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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游戏秘卷四,1

[db:作者] 2025-08-10 14:21 5hhhhh 6250 ℃

路总番外  

“不准分心,看着我。”  

滑腻的缎布在苏荆的脸上擦过,他抬起头,看着面前坐在椅子上的女人。  

有着一双修长美腿的路梦瑶微微弯下腰,额前的短发被夏日的汗水沾湿,她双颊有着淡淡的晕红色泽,一对裹在黑色裤袜里的小腿悬在皮椅下轻轻摇摆,不时在苏荆的胯部磨蹭两下。  

“……夏天。”  

她的细语声从喉咙里发出,魔法学者用手指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珠,伸出舌头舔了舔,她骤然抓住苏荆的脖领,低声道:“为了照顾你的癖好,在夏天要穿裤袜……很热啊。”  

体质很差的路梦瑶每到夏天都要蜷缩在有冷气的房间里,曾经有过和苏荆出门游玩的时候中暑的历史。虽然公寓里有完善的通风系统,但是苏荆喜欢暑热天气时的“情调”,所以此刻的房间里温度超过了三十多度,就连魔法学者白皙的手背上都沁出了细细的汗珠。  

地毯上散落着一地扑克,两人在假日里躲在卧室里玩牌,输家要满足对手提出的条件。路梦瑶不太情愿地穿上了裤袜,而苏荆此刻被一根活化绳反绑住双手,垂头丧气地盘坐在地上。  

“你一直喜欢玩我的脚……对吧?用舌头舔来舔去的,还会用我的腿……”  

平时冷漠的双唇弯起一个微笑,路梦瑶用脚趾触碰苏荆的面颊。男人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盯着她双腿间的裤袜,紧绷的布料勾勒出隆起的肉丘的形状,一点黑色的水迹正在丝绵的中心缓缓扩大,苏荆的笑容像是在讥嘲。魔法学者的目光一瞬间变得阴冷,她的双脚磨蹭着苏荆的双腿中央,用脚趾寻找着已经变硬发热的男根。  

“嗯……脚趾的话做不到呢。”  路梦瑶咬着牙盯着他的腰带,灵活的脚趾没办法解开长裤的拉链,闷热的房间里温度似乎上升了一点。在念力的作用下,拉链滞涩地向下滑动。腰带缓缓地在束带中滑行,金属的搭扣从孔洞中分离。汗水从路梦瑶的鼻尖滴下,几簇短发湿漉漉地粘在头上,平素苍白的肤色变得红润,薄薄的嘴唇微微分开,眼神变得空洞。  

哗啦一声,苏荆的裤子终于敞开了。魔法学者长长吐了一口气,抓起放在一边的毛巾擦了擦脸。男人的阳具从裤子里弹出来,硕大而狰狞,充满了男性力量的美感。  

“长得很丑啊。”路梦瑶娇小可爱的脚趾磨蹭着龟头,用双脚的足弓夹住肉棒,左右上下不停地撸动。丝袜的滑腻磨砂触感让苏荆昂起自己俊美的头颅,闭上眼享受自己恋人的侍奉。  

“别想太多,我只是练习一下。”  

魔法学者缩在闷热的皮椅里,熟练地活动自己的双足。虽然已经和苏荆是很久的床伴了,不过她还是对自己第一次的丢脸表现耿耿于怀,并总是想着报复回来。  

无论之前做了多少预习功课,被男人夺走自己的初夜依然是个超出预想的考验。而自己脑中的预演更完全与现实不同,她也曾经蜷缩在被子里,用自己的手指拨弄自己的花瓣,想象自己将来的恋人会怎样温柔或粗暴地用肉棒贯入紧实的肉穴,让自己体会到男女之爱的快乐。  

但是幻想没有模拟出肌肤相贴时的热量,两人的汗水把皮肤粘合在一起,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尖叫出声,男人夹杂着汗味和香皂的体味把她包裹在内,双腿他钳制住,只能捂着脸看着过于粗大的肉棒挤开黏腻的肉唇,一点点撕裂她的身体。然后是被野兽撕咬般的剧痛,随着一次次的抽插而贯穿体内,她竭力保持自己的矜持,但是巨大的疼痛还是让她泣叫出声。然后……好像过了一百万年,书本上说的快感才姗姗来迟。  

