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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囚淫事04

[db:作者] 2025-08-10 14:21 5hhhhh 5740 ℃

再度恢復意識的時候,已是隔日中午,亮藍的天色透過薄質紗簾闖入,稍微溫暖了他受到折磨的身體,兩名「玉宮」裡的奴僕,已經送來當日所用的衣食玩具,並且完全地掀起他的被褥,按摩與檢察他軀體狀況的同時,也拿滋養的藥液揉擠地侵犯他身體,而這顯然也是促使他醒轉的原因,因為尺寸碩大的硬軸串球,正在進出他灌滿了藥汁的穴裡內部...

就如同乖乖接受所有姦淫他身體的男人,往他穴裡插拔地射滿精液,此時的冉尚澤也只能乖乖接受兩名奴僕、四隻手掌的擺佈,將他尚未獲得充分休息的身體,再度拖往肉體悅淫的快感污濁之處。

「啊...嗯嗯...唔啊...嗯...嗯嗯...」

剛醒的知覺仍然非常混沌,不自主發出的低吟非常嘶啞軟膩,當奴僕開始拿起帶有款擺花鈴的長柄珠塞,畫圓般扯弄並捅進下體性器的孔眼內部,將那裡同樣滿滿注入到根處的黏稠藥汁,一下下擠入括約肌阻隔的膀胱腔體內部,冉尚澤就開始扭頭地拱身搖起胯部,難耐地抵抗同時頂擠在腹內腺體上下的敏感亂淫揉動。

「啊!...不要...我不...啊啊!...射...好熱...別弄...啊啊!...嗚...嗯...嗯...啊!...」

隨著意識漸漸清醒回復,內裡被串球及珠形玩具來回搗弄、戳抵的感覺,也漸漸變成讓冉尚澤重複吐出嗚咽呻吟的快感,胸前挺出兩尖興奮、透紅如果實的乳首,垂下絲滑水狀唾痕的嘴角,很快就被陰莖形狀的鏤空金屬柱條堵上。

「...嗚...嗚...嗚嗚...」

拉扯乳首的墜飾垂在胸膛兩側晃動,折起的腿彎被夾在體格壯實的奴僕身體脇下,環抱他上身的另外一名奴僕,慢慢地把他身體擺直為如同坐起的狀態...之後,連接他嘴裡金屬柱條尾端的水袋,便開始蠻橫地把一些氣味腥濁的酒液,灌往他原來乾渴到發疼的喉裡。

「哼嗯...嗯...嗯嗯!...」

除了此刻遭人餵食、啜飲著拌入春藥及他自身下體射出精水黏液的這些濁酒,這宮里的焚香與飲食,也都帶有不同成分的麻醉及催情藥力。

...所有的藥力都能使性奴成癮,並且將痛苦的感受與性慾結合成讓身體快樂的大腦知覺反應。

嚥下酒水以後,沒有經過太久,原本抽送在冉尚澤屁股穴裡的巨型硬軸串球,已不再由奴僕的手掌施力頂送,而是被冉尚澤忍不住自行起伏的身體,自瀆地夾擠在汁水溫熱的甬道,緩緩吞拔、戳抵地滑過前列腺體的圓球,雖然有鼓脹且巨大的尺寸,但對腸裡刺激卻是明顯不足,滑順的球形主要折磨穴口開闔,只帶來屁股一陣陣令人著急的愉快...彷彿渴求著男人下體的捅入...

...這屁股的感覺是如此低淫下賤,下體的痛感混著想要排尿的索求,冉尚澤迷茫的表情及眼神都顫著喜悅裡墮落的情淚,不管身體或精神的反感抵抗,都已瓦解,因而完全沉陷在奴僕卑劣且純熟的摧折技巧裡面。

等到堵入陽具洞口的珠球被人取出,硬生生又捅進汁水噴流的紅腫穴口內部,是小半截銀柄鑲滿碎形稜紋的步搖髮釵,釵頭彈有反覆不停搖晃的閃耀晶珠羽飾,綑綁在鼓脹囊球及潮濕黏水染潤濕滑的下體根處,皮革編綁的飾繩綴有細網銀絲,銀網被拉扯著撐大,圈捆在整根突起血管紋路的腫脹莖體之上。

