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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而傲慢的萝莉碧池与肮脏包皮垢鸡巴激吻、眼泪汪汪吞咽阴毛♡被大鸡巴掌掴得晕头转向、揪住头发深喉疯狂输出√浓厚精臭完全激发抖M淫性、谁都会想侵犯的幼女婊子在凶暴阳具面前彻底认主♪,1

[db:作者] 2025-08-10 14:21 5hhhhh 7080 ℃

即使在远方的原野上雷鸣震震,淫雨如注,夜晚的镇江城里还是亮起了许多闪烁的灯火。

这个夜晚以前、我竟然从来都不知道楚人也能够辛苦劳碌到这种时间。

在铃馆的台榭之下,行走于街道的稀疏路人行色匆匆,水珠打在廊檐上和打在纸伞上并没有发出不一样的声音。

从这幕外景来看,似乎并非是一个喧闹的场合,然而在我的身后,却是笑谈扰攘、游人如织。

所谓,夜市千灯照碧云,高楼红袖客纷纷……

只不过在这样的一个雨夜,就注定要无缘得见诗句中所刻绘的、缥缈暮霭的天青之色。尽管是在南方的夏夜,此时也并没有蚊蚋——可是。

为什么是在南方呢?

为什么,被刺、被毒、被绞,饮恨瞑目于她之手的时候还在中京的宫殿里,醒过来就是在这种地方呢?

毫无逻辑的展开,仅仅是为了嘲笑世人的努力而存在的吗?

简直是在戏弄我一般、开什么玩笑……!

对于这短短数日之间,降临到我身上的一百八十度反转,只能感到不可理喻的悲凉。既然我几十年来弥合两个阵营之间嫌隙的全部努力,都被当事人们翻脸指认为一意孤行的暴君和小丑,那我坚持到现在,又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就像某种悲苦剧从焦灼难解的错综局面进展到刻骨铭心的最后一幕,现在终于来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已经是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剩下孤身一人、无言以对。

即使有这样死而复生的奇迹…也只不过是让我惶惶如丧家之犬地苟延残喘,并且眼睁睁地看着万里关河在烈日余晖中,涓滴地蒸发到干净而已了……

既然就连棋盘上最醒目最简明的要害之处,命运都能够蒙蔽我的视线,使之跳出凡人私智机关算尽的检验,那么故作从容的坚强,在命运的编织者眼中又和自欺欺人有什么分别呢?

如果说,那位总是随心所欲恣肆地摆布着世人的女神,真的能够通晓灵魂中哪怕是最隐秘的想法……

那我还不如就这样任消极的念头浮现,让酸涩的感觉在眼眶中积蓄成满盈。

倒不如说,哪怕我想要逞强去克制也无能为力吧?

假如确实阴姬的本性、就是在被所爱之人武断地予以否定的时候,会想要流泪的话,我……

我现在身在……

不免有些崩溃地捂住了脸。

*

铃馆是一座娼馆。

使用了从苏英四岛之国漂洋舶来、价值不菲的珍贵颜料把外廓涂成青色,站在街道上看去,是规模宏大而又气势磅礴的高楼。

最美貌的阴姬们就被布置在外圈斗拱之下的几层阳台之上、面向着街道长身而跪。

这样做的用途是向顾客们陈列和展示货柜中待售的珍品。

*

我最后的价值,也就是侧身其间,与她们一样成为个……泄欲的玩物,和“孕器”么……?

晚风将空中的雨滴点点吹拂至身前……

与我相去一步之遥的实木地板被淅淅沥沥地打湿,渐染成松软的暗沉褐色。

涡流一般打着旋的气体轻盈地俯就上来,略微勾开我身上这件赤白交辉、华而不实深衣的前襟……寒意,丝丝缕缕地钻进裸露的脖颈里。

就好像之前那些客人们酒醉之后轻浮失准的搓揉,让我不适应地蜷缩身体。

……我想要知道,那位不讲道理地玩弄着我的,是否是一位反复无常的恶神?

看到曾经那么骄傲的我,被她们像猴子玩弄不幸的猫咪一样地,捉着脚腕倒提起来打屁股……!

我沦落到这步田地,残忍的她一定露出了志得意满的微笑吧?

这种想象使我陷入了某种偏执,出神地盯着廊檐上飘动的浅红色丝带,在昨天初见时那里还是系着风铃的地方……何以命运要安排我在形势最恶劣的时候死去,却又不真正定下结局呢?

