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爹爹之外，另一个屁股满是朱砂的是一个小男孩，看起来比小男人大不了多少，屁股浑圆而丰满，个子还小小的，甚至需要踩在小板凳上才能勉强被架在架子上，一个巴掌落下，从小男孩嘴里突出一声娇媚的哼声，直叫的人头皮发麻。那是乡西头冬儿的郎君，冬儿和我从小斗到大，吃的穿的，用的玩的，都要比一比，去年冬儿的娘亲给他说了一房郎君，是个白白净净的大小伙子，娶了这个郎君之后，他就天天带着郎君在我面前炫耀，说她郎君多好多好，做事麻利，还时不时跟我炫耀她郎君的小屁股，那个骚浪的样子，不过几年她就是下一个王婶。

“他也是被他的娘子带来的吗？他才多大啊？”小男人看着台上比他高不了多少的小伙子，疑惑的问道。

“比你大两岁，去年就结婚了，不出意外的话，过一年你也要跟我结婚了。”

“结婚.......”小男人呆呆地站着，好像在想些什么，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腌臜的东西，看我回去怎么惩罚他。

“你屁股比那个男孩好看太多了，要不是咱们还没结婚，就算是爹爹都比不过你的屁股。”

小男人听了我这话，看看台上梨花带雨的小男孩，捂着屁股，好像一瞬间又不想结婚了。

又过了一炷香，台上的男人或多或少都被“临幸”了几下，最多的就是爹爹的屁股，都快青紫了，连喉咙都快叫哑了，下来的那些妇女裙子上多多少少都有些水渍。

屁股展台结束了，一众男人从台上下来，有的扶着屁股，有的直直的下来，结果是，扶着屁股下来的是被娘子笑脸相迎，直着身子下来的却被娘子瞥了个白眼，自己也低着脑袋，不让自己跟娘子正眼对上。

下一个活动考验的就是娘子们自身的实力了。

几个女人带上来一包豆腐，用布包上了，几个女人在旁边跃跃欲试的样子，其中就有娘亲。

据说真正手巧厉害的女子，手上可以举重若轻，举轻若重，打在郎君的屁股上可以破皮不伤肉，给外人看，看得触目惊心，实际上一点不伤身子骨，有的可以伤肉却不破皮，依旧带出去可以端庄贤惠，但是屁股上却剧痛难忍，是惩戒不端的郎君使用的手法。

所以第二项就是考验女子手上的功夫，用竹板打面前的两块豆腐，一块要布烂而豆腐不破，一块要豆腐烂而布完好无损，甚至连塌都不能塌。

按例第一个上的就是去年的冠军，也就是我娘亲，娘亲手里拿着竹板子，对着那块豆腐狠狠的拍去，竹板子在空中都有呼呼的破风声，板子落在豆腐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连那布匹都被打的残破不堪，布屑散开在空中，看着都惨，要是那是哪一个男人的屁股，这架势恐怕得在床上趴半个月。

娘亲打完了，将那布掀开，里面的豆腐完好无损，甚至连上面的卤水都没翻，引得周围一片叫好声。

第二块豆腐，只见娘亲手上的竹板子漫不经心的落着，连声音都没有，那布连踏都没有踏，动静都没有，而当娘亲停手的时候，掀开布匹，里面的豆腐都已经碎成了豆腐渣，恐怕换成肉，也是一个下场。

剩下的妇女上去，多多少少都有些失误，不是布匹塌了，就是豆腐破了，娘亲不出意外的拿下了这次巧女节的第一。

回家路上，娘亲跟我说着，在等一年，等小男人到了能嫁人的年纪了，就操办我俩的婚礼，到时候巧女节上，娘亲就不上，就到我了。

英运六年六月十三

西头的冬儿来家里做客了，还带来了她的小郎君，虽然我很不喜欢她，但可惜她的娘亲跟我的娘亲是闺蜜，两人是极好的朋友，时不时出去喝酒玩乐，所以冬儿也时不时的回来我家里。

