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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馬與土撥鼠的二三事 - 無法逃脫的情況下被玩弄到強制高潮,1

[db:作者] 2025-08-10 14:21 5hhhhh 9510 ℃

“呃嗯…不!…哈…哈…”

睜開眼睛,看著熟悉且昏暗的天花板,白色的庫蘭塔少女呼吸變得急促,張開小口大力喘息著,胸膛也隨之不停的起起伏伏。

又做惡夢了,又是那段被無胄盟追殺的回憶,只是這次沒有任何人來拯救她,少女只能眼睜睜看著鋒利的箭頭飛速朝著自己飛來,在下一瞬無情地刺穿自己的胸膛。

如同自己被玄鐵處決的老師,上一任的白金大位。

“不…不…”

夢中的自己只能絕望地看著胸口插著的那根飛箭,鮮血與肺泡不斷地噴出胸膛,將潔白的外衣污染成暗紅的顏色,顫抖的身體隨著不甘與悲憤逐漸變得無力與冰冷。

“…救…我…”

在意識消散的最後一刻,少女想起了那個熟悉的白髮與黑袍。可那為帶給她第二次生命與希望的身影並未出現在眼前,這場惡夢,也隨著夢中主角的消亡而落幕。

驚醒後的欣特萊雅下意識地摸了摸一下胸部,夢中的恐懼仍讓她心有餘悸。花了些許的時間才讓自己從壓抑的情緒中冷靜下來。

銀白的髮絲被冷汗沾黏在臉頰和額頭上,儘管自己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色薄短袖和四角內褲,汗水仍浸濕了棉質的衣著,身體無意識的掙扎使得睡衣緊緊黏住自己的肌膚,淡薄的織料在自己的恥部和胸乳勒出了乳尖的激凸和駱駝蹄,給了少女不太舒適的觸感。

在確定自己還處於羅德島艦內的幹員宿舍時,庫蘭塔才如釋負重的大大歎了一口氣。

“喝太多水了,之後要注意一下。”

擦乾多餘的汗液並換上新的上衣後,少女再次閉上雙眼想要睡去,但似乎是腎上腺素的緣故,欣特萊雅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無法入眠,煩躁的感覺也隨著睡意的消散變得強烈。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看了看。

3:37 AM

說起來,自己過去因為無時無刻都有任務要去執行,不論是白天或黑夜都必須保持著工作的狀態,來到了羅德島後就是保持著能摸魚就摸魚的態度,下午一下班就回到自己的房間發呆或睡覺。

只是現在,這樣躺在床上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但距離天亮也有數小時,欣特萊雅的腦中突然有個想法,凌晨時刻的羅德島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此時的庫蘭塔保持著反正大家都在睡覺的想法,隨性地將扔在地上的短褲和外套撿起來穿上,拿起手機與證件就立刻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一一一一一一

凌晨時分的羅德島果然不同於平常的樣子,雖然照明設備仍保持運作,但是平時有些熱鬧的走廊此刻十分的安靜和冷清,腳步的回音清晰迴盪在欣特萊雅的身邊。

偶爾會看到像是白面鴞或華法琳等因為種族特性而生理時鐘異於常人的幹員從身邊經過,但也只是打了招呼就此別過,沒有過多的交談。

或許常人會對於此時的安靜感到一陣不適,但對於此時的白髮庫蘭塔而言,這反倒令她有些熟悉。作為刺客,過去時常得在遠比這幽閉與寂靜的環境中埋伏與行動,為了守株待兔而獨自一人待上好一陣子,忍耐乃至於習慣令人不安的環境已是家常便飯,直到這灰暗染上目標死亡的血紅為止。

混雜而單調,千篇一律卻看不到盡頭,每一次的任務都讓欣特萊雅感覺自己離當初那憧憬騎士與充滿幻想的純真少女越來越遠,隨著雙手沾染的血腥愈發濃厚,內心的鬱悶和無奈也愈發沉重,無胄盟與商業聯會乃至於整個卡西米爾對她來說就像是一個無法脫離的泥淖,只能隨著現實越陷越深。直到羅德島出現在她的眼前,事情才終於有了轉機。

