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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詠】代價,2

[db:作者] 2025-08-10 14:20 5hhhhh 8830 ℃

烏天狗欣賞著詠的淫態,嘴上更加不饒人,似乎不把他調謔到羞憤欲死都不肯罷休,「這麼敏感,難道你其實不是第一次被肏?你小子該不是在帝都當軍妓的吧,所以才這麼急著升遷……我就說,像你這種程度的實力,到底是怎麼爬上現在的位置的,原來是靠床上功夫啊。」

「我不是!」詠猛然抬頭,狠狠瞪了烏天狗一眼,「我……可惡,我只是大意了,才輸給你這變態的畜牲!該死的強姦犯!我才不、呃……」

話音剛落,詠額間便已冷汗直冒。糟糕,被幹得頭昏腦脹,竟然把能置自己於死地的話衝口而出。平時他怎可能如此疏忽?真是,一切都怪這隻惡劣的妖怪……要是死在這裡,他這一輪忍辱負重不就白白浪費了!

詠大氣也不敢出,拿出自己最真誠的「我錯了」的眼神,可憐巴巴地默不作聲。烏天狗停下了動作,抽身退出,冷眼盯著他,也不發一言。

明明是命懸一線的危急關頭,詠的注意力卻逐漸從自己岌岌可危的性命,轉移到了……雙腿大張的下身。想要思考自救的方法,大腦裡卻只有空虛的後穴,和腸壁傳來的瘙癢。

烏天狗出乎意料地沒有發飆,只是挑了挑眉毛,甚至勾起一抹笑容。

「哎呀,暴露真心話了。你該不會被我肏傻了吧,真可憐。」

飽滿的龜頭抵著他臀縫,一下一下地頂弄磨蹭穴口,即使被吸住也狠心抽走,不肯再幹進去,擺明了要戲弄出言不遜的人類。

「啊、……烏天狗先生,您……我很抱歉,那個……我又說錯話了,求您原諒我吧……」

「求我原諒?我看你更像是想求我上你的樣子。比起生死,現在更想挨肏吧。」

「我、呃……」

「我說錯了嗎?好吧。你都罵我是變態強姦犯了,我總不好勉強……雖然,一開始就是你開口求我幹你的。」

烏天狗裝模作樣地嘆一口氣。如他所料,下一秒便再次被擠出諂媚笑臉的詠抓住了手。

「……烏天狗先生,我、我真的很抱歉。是您……您太厲害了,把我操得頭昏腦脹、滿嘴胡話。我知錯了,請您……請您肏我吧,我想……我想要您……」

烏天狗笑得明媚,毫不掩飾他此刻極度愉悅的心情。

「好啊,想再要的話,就說點你想得出來最騷的話給我聽聽。」

詠徹底認輸了。

要臉有用嗎?不管了,先爽到再說。

只是說騷話而已,誰還沒看過點黃片了?

他露出懇求的神情,雙手環住烏天狗的背,扭腰磨蹭起烏天狗下身,「……主人、求您……求求您、幹我,肏爛我的小浪穴,裡面想、想要您的肉棒,想被主人又粗又硬的……大雞巴,狠狠撞爛騷點、頂到胃裡面,想被您幹到潮吹痙攣、被烏天狗先生的精子灌滿,像被肏懷孕了一樣……」

烏天狗聽得愣了一愣,扭頭輕咳一聲,自己也不知道心臟為何跳得亂了節奏。

「原、原來你的性幻想這麼淫蕩啊。所以剛才罵我變態,是故意顛倒黑白吧?其實你才是變態,對嗎?」

「啊、是的……我胡亂說話、真的很對不起,變態是我才對……烏天狗先生,我是欠幹的變態蕩貨,請您狠狠懲罰我吧……」

「懲罰?我怎樣幹你都只會享受吧……其他話呢,也都是胡說八道?那不是軍妓也是騙我的,其實就是個肉便器吧?」

「呃、不,那個真的不是……」

烏天狗一巴掌扇上詠翕動不已的穴口,「還敢嘴硬啊。乖一點,我說你是就是。」

他當然從詠青澀的反應看出了,身下的人別說被肏穴,只怕連陰莖都只被自己和他摸過。但這不妨礙他為了調戲詠而信口胡謅,「我看你在中央就是靠出賣身體上位的吧。這麼淫賤,怪不得小穴吸得這麼熟練,還能緊成這樣也是厲害了。你被多少根屌捅過才被調教成這騷樣啊,帝軍的公用肉便器?」

