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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之歌(辽宁女孩的性奴经历),8

[db:作者] 2025-08-10 14:20 5hhhhh 9950 ℃

  随着展开的地图,一股甜腻腻的味道冲入我的鼻子,瞬间便失去了知觉。

  街角处此时一辆汽车呼啸而至,把昏迷在地的两个女子塞进汽车后又再度飞驰而去的时候,拿着地图的学生妹已经笑着溜进了街边的一家小烧烤店里。

  烧烤店里一个邻家大叔模样的男人正伏在桌子上大吃肉串,直到学生妹走到近前,才从满桌的狼藉中抬起头来,招呼她坐下。

  学生妹温顺的坐在一旁道:「侄女见过伯父!」

  「好说……好说……」

  大叔边吃边说,「唐怡可是上次抓捕的功臣,现在交给你们了,可满意了?」

  「伯父明鉴,只是上次十几个弟兄被抓,而且一位长老的子侄也身陷其中,父亲那里也不能不有所表示呀……」

  「哼……你们那班人太过猖狂,闹到满城风雨,我要是再不出来管管,那我也就不用坐这个位子了!再说不过抓几只杂鱼罢了,现在多好,风平浪静的,你们出货不也方便么!」

  「伯父教训的对!」

  学生妹陪笑道,「父亲私下也颇赞同呢!不过……」

  「好啦,唐怡也送给你们,顺便还有个不相干的女人,你们要如何处理?」

  「依那位长老的意思,已经寻了两个调教师,先把唐怡调教成性奴,待他侄子出来后再行亲自惩戒!」

  说道性奴两字的时候,学生妹流露出一丝娇羞,似无意之间,又似有意勾引,颇具诱惑。大叔却好似浑然不知,继续大吃大喝,「那就是你们的事了……老板!再来十个烤腰子!」

  大叔吃喝之中望着学生妹离开的背影喃喃道:「最好你们能把唐怡帮我解决了……」

  ***    ***    ***    ***

我悠悠醒来的时候,正看到一个男人拿着针管扎在唐怡的胳膊上,边上另一个男人正解释道:「这样可以让她多睡一会儿,而且醒来的时候,就是条只认识男人肉棒的母狗了!」

  「那这边这个呢?」

  「这边的嘛……嘿嘿……」

  当那给唐怡注射淫药的男人转过身来的时候,我的头脑里轰窿一声,有如一个响雷在脑袋里炸开。

  这个男人竟然是发觉我母狗本质,并一直把我开发成只能在男人的黄金圣水中才能找到自我的厕奴的我的第一位主人,(详见前传内容)而边上解说的不正是当初一同玩弄我,还把我的嘴巴当做马桶使用的周哥么!他们……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主人威严的注视着我,命令道:「把衣服脱光,爬过来!」

  这阵子我心底刚刚积聚起来的一分羞涩和矜持,以及被绑票的惊惧和担忧瞬间被这一句话击碎,在四周四个陌生男人惊诧的眼神中,我放肆地扭动着腰枝,有如脱衣舞女般的宽衣解带,直到退尽最后一丝,完全赤裸的站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在那四个陌生男人在我身上的私密处扫过的贪婪目光中,我盈盈下拜,狗一般的四肢着地,上身低低的伏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露出雪白臀瓣间的蜜洞和肉穴,一步一磕头的向主人爬过去,一边爬一边大声说道:「主人您最卑贱的奴隶,您的便器,给您请安!」

  边上的男人们发出诧异的声音,我的两个乳头上闪闪的圆环在引诱着男人用力拉扯,两腿间隐约可见的小阴环也表明了我性奴的身份。

  「已经穿环了啊,嘿嘿,小七这小妮子还真性急!」

  主人笑道。

  而被我拼命压抑许久的渴望、被人侮辱凌虐的欲望在我跪倒的瞬间,在身体里爆炸开来。

  几步之遥的距离,我感觉好远好远。好想马上舔主人的脚趾,好想让马上主人踩在我的脸上,好想马上就张嘴承接主人的恩赐,让主人在我的嘴里排泄!

