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娘走了过来，红艳艳赶忙把手收回，我抱着她轻轻摇摆。

“苏姐姐就会打扰人好事。”

“那你们就在这里做吧，能不能让姑娘们参观一下？早些认识这些没有坏处。”

红艳艳开始挣扎让我放开，被人围观做那事我都接受不了，更何况她？只能感叹苏姑娘真不是一般人，或者年纪大了，什么都放开了，根本不计较男女间的那些事。我只好放开红艳艳。苏姑娘眼底还有些许失望……真希望我们做下去？

休整一番后我和红艳艳随着石头门一块儿出发了，虽然速度慢了点，但人多了也热闹多了，而且身边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心情也自然而然地感到愉悦，让我忍不住对红艳艳动手动脚。我们这边的动静自然瞒不住石头门的那些女孩，往我们这边看过来时，总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有些女孩两两成双，彼此爱抚起来。苏姑娘对这些听之任之，没有鼓励也没责骂，也不知道石头门具体是怎么教育这方面的，琉璃宗会在到了一定年纪后讲这些，石头门貌似全都知道？像石头一样坚硬，意思是说把身心全部放开，然后能抵抗外来的各种刺激？她们不在意这里唯一一个男人我的看法，就说明了这一点。但换句话说，她们一方面不在乎外人看法，一方面举止淫荡，如果真是这样，石头门和那些双修的门派宗门有何区别？那些不用说更加荒唐了，光天化日之下做些什么事都不好说。说回来，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我和红艳艳也做了些不合时宜的事情，我被当做花花公子不要紧，红艳艳倒是受我连累风评被害，这是我不乐意见到的，于是接下来的时间我拉开了和红艳艳的距离，以至于让她忍不住向我靠近询问怎么回事。

“我觉得还是等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再做些什么，现在这么多人看着，刺激是刺激了，可根本放不开，一点都不满足。”

“你可以在她们看不见的时候做啊？”

“你那么想让我做吗？难道你真变色了？我清纯的小红已经没了吗？”

红艳艳红着脸，拍了我一下，拉开了和我的距离。我笑了一下靠近过去，从背后抱住她，抓住了她的双乳。

“少爷不是不做了吗？”

“这是最后一次，让我好好闻闻你的香气。”

我嗅着她脖颈上的体香，忍不住在上面吻了起来，她哆嗦了一下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我舔舐着她的皮肤，将她的香气和温度吞进了肚子里。她抓住了我握着她乳房的两只手，跟着抚摸着。尽管好想把她的衣服扯下来直接上手，但那样就真的太过了。随着她又一个哆嗦，我拉开了和她的距离。过了一会儿，我又向她靠近。

“刚才不是最后一次了吗？”

“刚才不算，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

“……”

结果亲热地比一开始还要频繁。就像瘟疫蔓延一样，彼此爱抚的女孩们也多了起来，销魂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一波接一波地传入耳中，红艳艳的肌肤不由自主就红了起来，并不断向我靠近。这下苏姑娘终于坐不住了，一声“清”从她口中说出，宛如看不见的波纹从她身上荡出，波纹扫过的地方，女孩们一个一个清醒了过来，然后浑身通红，和刚才爱抚的对象拉开了距离。呻吟声在一声“清”字后戛然而止，一时间静悄悄地，气氛有些诡异，直到有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气氛才稍稍正常了一些。

然后我就不敢胡乱下手了，虽然刚才的骚动不能全赖我，至少和我是有些关系的。红艳艳被我一次次的最后一次也搞得有些不信任我，整理好被我弄乱的衣裳，紧紧裹着，我一靠近，她就向远处逃离。“清”字对她也管用，不然不会这么明显地拒绝我，当然天可怜见，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我没打算做别的事。

这是进入古魔地的第三天，越发深入古魔地了，不知从何时开始，天空开始变得阴沉下来，本来看不见的魔气颗粒也开始在视野中漂荡。同时也遇到了其他人，都向着同样的方向飞去。除了石头门以外，其他人或势力或多或少都有些折损，有些人身上有着数道纵横躯体的斩痕，其上给人的感觉和之前袭击石门头走散女孩的黑影如出一辙，想来遇到黑影的人不少，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像这样受伤的人身体上有魔气缭绕。想到这里我不禁看向之前受伤的女孩，她们身上也或多或少有些魔气。这种事到底是好是坏，只能看之后事情的发展了。