「不是、我的軍銜是用實績換……嗚!」

話音未落,後穴又被狠狠打了一下。妖怪漆黑的指甲刮過紅腫的嫩肉,疼痛之餘更讓詠穴裡傳來一陣不被滿足的空虛。

烏天狗調笑的聲音裡是滿滿的戲謔,「怎麼,被踩中地雷了?你看上去一副消極怠工的樣子,實際上還挺介意功名利祿啊。但我勸你別嘴硬,不要忘記,」纖長的手指揉弄起穴口的皺褶,烏天狗把一張帥臉湊近詠,露出一副看似人畜無害的笑容,「不乖乖說好聽的話,你飢渴的屄是挨不了雞巴肏的哦。」

「......」

強忍下扭腰套弄那根手指的衝動,詠恨得牙癢癢的,在心裡再次把烏天狗狠狠大卸一千塊。但再羞恥再淫亂的話他剛才都豁出去說了,就為了哄這個變態妖怪開心;現在再來扭扭捏捏,難道還以為自己有臉剩嗎?大可不必。

他暗自嘆了一口氣,再次擺出已能熟練運用的討好笑容,又用小腿蹭了蹭烏天狗腰側:

「對不起,烏天狗先生說、說的對,我、我是……帝軍的肉便器,為了爬上高層……不、只是爲了挨操,就勾引長官和同僚、出賣身體的婊子……穴裏每天含好多根雞巴,肚子裝滿全軍隊的精液……」

……這家伙真是,放蕩起來能要命啊。

烏天狗被詠豁出去的淫態撩撥得同樣胯下脹痛,但他臉上神色不顯,仍然一派鎮定,「還真的是啊,難怪你這麼騷。那我問你,誰把你幹得最爽?你最喜歡被誰肏啊?」

他歪頭問道,在詠身下作亂的手指毫無預警地刺入了肉穴,彎曲起來搔弄內壁。詠被激得洩出一聲高昂的呻吟,再也無法自制,禁不住像條發情的狗一樣聳動起腰肢,努力把烏天狗的手往深處吞,「是烏天狗先生!是烏……主人,是主人您把我幹得最爽,主人的肉棒最厲害了……我最喜歡、哈啊、最喜歡的、就是被烏天狗先生肏,所以求求您、幹進來,求您肏我吧……!」

「最喜歡我?真讓人高興。原來你被我肏得那麼爽啊,……像這樣嗎?」

烏天狗在抽離手指的瞬間把自己插回詠體內,將空虛了好一會兒的肉穴重新填滿,把每一寸媚肉都撐平,讓它們服服帖帖地裹住莖身,感受那沉甸甸的炙熱,和青筋貼著腸壁跳動的鮮活快感。

「啊、嗚……啊啊啊!」

詠流著淚尖叫出聲,弓起的腰把他身前挺立的性器頂上烏天狗腹部,繃緊的雙腿也纏著對方的腰,將他胯部往下壓向自己,好讓小穴能齊根吞下妖怪粗長的肉棒。

「哈啊、是……就是這樣,好棒、嗚、肏得爽死了……最喜歡、被烏天狗先生幹穴……啊啊啊、好厲害,肉棒好硬好大……好深,肏得好舒服,烏天狗先生好會幹……嗯啊、為什麼、這太爽了,要瘋了……」

烏天狗又快又狠地擺著腰,也被詠緊緻的肉穴咬得柳眉輕蹙,禁不住低喘出聲,掐緊了身下青年的腰,「嗯、好暖,真會吸……你這家伙,第一次就學會自己扭腰吃屌了,還滿嘴騷話、淫叫得像在演AV,真是……天賦異稟啊,而且還越來越濕……小浪穴太會流水了吧,你真的是公的嗎?」

「嗚、怎麼會,不可能的……哈啊、啊……」

「不會吧,你穴裏都氾濫成災了,自己沒有發現嗎?……看吧,真可憐,像個破水龍頭。看來是被肏壞了呢。」

「啊……嗚、嗚唔……」

烏天狗扯著詠的頭髮,讓他低下頭。詠嗚咽著往自己酸軟的下身一望,只見不止陰莖在馬眼大張著不斷吐水,連被妖怪的肉棒撐得滿滿當當的後穴,也確實一片泥濘、汁水淋漓。穴裡濕潤異常,似乎真的在為了舒服地挨肏,滲出血以外的液體——實際上,他確實受妖怪催情體質的影響,而在分泌體液;但可憐的詠並不知道,只得一邊驚慌地以爲自己被玩壞了,一邊無助地繼續承受妖怪的褻玩。

