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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结局 圣诞代火鸡女孩,1

[db:作者] 2025-08-10 14:21 5hhhhh 3370 ℃

我盯着他多巴胺分泌过量、瞳孔涣散的蓝眼珠——他灵魂深处源源不竭的躁狂,简直能把人二级烧伤。想到要应付他一整个长夜,心头顿时涌上疲累,我摇了摇头。

他耸了耸肩,也没再劝我,直接将车一路飙回公寓。

我将丝绒裙子脱了,认真洗了澡,躺上他卧室的床。

我翻起他的录像带——他的脑子真是不太好使,我把那些标着巨大D字的盘带喂进去,看着那些鲜血喷溅、撅臀潮喷的画面,下身变得有些湿。我手淫了一阵,却觉得没什么意思,就直接睡了。

天边才冒出点鱼鳔白,我睡得迷迷糊糊,听到靴底摩擦地板飙移的巨大响动,手指挠了挠枕头,实在困得没法睁开眼睛。

没过一阵,一具被酒精泡得火热的颀长身体压上我,大手扯起我的后脑勺。散发微妙石楠花气味的鬈松毛发蹭着我的前额,一根硬梆梆的大东西贴上我被迫翘高的臀肉。夜袭者急着挺胯摩擦,还不忘了喋喋嘟囔。

“不对劲!真是怪事!——躺在那儿的妞我一个都不认得,哪里找来这么多不红的尸娼啊!酒也不咋地,真没意思,还是跟你在一起比较好——”

“呜、滚下去……”

我的后脑勺挨了一巴掌,虽然不重,但让我完全清醒了,只能咬唇盯着窗边,身体一边随着粗暴的后入摇晃,一边看着太阳逐渐爬得老高。

再次醒来,我刚把热水泡红的脚拇趾踏进客厅,就看到我的屠夫穿戴整齐,嘴上叼着个烟斗,皮手套捏着一沓信件哗啦啦甩动。

“——他妈的,我要联系我的律师。我申请的那家工作室把我拒绝了,在最后行刑期限的一周前!借口说我有一次延期付账的记录!真没道理! ”

“……你还能办成一件事吗?”

我头痛不已,从咖啡机取来一杯新鲜的黑咖啡,这就是我的早餐——他对我的肉质管理根本不上心,我只能靠自我管理。

“总之,我今天马上再申请几家,虽然条件差一点,但也都是斩首的好地方。再挑几个枪击完能直接取弹,做固化保存的,可不能糟蹋了你的极品屁股——”

他狗急跳墙的狂乱嘟囔被打断了,被一阵敲门声。

“谁啊!我们家只在周五接待客人,要是放不出来个响屁,我就爆了你的头。”

他骂骂咧咧地站起身,刚扭开门把手,门链就被大钳剪断了。连眨眼的功夫都没有,那把大钳就抡砸到他的身上,发出水泥袋落地似的沉闷巨响。

他被打得跌坐到地上,破口大骂地往他放枪的柜子爬,可还没站起身,就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地板溅上一片鲜红,他的大腿像被砍了一刀,薄呢裤料连着皮肉被鞭子生生撕烂了。

踹开的门板弹回来,我才看清那个手持大钳和鞭子的入侵者,是我的未婚夫。

——他身着银灰套装,头戴霍姆堡毡帽,看上去只是出门买包烟,手上却握着一柄长鞭——那不是马鞭或情趣皮鞭,而是有半个手腕粗的酷刑鞭,散开的鞭梢绑着沉重的带刺铁环,只消一下就能毁了他做明星梦的弟弟赖以为生的漂亮脸蛋。

“老天爷——操你的!你他妈的疯了?这鬼玩意疼死了!”