…銀網的用途是導入燒灼在下體的電流,龜頭開口綴有美麗飾搖的釵頭,則能大幅突顯身體的扭擺晃動。

除了接受愛撫與被迫自慰以外,交替給予在淫奴腿間、胸口,或是身體內裡的電刑器具,是讓淫奴明白,只有在服侍著哀求「煌族」貴人賜予淫愛的時候,才可以免除被高潮著被電擊身體的痛苦,教導他們渴望為「煌族」敞開身體地侍淫。

被鑄造成男人陽具外形的鐵器撐開的喉管裡面,大量嚥下的酒液幾乎令人窒息,連接的水囊已經近乎見底,但猛挪在嘴裡的噴管仍然流有餘注,這些過量的酒液,很會成為小腹裡積存而無法紓解的壓迫,酷刑般折磨著即將受到電擊的下體知覺感官,逼他發狂而痙攣地哀喊出排泄的懇求。

…到底是已經多久了?

過了...

多久…是多久了?

…時日遞轉的感覺非常混淆…

進到「這裡」之前的身體,早就被野獸與觸手玩壞,起先日夜受辱激起的掙扎,也早就在習慣的肉慾快感裡頭被迫拋棄遺忘。

好像麻痺了思考、凍結了其餘生存渴求的強淫虐樂,就在這裡,日復一日地上演著相同穢亂的絕望。

電擊下體與下體排尿的渴望都開始折磨身體之時,沾水麻布揉弄乳頭的搓摩也同時在他袒露的胸膛展開。

因為膀胱受堵與下體電灼的脹疼實在太難忍受,冉尚澤不禁發出許多淫賤得不堪入耳的悲慘泣求之聲。

冉尚澤心裡並不想受到「異種」無止盡的交淫殘害,更不想產下「異種」體液殘留化成的大量妖淫蟲獸,然而身體的欲求似沒給他任何選擇,一被快感纏入腦袋,就完全無法保有除了媾合以外的任何思考餘念。

相比於身體遭受的所有凌辱虐待,單純被「異種」擁抱及插入的感覺非常舒服愉快。

冉尚澤完全可以確定,自己的身體與精神,必定已被「異種」洗腦征服、改造肉體的手段調弄得非常扭曲...

...儘管如此,冉尚澤明白自己現在的醜態,仍不是「宮裡淫奴」據說最慘的下場與處境...

冉尚澤自小生活在反抗「異種」統治的自由星領船盟,一座完全由人類統治的隱密艦艇城鎮,成年後參與了不少陸地星球陣營的起義行動,似乎是受到周圍父母或親族的理念影響...但這些過往的記憶相對破碎,他也想不起自己正確的原名,他只能想起「冉尚澤」...這一個用來掩蓋本來姓名的虛假化名代號。

...施加在下體的電流減弱,快感加深,恍惚旋繞在腦海的念頭變淡,開始喪失自制的低吟成了他此時唯一可以意識到的反應。

挖弄在屁股內裡的串球,被奴僕拳交的手掌取代,無情旋轉而輾上腸裡腺體的指節,使有些繃緊的肛門被迫放軟下來,箍緊與滑動在男人手腕的肛口,偶爾還遭到幾次深埋的男人小臂闖入。

除了殘忍的獸姦以外,拳交也曾是冉尚澤最以難忍受與適應的調教,曾經無數次使他渾身顫抖地沉陷在劇烈疼楚構成的羞恥快感裡面。

他曾經無數次崩潰在拳交給予的高潮裡面,而現在他只是全身綿軟地鬆弛下來,無關本人意願允否的身體順從程度,有部分是來自肉體積累的教導,部分是來自腦海「禁止自殘」的精神烙印指示。

晝午的調教並未為時過長,雖然激烈,但很快就結束,幾個年幼奴僕送來擦拭身體之用的潤油及香巾,一番清理之後,直接往冉尚澤的臉孔摀上浸有迷幻藥水的絲綢細布。

藥劑造成的幻覺相當栩栩如生,也異常荒謬,是許多手持各種閃爍、銳利刀具的男人們,將他用力壓倒在烈日烘烤的酷寒冰上調教。

事實上,讓冉尚澤陷入迷醉而朦朧的幻覺之中,對應著無比荒唐的淫夢,是由「聖主」親口所下諭令的指示,將要賜給冉尚澤透過「靈泉庇法」造出的重生肉體,足以使他嚴重受創的身體復原如初。