「看到了嗎?你說,你的穴是不是在流水?」

「嗚……是,肏出水了、主人的肉棒把浪穴肏成會流水的屄了……已經被玩壞掉,只能挨肏了……」

烏天狗看著詠害怕又難耐的神情,感受身下濕熱的穴一下一下地夾緊,心下莫名有股越幹他性慾越高漲的亢奮感。他發了狠地頂弄詠的敏感點,換著角度用飽滿的龜頭戳刺穴心,在穴肉抽搐的瞬間一巴掌拍在挺翹的臀上,打得小穴下意識咬緊入侵者,用層層疊疊的嫩肉把肉刃往體內吸。

「你不是軍人嗎,竟然變成只能挨肏的飛機杯了啊。這麼騷浪,說不定肚子裡已經揣上蛋了。」

詠瞪大雙眼,愣住了。

「什麼……蛋……?」

妖怪對上人類驚疑不定的眼神,微微一笑,身下又是重重一記肏弄。

「烏鴉蛋。我的崽啊。」

烏天狗溫柔地撫上詠佈滿血痕淚痕的臉頰,伏在他耳邊低聲說起了猶如恐嚇的淫語。

「人類,你被妖力高強的大妖怪幹了這麼久,受孕也很正常。

「到時候,你肚子裡鼓鼓囊囊的,一顆接一顆,都塞滿了我們的蛋。我會讓你捧著大肚子開腳蹲下,一邊給我口交一邊下蛋。你只顧著舔屌,沒有專心用力,於是蛋卡在你穴口,我們的孩子被當成肛塞,把你的泄殖孔撐得滾圓。你身體這麼敏感,說不定會被蛋硌到騷點,潮吹著把屄水和蛋一起噴出來,一邊產卵一邊高潮。每顆蛋都裹著你的淫水,濕漉漉、亮晶晶的,乍看上去還以為是你的小窄屄太會吸,把孩子都壓破了。

「然後,你猜會怎樣?」

詠瘋狂地搖頭,想把烏天狗的聲音趕出腦袋,彷彿這樣就能把自己腦裡那些隨著烏天狗的描述浮現的情色畫面趕出去,「不知道,我不……不要下蛋,我生不了的……」

「你能生的吧?剛剛不是承認了,你在中央當雞嗎?」

「嗚、不是……!我不、我……哈啊、啊……生不了蛋的,我不……不要!」

烏天狗伸手拍拍詠的臉頰,不知是在安撫,還是在恐嚇。

「……你不想猜就算了,我告訴你吧。然後,我們仔細一看——原來真的是有蛋破了。你的小騷屄緊得把我們的孩子都壓破了殼,淫水和蛋清混在一塊兒,蛋殼的碎片刺進腸肉裡,又讓你高潮了一次。結果,生下來還完整的蛋也不剩多少個,全都被你這個生孩子也要發騷的蕩貨用浪穴擠爛了。倖存的孩子得被好好保護,於是……

「我又把蛋一顆顆塞回你的小屄,像現在這樣用雞巴將孩子們頂回肚子裡,讓你含著它們挨肏,順便再多揣一窩蛋。」

身下的抽插一刻不停,每一下都像要操穿穴壁,把詠頂得靈魂也脫離軀殼。

「啊……!不、不要……嗚、嗯啊、啊啊啊……!」

「又在說不要,真是學不乖。你害怕了?」

雪白的手虛握著詠的頸,拇指輕柔地摩挲顫抖著滾動的喉結。身下享受著青年因驚懼而縮緊的肉穴,烏天狗愉悅地挑眉:

「人類,你恨死我了吧?

「花費這麽多心機,但一切努力都化爲無用功了呢。妄想使役大妖怪卻慘敗的事,過不了兩天就會街知巷聞吧。你大概會被左遷,到時就每天在燈影街陪我好了。……不過你放心,我雖然是個惡劣的妖怪,但是個有道德的情報販。不會把你被我肏到發情的事說出去的。

「畢竟你是我的人類了,我會保護你的聲譽。你是個欠幹的騷貨這種事,只有我知道就夠了。

「你心裡在盤算,以後要怎樣報復、如何伺機殺我,對嗎?

「可惜……你再也無法傷我分毫了。」

烏天狗再次笑了,仍然是美得動人心魄的一副容顏。

他掐住詠的脖子,沒有使勁,只是把人牢牢掌控在手中。盯著身下人那渙散的眼瞳,妖怪深知青年已經被逼上了高潮的臨界點。

「來,求我射在你屄裏,發誓以後一世為奴、盡忠於我。我讓你往東,你絕不往西。我要肏你的嘴,你就乖乖給我深喉。要肏你的屄,就乖乖掰開雙腿。」

兩行淚水從詠的眼角滑落,失神的眼裡滿是被情潮支配的慾望。他雙手覆住烏天狗按著他脖頸的手,討好一般磨蹭著妖怪漆黑的指尖。

「好的,主人、我求您——求求您把精液灌進我的穴裏、把我當成您的精壺灌滿,哈啊、我發誓、我向主人發誓……今後永遠服從您、忠於您,我就是您隨叫隨到的性奴,這具身體就是隨您發洩的工具……」