又前进了一段距离，天际朦胧中有座庞然大物若隐若现，好似海市蜃楼般飘渺不定。但其他人却振奋不已。我再次看去，在那庞然大物之上有光柱通天彻地，一看就是有异宝出世。然而虽然现在看得着了，又有了明确的目标，可望山跑死马可不是说说的，又过了一天，好似在原地踏步一般，距离不曾变化分毫，昨天看着是什么样，今天就还是什么样。一些人忍不住破口大骂，然后一波又一波的骚动传了过来，无数奇形怪状的野兽奔腾，直接把这群人冲散，时不时听到有人惨叫，然后止歇，不是被撕了就是被吃了，或者被撕然后被吃。我和红艳艳还是随着石头门，石头门也不好受，被无数野兽不停冲撞，有好些人在前几波就已经受伤，也有人死去，无全尸。我扛着一部分冲击，红艳艳在旁协助。苏姑娘神色悲戚，替女孩们抗住了大部分冲击。一头头野兽被轰成碎片，血雾漫天。天空地下都承受着不同程度的压力。地上尸体堆的越来越多，忽然又有骚动从旁传来，转头看去，目眦欲裂。一些抵挡不住野兽攻势的人慌乱逃窜，把跟着他们的兽群四处牵引，企图让他人帮忙解决，但这样一来给本已暂时稳住的局面带来了剧烈动荡，一些本已稳住的局面彻底崩溃，本来摇摇欲坠的地方更是被直接冲垮，而现在这样一群病毒般的骚动就正向着石头门这边而来。除了少数几人，没人能在接下来的动乱中生存下去。

就在我准备冲上去，挡住将要到来的冲击时，异变骤起。

一道横天剑芒从远处而来，死神镰刀一般收割着野兽生命。一头黑色巨犬一般的生物落进了野兽群中，如虎入羊群般大快朵颐。一把把天剑似的长剑高悬长空，落下一道道剑芒给与野兽致命一击……忽然之间仿佛救世主降临，拯救着这些脆弱不堪的生命。在遥远天边，有无数人影往这边赶来。这边士气大振，本已快要崩溃的守势立马变得坚固起来，扛着残存野兽的一波一波冲击。但好景不长，在只有数量上占优的野兽之后，一只只庞大又奇异的生物突兀地冒了出来，其中一个还有些眼熟，正是头天晚上在安全区袭击我们的那头生物，我拉住红艳艳冲苏姑娘和女孩们提醒。

“快稳住身形！”

但那边也像我提醒。

“快闭上眼睛！”

我一时不察晚了一拍，忽然发现视野颠倒，好像自己头下脚上，但身体上并没有倒悬的感觉。视野中一切都颠倒过来了，同时那股拉扯的力量再次出现，我想往反方向用力，却不想正顺了力道，以更快的速度靠近了那头生物。虽然视野颠倒了，但是看到的东西是真实存在的，灌满了岩浆的巨口近在眼前，红艳艳倒是被我拉着做了垫背的。她紧紧抱着我，主动吻了我。在这生死一线的时刻，耳边忽然传来了平淡的男声。

“这次有美人儿陪着就能慷慨赴死了？有点出息，别老是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吃掉！”

接着，黑色巨犬跳到了那头生物身上，和它撕咬起来。拉扯我的力量消失，视野还未恢复正常，红艳艳带着我远离了这边。现在到处都乱作一团，也不知道她带着我去到了哪里，总之耳边依旧是喊打喊杀和各种野兽咆哮的声音。转动视野，那些出现的巨兽被各种各样的东西拦了下来，但依旧造成了不小的伤亡，有些人还莫名其妙地直接往野兽身上撞了上去，显然视野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胸口憋着一口闷气，我捶打胸口，从喉咙泄出一道闷响，靠近的野兽畏缩了一下，继而猛扑过来，然后被红艳艳劈成两段。红艳艳保护着我免受野兽的威胁，一段时间过去，视野终于恢复正常，替红艳艳分担了些许压力。同时，想不注意都难的地方，那几个庞然大物被打的没了脾气，怒吼咆哮着不甘心退了回去，野兽们也潮起潮落般退去。一时的危机终于解除，好些人都大叫起来。我看向高空中那道熟悉身影，几十年没见了，再见面就和当初一样，他高高在上，而我在暗处偷窥着他，两次都算看了场好戏，可惜卧珑烟没在，不然会好好调戏他。

