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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ndulum【上】,3

[db:作者] 2025-08-10 14:21 5hhhhh 8200 ℃

“不过那位舰娘似乎一直都以校服裙装为主呢,像我们这样的制服裙,嗯....不过她肯定没姐姐高,如果没有那对鬼角的话,哼哼哼~”

老师在写完板书后转身继续讲起课,希尔被晾在一边也不好受,呆得久了便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直到后来被身边的蕾缪安轻轻推醒。

蕾缪安牵起希尔的手带着她慢慢往广场走去,兰利在前不久向学员们的JUUs里发送了一则假期通知,开始时间刚好在下课时生效,她们将度过为期一周的时间。

“唔,姐姐,干什么呀?咱们去哪...”

“小希,我们放假了,你想回家还是去玩?”

希尔懒洋洋的伸了个腰,随即变脸似的拉了一下蕾缪安的衣袖,表达自己想去商业区。

“那肯定是去买东西啦!走咯!”

“哎,慢点...”

蕾缪安有些着急的迈开步子试图追上希尔,但身前不知何时突然晃过一个高挑的黑衣女性,两人猝不及防的撞到一起,她的胸口闷了几秒,恢复后随即往后撤开,朝对方道起歉来, 所幸对方也无意纠缠,轻声回复无碍后便转身向别处走去。

看着那个背影总感觉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但蕾缪安也无暇多思考,只得继续去追希尔。

商业街前的十字路口上架设了一座小黄鸡的雕像,希尔每次经过着都会忍不住嘲笑一番设计师的脑洞大开,而站在她旁边了然幕后却不敢多加阻拦的蕾缪安只得一次又一次的抹掉额前的冷汗。

或许都是不约而同接收到了放假的讯息,商业街的人流出乎意料的多,蕾缪安见坐在旁边的希尔还在埋头看手机查最新款的服装是否上架,便起身往不远处的小卖部走去。

“嗨~欢迎光临~有什么需要的吗?”

“有...草莓糖吗?”

“什么?”

“不好意思,请问有草莓糖卖吗?”

接待员有些意外的看着眼前这位年轻且长得极御的小姐竟然会一个人来买这种‘哄小孩’的糖果。

“当然,本店货源很广的~”

蕾缪安伸手摸了摸口袋后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几张纸币和单独封装的安瓿瓶,她不记得自己带有这种东西药用器材,正当思绪还没来得及处理好这份疑惑时,接待员便拿着好几条草莓糖挂到货架上,由蕾缪安自行选量。

结算时她想将安瓿瓶原装放回口袋里,未曾想握在手里的瞬间就让瓶口断裂开,一抹诡异的幽香从瓶口里涌出来,硬生生打断了她交钱的动作。颈侧在闻到这股气味的下一刻就传来极度严重的刺痛感,甚至于让她的呼吸都被疼得阻断下来。

少女的身体摇摇晃晃着倒向柜台,将刚刚装好的糖果全部扫落在地,也吓坏了这位无辜的小姐姐,她惊叫了一声后连忙绕过收费台,来到蕾缪安身边试图帮她,但见到她无比痛苦的反应时却又不懂怎么下手,只得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坚持一下!救护车还有一会就到了!小姐!不要睡过去!坚持住啊!”

人声嘈杂的环境里,颈部的疼痛将她的神经折磨到极度脆弱,在蕾缪安坚持不住而陷入深度昏迷之前,她愈发模糊的视线所能看见的也仅仅是那一颗颗狼狈散落的草莓糖,希尔怎么办...她突然想起来,希尔不在身边,她知道自己出事了会怎么办,那她自己现在又是否安全?

