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說了不要早戀(二)所求

[db:作者] 2025-08-10 14:19 5hhhhh 1130 ℃

(二)

好像要窒息了。被吻得太深,魏無羨整個人暈乎乎地軟在對方懷裡,半闔著眼睛卻心道不好:他本沒多少時間能耽擱,畢竟跟江澄說好了要一起去見江厭離。誰知道一朝落入藍忘機手裡,別說是要翻出五指山,他已經丟盔卸甲化成了一灘軟綿綿的爛泥,非要讓人捧在掌心才不至於散架,根本不可能跑掉。藍忘機好不容易放過他的嘴,魏無羨還天旋地轉地發懵,忍不住想去碰自己火辣辣的嘴唇,兩腿都不知道怎麼站了,要不是有藍忘機攬著腰,只怕早就腿軟地蹲到地上出糗。

他紊亂的呼吸尚未平復,只能任由藍忘機伸手撥開自己的鬢髮,露出底下那雙戾氣盡消,只剩水光艷瀲的含情目。藍忘機把他看了又看,才啞聲道:「溫晁當時將你帶走⋯⋯去了何處?」

魏無羨總算回過神來,張了張嘴,本打算拿糊弄江澄那套說詞竟在藍忘機沉沉的注視下如梗在喉,最終又被他像含一口血般生生嚥了。那人的心疼太真摯,教他心頭軟得一塌糊塗,又化為無邊酸楚,哪怕魏無羨是真不想讓對方徒增擔心,更不肯在愛人面前示弱,也沒辦法對著這樣風塵僕僕的藍忘機緊閉心扉──都怪那懷抱軟得令人髮指,好像只要義無反顧地撲進去,就能換得堅冰底下的一腔憐惜。

魏無羨按住怦怦亂跳的胸口,罵自己鬼迷心竅,英雄氣短地想:「怎麼辦,對藍湛搪塞不了,我卻也不敢讓他知道。」

藍忘機沒等到答案,眼中閃過憂色,執起魏無羨的手要把腕帶解開,魏無羨抽了一口氣,下意識地往回縮,沒成,卻是被牢牢扣住了脈門。這下露出了破綻,魏無羨心虛又忐忑地對上那人倏然冷下去的眼,默默讓藍忘機給他解開袖子,手指沿著他手腕內側往上游走,用靈流查探身體。

藍忘機摸得慢且仔細,酥麻的溫暖像一撮小火花沿著掌根一路竄上了魏無羨的脖子,許久沒有感受肌膚之親的他不禁一顫,忍著讓藍忘機摸了許久,自暴自棄地暗嘆一聲,「罷了。」

既然在藍忘機面前什麼都抵抗不了,便當作是本能代替理智先做出選擇,那就把剩下的交給藍忘機決定。要把曾經給他的東西收回去也行,待家門復興事畢,要是他還活著,再千方百計把人追回來便是,橫豎含光君這朵高嶺霸王花從來也沒人敢覬覦。要是他死了,正好隨緣聚散……不過他應當沒這麼容易死才是。

但要是藍湛真的接受不了自己……

眼中再一次閃過猙獰的腥紅,藍忘機便在下一刻震驚地放開了他,又倏然握住了他的雙臂,冷峻無比地問:「你的靈力怎麼……是溫逐流將你?」

魏無羨頓了頓,呼吸卻是一鬆,終於回看藍忘機的眼睛,道:「不錯。」

雖不中亦不遠矣。忽略心中莫名的失落,魏無羨清了清嗓子,打算幫藍忘機把這個猜測給圓了,卻悶哼一聲,竟是再次被狠狠按進懷裡,後者全身都在輕顫,炙熱的吐息像火星子一樣落在魏無羨的脖子和耳朵,把人燙得瑟縮,眼眶更熱,熱得他忍不住想往藍忘機懷裡鑽。

看來他不必戰戰兢兢地等著全盤托出的後果,充滿私心的秘密或不堪回首的瘡疤終究終歸還是自己的,畢竟也不是什麼茶餘飯後的八卦談資,他不需要像守財奴一樣藏著鑰匙。江澄已經信了他的故事,而藍忘機也自動自發地為他補齊了來龍去脈,抱著魏無羨的力道大得幾乎捏碎骨骼,足夠撕心裂肺了。

