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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第六感

[db:作者] 2025-08-10 14:21 5hhhhh 7920 ℃

浴室里雾气弥漫,阿龙乖巧地跪在杨伟良面前,手捧着杨伟良一双大脚用泡沫搓揉着。杨伟良的脚趾和他本人身材完全不同,整个大脚显得精瘦无比,每根趾头都像比普通人要长一些,仿佛鹰爪一样弯曲着。那大拇趾大得有些突兀,杨伟良在操阿龙之前,总是最爱让他反复舔舐吮吸它,仿佛那是他的第二个龟头。

除了样子难看,这双脚几乎是阿龙遇到过的最难闻的一双。如果单纯的只是臭,阿龙还可以忍受,毕竟自己曾经被何瘸子和耗子硬塞了更恶心的东西吃过。但杨伟良的这双脚,不但有天生的恶臭,还有一股子刁钻的陈年酸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警察常年奔波的原因,一双汗脚仿佛是被腌渍入味了一般,怎么清洗都散不去那味儿。加上杨伟良工作形象的关系,永远都是穿着端正的头层牛皮皮鞋。为了外勤的时候走路跑动更舒服,定制的皮鞋内衬往往都是在轻质橡胶底上铺好的猪皮革。于是每每脚汗浸润在这些鞋子里,吸足了混合着橡胶和动物气味的棉袜,又反将让人作呕的味道包裹在湿润的脚掌上,在密闭的鞋子里沤出比呕吐物更恶心的味道。每当阿龙不得不张开嘴舔这一双脚,生理反应无法控制地令他胃酸翻涌,不住地作呕。但阿龙没有选择的余地,不得不“品尝”那独特的酸咸味道。

阿龙将那双在泡沫搓揉后还不能减轻恶臭的脚放在自己小腹上,将手挪到杨伟良小腿上,轻轻揉按起来。

“阿龙,今天回来的时候,你在打飞机?”杨伟良拿着淋浴头冲着自己的胸口,胸口那一撮胸毛被水流冲刷地柔顺无比。

“嗯……”阿龙低头应了一声

“所以,你现在已经明白了男人离不开下半身这点儿事了吧?”杨伟良又问。

“我……只是想舒服些”阿龙无力的双手讨好地按摩着,心里又想起薙伊戈来。自从放弃了挣扎,学着享受性爱快感以来,脑子里总会时不时回忆起这个在床上最让自己满足的男人来。

杨伟良呵呵一笑,问道“怎么,我满足不了你?”

“我……我不知道……”阿龙越来越怕杨伟良问这些问题,这个男人太擅长观察。自己心思的一点点变动,他总是能一眼看出来。不必他说,阿龙也明白,陪在他身边却在想另外一个男人,自然是一个不可原谅的事。

好在杨伟良似乎在想别的事,没有看阿龙的表情。只伸出手,轻轻在阿龙脸上扇了一耳光道“你饥渴想挨操我可以操你,但是你一直不满足,我就帮不到你了。”

阿龙低下头,咬着牙不知道该说什么。杨伟良将脚从阿龙手中抽出来,一脚踩在少年胯下的阴茎上,果然听到低声地呻吟。杨伟良脚下用力,在地板上碾了碾,感觉着青春肉体饱满的弹性。杨伟良又在阿龙脸上抽了两耳光,少年的阴茎显然越来越滚烫壮大了。

“是不是觉得爽?”杨伟良问道:“你鸡巴越来越硬了。”

阿龙挺着小腹,阴茎的前端被踩踏在地上摩擦,强烈的刺激带来感受熟悉又无法抵挡,只得低着眉点了点头。

杨伟良抓起阿龙的头发,加重了些力道又扇了两耳光,如愿听到少年的呼吸变得沉重,这才问道“喜不喜欢我抽你耳光?”