我,我现在,到底又算是什么?

但是,即便是这副不知道到底算什么的身体,也会感到饥饿、也会感到疲惫。

而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铃馆的主人名字叫作福樱,是一位从母亲的手中、接过了这份家业的富裕千金。在白昼间短短的接触中我知道了这位羞怯腼腆、不事张扬的少妇可能是一个善良的人。

但我也明白她同时也是一个商人,而且,首先是一个依靠权力之不善良的一面为食、并且为生的商人……

我能够理解,像她这种人可以把一个昏睡在路边、素不相识的旅人给救下来,但却是不会一直免费收留着一个来历不明的美貌阴姬的……然而如果我不长成这副模样,也许就能够得到纯粹的同情吗?

我注意到我刚刚为自己设想到了“如果”。

对于我来说,这似乎总是一个带点苦涩的词汇,如果我曾经十分侥幸地、拥有一点时运的话。

也许,我本来是终有一天能够为这片辽阔的土地带来和平的啊……?

而我现在此地。

樱色的及膝长发间花枝招摇。纤细腰肢被这里成群的侍女们束缚上红白相错、色泽柔顺的沉重华服,被其上各样的金饰点缀得贵气而又华丽。

这副装扮,完全是空有着如许的斤两……

*

在本应该为穿戴者遮羞的地方,都无一遗漏地纤毫毕现。

无论李真澄她怎么努力地想要把这件衣服撑起来,从过度松散的领口中,都会仿佛不经意地流露出牛奶般丝滑、甚至足以令阴姬都心旌摇曳的双肩。

而雪白的脊背更是大片地袒裸在空气中,尽管樱粉色的如瀑长发已经被巧手的侍女们精心修饰了轮廓,在缓步轻行的端庄姿态下,会险之又险、却并非偶然地把背后暴露的那些肌肤遮掩住。

但是长发的后半段也被一折再折地打上了绳结,而成为了硕大松软的蝴蝶形状,用以在视觉上伪装成其实根本不存在的腰带。

……于是就使得在腰之下、白丝双腿以上的,那个远为私密的部位……她只能低着小脑袋脸红羞愤到无地自容、却一筹莫展地博得了那些阳姬们会心的一笑。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整件华服的重量几乎全都挂在了萝莉的巨乳上,而背后那些毫无支撑、因此松松垮垮地垂曳到下半身的布料,却恰好和那个柔美的蝴蝶结“腰带”有着一段中间距离。

所以,只要她没有像跳舞一样地向两侧大幅度抬起双手的话,

就会把那对雪嫩光滑、却布满了之前客人们鲜红巴掌印的圆润可爱之物,无比耻辱地露出四分之三来……

——没错,这件从正面看上去是如此的优雅矜贵的服装,它的背面露出了萝莉几乎被打肿了一圈的水蜜桃屁股。

*

“在政客和名妓之间仅仅存在着非本质性的差别”,那位厌世的哲学博士是这么说的。我也能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毕竟我们二者都深谙要如何做方能讨得阳姬的欢心。

只是,若说需要以人格作为筹码,这事业又是否值得呢?

……

“阿知奈…是今天才出阁的新人么?”

“是的,请问您确认要……”

“……那就用她吧。”

可以听见身后有一个声音清冷的女孩子这么说。

这样的台词出现在这里,就意味着一份新的工作将要落到我头上。

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用双手支撑着自己勉强地起身——可是整个人还在发软,两条腿完全处于麻痹的状态,因为不小心踩到了自己服装的宽大袖子而差一点绊倒,在惊吓之中,满肚子的浓精根本就夹不住。

一下子就在双腿间拖着黏腻的尾迹,而从前后两个小穴里挤出来了许多……

从腿心和臀缝中间,泄漏而出的浊臭暗黄色精液,将纤细白色丝袜的内侧渲染成了暧昧的深色,就仿佛是盛满浆糊的袋子受到按压而喷发……

……不用看我也知道,它们已经顺着自己的双腿流溢成了什么样子。

坐的垫子,应该湿了一片吧?

左右那些阴姬们看过来的目光也从一开始的羡慕变成了嫉妒,到现在已经变成同情。

……真是的。

我有些颤抖地深深吸气。真是的。

为什么要、那样地看着我?为什么要可怜我呢?