魏無羨拍撫對方的背,愣愣地想:「突然就不那麼疼了,奇怪,好像就這樣藏著也沒什麼要緊。否則,藍湛得多難受。」

藍忘機低低地叫他:「魏嬰。」

魏無羨「哎」了一聲,藍忘機又道:「跟我回姑蘇。」

魏無羨困惑地瞪大眼睛,便把人推開,藍忘機抬起那滿是血絲的眼,道:「不是江晚吟說的那樣,絕非是要拿你問罪。」

魏無羨自然知道,卻仍憂心忡忡:「還是別了吧,就憑我現在這血腥沖天的樣子,恐怕剛到你家門口,就要被你叔父原地超渡了呢。」

藍忘機的語氣緊了些:「你的靈力……」

魏無羨道:「來不及了,我當時太恨,想偷偷回蓮花塢把江叔叔和虞夫人的身體帶走,卻不慎被溫狗抓住了化去金丹,又扔進了亂葬崗。是溫寧把我救出來,帶去找他姊姊醫治。但傷勢拖得太久,就連歧山最好的大夫溫情,都說我回天乏術了。」

藍忘機不死心地低聲道:「至少,也讓雲深不知處的大夫看看。」

魏無羨忍不住苦笑,脫口道:「為了打擊我還是打擊你啊?」

只見藍忘機的神情再難繃住,像被捅了一刀般痛苦地閉上眼,魏無羨才忙道:「好好好,看看就看看,我……我跟你回家。」

藍忘機拉起他便要御劍,被魏無羨一把扯回來,頭疼地說:「等等!你讓我先隨江澄回眉山見一見師姊。見完了……我就跟你走。」

藍忘機眉頭深鎖,一語不發,顯然也知道讓魏無羨與江氏姊弟團聚是首要之務,卻不知為何教心底某個隱晦的欲求壓過了理智。魏無羨訝異道:「不行嗎?」

藍忘機按捺了一陣,總算搖頭:「不,理當如此。」接著道:「我與你同去眉山,也向江姑娘稟明此事。」

魏無羨見他神色有異,試探道:「你可知江澄……」

藍忘機冷靜道:「無妨。我與江晚吟尋你數月,知道他對我有怨。」

想到藍忘機這一路上受江澄的冷嘲熱諷恐怕只多不少。就憑藍忘機的為人,一旦遭遇江澄這張遭了瘟的嘴,八成這一輩子能被陰陽怪氣著懟的份額都在這短短百日內用盡了,難怪不開心。魏無羨想像了一下,立刻被自己氣得青筋直跳,道:「但他明知這與你無關。如今我們也把溫晁等人給殺了,家仇已報。藍湛,你別介意,他只是遷怒而已。但他那張嘴什麼都敢說,刺耳至極,我不想讓你受氣。不如,你先回彩衣鎮上等我?」

明明是關切和體貼,落在耳裡卻成了一句惡意纏身的暗示,藍忘機垂下眼睛,勉強定神,道:「不。」

魏無羨被他緊握著手,忍俊不住又暗暗緊張,想要緩和氣氛便逗他道:「含光君別招我了,你這麼黏人,教我怎麼捨得走?」

藍忘機默然片刻,眼角飛起淡淡的紅霞,卻難得沒有言不由衷,道:「那就別走了。」永遠都別再一個人走了。

魏無羨安靜了一瞬,壓在眼底的疲倦不小心就浮上來,整個人竟顯得有些易碎,他想:「藍湛是在求我麼?」接著喃喃道:「我也從來不想的。」

他在玄武洞底信誓旦旦地應了藍忘機什麼,在最後一次見江楓眠和虞紫鳶時許諾過什麼。回首再看,皆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天真,報應讓他近乎粉身碎骨,撐到現在也是靠著那僅剩的一肚子牽掛,把破破爛爛的自己給糊上了,再次為它們魂飛魄散已是注定,湊不出一個圓滿。魏無羨知道藍忘機討厭什麼,那人沉冷好聽的聲音猶在耳際,暮鼓晨鐘一樣地敲得他一個激靈──你若沒有那個意思,就不要去撩撥別人。

然而就算有那種意思,沒有那樣的底氣,也就沒資格去撩撥誰了。魏無羨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我好像不該再這麼喜歡藍湛了。」

藍忘機道:「既然不想……」

魏無羨打斷他:「不想也沒有辦法。」

藍忘機望著他的眼睛似有破碎的漣漪震盪,目光無措地掃向別處,好像辛苦壓抑的東西即將潰守卻來不及藏,生生教人看出了失魂落魄的模樣。魏無羨悔得咬了舌頭,還是硬著頭皮道:「小時候說的蠢笨話多了去,等自打嘴巴才知道疼。眼下戰事吃緊,此去眉山我一個人走,讓你我都先習慣習慣,反正以後也是一個人走的時候多。」

