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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壹之幕

[db:作者] 2025-08-10 14:21 5hhhhh 8010 ℃

收盡星斗的碗,裝載的是普世宏願還是你的創造的願望?

***

繽紛的彩帶與掛滿籤詩與鶴的的竹葉,高高低低地錯落飄揚著,燈火高照,花火之後星光億萬點,此時此刻又是夢町一年一度的七日七夏祭,在接連欣賞過各家置屋的花魁、太夫道中,以及頂級置屋的山車遊街後,眾所期待的壓軸隊伍即將來臨。

「來了!來了!赤炎座的山車來了呀!」剛上了新漆,上頭還佣金漆劃上了炎紋.印著赤炎座家紋的燈籠掛滿了山車的側身,七彩的絲綢做成的花妝點在山車的飛簷與紅柱上,斑斕的緞帶在夜風中飄逸,最上層的松紋金帳隱匿著的正是眾所期待的人物--炎樂。

當刻著炎紋的朱紅色山車緩緩地被推移時,所有圍觀及等待祭典開張的群眾都歡呼了起來。畢竟在沒能進入赤炎座的狀況下,能一睹炎樂表演風采的也只有這時候,尤其歌舞伎演員完全不會像花魁、太夫那樣道中遊街;由於這種一年一度的難得機會又正逢七夕,因此也被人私下戲稱為是彥星與織姬的一期一會。

隨著山車的前行以及囃子的聲樂響起,原本遮擋在最高層屋台上四周的金色松紋帳緩緩拉起,那一席黑底繡梅的衣襬及垂掛的金絲才初露一角,頓時整條街歡聲如雷鳴。

「瘋了、瘋了,都要瘋了。」

已經待在揚屋等待稍早結束了山車遊街鳴神的宇髓天元整個人坐在窗台上,看著底下歡聲雷動的景象調侃地說著。

歌舞伎的山車有趣之處除了是難得會在劇場外親見女形演藝,另一個趣味便是猜測會演出的劇作。這次就連跟煉獄私下來往慎密的宇髓都沒探聽出炎樂要表演的是《助六由緣江戶櫻》當中揚卷登場的橋段,更讓宇髓意外的是,炭子那一襲穿的正是原屬於緣壹那套服飾,據說由真金抽成的流蘇如金瀑布般覆蓋在挺拔卻又不失典雅的搖曳身姿上,而在那身影踩著高木屐搖擺舞動時,垂落的俎板帶上象徵魚躍龍門的鯉魚栩栩如生,鯉魚貼伏在美人身前,令人遐想無限,頭頂著的橫濱庫髮型,那一頭更如天照降臨金光萬丈,無人不懾服於其下,沉醉其中。

煉獄杏壽郎就坐欣賞山車視野最佳的揚屋內,欣賞今日的祭典壓軸好戲,也是最完美的傑作。這次想穿上緣壹留下的戲服完全是炭子本人的意思,當然煉獄也並不反對,緣壹帶給整個夢町的夢太過深刻,在他演繹那些劇曲的幾十年時光間,事實上並未真正培育出繼承其衣缽的弟子,炎樂完全就是在夢町內已經宛若神明一般的緣壹留給夢町的寶物。

那個在山車上搖曳著身子、擺動身上流蘇的身影,無論是氣度還是神采都完美詮釋了揚卷的霸氣,跟緣壹帶著生來彷彿天神入凡的氣度不同,炎樂的氣質是屬於出於凡卻不染塵埃,而那隻在肩上的龍蝦裝飾,彷彿是海中的龍妖,臣服於龍宮王女般伴隨其左右,同樣頗有一番別出心裁的氣度。

在卸下那層流蘇外衣後,黑色金流蘇大褂下的是赤紅柳櫻紋,並有著輪日與炎太鼓的胴拔(襯衣),那人一個踏步回身正如天照大神再臨,更是把揚卷的氣度提升上了另一個檔次,與其背後呈現的對戀人的溫婉柔美形成讓人深刻並沉醉的反差。