就像是被重重打了一巴掌后才赏赐的糖果,无力的肢体被男人抱在怀里,像是飞机杯一样地被尽情奸淫。路梦瑶记得自己当时羞怯的呻吟,包含着痛苦和舒爽的无力浪叫。自己被占有了,当时一边抓挠他的脊背,一边在混沌一片的脑海里反复回响的就是这句话,从心到身都被彻底占有了,守护了二十年的贞洁就这样被自己轻易地送了出去,被这个可恶的混账彻底占有了。  

她想起后来自己在呵斥下翘起屁股,指甲差点掐断在床单里,受辱的不甘和乞求怜爱的冲动混杂在一起,自己这些年所培养出的骄傲与自尊,在半个小时的强暴下就烟消云散,只觉得能够被这个男人的性器宠幸就是此刻唯一的目标。事先浣肠过的菊蕾被自己的手指掰开,等候着意料之中的痛苦与快感。  

她还记得自己昏昏沉沉中吐出的淫词艳语,前后两穴一起被开苞,有种被吞吃殆尽的快感。就像是一只小白羊一样温驯地承受着饿狼的肆虐,事先准备好的避孕套被男人揉成一团丢到床下,粗鲁的膣内中出,烫得自己眼冒金星,泄了一次又一次,趴在床上哭泣着构想出自己怀孕的前景,如果这个男人是个人渣,自己的这一辈子就毁了。被家族抛弃,被学校劝退,只能大着肚子跟着自己的男人走了。  

自己见过太多那些天真女生被无良男子欺骗的凄惨下场了,只是高傲的自己从未想到,自己也有遇到这种事的一天。只是自己细弱的手腕被握住,高翘的臀部还在被一次又一次顶入花芯的肉棒攻击,男子湿热的皮肤与自己的脊背紧贴在一起,就算日后会堕落成什么模样,只要现在还在享受被淫玩的快乐就好了。花芯吐出蜜汁,哀鸣着拱起自己保养良好的纤腰,承接又一次浆液的冲击,然后趴在床上无力地喘息,粗硕的肉棒一点点抽离,带走了一丝鼓胀的感觉。  

“你在想些什么?”苏荆仰起头看着她,路梦瑶眨了眨眼睛,自己的双脚有些僵硬酸涩,动作迟缓了下来。只是他的肉棒已经膨大到了极限,马上就要射精了。  

“别说废话,现在是我在玩弄你。”有些苍白的反击。路梦瑶抿着嘴用自己的大拇指摩擦着龟头,马眼中渗出的前导液透过布料浸湿了她的脚趾,感觉又粘稠又恶心。  

“你想被我射在身上还是脸上?” 

 “都不许。” 

 担心自己的衣服被弄脏,路梦瑶皱起好看的眉毛,衣服脏了就要脱下来去洗,然后自己也要去洗澡,然而苏荆也一定会跟进去一起洗,那么就是在浴室里自己脱光光地被他尽情玩弄。自己并不想让局势被他左右,那么……  

她滑下皮椅,跪在男人双腿之间,俯下头,用小嘴含住涨大的龟头。纤细的手指按揉撸动着棒身,饱胀的肉囊被有些粗暴地挤压着,没涂口红的粉嫩双唇沿着表皮来回滑动,经常练习高速颂咒的舌头灵活地贴在龟头的表面来回舔刷,吸啜着有些腥咸的先走液。  爆发了。  

大团的粘稠精浆射在了喉咙里,路梦瑶不得不用力吞咽,男人的射精漫长而大量,吞下一口,挤出来两口,双颊被撑得鼓胀起来,喉咙拼命吞咽下去,但双唇间还是溢了几滴出来,滴在了自己的腿上。  

“咕……你……作弊!”  

说话的时候,鼻子里好像也要冒出精液气泡了。路梦瑶转过脸去擦了擦鼻子,又清了清自己的喉咙。  

膣内射精、肠内射精,被男人在身体里留下征服的证据。被开苞之后几天里,就算是坐在马桶上方便,自己也会有精浆正从臀沟里滴下的错觉。啊,第一天的时候并不是错觉。一时岔气,打嗝的时候喉咙里会冒出精液的气味,自己被迫舔舐他丑陋的性器。必须拨开肉皮,在龟棱下藏污纳垢的地方用舌头舔过去,吞下每一滴精液。漏出来的必须用舌头再舔回去。  