丝毫不理会怒骂,我的未婚夫紧抿下唇,车夫教训犯懒马匹那样不停猛挥手腕,炸开巨响的鞭梢像乱戳的刺刀,将他的亲弟弟打得满地乱蹿。

他是动真格的,要把他的血亲活活打死。

我的屠夫拿两条胳膊护着脸,拖着一长条血迹抓来他的枪——一把温彻斯特泵动式霰弹,吐出的铁块瞬间就能将他哥哥的腿骨轰成碎屑,然而却还是只用嘴输出。

“——我来给你的脚癣解解痒!跳舞啊!我的好哥哥,跳啊!我这两天都在操你的未婚妻,冰块一样的淑女小乖乖!我把她操昏头了!屄和屁眼里全是我的精液!她想要我,她怎么都要不够!怎么样啊——我的亲亲老哥,你不会跳舞吗?”

我难堪地用胳膊挡着两只乳房,赤身裸体地站在这对衣衫整齐的兄弟面前,几乎有些发抖了。

我的未婚夫像是才意识到公寓里还有人,慢慢转过头,像看一袋垃圾似的瞟了我一眼,愤恨喷火的眼睛又移向他的弟弟。

我的屠夫明明抓着枪,却吓得快尿裤子了,虚张声势的怒骂越来越臭不可闻。他的哥哥几乎是有点轻蔑了,手筋暴突捏着鞭子,似笑非笑的唇角抽动着。

——我有点看不明白眼前的男人是谁。我的未婚夫对我从来没有动过粗,没人会和家里一件温驯的摆设过不去。

可是现在,他们一样的微鬈金发和苍白肌肤,一样的浅蓝眼睛,一样神经质的笑容和暴怒时轻微抽搐的眼睑,眼前这对互相施暴的亲兄弟,相似的面容在我的眼前重合,我彻底搞不清谁是谁了。

最后,这对兄弟决定放彼此一马——更有可能是我的屠夫付不起打坏地板的维修费,他从一地血迹中骂骂咧咧站起身,去浴室清洗包扎。我找来清洁用品打扫地板,我的未婚夫冷脸坐在沙发上,平视的目光空无一物。

无论场面如何尴尬,该来的正面对峙还是来了。我试图偷偷躲到卧室,却被我的未婚夫扯住手腕,扔物品似的甩到沙发上。我的屠夫把皮衣脱了,抱着两条伤痕累累的光胳膊,恶狠狠地呲着尖牙。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朋友向我告状,说你带着个惹火的黑发姑娘,两人一起发疯欺负他,叫我管好我的女人。”

我的未婚夫平静回答,仿佛这是顺路拜访而不是捉奸,他四平八稳的声线却比发怒恐怖上百倍。

“那个红毛秃子——我就不该答应陪他出去!不是,他是同性恋吗?整天闻着我的屁股跑!”

“比起他,你就不打算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绑架我的未婚妻,还逼她签了肉契,为了满足你的变态欲望——”

“啊?亲亲老哥,你说的是人话吗?我怎么听不明白呢?——这里没谁强迫谁,你的女人想要我,所以她在我这里。肉契的最后期限还有一周,她不回你那里,是有谁拦着她吗?”

我尴尬地偏过头,装作没注意我未婚夫刀子似的目光。

“你这条烂到骨子的臭蛆,食腐动物……”

这句骂我或他都很合适,但我的屠夫先爆炸了。

“——对!没错!我就是彻头彻尾的渣滓!我的好老哥,骂得好!但她向我要的东西,我至少能给她!她向你要的忠诚,你能给她吗?连我都能比你好好爱她!——你是彻头彻尾的懦夫,阉猪都不如的大废物!你胯下那坨软肉拿去喂狗都更有点用!”