“那就是堕天宗圣子，周天别？少爷，他救了我们？”

“是啊，第一次见那条狗。”

“少爷……”

红艳艳吓了一跳。

“别担心，都是熟人，要不了我老命的。”

赞颂中高空中的几人落了下来，跟着他们的人也不在少数。好些人感谢着他们的救命之恩，但他们都一副高冷范，爱答不理的样子。一来二去也没人热脸去贴冷屁股了。但还是有人去找了他们，石头门就是其中一个。意外的是，琉璃宗也是来救命的几个势力之一，出面的是比林慕夏更靠前的师姐，我还以为她就是大师姐呢，结果啥也不是。

我和红艳艳还是跟着石头门，苏姑娘向他们询问为何回赶的原因。他们赶来的方向正是我们赶去的方向，也就是从异宝所在的方向赶过来的，这也让人好奇，他们是已经拿到了异宝，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如果真是已经拿到了，我和红艳艳也正好往回赶，勉强在避魔丹药效消失之前走出古魔地。可惜天不随人愿，得到的回答是并没有人得到异宝，往回赶的原因也是知道发生了兽潮，而兽潮之所以爆发的原因也是他们要做的事引发的。苏姑娘不禁沉默，石头门在这次兽潮中死了好几个弟子，但她不能向这些人问责，这是现实冷冰冰的道理。

“那边那个……对，就是你，来我这边。”

周天别忽然向我这边开口，我还愣神呢，他就指着我。看了看红艳艳，向他走了过去。来到他跟前，他揉了揉我的脸，明明现在是男人，手指却如女人般细嫩。

“终于见到了个活的，真不容易。”

难得他会开玩笑。扯了扯嘴角，想要回去，他拉着我在旁边坐下，也不和我说话，也不和其他人说话，就沉默地坐在那里，看着旁人对接下来的事争吵议论。这是段漫长的时间，半天也商量不出一个结果来，看得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刹那间无数视线落在我身上，头再铁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和他们争辩什么，但在周天别坐直身子，释放出强硬气场后，那些视野就纷纷离开，好似我忽然变成一个透明人一般。

“听的无聊吗？”

周天别开口。我点点头。

“那咱们走吧，我也无聊。”

他是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看法，拉着我就往外走，走到一半回头向红艳艳勾勾手指，把她也喊上，三人就从人群中离开，来到一个无人的地方。这时他回过身来，目不斜视地看着我。

“有没有觉得自己很吃亏？明明离一年还有很长的时间。”

“你要这么说的话是真的吃亏，可我还能奢望什么呢？都委屈你不短时间了。”

“不说这个了，为什么从来不来找我？”

“拜访熟人也是件让人难以抉择的事情啊。比如说，去找你的理由是什么呢？找到了又要说些什么呢？”

“难道就没想只是看看我吗？”

“你乐意我这么做？”

“说的我好像很稀罕你似的。”

“所以我不敢奢望啊，还能做朋友就挺好的。”

“这可不是一直盯着我屁股看的人说的话啊。”

“作为朋友，难道屁股都不让看吗？”

“作为朋友，你好意思看吗？”

“屁股都不让看，还算什么朋友？”

“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朋友？”

“狐朋狗友。”

“……”从他背后显现的黑狗虚影来看，这种玩笑以后还是别开了，容易折寿。“有句话你承不承认都是事实，你是我的男人。”

“这不是我一直都想的吗？我肯定承认。”

“但是你不要把我当成你那些女人一样的女人，我不是。”

“明摆着啊，我肯定不会，你说这些到底想说什么？”

“没事儿就来看看我，或许我会高兴一下。”