如果不是因为这种眼光,我又怎么会想要哭……

……就像越人中间古老的传说一样、恶贯满盈的人在死后是会堕入无尽的噩梦的吗?

*

直到李真澄转过身,才发现站在勾栏后方等待着她的阳姬竟然有三个人。

*

——这让我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怎么会……”恐惧失态到喑哑着声音质问。

难道这个也是女神给予我的惩罚?

咕…太过分了……!

在过度惊愕中露出了脆弱和迷茫的表情。手足灌铅般无法再向她们迈出下一步。

这具身体现在的耐受能力,我自己大概也知道,在这种时候顺从她们的轮奸,那样和自残又有什么分别……眼眶中不知何时已经蓄满了泪水。

可是现在的处境根本得不到任何人的保护。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听到自己充满悲哀的抽噎声音,不知所措和害怕的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求、求求你们,不要指名我……”

向她们深深地鞠躬,双手隔着柔滑的绸缎质料触摸到微微鼓起的小腹。

自己的手指陷进去的地方,是已经无数次被人碾压到变形的子宫。只要一想起来,里面就会发热。

被深深地刻下快感烙印的雌性的弱点。

再给人多抽插几下,也许就会嵌在某个人的龟头上、在她们的嬉笑中被生生地拉扯出体外的……?

救救我、无论是谁都好、还有谁能来救救我……?

“真漂亮……”三人之中唯一穿着传统的纯白色华服、衣饰最为雍容、黑色长发的贵族少女弯起眉眼,用折扇挡住自己下半张脸,捏准鹤音的调子,轻声地惊叹着:

“真是捡便宜了……请再走近一点。”

我噙着眼泪咬住嘴唇,战战兢兢地不敢直起身。

“啧。”雪色长发、身披大衣显得英气勃勃的军官少女不耐烦地咂了一下嘴,语气蛮横地发号施令:“怎么?”

“你们这些人不是只要有财布就谁都可以的么?”

“偏偏到了我们就不行?我数三声,一。”

我,怎么办,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铃馆的规则是阴姬在上一个月相中的进收达不到十五缗的时候,在这一个月相中就不能自己挑选客人,可是我今天才开始工作,按说现在就是一个没有结算过成绩的新人。只要有钱就可以强行指定我……

候在我边上、本该是为阴姬担当守卫职责的女御,只默默地检查了一遍营收的班表,然后就毕恭毕敬地向她们提裙行礼,从腰间取出钥匙、将要从外面打开围栏。天空中闪过一抹亮白。

——雨声里轰隆地绽放阵雷,让我情难自制地发抖战栗。我明明就,

“不要……”

“二。”

只是想要在浊流的洗刷下保有片刻的清醒、在阳姬们的胯下维持最后的一点尊严而已啊……?

“求你们……”

……难道连这个都不给我留?就在我小声地啜泣着咬紧牙关的时候。

侧面有人说话了。

“我们的名牌每个月相才易位一次,这样的规则对于阿知奈这种第一天工作的超级新人来说,岂不是太不合理吗。”

那是……!

我在惊起的同时,感觉到眼前一阵轻微的恍惚。那是花魁、青秋的声音……我在这短短时间中所认识的为数不多的人。她一头柔和米色的长发在晚风中凌乱地摆动着,身穿道袍、沉静典雅的阴姬,冲我安抚性地一颌首。

“呀……”对面的贵族少女似是感到有一些苦恼,于是挠了挠脸颊:

“本府倒也不是吝惜于这等微薄……可是价格的话,这一边的名牌上已经有言在先了吧。难道说你们这种级别的店还会做这种食言的事情吗?”

“那她今天晚上也已经出栏十二次了!”身材娇小、一身宽松黑色修女服的利贞也转过来背、像头怒气冲冲的金毛小狮子一样地站了起来:“我说你们这些家伙真是够够的,就是畜围里的牛马,也不至于被如此地使用吧!就算你们不懂得怜悯,第十三难道是什么好数字吗?”

其实,她们又能够为我做多少呢?

