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提醒：时间线为游戏内的3.2版本，这篇文章包含有大量作者的恶趣味、各种粗鄙之语、为了yellow而yellow的不明情节以及牛头人要素，天雷滚滚，为了您和他人的健康，请谨慎观看

——

与常年冰封的至冬不同，稻妻在冬季并不会下雪，但是气温是很低的。人们依偎在一起取暖，在这个时候也许也会格外贪恋他人的温度吧。托马半夜醒来时，发现家主大人并没有在自己身旁。

绫人之前说，这段时间都不需要操心家政官的工作了，然后就将托马抱进了家主的卧室，让他以后每天晚上都睡在这里。

托马有一种很难用语言形容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好像出轨了，可是在和家主大人上床之后却并没有什么强烈的负罪感；他确信自己很喜欢达达利亚，可是家主大人的那一番告白却让他心里闷闷的难受。他的身体和心灵似乎可以接受两个不同的男人的进入，托马以前从来没想过这种事，也没有想过自己是这样的人，他感到很难过，不知道自己以后要怎么办。

话说回来，家主大人去哪里了呢？

他起身推开卧室的门，想出去寻找绫人的踪迹。刚踏入庭院就看到了恰好准备进门的绫人——还有后面的达达利亚。

“达……”他眼睛一亮，公子对于这场意外的重逢显然更兴奋，他喊着托马的名字，想上前一步去牵托马的手，却被中间的绫人挡住了。

绫人把托马拉入自己的怀抱，说：“你应该加一件外套再出来的，你身上这件太单薄了。”

托马低头，并不搭话。

达达利亚放下的手悄悄握成了一个拳头，有些轻蔑地笑道：“社奉行大人居然还有横刀夺爱的爱好吗？”

“也许有吧。”绫人语气平静，“对于你的评价我持保留意见，毕竟并不能改变什么，不是吗？”

他右手环过托马的腰，将托马带回自己的卧室，临走前，托马深深地望了达达利亚一眼。在他转头的瞬间，达达利亚看见了他脖子上殷红的吻痕。

公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杀人过。他不相信托马会无缘无故地背叛自己，一定是神里绫人使用了什么阴险的手段相逼，托马不得不听从罢了。在回到神里绫人为自己在神里屋敷安排的那间卧室时，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托马很想出去看看，那么他愿意和自己回至冬吗？

达达利亚决定解决愚人众安排的事情之后去询问托马的意见。

抱着托马睡下之后，绫人想到公子看到托马颈部的痕迹时的那个表情，就觉得异常满足。他很乐意在托马身上宣示自己的主权。

“家……绫人大人？”怀里的人小声喊他。

“怎么了？”绫人轻吻着他的发顶。

“我很难过，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托马把头埋进绫人的胸膛。

“你就这么喜欢他吗？”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绫人无奈地笑了几声：“托马明明只要乖乖地听我的话就可以了，其它的什么都不需要考虑呢。”说完，他的手开始向下慢慢地抚摸托马的腰部和臀部。

托马显然并不是很想认同绫人的建议，但在绫人的挑逗下他的呼吸很快又急促起来，“绫人大人！”他有些恳求地看着使坏的人。

绫人却一脸无辜，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反问道：“托马难道又想要了？”

托马刚想矢口否认，可是自己的身体却先一步回答了问题。他回想起方才在泡温泉时家主大人温柔的低语，不由得夹紧了双腿。怎么会这样……明明才一天时间而已，可是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打开了什么奇妙的开关，开始过分地渴求他人的爱抚。

“你想和谁做那种事呢？”绫人调笑道，“是我，还是对面房间里的人？”

被这种问题询问的托马有些不知所措，他想挣脱开绫人的怀抱，却被抱得更紧。家主大人的气息包围着自己，托马感觉到身上越来越热。好难受……

感受到托马挣扎的力度渐小，绫人亲了亲他的脸颊。“睡觉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呢。”说完，刚才捉弄着托马的双手也不再动作，只温柔地环抱过他的腰，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绫人铁了心不打算对他做什么，但是托马没办法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他的脸还是红的，大腿不自觉地互相摩擦，唇齿间也泄露出一些不正常的闷哼。托马看着绫人的侧颜，鬼使神差地凑上去舔了舔他的嘴唇，然后是下巴和喉结。他怕把绫人吵醒，只敢蜻蜓点水一样用舌头轻轻地舔。

好像小狗啊，装睡的绫人这样想到。

绫人起来的时候，托马还没有醒，看来是昨天累坏了。他替托马盖好被褥，然后推门离开房间，看到公子坐在庭院的栏杆边上，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