藍忘機猛地回頭看他,臉龐隱隱扭曲,近乎發狂的眼神可怕極了,他艱難地重複道:「習慣?」

魏無羨似是沒料到這殺傷力,整個人都呆呆的,藍忘機又道:「一個人走?」魏無羨才倒抽了口氣,瞬間被那顫抖的一句話擊潰了,退了小半步撞上樹幹,內心毫無骨氣地出爾反爾:「習慣個屁,就算我離了他也行……但我就偏生不想離開他不行嗎!」

表面上他仍苟延殘喘,好像自己還沒被紅塵迷了眼般地理智,試圖跟藍忘機講道理:「一個人容易些,沒這麼多軟肋,才能扛著沉重一點的事。」

藍忘機啞聲道:「太沉重的,不能一起扛著嗎。」

魏無羨看著那雙在月光下無比清透的眼睛,毫無抵抗之力,藍忘機低低地控訴道:「你說過的。」

魏無羨悄聲接道:「如果不是沒有辦法的話,但是──」

又是但是。

魏無羨發不出聲音了,原想抽手去揉揉摸摸藍忘機的臉,卻被那人死死鎖在掌心,嘴唇一塊兒被堵住,凶狠又纏綿。藍忘機把他整個人托起來,背部頂在樹幹上,扯落腰帶又弄散了衣襟。魏無羨喘著試圖抵抗,卻被藍忘機更粗暴地壓了回去,此刻什麼都入不了他的心,喚不醒他的冷靜自持,他急切地只想要魏無羨,現在就要。魏無羨若再說一句「可是」,藍忘機便會說「不」,幾個「可是」就換幾個「不」。

像不顧一切地索求那觸不到的珍寶一般,他不能讓魏無羨走。無論如何都想把人留下,徹底變成自己的,心裡只有自己、眼睛也只看著自己,但那樣的不成體統和任性自私藍忘機說不出口,只好要他,狠心又粗魯地。

但他沒想到的是,魏無羨其實毫無鬥志,只是變著法子作妖,自己糾結得要死還不願意承認藍忘機就是生來剋他的,什麼國仇家恨忠孝仁義,碰到藍忘機就全部碎成渣渣,滿腦子都是「我想和藍湛天長地久」。魏無羨知道自己到底是還沒長大的少年心性,受風霜摧殘得還不夠狠,說服不了自己不愛,那麼讓心性更堅定的藍忘機來說服他也行。

──顯而易見,是個大錯特錯的人選。

藍忘機扯開青年的外袍褪至手肘,沒有好全的大片黑青與結痂便跟著蒼白的身體一覽無遺,雖然依舊骨肉勻亭,卻與記憶中的熱烈甜美大相逕庭,彷彿開敗的殘花在結冰的湖面上凋零。魏無羨胸口曾經糊成一片的爛肉已經長成怵目驚心的日輪,吻著比月色更冰冷。藍忘機轉而去搓啜他最是敏感怕癢的耳垂和頸側,急切地要那些地方染上血色。手指沿著鎖骨稜線往胸前的溝壑滑落,寬大的掌心跟著貼上那凹凸不平的疤,把細小的乳尖覆在掌下,任由粗糙的劍繭反覆刺激,直到它羞怯地腫脹起來。魏無羨被酥得輕輕一哼,那人就要用力擰他一記。

藍忘機總是這樣,溫柔不了幾下,便要惡狠狠地欺負他。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有兩片極軟的嘴唇,除了能給人暈頭轉向的深情一吻,還慣會吃人。胸前那一小點被完全含住了,溫暖的舌尖霸道地要刮開那道細細的奶縫。炸開的酥麻讓魏無羨激動地仰起頭,他喜歡極了,憋不住地發出一聲長長的鼻音,眼角倏地泛起淚意,一手環緊了藍忘機的後腦,把自己的雙乳送過去,另一手則被蠱惑一般地牽引到藍忘機的下腹,隔著一層薄薄的綢褲摸索,又顫抖著解開了褲頭。

那紫紅色的巨物驀地跳出來,猙獰著上彎的粗壯頭部正對著他虎視眈眈。

魏無羨無聲吸氣,藍忘機的味道是清冷的檀香再次被蒸過,變得濃郁又霸道,吸一口便要受不了。他緊張得滿脖子汗,實在太想了,喉嚨也禁不住咽了咽,既渴望又近鄉情怯地握住了那勃發的陽物。

藍忘機的脖頸浮起了青筋,像從那一絲不苟束起的領口裡爬出的妖嬈花藤,血液在其中滾燙得幾乎倒流。他從喉嚨後面低低滾出一聲:「魏嬰。」

魏無羨意亂情迷地「唔」了一聲,兩腿自動自發環住那人的腰,屁股跟著拱了拱,柔軟的兩片緊緊貼住藍忘機堅硬如鐵的那一根。私密處被不懷好意地戳弄,讓人不禁回想初次那可怕的疼痛和洶湧的歡愉,魏無羨好怕,藍忘機微沙的聲音卻靠在他耳際,又低又磁:「我要看你。」