如果指望这些认识还不到两天的前辈解救自己的话……

“啊…您是想说那个是凶数?可是,本府又不信仰您的女神、”尽管贵族把折扇收起来,慢条斯理地还想要再陈述什么,却被最开始说话的那个清冷少女睨着眼打断:

“——好了。你们都收声。”

贵族当即识相地闭了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很明显后者才是三人中拿主意的那个人。

这个及肩短发漆黑如墨、穿着褐红长袖制服和黑灰格子百褶短裙的阳姬双手抱胸:“你们之所以辛苦工作,毕竟只不过是因为需要金钱。”

“而我的习惯也不是强迫别人,”

“那么,不如这样吧……”

“我出十万钱。你自己过来怎么样。”

这个数字,让附近人们之间的交谈言语都仿佛是在一瞬间就被消音。

青秋试探着询问:“要不要再添搭上一两位姐妹?……”

表情冷淡的黑发短裙少女无声皱眉,露出略微烦躁的表情,当作根本没有听见一样不作回应。周围也没有谁继续说话。

这些阳姬和阴姬,都用隐晦的目光看向我。

一百缗…

不过是一百缗而已,就能够让花魁们都噤声。

我有些茫然地望向最先开口的青秋,却看见她给了我一个无奈的眼神。

啊。

啊,

不行吗……

这样,好像就能抽走人全身的力气。

可是濒临虚脱的感觉也会使人冷静下来。

我终于不再拖延,有些麻木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华服。

忍耐住随着身体的动作,而从小腹向全身蔓延的、过电一般深入骨髓的酥软。

“呜……!”

咬紧牙齿,竭力撑住身为名门之后、必须节制进退的礼仪,微低下头,踮量着短小的步调走过去。

即使有在家族中自幼养成,如本能般的习惯做指引,这种虚弱过度、柔而近弱的步态也只能说是勉强合格……

不,或许在严格的教师眼中,根本是故作下贱姿态的烟视媚行,在朝着健壮的种猪扭屁股的发情骚货吧?

在绵密而细微的颤抖中,我感觉到猎手们在用一种仿佛我并没有穿上衣服的目光,贪婪地注视着自投罗网的我。

接下来要面对的如果是三根、是三根的话……我的内心如堕冰窖……

可是,肚子里却好像是一跳一跳地热了起来。

呜……

*

推杯换盏的浅淡人影伴随着室内井然布列着的众多水晶球中的灯火轻轻地跳动着,以这为数不多的交谈人声为背景,窗外的雷音交响之声阵阵。

次第铺开的节律宛如海潮。

微型的密宴在格式上也像盛大的酒会一样,有它自己的主人、客人、司仪和名伶,所不同的是这四种角色各只有一人。只是,厅室小聚,这不能说是我熟悉面对的环境。伶人,也不是我习惯扮演的角色。

宫宴的布置在空间和关系中都自然有它本身的结构和韵律……在过去的那些日子里,我已经适应了独自一个坐在最高的位置上、俯视底下人与人之间那些觥筹的交错。夫君她……不,左和音,她只要看到这种场面就容易发怒。

洛可则说,那种时候的我总是给人以一种十分孤独的印象。

完全无法评价。洛可这个人就是这样的……她有时候会让你感觉到,这个世界上真的很难有比她更加天真的阳姬了。

我敢说,如果不是遇到了我的话,她将来几乎是一定会被某个坏女人骗得非常惨的……

远离人群,内在的原因难道不是恐惧吗?恐惧着神姬们在我的眼前展露她们各自独特的愿望和方式,那样的她们、看上去就不像是平时我手中那些打磨得光滑的子力。

要说人这一种东西,那终究是有着不一样的形状、不一样的大小、不一样的颜色的。

可要是作为棋手正在布局的话,就绝不能容许自己那样看……再说有一件事情是连芹雪这种没落门第都能理解的,那就是玛姬雅薇莉也讲过的事情:任何一个人只要不怕死都能够谋害皇帝。

像我这样背叛了与伙伴们共同理想、同过去的友谊彻底决裂的独裁者,尤其应该格外慎重一点,至于是否我本性内向,不爱和人群靠得太近呢?这种事情……大概连我自己都没有办法说得清楚。

我只知道人在世界上生活,并非所有的习惯都是她可以自由选择的,总有些事情她不能逃避,如果拒绝面对的话,事情就全部结束了……就像我总是不愿意思考夫、左和音的事一样……

又在打雷。

我的身体开始发抖。

我是那么地、那么地讨厌阳姬……

在过去或许是由于嫉妒、或者恐惧、或者憎恨,但是到今天,还要额外加上她们的愚蠢、粗鲁和低俗。这半个晚上我已经出场了十二次,没有哪个阳姬是与我说话有超过一刻钟的。

真的尽是一些可悲的淫乱家伙,连饮料都顾不上喝,就急不可耐地扑上来……

好像每个人在欢愉的中途都会和我说她们的名字?