太多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处理,却又因为这样的事情发生而没法处理,最后,她也只能不甘的闭上眼睛。

在蕾缪安陷入昏迷的同一时间,循着人群嘈杂围观的动静而走来并试图寻找蕾缪安的希尔被早早等候在此的沙恩霍斯特捉住了。

利用希尔着急寻找同伴的心理,引诱出她毫无防备的状态,只在角落处用双手禁锢并施以迷药便能带着失去意识的少女隐回黑暗而撤离现场。

至于蕾缪安,药剂发作一次后等效果结束就会自动失活,她的身体不会留下后遗症,而医院的血检也分析不出异样,格奈森瑙的小道具总是花样繁多。

事故发生后的十分钟,蕾缪安被送入医院急诊科;同一时间,蕾娜与胡腾接到传讯。

事故发生后的半小时,夫妻二人赶到医院,但未见到希尔,蕾缪安的生理状态趋于稳定。

事故发生后的六小时,希尔查无音讯,确定失踪。

胡腾接到消息时还在参加铁血的高层会议,当时就直接从会议室里冲了出去,留几个高位坐在议席上面面相觑,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女儿的身份按理说有自己作挡箭牌,不会有多少绊子,但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更为惊悚的情况在她心头萌生。

如果敌人只是单纯的以这种手段来支开蕾缪安,那么希尔的安危....这个猜想在胡腾抵达医院病房且没有见到希尔时坐实,她感觉自己的神经都快要绷断几根,还要安抚哭红了眼且不知所措的蕾娜,她坐在女儿身边一边哭一边握着她的手,害怕得身体在抖。

“胡腾...呜呜呜...对不起...我没能照顾好她们...呜...”

“不,不是你的错,亲爱的,别哭,小安还需要你照顾,她还需要妈妈的照顾。我现在去找小希,别怕,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妻子的长发从指缝间慢慢滑落,蕾娜的状态平缓了几分也不见得多好,胡腾也只能强忍着心疼让她在这陪女儿,当务之急更是要寻找到希里斯的女儿,她更不想因为自己的疏漏,让铁血被整个联合港区敌对。

胡腾离开的时候,蕾缪安的手指在蕾娜手中轻轻的弹了弹,随即苏醒,少女在苏醒时顾不上自己颈部的尚未完全消散的疼痛。

“小希呢?!”

蕾娜怕极了蕾缪安苏醒后乱动而遭受二次伤害,她压着女儿躁动不安的身体,伸手按下了医护铃。

“小安...小安!听妈妈说,胡腾已经去找小希,不要乱动,你的身体还没痊愈...”

“不...我要去找希尔,让我走...”

蕾缪安的动静越来越大,蕾娜见此心如刀割,她哭着抱紧女儿,语气颤抖的恳求着她

“不要..小安,求求你冷静一点...妈妈知道你很着急,但是你现在去找她只会伤着自己啊...”

医生带着医护们赶来的时候,蕾缪安抱着她的母亲嚎啕大哭着,令人心碎。在被注射镇定剂且药效发作的前一秒,蕾娜望着她仍在流泪的眼眸,听到少女支离破碎的呢喃。

“妈妈...我好怕...我把她弄丢了...妈妈...”

“.....”

蕾娜感觉心脏像被紧握住一样令她呼吸苦难,狼狈着转身往卫生间走去,无助的坐在马桶上抹着眼泪。作为一个母亲,在女儿最痛苦的时候无能为力,在被友人寄托了期望而辜负的时候无能为力,她还是像几年前的自己那样懦弱,好在还有胡腾,她答应了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距离事情发生而过去将近八小时之后,希尔醒了过来,但此时此刻的她已经身处异地。不知道时间,不知道方位,被剥夺时间观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她的双手被麻绳束缚着悬吊起来,整个人堪堪的站在原地,制服裙随着身体的上提而上提,露出少女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大片的肌肤。

“唔....”

“你醒了,我以为你还想睡更久。”

眼下的情况远比希尔想象中的糟糕,眼前背着光而看不清面容的女人在对自己散发着极强的敌意。

“你是...谁?”