一到我家，冬儿就开始炫耀起她那个小郎君来了。

“真是的，天那么热了，也不知道过来给我扇扇子，真是个不知道怎么伺候人的东西，看我回去不好好的惩罚他，妹妹，你说是吧。”冬儿装作生气的样子，实际上她的男人早已给她打好了井水，在给她泡西瓜呢。

“男人惯不得，做的不好就得骂就得打，不过有时候也不能太凶了，不然身边都没有男人敢亲近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到时候别变成个没男人要的光棍了。”

“妹妹啊，你也快十八了吧，那得赶快准备找一个男人了，别到时候过了年纪，挑不到好的了”

这蹄子，明明自己也才结婚一年，跟本小姐装什么样子，而且我才十五岁，哪有她说的那么老。

“不劳姐姐费心，我已经有男人了，只不过他还没到年纪，”

听到这话，冬儿的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活该，谁让她非得跟我炫耀呢，要知道虽然她叫我妹妹，但其实我俩一边大，论起月份我还大些，她叫我妹妹仅仅是因为我娘叫她娘叫姐姐，辈分下来算我是妹妹。

但是在这个谁的郎君越年轻越光荣的年代，我跟她一样大，我的郎君却比她郎君年纪还小，也难怪她生气。

“妹妹，找男人不能光找年纪小的，还得找听话的，屁股大的，好生养，你看看我家的，前几天还在巧女节上呢。”

见在年纪上占不到便宜，她又开始在身子上找话题，她俩结婚第一天入洞房的时候就把那小伙子弄得嗷嗷叫，四里八乡都听见了，她男人更是在巧女节上得到了仅次于爹爹的票，可把她高兴坏了，不过，比郎君的屁股，我还没见过小男人输过，现在连出门买菜我都得陪着小男人，生怕有哪个不长眼的女人吃他的豆腐，我可是见到过小男人被整个街上的女人盯着屁股的样子呢。

冬儿招招手，她那小郎君立刻过来，撩起裙子给我行了个礼。

撩起裙子，露出屁股，这是私底下行的礼，一般对陌生人都不会露出自己的屁股，一般都是郎君给妻主行的礼，她为了炫耀，连这都不顾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她都这样了，我也得给她回回礼，我把小男人叫来。

“给姐姐行礼。”

小男人刚刚看着样子，也学着那男孩的样子，撩起裙子，把自己的小屁股漏了出来，朝冬儿行了个礼，白嫩的屁股一漏出来，那男孩的屁股就相形见绌了，小男人个子虽然更小一点，屁股却更大，白肉甚至随着他蹲下身子行礼在微微的发抖，看得冬儿直流口水。

“你......”冬儿一时语塞了，脸胀成了个红茄子，想着找男人来羞辱我，我可不是好欺负的，听说她回去回去之后就开始买各种各样补身子的东西，要给她男人补身子要练屁股呢。

英运七年四月初七

再过两天就是娘亲给我和小男人定下的婚期了，这一年小男人长高了不少，原来只到我胸口，现在已经比我都高了一个头，我连看他都得抬着头了，都说男孩子到了十二三岁的时候窜的快，倒真是不假，还在先生的教导下学了不少东西，先生说要是小男人是女子就好了，能去考个功名，以小男人的聪慧程度，可能连先生都考不过她，不过我还是那个背不出书的笨女孩，时不时都会害的小男人被先生责罚，这一年下来最让我惊喜的是小男人的屁股更水灵了，长了个子，居然肉都没从屁股上被分走，反而更大更圆润了，我好像只从那些男欢女爱的画本里看过这样的屁股。

英运七年四月初九

今天是跟小男人结婚的日子，天还没亮，家里就热闹起来了。小男人被爹爹和家里的佣人围着打扮着，用胭脂画了脸，穿着红色的婚袍，说是袍子，其实根本不长，前面要比后面长出一尺半，正面看是一件漂亮华丽的袍子，若是从我的视角背面看，小男人的屁股一览无遗，那是为了好入洞房的。