往日种种羞辱折磨和身体疼痛的回忆涌上心头,夹杂着各种性爱交合,重叠在此刻。阿龙早已溃散的心理防线再也拦不住身体原始的冲动,即将到来的快感冲散了最后的理智。男孩无奈承认道“喜欢……”

“要轻点儿,还是重点儿?”杨伟良将手掌抚上阿龙的脸,摩挲着问道。

阿龙不敢看杨伟良的眼睛,轻声道:“……重点儿……”

杨伟良抬高手掌,猛地抽了两耳光,阿龙脸上立刻浮现两个掌印,红红地肿了起来:“再重点儿?还是轻点儿?”

阿龙眼里唰地涌起眼泪,转悠着却没滴下:“轻……轻点儿……”巨大的羞耻比疼痛更加难以忍受,一瞬间委屈和对自己痛恨淹没了阿龙的整颗心。

杨伟良却没再动手,看了会儿满眼泪花的阿龙,才松开了抓着的头发,挪开了脚。阿龙趴坐在地板上,无声地哭了起来。

“擦干净,去房里,今天我满足你。”杨伟良的语气仿佛施舍一般,一个个字砸在阿龙心头上,满是羞辱。

阿龙抹了把眼泪,拿起浴巾擦干了身子。看着浴室镜子里的自己,阿龙觉得好陌生。他回想起自己在山林里狩猎的时候,回想起自己一双长刀砍向猎物的样子。从下山以后,一起的都变得好陌生,是山下的人的问题吗?似乎又不是。阿龙突然想起那个在山林里遇到的在山下生活的猎手,那个叫做载瓦怎让的善良大哥,为什么同样是猎手,他却和自己全然不相同呢?

“来吧。”杨伟良的声音在卧室传来,打断了阿龙的思绪。

阿龙丢开浴巾赤条条走出浴室,在杨伟良面前站定。看着床上摆着绳索和各种器械,还泛着红的身子不由自主微微颤抖起来。

“想不想要?”杨伟良问道。

阿龙身子开始筛糠般抖起来,各处的酸软无力让男孩有些站立不稳。杨伟良叹了口气,打开床头柜,拿出一个小小的塑料袋来。将袋子里白色的粉末倒在桌面上,杨伟良用烟盒将粉末抹成一条线,扶着发病的阿龙瘫坐下来。

“来,按住一边鼻子,用另外一边鼻子一口气吸进去。”杨伟良引导着虚弱的男孩,看他艰难地小口小口吸着。突然,阿龙眼睛猛地瞪大,仰起头张开嘴巴,身子僵直一动也不动。杨伟良伸出手,在男孩胸脯上搓揉起来。好一阵儿过后,一口气终于被推散开,阿龙哈出一股浊气,连打了三四个冷战。

看阿龙脸上泛起不健康的诡异红色,杨伟良也晓得这是饮鸩止渴。但杨伟良有一种奇怪的预感,眼前的少年没那么容易死。这种预感是那么真实又强烈,或许是因为知道姓柯的老头到现在也没停下药物的研究,或许是源自马成决不放弃疯了一样追查男孩的下落,更有可能是因为自己也坚信这个少年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绝不会这么草草陨落。

即便抛开这样的预感,当下阿龙自己都已经无所谓了,别的法子也没什么用,某种意义上来说,毒品反而是一种解脱。果然,缓过劲的少年软软地趴在杨伟良怀里,身子开始慢慢发烫起来。肉眼可见的,男孩疲软的阴茎一点点恢复了活力,直挺挺顶在了小腹上。

“算了?还是想要?”杨伟良拍拍神志不清的阿龙,轻声问道。

男孩反常地笑了起来,甚至有些千娇百媚起来“想要。”

“想要什么?”杨伟良又问。

“……想要被操……”阿龙一双手攀上杨伟良的脖子,脸轻轻蹭着满是胡茬的下巴。

“只有这样吗?”杨伟良心脏漏跳一拍,他爱极了投怀送抱的骚货。

“……想要……想要被……捆着……”阿龙像是转了性一般,用鼻子蹭着杨伟良的脸,眼神迷离中满是欲望。

“还有吗?”杨伟良喷出一口热气,缓缓引导道。

“想要……被……被……”阿龙病去如抽丝般,身体软得像一条蛇,将杨伟良缠得越来越紧“想要被……虐待……想要被打……”