动不了...喉咙也像被刀割过一样,剧痛感把希尔的疑惑给憋了别回去,沙恩霍斯特侧头将灯拉开,强光刺得被绑在椅子上坐着挺直的希尔给硬生生的后仰了过去,本就脆弱的手腕在此刻直接勒到裂开,鲜血把麻绳染红了几片。

“呃...噗呕!”

一拳砸到她的肚子上,少女莫名其妙受到这般罪责,不知多久没有进食的胃给予她无底线的负反馈,沙恩霍斯特站在旁边看着她身体抽搐着呻吟,白发因为许久没有打理而乱糟糟的,她拿出照片核对了几番,伸手捏住希尔头上的耳朵捏了几下后确认完毕。

“希尔,塞壬混血种;初次见面,我是沙恩霍斯特。”

这个名字,希尔在港区舰娘的展示牌上看到过,但她在几秒后又补充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Meta,熟悉这个代号吗?”

“哈啊...哈啊...那是什么...”

“看起来你的父亲对你隐藏了很多东西呢。”

格奈森瑙从房间的另一处阴暗角走出,手里抓着提箱慢慢晃到她的身边,随手拉过一张桌子,哗啦哗啦的刺耳声惹得希尔头疼,她难受的别过头去,试图让那些刺耳杂音离远些。格奈森瑙不紧不慢的打开手提箱,将接下来准备用到的东西一一摆放出来。

“来,看看我为你准备的玩具。”

头发被紧抓住,带着希尔的视线看向桌面,上头整齐摆放着弯血管钳、组织剪、手术刀、手术镊。

“咳咳..哈啊...”

希尔那浑浑噩噩的状态还没能完全咀嚼完情况,就被沙恩霍斯特整个人拎着提到墙边,束缚着双手的麻绳勾到墙壁上,让少女柔软的身体狼狈的站立着,格奈森瑙在此刻正在为自己要做的手术而进行着消毒,沙恩霍斯特则在希尔身边一件一件的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布料破碎的声音让希尔哪怕连声惨叫都没能力发出,只能呜咽着扭动身体,用沙哑的嗓音祈求不要,只可惜她面对的是两位Meta,为了猎杀塞壬而生的存在,自己没有死还能捡回半条命都算幸运,尽管希尔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会被两个陌生女人这样对待,她只是在害怕。

“呜...咕...蕾...缪...安...”

格奈森瑙清晰的捕捉到这三个字眼,她笑着走刀希尔面前用手嵌住她的下巴。

“你猜猜你的蕾缪安姐姐现在在哪?嗯?”

“咕...”

不愧是塞壬,哪怕不是纯种也拥有一幅勾人心神的表情,格奈森瑙像把玩玉石那般摸了摸希尔的脸颊,手掌随即覆上她的右乳,用力收紧揉捏起来,指甲还不住欺负她泛着樱红色的乳头。

“呃啊啊!!!”

“可惜嗓子破了,不然能还能听听久违的塞壬音声呢..呵呵...”

“找到了。”

在格奈森瑙欺负希尔的间隙,一直围在希尔身边观察的沙恩霍斯特出声提醒了她,尽管此刻的沙恩霍斯特已经把希尔的衣服给剥得只剩下内裤和丝袜。格奈森瑙闻言松开了希尔,转身绕到她身后,随着沙恩霍斯特的视线看到了一处长得极其妖冶的天蓝色“鳞”状组织。

“毫不意外,塞壬所背负的烙印,就算是混血而弱化了基因锁的你也难逃。”

“咕...”

希尔浑浑噩噩的抵着墙根,承受格奈森瑙无比粗鲁的触碰,后腰那片敏感带被着重关注,直到皮肤发疼才堪堪停下,沙恩霍斯特从风衣口袋里取出试剂管,顺手拿起了格奈森瑙准备妥当的注射器,在桌台旁将病毒推入注射仓。

“看着这片瑰丽的图案,我都舍不得下手了,呵呵,请吧。”

沙恩霍斯特越过格奈森瑙,将钢制针管贴在希尔的后腰,那片泛着天蓝色的皮肤上。

“呀啊...要...做...什么..”