我听不下去了,平静目光盯着他戴满戒指、挥舞乱甩的修长手指。

“……我根本不想要你的爱。”

一句把他噎得安静了,我又冷冷望向我的未婚夫。

“我真正想要爱的人,能给我吗?如果跪下求你管用,我也用不着来找他了。”

他那双从来没有激烈情绪、几乎是毫无人性的冷蓝色眼睛,罕见地出现了烦躁和困惑。他的情感处理器生来就有故障,因此无法处理——一个乞求他爱的女人却背叛他,这种不合逻辑的复杂事态,他没办法做出反应,于是站起身。

“回去再说吧。——你现在看起来就像他的私人性奴,我没法这样和你谈话。”

丢下失魂落魄、跌坐在沙发上的年轻屠夫,我换上自己的裙子和细高跟鞋,和我爱的男人一起回了家——我们温馨舒适的中产阶级之家,联排别墅最靠左的一栋,将他弟弟没交瓦斯费、冰凉的单身公寓抛在身后。

我的未婚夫将外套挂好,绀色衬衫齐整贴合他的胸膛,领针让翻立领紧紧箍着他的颈子,从纹丝不乱的裤线到黑色棉袜,从头到脚没有一寸多余肌肤露出来。我默默跟在他身后,羞耻心让我头昏眼花——驱使我迈进屠宰店献身、和他弟弟翻云覆雨的恨意,此时已经消失大半了,我从来都是任他摆布的。

进了卧室,我的裙子立刻被剥光。他想惩罚我,想对我施暴,却连鞭打他弟弟时一半的力道都没有,他没有那么强的嫉妒心,没有折磨得寝食难安的占有欲,他根本就不爱我。

我将膝头合拢,大腿并得笔直跪在床前,鼓着腮帮吸吮他裤中释放出来的阳具,他把我掀到床上。我抓挠他的背,腰肢扭动,声音喘得像个荡妇,他发觉那不完全是来自性的快感,困惑地分给我少许注意,才发现我哭得泪流满面。

“求你………我该怎么做?我求求你………”

他明白了我在指什么,性事中仍颇为冷静的面庞竟露出了困窘羞赧,我爱他爱得更厉害了,也因此更不放过他。

我膝头一夹腰腹使力,将他踢翻到身下,张开的五指猛掐住他散开领口下的喉头——我本来就有锻炼身体的习惯,我没有看上去那么无力。

“———说你爱我!说你只爱我!再让我逮到你和其他女人,我会宰了你——我会一刀砍了你胯下的这个,扔到你弟弟的个人主页上,让他的客户好好来个比较!”

激动下,我甚至暴露了柔顺贞淑外壳下的真实性格。

他捏住我扼颈的手腕,却没有拨开,而是像第一次认识我那样看着我——那种目光有被震慑的好奇,也有不知所措的踌躇,无论那是什么,都比之前冰冷的无视让我开心。

我握着他性器的根部,湿透的蜜穴不停骑着他,我让他射到我的身体里,激烈地和他接吻,然而却始终没有听到我想要的答案。

我得把话说清楚。

结束后,我去洗澡,用乳霜滋润全身雪白的皮肤,换上暗红丝绒的露背裙子。我坐上客厅的单人沙发,将一只脚搭上另一只,轻轻晃着足尖的细跟玛丽珍鞋,气势上居高临下地盯着站在壁炉旁的他。

他挣扎着开口,声音比蚊子还小。

“———你想要真实的答案吗?”

我冷冷回答,“不是我想要,而是我必须要。你现在只是愚弄了我一次,就得面对这么多焦头烂额的麻烦。如果有第二次,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他前额总是一丝不苟后梳的金发散成几绺,那种苦恼咬唇的示弱模样,倒有几分像他蠢乎乎的弟弟了。

房间静得能听到针,死寂被拉得老长,他抬起瞪得满是血丝的蓝眼睛,吐出的答案让我失笑出声——对他这种情感无能的人,见风使舵说谎根本不是一种选择。不过也不错,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慢慢脱下玛丽珍鞋,我知道他一直在盯着它们——或者说尖细鞋头下我缩起来的一排足趾,甚至在我质问他的死亡时间,这个男人真有意思。

我勾勾手指,唇中吐出训狗的基本命令。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得到语气更强烈的重复。