但是我一个都没有去记。有这种非分之想倒或许是可以理解的,即使在过去也曾经有过许许多多的高阶指挥官怀着“陛下是臣的私有物”此类的妄念,希望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一笔痕迹。

明明知道我连她们有多少人都记不住。

明明也都只是,把我当成个母猪肉便器罢了……

为什么还会忍不住自取其辱地想要和我恋爱呢?

这个三人的小酒会上倒是暂时没有人说起什么关于肉体关系的“将来”的可笑的事……既然她们没有提,那么我也不会去问。

说到底,现在要做的,除了用恰到好处的华丽辞令和优美举止来勾起她们的征服欲,就是用狼狈凌乱的可怜泪水和苦闷喘息去满足她们的征服欲。

此外的事情一概都要算作多余,这就是……这不过是我早已习惯的,“卖花”的职责。

要不然,就是玩一点樗蒲双六之类、聊以打发时间的游戏……而既然我这种档次的计费方式就是交媾的次数,也足征这种消费水平的客人是没有那种情调的。

只不过,陪完了这一场过后,我的营业额大概就要算作是花魁……那就也像青秋她们那样、要以时间作单位来计费。

届时,客人的流品也会提升吧……?但是我应该也不会在这里待很久,攒够了钱就要去找……

——我真的要这样吗?

想到这里的时候才产生了迟疑。

如此分崩离析的国家真的还需要我这种耻辱的罪人吗?

随波逐流的思绪中插入了客人们的谈话片段。

“不妥,要部署在新野的话……跟不上。”

“勋阳行都司那边就不能……么?”

“就是因为不能,我才准备把陆……过去,左旗营转隶到……这一线的网络布置,恐怕仍然还需要继续补强。”

“……一个金柜,把襄……东……的农地出售给……团作为缺额的弥补,并承接下逐步收回的……业,和永顺、保靖的贸易,必须尽快地配合起来,事态紧迫,只能从严从速,但是务必压制住……的聒噪。”

“……不成问题,我会召见三大社的主催,让她们自觉自律的。”

“我这边很难…税改的行政负荷已经……得力的人选太少……沿边十九座关城例行的审计和…已经推迟三次了,而且这些要塞的士兵和火炮都……这样下去,下个季度预算书的编制也会耽搁的。”

这几个阳姬好像是在谈论防御部署和产业政策什么的。让人昏昏欲睡。

这种话题,我现在全然懒得细听了。反正,不管她们多么有权有势,终究不是眼下我的这种身份,能够捉进怀中的猎物……

要懂得世界上所有以小博大的机巧、按照它们自身的逻辑结构和执行者手头材料的先天禀赋,都是有着一个效力的极限,而不巧的是那个白发少女大衣领子中若隐若现的黑色丝带、标志出她们的地位已经超过了我现在能够幕后影响和暗中操纵的那个极限。

因为,如果说出镇地方、懵懂莽撞的青年旗校与乡下阴姬因缘际会而相知相恋,当今的戏剧尚且还敢于这样写的话。那么“墨绶”的高阶将军拜倒在青楼游女的裙底下、对她言听计从什么的……这种故事在任何稍有阅历的人那里都会被当作无稽之谈吧?

如果双方的权力地位不对等的话,对于一个人的看法就会发生很多变化。她们的这种观念,曾经身为同类的我,可是心知肚明的啊……

眼下她们还没有开始和我搭话,就仿佛我只不过某种与花瓶一样装饰房间作布景用的玩赏物。

哼……那真是再好不过,当温室里的看板,自然比当吹夜风的看板更舒适,我也乐得清净。

可是赶快结束吧…大腿上冰冰凉凉的精液都已经干涸了。

要赶紧回去把里面的东西都弄出来……带着被那么多阳姬射得满满的肚子睡觉,我会感冒的……好困。

屁眼痒死了,好想抠一下啊……

有点昏昏沉沉的。

*

负责调酒的宴会司仪——就是那个之前自称本府、一身宽松的洁白衣装华丽得犹如百合的贵族文官少女,忽然放下酒杯,用和善的表情温声细语地对我说:

“我留意你有一会了。”

唉。

她要开始了吗?这会又用上了亲昵的自称,不知道是在搞什么鬼。

“……喔。”

要假装被你们这种庸俗的家伙撩动了心弦,可是很费劲的呀……

她问:“你的仪态非常优美,除开我们刚刚见面的时候,脾气也足够沉稳,看得出来是久经训练了。我想,如果有人说你是高门贵女,绝对能够以假乱真吧……在勾栏中养育出一个这样的美人,福桃她应该也很不容易,藏了这么久的压轴珍品,今天才舍得放出来,嗯?”

……我说这些邻藩的阳姬在做爱之前,一定要这么婆婆妈妈的吗?

而且还完全猜错了。

这种不讲礼貌的胡乱意淫,要不是我今天的职责就是满足你们这些雄性的愚蠢虚荣心,早就一拳头狠狠打在你鼻子上了。

哼!

一拳头打死!

“…嗯。”

文官用食指抵住唇角,眯着眼睛笑了:

“这样的资质居然只卖一千钱,真是与便溺之器也无异呀,是想告诉客人什么呢。”

“……”

她穷追不舍:

“你学过怎么做‘沙拉’吗?”

哈啊?!舔、舔屁眼……?

我!

——这个家伙,说的都是什么话!

你这种人的嘴巴才适合干这种事呢……我心里窝火地咬住嘴唇,默不作声。

她观察着我的脸色,似乎对这句话产生的效果格外满意,微笑着继续往下说。

“本府猜猜吧,你也许是对福樱小姐有所冒犯,又或者是因为不愿意接客,才被这样蹂躏吗?”

“可能是幼稚地爱上了什么人,所以要这样打磨一下。”

——这个大八嘎!

她要一直揪着这一点不放的话,那也就不能怪我了。

这种愚蠢又自信的恼人家伙我无论如何都得收拾一下才行!

“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爱?……娼妇制得以成立的基础,”

我忍不住话里带刺地回复她:“不就是因为你们只要求对方是个阴姬、无论是谁都能发情的吗?畜生们。”

另外两个阳姬的交谈停止了。

室内只剩下浑然不觉的我在切齿愤恨地碎碎念的声音。

“总是走光的超短裙、紧身的修道衣袍、抑或者是名校的阴姬制服,还有乱七八糟身上甚至脸上的纹身之类的,”

“反正只要是玷污和亵渎,用暧昧不清的反差侮辱别人到极点的符号,就都能刺激你们的性欲……可是说到底,你们这些兴趣不就是像猎犬育成那样,给人训练出来的吗?”

“——你们这些‘劣情’。”

她们面上的表情停顿了一下。然后,宴会的司仪微笑着,歪头抬起酒盅的边缘挠了挠脸:

“是很有意思的说法呀……本府好像知道你为什么卖成一缗了。”

——我!

完全可以听出她自持风度的解嘲之下,还带有着暗讽的意味。真是个气量狭隘又品味恶劣的家伙。

人渣阳姬据我所知都是抱团的,所以我稍微冷静下来之后,心里也有了计较,决定不再说重话刺激她们。

但是好像有人不愿意就这样轻轻放过我。坐在客位上的英气少女直接不客气地冷哼一声:“奇言怪论。不知所谓。”

好家伙。

“嗯哼……?是吗?”

这话如果是想要激起我的好胜心的话,那么不得不说是她成功了。

之前点名我的时候也是的,从头到尾就没有给过我一个好脸——明明阳姬也不过就是,比现在的我多了一根肉棒、还有力气大一点而已,这个家伙,到底以为她是谁呀?

“——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妨就来试一试吧?”

说罢、我就手脚并用地朝她爬了过去,用故意放慢了动作、好让她能够看得清清楚楚的那种速度拖曳着身上华服长长委地的裙摆,慢慢地伏身在她正襟危坐的两腿中间。

把自己的下巴埋入她的胯下、双腿之间凹陷的位置——如我逆料之中的那样被她下意识地用双腿夹住。

我的整张脸、都紧紧地贴住了她裆部的卵袋,深深地呼吸,发出用鼻子嗅探的声音。

双手则轻柔地抱上她不自觉间就挺直的背,让两只白底红边的广袖在自己交叉的指尖合拢。

聆听着眼前人变得有些粗重的喘气音。

我心中得意地抬起来头,冲她露出一个清纯惑人的微笑。

这个笨蛋知道吗?……在亲近的时候,只要像这样倾斜四十五度、从下往上仔细地看着阳姬的脸。

然后用这种像唱催眠曲一样叹息的妩媚调子、随便说出一点什么恭维的话语……

“吸~~这位客人下面的气味,呼~~真是让人有一点,上瘾了呢……真想尝尝看。”

“你!”