“嘘,不要打扰我们,眼下的你可是要改变历史的女人呀~”

“呀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尽管喉咙破了音,但注射器刺进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时,也难以自制的发出了惨叫声,尤其是针尖还在不断将陌生的液体打进她体内,胀痛伴随着恐惧充斥在她的大脑里,泪水瞬间从眼角涌了出来,她紧张的僵直身体,不断祈求着加害人的放过。

“求求您不要再..啊!!放过我...求您...呜啊...”

注射完毕的针尖退了出去,沙恩霍斯特将注射器封装后丢进垃圾桶里,随即转身离开了房间,急匆匆的样子好像有什么东西还没做完,但这与希尔无关,此时还有格奈森瑙正摩拳擦掌的想要玩弄她,药剂在体内顺着血液快速涌向心脏,须臾十几秒就让她胸口发疼。

“咕...”

“如何?是不是觉得胸口疼得紧?这一针里的毒素是专门针对你,甚至可以说是你们的DNA,据说你是人类和塞壬的混血,哼哼~多么有趣,你现在能知道的是,药剂生效之后,你身体里的塞壬基因会大幅度压过人类基因,而你所在的海港,她们奉行的主旨就是敌对塞壬。”

“什...”

“第一,你或许很困惑塞壬是什么;第二,自己为什么是塞壬;第三,在一致敌对塞壬的陆地上居然能生活到至今。真是天真可爱的小孩子,难怪蕾缪安会那么喜欢你,不过。”

格奈森瑙走到希尔面前,伸手揉捏起她的胸部。

“受塞壬基因侵蚀的时候,你身为人类的那一部分基因锁会作为药引发生反应。你想不想看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从体内开始溶解,最后混着血从毛孔里渗出来。”

“不要...”

“别怕,距离那个画面,你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但眼下我们的时间不多,或许我该给你留下些许终生难忘的回忆。看起来你不是处女啊?初次交给谁了?蕾缪安还是陌生人?”

“哈啊..哈啊..不要...碰我...”

“别着急,以往你的塞壬同伴也是这么说的,不过到最后都被我碰了个遍,你不是例外。”

格奈森瑙伸手扣住希尔的内裤用力扯下,布料断裂开之后将少女的私处裸露在对方的视线中,少女无助的夹紧双腿,脑袋轻轻摇晃着祈求对方不要,听到这个女人说出的话就不难猜到她或许会有蕾缪安那样拥有男性的生殖器官,大事不妙....

“很喜欢蕾缪安对吧,那如果你脏了呢?猜猜看她还会不会要你?”

“混...蛋...”

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希尔而言,唾骂与憎恨也仅仅能在言语间表达,面对格奈森瑙毫无所谓的继续玩弄,就算急眼也没有办法,到最后只得哭着摇头祈求。她并不想要别人这样过分的触碰自己。

明明应该是蕾缪安才能做的...怎么会....但她是塞壬,原来自己的耳朵就是证明...蕾缪安会不会知道这件事,难道是在对她故意隐瞒....突然知道的事好多,身体好疼,头好痛...

“这是你迟早都要接受的事实,我出于善意让你提前知道了,嗯....真紧...”

拓开私处的肉棒反馈给希尔无比惊悚的异物感,她瞪大了眼睛开始挣扎起来,整个人拼了命的往前扭去,最终却逃不过她身后来自格奈森瑙的钳制。

“不要碰我!!!”