此時赤炎座山車的周遭可說是歡聲雷動,煉獄杏壽郎當然也將炎樂所有鋪張迷幻的畫面收進眼底。在壓軸表演後的煙火已經釋放,為長達七天的節目跟慶典畫下句點。

煉獄杏壽郎熊熊回想起他最後一次向緣壹請求供養炭子的場景。那個總是面無表情,讓人難以猜測其心思的人物端坐著正對著自己,兩人中間的茶早已冷去,幾件裝在漆盒內的禮物以及放在木臺上的金條靜靜地躺在的在兩人中間,連動都沒被動上,正確來說是緣壹看都沒看一眼。

而這個狀況事實上已經不下數次了。當然能有份量回絕煉獄杏壽郎這樣等級客人的,恐怕全夢町也只有緣壹,不僅是如今他在夢町的表演地位之崇高,在他背後的產屋敷也不是能隨便得罪的對象,還不用說煉獄一族基本上就是百年以來相隨著產屋敷的武家,能有如今也是倚靠產屋敷的推舉跟扶持。

不過多次下來,或許毅力動天,這次緣壹總算是鬆口說道。

「您明明很清楚,我們需要的不是這個。」

「緣壹大人您誤會了,這只是很基本的禮貌跟心意。」

煉獄杏壽郎當然心知肚明憑藉緣壹自己的演出收益跟產屋敷的支持,這點金錢跟禮物在早已坐擁金銀山的首席女形演員演中,完全不是需要特別感到驚艷的份量,當然事實上那些禮物與黃金的總價值,就算只有十分之一,恐怕都已經能讓普通人家吃上一年的飯。不過在夢町若要成為歌舞伎女形的旦那,基本跟供養藝妓一般,支付過去的訓練、教師、服裝、學習……是不可缺的禮數之一。

「……那孩子已經無法再失去了。」

「我明白。」

「就算那孩子終將失去我,但旦那樣……產屋敷先生他也會幫忙安排去路的。」

「那麼他會很寂寞吧。」

「……」緣壹仍舊面無表情,陷入了一陣靜默之後又向煉獄說道。

「還有一點是,我希望煉獄先生您能明白你自己的立場,您是很危險的人。」

「我明白。正因為如此,我也是在有了安排及選擇後做出這個決定的。」

「……」

「有一天這個國家必然會染上禍端,而我必須肩負責任去守護的這份心意跟對待炭子的心情是一樣的喔。」

那雙橙色的眸子流瀉出的心意與堅毅確實讓緣壹有些動容,不過他更希望所見的是代表永恆的承諾,他十足明白失去愛人的痛徹心扉,也明白離鄉背井與漂泊的煎熬,所以他更希望的是鍾愛的弟子再也別遭受那樣的苦痛,一點也不想。夢町意味著以外的地方為夢醒之後,一旦夢醒,夢中之人的存在就不再重要,明明在這個世界人人僅求一份溫飽與苟活,偏偏他想給與那孩子的是完全不存在這世界的永恆依戀。

再如何地受人景仰與愛慕終會被人厭倦離棄,在戲台的光鮮之上,又有誰真正看清戲服胭脂下的面貌。

「我還打算送炭子一樣東西,希望您見過思考後再決定也不遲。」

煉獄杏壽郎示意傭人將物品拿進房內,並在吩咐下打開了盒蓋。裡頭的陶碗發散著幽暗隱晦的光芒,優雅端莊,上頭的花紋璀璨有如夏夜晴空星斗萬點。緣壹仍舊靜默,但神色卻難得有了變化。

「這可是曜變天目,裏頭的花紋如永恆星宿不是嗎?」

***

「煉獄先生……」

「嗯?」

煉獄杏壽郎正摟抱著半裸著的身子,一手還捧著那上了在薰染後樁花油的沁香秀髮嗅著,整個人陶醉其中。

「炭子的生日快到了,還有甚麼想要的禮物嗎?最新款的布料做成的衣服?或是該重新給炭子訂雙木屐了?」想著寶貝的人兒才忙完了祭典這件大事,尤其昨夜的揚卷那一身四十斤重的華麗服飾跟自己的索求無度,恐怕是真要累壞人了,想來果然還是該多給點禮物跟獎勵。