“感情你一直都不高兴啊。”

“这世上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

“那我深感荣幸。”

周天别笑了一下，揉着我的头。

“少少少少爷！”周天别离开以后，红艳艳快精神错乱了。“连男人都下得去手吗？”

“说什么胡话！”在她翘臀上使劲拍了下，她捂着屁股委屈巴巴。“少爷我是那种人吗？我和他啊，是跨越性别的关系，说了你也不懂。”

“其实我懂的，一些话本上就讲男人间的龙阳之好，虽然现实里见到确实挺别扭的，但我会祝福你们的！”

“卧槽！腐文化都蔓延到异世界了？”

“腐文化？异世界？是什么？”

“说了你也不懂……以后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看你精神都不健康了。”

“我精神很好的！”红艳艳抗议。“我真不歧视你们那种关系的。”

“可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啊。”

“你是他的男人，他是你的女人，总有人要扮演异性的嘛，我懂的。”

“你懂什么了？”

“直接告诉她我是女人不就好了？”

周天别去而复返，一开口就把自己最大的秘密说了出来。红艳艳哆嗦了一下，想要找个不起眼的角落待着，周天别一出手就抓住了她，提着她的领子就往我这边甩了过来。

“有件事刚才忘了说了，你现在就回去吧，不用再继续深入了。”

“为什么？长老说这里有我的因果非要我过来的，什么都没做就回去，指不定他们要怎么编排我。”

“……”

“怎么不说话了？”

“我知道这个因果，但你没必要去结这个果，对你不一定是好事。”

“因果是能避得开的吗？”

“……”

“跟我说说，是我什么因果？”

“你去的话也会知道，但是由我来说……好吧，从这里看到的那个大山，就是四十年前摧毁望月宫的巨人的尸体，没人知道它怎么死的，但就倒在那里。还有就是，和四十年前的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守在那里，看到她我仿佛觉得你并没有死，可她……是不认识我的。”

两件事，一件是吃了我的东西就在那里，一个是被吃了的我也在那里……心脏忽然剧烈跳动起来，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分离。卓君钻出了我的身体，直扑向周天别，她情绪比我还要激动。

“假的对吧？你说的是假的对吧？那东西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死在这里？它怎么不到别的地方再死啊！所以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周天别看看她又看看我，用力抱住了她。卓君不依不饶，一边打着他，一边哭喊着。只有此刻我才相信我们真的是一个人，她强烈的情绪传染给了我，她的恐惧和她的害怕我都知道，因为这同时也是我的感受。红艳艳抱住了我，我这才发现自己在颤抖，临死前的一幕幕出现在眼前，脖子被拧成麻花的感受，脑袋与身体分离的感受，意识在无力中消失的感受。死人为什么要复活？就为了体会一下死前的感受吗？之前想到这件事只是感觉到痛，但此时却痛彻心扉。所以，真不该让他说的，他为什么要说呢？

“你为什么把这些告诉我！”

卓君替我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虽然知道这是蛮不讲理，但这时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那么多了。

“我不想瞒你什么。”周天别看起来有些痛苦，抱着卓君，也看着我。“哪怕知道你会难受，我觉得我知道的就要告诉你。”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它都已经死了！死了我都害怕该有多窝囊？”

卓君擦着眼泪离开了周天别的怀抱，然后看着他猛地吻了上去。周天别高举双手，慢慢放了下来，放在了卓君背上。那边的感受同步了过来，只感到嘴里生津，不知道卓君嘴里到底在做什么。红艳艳看了看那边的动静，也吻上了我，主动把舌头送了过来，我含住她的舌头舔吮吸，双手在她的后背爱抚起来。良久卓君放开了周天别，过来这边从后面抱住了红艳艳，吻着她的后颈。

“在你这里，不管什么情绪，最后都会变成性欲吗？”

周天别就剩下自己。

“变成女人，我们可以一起。”

我想开口，红艳艳又堵住了我的嘴。卓君停下了对红艳艳后颈的侵犯，她的想法和我一样，只是有些奇怪。

“我说了，我和你其他女人不一样，不过你没事就好。”