小男人小脸通红的看着我，这一年下来我倒再没怎么把他当做服侍我的郎君，倒像两个傻姑娘似的，会带着他一起去赶集，看戏，小男人简直把我当成了天，我说往左他就不往右，有啥事都不藏肚子里，我一问就一股脑全倒出来了，今天上街又被谁盯着屁股了，又看中了哪本有意思的书啦，这一年下来，跟着我耳濡目染，甚至都学会了些不好的淫词乱语，打他屁股的时候时不时还会冒出两句骚浪的话来，估摸着是偷看了我枕头下面的那些黄书吧，有次被娘亲听见了，把我俩挂在房梁上打，说小男人不守夫道，说我不教好，把小男人带的跟我那个死爹刚结婚的时候一个样。

屋外的宾客络绎不绝的进来，太阳已经整个升起来，也到了拜堂的时候了，在宾客的注视下，我俩拜了堂，按照咱们这里的传统，拜堂了之后就要给来的宾客一个一个的敬酒，喝了酒的客人要送新人一根长竹条，寓意长长久久。

行完礼之后就应该到了洞房的时间了，我俩被一拥而上的客人推搡着进了洞房，在屋外喧闹了一阵之后便又回去吃酒去了。

小男人和我坐在床上，虽然娘亲已经教过我俩洞房的时候应该做些什么了，只是没想到真正到了这个时刻的时候，更加拘谨的是平时又色又馋小男人身子的我，小男人紧紧的攥着我的手，握着我的手将他的衣服褪下，露出他白花花的身子。

“又不是没看过了，平时你耍流氓的时候可没见你那么拘谨过。”小男人跟我打着趣，也算是打破了这份可怕的平静。

“我哪有拘谨？”我反驳道。

“夫人不都教过我们该干什么了吗。”小男人的脸已经有些急切的神色了，一个月之前娘亲教我和小男人洞房之事的时候，之前都只在书上见过男女之事的我俩亲眼看着爹娘上演活春宫，从那之后小男人就一直浑浑噩噩的，有时候吃着饭都会走神，这次真到了这时候，想必他心里都迫不及待了，要是我跟他换个魂，我都能把自己摁在床上了。

不过一会儿，我俩都脱了个干净，想来，我还是第一次光溜溜的在小男人面前呢，之前就算是洗澡，也只是让他递个缎子，递个肚兜，娘亲说女人下面尿尿的地方除了郎君不能给别人看，男人下面的小鸡鸡不能轻易给别人看得，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下打屁股，娘亲都会把爹爹的那根东西遮起来。

此时小男人的那东西就直挺挺的立在我眼前，无论是从书上，还是从娘亲那里，我都知道一会小男人要把小鸡鸡放到我下面的地方，我用手握着小男人的鸡鸡，热乎乎的，还特别的硬，像石头一样。

“你来吧，我....我有点怕。”小男人的那根鸡鸡看起来不小，只有真正看见男人下面那根东西的时候，才能明白那些黄书里写的都是假的，什么会舒服极了，什么修性养身的，只怕它会给我撑破了。

“你来吧，我怕像娘亲那样坐在你身上会疼的不得了。”我最终还是没能鼓起勇气像娘亲那样，只是让小男人到我身前来，学着书里的样子，张开双腿，让小男人的鸡鸡对着我的阴户。

“不是说你们看见鸡鸡的时候会流浪水吗？怎么干巴巴的。”小男人蹭了蹭，两个干干的部位在一起蹭的我生疼，小男人也发出疑问。

“哎呀，我真是急死了，平时你们两个小王八蛋不是一套一套的嘛？真到了时候怎么又这不行那不行的？”

婚房的房门被打开了一个口子，爹爹偷偷从屋外走了进来，吓得我和小男人急忙用被子盖住身子。

“怕什么，当年你爹娘洞房的时候你外婆都站在我们旁边带着呢，你都是我俩生的，哪有羞得地方？”爹爹小声小气的。

“按道理，亲朋好友都得闹洞房的，你娘亲出去应付他们了，你们要是再不快点弄完，他们可就冲进来了。”