“公子先生看起来心事重重。”绫人在中庭的桌旁跪坐下，给公子沏了一杯茶水，“不知道公子想聊点什么？公事还是私事？”

“为什么不能都谈谈呢。”达达利亚翻身从栏杆上下来，步履稳健地走近，伸手用中指在木制的桌子上清脆地敲了几下，“不过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公私分明，无论是用公事去影响私事，还是用私事去牵制公事，未免有些不够厚道吧，社奉行大人？”

“和愚人众谈厚道吗……”绫人为自己也沏了一杯茶，慢条斯理地品尝了一口，不置可否。“不过公子先生应该也很清楚吧，我是个会为了自己的目的稍微有些不择手段的人呢。”

“女士先前在稻妻的一些布置我并不是很清楚，你要为了社奉行、为了稻妻而去谋求一些东西也无可厚非。既然愚人众派我来解决这件事情，我当然也会尽我所能地想办法和社奉行大人达成一致。”公子双手撑在桌子上，俯身用一种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的眼神看着他，“但是为什么你要……你问过他的意见吗？！”

“公子先生是觉得我强迫托马做了什么事情吧。”绫人抬头，微笑着看着他，“我没有威胁他什么哦，虽然不能说他心甘情愿，但是托马还是一如既往的乖巧。他从来不会反抗我，这一点，我很喜欢。”

达达利亚没有说话，但是绫人从他那双没有高光的眼睛里看出了强烈的杀意。“社奉行的下人们已经被我屏退了，公子先生，你是打算在这里对我出手吗？”绫人平静地说道。

“怎么可能，这里看上去四下无人，实际上到处都是你的眼线吧？”公子冷笑，“这么喜欢监视别人，你就这么没有安全感吗？”

“呵呵，公子先生错怪了。”绫人轻笑，“我说的下人也包括‘终末番’哦。现在这里，是真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呢。”

“看来你对自己很有自信啊。”公子起身和他拉远距离，“希望你的实力，配得上你的这份自信。”

绫人感觉到空气中充斥着浓厚的水元素力。“不过我还是不太建议公子先生在这里大干一场，万一酿成什么外交事故，你回去也不好交差，不是么？”

他话音刚落，公子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手中的水形剑也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劈了过来。绫人偏头躲避，然后飞快地拔出事先藏在桌子底下的波乱月白经津进行格挡，但是公子的水形剑还是在他锁骨处轻轻地划了一下，很快就渗出鲜红的血液来。

“不如我们都暂时放弃彼此之间代表的立场，来痛痛快快地切磋一场怎么样？”公子显然兴奋起来了，“不过看样子神里绫人先生的武艺还有待精进啊！”

“是吗？”绫人笑道，“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听说过‘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句话。”

没工夫去思考神里绫人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达达利亚很快就展开了激烈的攻势，刀剑相击的声音在庭院里显得格外响亮。公子的招式十分灵活多变，一会儿是双手持水形剑与你缠斗，眨眼间可能就变为手持长戟向人突刺而来，很难招架，而绫人的神里流太刀术也是修炼得炉火纯青，一时间二人竟打得难分高下。

“你的刀法很不错！”达达利亚舔了舔嘴唇，将别在一侧的面具戴在脸上，自从上次在璃月和旅行者大战了一场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尽兴过了。“不知道接下来——”

他唤醒了邪眼的力量，手中的武器也开始散发出紫色闪电的光芒，接下来他一个瞬步移动到神里绫人身边，在一个很难格挡的角度横劈过去，似乎想结束这场战斗。

绫人似乎一点也不着急，甚至连身体也没有打算转动一丝，就在达达利亚以为他已经放弃抵抗的时候，托马紧握着一把制式奇特的长枪接下了这一击。

托马被刚才庭院里哐哐当当的声响弄醒，起来一看却发现神里屋敷空无一人。他感觉不对劲，匆忙赶到庭院，没想到家主大人居然和达达利亚打了起来。

“达达利亚……”托马的右手臂被震得发麻，脸色不大好看，喜多院十文字也因为没拿稳而掉在了地上，“你力气怎么、这么大……”

虽然猜到托马现在应该已经被吵醒并且赶了过来，但看到托马并不轻松的神情，绫人还是慌乱了一下。果然还是不应该对托马用苦肉计，太乱来了……他接住向后倒的托马，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达达利亚明显更加慌张，他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太过投入，竟然完全没有察觉一旁还有人。解除邪眼的力量，收起水形剑，达达利亚看着托马因为麻木而微微颤抖的右手，一时无话。