几秒钟后,这个冷若冰霜的大律师、一直骑在我脖子上玩弄我心灵的男人,让笔直的深灰裤缝慢慢弯折,两只膝头跪上我脚下的地毯。

我将脚搭在他的肩上,甚至伸出脚趾踢向他没戴单片眼镜的太阳穴——他剧烈地粗喘,脖子上像套着绞索,唇的开合只专注于获取氧气,吐字的额外负担会让肺部爆炸,但我知道,他喜欢这样。

“———你和、那个小混账签的肉契,手续一定有不合法的地方,只要调查一下,我有一百种方法搞他。”

“然后呢?你的亲弟弟没法给肉厂交货,又把预付款花得精光,违背契约被吊销执照,这就是你想看到的?”

“……他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

我轻笑出声,抬起一排圆润的脚趾肚,轻踹他紧拧的眉心。

“诚实点吧,你很在乎他。”

我的未婚夫脸涨得通红——他的衬衫前五颗扣子全散着,锁骨胸膛赤裸着,根本没有什么东西阻碍他呼吸。

“是家里在乎他!我根本不想搭理他那个变态恶心的世界——我为了考试实习整夜不睡,他在跟那些不值一分钱的烂婊子鬼混,胳膊扎着针头被急救车拉走!但他就是家里最受宠爱的小儿子,不然你以为他干这种垃圾行当,还能有自己的公寓和车?”

“如果你真的搞他,他连这种垃圾行当都干不了了,还能做什么工作?”

他还想反驳,我用脚趾轻轻抵上他淡色的下唇摩擦。

“——现在不说他,光说你。你是想要一个随时准备杀掉你的定时炸弹,还是一道美味的圣诞佳肴呢?”

他瞪圆了眼睛,身体都有些跪不稳了,我紧盯着他,在他眼里发现了我想寻找的激动、臆想、情欲,还有留恋我的踌躇,这足够了。

“———你如果做不到忠诚,至少接受我暂时的束缚——没把我的肉吃完前,你出去拈花惹草也会心慌吧。”

他不再说话,也不再愿意当我的脚凳,有力的小臂一把搂起我的膝窝,迫使我抬起大腿露出无毛的阴穴,他将我狠狠压在沙发椅上侵犯。想象着食用我的欲望让他的阴茎变得火热坚挺,他的腰胯耸动从来没有这样猴急过,两瓣翘臀绷紧狂顶,几乎把我操得翻折过去。

我从来没有被他这样激烈地爱过,战场到了地板,又移到床上,我浑身酥软趴在他的胸膛前。

“———话说回来,我现在肯定达不到圣诞主菜的标准,这个可能要和职业屠夫商量?”

他露出苦恼的表情,显然不打算轻易原谅那个被他痛殴一顿的可怜男孩。

“……你还是好人做到底,作为兄长,帮帮可怜的宝贝弟弟吧。”

———三个小时后,他的亲亲弟弟,身着全黑皮衣和机车筒靴,踏着熟悉的重步,骂骂咧咧地大驾光临了。

这个毫无心肝的年轻屠夫,被我们抛下压根没有黯然神伤,而是立刻打电话把拉尔夫森一通臭骂,让摸不着头脑的老实人赶紧载他去医院缝伤敷药,完事了还未雨绸缪地开了一堆除疤膏、美容再生霜——当然全是记在他哥的信用卡下。

总之,现在的他抱臂拧眉,锃亮的皮靴踩在茶桌上,生龙活虎地梗着脖子和他兄长嚷嚷。

“———噢!真行!真有你的!打狗似的把我打成这样!连老爹都没揍过我!”

我的未婚夫拿着红酒——这已经是第五杯了,我从来没见过他喝这么多。

“老爸如果当初能多抽你几皮带,你也不至于变成今天这种鬼样子。”

他的弟弟咧开尖牙,示威性地屈膝把桌腿踢得摇摇欲坠,我连忙打圆场。

“……总之,你哥哥决定出资要求肉厂转让我的肉契,将我变为私人消费的家庭肉品 ,屠宰工作的委托人仍然是你。 ”

我说得尽量隐晦,他瞪着两只蓝眼珠稍作思考,片刻怪叫出声。

“不是,那这样我的老板不就是我哥了?”