  终于来到了主人的身边,我颤抖的把脸紧紧贴在主人的脚上,用力的摩擦,像个极力讨好的小狗。

  主人轻蔑的把我的脸踢开,我顺势仰面躺在地上,以为主人会来踩我的脸,但等了一下没有动静。

  我赶忙爬起来,继续把脸凑过去,一边用舌头舔主人的鞋子,主人继续用脚把我踢开,我继续讨好地爬过去,反复几次,主人洋洋得意的对边上一个又瘦又小,仿佛猴子一样的男人说道:「如何?」

  那人的声音尖利刺耳,怪笑道:「好!有本事!」

  主人把我向猴子男那边踢了踢,我知道,今天可能没法接触到主人高贵的黄金了,有些失落的向前爬了几步给猴子男磕头道:「母狗给您请安!」

  这时,一个悦耳的声音响起,「这条母狗怎么会在这里?」

  我抬头望去,竟然是明姐,想不到当初一起玩弄过我的四个人中,除了小七,竟然都来了。

  明姐披着浴巾款款而至,高贵的气质有如实质,让我完全抬不起头来,只能把脸紧紧的贴在地上,卑贱的问安:「母狗给明姐请安!」

  明姐不论身材,还是脸蛋,都是上上之人,每次见她,我都有些相形见绌,加上她仿佛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和高妙的床上功夫,男人们自然把注意力都转向了她。

  明姐毫不怯场的走到猴子男的身边,身体轻靠过去,两手也不知是怎么的一抚弄,猴子男竟然呻吟了一声,仿佛被挠到了痒处,刺激而又享受。

  明姐用脚示意我把身子抬起来,然后自然的坐在了我的腰上,把我当做人肉板凳一般。

  而后拉开猴子男的裤子,两只纤纤玉手一扭一握,猴子男立刻大呼受不了。

  刚要坐下,明姐已经把吻在了他阳具的尖端,红唇微张,只是一滑,阳具便没入了明姐的小嘴儿里,进而香舌卷弄,两手在猴子男的两腿间的肉袋上一抓一松。

  只听啊的一声,猴子男连抓住明姐头发抽插两下的机会都没有就射了出来。

  明姐意犹未尽的笑着,就像刚刚吃了鸡的小狐狸,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笑着道:「好吃!」

  猴子男被戏耍了却丝毫没有生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喘气,脸上却是十分享受的感觉,眯着眼睛仿佛在回味刚刚的销魂一刻。狐狸精!明姐绝对是个要男人命的狐狸精!

  唉,但是有这么个尤物在这里,男人们还会碰我这个下贱的母狗吗?

  果然,另外三个唯猴子男马首视瞻的男人,此刻也显出与之前的干练不符的猴急之色,一个个跃跃欲试的样子。

  明姐却怡然自得的坐在我背上,身子微靠在我浑圆的屁股上,一脚把我的头踩在地上,另一只脚踩住我的手指慢慢蹂躏着。

  我痛得发出低低的哀鸣声,但却一动不敢动的伏在地上给明姐当人肉板凳。

  这一幕女王虐女奴的活剧更是大大激发了男人们的欲望,把女王压的身下的时候,岂不是等于一同玩了两个女人!

  可惜女王可不是那么容易推倒的,明姐主动出击把其中最年轻也最硕壮的男人推倒在沙发上,接着玉手轻抚着男人的脸庞,小蛮腰一坐一扭,男人如同第一次碰女人的雏一般发出嗯啊的叫床声,几乎要喷渤而出。

  我悄悄爬到一旁,想着能不能分到一杯羹,在场的六个男人,除了主人和周哥作为「请客」的,可能不会下场外,其他四个男人可不能让明姐一个人吃干抹净。

  正想着,边上一个男人大约是被这活春宫刺激的尿急了,要去厕所。边上的人正嘲笑他肯定是想去自己手淫,好多坚持一会儿。

  还没等他反击,我已经三步并做两步爬到他的身前,恭顺甚至哀求着说道:「求您把圣水赏给奴隶吧!」

  「圣水?」

  那男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大胆的解开的他的裤子,看着即刻便弹出来的一只大鸟,不禁欣喜若藏书吧狂,一口含住又吸又吮生怕大鸟飞了。

  男人这才明白圣水的意思,兴奋的用手抓住我的头发,把肉棒一直插进我的喉咙里,一股激流喷出,也不管我能否尽数咽下还是喉咙被插得干呕个不停。

  那男人竟是一直尿完,才放开抓着我头发的手,我被弄得又是咳嗽又是干呕几乎被呛死。

  稍微平息了几秒钟,在这男人的目光还没离开我身子的时候,我就势转过身子,一边把刚刚溅在地板上的小便,一一舔干净,一边轻轻摇动着浑圆白嫩的屁股,水蜜桃间裂开的肉缝已经溢满了汁水,分外诱人。

  那男人果然已经欲火涨满,我一挑逗,他便受不了了,大肉棒狠狠插进我的身体!