歇斯底里的尖叫自身前传出,在格奈森瑙看来不过只是弱者的无能狂怒,她冷笑着一边往前顶撞,凌辱她夹紧不得,放松不能的肉穴;一边听着少女的叫骂慢慢变成哭泣,最后无助着向她求饶。

“怎么不骂了?要不要像那些塞壬一样最后哭求我了结生命?不,我要把你放出去,呵呵...真想看看蕾缪安见到你这副样子的表情,肯定会很精彩。”

希尔像一具死尸那般被绳子绑着双手堪堪撑在半空,随着操干而前后晃荡,格奈森瑙附在她的耳边,双手捉着腰部两侧的软肉细细揉捏着说道

“不要再乱想了,蕾缪安不会再喜欢你的,同样为冉冉升起的新星,你会坠落深渊;而她依然会发光,选择下一个心怡的女孩结婚生子,遗憾的是,这个人肯定不会是你,因为,你说不定到时候已经生下我的孩子了,如何?身为塞壬却和一个Meta舰娘生下孩子,你喜欢玩点的刺激吗?”

格奈森瑙俯身捉住希尔被操得发软的双腿提起,像小孩子把尿那样将她抱起来继续抽插,出于生理保护而泌出的浆液裹满肉棒把洞开的穴肉弄得发白,希尔惊恐的发现自己面前不知何时放置了镜子,她被压在玻璃上强行看着自己被陌生人强奸的画面,顿时哭得更猛,嗓子过载使用之后暂时性失能,只能像个哑巴似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骚穴开始收缩了,是要高潮了吗?和陌生人做都能高潮,你可真是个骨子里透着骚媚的女人啊。”

“啊啊...呜...啊嗯...咕...”

随着少女一声悲戚的长吟,热流自她的尿道口直冲到玻璃镜上,淅淅沥沥的淋了将近半分钟才堪堪停下,期间受希尔高潮失禁影响的肉穴也高强度收缩起来,紧紧夹住格奈森瑙的肉棒。

终于在被强奸了长达小时后的此刻结束了‘噩梦’,但身体深处却被发烫的粘浆猛猛灌满,悬于意识的最后一根稻草被割断,希尔绝望的闭上眼,早已流干的泪只留下痕迹,最后陷入昏迷。

格奈森瑙往后挪了几步,将射完精浆而疲软下来的肉棒退出了希尔的身体,泛白肉穴噗噗的涌出大股精液,让她想要拍照发给蕾缪安看看如此刺激的一幕,但想来往后还要在铁血‘滞留’,便无所谓的打消了这个恶趣味。

她抬手用刀割断了绳子,少女的身子如脱线人偶一样摔到地上,见人没动静,便俯身捉住她的头发将其强硬拉起,挺着腰将黏乎乎的肉棒用她的头发清理着,精浆与爱液全数染在少女的白发上,还有些被格奈森瑙坏心眼的抹进头顶的小耳朵里。

“好戏落幕了,接下来,让我们期待你往后的人生会是如何,呵呵...”

胡腾在全港区范围内的寻找都没得到成果,出了港区一如大海捞针,正当她对此一筹莫展的时候,通讯器亮起的通话中出现了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人。

“胡腾,发生什么事了?”

“....抱歉,希里斯,我没能保护好你的女儿。”

希里斯对女儿遇险的事反应很大,她瞬间撇下了手上的全数事务,将其委任给企业代理后便动身前往铁血,自联合港区到欧陆需要不少的时间,胡腾则要尽自己所能在希里斯落地之前将她的女儿找到,哪怕...最后找到的只是一具尸体。

跑车引擎发出怒吼,铁血海港的前哨站看到标识有胡腾的载具越过闸口后快速没入外部无边的黑暗。

“希尔,你在哪...”

通往最近的城市高速上,胡腾的通讯器里接受到一则匿名消息,附带的定位消息正巧在她前方一公里就要抉择的分岔路口后方,前提是要左。胡腾原定的路线是往右驶入市区,左边路口是往内陆湖的方向,那里人烟稀少,却也正是滋生犯罪的好地方。

女人打着方向盘往左方路口市区,轰鸣声响彻大片范围的森林。另一边,被跑车引擎盖过的机车轰鸣在高速路侧边的小路响起,格奈森瑙在高速路口停下机车,在驾驶座上看着远处胡腾的跑车往标记了希尔位置的坐标驶去。

“呵...”