那是只有少數宮裡奴僕才理解的秘術,所有奧秘都掌控在「聖主」及幾個有權的「煌族」手中,獲准學習及施行秘法的奴僕,可以獲得榮耀的頭銜,並能過上比普通奴僕更舒適的宮裡生活。

那秘術含有大量銳器切割肉體的技法,因此需要讓淫奴預先沉入藥劑帶來的麻痺與幻覺之中。

...遭到藥劑阻斷,無法如實呈現在大腦的五感知覺,依然作用在身體上,最終使冉尚澤的心神沉浸在無法理解的夢魘及半睡半醒之間。

「聖主」的諭示是刻寫在裹著金箔的薄紙上方,墨銀的線條描繪成某種盛綻的花形圖樣,這圖樣是被稱為「陰濁之花」的一種「聖主」恩賜紋路,代表冉尚澤是受到「聖主」垂青而即將獻予龍床,在下一回陰月舉行的玉樓交配儀式裡頭,有機會成為吸引「聖主」真身降臨的御幸「巢床」奴隸。

在那之前,「靈泉庇法」會修補他身體的殘缺,使他擴大的下身穴口及性器開口都重新變得緊實,因為「聖主」尊駕可不會接受下等的賤奴殘軀。

為了恭迎「聖主」臨幸…得將那身體,修補到全部恢復完美為止。

舉行復生庇法的九霄淫池,隱藏在重重宮樓圍繞的殿宇深禁之地,絕不允許尋常奴僕隨意窺探、靠近。

因此,跟隨在抬行著昏迷淫奴的車輦旁邊,暫時垂首地跪候在玉樹及花藤裝飾的牆下,耐心等待庇法施行完畢的奴僕之中,小名喚作「春方」的少年也跪在這一群奴僕之中。

少年從來就沒有進到宮裡這麼深處的地方,親眼瞻仰遠處帝宇巍峨的剪影。

他心裡的感覺,是既興奮又敬畏,恨不得可以在這裡再跪得久一點。

雖然只能俯著身體地垂頭,幾乎什麼也無法細看,但光是能夠看見眼前華麗的簷廊及走道,由各色寶石薄片拼成的閃爍鱗紋地磚,甚至親身跪伏在上面,這等光榮可不是誰都能擁有...

『...愚蠢!』

正當他著迷地、偷偷伸手觸摸腿前精緻的寶石磚紋,滿懷憧憬地遐想殿宇幽遂禁地、玉宸瓊閣之中的奢侈生活,那一縷彷彿搔刮在聽覺暗處,在這兩天頻繁折磨著他的腦中嗓音幻覺,卻在此時再度響起,不由得使少年再度一愣。

莫名加速的脈搏砰砰跳著,嘴裡同時浮起怪味。

...這也許是個警訊,是「主人」正在給予他們的某種試煉,測試著奴的忠誠與順服...之前也有過類似的測驗,沒通過的奴僕會迎來懲罰結果,必須小心地思考自己的言行,千萬別有任何踰矩的行為...不必緊張,他是全心侍奉「聖主」的忠誠奴僕...但這感覺似乎有些不同...為什麼感覺這麼古怪?

『保護自己...』

『救你自己...』

『...別回頭看我...』

『...要堅持下去。』

每當嗓音響起之時,身體的知覺就變得有點遲鈍,破碎鏡子一樣的閃光會掠過視野,在眼底激起令人迷惑的點點擴散漣漪。

『不要逃避面對...』

『...為什麼容許恐懼?』

『...別怕,都只是回憶而已...』

『知道...還活著的理由。』

這一定只是幻覺,畢竟在這些宮牆裡面,時時都有人因殘酷的對待而瘋掉...

...不對!

他怎會有這麼大逆不道的想法?

...太可怕了!