  久违的感觉一下子充满了全身,干渴许久的身体终于得到了甘霖。女人,女人果然还得有男人才能活下去啊!

  我激动地几乎哭了出来,呻吟混着呜咽,我顾不得唐怡是否会被吵醒,大声浪叫着:「大家都来肏我吧!都来肏我吧!」

  我一边叫,一边把男人的大手引向自己的乳头,「来玩我的乳头吧,上面刚被穿刺!玩坏了也不要紧,尽量把它撕裂吧!」

  在我的刺激下,那男人也很快射了出来。

  我激动的舔着沾满精液的肉棒,一边把射进我身体的精液用力挤出,我舍不得涂抹在身上,而是一点不剩的吃进嘴里!

  在这时候,明姐早已经解决了另外两个人。

  男人们都发泄了一番之后,场面也陷入了一个短暂的平静。

  几秒钟之后,明姐便示意我过去爬过去,我知道是要惩罚我了!

  果然,当我爬到明姐目前规矩的跪好之后,明姐便一个耳光把我打翻在地,我立刻再次跪好并大声说:「谢谢女王赏赐!」

  我并不是为了讨好或者因为规矩才这样说的,而是发自真心。我是个只配给别人当马桶用的下贱货色,是最卑贱的厕奴,明姐这样的女王能用高贵的手来打我污秽的嘴巴,已经是对我的赏赐了!

  我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而周哥和主人则对我点点头,以示对我奴性的肯定。

  挨了十几个耳光,嘴角流血的我,在明姐打累了以后,又扇了自己十几个耳光,来向明姐表忠心。

  边上的男人们看到我的下贱样子大呼过瘾,对一会儿调教小女警的兴趣也大大加强。

  周哥看看表说道:「至少还有一个小时药效才能消退,嗯,先上楼喝点酒看看球赛吧!」

  男人们一致同意这个建议,准备先去养精蓄锐一番,明姐也一同上楼去,只留下我绑在正对着唐怡的椅子上。嘴里咬着禁制球,乳头上吊着两个小铅坠儿,两腿固定成M状,一根电动阳具深深没入我的下体,我将作为一会儿挑动唐怡欲望的道具使用。

  ***    ***    ***    ***

二十分钟很快过去,我一边享受着下身的刺激,一边看着躺在地上的唐怡。

  小女警脸上不正常的红润与她原本白嫩的肌肤映衬,显得她更加娇艳欲滴,此刻又毫无反抗之力,就这样软软香香的躺在地上任人采摘,与往日英姿飒爽的模样形成绝大反差。

  唉,刚刚我卖力讨好,除了的确欲火高涨外,也希望能让场上的人忽略躺在地上的唐怡,虽然没人去侵犯地上的这朵鲜花,但又有什么用处呢?一会儿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境遇在等着这个小女警呢!

  她会屈服,并能享受那些非人的凌虐吗?最后……变成和我一样的……我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排除掉。

  如果唐怡也是像我,原本便有很深的奴性而被发掘出来还好,要是被外力强行塑造出奴性,那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呢?一会儿……希望能分担一些折磨吧……我正想着,躺在地上的小女警忽然动了一动。

  大约是平日里一直坚持锻炼的原因,唐怡提前苏醒了。摇晃着身体慢慢坐了起来,异常红润的脸上,带着一副刚刚睡醒的惺忪模样,长长的睫毛下平日里神采奕奕的眼眸,现在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水雾,手脚都被手铐束缚着,只能侧身跪坐在地上的小女警显得楚楚可怜。