“倒也不用这么担心我啦。”托马有点不好意思，他示意绫人放开他，“倒是家主大人，您脖子上这里——”拿出绷带和伤药，他开始为绫人包扎。

达达利亚这才明白绫人那句“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是什么意思。原来都是故意的吗？故意在语言上激怒他，引他和自己战斗，都是为了让托马看见这一幕——他对神里绫人动杀心的这一幕。

神里绫人……真的是一个不择手段的男人啊。

见托马背对着自己不说话，达达利亚声音有些颤抖：“托马，我……”

托马回过头来看着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垂下眼眸，把头转了回去。

达达利亚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好像有点疼痛。终究还是自己太过鲁莽，居然会输在这种地方。

他转身想离开神里屋敷，神里绫人突然说：“公子先生放心，对于终末番查到的东西，我并没有打算用这个对愚人众施压呢。你就当是我为了保险起见，用来安稳局势的一些小心思罢了。”

公子冷哼一声。从任务的角度来说，他现在已经失去待在稻妻的理由了，他明日就可以选择坐船离开稻妻，回到自己的故乡至冬。明明是一件好事，他怎么会这么难过呢。

正想快步离开，他却突然听到托马叫住了自己。

“阿贾克斯！”

他转头，托马正在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一瞬间他的心突然开始砰砰直跳。这说明他还是有机会的，是吗？

达达利亚觉得托马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于是他笑了笑：“今天我会待在镇守之森，你可以来找我。”

说完他摆了摆手，径直走了出去。

托马看向绫人，绫人的笑容有点泛着凉意：“你要去找他？”

没有回答，托马把手放在为绫人包扎的伤口上，问：“疼吗？”

“还好啦。”

“其实绫人大人刚才是能躲开的吧。”托马说。

绫人愣了一下，随后无奈地摇摇头：“诶，果然还是太了解我了吗。”

“不要太小看我在神里家待的这十年啊。”托马低头，虽然他十年来也一直没有看穿过绫人的心思就是了，“绫人大人明明知道即便是故意受的伤我也会担心的吧。”

“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绫人轻轻握住托马的手。

达达利亚在镇守之森等到了傍晚。他看到太阳沉入海岸，镇守之森中亮起点点萤火，潺潺的流水不知道要去向何处，期间他还碰到了一个叫宵宫的女孩子正在和几个小孩子玩，他们也稍微聊了几句，但是托马还没有来。

所以托马其实并没有什么话想对他说吗？呼唤他的名字，就是最后想说的话了吗？

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也对，他们本来就是露水一般的情缘，这样始于一时激情的爱怎么会有结果。

他刚想离开镇守之森，身后传来有人跑来的声音。

托马大口喘着气，看样子是刚从神里屋敷跑过来。

达达利亚有些不敢置信，他大步走向托马，和他紧紧抱在一起。两个人都没说话，但是达达利亚感觉到托马好像哭了，他的肩头感觉到了滚烫的泪水。

“神里绫人居然会让你过来吗。”他有些不敢置信。

“我和家主大人说，今天我要任性一次。”托马不敢去看达达利亚的脸，他不着痕迹地擦掉自己流下的眼泪，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会掉眼泪呢。

达达利亚却转头去亲吻他的泪痕，他的心情一下子从极悲跃升到极乐，真的是很奇妙的体验。

“托马，要不要和我一起回至冬？”达达利亚搂着托马的肩膀，“冬妮娅她们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你的家人们吗？”看到达达利亚这么开心的笑容，托马也打心底里高兴，“真好啊……但是，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去。”

“为什么？”公子瞪大了双眼，“是神里绫人会让那些官兵限制你的出境吗？没关系，有我在，他们拦不住我们的。”

“不。”托马摇摇头，“家主大人说了，让我自己选择。”

达达利亚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然后他声音颤抖地说：“所以，你的选择是他吗？”

托马看着他，刚刚擦干的眼泪又不小心流了下来，他抱住达达利亚，很郑重地说：“阿贾克斯，我喜欢你。”

达达利亚同样紧紧抱住他，不知道如何回应。他应该是很悲伤的，但是在听到托马的告白之后，心又好像被填满了一般幸福。

“与其说我选择的是谁。”托马亲了亲他的嘴唇，“不如说我选择的是怎样的自己好了。”