少年感覺自己出了一身冷汗,長跪的兩腿及膝蓋似乎痠疼難耐,腦袋裡沉靜如黑影的幻覺嗓音,告訴他名叫冉尚澤的男人被抬進金屬與玻璃做成的密閉牢房以後,是怎麼被銳利的刀具切開身體,被「異種」污穢的能量穿入臟腑,強迫已經死去或毀損的身體部位重新生長,只為了重新成為吸引「異種」侵犯而受苦的緊緻肉體玩具。

『...他是因你而淪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而你就這麼把他給忘記了?』

...這什麼啊?...這到底是...

『你醒醒吧。』

不清楚腦裡聽見的聲音是否真屬某種測試忠誠的考驗,但這次的幻聽卻是比以往幾次都更為嚴重,眾多忤逆「上主」的詞語源源不絕...少年膽怯地縮起肩膀,單薄衣領覆蓋的脖子以下,冷汗已涔涔直下,幸好浸在褐色麻布衣服上的汗漬並不明顯,沒有引起其餘任何奴人的注意。

『...聽我說,你身體長了受到「異種」污染的吸疣器官...』

...吸疣器官...?

『...照這樣下去,你只會死在祭祀「異種」祠堂的裡面...』

『...在那之前,在死掉之前,你只會是男人姦淫的玩具...』

...這是幻覺...

『他們會先享用你的羞恥,再切爛你的皮肉,從肚子拿走他們想要的...』

騙人...別說了...

『你其實是見過的...你其實是知道的,不是嗎?』

騙人!...騙人!...騙人...!

『...快想起來。』

幻覺…幻覺…不要理會…

『你知道我是真的。』

『你知道我是誰。』

『照我說的去做...』

不行…危險…還不到時候…?

『是時候了。』

『醒醒...別怕…』

『不會被發現的。』

隱藏在名叫「春方」的少年意識之中,如同面具一般的屏障逐漸脫落移動,暫時中止了表層人格的主導意志,彷彿作夢一樣棲息於腦中沉眠的混合知覺逐漸醒來,有部分是從冉尚澤的身體緊急移轉而來的其餘群體意識。

要反抗「異種」的統治並不容易,由反抗組織「奧列里」傳承的知識,能把人們的肉體與精神割離,反過來利用「異種」侵蝕與支配人類大腦,使人類軀體器官產生變異的能力,將許多人類的意識相互聯繫,隱秘地接連在一起。

「…唔…」

雖然從冉尚澤不幸成為罪奴開始,這少年就是第一個領悟「奧列里」的技巧,學會運用受到「異種」侵蝕的身體,成功與冉尚澤腦海中的群體神智產生匯流,雖然未受試煉,卻已能彼此維持模糊思維交談的潛在「執行者」之一。

但遮蔽在這少年意識表層,刻意強化洗腦忠誠狀態的人格非常嚴密,勉強打破並置換出來的真實人格充滿迷茫,使他嘴裡湧著柔軟的少年喉音。

在遠離充滿男子呻吟、哭喊、媚叫的玉樓床閣地帶,有些靜寂的宮裡這一區域,少年發出的喘息顯得有些突兀。

…好在,大約是被誤認為不耐久跪的緣故,突兀的喘聲是以劈頭落下的幾記鞭打作結,炸裂在後頸的痛楚險些又引起他哀嚎,最後是靠著群體意識的支持忍住。

不行…

…要穩住。

縮頭做出悔罪的趴伏顫抖姿態,剛剛甦醒的神智仍然不很穩定,支持著軟弱少年心神的其他個體意志,有許多是來自遠方藏於水幕及海洋的某處自由星球…

…那裡才是少年真正嚮往的地方。

趴伏地等待意識逐漸深植、穩固,遭到此地四處縈繞的「異種」精神觸探、識別、揪出的危險,也漸漸使趴伏的身體開始戰抖起來...

將群體意識完全喚醒過來,暴露在「異種」周圍的舉動,十分魯莽又危險,將使這少年的身體,完全暴露在遭到「異種」識破的極大風險之中,但少年明白自己真正的意識為何醒來…他也願意醒來。

…冉尚澤,是他的導師及恩人。

...他也是「奧列里」的執行者...

…無論如何,那人絕不能成為「異種」的「巢床」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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