  她摇了摇头,似乎想拜托着这昏昧的状态,但似乎毫无效果,眼睛里仅余的一丝清明也几乎要消失了。

  忽然间,唐怡猛地把头撞向一边的茶几,砰地一声。

  我惊叫一声,以后唐怡要寻短见,但禁制球把我的叫声变成了呜呜的呻吟。

  唐怡没有转头看我,而是又把头撞向了茶几,才两下,额角上就已经鲜血淋淋,但同时,唐怡眼睛里的水雾,也似乎消散了一些,久违的清明似乎暂时回到了唐怡的身体了。

  顾不得擦拭头上的鲜血,唐怡转过头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歉疚,「姐姐,是我连累了你!」

  她看着刚刚被玩弄而带着血迹的乳头,有些呜咽的道:「他们,他们竟然这样折磨姐姐!」

  「还好,还好!」

  我心中暗想,「乳头被折磨得出了血,恰好仿佛是我刚刚被穿环一样,总算没有被发现。」

  此时唐怡脸上的歉疚已经变成了怒火,「我一定给姐姐报仇!」

  她决然的说着,然后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按住拇指,眼睛里决绝之色一闪,猛地一用力,竟然自己掰断了拇指的指骨。

  剧烈的痛感在唐怡的身体里奔驰,红润而俏丽的小脸儿,瞬间变得苍白而扭曲,身上一层冷汗涌出,汗水却诡异的带着一丝粉色。

  没有了拇指骨节的阻碍,唐怡轻易把左手从手铐中穿出,而后用右手紧握住拇指,猛地一扭,咔的一声清响,又接驳上了拇指的骨节。

  此时唐怡的身子,仿佛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冷汗已经浸透了全身,但同时剧烈的疼痛阻断了淫药对神经的控制,而汗水的大量流出也将体内的淫药带出了许多。

  唐怡晃晃头,顾不上解开脚上的镣铐,手脚并用的爬到我身边,一边哭,一边拼命拉扯着我身上的绳索,然而却越弄越紧。

  唐怡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又猛地反身爬到沙发旁。我们随身的包包就被丢在那里。

  唐怡从包中拿出锋利的柳叶刀,三下两下就把绳索斩断,取下我身上凌辱的工具,紧紧的抱住我,带着抽泣的说道:「姐姐别怕!姐姐别怕!一切都会过去的!先休息一下,什么都别做,什么都别想,一切好了,都过去了!」

  不断安抚着其实并不需要安抚的我。

  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松开手,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让我坐在沙发上。反复的叮咛我不要动,不要乱想,几下弄开脚上的镣铐之后便转身跑上楼去。

  楼上的几个人中,那个受不住诱惑,转而来玩我的男人此刻又要去厕所。没有我这个人肉便器在,他也只能自己去真的厕所了。

  他刚刚从屋里出来,只见一个人影腾空跃起,身形矫健轻盈,修长的大腿高高抬起,又狠狠劈下,正中男人的脖颈。这个干了五年打手工作的男人,还没等反应过来,便昏死了过去。

  唐怡身形刚落地,便一脚踢开房门直冲了进去。屋里的人刚刚听到外面的响动,正要反应时,就看到一个娇小的人影闪了进来。

  猴子男倒也不愧是几个人的头头儿,反应极快,立刻飞窜而起,两手成爪向唐怡猛抓过来。

  唐怡头也不抬的画了一个弧线,躲过猴子男攻击的线路,直奔沙发上的几个人。另外两个打手也动了一起,倒是十分仗义的挡在明姐他们身前,然而唐怡再次改变方向,一飞冲天,左腿一盘右腿则踩向迎面男子的脸上。

  那打手向旁边一闪,唐怡盘着的左腿即刻从踢出,碰的一声,便又放倒了一个。

  边上的猴子男正要命令仅存的手下,先过来和自己汇合时。那最后一个打手就已经向唐怡挥出了手中的匕首。

  唐怡优雅的向后翻腾一周,踩在已经无人的沙发靠背上,进而再向前跃起,越过匕首男的头顶。

  匕首男一击不中,刚一抬头,唐怡的小嫩足便已经踏在了他的头顶,进而犹如山间小路上的少女,提着裙摆小心地拾阶而下一般,淡雅清新地在匕首男的头顶、后颈和尾椎上一一踏过,再缓缓落地,匕首男应声而倒。