逛著逛著,欣特萊雅走到了甲板旁邊的落地窗,看著被月光與星空照亮的荒蕪原野,陷入自己的思緒與回憶。

說起來也有些諷刺,當初也只是把博士當成一個普通的暗殺目標,沒想到自己最後會被她救下來,還不記前嫌的提供了一份安穩的工作與環境,也給予著過去曾奢求過的信任和溫柔,自己甚至隨著朝夕的相處而逐漸喜歡上對方。

想到這裡,欣特萊雅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像是對自己的自嘲,也是對自己運氣的慶幸。

如果當時沒有博士和羅德島的幫助,自己已經是具屍體了,那時候攔下追殺的刺客…

…嘖,那隻土撥鼠。

當初的第一次見面不是那麼的和平愉快,反而是作為暗殺者與保鏢之間的戰鬥,每一次攻擊都是奔著彼此的要害,都是要清除障礙而想要殺掉彼此。諷刺的是,她也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之一。

欣特萊雅對於賽諾蜜的感覺從最初的礙眼,到被救下後,夾雜感激的複雜感情,到現在被視作情敵的嫉妒與不服。已經不是討厭,反而是一種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的思緒。

雖然當初的兩人之間充斥著濃濃的火藥味,但到了羅德島就職後,反而變成比較像是競爭夥伴的奇特關係。

可直到最近,欣特萊雅發現賽諾蜜看待自己的表情與眼神變得十分玩味,甚至帶有了一絲絲的調笑和挑釁,上前質問卻又被扎拉克隨意地敷衍帶過,這令庫蘭塔少女感到十分的不爽。女性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一定有關博士,但就是苦於找不到證據,著實令她感到非異常地煩躁與焦急。

可惡,就不要讓我抓到妳這隻臭旱獺的把柄!

想到這裡,欣特萊雅有些生氣的跺了跺腳,但又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帶著對於戀愛的煩雜思緒所侵擾的腦袋又到處亂逛了十多分鐘之後,欣特萊雅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博士的辦公室附近,或許是潛意識引導,也可能是其他心理因素,她來到了暗戀對象平時的活動場所,有些意外地望向門牌上“博士辦公室”這五個字。

好像平常看到的蕾婭都沒有在休息,總是日以繼夜地處理著島上各種大大小小的事情,話沒聊幾句飯沒吃幾口就又跑去工作。

也對,畢竟要憑一己之力將這間頗具規模的公司營運的有生有色可不是一間容易的差事,更甭說還要處理感染者和大多科學研究等少女聽到就頭大的事情,有時候欣特萊雅甚至覺得博士的能力強到根本和怪物沒有兩樣。

向前走去,欣特萊雅注意到辦公室的大門並沒有完全閉上,留了一個能讓人勉強觀看內部的縫隙,似乎是裡面的人沒有將門好好關上,而且時不時就有奇怪的聲音與人聲從裡面發出。

“?”

這份場景激起了庫蘭塔的好奇心,右手撫上門把並稍微推開後,彎下腰身並微微探頭,側眼窺探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然而,映入眼簾的景象卻令欣特萊雅雙瞳放大,不可置信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天馬的強大視力將辦公室內發生的事情看的清清楚楚。

長沙發上,兩具一絲不掛的姣好女體此刻正毫無節制地進行著肉慾的淫亂歡愛,嬌小的粉色扎拉克跨坐在白髮的高挑女人的大腿上,手腕被束縛,兩條略微豐腴的修長美腿被蕾婭雙腿架起的M字被迫敞開門戶,玉戶肥嫩的媚肉只能毫無遮掩地露出。

蕾婭的右手緊緊貼在賽諾蜜如同饅頭般飽滿的私處,雙指併攏,不斷地在濕膩的小穴來回蹂躪,每一次的抽插都引起更多淫水灑出,水珠噴濺至外部的手指之後再度匯聚,變成一道涓流順著少女胯部的肌膚流下,浸潤了下身另一具充滿誘惑的女屄。欣特萊雅清楚看見了蕾婭的花瓣此刻也因為情慾而充血略微膨脹,陰道口也興奮地不停開合,緩緩泌出略微黏稠的蜜液。

左手則放上少女的那雙飽滿乳房上愛撫揉捏,五根纖長白色的玉指靈活地在兩顆渾圓的美乳之間來回搗弄,修剪過的指甲尖調戲地刮蹭並輕捏已經勃起的鮮紅乳尖,動作在粗野和細緻之間來回轉換,如同一名謹慎精巧的匠人,卻又像一位狂放褻瀆的舞妓,淡麥色的乳肉像是高筋麵糰一樣被搓揉成各種不規則的形狀,蓓蕾的頂部上甚至流出了白色的奶漿,隨著手掌的動作塗滿兩顆軟彈的峰巒。