杨伟良知道那些毒品里还掺杂着催情药,是恒顺帮卖淫产业线上最好得货。不过看着阿龙这样得反应,不由得也暗暗心惊。邪火从小腹涌上心头,杨伟良不再说话,将阿龙拉扯起来。

在欲海中沉浮的男孩东倒西歪好不容易才站定,杨伟良拉开男孩两条腿分开,与肩同宽站好。从床上拿起一根铁杆,铁杆上带着两副镣铐,杨伟良将铁杆放在地上,将镣铐铐在了阿龙脚腕上。又从床上拿起绳索,将阿龙一双手从背后捆住,绕着脖子吊了起来。

阿龙双腿张不开也合不起来,手在背后无法动弹,脖子被绳索连在手上扯向后方,整个身子不由自主仰头挺胸起来。杨伟良拿起下一个物件,将润滑油挤在上头抹匀开来。那是一个铁钩,样子和屠夫挂肉用的一模一样。只是钩子顶端不是尖头,而是个带着细密凸起的金属圆球。杨伟良转到身后,将那铁球用力塞进了润滑得当的菊花里。过大的圆球冰凉的触感从肠道一直传到胃里,晃晃悠悠的阿龙疼得大声惨叫起来,浑身颤抖着干呕了几下。

杨伟良也不说话,直接将那钩子的另外一头连接在了阿龙脖子上的绳索上。阿龙咿呀地叫着淌下眼泪,更努力地挺起胸脯。为了能正常呼吸,男孩脖子只能尽力往后仰着,屁股也努力往上撅了起来。

“不行了,啊………呜呜呜……我不要了……”阿龙仿佛终于清醒过来,眼泪哗啦啦地流着。毒品的刺激带来回光返照般强韧的生命力,剧烈的疼痛压下狂乱的性欲,阿龙又跌回无尽折磨的地狱。冰凉的铁球上细密的球刺摩擦着肠道,阿龙的头只轻轻一动,就感觉那后穴里的钩子拉着肠肉往外扯去。敏感的身体被内外双重刺激,身体上那些黯淡的文身又逐渐鲜活红艳起来。金皮树残余的热毒又一次灼烧着阿龙隐密的肛肉和小腹,带来绵长的刺痛。

杨伟良并不知道那些漂亮纹饰对男孩的蹂躏,反而在阿龙一声声呻吟哀求中更加精虫上脑,只拍拍阿龙肩膀,并不接话道:“蹲下去点儿。”

阿龙早明白求饶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能颤抖着微微下蹲,艰难地维持着气管和肠肉的平衡。还在痛苦吞咽着口水,一阵剧痛从胯下传来,疼得阿龙眼冒金星。杨伟良扯住阿龙的两颗蛋蛋,用一根绳子捆紧,绳子另外一头拉扯着向下,栓在他脚下的铁杆上。

阿龙眼泪狂喷,发出痛苦的凄声惨叫,整个身子疯狂地抖动起来。漂亮的赤裸身子扭曲成S形,少年仰着头撅着屁股蹲立着,艰难地维系着危险的平衡。下体和菊花被勾吊起来拉扯着咽喉,睾丸反方向拽向地面,阿龙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剧痛,每一秒都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强烈的痛苦中,杨伟良搂住阿龙颤抖的腰肢,手搓揉上少年挺立的阴茎,嘴也吻上初具规模的胸肌啃咬起来。

在一声声哀鸣声中,杨伟良吸吮啃咬着阿龙紫红的乳头,手指粗暴地剐蹭着不住冒出汁液的龟头。终于,在胸口几乎被杨伟良咬出血来的瞬间,阿龙疯狂地射出了一股接一股乳白的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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