  猴子男一边咬牙挤出几个字:「踏,踏神阶!」

  一边心中叫苦,「这招式据说只是在极为隐晦的范围内流传,高手使出来,仿佛上天神佛,踏着神阶下凡显圣一般,中招者当场即成齑粉。这小女警虽然看起来只是会点皮毛,但教授她此招的人……自己是万万惹不起的,但……如果自己办砸了这次的事情,下场只怕更惨……只能听天由命了……」

  猴子男一跃而起,准备先试探一下再做打算。唐怡一改之前的灵动之态,在原地两臂一摇,正是太极拳中的云手。

  猴子男一见登时喜上眉梢,心中暗想:「如果能生擒这小女警,就可以把麻烦都丢了大佬们去头痛了!」

  唐怡脸色一变,自己连施绝技,消耗巨大,原本以为这猴子男能知难而退,但下意识使出的云手恰恰在告诉对手:我现在只能用守势,已经没力气进攻了。

  猴子男腾空跃起,两爪向下猛然抓过来,唐怡则身形下压,仿佛是太极拳中的海底针,但随即腾身而起,身子如陀螺一般飞快旋转,衣襟飘散,头发飞扬,仿佛跳舞的精灵。

  猴子男心中大惊:「这小女警刚刚用云手示弱,明明是要诱我上钩啊!」

  现在猴子男已经没有逃跑的机会了,只能硬着头皮抓向唐怡的肩膀。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猴子男犹如落入漩涡中的小鱼,被飞快的甩出,落地时两手已经像麻花一般被巨大的转力绞在了一起。

  唐怡正要继续出击,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这三位是我请来的客人,姐姐就网开一面吧!」

  唐怡猛地回头一看,眼前站定的竟然是之前问路的那个学生妹,依旧是一身校服,但上衣拉链的开口处依稀一抹雪白的肌肤和隐约可见的小乳房,她竟然全身只穿一套校服,里面竟是全裸。

  唐怡恨恨道:「强盗有和官差打商量的吗!」

  正要出手,学生妹轻笑着丢出一个圆球,一阵耀眼的白光混合着粉红色的烟雾腾起。

  混乱中,学生妹带着明姐他们消失不见,房间里却还回荡着学生妹的声音:「这几条杂鱼就留给唐大小姐请功吧!不用太久我们还会见面的……记得哦,我叫唐雪!」

  混乱的一天似乎就这样结束了,唐怡一直陪我到天亮,反复安慰和道歉,并就此认为如果不是有我在,自己恐怕早就落入魔窟中不能自拔了,一直到我沉沉睡去,唐怡才悄悄离开房间。

  泡在浴室温暖的水里,唐怡的脸上又罩上了一些红润,「药性好强!」

  唐怡恨恨地道,然而小手却已经不自觉的悄悄划过两腿间光滑细嫩的皮肤,在其中还青涩的小果实上慢慢流连……好羞,唐怡把小小的身体全部藏在水里,只露出鼻子和眼睛,但清澈的水波下,低低的呻吟声还是从嘴里吐出,变成一个个小气泡冒了出来。

  ***    ***    ***    ***

同一时间,在某个地下室,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正赤身裸体的坐在沙发上,手中看着唐怡的照片,露出一丝淫笑,他身后站着的竟然是唐雪。而周围环绕着不下十几了赤身裸体的女人,其中一个肚子圆鼓鼓脸庞却十分青涩稚嫩的女人伏在中年男人的脚下,低低道:「母……母狗就要生一条小母狗给主人玩了!」

第19章

  我从大学的时候开始接触SM,其后从网络上的文字调教,慢慢过渡到现实中,认识了我的第一位主人,并且很快被调教成最低贱的厕奴。随后在主人玩腻我之后,我被送给了一个小十岁的女孩子。

  没到一周的时间,我就被毫无禁忌的90后穿刺了乳头和阴蒂并带上闪亮的铁环。

  之后的几年里,我逐渐成为一个私密SM圈子里的公有奴隶,长时间被圈养在一间大屋的地下室中,供给各色人等折磨、调教、玩弄和凌辱。间或也会离开地下室,被送到某个爱好独特的S家里饲养几天,或者被带到某些聚会中做客人的公共厕所。