“女朋友是用来折辱的吗?”自己当时质疑对方提出的不平等条款,作为一个女权主义者的我对这种物化女性的行为极度不满。任何一个有自尊的女性就不会接受这种侮辱。然后苏荆用最简单的办法解决了这个问题,他把自己的衣服撕开,强硬地把自己按在墙上,分开双腿插了进去。女生含羞忍辱地承受着粗暴的律动,直到他咬住柔嫩的奶头,舌头在乳晕上打转,像是要吸出乳汁一样地猛力吸啜。  

第二次泄身的时候,他问:“请问我可以折辱你吗?”  路梦瑶轻轻咬了一口,苏荆痛嘶了一声。 

 “还没完呢。这整一个小时你都要乖乖地听我的话,现在……我想玩玩更粗暴一些的游戏。” 

 蛇一样的女生趴在他身上,冷血动物一般的瞳孔,纽约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洒进房间,晒在苏荆赤裸的脊背上,让他忍不住想起那年冬天苍白的日光。  

“今年寒假的时候你跟我回家。”

“……你说什么?”苏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机票已经订好了。”女生坐在他旁边的座位上,从挎包里掏出一支眉笔来补妆,“考虑到你家里没人,我觉得过年的时候你应该不介意陪我回一趟老家。对你来说在哪儿都一样吧。”

“虽然说的确如此,但……”

“作为男朋友,这是你的责任吧。”路梦瑶侧过头看着他,“所谓的男朋友,不光是上床的时候拿出来用的三个字,也是我要用你的时候你必须承担的三个字啊,苏无病朋友。”

“……有什么好去的!”苏荆妄图挣扎,可悲地失败了。

“我和家里人说好会带个男朋友回去,不过网上租一个很难保证质量。你的演技相当出色,我觉得你应该够我向家里人交差了。每次都会有一大票蠢货来勾搭我,刚好拿你当挡箭牌——十分完美。”路梦瑶耸耸肩膀,露出一个微笑。黑色的长发洒在肩头,看上去像是非现实的美景。 

 “你是在报复我吧。” 

 “是的。”  路梦瑶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苏荆甚至微微侧过脸去,因为这一瞬间她脸上的光彩过于耀眼了。 

 飞机降落后,二人在机场见到了来接的司机。来人是个一脸严肃的中年人,似乎是路梦瑶家里公司的司机。

“王叔,很久不见了。”路梦瑶和中年人轻轻抱了一下,“公司那边一切都好吧。”

“都好。二姑娘,今年过年你可得在家里多待几天。”王叔露出了那种长辈对小辈特有的宠溺表情,他把目光转向苏荆,审视地看了一圈,没说什么话,“上车吧。大概晚饭前能赶回家里。”

之后一路无话,苏荆第一次来到这个南方省市。平稳的黑色房车以相当高的速度奔驰在国道上,下了机场后很快出了省城,之后是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又七弯八拐地上了一座山,在修缮良好的山路上转了十分钟后才到了一个像是山间别墅群的地方。

苏荆以前知道路梦瑶家里有钱,不过不知道是这么个有钱法儿。四周的停车位上停着七八辆风格不一的名车,路梦瑶专注地数了一下,然后撇撇嘴道: “连三舅家的都来了?”

“可不是?”王叔拖长声调,“你爹半年多都在国外,大姑娘又在德国念书,大概觉得家里只有赵瑾瑜在,好欺负吧。姑娘,你小心点,徐家宝那小子也来凑趣,看他爹的意思,估计是想和你爹联络联络感情。”

“我看见他那辆雷鸟了。”路梦瑶皱了皱鼻子,转过头看着苏荆,“敌人A。记得扑上去咬。方脸,鼻子有点塌,头发梳得很整齐,说话的时候眼睛老是看地上。对女人很谄媚,对男人很狂妄。详细资料待会儿给你。”

苏荆忍不住轻声地笑了起来,他已经等不及见见这家子人了,在现实中看见这种豪族内斗的剧情,实在是令他感到相当有趣。

路梦瑶的父亲路辉天当年是个军人,退役后和路梦瑶的母亲一见钟情,入赘到了本省著名的徐氏家族。路梦瑶的母亲是徐老太太最疼的小女儿,当时两人结婚的时候徐家里也有不少反对的阻力。路辉天花了几年时间,强行插手进徐家的产业,明夺暗抢地把一个公司搞到了手,在把徐家人踢出去后用了一年时间把产业规模翻了一番。