爹爹没好气的看看我俩。

“漱玉，你用嘴去给妮子舔舔她的阴户，第一次可能太紧张了，没有爱水是正常的，你给她舔舔，让她放放松，实在不行还有你的口水呢。”爹爹指挥着小男人蹲下身子，嘴巴凑到我的那个地方。

小男人的舌头伸到那个地方，在外面胡乱的划拉着，我只觉得下身又麻又痒，浑身颤抖，又说不出话，只不自觉的发出哼哼的声音，不过一会儿就有想要尿尿的感觉。

“你看看是不是已经湿乎乎的了。”爹爹让小男人用手摸摸我那里。

“是的，下面出水了。”小男人面露喜色，看着爹爹笑道。

“看我干嘛，你媳妇在哪，又不在我这里，你这小王八蛋，真是气死我了。”爹爹没好气的骂了几声，小男人才像惊醒一般，用他下面的鸡鸡凑到我的阴户前面，有了爱水的阴户滑溜了不少，小男人的鸡鸡咕的一下就滑进了我的阴户里，爽的他长舒了一口气。

小男人舒服了，我可遭罪了，好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插到身体里，觉得疼的不行，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呜呜呜，疼.....轻点。”尽管小男人已经很慢了，我的下面还是被撕裂一样的疼，哪怕小男人再动一下，我都得哭出声来。

“你慢点吧，先让妮子适应适应，你这直接一拔，可不得把妮子扯坏了。”看到小男人不知所措想马上把鸡鸡拔出来的样子，爹爹赶忙止住小男人，末了，又坐到床头，轻轻的拍着我的脑袋。

“别怕，慢慢就适应了，你娘亲当年那么凶，把我一顿揍，结果到了床上也像你一样，对我又踢又打，让我慢点慢点，你们女人都是这样的，第一次会疼，慢慢的慢慢的，后面就会很舒服了，这未来就是你们的夫妻生活呢。”

爹爹一边摸着我的脑袋，一边帮我揉揉肩膀，让我放松身体，小男人的鸡鸡也慢慢的动着，半柱香之后，下面的疼痛慢慢消失，虽然还是时不时的一揪，但比刚开始要好不少了，小男人的鸡鸡上也沾了女红。

“见红了，好事，好事。”爹爹开心的拍起手。

新人第一次同房见红是大吉之兆，说明很有可能今日之后就能有后代了，也难怪爹爹会这么开心，小男人也十分高兴，身下的动作不由得重了几分，我能感受到小男人的鸡鸡在我身体里面发着抖，这是要在我身上打哆嗦了，小男人喘着粗气，和平日里娇滴滴的样子完全不同，好像一头老虎一样，要把我吃了似的。

“要出来了，出来了。”小男人憋着一口气，打了几个哆嗦，我只觉得下身热乎乎的一大股东西烫着，身体一下子软下来，好像上天了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待回神之后身上只剩下说不出的舒畅，怪不得娘亲像只饿狼似的，坐在爹爹身上摇，原来是这样的舒服。

等我俩都回了神，不知什么时候爹爹已经出了房间，房中只剩我俩光溜溜的抱在一起，发泄了那一份原始的欲望之后，又羞得不知道怎么面对对方了，我将被子盖在身上，跟小男人睡在一起，自六岁开始，就没有和其他人一起睡过，小男人平日也是睡在东厢房里，这下被窝里突然多了一副身子，还是光溜溜的，刚刚做完事的我俩又热的不行，整个被窝里热气腾腾的。

“今后姐姐就是我娘子了，我是叫你娘子还是姐姐呢？”小男人满脸止不住的笑意，还对我耍起了流氓。

“贫嘴，不怕挨板子？”我笑着摸摸他的屁股。

“挨娘子的打，不坏事。”小男人还在嬉笑着，一脸傻笑的样子让我又好气又好笑。

“以后外人面前叫娘子，在屋里就叫姐姐。”我揉着小男人的屁股，不用想都知道这小子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肯定还在想刚刚臊人的事情呢。