哼。这种憋着气,涨红了脸的样子。

明明刚才还大言不惭地说着鄙视色诱手段的傲慢发言。然而,你的身体这不是反应良好吗?

所谓阳姬。就尽是一些,时刻准备好要对着别人随手抛出的“符号”骨头勃起的禽兽罢了。嘴上总是说着瞧不起阴姬,其实就连别人稍微色气一点带点暗示地捧起来杯子嘬一口水,尾巴都能立刻硬得跟铁一样。

既然长着一根这么没有出息的鸡巴,可不就活该被人死死地拿捏住?

我在心中冷笑着,抱在她背上的双手缓慢地往下移。

手指隔着滑腻丝绸全然不出意外地、捉住了一根昂然勃起的……

呜!……

——忍不住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怎么会……?

咕。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隐藏在她尾巴的毛绒绒之下、那魔鬼般恐怖筋肉的虬结纹理……让人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双手所握持着的地方传来了烫伤般的可怕触感,抚摸起来,既微微湿润又热气腾腾……

这个尺寸太夸张了……

在我因为瑟缩而略微松开的手中,示威一般地昂扬着翘起头来主动顶住我的手掌心的气势。

就好像在叫嚣说,要把我这个婊子萝莉给插烂。

这一根……就是和那些人相比,也毫不逊色了吧?……如果被这根大鸡巴操过,这辈子、我绝对再也逃不掉的……

心理防线由于身为雌性的本能惊悸而松动,优雅可爱的表面形象再也无法维持得住,就连习惯性假装出来的甜美笑脸都变得僵硬了。

先前嚣张的气焰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害怕得要掉眼泪了。

……如果,被这么凶狠的肉棒不管不顾地操进身体的话,也许只要一锤子就能打爆我的子宫吧。

不自觉地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然后,就会像无数次发生过的那样子,被大鸡巴在肚子里搅拌得干呕……变成烧坏了脑子的可怜的笨蛋母猪。

这个阳姬的大鸡巴,我会被拥有它的欲望一直一直地折磨到,跪下去舔……呜❤…咕❤,一想到这里,肚子的最深处就又痒起来了❤,贱妾好想要、好想要立刻就被这根大鸡巴狠狠地安慰❤,怎么办嘛……

记忆中的感触在身体里复苏。

而弱者绝望的、愚蠢的泪水则不知不觉蓄满我的眼眶。

眼前的阳姬沉重地呼吸着,捧起了我的脸。

在她的眼睛里面,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呢?

一定是一副满脸潮红、眼泪汪汪的蠢相吧……

这个敢于睥睨和顶撞她的阴姬,无论曾经有多么的显贵和受人追捧,说到底也仍然只是个隐藏得很深的衣冠母畜罢了。

即使不自量力地挑衅了阳君,但是在亲眼看见了这样难以置信的伟物之后、也会对它深深地敬畏和恐惧到夹紧了双腿不停地发颤。

可是,拒绝的理由也没有……?

难道我不是意气用事地自己主动撩拨了她,自己爬到她胯下去亲吻卵袋、求着要挨操的吗……?

也许……哪怕我不停地踢打挣扎。

最后也还是会被她扯破纯白色的丝袜、蛮横地架开双腿,一把将我抱起来顶在墙壁上。不顾我的胡挠乱咬,像台打桩机一样地对准腿心狂操不休……嗯哼❤……呼呜❤……

被根本就不是夫君的阳姬拎着双手,像拎着一只兔子那样地提起来,轻而易举地剥开我身上这件本来就是在勾引别人的半裸华丽衣服,明明止不住地悲鸣抽噎,却又偏偏在她毫无爱意可言的粗暴奸淫之下连反抗都忘记,如母猪一般尖细地绝望娇叫着,一个劲地夹住大鸡巴拼命高潮——

小说相关章节:不过是、她们的肉便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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