  而当我从心甘情愿的作践到慢慢有些麻木的条件反射似的去迎合的时候,当我以为我将这样一直做一个公共便器到死的时候,我竟然获得了婚姻。

  当然,通常人是不会娶我这种带着乳环、阴环,屁股沟上纹着「厕奴」的女人的,而SM圈子里的人一般也不会要我这样被长期饲养过的私奴的。

  所以我的丈夫自然是个不太「通常」的人,他是个双性恋,但对于女人的兴趣仅仅限于是在虐待方面。

  所谓的娶我,其实是从调教俱乐部的手里把我买下来,所以我不过是他向家里交代的一个工具,以及一个可以随意折磨凌虐的母狗。

  既然结婚了,既然我已经为他生下一个可以丢给家里抚养的男孩儿,既然这样,那么,他对我,还有什么顾忌呢……

  于是,婚礼的当天晚上我的鼻腔被打穿,老公把一根粗铁环穿在上,用狗链拴着,牵着我去答谢几个来捧场的朋友。

  ***    ***    ***    ***

婚礼第二天下午,老公从宿醉中醒来后,把吊了一宿的我从房梁上放下来,十分麻利地在我的两片小阴唇又打了几个孔,并穿上六个闪亮的铁环,如今,铁环上赘着的重物已经换了几换,但却从来未曾离开过我的身体。

  婚礼后一周,我的小腹上被纹上「家畜小娜」和「公众便器」两排鲜艳的大字,带着锁头的肛门塞、导尿管和口枷成了我的日常穿戴,老公彻底剥夺了我说话、进食和排泄的权利,并且老公说以后纹身便是我的衣服,所以便把我所有的衣物都丢进了垃圾桶。

  婚礼后两周,老公找人把我阴蒂上的包皮被彻底切去,并在我肛门上也被打了两个铁环。

  婚礼后一个月,在老公的日夜操练下,750ML的可乐瓶终于可以毫无阻力的插入我的屁股洞,老公粗大的拳头也可以深入我的小穴之中。

  婚礼后两个月,3000ML的灌肠液我坚持一小时不排泄,在老公拔出我的肛门塞时,我大声的哭了出来,并第一次感受到排泄高潮。

  婚礼后三个月,我自愿住进厕所里并发誓一个月只吃厕所里的污物,但自家的厕所毕竟喂不饱我这头母畜,以及让我不至于营养不良而死掉,所以最后变成了白天在自家厕所里舔食老公的黄金圣水,而晚上则藏在一家圈内同好开的大型KTV的厕所里,专门清理客人们酒醉后的呕吐物。

  不过通常的情况是,我被关在服务生的休息室里,每个服务生路过的时候都会溜进来肏我几下,而相应的服务生会把所有的呕吐物都收集在一起。

  等到清晨KTV闭店后,我面对的是差不多半酒桶的污物,一般我会跪在酒桶里,让身体的大半被混着酒味的呕吐物淹没,然后用两手捧起,再吸进嘴里,慢慢咽下。

  我经常吃了十几分钟后又生理性的自己吐出来,然后低头再吃,每次都要四五个小时才能把酒桶里的脏东西吃干净。

  婚礼后半年,我每天的调教项目多了扮演老公和客人的烟灰缸,不过除了偶尔吃下几个烟头之外,大家更喜欢的玩法是把烟头按在我的尿道口上。

  听着我尖利的惨叫声,然后再抽下一根烟,当然有时候也会用的我肛门或者小穴,但没有什么比得上尿道口的那种灼烧感更能让我疯狂。

  婚礼后八个月,我从家里的厕所中搬进了狗笼,和我一起饲养的还有一条黑色大丹犬。

  随后的几个月,我一直过着真正母狗的生活,每天吃住都在狗笼里,和公狗抢狗食,与狗交配,并自然而然的慢慢变成公狗的厕所,每天用舌头和嘴巴清理狗哥哥的黄金圣水……

  婚礼后一年的某天,清晨,或许是清晨……因为带着眼罩被绑在马桶边上的我,根本不知道时间,而我醒来,是因为熟悉的味道,已经顺着插在我口枷上的漏斗流到了我嘴里,是老公在对着我小便,我习惯性的把嘴里的尿液咽下去,扭捏一下身体,因为有些隆起的小腹,让我早晨的时候,依然有些恶心的感觉……