英运七年四月初十

昨晚小男人缠了我一晚上，今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起床之后浑身酸疼，尤其是下面，更是疼的不行，连腿都合不上。

“娘子，喝点肉粥吧。”小男人倒是浑身舒畅，一早就起来熬粥去了，也算不白费我昨晚被他一顿折腾。

小男人熬得粥肉香味十足，还放了细盐，一口下去只觉得身子暖暖的，香味在舌头上久久不散，一尝就知道是跟爹爹学的手艺。

小男人一边挠着脑袋一边傻笑着，遥想一年之前他刚来家里的时候还是那副娇滴滴的羞涩样子，只不过一年就变成了一个小流氓了，真不知道我这样对小男人的管教方法是对是错呢？

喝完了肉粥，小男人把碗拿了出去，我躺在床上，回想着原来小男人的样子，好像这一年没怎么感受到他的变化，但是将一年前的他和现在的他一对比，才惊奇的发现他变化那么大，仔细一想倒还真的惭愧，这一年小男人一边照顾着我一边还从先生那里识文断字，那些诗词古文张口就来，比我这学了好多年的都熟，而我这好几年了，除了娶了个小男人，好像跟几年前也没有区别，还是那个傻姑娘的样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娘亲当年是城里有名的能干女人，爹爹也是大家闺秀，怎么到我这里好像两边都没有继承下来，学书学术连小男人都不如，论商也没从娘亲那里继承来什么，莫非我真要成为别人口里的纨绔子弟不成？

家里虽然不缺衣食，也颇有家底，但先生和娘亲从小就教过不能坐吃山空，要是以后爹娘老了，凭我这样子怎么操持这个家？

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大喜的日子里冒出这些想法，可能忽的发觉，自己结婚了，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英运七年四月十一

昨天晚上思量了一整晚，连小男人进被窝都没顾得上，今天一早我就到娘亲的屋里去了，昨晚思索了一天的结果，就是我得学着去做些生意，至少不能做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小姐，所以我去找娘亲，让她教教我怎么做生意。

“你才刚刚结婚，怎么突然想要学着做生意啊？”娘亲听到我的请求十分惊讶，可能我平日里逍遥惯了，突然一正经，让娘亲傻了眼。

“就是因为结婚了，我就是大人了，总不能让娘亲养我一辈子吧。”

娘亲脸上浮出了笑容，感觉期盼我说这话很久了。

“要学做生意很难的，比上学都难，而且一出门就是个把月，你能忍着几个月都见不着你那个小郎君吗？”

娘亲虽然欣慰，但是也怕我吃不了苦。

“总得试试不是，哪有不吃苦能做到的事情么。”

“嘿，真是开窍了，场面话都会说了，这样吧，下个月正好为娘要出一趟远门，你就跟着我，我送你去找个师傅。”

“不过你可得仔细想想，你才和漱玉结婚，这一去一个多月，你可带不上他的。”

“我会跟他说的，实在不行带上他也不少一个位置。”我挠挠脑袋，我还真的准备要是小男人实在不想分开，我就带着他一起去，大不了就是多一个人的饭嘛，谁说男人不能一起带出去做生意呢。

娘亲扶着额头，但是禁不住我的死缠烂打，最终同意了我的要求，只是要求我不能带上小男人，毕竟带着郎君出门学艺，一定是学不到什么深刻的东西的。

虽然很舍不得小男人，大不了回来好好补偿补偿他就好了。

从娘亲房里出来，小男人已经迎在娘亲的房门前面了。

“你要出远门吗？”小男人脸上带着些许的不悦。

“嗯，我准备出门学艺，可能一个多月吧。”

“娘亲同意了吗？”

“同意了”

小男人的脸上已经有些低沉了，想必刚刚我和娘亲的谈话都被他听见了吧。

"咱们前天才大婚呢，哪有刚大婚就离家的妻子啊，说出去都不怕人笑话吗”小男人已经有点质问的口吻了。

“还有一个月嘛，再说了，也就去一个月，回来我好好补偿你好不好嘛。”