之后,徐老太太把家里一大半的产业都给了他打理,而路辉天也不负期望,成功地把徐家的几个竞争对手压得喘不过气来。徐家内部对这个倒插门一直很有怨气,不过路辉天手腕强硬,又有徐老太太撑腰,完全把这些败犬乱吠当空气。前几年老太太过世,他也轻而易举地镇压住了家里的反对声音,以外姓人的身份成为了家主,可以说是雀占鸠巢的成功典范。

路梦瑶熟门熟路地自己把行李拖了上去,王叔则把苏荆安排在了一间干净的客房里。和路梦瑶的房间隔了大概半栋别墅,感觉上小半边别墅都只有他一个人住。

“小伙子。”王叔这样对他说,“小心些。年轻人年轻气盛的,别闯祸了。”

客房里有独立的卫生间,苏荆用毛巾简单地擦了一下脸,准备出门走走散心。他顺着来时的道路试图走出别墅,在半路上看到了一个穿着手工休闲装的方脸男人,那个方脸男人正拿着一只手机打电话,两人视线接触了一下,方脸露出了微微的疑惑表情。苏荆自然地向他点了一下头,然后越过他往门外走。

再有两天就要过年了,前几天这里刚下过几场雪,现在屋外也是冷得不行。离屋子近的地方雪都被扫掉了,外面山林里还是积雪遍地。 苏荆深深呼吸,让冰凉的空气进入自己的胸腔。

刷刷的扫雪声从他身后传来,苏荆转过头,看见一个戴着口罩包着头巾的中年男人正拿着一把大扫把往外面扫雪。引擎声传来,又有两辆豪车开上山来,停在了停车场里。几个男男女女大包小包地提着行李走了进去。

“年轻人,来搭把手!”在他背后,那个中年男人向他招手,苏荆看着他,他也瞪着苏荆,“长得那么高,看起来也有几把力气,怎么就闲在那里不动。过来帮我扫那块。”

“呃。”苏荆思索了一下,“扫出来的雪可以让我玩吗?”

“………………玩雪?你多大的人了?”  

路梦瑶束紧苏荆脖子上的项圈,抽压到几近窒息的程度。 

 “安全词是什么?” 

 “车前子。” 

 苏荆坐在椅子上,伸展着自己的脖子,结实的身体有着流线般的优美线条,像是豹子般有着光滑的毛皮与水银般的肌肉。魔法学者的手指划过他的锁骨,坚实的骨头像是要撕开皮肤般凸起。 

 “今天要学习的是……古埃及的历史。”  

路梦瑶低头戴上眼镜,今天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深色格子的短裙,衬衫的扣子松开了最上面的两颗。白皙的肌肤有些耀眼,让人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古埃及的第一王朝有八位法老,持续了三百五十年时间的统治……”  

不知过了多久,苏荆骤然感到肩膀一阵刺痛,路梦瑶的毒牙……不,她通常用来削水果的那把银质仪式刀刺进了他的肩膀。红色的鲜血沿着胸膛滴落下来,女历史教师盯着血滴看,然后缓缓坐在他腿上,伸出舌头舔舐着伤口,吸溜吸溜地品尝甜美的鲜血。  

“在我……讲课的时候……不准分神。”  娇小的魔法学者趴在他身上,贪婪地吸吮着伤口。苏荆在刺痛的同时竟然感觉到一丝麻痹般的快乐。  

“我接下来要考你一系列问题,每次回答不出来,我就会在你身上割一刀……准备好了吗?” 

 上身赤裸的苏荆露出獠牙,“看来我没有拒绝的余地,不是吗?”  

路梦瑶低声念诵着咒语,负能量将她包裹,肌体迅速转化为一种新的结构。几秒钟后,血红色的双眼在苏荆面前亮起,新生的死灵生物舒展着自己的筋骨,原先就白皙的皮肤变得苍白,尖锐的毒牙从唇边亮出。她小心地避开阳光,把窗帘拉紧,黑暗无光的房间里,她的体温却显得冰凉。  

黑暗。  

“第一个问题……第三王朝有几位国王?” 

 “五个。” 

 “啧。” 

 刀柄在苏荆脑门上凿了一下。 

 “时间最短的王朝是第几代?” 

 “第七代。” 

 “……拉美西斯二世在几几年登基?” 

