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故乡

[db:作者] 2025-08-10 14:20 5hhhhh 1100 ℃

轰炎司倾尽人力物力,收容了几个不同的异形族群,买下一个星球建立起实验基地。他认为纯粹是异形的缺点,这些强大而高智商的生物只要有了情感,便可以衍生出自己的文明。Endeavuor研究所将其命名为“圣子计划”。

轰炎司通过干涉基因编码植入自己的遗传信息,经历三次失败总结所有应对方法。但剩下的唯一难题是:只有子宫的温床才能孕育出情感,而异形破体而出的骇人繁殖方式使他们几乎不可能招募到志愿者。

最终绿谷博士站出来,申请担任胚胎的代孕母亲。他做了保存造血干细胞等大量准备工作,以确保实验对象撕裂自己的时候有生还的可能。

绿谷出久背井离乡来到亿万光年外的荒芜星球做研究,早早舍弃了作为“男性”或者“女性”的一部分。但当下腹的生物开始动作,昭告自己的存在感时,他的理性以及情感开始偏移。

绿谷出久时常隔着皮肉轻抚它,为它描述身边的世界、讲述早已淡忘的童话、构成这个世界的基本法则——即使他还不明确这个胚胎是否真的会有感情。

绿谷出久不知道混入人类DNA的异形会在母体中生长多久,他做着下一秒就被开膛破肚的准备煎熬了两个月。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在子宫里的情感让它按耐住杀戮本能,通过产道从母亲的体内爬出来。

痛苦程度减轻了不少,但却更加羞耻。绿谷出久从未想过当着昔日的同事、上司的面分娩。先是强烈的宫缩和羊水破裂,随后似乎是感觉到外力的催促,它开始试探着挪动。先是枯枝般纤长的手指钻出来,在手术床上抓出裂痕,接着是微微透明的白色身体、蜷缩着的尾巴。

它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攻击意图或者进食行为,有的只是拖着脐带寻求孕母的怀抱。它像一只还未睁眼的雏鸟,带着婴孩的不安向绿谷出久寻求温暖。

周围举着重火力的安保人员面面相觑,而其他紧攥拳头的同事们则从这种劫后余生般的松懈中,目睹到胜利的曙光。

轰炎司所长为它取了一个人类的名字——轰焦冻。它只花了两三天变成完成体,但人类的情感和一切社会化产物并不是短时间可以形成的,异形和人类生命周期的巨大差异让轰焦冻成为一个有着巨大破坏力的幼儿。

他们小心翼翼地进行着研究,除去异形的常规测试外,也尝试教授它人类基础教育课程。似乎是因为脐带产生的联系,轰焦冻给绿谷博士的回应最为积极,对生物学父亲轰炎司反倒爱理不理。

绿谷出久对此非常惊喜,牺牲大量休息时间,像一个真正的父亲或者母亲陪伴它——他们明明没有任何血脉上的联系,为什么会如此难以分割呢?

直到一周后再一次发生了变故,绿谷出久自主加班时,遭遇了同事的强暴。围观绿谷出久生育刺激了这位长时间在不毛之地工作的苦行僧,同时孕育异形胚胎耗空了绿谷出久的大部分体能,面对一个成年男性暴行几乎无力反抗。轰焦冻在绿谷发出第一声痛呼后变得不安起来,不断撞击观察窗口的玻璃。

异形的力量很大,他的撞击让整个房间都在晃动,绿谷和施暴者都吓了一跳。但是这位胆大包天的新员工似乎没有见过异形屠杀人类的惨状,他看见轰焦冻无法破坏特质玻璃后,反而肆意嘲讽起来。

他抓住逃跑的绿谷出久,朝这位嫉妒已久的博士打了一耳光, 耀武扬威地喊着:

“你妈咪要被老子操了!”随后似乎觉得不解气,又按下按钮喷了轰焦冻一身液氮,背对着异形开始欺凌。

绿谷出久从被打击的钝痛中缓过来,他看见轰焦冻焦急地抓挠玻璃——这是目前为止它表现出情绪最强烈的时刻。本着既然躲不过就只能转移注意力的想法,他继续注视着轰焦冻,发现它改变了策略。轰焦冻伸手撕开了自己的皮肤,绿色的酸性血液溅射在玻璃上,腐蚀出空洞来。那些隔着玻璃听不真切的“嘶嘶”声,此刻就萦绕在耳边,仿佛死神的低语。