因为从很久以前就说好了，要用一生去守护一些人或事，这样的愿望，甚至得到了神明的注视。

“‘忠义’二字已经是我决定要用一生去贯彻的事情啦，侍奉神里家，守护好家主大人和小姐，这就是我很久以前就选择了的生活。”托马十分坚定，“如果轻易改变承诺，我反而还会不安起来。家主大人说，他不会干预我的选择，他说要我去做自己不会后悔的事情，我其实……也思考了很久。”

“所谓‘爱’也许并不是指一直在一起，而是彼此都能过上想要的生活，于是我做出了这样的选择。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忘掉我，因为和我不同，你是常常告别家乡、四处闯荡的异乡武人，能让你牵挂的人是很幸运的，我本来也很想成为这样的人，但是你所向往的生活对我而言也许是无尽的担忧吧。既然这样，我更希望你在世界的其他角落时可以更洒脱些，不用记得有个人喜欢你，尽情去做你想做的事。这件事，就当是我的私心吧。”

达达利亚看着他，突然释怀地笑了。“原来如此。说起来，我之前在这里碰到了一个叫宵宫的女孩，和她聊了一会儿，我记得她说了一句话，‘烟花易逝，人情长存’。”他亲了一下托马的手，“我好像稍微有点理解稻妻的‘永恒’是什么东西了，露水也好，烟花也罢，虽然都是存在十分短暂的东西，但只要是曾经存在过，就会留下痕迹，无论有没有人记得，它们存在过的时间于它们而言，其实就是一种永恒。”

“所以，我是不会忘记你的。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对我们的一生而言也许太过短暂了，但既然存在过，那它就是有意义的。我会尽我所能地去铭记它，无论未来我回忆起这段时间来是高兴或者难过，这对我们来说，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永恒’。”

两人牵着手，看着月亮从海的对面升起。“你打算什么时候回至冬？”托马问。

“我多待几天倒是没什么，反正任务也顺利完成了，但是我打算明天就走，我怕在这里待久了我会反悔，然后把你打晕绑架回至冬。”达达利亚看着他。

托马笑着点点头，“既然如此，我还有一件事想做。”

“是什么？”

托马突然把达达利亚推倒，然后跨坐在他身上。“虽然说起来可能有点奇怪，但是我想把这个……当成临别的仪式。”

达达利亚呼吸得有点急促，他双手扣着托马的腰，“你这样做，不会有事吧？”

“呵呵，毕竟说了要让他任性一次呢。”绫人从镇守之森的阴影里走出来，看样子是从刚才一直在边上等着。

托马也很意外，然后想起刚才自己和达达利亚说的话全部被听见了，顿时感觉羞耻万分。

“托马选择了留下来，我很高兴。”绫人说，“不过我更高兴他做出的是自己的选择，不是出于被迫，或是讨好他人。”

他俯身亲吻托马的后颈，“今晚你是这里的主角，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托马。”

托马解开了达达利亚的腰带，看见早已挺立的肉棒，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其实光是想到你，我就稍微有些……”他也一并解开自己的腰带，达达利亚看到了他同样兴奋起来的性器，还有已经分泌出淫水的后穴。

没有经过任何扩张，托马似乎打算就这么让达达利亚插进去。

“你小心——”达达利亚话还没说完，托马已经坐下去了。

“唔啊——！好像有点、疼……”托马捂住嘴，好像不想让自己叫得太大声。

“你怎么乱来啊……”达达利亚喘着气，扣住托马腰部的双手愈发用力，突如其来的紧致让他差点一下子爽得射出来。

托马开始慢慢上下挺动腰肢，让达达利亚粗壮的性器摩擦着自己的肉穴，肉体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声音，在幽静的镇守之森显得格外清晰。

“托马，你打算就这么把我晾在一边吗？”绫人故作委屈地说道。

“……抱歉。”托马乖巧地帮绫人也解开扣子，绫人的性器瞬间弹了出来，还不小心弄了一些腥咸的液体在托马的脸上。托马有些难为情地握住家主大人的肉棒，然后用嘴含住，但因为没做过这样的事情有些生疏，他只含了一半就感觉有点难受了。

“托马……”见托马不动作，达达利亚有些焦急地顶了顶他，托马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嗯嗯地呜咽声，可怜极了。

“真可爱。”绫人双手捧着托马的脸，让他被迫吞下自己的性器，然后抽插起来。

被浓郁的男性荷尔蒙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托马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但他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他尽力地迎合着身旁两个男人的动作，很快就舒服得不能思考了。