 “呃……”  

苏荆这一下子确实不记得了,锋利的刀刃转移到他的脖子上,湿润冰凉的舌头在他脖颈上的动脉舔来舔去,像是在嗅着哪里有鲜血的气味。 

 “不记得了。” 

 轻微的刺痛感,苏荆感觉到路梦瑶搂住了他的脖子,顺滑的短发散在他的肩膀上,柔软的嘴唇贴在他的脖颈上,魔法学者贪婪地吸吮着滚烫的鲜血,舌头不停在皮肤上扫来扫去,她坐在苏荆的腿上,男人的肉棒高昂地扬起,顶着她双腿间湿润的裤袜与柔软的小丘。饱满的臀肉随着吸吮轻微地抽搐,苏荆听见她喉咙里的吞咽声,衬衫里的奶头硬挺着在他的胸膛上摩擦。  

“真好喝……”梦呓般的声音从路梦瑶喉咙里传出,毒牙中的麻痹毒素为苏荆带来酥麻的飘然快感,他怀里的吸血鬼随着吸吮发出了畅美的呻吟。 

 “……第二个问题。埃及神话从第几代王朝开始……?”  

“记不清了。”  

仪式刀在他胸前干脆果断地一划,血液泉涌而出,吸血鬼又吻又舔地咬开伤口,让血液流得更加迅速。柔嫩的臀肉隔着布料夹住他的龟头,灵巧地磨蹭着敏感的黏膜。  

在路梦瑶小学的时候,她的母亲去世了。由于当时她的父亲还没有彻底掌握路家的产业,所以一直独身。路梦瑶和姐姐路梦琛在暗流涌动的家族中成长,直到她十九岁的时候,路辉天又与一个年轻的女人结婚。这一招棋像是试探家族内的反抗力度,为他最终掌握大权铺平道路。  

在那之后,曾经崇拜父亲的路梦瑶就不太回家了。那个名为赵瑾瑜的年轻女子比她大不了几岁,今年也只有二十八,和五十一岁的路辉天站在一起更像是父亲与女儿。而路梦琛去了德国留学,一年只回家两次,远离纷争的漩涡。  

“你是小瑶的男朋友吗?”  

苏荆在庭院里堆雪人的时候,背后有人出声问道。  路梦琛身高大约一百六十公分,一头及腰的长发,面容五官和路梦瑶相差仿佛。如果不是她的眉目更柔和一些,苏荆险些要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友。她戴着一副细框眼镜,有着浓浓的书卷气质,手总是时不时地去扶一下镜框,用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手的肘部,乳白色的薄毛衣下是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  

“你就是琛姐吧。”苏荆向她打了个招呼,“阿瑶总是提起你,说她很亲近你呢。”  

“没有吧,苏先生。”路梦琛和善地微笑,“阿瑶是不会主动提起我的,不过你这么说……我很高兴。”  苏荆拍打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积雪,路梦琛时不时地用靴子踢打着脚边的雪堆。 

 “阿瑶能碰到一个好男人,我也很替她感到开心呢。不过,苏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美人儿站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但是苏荆却感受到某种微妙的压力,与第一次与路梦瑶相遇时感受到的压力差不多,“你为什么……在堆雪人呢?” 

 “堆雪人……很好玩啊。”苏荆把扫把插进雪人身上,充当简陋的手臂。 

 路梦瑶的姐姐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后说出的是:“我也能……一起来堆吗?” 

 “去找个铲子吧。”苏荆扫了一眼她的手,“伤口不宜进水。” 

 似乎没想到他的观察力如此敏锐,路梦琛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但是没有反对,而是回身去找铲雪用的小铲子。  

“苏先生家里情况怎么样呢?为什么会和阿瑶一起来过年,而不是回家呢?”  

“都去世了。”  

“啊,对不起。” 

 “没关系。” 

 铲雪。堆雪。 

 “苏先生长得很英俊呢。阿瑶以前从未喜欢过男孩子,没想到会被苏先生迷上,真是缘分呢。” 

 “过奖了。只不过是因缘巧合而已。” 

 铲雪。堆雪。 

 “苏先生,要小心一点喔。喜欢阿瑶的并不只是你一个人,说不定会出些什么事呢。”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觉得我应该应付得过来。”  铲雪。堆雪。  

“苏先生,雪人的头顶应该戴什么呢?” 