轰炎司带着人赶到的时候,房间里已经被血液漆成了红色,配上表示警报的红灯和警示音,俨然一副地狱图景。就像一个人被丢进碎钞机一般,衣物、血肉连同骨骼都被撕成碎块,大部分铺在石英地板上,小部分挂在房间四壁,有的甚至溅射到天花板上。

造成这一惨相的元凶还未离开房间,异形背对着门,小幅度抖动着身体,尾巴微微上翘着摆动,显出一股愉悦的意味来。安保人员正准备封锁房间时,突然发现异形巨大身躯下,还压着一具肉体。

那身体上也遍布血浆,几乎没有无恙的可能。然而奇迹却在此刻发生——那肉体微微起身,露出属于绿谷出久的面庞。他哑着嗓音说自己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示意其他人暂时撤退避免激怒异形。

他说完后又咬着嘴唇发出不成调的闷哼,随后脸上的血浆被异形舔走一块,露出完好的皮肤。绿谷博士被身上的野兽重新按在地上,身体随着对方的频率摆动。人们小心翼翼地关上隔离门,留下少量员工戒备。

事后他们奇迹般地将轰焦冻关回收容室,绿谷博士也并未收到任何致命伤。一个人员伤亡算得上载入史册级的异形出逃最小代价,其中的原因也耐人寻味。

绿谷博士对下体阴道撕裂伤的原因闭口不谈,虽然所有目睹过的人都心知肚明。唏嘘的是,绿谷身上更重的伤却是由强奸既遂的前同事留下,让检查的医护人员啧啧感慨人不如动物。

“至少我没办法把焦冻看作是动物。”绿谷出久苦笑着说。

绿谷博士得到一个长假和来母星的线上心理会诊。似乎是察觉到绿谷出久的离开,轰焦冻变得日渐焦躁并尝试再次越狱。

就在研究所一筹莫展之际,绿谷出久似乎还没走远就回来了。

“你只是被母性绑架了。”饭田天哉苦口婆心地劝说:“婴儿在子宫里向你输送的物质让你离不开它,等回到地球就好了。”

“谢谢你饭田君,不过我明白我想要什么。”绿谷出久给了朋友一个拥抱。

绿谷出久记得每一个独自工作的静谧夜晚,轰焦冻安静地呆在玻璃一侧观察自己,听那些在子宫里就已经熟知的歌谣。它信任自己,甚至很短时间内理解了部分故乡的母语。

直到发生事故的时候,他第一次看见轰焦冻表现出的攻击性,目睹昔日的同事活着被撕成一片一片。异形没有玩弄猎物的习惯,它显而易见是在报仇——虽然方式令人难以接受。

直到这个倒霉蛋的骨头都被碾碎,轰焦冻才停了下来。他转向正跪趴着往外挪的绿谷出久,贴着他的脸乱蹭,发出娇嗔的声音。绿谷出久心跳得很快,快要呼吸不过来。直到沾满血的野兽开始为自己舔舐身体,他才慢慢放松下来。绿谷出久小心翼翼地伸手轻抚轰焦冻的冠部,得到小腿被尾巴缠绕的回应。他抬头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的红色泼墨画,不停反问自己:仅仅是脐带的联系,就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吗 ?

绿谷博士的工作回到正轨,他按照计划继续为轰焦冻进行社会化训练。明明看不到眼睛,他却时常从轰焦冻的面部看出委屈的神情来。绿谷出久

自作主张地心疼起一个能轻易撕碎自己的野兽,这种狂妄让他在某一个假期的夜晚再次来到收容室,与异形隔着玻璃手掌相贴。

他与轰焦冻对视,那个从他子宫爬出来,只有野猫那么大的幼崽,短短几天内脱变成将近两米五的成体异形。它是如此美丽,凡是见过它的人,无人不称赞造物主的能力。绿谷出久鬼使神差地降下隔离窗玻璃,仿佛受到蛊惑的潘多拉。

轰焦冻像一个真正的婴孩,向它的代孕母亲撒娇。而绿谷出久也果然受不了这一套,捧着脸亲吻孩子的冠部。

他们不停地蹭对方的皮肤,直到抚摸到更加高热的阴茎,绿谷出久才从这种精神愉悦中醒来。

“别这样,焦冻,我是妈妈。”