「啊,木屐就不用了,有好幾雙我都還沒機會穿上呀。」炭子側過身,原本就僅是披蓋在他肩上的衣料滑落了大半,露出線條勻稱的白皙背脊。

想想也是,兩人碰上面的機會大半不是在房內就是床鋪上,炎樂登台的場子多,忙碌之下根本沒多少機會穿上那些漂亮的木屐,有時炭子都覺得那些木屐也許放上櫃子當裝飾品,說不定都比被自己收在盒子裡好些,反正那些要嘛有著活靈活現彩繪要嘛是鑲嵌入琉璃還是貝殼的木屐,確實美得像藝術品。

「所以果然還是想要新衣呀……」

「那也不必……」

「姆?」

「因為……反正……每次想讓煉獄先生多看幾眼呀,但還不是一下就換下來了。」

這樣多少帶著暗示的言詞,是讓煉獄杏壽郎笑出了聲,然後他接話道。

「那不如現在再穿回來?」

邊這麼說著,整個人又翻上了那個柔軟的身子,才想著自己實在索求無度是該收斂,接著又忍不下想好好疼愛對方的心情。

「穿上名為煉獄杏壽郎的這件舊衣服吧?」

炭子聽著笑出了聲,伸手環抱住寬厚的臂膀,享受整個人被寬厚的懷抱包裹、覆蓋,深陷其中的灼熱快感。

粗硬的男根頂開了臀肉間的粉穴,直挺挺地搗入深處,碩大的卵囊拍擊在殘留者香脂的粉臀上,究竟是兩人的體液還是潤滑用的油脂已經分不清。大開的雙腿在結實的腰側擺晃著,健壯的胸腹摩擦在總是被養護得如上好絲綢般滑嫩的肌膚上,煉獄杏壽郎低頭咬上了同樣透著花香的肩,而柔軟的薄唇也順勢沾上了金紅髮絲下已經滲出了汗水的頸;美人如此積極卻又刻意小心翼翼求愛的模樣,又有哪個雄性能不多加以疼惜跟滿足?

煉獄杏壽郎就酷愛舔咬上那粉嫩的後頸,看著表演時,只要想到在舞台上搖曳著身姿的美人,優雅的頸子厚重的粉脂下有著自己的印記,光是如此就會愉悅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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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悠揚的琴聲迴盪,此時才剛被疼惜過幾回的美人僅披著一席青綠絲質袍衣,就這樣半裸著被另一壯碩的身軀捧在懷,被摟抱著的人就以這樣的姿勢彈奏著古箏。

再仔細一看的話,才會發現此時兩副軀體仍相連著,無怪乎原本白皙清透的臉蛋仍透著紅,至於那紅褐色的眼慾求未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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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只為你而唱?

炭子不下數次在兩人相擁,甚至獨處彈唱時浮現這樣的想法。

--你有所覺悟了嗎?

過去緣壹提攜的話也是數度浮現。

覺悟還是有的呀,因為渴望在舞台上,被那雙炯炯有神的橙色注視著,始終都是自己的初衷,至今這並未變過,但這個初衷卻在那人的驕寵下,壯大成如奈洛深淵般,探不到底的無盡慾求。

***

從夏季後便登台的《京路子娘道成寺》已經火紅了近半年之久,整整將近半年的時間,一直都是整個夢町的大小宴席與聚會間最熱門的話題。

「我是看過淺草那邊歌舞伎的道成寺呀……但真的要說跟炎樂比起來?差得可遠了,遠了!」

「同意,完全同意!」

「炎樂的清姬呀,就像是真的有那漂亮又可怕的怨靈,要去追安珍呀……」

「我就說句實話,如果拿淺草的白拍子跟夢町的白拍子來比的話,我要是寺院裡的和尚呀,淺草那位我可是不讓寺廟的喔,不讓--」

「真是的你在說甚麼呀,哈哈。」

「啊--會推崇那邊出身的歌舞伎的人呀,一聽就知道是踏不進夢町的普通人。」

「這麼說也沒錯,但就算來了夢町,場子售鑿就是售鑿囉……」

「來了也看不著,是不是當個普通人好多了,至少夢都沒夢過。」

「這時局的普通人呀……」

「喂,他們怎麼不覺得無論是哪裡的白拍子都會被他們嚇到不敢進寺廟呀,就憑那長相的話。」難得同旦那前來觀戲的清葉,正巧與出現在赤炎座外也在等候入場的鳴神以及宇髓巧遇。