格奈森瑙冷笑着重新戴起头盔,回身压下机车的油门,自高速路口离开后消失。

蕾缪安是在翌日下午醒来,身体检查无碍后的她马上离开病床向外走去,一入眼就看到身为家长的胡腾和蕾娜在外道说着什么,过于专注的交谈并没有让急躁的少女被发现,便也由不得她听到对话内容。

“小希她...那样真的没事吗?”

“药理检测没有出现任何问题,但医生说在她的后腰上的那块皮肤有被...切割和针扎的痕迹..”

“什么?!”

少女惊讶的声音自蕾娜身后响起,吓了她一大跳,随后反应过来的母亲急忙捉住蕾缪安的手腕。

“小安,你不要急躁,才刚刚恢复过来....”

蕾缪安红着眼看向蕾娜,身体因过度气恨而颤抖着

“我怎么冷静!发生这种事你让我怎么冷静!”

见蕾娜没有办法安抚住蕾缪安,胡腾只得走过来一手扣住她的肩膀将其压到墙上,身后兀自传来的冰凉和撞击闷痛让蕾缪安难捱的发出痛吟,也刺痛了蕾娜的心。

“胡腾....”

“不要拦,小安这样的情绪是难以避免的,她已经快成年了,必须得学会承受打击。”

“....”

胡腾轻而易举的控住了场面,但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却让蕾娜于心不忍,她狼狈的转身逃离了现场,留下胡腾和愤愤喘息着的蕾缪安。

“希尔呢?她现在在哪?!”

“她还没有苏醒,但是,你必须得控制自己的情绪,她受伤的事实已经过去了,你得接受...”

“你们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对吗?”

蕾缪安强忍着心疼的反问着实让胡腾够呛,她垂着眼,蔑黄色的眼眸闪过丝丝忧伤。

“小希不止遭受了殴打,她被绑架者强奸了,取证化验后发现数据库没有那个DNA的记录。”

“呼嗯...还有吗?”

“我接回她的时候,已经出现了心脏衰竭的反应,但现在恢复了正常。关于那些针扎的痕迹,我们暂时检测不出是否有毒剂留存在希尔的体内,以及...切割伤无法修复,永久留下伤痕。”

“我知道了。”

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倒是行为冷静的人要比行为过激的人恐怖,胡腾伸手拦下了蕾缪安。

“答应我,冷静对待。”

“....好。”

当蕾缪安进入病房的时候,希尔刚好苏醒而靠在床头,两人对视的瞬间就各自僵硬了许久,希尔有些无措的往后退了退,让蕾缪安心疼的要死。

“小希,是我...我是蕾缪安...都过去了..”

“姐..姐姐...嘿嘿,我回来了哦~”

希尔挤出一个很难堪的微笑,忍着身体的刺痛朝蕾缪安伸出双手索求抱抱,蕾缪安毫不犹豫的走上前抱住了希尔,却没听到希尔在被抱住时发出难受的呻吟,她确确实实的掩盖了下去,两人就这样对视着。

“对不起...对不起小希...姐姐没能保护好你...”

“都过去啦,会没事的~”

蕾缪安抱着她,怀中人依旧是柔软的,富有活力的,泛着属于她特有的体香,但唯一变了的,却是她们的生活。希尔很快就失去了蕾缪安的怀抱,她被放开了,蕾缪安站起身的瞬间就像在自己的灵魂猛猛打了一拳似的,无比刺痛。

无形的壁障在希尔看来已经架设在两人之间,她宁愿蕾缪安用力抱紧自己,也不愿被这样放开,她没有用疑惑的目光的看着蕾缪安,只是朝她伸出手。少女穿着宽大的病号服,一夜间变得枯瘦的双手裹着厚厚的绷带,就这样朝向自己。

“这是...”