 “树枝吧。这个季节没有鲜花了,用树枝做一个头冠也可以吧。”  

路梦琛丢下铲子,锤了锤有些酸痛的腰。苏荆抬起头来,看见路梦瑶站在二楼的阳台上,表情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我姐姐很漂亮吧。” 

 “说不漂亮明显是在说谎,说漂亮又会让你生气。那就比你稍差一点吧。” 

 堆完雪人后,苏荆和路梦琛道别。径直来到路梦瑶的卧室,坐在书桌前的女友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一系列问题。 

 “她的身材怎么样?” 

 “比你强一些。这个是无法否认的客观事实。” 

 “性格呢?” 

 “蛮好相处的。” 

 “唔……”路梦瑶扶着自己的脸,眼神在苏荆全身上下扫来扫去。突然开口问:“你想不想操她?”  

“……你说什么?!” 

 “我问,你想不想,操她?”苏荆的女友一字一句地说,“而且她还是处女,对你来说也是一个加分项吧。我看见你的目光老是在她的胸口和屁股上转来转去,她的性吸引力应该可以让你产生性欲。既然你想操她,那么我就可以安排。” 

 “……你想做什么?”苏荆觉得自己可能又一次被人算计了,他突然耳朵一抖,“你姐姐来了。” 

 “你怎么知道?” 

 “我记得她走路的步速频率。”  路梦瑶扫了一眼房间,一指衣柜道:“进去。”  

苏荆在黑暗中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 

 “好久不见,阿瑶。”  

“好久不见了,姐。”  

一阵沉默,像是野兽之间对峙的沉默。 

 “你找的男朋友很有趣呢。” 

 “还可以吧,一般般。” 

 “我一开始以为是你找人雇的,但是说了两句话却觉得不对。是个很出色的男人……”路梦琛的声音突然有些变了,“阿瑶,你跟他上过床了?!” 

 “不要乱讲,何以见得?”路梦瑶的声音依然平稳。 

 “你身上的气味不太对。怪怪的,而且有他的气味,而且你走路的姿态……而且你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 

 “哼。”苏荆听见路梦瑶轻轻嗤笑了一声。 

 “阿瑶,你这么早失身,对你很不利。” 

 “不利什么?争家产吗?就算是我不是处女,家里除了你还有谁能够和我斗?赵瑾瑜吗?” 

 “别这么说赵姨。就算你和我都不想叫她妈妈,也不用这么对立。父亲会生气的。”路梦琛的声音不像是堆雪人时那么温和,在和妹妹谈论家庭事务的时候,不自觉地变得冷肃严厉,“你把你男朋友带回家……没有什么别的阴谋诡计吧?” 

 “我能想出什么阴谋诡计?”路梦瑶的声音像是水中的刀,“我的阴谋诡计有哪一次没有被你不动声色地拆解?你对他不放心的话,去勾引勾引他好了,把他变成你的裙下之臣,然后就和以前一样,让他为你抛头颅洒热血就好。”  

“我……我什么时候勾引过别人了!” 

 “原来那些男人都是自愿为你鞍前马后,你对他们从来都是不假辞色。” 

 “我从来没让他们碰过我。”路梦琛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吐出来的,“而你呢?阿瑶,为了勾引这个男生,已经把自己都用出去了吧。” 

 “出去。” 

 片刻沉默。  

“阿瑶,我只是想让你……”路梦琛的声音有些软弱。  

“出去!”  

苏荆第一次听见路梦瑶用如此狂躁的语气说话,他听见路梦琛沮丧的脚步声,还有门合上的声音。他打开衣柜,看着路梦瑶缩在椅子里,捂着脸低声抽泣。他走过去,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阿荆……帮我办一件事。”路梦瑶胡乱抹着眼泪,“还记得之前我说的话吗?我有办法让你操她。”  苏荆沉默不语。 

 “……这个问题……也没有……回答出来。”  

苏荆觉得自己的血已经快流干了,造血功能快速运转,但是胸前纵横交错的刀口不停失血。偏偏自己的肉棒还昂扬不已,被吸血鬼握在手中缓缓套弄。獠牙轻轻擦过表皮,路梦瑶舔舐着输精管,从下往上地用舌头磨蹭,像是吸血一样地吸吮龟头,精液和血液在口腔中搅动,偏偏她的毒牙为他带来无比的快感,流淌在阳物上的血液与精浆混合,他已经射了两次,吸血鬼如饥似渴地饮用他的鲜血和精液,柔软的唇瓣和细嫩的舌头挑逗着马眼,满手鲜血地撸动还在跳动的肉棒。 