「甚麼時候連清葉花魁講話的鋒利度又提升了,而且白拍子不進寺的話就不用演了呀。」

「你才沒資格說別人吧……」宇髓白著眼說著,但視線仍不忘環伺周遭。由於是炎樂出演的主場,除了為了一睹其丰采的人之外,也有著在周圍想趁機欣賞同著旦那前來的花魁、太夫;也由於供養得起這些名花的人物包含煉獄杏壽郎,事實上多半也為外頭世界的顯貴,隨時注意有無滲入了夢町並趁機混入其中的叛亂份子,事實上也是宇髓暗地擔當的工作。

原本由炎樂出演的劇座就已經是座無虛席,而這一回演出的著名劇座,更可說是又創下了新一波的盛況。

一下子從與演出時相似的振袖到配飾,還有炎樂陪同煉獄出席宴場時的禮裝、服飾,通通都是整個夢町,甚至暗中也傳到東京跟大阪的流行指標,每個花魁、太夫或是藝妓,無一不指名送上的新衣一定要跟清姬差不多花色的,通常人們按照季節選衣上的花色,而如今,炎樂身上穿著的就是夢町的季節。

長唄與鳴物連中的演奏響起,當身著黑底繡花本振袖的身影出現在花道上時,坐席間傳來了小小地騷動聲,伴隨著樂曲的節拍,那身影走踏著可人的碎步走在花道上,衣料上的花朵隨著舞步搖擺,上頭的金色袖線與頭飾也在燈光下閃爍著光芒,那樣可愛的姿態可以說將少女初心詮釋得恰如其分,讓人心底皆難以抑制下躁動,尤其當白拍子花子抽出了摺扇,時而雙手捧扇仰身,展示那條真的繡上了金箔與做出了立體繡花垂落的腰結,與整個身體曲線的動態之美,時而輕含摺扇,歪著頭露出無辜神采,這般荳蔻年華的楚楚動人的模樣,才開場便讓人如癡如醉,就真怪不得寺內的和尚會同意化作白拍子花子的清姬進入寺院。

赤炎座的設施除了座席的安排獨特並且精緻外,最經典的在於移動式背景,這還不打緊,背景上頭的樹木還可是貨真價實的松木,精緻的背景讓人彷彿身歷其境,尤當炎樂重新換上一身朱紅金紋衣,表演白拍子花子的舞蹈時,靈巧的腳時而探出衣擺,卻又在你想一把抓上時收回,如此帶有欲迎又拒的動作更是讓所有人的目光都再也無法離開,抬手揮動衣袖的可愛模樣,看得更是怦然心動,眼球若是遺漏了一幕都叫人飲恨不已。

極度完美又自然的舞蹈姿態,精巧了銜接上了變裝的時機,霎時原本的朱紅金紋一瞬間蛻變成清雅脫俗的嫩綠粉花振袖,優美的少女坐臥在地的撩人姿態,引出了觀眾席上偌大的喝采。

一下子,劇情來到了高潮所在,進入了寺廟的清姬怨靈畫作了優美的白蛇,一席雪白藤紋的衣飾映入了群眾眼簾,眾人無不屏氣凝神地看著這樣一位可憐佳人的癡狂與瘋魔之美。

在巨大的吊鐘被放下後,整個故事來到了情緒醞釀的最高點,踩著踏梯,隨著炎樂緩緩登上了吊鐘的頂部,那一身帶著猶如蛇鱗花紋的衣袖同時也在燈光下閃閃發光美不勝收,整件振袖隨著炎樂振手、蹲伏,還真有數分蛇妖化身之姿,恍若真有隻絕美的巨大靈蛇正蜷伏在躲了安珍的大鐘之上。

緊接著,眾所注目,並且僅有赤炎座才能看到的精彩之處來了,在大鍾旁的演員,會在此時使用據說是從歐洲引入的特製火槍,配合炎樂的動作開啟,以製造火炎吞噬大鍾的效果,所有人專程來赤炎座觀戲,除了炎樂的絕頂之美,便是這種一般的歌舞伎還未能達到的視覺饗宴。

眾人都將目光注視在大鍾上,但只有大鍾上的人發現了有一絲不大對勁的地方……

三味線與絲竹的聲音已落,但眾人未見炎樂振手舞動。

「快離開!煉獄先生!」所有人首先聽見一聲驚呼以及看見炎樂從三米高的大鍾一躍而下。

轟!

