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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可爱就是母马的

[db:作者] 2025-08-10 14:20 5hhhhh 3550 ℃

绿谷出久坐在靠窗的床上,轻轻地晃动没有打石膏的左腿。房间里充满了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但他的思绪还停留在烈日下的草场上,耳畔的风声还在他的大脑中萦绕。奔跑时由于肾上腺素分泌,身体几乎没有任何负面感受。现在骨折的疼痛、胸腔的撕裂感和大腿肌肉的酸胀感一起袭来。绿谷出久躺上床放空大脑,没过多久就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是老师八木俊典。他对绿谷出久的伤势很关心,言辞之间并无责怪之意,却让绿谷耳朵拉拢得更低。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之间在先前比赛中节奏全无的表现,只是不住地道歉。八木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对方的脑袋,温和地说:“听起来你是想为轰少年做些什么。”

“轰君总是给我一种悲伤的感觉。“绿谷小声嗫嚅着回答,”他用逃的跑法仿佛是在宣泄着什么。”

轰焦冻是绿谷出久加入战队后分配到的室友,是一位兼具强大的血统与恐怖的后天素质的选手。他似乎也继承了父亲那种难以接近的性格,这种不合群才导致绿谷因为宿舍紧张和轰焦冻分配到一起。轰焦冻的赛程很紧张,并且每次都是以大逃的方式奔跑,他将冲线过后的疲惫、赛后第二天的糟糕状态掩饰得很好,但瞒不过本就敏锐又有同宿舍优势的绿谷出久。他还未鼓起勇气劝说这位看起来不好相处的队友,就收到了来自对方的战书。

“从各方面来说,我的实力应该在你之上吧。”

对方体型比自己大一圈,靠近的时候绿谷出久能感受到那种压迫感。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开口回复:“啊,嗯……”

“但是八木老师很关注你啊——虽然我不打算深究其中的原因,但是下周的京都新闻杯,会是我赢。”

”什么?轰君要参加京都新闻杯吗?之后就是德比重赏,状态会调整不过来吧?”

“那种事情无所谓吧——只要可以赢。”

“相泽训练员也说过吧?运动员必须要确保自身身体状况——话说轰君根本不适合当逃马吧!强行这个样子会因为伤病而无法奔跑的!”

绿谷出久说完,就接到了对方有些微妙的眼神,几秒后轰焦冻再次开口:“我会赢的,就算不走那个家伙安排好的路,我也会赢下去。”

新闻杯当天,绿谷出久在选手通道里就感觉到轰焦冻心情糟糕,他甚至吓到了其他赛马。观众席上的退役赛马安德瓦提示了他负面情绪的来源,轰焦冻带着有些咬牙切齿的表情进入马闸。在闸门打开的一瞬间,绿谷出久突然福至心灵,放弃了前期保存体力的策略,紧紧跟在轰焦冻后面。

开局大逃是轰焦冻的惯用跑法,他有时甚至能在开局拉出四、五个马身的差距。绿谷出久从未受过相关训练,他的战术是开局跟随大部队保存体力,因此这个鲁莽的决定让他在赛道中段就感到身体疲惫。

队伍最前方的风很大,在他体表猛烈地剐蹭。绿谷出久看着前方的背影,确信对方对方此刻在承受更大的痛苦——轰焦冻短时间内参加过两场比赛,他身体上的负担更大。

“轰君应该也觉得风阻很吃力吧?为什么要——”

剧烈运动中并不适合开口,绿谷话没说完就被灌进口腔的冷气呛到。

“你才是吧,吃力的话就不要现在冲到前面!”轰焦冻的话语间也带有粗重的喘气,他用余光看了眼旁边的竞争对手后又稍微提了速。

“所以轰君也不要这样跑了!”绿谷出久不防稍微慢了一些,他快速调整呼吸后又喊到:“在这种节奏下还进一步加速很危险啊!”

“我自有我的原因!”轰焦冻向观众席某个特定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听到来自身后的喊声:“你在看哪里啊?!”

“难道你不是为了自己而奔跑吗?!此时此刻看到的风景不是因为你自己的力量吗?”

轰焦冻隐约记得他听过类似的话——八木老师告诉他要去寻找奔跑的意义,小时候母亲温柔地抚摸自己说:“焦冻不用在意那些‘为奔跑而生’的话,你可以不受那些虚衔的束缚,去成为你想成为的自己。”

轰焦冻突然感觉一阵轻松,那些人们因为血统而投在自己身上的注视似乎都随着狂风被他抛在身后。压力消失后,就连比赛后期肌肉的胀痛都不值一提。他用余光看了一眼身后的小马,表示无言的感谢。

下一秒他听到一声清脆的骨裂的声响,随后是肉体在草场上翻滚的声音。那声音就在他旁边响起,由于太过使人心惊,他们频率变缓、又数倍放大,在轰焦冻的脑内盖过了奔跑时带起的咆哮风声——绿谷出久摔倒了。