说着，他就要转身离开。

“喂！”卓君喊住了他。“以前我喜欢你，但现在更喜欢了。”

“嗯，我很高兴。”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红艳艳受不了两人的夹攻，不一会儿败下阵来。

“少爷不是不许我和她亲热吗？”

红艳艳摸着她的脖子，卓君冲她吐着舌头做舔状，就连我自己都感到一阵恶寒，只能说最不了解自己的人就是自己，平时我都在想什么啊？

“刚才是情之所至。”我抓住卓君，把她放腿上，然后打起了她的屁股……或者说自己的屁股，打她自己也有感觉，也是奇了怪了。“听到没有，以后不许动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不也是我的女人？咱俩还分那么开干啥？喂，你打屁股就打屁股，可别对自己发情啊，我还没畜生到那种地步。”

被自己不信任的感觉也是怪怪的，只怪为什么跑出来的是个女人，通常来说，是善良和邪恶才对的吧？难不成这不是个哲学问题，而是个生理问题？

“你觉得你很好看？丑了吧唧的，一点审美都没有。”

“这话你跟姐说啊，她可说我那里很可爱啊，到现在只忍着用嘴亲过。”

“你不是刚出来吗？还没见过她吧？”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这问题很难吗？男人的时候用你的身体，女人的时候用我的身体，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嘛。”

“那我再变成女人会怎么样？”

“……这我没想过，回去要不要试试？咱们两个做拉拉也不错嘛，总比自己插自己好接受一点……喂！别硬啊！”

我直接把她掀下去，弯腰遮掩自己不小心硬起来的事实，这不是对自己起了色心，而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现象，只是恰巧卓君在身上而已。想知道红艳艳对此的反应，可又没脸皮去看她，有时候脸皮也挺薄的。卓君骂了我两句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灰尘，然后揉了揉屁股，一阵龇牙咧嘴，瞪了我一眼，走到一边，随后听到红艳艳惊叫一声，我连忙起身看去，只看到卓君冲我扮了个鬼脸，一头撞了上来，虽然没什么冲击，还是令我不禁后退了两步，然后就看到红艳艳转身捂着胸部，而她的肩头上光秃秃的，上衣被人扒到了手肘，心中除了“老肩巨猾”这个词外，还意识到她的胸前是全不设防的，胸都揉了好多次了，可还没真的看过。红艳艳红着脸咬牙切齿瞪我，令我不禁感到害怕。

“别这么看我，又不是我做的！”

“反正都是你，人都是你的了，还这么作弄人，再这么做就不给你了！”

“不对啊！她是她我是我，她做的事不能算在我头上！”

“那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还不转过头去？”

“我什么都看不到，你整你的我看我的。”

“不安好心。”

“少爷我是那种人吗？侧乳完全看不到的，你就放心吧！”

“……”

“……”

“摸都不让你摸了！”

“不要啊！转过去就行了吧？”

只能死心了，明明让看下侧乳也行啊，穿着衣服看不出来，反而从身后都能看到侧乳来，不排除她挤压着的可能，可也至少说明不小。转身过去，片刻淅淅索索的动静，她也就整好了，转身看过去令人失望，什么都看不到了。

“失望什么啊？”

“如果有一天让我让我握住，你就别想让我放手！”

“少爷你冷静，明明我都打算把自己交给你了，你着急什么啊？”

“所以等不及了啊。”

“那……再用手帮你一次？”

“随时会有人来的。”

“那怎么办？”

“我不看，但是让我伸进去揉一下行吗？”

“……”

“……”

“……就一下。”

“好嘞！”

“不是说了就一下吗？”

“我没放开啊，这就是一下。”

“……”

从她背后伸进衣领，炙热的体温直接就包裹住伸进去的手，在她的肌肤上滑过之后，就触碰到了软软的肉球，手指捏着移动着找到了乳头，将其夹在指缝间五指合拢，五指全陷入到了软肉里，还有把手指往外弹的弹力。手掌转圈揉着肉球，五指不停收放着，她屏住呼吸，控制着自己的气息，我另一只手揉着她的小腹。

“平时自己有揉过吗？”

“自己揉它做什么？”