“嗯啊…討厭♡…一邊揉乳一邊操人家的小穴…總是這樣…咕啾♡…會…會受不的啦~♡”

粉髮的少女將頭部依靠在身後白髮麗人的肩膀,時不時地用自己的臉龐磨蹭她的臉頰。此刻的賽諾蜜已經渾身癱軟,頂多在又一次的高潮下稍稍顫抖掙扎,但近乎脫力的身體只能倚躺在蕾婭的懷中,原本俏麗的臉龐早已掛上了淚痕與唾液,不難推測這場性愛已持續了好一段時間。

儘管如此,少女還是會在每次的頂峰來臨之際側過並伸出丁舌,與身後玩弄自己的女性放情濕吻,糾纏的舌頭交換著彼此滑膩的津液,在途中數次的換氣與嘴唇牽起瑩透的絲線。

“小土撥鼠每次都想要夜襲我,被抓住了當然要好好玩弄玩弄啦♡”

舔舐著扎拉克敏感的後頸與耳朵,蕾婭微微瞇起紅色的雙眼,臉上滿溢著情慾與愛意,在持續蹂躪懷中少女的同時,仍溫柔地接受著來自於她的索吻。

兩人的淫水在白髮女性的肉瓣上混合成一道半透明的流液後,順著重力從股間的肌膚泌流而下,在下身皮質的黑色沙發上形成一個水亮的小池塘。

欣特萊雅此刻已經被這淫亂的場景驚愕的無言以對,性慾從下身的腹腔發出,進而轉變為難以抵擋的燥熱,短短的時間內就徹底瀰漫了少女的全身上下,下身的觸感開始變得濕熱,胸前的兩粒櫻桃也逐漸變得硬挺。

只不過當從短短的恍惚中回過神來的時候,淡金的雙眸放射出的情緒不單只有純粹的本能,還有著高漲到頂點的嫉妒,在看到如同情敵此刻卻能接受著暗戀對象的愛意,這讓欣特萊雅感覺像是被灌了一大罈醋一樣,又酸又怒。

天馬少女緩緩彎下腰部,一隻手掏出手機並開啟錄影模式,將鏡頭對準了門縫,另一隻手則是伸進內褲中磨蹭起陰唇與肉蔻,偷偷紀錄下此刻的光景同時,也順勢將暗戀對象與情敵的歡愛作為自慰的主菜。

“哈…好色♡…博士…蕾婭的小穴…一清二楚的♡…可惡…明明應該是屬於我的…”

憤怒與嫉妒的情緒轉為黑色的邪惡想法,欣特萊雅初顯淫態的神情愈發陰沉,平日面無表情的臉龐此刻也逐漸勾起一個扭曲的笑容。

“臭土撥鼠…賽諾蜜…我會要妳吃不完兜著走的…看著辦吧!哈哈!。”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欣特萊雅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眼光並沒有完全聚焦於暗戀的白髮裸女上,視線其實也被情敵姣好的身材與顏容吸引,此刻的庫蘭塔似乎默默地將自己帶入了扎拉克的視角。

濡濕的絲質布料與陰唇的軟肉在摩擦到指腹粗繭時發出的淫靡聲響,以及陣陣刻意壓抑下去的難耐嬌吟,宣告著欣特萊雅進入了發情的狀態。

幻想著現在被拘束的少女不是賽諾蜜而是自己,被奪走了逃跑的能力,在愛人的懷中被迫接受對方灼熱的愛意與情慾到不能自己,只能在不停的高潮中被吃乾抹淨。

因為體質與強烈情緒的影響,加上欣特萊雅對於性經驗的缺乏,短短時間內庫蘭塔就將要抵達高潮,如同她之前為數不多的手淫。

“哈…哈…好舒服♡,要去了♡~而且還是在這種場合…明明不可以的…都是…都是博士和土撥鼠的錯♡”

直到頂峰來臨的那一刻,欣特萊雅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下身的軟肉在渾身顫抖的情況下,潮吹出了少許淫液,內褲不了已經無法包裹而滲出的透明蜜液將白皙的大腿根塗的晶亮水嫩。