 “如此愚笨的学生……就得更加严厉地惩罚才对。”舌头绕着龟头打转,然后深深地把肉棒吸入喉咙,前后摇动纤巧的头颅,“……咕……长着这样丑陋粗壮的性器,是想图谋不轨吗?是想插进老师湿漉漉的小穴里,然后疯狂抽送吗?还是说想干老师已经洗得干干净净的屁眼呢?只要你不遵守约定,那么老师也只能被野蛮的学生反过来用大肉棒奸淫,爽得一边哭一边浪叫,求你更用力地干我了吧……” 

 黑暗中,吸血鬼喉咙里发出的秽语幽声传来,苏荆不停深呼吸,以抵抗自己下半身传来的快感。骤然间刺痛传来,仪式刀已经钉穿了他的胸膛,擦着心脏贯穿胸腔,偏偏在吸血鬼的麻痹毒素中感觉不到痛楚,反而有一种撕裂般的快感。 

 冰冷的手掌握住刀柄,缓缓转动。苏荆喉咙里涌出鲜血,从唇角溢出来。 

 “一次次地把我玩成那样,很有征服感吧。” 

 骑上腰来的吸血鬼用指甲撕开了裆部的裤袜,湿润的花穴毫无防护地抵住了男人的肉棒前端,冰冷的爱液沿着性器淌下来,不死族的肉穴吞进了一点龟头,但却没有更进一步。 

 柔软寒冷的嘴唇触碰苏荆的双唇,接吻,吸吮口中内脏破损造成的血液逆流,苏荆的舌头和吸血鬼的舌头绞缠在一起,吸吮着她有毒的唾液。男人的舌头反而侵入了对方的口腔,搅动着她的舌头,锐利坚固的利齿猛地在他的舌头上开了两个血洞,将毒液注入他的血管。  

不痛了,只剩下了快感。苏荆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握紧成拳,龟头感受到的肉穴在颤抖收缩,靠腰力支撑的花穴随时都有可能塌落下来,将肉棒彻底吞进冰冷潮湿的泥泞蜜壶,让他快活地享用不死族的魅惑身躯。但是路梦瑶的耐力超乎了他的意料,就算她也想要得不得了,却始终坚守着防线,没有让他更进一步。 

 “……只要你一挺腰,就能插进我的小肉穴呢。”吞下带着内脏碎片的血液,吸血鬼轻轻摆动自己的腰肢,“只要你猛地捅进来,我也就只能任你摆布了。就像平日一样,一口气贯穿我的子宫……像是要把我搞坏一样地干我,让我连反抗你的力气都无法用出来……被肉棒插进来,我就真的什么办法也没有了。除了拼命夹紧屁股,我什么也做不了……”  

黑暗中,苏荆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不断陷入更深的晕眩。每一次呼吸,插在胸口的仪式刀都会触碰到自己的内脏。只要自己的动作更剧烈一些,自己的心脏就会被划破,巨大的血流会顺着刀上的血槽喷洒出来,将她惨白的皮肤和汗湿的衬衫染成鲜红。 

 “想要吗?”  

苏荆无言地微微点头。濒死的知觉系统让他能感受到平日里感受不到的快感。  

“回答问题,让我满意,我就好好地让你操。” 

 “……” 

 “问题:我姐干起来爽,还是赵瑾瑜干起来爽?” 

 ……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她才满意?  

晚宴的时候,长桌上前前后后坐了十几人,和西餐差不多的规格。苏荆不动声色地坐在下首,和路梦瑶貌似亲昵地坐在一起。留给路辉天的主座空置着,在主座左手边的是一位容貌不输于路氏姐妹的美人,看上去三十岁不到,有着丰满的身材,气质高贵妩媚,左眼下有一颗小小的美人痣,唇角总是带着淡淡的从容笑意。如果说路梦瑶是心思深沉的阴谋家,路梦琛是书卷气的贤者,那么赵瑾瑜就是苏妲己一流的人物。  苏荆和她目光几次相接,赵瑾瑜都会笑着向他点点头,给他如沐春风的感觉。的确是有着从容气度的人,每一个和她说话的人都能感受到她的尊重。不过这一会儿赵瑾瑜暂时离席接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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