他有着与娇小身躯不符的持久耐力和强大爆发力,这支持着他一路咬着自己跑到赛道后段,然而未进行过相关训练就胡乱改变战术的绿谷出久比高强度比赛的自己有着更大的风险,于是现在绿谷出久失速摔倒。

不能停下来。将近冲线的速度也不允许他停下来。轰焦冻在自己的粗重呼吸中越过终点。

轰焦冻只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场外的鼎沸人声、草场之上的呼呼风声、身后的马蹄声都如同潮水般远去,他感觉自己仿佛与世界隔绝,眼中只剩下百米外担架上的绿谷出久。他的身体因为骨折止不住的颤抖着,脸上却挤出一个笑容,安慰赶来的老师。他听不见远处的言语,却能够从人们模糊的表情中想象。甚至他有一种直觉——他的室友,倒地后仍然看着自己,直到自己冲线、在自己回头望向他之前收回目光。

“你明明自己也想赢。”

轰焦冻逃跑似的从赛后记者会中出来,驱车去医院找自己的室友兼对手。

“冷静下来后自己也觉得自己像个笨蛋。”绿谷出久双手摩挲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因为感觉轰君的脚步很沉重,要是能做点什么就好了。”绿谷出久还是民间马的时候,就经常在电视上看见轰焦冻。“生来就拥有一切的男孩”——媒体这么形容他,兼具了父母两位著名选手的优点,自身又非常努力,轰焦冻会载入史册似乎已经是既定的事实。绿谷出久带着憧憬住进空旷许久的另一半宿舍,渐渐感觉到这位种子选手不同的一面。

“我其实小时候经常生病。”轰焦冻自然地拿起桌上的苹果开始削皮,他低着头自顾自地说着。

“为了锻炼恶劣天气的适用性,混蛋老爹要求我在雨雪天训练。妈妈因为担心我频繁地和他吵架,家里变得支离破碎。”

轰焦冻将苹果递给绿谷出久,随后补充:“所以我不想按照他安排路走。”

“但是堵上职业生涯也太危险了。”绿谷出久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苹果,双手捧着也没有吃。“而且骨折很痛的,又要休赛很久。”

“真不知道是谁在开玩笑。”轰焦冻看向绿谷出久裹着石膏的右腿说:“半个月后德比重赏你想来现场看吗?我带你去。”

“想让你看我用属于我的方式胜利。"

德比重赏的另一位夺冠热门是”大爆杀神“,在比赛前两个星期就在采访中大肆宣战,要与另一位大逃选手一决高低。轰焦冻在这种风声中进行着他的先行跑法适应训练。

至少从结果来看,绿谷出久这一跤摔得并不是全然没有好处。他的室友在医院探望自己之后,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他奔跑的样子看起来更加轻快,全然没有之前难以接近的模样——甚至主动向训练员揽下了照顾自己的任务。

“小胜的话应该会不高兴——我猜。”休息期间,因为受伤修养而暂时担任陪训的绿谷出久说。

“你们认识吗??”轰焦冻花了几秒时间将这个称呼与”大爆杀神“对应起来,一边拧开保温杯,与他闲聊。

“小时候在同一所学校。”绿谷出久在本子上记录好数据,回答对方,“当时我没有资格参加中央比赛,出道战之后就没有联系过了。

绿谷出久在地方比赛中被八木俊典一眼相中并挖掘到队伍进行培养,这是轰焦冻知道的有限情报。绿谷出久并不掩饰自己对退役选手八木俊典的狂热崇拜,二人在成为朋友后他也告诉过自己目标是成为八木老师那样”变换自在”的选手,并且相信先天的不足可以通过后天努力来弥补。同龄人之间的交谈相当愉快,至少在轰焦冻看来枯燥的训练过程都不在使人劳累。

德比重赏当天,绿谷被他的室友以观众席人太多不方便行动为由,一路将他抱到座位上。他嘴上说着“这怎么好意思?”表示拒绝,又因为怕挣扎过程中误伤这位即将参赛的选手而任由对方行动。感到害羞的不止自己,绿谷在某个瞬间看到对方微微泛红的脸颊。

正式比赛和训练的差距并非短期训练就可以完全适应。轰焦冻在经过最后一个弯道的瞬间发力冲刺,但由于不熟悉节奏让他在追赶“大爆杀神”的时候感到困难。他听到空气中传来被狂风撕裂的、来自绿谷出久的呐喊——“轰君!加油啊!不要认输!”