“就是这回事。”

“———啊?真行!疯了吧这是!这屋子除了我还有正常人吗?”

“依你这个正常人的主意,我的未婚妻就活该敞着屁股待在肉架上,等着别人把她买走当作性玩具?”

被戳破心心念念的飞机杯致富经,年轻屠夫把指骨节藏进裤袋,耳后根红成一片,还是不死心地小声狡辩。

“…她的屁股那么惹火,总不能故意把价卖贱吧。”

他朝我看过来,我懒得理他,直接把草拟的文件扔过去,他不眨眼地快速浏览。

“———不对啊?老哥,你买的这不光是转让权,是直接买断了她的肉契,连联系肉厂评估都不用,整具女体直接就是你的了!这他妈要花多少钱啊?”

“我的所有积蓄,加一部分房屋抵押贷款。”

——他恍惚地眨动浅色睫毛,仿佛不认识自己看了二十年的亲哥哥。

“话说回来,用不着你担心我的经济问题,世上没有这种笑话。实际上,你也是出资人之一——我拍卖了你的车,还有你的两把古董枪。钱没有缺口,只是惩罚你绑架我的未婚妻罢了。”

我懒得看我的屠夫——他又摇身变回我的屠夫了,跳脚跟他哥哥撒泼耍赖的丑态,赶紧回卧室睡觉。

补完觉神清气爽地下楼,我的屠夫蜷着长手长脚缩在沙发,看上去糟透了——眼底一片乌青,一对尖牙、深陷的眼窝和毫无血色的苍白肌肤也没在帮忙,整个人像刚从坟里刨出来。

我的未婚夫倒是在有条不紊地准备晚餐,围裙系带在深色裤料紧裹的翘臀上甩动,迷迭香、白胡椒融入烤肩腿肉的香味弥漫整个厨房。我的视觉像享受肉香一样盯着他。

我们坐上餐桌。

我的屠夫用餐叉大力戳肉,开口抱怨起那个折磨他内心、强人所难的要求。

“——不是,老哥,你是真的疯了吧?代火鸡女孩?就她?”

“我对你们这行不了解。难道她还没资格吗?一个这样美丽又有教养的女人。”

我脸红了,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威士忌。

“这跟长得漂亮没关系!——她的体脂率太低了,我从后面干她,她的肋条一摸就是排骨,那对小乳房跟花苞一样,勉强能晃起来,但我都怕一用力就捏爆了,根本经不起玩———”

他不要命地咳起来,我只恨脚下踹得不够狠,没让他咬到舌尖。我的未婚夫冷着脸,餐刀突兀发出摩擦盘子的尖响。

“行了。本职工作都干不明白,看来什么事都不能指望你。”

“———不是吧老哥,隔行如隔山啊!我是职业屠夫,我的本职是处刑杀人,不是料理女体!”

“比起瞎找借口,不如直接承认,你就是个什么都干不好的废物。——最近老爹滑雪度假跌了腿,给他做应急处理的菲利兹医生也有屠夫执照,我会和他预约付费咨询。”

我的屠夫难听地嘶叫一声,埋头继续啃腿肉排,又猛然抬起脑袋,表情无比惊恐。

“那个医生叫啥玩意?”