「好。那麽,這就是最後了,把你永遠服從我的誠意拿出來吧。」

烏天狗捧起詠的臉頰,直直望入那雙玫紅的瞳孔——

「我的人類,把你的真名告訴我。」

粗暴的抽插終於停歇,烏天狗的性器埋進了詠身體最深處,抵著穴心灌入濃厚的白濁。詠身前也顫巍巍地噴灑出粘稠的精液,把烏天狗雪白的衣擺沾濕一片。

大妖怪的新奴隸臉上掛著恍惚的笑意,順從地回答他的主人——

「我的主人,我的真名是——」

【END】

↓ 多年以後的HE小劇場 ↓

詠躺在被窩裡,盯著天花板。

「我說,烏天狗先生,你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的時候。」

「第一次什麼,見面?還是做愛?」

身旁的烏天狗翻了個身,把滿身吻痕的人類扯進懷裡,埋頭在赤裸結實的胸膛蹭了蹭。銀灰的長髮四散在雪白的被單上,詠抬手揉了揉那毛茸茸的腦袋,用指尖緩緩梳理起那猶如錦緞的秀髮。

「……我們第一次見面和第一次做愛,是同一件事來的吧。」

「説的也是。......那個我當然記得。我還記得第一次接吻的事呢。」烏天狗揶揄地笑了笑,「那麼多年來,你都說只是無法反抗才屈從於我,我也以為最初確實對你太過分,你永遠不會對我動心的......硬是要到我重傷瀕死了,才來哭得唏哩嘩啦地强吻我……」

「啊!你別說了,很羞恥好吧!」詠滿臉通紅,「要說的話烏天狗先生才是,天天對我那麼兇,又總是丟一堆麻煩事給我,我還以為你很討厭我呢!」

「我對你兇?我只有幹你的時候才對你狠一點好吧?我要是討厭你,幹嘛天天上你啊!?」

「那我當然是以為你拿我來發洩啊!?」

「什麼啊,我才不會隨便和不喜歡的家伙做愛。」烏天狗輕哼一聲,恨恨地張嘴啃了一下詠的乳頭。

「嗯、……這,你又不說,我怎麼會知道。」

「那你現在知道就好。」烏天狗又安撫似的舔了舔那顆粉紅的乳珠,把它含在薄唇間輕輕吮吸。

「怎麼了,突然說起以前的事。」

「……沒有,我只是在想,你那時明明把我打了個半死……不,是完全會死的程度,還強姦我、讓我當你的奴隸,現在卻……」

「現在卻如膠似漆的,抱在一塊兒卿卿我我,世事真是難以預料呢……你想這樣說嗎?」

「......也算是吧。」

「我是下手有些重,但要說的話還是你錯在先。一介凡人,誰讓你不自量力地招惹大妖怪的。」

烏天狗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而且我沒強姦你。你失憶了嗎,是你自己求我上你,最後還擅自被幹射的。而且你那時就説了,一輩子都是我的。」

「……你說是怎樣就怎樣吧。」詠幹巴巴地笑了兩聲,「但你到底為什麼要和我做啊?說我想活下去就得讓你上,是騙我的吧?

「誰知道呢。」

「……所以是怎樣?」

「不告訴你。」

「你這妖怪真差勁。」

「但你就是喜歡我。」

「……呵呵,我是挺喜歡烏天狗先生這種莫名其妙的自信。」

「當然。你敢不喜歡我?」

烏天狗冷眼一瞥,把詠嚇得條件反射般抖了抖,「不敢,不敢。」

詠嘆了口氣,無奈地扶了扶額。

「……唉,我真是瘋了,現在才會跟你談戀愛。」

「我們在談戀愛嗎?」

「……?」

詠臉色一黑,「不然呢,難道你想說對我只是玩玩?……事到如今?在我們糾糾纏纏這許多年後?」

「我是真的沒有想過。」烏天狗挑了挑眉,「人類說的交往和結婚什麽的,都是混亂麻煩又謊話連篇,我是不太能理解。但你該知道……」

他把頭靠在詠頸側,抬眼望入玫紅的雙瞳。

「烏鴉一生只有一個伴侶。」

詠頓了一頓,啞然失笑。

他伸手環住烏天狗,把難得溫順的妖怪圈緊在懷裡,低頭在那微涼的唇上輕輕落下一吻。

「……睡吧,明天一起去吃拉麵。」

狂妄和貪婪的代價是尊嚴和自由。

而愛沒有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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