下一刻,布帛的撕裂聲響起,他屁股一涼,又被狠狠握住,藍忘機的手像在劍爐裡燒過的鋼鐵一般燙,不容拒絕地用力揉開他,暴露的小穴被蕈頭頂著,已經在一點一點張嘴容納侵入。魏無羨吃痛地咬緊嘴唇,被這短短幾字弄得潰不成軍,從前他有多愛囂張地讓藍忘機看著自己,現在就多沒底氣和理由拒絕,哪怕他不想在這裡,也不想被藍忘機消磨志氣,但明知江澄還在前面等他,身體卻抵抗著他的糾結與羞恥,誠實無比地打開了雙腿。

藍忘機不由分說地將他貫穿。

粗壯的肉刃悍然劈進,他五臟六腑激動地絞成一團,魏無羨再也忍不住,淫蕩地呻吟起來。仰頭承受一刻不停地兇猛撞擊,他被填得太滿,靈魂都要被藍忘機給擠出軀殼,只好更牢地用腿圈住對方,設法讓那根銷魂的鐵杵再鍥深一點,最好把他釘在樹上,就真的無處可逃了。那麼心底這些差點壓過一切的傾慕和想念,都有地方傾瀉,也不會見不得人,不會因為區區一顆金丹而變質,更不會因為藍忘機對自己手下惡鬼一閃極逝的厭惡而退卻。

藍忘機輕輕捂住他浪叫不止的嘴,魏無羨就急切地伸長脖子去吻他,被那條軟滑的舌頭霸佔口腔之時,他心想:「原來我九死一生都忘不了他。不管他以後會怎麼看我,我現在都捨不得放開他。」

太舒服了。他又疼又歡喜地感受到了一種重獲新生的快活,原來很久以前,自己也在這個懷抱裡感嘆過:「活著真好啊。」

不是一個人走太艱難,而是兩個人的旅程太過美好夢幻,令人嚮往到發狂,他不得章法地扭動屁股往那根陰莖上撞,由著痙攣的內壁如狼似虎地裹纏對方,恨不得立刻就能把藍忘機榨出精來,好讓他的東西永遠留在自己身上。

魏無羨那股從心底直竄起來的邪火燒化了忐忑的愛意,爆出熱烈的喜悅,便把藍忘機用力貫進他體內的憤怒和求不得燒成灰燼,他也被那樣的快樂感染了,好像魏無羨溫暖的身體就是他的天長地久一般。可那太燙人,火舌舔也在藍忘機身上,留下無盡的疼,於是他倏地一愣──他無法再對魏無羨受的傷生氣,因為懷裡人已經不再是對著自己的怒火會害怕得拳打腳踢,設法耍賴逃跑的驕橫少年了。

他一切的傷病交加,都刻錄了藍忘機的缺席。但他那感染一切的甜美和快樂,又切切實實地與自己有關。魏無羨太激動了,森冷的外表藏不住裡面一處盡數對他敞開臣服的寶穴,從那粉嫩的洞口插進去就知道,捅個幾下便能濕軟得不像話,教人發瘋的滋味又吝嗇地只給藍忘機一個人嚐。

都這樣偏愛了,卻仍殘忍地想一個人走嗎。

能不能──

魏無羨聽見了,恍惚地搖頭,糖衣化去後的酸澀湧上舌根:「不知道,我怕你不喜歡。」

好像被叛軍的刃剜了心,藍忘機疼得胸口漏風,剩魏無羨柔軟的內裡還有暖意,便將人釘在樹上一通猛操,把裡面暖汪汪的一捧淫水全都搗出來,澆淋到自己的陰莖、也噴濺到校服上。魏無羨雪白的大腿根和屁股同時遭殃,被藍忘機酷烈地烙了好幾道瘀紅指痕,他瑟縮了一下,抖索索地討饒:「二哥哥,好疼,你不要不喜歡我。」

藍忘機道:「你不能走。」

魏無羨虛弱地小聲道:「可他們在等我。」說著,好像想起了什麼,挺起紅艷艷的兩顆奶尖去蹭藍忘機的胸膛,下身小穴跟著絞緊,道:「藍湛你、你快點弄我,射裡面,他們還在等我⋯⋯」

藍忘機如他所願,更兇更狠地操進去,雄偉的陽物深埋在裡面攪動不停,看魏無羨為他神魂顛倒,看魏無羨明明就毫不掩飾地⋯⋯那樣喜歡著。

小说相关章节:【忘羨】說了不要早戀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