“……艾尔海森。”

被指名道姓的书记官大人头也懒得抬一下，坐在由文书堆砌起来的墙壁后，手中的纸张被翻得哗哗作响，握着羽毛笔的右手一刻不停，黑色的文字随着笔尖的滑动一一浮现。

“说。”

卡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吭哧瘪肚好一会儿，那边艾尔海森都要拿起新一沓学者们的申请表了，他依旧只吐出了零零碎碎的几个音节。

艾尔海森微挑眉梢，卡维这人什么性格大家都有目共睹，向来有话直说、什么都憋不住的人突然开始一反常态地支支吾吾起来……

有意思，什么事情能让他都沉默起来？

“没事的话可以出去，我的办公室不是供你休息的地方。我还有文件要处理，慢走，不送。”

“你这人啊！”被下了逐客令的卡维气不打一出来，他跺了跺脚，不知道是不是被气得，脸涨红热。

卡维做了个深呼吸，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比较心平气和，至少表面上要。

“你别说我多管闲事，我也想自由尊重祝福，但毕竟现在咱仨基本上是住一起的状态，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再说一我是你学长，二我是尤妮的……”

“朋友”两字还没说出口，艾尔海森就不慌不忙地打断了他：“说重点。”

卡维：“……”妈的。

换作平时卡维现在就想摔门就走，但一想起早晨尤妮珂特丝几乎溢于言表的愧疚，还有艾尔海森看起来格外僵硬生疏的动作，卡维又觉得，他现在要是走了，艾尔海森和尤妮这对儿小情侣怕不是真的就此掰了。

不行。

为他俩的爱情或被迫或自愿奉献了许许多多的卡维怎么说也算是看着他俩修成正果的。或许正因如此，卡维有着一种仿若看孩子长大成人般老父亲的欣慰与老母亲多愁善感的担忧。

他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你和尤妮发生什么了？怎么还闹起别扭了？”明明还是只单身狗的卡维此时就像是恋爱经验丰富的老手一般，苦口婆心、语重心长地劝道：“我是真不想看见你俩之间产生隔阂，有啥事儿咱说开了行不？”

闻言，艾尔海森看着白底黑字文件的双眼有了一瞬间的飘忽，他不自然地握住了持笔的右手手腕，本想遮去那未被手套完全盖住的细长红痕，结果却瞧见左手手腕上也有着与其如出一辙的红色，这反而让艾尔海森的一系列举动显得像是掩耳盗铃了起来。

他仍记得昨晚蛇尾的鳞片在口腔里划过的触感。

“……”

好，这回轮到艾尔海森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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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尖在蛇蛇的玩弄下早已红肿到一碰就会引起其主人的颤抖与呜咽，但尤妮珂特丝并不满足于此。

她从背后环抱着自己的恋人，冰冷纤细的手指坏心眼地一寸寸顺着艾尔海森紧绷起的腹肌向下滑动，最终却只停留在小腹偏下一点的位置。

尤妮珂特丝立起指甲，挠弄般打起了转。

若即若离地爱抚着实令人抓心挠肝。艾尔海森迟迟未被恋人关照到的阳具坚挺着撑起单薄的裹裤，在乳尖的揉捏与小腹的抚摸下晕开一片暗色，试图博得尤妮珂特丝的疼爱。

而尤妮珂特丝却反过来松开了在他胸口处兴风作浪的手，改为用手掌半强硬地托起了艾尔海森的头，逼迫对方直视自己的双眼。

或许是自死域诞生的缘故，尤妮珂特丝的双眼犹如黑墨，无光、无神，但就是这样一双可怖地眼眸，却会诚实地映照出世间万物最真实的模样。

月影摇曳，星光朦胧，艾尔海森透过她的双眼，无比清晰地看见了自己如今的狼狈不堪。

脸颊上荡开的潮红，微微张开吐露出舌尖的口，身着庄严地学士服却极为淫荡地将其撩至一旁，露出了被玩弄到泛红发烫的肉体。

艾尔海森瞬间闭了口，下意识地就想撇开头，却横在脖颈处的手不讲理地按了回去。

感受到与后脑紧贴着的柔软，鼻尖又嗅到了恋人身上独有的气息，艾尔海森明锐地察觉到自己胯间的那物又挺立了几分。

他相信尤妮也感受到了。

在尤妮珂特丝轻轻勾起他腰间的松紧带的同时，被她一顿温水煮青蛙的操作早就磨光了内心仅剩下的矜持的艾尔海森以为终于能得到抚慰，便跟着主动挺了挺腰腹，但下一秒小腹处传来的微弱地一声“啪”却告诉他，他又一次被捉弄了。

艾尔海森不知是被气得还是羞得，那抹潮红终于不满只浮于脸上，就连耳垂与眼尾，还有被尤妮珂特丝禁锢住的脆弱的脖子也一起染上了美丽鲜艳的赤红色。

松紧带回弹带来的疼痛理应聊胜于无，然而艾尔海森却觉得自己的腰腹像是被鞭子抽打过般刺痛得不行，身子敏感地抽搐了一下，唇边也泄露出一声含糊不清地呜咽。

“嘘。”

尤妮珂特丝苦恼地皱起眉头，诡异的占有欲在心中作祟，她当然也想听到恋人情难自禁时的喘息，但一想到墙的另一边还躺着其他人，她又不想艾尔海森发出任何声音。

这样的艾尔海森，她不想和任何人分享。

思索半天后，尤妮珂特丝不经意间撇到了原本用来死死缠住艾尔海森双手的蛇尾，她慢半拍地眨了眨眼，长而粗壮的尾巴在此时的蛇蛇眼里似乎除了捆绑外，又多出了一条其他的用图。