最后我们预约了明天十点,三十分钟的肉质评定,附赠十五分钟的备肉指导——这名见习医生不但是职业屠夫,还亲手料理过晚宴等级的女肉,真是十项全能。

到了他的办公室,我才发现他远远不止这些——这位老兄不但身材惹火,颀长强壮,一头乌黑鬈发,眼睛还是灰蓝和蜜褐的异色组合,富有攻击性的尖锐美貌能把魂勾进去。

他估计认为评肉指导不需要穿得多正式,外套下是贴身的高领羊毛衫,牛仔裤紧裹两条望不到头的长腿,膝下半新不旧的皮马靴紧贴着笔直腿骨。

我则是盛装打扮,早上起来就按部就班地给一身细腻凝脂涂上水乳,腿上是质料极为高级的深色丝袜,只在柔美的腿肚和踝骨挑逗地露出少许肌色。黑色礼裙让我极美的双肩和颈骨完全裸露,稍显贫乏的胸口也拿乳垫加持,伪造出丰满又挺拔的假象。

他盯着我的目光很露骨,我盯着他的也是如此,直到陪我推门进来的年轻屠夫发出开始类似饥饿野狗的低呜声,我们才开始聊正事。

他快速翻阅了肉契文件,以及我和未婚夫共同完成的圣诞献肉拟草。

“希望进行圣诞代火鸡肉质检定的女孩,就是她没错?”

我的屠夫一直忙于做出各种粗俗的挑衅手势,但没人搭理他,终于被问到问题了,尖牙马上一咧,势要将满膛子弹打空。

“西奥多!我的好宝贝,你真是身残志坚!现在盲人也能当医生了?这里除了一个男人和一条公狗,有她之外的女人吗?”

“如果我说,我在这条公狗磕嗨了四处性骚扰的时候,和他亲过嘴呢?照片在我女朋友的手机上,想要的话随时能给你。”

他上下抿起的薄唇几乎不开合,喉结震动的惊人发言却是一枚榴弹炮,让我的屠夫的小手枪直接哑火了。

——我跟西奥多来到拉上厚窗帘的隔音小单间,里面没有什么医疗器械,唯一的光源来自蜡烛,除了一把医用躺椅,倒很像温馨的卧室。

我按照指令,依次脱下黑色礼裙、丝袜和高跟鞋,踮着足尖趴到躺椅上,露出脊背赤裸的蝴蝶骨、一对腰窝和丰润高耸的臀丘。

他站在我身前挽起袖口,露出一双手筋结实的小臂。随即以一种极其冷静客观的态度,涂上油膏的五指大张,随意拍打我赤裸的屁股和腰背。我轻咬下唇,听着自己一身滑润白肤在掌掴下略微发腻的弹击声——被当作一件无生命的物品检查质量,反而让我感到安心,暴露在陌生男人面前一直紧绷的阴部和肛门也放松下来。和我那个性格糟糕的屠夫不同,他恪守了这门职业的工作道德——不把我当作一个女人,而是纯粹一块即将履行肉契的肉。

——事实证明,我想得太美了。

我贴着皮椅的肚腹变得汗黏精湿,臀胯不自在地摆动。我开始能感到他的手指——没有戴橡胶手套,有着正常较低体温、指骨有力的男性手指。他轻点臀沟的幽缝,挑逗一般撩抚,让我以为不会动真格的时候,却用力扒开两瓣臀肉,完全暴露其间紧缩的肛口。他用手指抵上被拉扯地张口的阴唇,修建平整的指甲轻轻滑过颤抖的蜜口。

“接下来,我要检查你的体内。你最近似乎有过阴道性交,就不多用润滑了。如果有疼痛感,请及时告诉我。”

他一本正经地告知,低沉声线却有种玩弄的意味。我脸红得快爆炸,只能深吸一口气,憋住快破口而出的大骂。

——我听到他腕骨转动的轻微声响,曲起的指节顶上会阴附近的臀肉,两根长而结实的手指并拢,沉缓坚定地探入我的阴道。除了破开肉唇时粘腻淫靡的滋声,昨夜被未婚夫疼爱过的私密地方顺滑服帖,没什么抵抗就接纳了陌生男人的手指,被撑大的阴道口甚至还能感到少许酸胀充盈的快乐,肉体的贪乐毫无精神障碍,简直不知羞耻。