“你好歹也几百岁了，就没过那种时期吗？”

“哪种时期？”

“用动物的说法就是发情期。”

“这……这让我怎么说嘛！”

“那你看带颜色的话本的时候就没揉过吗？”

“……揉……揉过啦！”

“自己觉得手感怎么样？”

“就算你这么问我，我也没揉过别人的啊，揉来揉去都是那样。”

“那这里有没有揉过？”

揉着她小腹的手向下摸了过去，快到绝对领域的时候被她一把抓住。揉着她乳房的手微微用力，想度过这段尴尬的时间，她却连我这只手都抓住，固定着不让我揉了。

“少爷得寸进尺真是一把好手。”

“那个……情之所至，身不由己……”

“这个理由都用了多少回了，换一个吧。都让你揉了还非要对其他地方动手动脚，你当我没脾气啊。”

“你就没有情之所至的时候吗？”

“看着少爷眼睛的时候可能会。”

“你就不觉得尴尬吗？”

“有什么尴尬的？我都不觉得尴尬。”

“所以我一直说你是色女啊。”

“我不也说过是因为少爷吗？等时候到了，你想揉哪里就揉哪里，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我一定不去阻止。”

“本来早就该做的，结果一直耽搁到现在，连一些地方都不让我摸。”

“那你摸了又怎样呢？”

“我就想知道你湿没湿。”

她身子僵硬了一下，抓着我的手抖了两下，抓着我在她在小腹的手向下移动了半分，又及时止住。她耳根通红，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羞涩中带着挣扎，我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怎么了？”

“放开我，然后转过去。”

“为什么？”

“听话。”

我转过身去，片刻后转回来，她往我手里塞了一样东西，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手里的东西还带着些许温度，是布制的，展开后一愣，心底有什么东西荡漾开了，这是她的亵裤，贴身穿在身上，有最接近体温的温度也就不奇怪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在裆部有一片水渍，间接地回答了我刚才的问题。两人想的都是一件事，并不是只有我在想，而她像干枯的草木一样没有一丝水分，她也在期待着，至少并不是真的反感我对她做的那些事，她很有理性，想要把重要的事情留到重要的时间再说，而不是这种随时会被打搅的地方。尽管知道接下来的做法有些变态，我还是把这条刚刚还穿在她身上的亵裤盖在脸上，深深吸着上面她残留的气味，还舔了舔上面的水渍。做完这一切郑重地把亵裤收好，反正是不打算还她了，不问我要的话。

还有个问题，她把穿着的亵裤给了我，那她此刻下面穿了什么？一想到她下面是真空的，那活不禁就涨了起来。好在这世界不存在短裤短裙这玩意儿，她穿着长裙也不担心走光，不然我真得害怕地要死，不论被谁看见我都想杀人灭口。只是光屁股啊，掀开裙子就什么都看到了，等时机到了，绝不让她脱光衣裳，就让她脱掉亵裤，然后好好把玩。

接下来那些人商定的方针也是喜闻乐见的团结，所有人一块儿去把路上的障碍解决了，至于异宝归属就看谁有缘，或者谁有拳，当然大部分人也知道自己只想浑水摸鱼，保不齐还有意外收获，这有多离谱自己都知道，但对这种想法依旧坚定不移。石头门的女孩们意志低沉，看向周围人的眼神带着冷漠，不需要谁去开导她们，生离死别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这一生还不知道要经历多少次，又或者下一次就是他人对自己的悼念。苏姑娘比女孩们要好一些，年纪大了人生阅历也就丰富，很快就打起精神，只是面对着女孩们也没有说些什么，看着女孩们自顾自陷入哀愁中，除了叹气什么也做不了。

“按理说我应该开导她们才对，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生命有时候真的一文不值，片刻时间就已生离死别。”

“按您年纪来说，不应该经历很多次了吗？”

“所以人会麻木吗？”

苏姑娘直直地看着我，我不禁回避她的眼神。这种事我除了说节哀顺变什么都做不了，这可不是什么人生观念的不一样，而是人生已经结束，什么都不剩下，就算有些争吵也停留在遥远的过去，而且还会越来越远，直至忘掉。