雙腿的肌肉感到一陣酥麻,因為快感的侵蝕已經無法支撐欣特萊雅的體重,少女伸出手依著門框試圖支撐軟掉的雙腿,但最後還是無力的以鴨子坐的姿勢跪坐在門口地板上。

“哈昂…♡,身體怎麼…這麼敏感…”

明明平常能夠百步穿楊的有力雙臂此時卻連一台手機也沒辦法好好拿著,欣特萊雅雙手支撐著跪坐的身體,小口小口地喘著氣。

即使如此,她的視線仍然集中在房間裡做愛的兩人,勉強地移動手臂,打算繼續下一輪的手淫。

“?”

似乎是因為剛才身體跪下時撞擊地面發出的些許聲響,儘管聲音不大,但仍被當事人敏銳的聽覺所捕捉到,白髮女人原本充斥情慾的雙眼在一瞬間露出了警戒的銳利眼神,原本聚焦在懷中少女的視線立刻轉移到房中任何可疑的死角或盲區。

“糟了!”

作為一名老練的刺客,欣特萊雅馬上就發現了被偷窺者的異樣,恐懼與羞恥的情緒在那一瞬壓過了原本高漲的性慾,腎上腺素促使著少女拖著已經酥軟的身體躲開即將奔來的視線。

即使如此,不受控的下身肌肉使得庫蘭塔難以像平常一樣發揮出該有的敏捷,強制驅使還沒從高潮中緩過來的大腿進行高強度的爆發,帶來的後果就是連稍作移動都有些跌跌撞撞。只是少女已經管不了自己有多狼狽了,她不敢想像被暗戀對象與情敵發現的後果。

看向門縫外昏暗的走廊,數小時前的午夜因為一時興起,為了營造一種隨時會被發現的悖德情趣,蕾婭只是虛掩著房門而沒有完全關上。

雖然在此之前就已經多次確認過其他幹員的行程表,確保不會有人因為經過而意外發現自己和賽諾蜜的淫行,卻仍然在歡愛即將進入尾聲的時候破功。當聽到了突如其來的動靜時,蕾婭的心臟彷彿被緊緊捏了一把。

在那一剎那,各種對於未來的糟糕想像不受控制地在白髮女人的腦海中湧出,各種有關於賽諾蜜的謠言、污辱、私密影像曝光、甚至是嚴重的脅迫與欺凌。平日冷靜而銳利的眼神也在這一刻露出難以察覺的慌張與擔憂。

只不過,作為一名長年處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並必須保持冷靜的指揮官,不出一秒就將心中焦躁的星火壓下。

“蕾婭,怎麼了嗎?”

仍然享受著連續高潮所帶來的餘韻,賽諾蜜的身心處於極為放鬆的狀態,遠遠沒有平日該有的警戒心,自然沒有發現剛才逃離的偷窺者。肌膚相貼反饋了身後戀人的異樣,自然感到有些疑惑,側過頭望向身後的女性。

蕾婭順勢在賽諾蜜柔軟的面龐輕吻,伸出手往旁邊的矮櫃一摸,食指與拇指捏著一枚小巧精緻的戒指。

整體為消光黑質感的金屬材質,上面佈滿了有些複雜卻自成規律的細小刻痕線路,仔細一看甚至能發現上面散發著微弱的白光。

握起少女仍被拘束著的手腕,靈巧地將戒指套上她右手中指。

長年的訓練與戰鬥雖然在扎拉克的雙手留下了一些傷疤與粗繭,卻無法掩蓋原本優秀的基底。蕾婭端詳著少女的雙手,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很好看呢,果然非常適合你。”

賽諾蜜沒有做出口頭上的回應,只是更加彤紅的臉頰與不自覺的微笑已經表露出了內心的實際感受。

一一一一一一

作為一艘行駛在泰拉大陸上的大型船艦,羅德島雖然體量比不過其他國家的移動移動要塞,內部的空間也是十分可觀。

一座城市總是會有著不少較為偏僻陰暗的角落,發生一些放不上檯面的事情,即使是羅德島也一樣。

“所以…你把我叫來這裡,還害我耽誤了跟博士的約會,是有什麼事情嗎,白金大位?”