我快发疯了。两根结实修长、蕴藏着残酷力道的手指一直缓进慢出,开始拧动我的臀肉,翻转刮擦肉壁、抽插我的体内,在我准备出声质疑时,他却将手指完全撤出去,只留下两瓣蜜汁横流、像在贪恋他的敞口肉唇。

“马上就结束了,请忍耐一下。你的肛门很干净,但我需要更多润滑,以免伤到你。”

——他在挤油膏时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声嘲讽,我怀疑我是否听错了。

沾满油脂的指头戳上紧缩的肉孔皱褶,我连一点余裕都没了——我没什么肛交的经验,后庭却相当敏感,他只是捅入半个指节,滑腻的肛圈褶肉就一直不受控制地收缩吞吸,阴穴也像发了大水,比刚刚他在阴道搅弄乱插还要湿。他的手指还是那样,沉定缓慢、不徐不疾、小臂带动手腕的力道却不时凶狠残酷,仿佛在发泄某种压抑已久的火气。

——他的指腹深深探入我的直肠,我收缩的阴道肉褶、肠子内部全被看光了。

“不错。你的盆骨形状太窄,不怎么样,但下体很美。你会是不错的阴排肉。”

我头昏眼花,白腻肉体银鱼一样折腾,他有力的手臂欺压着我的挣动,深入肛道的手指惩罚般曲起,粗暴碾轧某个酸麻的点。

我拿手掩住脸,小腹像挨了一鞭那样挺出,在屁股底下的皮椅喷上一滩透明腺液。

沉浸在眼前发白的高潮余韵里,我听到他自言自语的随口评价——这回我绝对没听错。

“看着很乖,后面早被玩过了。也难怪,毕竟是那个肛交狂带来的。”

再次穿好裙子走出房间,我不再搭理他,甚至和我的屠夫一起同仇敌忾。

这个道貌岸然的漂亮男人,根本比我的屠夫还恶劣——后者至少对虐待女人的欲望诚实,他是躲在规则下凌辱我的精神和身体,还装作一切是公事公办。

我在蛋形椅并膝坐下,我的屠夫靠着门边的墙,西奥多则拉开医师椅,气定神闲交叠起两条长腿,和刚刚强暴过我的手指。

“我先说结果了——不合格。一百个不合格,她没有代火鸡肉的资格,够到最低标准都不可能。”

我在他检查到一半就开始玩弄我肉体时就大概猜到了,我的屠夫则彻底傻眼,一脸难以置信的蠢相。

“啊?怎么就不合格了?你别公报私仇,因为我为难她——”

“私仇?你别太瞧得起自己了。她太瘦,只有臀肉符合代火鸡的标准。你之前难道只顾着操她,完全没做肉质管理?她需要增加体脂,尤其是乳房和腹部。你赶在最后处刑期限前多订一些口服雌激素,或许能临阵磨枪。”

“你疯了吧不是?给我老哥吃打药肉?你知道把她从肉厂赎回来花了多少钱吗? ”

“这我就管不着了。如果真的想达到让她达到代火鸡的标准,我这里可以出具罗西之馆的介绍信。虽然不说能养出丰乳肥臀,但她入馆调教后保证增加4%的总体脂,肛门能开到三指。”

锐利的异色眼睛开始打量我,其中暧昧的遐想让我厌恶地缩起肩。

“——啊?那种变态阔佬养肉的地方,哪有那种闲钱啊——我的车都被拖走了,就在家里瞎整吧,我老哥又不是贵族,凑合着吃呗。”

我的屠夫不知廉耻的程度,每每总能刷新下限。

“如果选择在家备肉,你就多出一份力——你也只能干这个了,和你精神上交流只能折寿,肉体上交流还有点正面意义。”

这句话倒有点道理。看到我赞同地点头,我的屠夫脸都气歪了,一屁股坐到我身旁,找机会去踩西奥多伸出办公桌下的皮马靴。

我的屠夫厨艺差得离谱,或者说根本不理解做饭。因此西奥多决定直接和我说明他开的食谱,包括饮食和日常活动如何促进雌激素分泌,还有和我的屠夫性交时避开危险活动的问题。

我将抄录的笔记收回手包,起身准备离开独室,他将我叫住。我回过头,冷漠的睨视足以让他明白我对聊天有多缺乏兴趣。

“我听说你订婚了。”

“你的消息没错,我可以走了吗?”