小男人心软，只要跟他撒撒娇，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晚上我洗漱完，小男人已经躺在床上了，他把被衾紧紧的裹在自己身上，背对着我，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虽然上午他没有发作，但是心里估摸着不太舒服，像这样也算是对我一种无声的抗议吧。

。。。。。。。。

英运七年五月初七

今天是跟娘亲一起出门的日子，小男人提前帮忙收拾好了东西，往车上一甩，连嘱咐的声音都不想说，看来是真不开心，我只能傻笑两声，虽然有些不舍，但是这一个月时常跟他长谈过，先生说过人的心一急就急那一炷香，一炷香之后便能沉静下来了，小男人也觉得人应该志在长远。

到师娘家的距离很远，要到省里的另外一头，挺娘亲说有百来里，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出那么远的门，车子一颠一颠的，像个摇篮，不过一会儿我便睡着了，等起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也已经到了师娘的家里。

师娘的家看起来很破旧，也没有家里那么大，还散发着一股怪味，那是养蚕发出的怪味，路上就听娘亲说咱家卖的绸子就是这两位养得蚕吐得。

院子的门打开，迎接我们的是一个看起来瘦瘦高高的男人，带着一副眼镜，有些书生气，长衫规规整整的贴在身上，跟家里的先生似的，像个老学究。

“楚师父，苏师傅在吗？”

娘亲对着男人一拱手，男人也向娘亲回了一个礼。

“他在的，在屋里喝酒呢，先进来说话吧。”楚师父将大门打开，把我俩迎了进去，院子里有些杂乱，但也没有很脏，整个西边的屋子都用来养蚕了，当中的屋子亮着灯火，我和娘亲进了屋子，炕上摆着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摆着两户酒，一盘花生米，一盘猪耳朵，一个女人整大大咧咧的坐在炕上，女人看着很壮实，比娘亲大几岁的样子，拿着酒壶的手上全是裂口，那应该是缠蚕丝的时候被蚕丝勒出来的伤口。

“何妹子，你来啦，来来来，陪我喝上两盅。”女人把酒杯朝桌边一摆，三言两语就给娘亲倒上了酒。

“苏师傅，您身体可还好啊？”娘亲问了声好。“快喊苏师傅。”娘亲拍拍我的脑袋，示意我向师父问好。

“苏师傅好！”我拱手向苏师傅问了声好。

“好着呢，能干活能喝酒，何妹子快坐下来，咱们先吃点再说，赶一天路饿了吧。”苏师傅起身把娘亲拉到炕上，给娘亲倒上酒，两人很快就攀谈起来。

“前几天你来信，说你家姑娘要来学学做生意，就是这孩子吧，时间过得真快啊，上次见她的时候他还在你怀里吃奶呢。”苏师傅指着我对娘亲问道。

“就是她，要不我得过年才来一趟呢，这小妮子刚刚完婚，才待了一个月，就缠着我说要跟着我学生意，这不带来了，说起来，她结婚的时候咋都没见你呢，不给我面子是不是啊。”娘亲有些微醺。

“这不前一个月我家那男人生病了嘛，赔你一杯，就当晚一个月的喜酒了。”苏师傅应付着，又往嘴里灌着酒，手里那一壶酒三两口就喝没了。

看来要做生意不仅得能干，还得能喝啊。

“小侄女儿放心交给我，何妹子你就放一万个心，我绝对给小侄女儿带的好好的！”酒过三巡，苏师傅脸色通红，一边拍着胸脯一边冲着娘亲打包票。

娘亲把我拉到地上。

“我可跟你说，既然选了这条路，就别半途而废，跟着你苏师傅好好的学手艺，跟你楚师父好好的学算账，我跟你说，要是你嫌苦嫌累，我可不接你回家。”娘亲拉着我给两位师父行礼，转头又叮嘱两位师父。

“平时有什么活就让她干了，啥事做的不好，该骂该打我也不拦着，别打坏了就行。”

看来娘亲还是不放心我，我还就得让他看见我的改变。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