好友的鼓励让他又发力进行了二次提速,与对手的距离逐渐拉近,最终以一马身距离惜败。当他站在领奖台时,与观众席的绿谷出久对上目光。他的朋友对自己改变战术一直表现得很高兴,此刻也真心实意地为自己感到惋惜,似乎还在绞尽脑汁地思考安慰自己的话。之后他们重新汇合,碰面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

德比的失利似乎只是轰焦冻职业生涯中一个微小的失利,更改了以前那种密集的赛程后,他很快调整好状态,开始了新的挑战。变故发生在绿谷出久即将痊愈之前,他照例去到场地看轰焦冻比赛。那天天气并不好,草场上细细密密地下着雨。基于幼时的魔鬼训练,轰焦冻对所有场地都有很高的适应性,他像箭矢一般撕裂风雨,在进入最后一个弯道之前就超过了前方的逃马,以极大的优势拿下今年最后一场比赛。结束时他照例向绿谷出久的方向望去,隐约感觉到对方的表情不太对劲。

他记得每次比赛绿谷出久都会在终点注视自己,带着闪闪目光。那种为朋友感到快乐和对比赛的憧憬组成的纯粹感情,让他总是在茫茫人群中一眼锁定绿谷出久,轰焦冻有时甚至觉得绿谷出久是一个会发光的人——八木老师为什么重视他,也早早有了答案。

因此在赛后庆功宴上没看到绿谷出久时,轰焦冻感到明显的失落。他简单说明后便离开,之后在宿舍找到了绿谷出久。

是蜷缩在被子里的绿谷出久。听到室友开门的声音也不曾把脑袋伸出被子,他的声音闷闷的,面对朋友的关心也只是简短地说没事。基于两人半年的同居关系和照顾关系,轰焦冻没有多想便掀开对方的被子。

“真的没事的话为什么——”

轰焦冻的话戛然而止,他看见绿谷出久弓着腰曲着腿,裤子胡乱地退到膝弯处,双手握住阴茎有些用力地抚弄着。绿谷出久的脸很红,甚至在眼角处有生理性泪水。他面对友人的突然的举动显得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说着“不要看,好丢人”之类的话。

他的朋友从背后抱住他,安慰他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他说着“我帮你”伸手去抚摸朋友的阴茎,只是摸了几下绿谷出久就抖着腰释放出来。绿谷看起来更加伤心,捂着脸不愿意面对轰焦冻。他怎么说得出口——当他看见轰焦冻被雨淋湿,轻薄的衣服紧紧贴在皮肤上,显出轮廓分明的肌肉来;他看见轰焦冻在雨中遥遥领先,像往常那样意气风发,解说在疯狂地呐喊,称他为“恶劣天气的战神”。冲线后轰焦冻随性地抹了把头发,露出额头,用他的漂亮眼睛看向自己——他的睫毛上还挂着雨珠。明明是阴冷的雨天,他却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愿意告诉我吗?”轰焦冻看对方实在紧张,便将被子盖了回去,轻轻的搂住被子问他。

绿谷出久断断续续地描述,说完后自暴自弃般地将被子裹得更紧。轰焦冻若有所思地说:

“绿谷喜欢我,对吗?”

被子团小幅度地蠕动了几下,轰焦冻掀起一个角,找到埋在其中的室友。

“我也喜欢绿谷,可以亲亲你吗?”

轰焦冻的说法很克制,但行动方面早已在对方的顺从下变得失控。绿谷出久的体格较小,过去常常被认为并不适合作为赛马。但在性爱中他更容易被抱起,面前的新晋男友隔着纱布亲吻他的右腿小腿,性器早已在先前的互相抚摸中勃起。

“绿谷明明是雄性,为什么会像雌性一样发情呢?”

轰焦冻很喜欢亲吻,如果不是时不时的调整呼吸他甚至不想放开绿谷的舌头。他操得很用力,明明陷入亲热的是绿谷出久,自己却表现的更加兴奋。名门赛马优秀的下肢力量在性交过程中体现的淋漓尽致。绿谷出久搂着对方的背,接受好朋友迷乱的亲吻,他在恍惚之间甚至感觉到木制床在摇晃。

有马比赛之后就是春假休假,两人确认关系后迅速拜访了双方家长。期间还有来自退役赛马安德瓦的担忧:

“绿谷出久血统不好。上面不会通过的。”

轰焦冻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先天条件的优势有时在比赛中可以占主导地位,他们婚恋收到严格的管控,但这和轰焦冻关系并不大,他看向安德瓦,冷静地说:

“不是可爱就是母马的。”

他们在轰焦冻的老家完成了整个假期的修养,还在假期末尾收到了来自姐姐提供的情人节温泉旅行票。

热水对肌肉的放松很有帮助,绿谷出久靠在男友怀里,在氤氲水汽中闭目养神,随后感觉到了腰上不安分的手。

热恋中的爱侣总有这样难以控制的时候,温泉四周太过静谧,渺渺升起的雾笼罩着二人,气氛就变得暧昧起来。于是他们亲吻、迷乱地爱抚,轰焦冻抬起绿谷出久的右腿,缓慢地进入。他的视线扫过小腿——那里早已拆掉石膏和纱布,只留下轻微的疤痕。轰焦冻小幅度摆腰,手指摩挲那些凹凸的皮肤。绿谷出久抬起腰,伸手去抱他的男友。

“复健很顺利。”绿谷出久喘息着,“之后可以和你们一起参赛了。”

“我很期待。”

“我也是。”绿谷说完又伸出舌头去讨要亲吻,对方顺从地张嘴。黏糊了许久才分开。

“然后之后再公开举行热闹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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