「炭子!」

煉獄一直在炭子呼喚自己以及看到跳下的方向後,才發現原本應該是對像大鍾的火炮,其中一隻壓根是對準自己的方向,而且又從剛才的爆炸聲推斷,恐怕是經過改造掉包的武器。

眾人議論紛紛,觀眾席也開始有些騷亂,而坐在二席的善逸似乎發現了甚麼,也隨即站起了身。

所有事情都發生在一瞬間,場上終於有人發現,誤擊上舞台上方的火炮,不只將上頭的橫樑給打了碎,此時搖搖欲墜的木樑上頭已經燃起了火光。

由於剛剛直接由三米高的鍾跳下以及為了阻止拿著火炮的黑髮青年,他似乎不慎摔傷了手以及腳,然而就在舞台上一片混亂,一部份的人要前去抓正在逃逸的青年,另一部分正要去攙扶起炭子時,他卻連忙驚呼。

「燒起來了!快逃!不要過來……」

轟!碰!

接著的一幕,所有的人都看呆了眼,首先是原本就最接近舞台的特等席,有一道身影竄上了一片混亂的舞台,然而在這半秒之間搖搖欲墜的木樑轟然墜落,一下子火勢更是猛烈蔓延,觀眾們已經開始逃竄,當然就算抱持著要英雄救美逆向奔向舞台的,也難以抵擋大量向外逃出的人群。

--

「那個笨蛋善子到底在幹嘛……」

宇髓稍早還沒反應過來,原本在他身邊的善子已經站起了身,靈活地穿梭在座席間的通道,似乎就要去追那個從舞台逃出的始作俑者,而這樣的靈活度居然連他這個家族本業是忍者的人都有些跟不上。

完全沒有想到有人是滲透進舞台而不是觀眾……不過現在也不是思考這些的時間,他在混亂中一邊協助引導疏散,一邊帶上兩個被驚嚇到早就軟了雙腿的藝妓離開,這個狀況下,他已經完全無暇顧及那位多年老友還有首當其衝的炎樂……回想剛剛的狀況以及基本已經陷入火海的舞台,那兩人恐怕已經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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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那個混帳到底是誰,炭子他……」

「天、天呀,怎麼會這樣,快、快逃呀清葉。」

「老爺子您這是在說甚麼呀,自己不都腿軟了嗎?要不就一起跟清葉陷火海吧?」

「不、不,清葉不行……」

清葉皺了皺眉頭,然後神情肅穆地看了看火焰逐漸竄出的舞台,隨後突然快速地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帶跟那一身精緻的服飾,讓自己僅剩下最後一件在內裡的單衣,在他那個早就被嚇得雙腿發軟的旦那反應過來之前,一手就將對方扛上了肩,再來是一個跨步,整個人直接飛跳在那些區隔座位的圍欄上,就打算這樣將人帶離混亂的現場,再怎麼說成天跟對方吵嚷著要來看朋友演出劇作的也還是他自己呀。

不過在豬子就要跳出座席區時,眼尖的他注意到縮在圍欄跟桌子旁哭泣的孩子,伴隨著升溫的火勢跟木造裝飾墜落的聲響,豬子想也沒多想地就彎下身,用另一手撈起了哭花了那張漂亮臉蛋的孩子,在最後的通路幾乎被火勢封鎖前離開了即將付之一炬的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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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町外也適用小知識:

曜變天目其實為南宋時期的茶盞,在當時的中日貿易往來、茶道的學習下.由日本僧人代回往日本,流傳至今成為日本的國寶。全世界事實上總計只有三個半,其中三件分別為靜嘉堂文庫(東京)、藤田美術館(大阪)、大德寺龍光院(京都)所藏,剩下的半件為近年在中國有挖掘到殘片組合。碗內有著獨特如同星團的花紋,屬於自然燒製的變異現象,至今仍無人能再燒出類似的器皿,基本上真的是傳說中的寶物。至於煉獄給炭子的是哪一個或是第四個就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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