“这个圣诞节,我会和我的女朋友求婚。”

我有些诧异。

“你不会想象出她是怎样的……”

我看向手机中他们的合照,她留着漂成浅色的短发,身材娇小——实际上个头儿只到西奥多的第三根肋骨,肌肤晒成均匀的褐色,超短裤腰际露出白嫩的人鱼线,脸蛋上缺根弦的傻笑有几分像我的屠夫。

面对我若有所思的凝视,西奥多耸耸肩。

“你可以尽情嘲讽,关于恋童癖的指摘,我听得够多了。”

“你喜欢她吗?”

“非常喜欢,让她快乐是我必须完成的。”

“你会对她忠诚吗?”

西奥多扬起眉毛,沉静的异色眼睛闪过一丝讥笑——那抹油猾的光相当恶质,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无知的轻蔑。

“如果你要诚实的答案,我不会。也不认为我有义务这样。”

我深吸一口气。

“你就抱着这样的觉悟,准备和她订婚?”

“是的,我也不会改变。惩罚男人的不忠非常愚蠢,因为这根本毫无意义。男人天性就是想要不同的女人,这没法改变。作为等价交换,男人也是摆在商品架上的,我们互相取悦,你们可以尽情挑选,但不要指望你是唯一的顾客。”

——我想到我的未婚夫,想到我的献身,会不会只是我的自以为是?

我胸口憋闷得要命,如果手里有一把枪,我会把这个单间的所有东西打个稀烂。我上前一步,轻轻拉下礼裙的肩带。

“……如果我说想要你,你会怎么办?”

他两条腿动都没动,手指还插在裤袋中,却微微倾身,作出接吻似的姿态,正面对抗我的挑衅。

“从你迈进这间屋子,我就想和你做爱。此时此刻,就在这张椅子上,我马上就能和你做。这和你是否想要我,根本没一点关系。”

我退后了一步,感到恶心得头晕目眩。至于我是怎么离开他的办公室的,已经完全没印象了。

车飙回到家,我的屠夫手插着衣袋,一胯骨撞开花园栅门。花棚下的单脚圆桌已经摆上香槟和小食,我的未婚夫站在棚架底下,宽肩满撑着呢料礼服大衣,整洁得体得就像欧拉公式。

面对他哥质询的目光,我的屠夫吹起跑调的口哨,避重就轻东拉西扯。我听不下去了,直接将西奥多的结论告知我的未婚夫。

“我需要赶在最后屠宰期前,执行严格的备肉计划,增加体脂改善口感,否则没办法作为你的圣诞晚宴。”

我的未婚夫点了点头,严肃的神情透露出茫然——他的经济实力允许他每周消费三次乳肉阴排套餐,但对具体的屠宰备肉一窍不通。他的弟弟也没好到哪去,情形不容乐观。

“菲利兹医师对我进行了指导,我这一周需要钱进行身体管理。”

“你之前的工资,我都单独存在一张卡上。”

我点了点头。我的屠夫不知从哪儿摘了几个冻蔫的苹果,放在他的无檐便帽里,边吧唧边插话。

“——噢,虽然我对女体料理是外行,但备肉好歹懂一点,肯定比老哥你这个只会吃的要强,我得把她带回我那里。”

我的未婚夫皱起眉。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身高和他不相伯仲的年轻屠夫立刻呲起尖牙。

想起之前的家庭暴力事件,我揉着太阳穴和稀泥。

“备肉期间,屠夫对肉确实有绝对支配权,但我的情况不容马虎,一切都应该以改善口感,达到代火鸡标准优先。否则,我的献身毫无意义,你根本不会想吃,我也会因此充满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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