但是轰焦冻并不是什么真正的孩童,只是因为思想稚嫩,不会受到任何伦理道德的限制——更何况他们并没有血脉上的联系。

意识到无法全身而退,绿谷出久主动脱下衣物,扶着窗口翘起屁股,却也没有逃过在轰焦冻插入后被咬住脖子。对方的尖牙在后颈处玩闹似的轻咬,其中的威胁意味让绿谷出久不敢再动弹。

一切都同记忆中的一样,他被他视作孩子的野兽粗鲁地进入,被迫体验整个身体都被打开的感觉。这次更加过分,那根异于人类的阴茎甚至顶到了宫颈口,一瞬间抽走了他的全身力气。

起初轰焦冻半蹲着身体,将就绿谷出久相对娇小的身躯。随着它越来越兴奋,身体逐渐站立,绿谷出久不得不踮起脚尖,抓着对方的背管以寻求支撑。

之后绿谷出久颤着腿穿起衣服,在离开房间之前被尾巴圈住腰。他回过头,又看见那种委屈的模样。

绿谷出久最终留在了收容室内,他拿来了折叠床上的被褥,将自己裹成茧,靠着轰焦冻缓缓睡去。

之后这种扭曲关系便一直持续。轰焦冻致力于向绿谷出久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孩童,其他研究人员因为这种关系使轰焦冻愿意听从指令,又得以研究异形的性行为。因此为对轰焦冻的天生好感和背德的不安感到烦恼的只有绿谷出久——在连续三天被操到失禁后,他也放弃了思考。

轰焦冻的顺从让所有人放松了警惕,于是他们在绿谷博士痊愈后计划着培育新的杂和胚胎。

母亲身上新的味道惹怒了轰焦冻,他生气地用分泌物将绿谷出久捆在墙上。绿谷出久发出痛呼,但对方并未像往常那样停下然后表现出知错的样子。

它粗暴地顶入,无视绿谷出久所有的拒绝和眼泪,撞开宫颈口直到最柔软的内里。那是它过去温暖的摇篮,如今被不知名的家伙鸠占鹊巢。轰焦冻舔舐母亲脸上的泪痕,学着人类轻轻将他抱在怀中。下身却毫不留情地乱撞,直到流出鲜血,像被同事强暴时留下的处子血,又像他从未有过的、少女的经血。

绿谷出久在医务室醒来,对上朋友担忧的眼神。当前的医疗水平可以在半天内恢复绿谷出久受到的流产损伤,反倒是前来救援的安保人员伤得更重——他们毫不怀疑,如果没有绿谷出久耳提面命的关于不能杀人的教导,此次事故将会造成难以挽回的场面。

“让它拥有人类的部分,真的好吗?”

异形不会思考情感,因此不会被良知、悔意和道德所左右。一部分人认为这是纯粹的、更高级的生物,另一部分则持有不具有感情则没有灵魂是低等生物的相反观点。

这一问题的辩论上升到了哲学层面,超脱了绿谷出久的研究范围。他一开始所做的只是往对人类有益的方向研究,但当情感的锁链形成时,他就无法再将对方当作是单纯的研究对象。

研究院希望异形拥有人类的同理心、奉献等一切美德,自然也会附带疯狂的嫉妒和怒火。

“老实说,我不知道。”饭田推了推眼镜。

“毕竟所有的下定义都是基于对人类有益的基础之上,宇宙本身没有绝对的真理。”

饭田握住友人的手,安慰迷茫的绿谷出久。

两次事故并没有阻止项目的进行。绿谷博士将手下的其他项目托付给朋友,全心全意地把注意力放在轰焦冻身上。

异形花费一周左右的时间完成了人类从早教到大学的知识汲取,到了第三周,有着多个博士学位的绿谷出久已经没有什么能再交给他。

他如此溺爱轰焦冻,以至于实验后期不再穿衣服,只裹着一件实验室要求的白大褂蔽体。只要轰焦冻想要,他就会敞开衣服,打开大腿。

没有节制的溺爱导致了绿谷博士出现妊娠反应。

实验室并没有预想到这种可能,但基于异形基因的可怕侵入性,也没有感到过于意外。轰焦冻没有表现出任何敌意,于是组内通过讨论决定当做一次机遇,任其发展。

这一次的胚胎安然活到它们出生,轰焦冻则一副被背叛的样子闹了一天脾气。过去因为绿谷出久身上自己的气息变得浓厚,轰焦冻为此高兴了两周左右。直到真相大白,它把绿谷出久按在那些“婴儿”身上侵犯,似乎是为了宣示主权。