这么想着，尤妮珂特丝松开了对艾尔海森双手的禁锢，蛇尾乖巧地听从主人的命令，蠕动着游走于艾尔海森的躯体之上，冰冷滑腻的触感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最终在艾尔海森紧咬着的唇边停下。

尤妮珂特丝又把蛇尾往艾尔海森的唇上贴了贴，见他没有丝毫张嘴的意思，蛇蛇便有些焦急地令蛇尾撬开了他的嘴，粗鲁地探了进去。

对于脆弱柔软的口腔来讲，鳞片的触感有些太过粗糙。细长的尾端搅动着舌肉，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蛇尾与口腔相交处溢出，粘稠而晶莹的液体在窗边透下的光影中显得格外淫靡秽乱。

艾尔海森没有想到尤妮珂特丝会做出这种事情，一时之间口腔被侵犯的羞愤与耻辱感涌上心头，印着勒痕的双手刚要抬起把它拽出来，就被尤妮珂特丝牢牢抱住，无论如何挣扎都也动弹不得。

艾尔海森曾这么评价过自己：文弱的学术分子。

嗯，在尤妮珂特丝异种族特性的压制下，艾尔海森这才终于有了几分“文弱”的感觉。

双手又一次失去了自由，艾尔海森只好依靠舌头想要将异物推出自己的领地，结果换来的却是蛇尾变本加厉的深入。

过分的压迫舌头也相当于变相给予了会厌一定的刺激，生理反应下，艾尔海森控制不住地干呕了几声，还不小心呛到了自己。

尤妮珂特丝见此才慌慌张张抽出了一节蛇尾，低垂着头，安抚似地吻了吻艾尔海森被细汗沁湿的额发。

“乖。”

蛇蛇又亲昵地用下巴蹭了蹭他，看着艾尔海森畏缩与低喘，心里腾起了一种奇妙的征服欲。

她谆谆善诱道：“舔一舔？”

说罢，一直停留于小腹的手终于有缓缓下滑的趋势，但那慢吞吞的速度或许比须弥城路边随处可见的蜗牛更胜一分。

微弱的窒息感叠加于得不到被舒缓的燥热之上，使得代理大贤者大人的眼角晕开了点点透明的水迹。

隔着一层布料，尤妮珂特丝轻轻扣了扣已经湿润到透出形状的马眼。

“唔嗯……！”

脱口而出的呻吟被堵在口中的蛇尾压了回去，徒留身体在寒冷的空气中发出颤抖的悲鸣。

原本只是酝酿于眼眶的水珠也终究不堪重负地开始啪嗒啪嗒滑落，艾尔海森闭了闭眼，身体似乎已经做好了接受下一次刺激的到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只有几秒，也可能过去了几分钟，阳具的涨疼与得不到宽慰的空虚使艾尔海森无时不刻都过得十分艰辛。

他不解地睁开眼，眸中那点略有涣散的红对上了尤妮珂特丝分外无辜纯良的眼神。

“……”

“……”

短暂的沉默后，艾尔海森选择了向内心深处的瘙痒妥协。

眼睫扑闪着发出微颤，艾尔海森双眼飘忽，动作异常生疏且狼狈地吞吐舔舐起嘴里的庞然大物。

黏黏糊糊的水声中裹挟着艾尔海森难以抑制的粗喘和呜咽，心里的怪癖终于得到满足的小蛇也不再发散她那个恶趣味，相当遵守诺言地把那层布拉下，五指并用，套弄起了血管早已凸起肿胀的阴茎。

随着尤妮珂特丝频率的加快，艾尔海森吞吐蛇尾的动作与之相对地慢了下来。

翠绿的眼底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赤与翠的界限变得混浊不清，尤妮珂特丝熟练地改用掌心在龟头顶部打着圈磨动，借着吐出的乳白色精液作为润滑，忽快忽慢，忽轻忽重，每一次都能精准地刺激到对方的敏感点。

环绕在艾尔海森身前的胳膊突然被抓紧，尤妮珂特丝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故意又把蛇尾往恋人嘴里送了送，彻底堵住了艾尔海森无意识呻吟出的所有音节。

看着艾尔海森弓起的脚背，还有他双腿的痉挛，尤妮珂特丝感受到掌心沾染上一股温热，像是牛乳却远比其粘稠的液体顺着迅速疲软的阴茎与手掌的交欢处流了下来，滴落在大腿间与衣物上。

尤妮珂特丝却像是还嫌不够色情似的，将手上粘上的精液与几根灰色阴毛通通抹在了艾尔海森嫩红的乳首上。

蛇蛇笑得很开心。

她没有收回插在恋人嘴里的蛇尾，哪怕那些溢出的唾液混合着泪水已经打湿了自己的衣裳。

不善言辞的蛇蛇想了想，掐头去尾地解释道：“卡维在隔壁。”

卡维。

艾尔海森的大脑在层层刺激之下开始变得浑浑噩噩起来，已然失去了平时的理智与清明。

他只是依靠本能地捕捉到关键词，根本没有理解尤妮珂特丝到底说了什么，言下之意又是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的爱人在跟自己欢愉时嘴里叫出了别人的名字。

别的男性的名字。

意识到这点的艾尔海森惩戒性地收紧了下颚，略施力道地咬了一口在他口腔里胡作非为的东西。

“唔……”

这点力度对于尤妮珂特丝来讲不痛不痒，权当是恋人在撒娇，她又把艾尔海森因脱力下滑的身体捞了捞，奖励般将自己的吻施舍给了他哭红的眼尾。

“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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