看著面前眼神有些囂張的白色天馬,一身休閒裝扮的賽諾蜜叉著腰,故作不悅地發問。

這裡是羅德島的一個偏僻的通道,平時因為不太會有幹員經過,所以照明設備只保留了基礎的指引燈,整個空間略微昏暗。

“跟博士偷吃的滋味如何?感覺應該不錯吧?”

“你想表達什麼?”

欣特萊雅掏出手機,播放出數天前的凌晨,兩人在辦公室做愛的畫面,兩人未著一縷的樣子清晰地呈現在數吋大的玻璃螢幕,似乎是為了對面前的扎拉克嘲諷和施加壓力,庫蘭塔將聲音開到最大,少女的淫叫聲與肉體的碰撞聲迴盪在空蕩的走廊。

“明白嗎?你也不想讓島上的大家都知道精英幹員礫與博士有一段見不得人的姦情吧?”

欣特萊雅的臉上已經洋溢出得色與自信,看向賽諾蜜的眼神也逐漸帶有一絲的嘲諷與藐視。

“嘖嘖嘖~我都不敢想像事情曝光後會發生什麼事了呢,不想讓這整件事情曝光的話,就把蕾婭讓給我,然後滾遠一點。我們的征戰騎士賽諾蜜是個聰明人,應該十分清楚要怎麼做才對吧?”

欣特萊雅已經開始在想像自己與暗戀對象的美好未來了,喜悅的情緒充斥著少女的腦海,看著面前被自己威脅的情敵,她甚至對其產生了一股征服感,壓過了作為刺客本該有的冷靜與機警。

只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並沒有照著天馬少女的如意算盤進行。

“說完了嗎?”

慌亂與不甘的眼神並沒有出現在賽諾蜜的臉上,取而代之的則是輕描淡寫的微笑以及毫無波動的眼神。

“…啊?”

預料之外的反應使得欣特萊雅有點愣住,她對於剛剛聽到的話有些沒反應過來。

“你頭上長著的四隻耳朵應該不是擺飾吧?沒聽清楚?”

對於白髮少女的反應,賽諾蜜表現出不屑與嗤笑,抬起雙腳邁向欣特萊雅。

“你…你別過來!你不怕我把影像傳出去嗎?!”

看著對方不僅沒有預想中慌亂的反應,反而向自己走來,平日淡粉色的瞳眸開始變得通紅發亮,在陰暗的環境中很是明顯,從曾經數次的交手經驗可得知,這是她進入戰鬥狀態的特徵。

庫蘭塔反而開始有些緊張,腳步也下意識地開始往後退,想要保持安全距離。

在扎拉克距離自己大約三公尺時,欣特萊雅注意到自己的手機不再傳出任何聲響,她驚愕地發現方才還在正常運作的手機現在完全黑屏,不論怎麼按都沒有反應。

“你做了什麼?!”

“EMP,小笨蛋。”

賽諾蜜晃了晃右手中指上的指環,原先通體的金屬黑色上方浮現了數道白色的光紋。

“可惡!”

雙方氣勢過大的變化讓欣特萊雅感到詭異反差所帶來的無所是從,但更多的是一種“到手的鴨子飛了”的惱怒。

不過看到逐漸接近自己的扎拉克少女,欣特萊雅感覺到一陣強烈的敵意從她身上冒出。正要拉開距離準備接敵時,卻發現眼前的目標消失不見。

下一秒,強大的衝擊隨著賽諾蜜的重拳與頂膝在肝臟與膀胱的位置爆開,欣特萊雅感覺自己在那瞬間岔了一大口氣,劇痛甚至一度使得感到腿軟站不住,腰部也有些無力地彎了下去。

“噗喔…唔…”

對於對方實力的印象還停留在幾個月前有些遜色於自己,所以在感受到了她表現出的速度與力量,欣特萊雅在強忍疼痛之餘睜大了雙眼,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看著面前的扎拉克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天馬在她的眼神中讀出了滿滿的嘲諷,一股灼烈的怒火湧上心頭。

右拳在種族天賦的強大腿力與核心肌群的加持下,順著身體的勢能躥出,朝著面前粉髮少女的臉頰迅速衝去。

然而,賽諾蜜只是稍微側身就閃過了這發攻擊,雙手也順勢環抱住了欣特萊雅的側頸與右腋,稍作發力便牢牢鎖住了攻擊者,腿部也同時往腳跟一絆,將白髮少女摔倒在走道地面,空出的另一條腿也扣住其發力點,將其壓制的動彈不得。