“我才二十岁，您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她无奈地摇摇头。

“你怎么又和堕天宗扯上关系了？”

“很久以前的事了……当然说久也不算很久，只是和我这辈子比起来要久一点。”

“你不是才二十岁吗？再往前推两年你还是小屁孩吧？”

“再过多少年在你眼里我都是小屁孩。”年龄的隔阂就这么大吗？“您不能一直把我当小孩子。”

“可你不就是小孩子吗？”

“那我也是别人家的小孩子，您要把我当成一个男人。”

“只有小孩子才会一直‘您您您’地。”

“你要把我当成一个男人。”

“等你长大一点后再说吧。”

“给我一个机会嘛。”

“在这种时候？”

“……”

“与其在这里打我的主意，不如去开导开导姑娘们，说不定我会对你有新的看法。”

“不用有新的看法什么的，有些事是朋友该做的，您也不用为了这事儿叹气，谁都知道您比任何人都伤心，表现的淡然一点，说不定她们比您想象的要坚强的多。”

“怎么又说‘您’了？”

“我尊敬您，您和其他老太婆不一样，没那么尖酸刻薄。”

“老太婆？”

“呃……不……”

“尖酸刻薄？”

“啊……”

“谁给你的这种刻板印象？”

“书上看的……”

“哪本书？我非全撕了不可！”

“……”

我是不是搞错什么了？玄幻世界的老太婆就一定要尖酸刻薄吗？尽管不情愿，李妃姐她们有朝一日也会向这个方向发展，等她们老态龙钟，就会尖酸刻薄吗？我想对那时候的老头的我也会和现在一样温柔吧？再说刻板印象到底哪来的？老妇人也有慈祥的一面，比年轻女子更能接受年轻人的冲动，更大度能原谅各种各样的事情，至少我不用在她面前担心自己闯了什么大祸，而她只会抱着我揉着我的头说不算什么，总之就是让人平静。

“不过您是真的漂亮，和那些满脸皱纹的老太婆不一样。”

“想看我真正的样子吗？”

“……”

心里不禁咯噔一下，难不成说她现在的样子是变化而来的？而她真正的样子其实也是满脸皱纹？想到这里就有一股恶寒从心底升起。

“你觉得自己现在的表现怎么样？”

“一败涂地，灰头土脸，畜生一般。”

“眼睛看到的就那么重要吗？”

“要是没看到你的样子，我也不会心动啊。”

“要是其他人也是我这个样子……算了，这话题说起来没完没了。大家都是俗人一个，看到美好的东西就会心生向往，谁又能避免呢？”

“您成过婚吗？”

“成过如何？没成过又如何？”

“看看我是不是要死心。”

“即便成过，你不死心也没关系。”

“那对……伯伯不是不太好？”

“叫我就是‘苏姑娘’‘苏姐姐’，他就是‘伯伯’？”

“您年轻漂亮嘛。”

“是不是只要是男人，不管年纪多大，都是油嘴滑舌？”

“这是您对男人的刻板印象。”

“是吗？那你和我印象有何不同吗？”

“呃……那我也不能说您年纪大了，老太婆装嫩吧？您真的看上去年纪不大，没了白头发就更年轻了。”

“白头发啊，想不想听故事？”

“不想。”

“为什么？”

“有关白头发的故事大概率是为情所伤，而您年轻的时候一定比现在还要漂亮一百倍，我可不想听您说着郎才女貌的悲情故事，就是骂我两句都比这个故事好听。”

“你这孩子。”

苏姑娘忍俊不禁。我是不想听她说和别的男人的一些事，事实上就是想到她曾和某个男人有过亲密的关系，就让我心里不是滋味。当然也不是非要她到了这个年纪还是处子之身，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生，就是再喜欢的人也有自己的人生，李妃姐在遇到我之前就没喜欢过别人吗？卧珑烟漫长的岁月里也有过好多个男人，当然她比较特殊，所有的男人都是一个人，就连我也是这些男人中的其中一个。老鼠在穿越到这里之前，应该也是有喜欢过的人的，但在这里确确实实就我一个。之前她们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至少现在是喜欢着我的，那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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