一枚草莓糖安安静静的躺在希尔的掌心,她就这样举着,等待着蕾缪安的回应。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蕾缪安哭着接下那枚草莓糖,颤抖着手剥开糖纸而放进嘴里,本该泛着酸甜的味道在此刻犹如苦胆一般,希尔苦笑着为蕾缪安拭去眼泪,笑她哭鼻子的样子不好看,蕾缪安又是哭又是笑的埋头与她额间相抵,最终还是希尔忍着疼抬手抱住了蕾缪安的脖子,抬头吻住她的唇。

“对不起...姐姐..我脏了。”

“不..不是的...小希很干净,姐姐不会嫌弃你的。”

希尔小心翼翼的将蕾缪安口腔里的草莓糖衔走,化开的糖果带来不少甜味。

“姐姐能这么说,我已经很满足了。对啦...我在阿姨那里寄放了一些东西,姐姐帮我取一下好不好?”

“好,小希在这里休息一下,姐姐马上回来。”

“嗯!”

望着少女匆忙离开的身影,她安静了片刻,直到糖果在口腔里彻底融化,才拉开被子慢慢走下床。没走一步都会给骨骼带来磨损,而那些疼痛都出自于格奈森瑙注射的药剂,现下的体感仅仅是隐痛,但在往后肯定会要了她的命,希尔不愿蕾缪安看到自己狼狈濒死的样子,她选择离开。

“临行前没能见到妈妈一面,真是对不起呀...”

少女扶着墙壁,拔下生理盐水注射针的手背流下丝丝鲜血,滴落在地面晕散开,她瘦小的身影就这样错开一波又一波的行人,顺着通道离开了海军医院,在这片建筑不乏又别的病号在外晒太阳,纵使希尔走出来也不会出现异动,她走进眼前的花园,沿着小道往区外走去,直到步入偏僻的海岸线。

“这里是....”

少女被海风吹得快要摔倒,抱着手臂抖了好几下才站稳,心底有什么东西在传来共鸣的震动,希尔不懂,她下意识往远海看去,视线所及之处刚好浮现出一个自海平面下方而来的身影,明明对方靠近的速度很快,但希尔没有躲开,只是抱着手静静的望着她。

“希尔?!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妈妈呢?”

许久未见的人,许久没有听过的声音,希尔难过的扯出一个微笑。

“拉沃斯姐姐居然会在这里呀,是要带我逃跑的吗?”

“逃跑?什么逃...”

拉沃斯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这片海域里突然感受到共鸣,更震惊自己出海的时候看到自己女儿孤零零的站在那,像是要准备自杀一样,出于父母的心急也只得不顾一切的赶到她身边,却被当头一问给难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姐姐带我去旅行吧~这里我已经呆腻了~”

“好..好,姐姐带你去玩,要跟你妈妈说一声吗?”

希尔乖巧的摇了摇头,示意不用,却在下一秒听到身后传来唤她名字的声音而慌乱转身看去。

“小希!你去哪了?!小希!!!”

“那是谁?”

拉沃斯也感知到有人在靠近,出于隐秘行动的主旨,她必须得快速离开,但也得考虑女儿的状态,眼下她穿着陆上的病号服,双手缠满绷带,上衣随着肢体移动而露出的腰肢甚至缠了更多,一切都在向她表明女儿在陆上遭受了伤害,而希里斯也没在她的身边。

“姐姐,咱们快走吧。”

“好。”

给女儿套上一层防水装置,拉沃斯牵起她的手往海平面上踏去,在蕾缪安赶到的时候,她们已经潜下了海平面,没给蕾缪安留下任何踪迹,只有布满脚印的沙地上残留的丝丝血液。

少女静静的站在那,望着远海不断翻动的浪花,紧握在手里的物什滑落,掉在沙地上,被爬上海岸的潮汐覆盖。那是一枚新的草莓糖,希尔吃不完而送给蕾娜的糖果,在蕾缪安跑了许久才在天台找到的母亲手中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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