达达利亚卖力地挺着腰，看见托马的胸前有什么突起的东西在黑色紧身衣下格外明显，他把手顺着托马的腹部伸了进去，发现是托马兴奋起来的乳头。“你的身体有这么色情吗？”他半直起身，轻咬着他的乳头，乳头每被触碰一次，托马的后穴都会紧缩一下，看样子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这样的姿势保持了一会儿，绫人感觉有些乏味，看着托马在自己眼前被别的男人操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快。他抽出性器，看到托马抬着头看着他，眼神迷茫，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托马把绫人的肉棒分泌出的不明液体都吞了下去，这是绫人大人的味道……

“淫乱的小狗。”绫人拍了一下托马的屁股，留下了一个殷红的掌印，然后对公子说：“换人。”

“不换。”达达利亚正得趣，他看着托马被自己操得嗯嗯啊啊的样子，不由得又硬了几分。

“托马，过来我这边。”绫人说。

托马被达达利亚的肉棒抽插得有点神志不清，他看着绫人，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并且公子也死死扣住他的腰，不准他乱动。

“托马，我想要你呢。”达达利亚说着，下体故意用力顶了几下，托马不由得发出了几声浪叫。

“托马，我已经命令不动你了吗？”绫人抓过托马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性器。

被两个男人同时喊着名字，托马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也很想满足两个人呢。

“绫人大人，要不……”他抬起自己的一条腿，“试试两个人？”

绫人感觉托马真的被操得失去了思考能力，他并不想让托马受伤，但是托马似乎是认真的，他在努力地往已经被达达利亚塞得满满当当的肉穴里插入手指，想证明自己没问题。

“也不用这样勉强自己。”达达利亚动作慢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

“嗯，我知道。”托马点点头，“但是只有我自己在享受的话好像有点自私，我希望绫人大人和达达利亚也能舒服起来——唔——！”

绫人在背后揉捏着托马挺立的乳头，还坏心眼地扯了扯，然后把自己的肉棒放在他的股缝间摩擦着。

“你今天是真的任性到底了啊。”绫人说完握住自己的性器抵在托马的穴口，“好吧，那就让我们来看看可爱的托马能不能同时吃下两个男人呢。”

前端插进去的时候，托马有些难受地闷哼着，但是看上去并没有打算停下来。绫人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动作尽可能放缓，生怕伤到托马。达达利亚更是动也不敢动，只能忍耐着自己的欲火。

“——”肉棒的前端进去后，后面的过程反而稍微轻松了一些，托马从来没有被填得这样满过，他想叫出来，却因为这样强烈的刺激而突然失声了。

“托马。”达达利亚哑声说道，“我们慢一点动。”

“嗯、嗯……”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托马现在满脑子只有做爱，其他的什么也思考不了了，“好胀、慢一点……啊啊——”

达达利亚和绫人交替抽插着，肉棒翻出艳红的穴肉，然后再无情地捅进去，托马被两个人操得淫叫连连，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身体就是为了讨好男人而生的这件事情，但是没关系，自己和达达利亚还有绫人大人都能获得快乐，不是吗？

“被这样侵犯的话，托马不会怀孕吧？”绫人亲吻着托马的耳垂，在他耳边吹着气。

听到“怀孕”两个字，托马的后穴收缩了几下，引得两人差点直接射在里面。

“我、我不知道……唔嗯！慢一点、不要……”他十分羞耻地说道，虽然他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已经很不知廉耻了。他颤抖了几下，性器射出了白色的精液，整个人像瘫软过去一样。

“真是可爱，那就给你一点奖励吧。”绫人从后面抱住托马，射在了他的后穴里。

“托马……”达达利亚亲吻着他的嘴唇，很快也交代在了里面。

两人抽出自己的性器时，托马的下体已经淫靡得不成样子了，各种不明液体从后穴溢出，托马自己也在喘着气，面色潮红。

然后他挺起胸膛，有些茫然地说：“我是不是……真的要怀孕了。”

达达利亚和绫人看到他的乳头肿胀起来，分泌出了一些半透明的液体。

“呵呵。也许是的呢。托马觉得会怀上谁的呢？”

离别的日子到了，达达利亚在离岛的码头登上船，他不知道托马有没有来送他，但是他并不打算回头看。如果这时看见托马的话，他很确信自己是真的会反悔的。

真是寒冷的、寂寞的冬季，他这样想着。心里有些痒痒的，自己还是想回头看一眼……

他回头，看见托马果然在人群里，和上次接他时一样坐在货箱上。

托马微笑着看着他。

——end——

终于写完啦，我写得很开心，希望大家看得也很开心（鞠躬）

小说相关章节：【绫托/鲸柴】冬日别话【绫托/鲸柴】冬日别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