在它们出生后几小时内,不依靠寄生从卵变成成体。那些模样怪异的混血种不安地乱动,接触到母亲的皮肤后争先恐后地簇拥他。绿谷出久受到桎梏,任由着轰焦冻动作。然后在绿谷博士高潮的余韵里,轰焦冻撕碎了那些幼崽。

“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抱有侥幸心理。”

绿谷出久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对前来探望的同事说到。轰焦冻有意控制着没让腐蚀性血液溅到绿谷博士身上,但绿谷博士显然还是受到了精神创伤——虽然作为异形研究员,他很快恢复过来。

人类的情绪本身具有两面性,轰焦冻的嫉妒心和独占欲本就是实验的风险之一。和父亲相同的气息暂时骗过了轰焦冻,让人们以为他并不介意后代的诞生。事实上异形非常清楚,那些婴儿会分走绿谷出久的情感和注意力。他对绿谷博士表现出的一切克制、顺从和依恋在面对同类全然消失殆尽。

“一个高度生殖崇拜的物种因为爱放弃它的一切本能,不是很浪漫吗?”人们如此评价。

“你被爱着啊,绿谷——虽然方式令人难以接受。”人们纷纷感慨。

绿谷出久在心理咨询中察觉到过去逃避的心意,这份爱恋给了他反抗的勇气。他第一次反驳那个不怒自威的轰所长,在轰焦冻完成了应有的所有学习后,为他拒绝了轰炎司安排的的一系列实验。

“他不会是一个玩具、一块实验材料或者一把武器。”

绿谷出久说,“焦冻不想做你就不能强迫他。”

谁又能强迫他呢?整个科研所的战斗单位加起来都未必能压制住轰焦冻,目前实验得以进行是因为它听从绿谷出久的请求。而绿谷出久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理想主义者,他穿越数百光年来到这里,为的是研究异形的仿生学,解析异形的超强再生能力和抗击段环境能力从而造福人类。

然而,随着实验的进展,公司股东会有了新的想法。他们想要可以操控的异形军队或者相关生化武器,投入于不可言说的途径。

爱情让绿谷博士第一次有勇气反对这位不怒自威的最高首脑,他注视着轰炎司,第一次没有面对他的恼怒感到害怕。

“如果他是一个人类孩子,你可以把他关起来,逼迫他,和其他人分开,可惜他不是。”

“他是有独立人格的个体,我会支持他向任何喜欢的职业发展,成为想成为的人。

说话的时候轰焦冻正把绿谷出久搂在怀里,尾巴惬意地摆动。即使身形比妈妈大了一倍,他仍然热衷于贴着绿谷撒娇。

轰焦冻向来对提供部分基因的生理学父亲爱理不理,似乎是对绿谷博士和轰所长的对话感到无聊,他开始不安分地挑逗心爱的绿谷博士,还一不小心划破了绿谷出久刚换的的新制服。

对话因为轰焦冻不分场合的性欲结束,最终轰炎司回绝了股东会,武器企划不了了之。

最终轰焦冻考起生物学学位证书,成为绿谷博士的同事兼安保部主任。关于异形跨物种基因编程项目因伦理问题处于停滞状态。至于会引发轰焦冻怒火的受精卵问题,在他带着认错态度接受性教育后,像异形控制代谢那样控制了精子活性。

五年后,联合政府推行相关禁令,“圣子计划”由此终止。作为实验产物的轰焦冻不再适合待在实验基地,于是二人开启了漫长的星际旅行。

绿谷博士一生在多项仿生学研究和几种疾病治愈方面均有建树,他的学术论文和发现新行星的消息从未中止过。

只是没人知道他们此刻在亿万光年外的哪一个角落。

————end————

某些研究人员担心:当异形拥有远超人类的智力、和人类一样的社会性以及感情,加上它远超人类的的恐怖力量,会不会导致人类的毁灭

拥有人类特性的异形:喜欢妈妈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