  我怀孕已经4个月了,但这只不过是老公想要换换花样,玩弄一下大肚子女人的时候,我必须的准备而已。

  而所谓的准备,则是把我关在一个相熟的洗头房里不停的接客。

  其实我很享受这一段的时间,毕竟像我这样低贱的母狗,平时是绝不会被允许接触主人高贵的肉棒的。平时经常进入我身体的是家里一条大黑狗的狗茎和各种杂物。

  虽然经常有嫖客抱怨我的小穴不够紧,但我的放荡劲还是很受欢迎:我愿意在男人上过我之后坐在床上抽烟的时候,给他们舔脚趾或者肛门;上我可以不用带套子肏屄;在肏我的时候,可以用手边的任何东西捅我的屁股洞;我绝对好脾气,而且任凭打骂;肏完我之后还可以在我嘴里撒尿;我可以表演和公狗交配;我愿意吃男人的大便……

  总之任何要求我都愿意去做。

  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我只是一般性的被嫖客肏肏而已,至多是再玩玩肛门。

  但后来几个大胆的嫖客,试过一些另类的玩法之后,几乎每天我都得在男人的屎尿中渡过几个小时,然后再被只来过几次的不明真相的嫖客们上。

  然后生客变成熟客,以至于最后我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地下室里暗无天日的日子。

  不过,还好我初到洗头房的那段时间,周里已经被人上了足够多的次数,我终于还是怀上了不知道是谁的孩子,进而又回到老公身边,开始了挺着肚子的受虐生活。

  ***    ***    ***    ***

我摘下眼罩刚爬出厕所,家里养的大狗就呼哧呼哧的跑了过来,凉凉的狗鼻子顶在我的屁股上,喷着热气的大嘴在我的小穴上舔来舔去。

  我扭着屁股,娇声娇气含糊道:「狗哥哥你怎么又想了!又想肏小母狗的了呢!」

  一边故意不让它得逞。

  老公不会管我们两条狗之间的事情。

  我两手带着的爪套是和我乳头上的铁环相连的,加上我的大肚子让我更加行动不便,没几个回合,我就被大黑用两只毛茸茸的前爪抱住了腰肢,大黑熟练地把狗茎插入我的身体,一边用力肏着我,一边对着我的后背喷出热气和口水。

  热乎乎的狗茎有力的抽插着我的阴户,本应是女人最私密和可爱的地方,现在却变成了狗儿发泄的腔道。

  我已经是条不择不扣的母狗了,变态的羞辱让我感觉我的身体被一下子激活了!

  高涨的快感在一次次毫无怜惜的抽插中涌上我的大脑,我很快进入了母狗的角色,和狗一样张嘴吐着热气,发出嗯嗯啊啊啊的呻吟声,扭动着屁股迎合着后面公狗的交配。

  但狗儿可不像传说里那样,拥有变态的持久力。没过一会儿,大黑就流着口水从我身上下来跑走了。稀薄的狗精从我的下身流出来。

  我用力挤了几下,然后把流到地上的精液舔干净,狗儿的侵犯和精液让刚刚还有点睡眼惺忪的我一扫疲倦,又精神焕发起来。

  而在我犯贱的这段时间,老公已经快要吃完早饭。

  于是乎,我照例跪在门口,卷曲着趴在地上,作为老公穿鞋的肉板凳。

  风从已经敞开的大门吹了进来,吹在我赤裸的身体上,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还好老公已经从我身上站起来了,不然我难免要被惩罚,也许是在厕所里的木马上渡过一晚,要不就是用烟头烫我早已伤痕累累的贱穴,总之老公对我绝对是相当严厉的。

  不过,我的身体早已经熟悉了惩罚的味道,我食髓知味且甘之如饴,一段时间没有被老公惩罚反倒觉得难受呢。因为对于我这样已经被调教了十年的资深母畜来说,没有调教、没有凌辱的生活是没法想象的。

  主人穿好鞋子,开始给我穿「衣服」:拿出肛门里面震动了一晚直到没电的跳蛋,换上一根我拳头大小的肛门塞,再插上用九尾鞭做的尾巴;摘下阴唇上的铁环,用三个铜锁头直接穿过阴唇锁住我的小穴;两个文件夹几乎把我的乳头夹断;除了这些之外,我就身上再无一物的手脚并用爬出门,反正在这个住户很少的偏僻小区我已经是出名的受虐狂和公共便器,小区里80%的男人都上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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