欣特萊雅用盡了全身的力量試著逃脫,卻發現壓制者的力量與發力技巧遠遠高過自己,每一次的掙扎都使得絞技愈發的牢固,頸動脈壓迫帶來的缺氧使得少女逐漸感到頭暈腦脹。

最後,在不甘的眼神中,欣特萊雅的意識陷入一片黑暗。

一一一一一一

再一次的醒來,欣特萊雅發現自己處於一個陌生的房間中,內部的燈光有些昏暗,自己則躺在一張白色的柔軟大床上面,背部後方因為有折疊起來的棉被與枕頭墊著,所以並不是完全的平躺著。原本身上的衣著被剝的一絲不掛,赤裸的肌膚接觸著流動的溫暖空氣很是舒服。少女轉了轉頭上的那雙馬耳朵,空蕩的室內只有空調的運轉聲音而已。

“嗯…這裡是?”

腦子還是濛濛一片沒有搞清楚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就感到陣陣的酸麻刺激著自己的肌肉,身體也似乎是被注射了肌肉鬆弛劑等藥物,無力與酥麻使得自己頂多做出一些沒有威脅性的掙扎。隨著意識的逐漸恢復,這份難受的感覺也隨之越發清晰,而且不知為何,身體的情慾也像是燎原星火般越發旺盛。

“哈…哈…好難受…”

難耐的感覺嚴重鈍化了欣特萊雅的感官,體腔內的燥熱使得白皙的肌膚開始發燙流汗,正想試著起身掙扎,卻有些絕望的發現雙手被牢牢綑綁在身後,矯健的大小腿也被折疊並牢牢捆住,脖子上也被套上了項圈,細長的繩子連結著床頭,將庫蘭塔的移動範圍限制在這張床上。

“睡的好嗎?”

轉過頭來,欣特萊雅發現賽諾蜜正雙手撐著頭,依在床邊看著自己。她是什麼時候過來的?為什麼自己沒發現?這些問題天馬少女已經不在乎了,情敵用像是看著小丑一樣的眼光盯著狼狽不堪的自己,這令欣特萊雅下意識地想要掙脫束縛往賽諾蜜臉上賞一巴掌,但被下藥的身體加上牢固的拘束卻使得自己對她的嘲諷無可奈何。

“你…你!…可惡!快放開我!”

欣特萊雅只能惡狠狠地盯著把自己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放出一些沒什麼殺傷力的狠話。

“不~要~,曾經大名鼎鼎的白金如今淪落到只能無能狂怒的樣子,可不多見啊。”

“去你媽,你這臭土撥鼠!”

怒火中燒的欣特萊雅已經將平時的冷靜與修養拋諸腦後,她現在只想宰了面前這隻囂張的土撥鼠。

對於庫蘭塔噴出的髒話,賽諾蜜不僅沒有因此動怒,眼角的笑意反倒愈發洋溢。

“這套韁繩綁在你身上可真不錯看,是吧?小母馬?”

“對於叛逆的馬匹就是該好好調教調教,直到聽話為止。”

語畢的同時,脖子上的項圈發出了紫色的光芒,在欣特萊雅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事的時候,猛烈的情慾和搔癢感隨著高壓電流充滿全身。肌肉的刺麻感與疼痛還是使得白髮少女繃緊了身子,羞恥的淫叫聲差點就從欣特萊雅口中喊出,但是尊嚴不允許自己在欺凌者面前露出這種樣子。

“咕嗚…”

看著欣特萊雅身上已經出現發情徵兆,卻還是緊閉雙眼咬牙苦撐的樣子,賽諾蜜除了覺得有些好玩與解氣,內心也漸漸湧出一股奇怪的衝動。

想要把這隻膽敢找自己麻煩的傢伙壓在身下,看著曾經的白金大位崩潰的痛哭流涕,淫蕩且卑微地對著自己求饒的征服欲。然後再將欣特萊雅調教成想要的樣子。

在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的刺激之後,賽諾蜜關掉運作的項圈,白髮少女才如釋負重地躺在床上大口喘氣。每一次的電擊之間總是會刻意空出隨機數秒的停頓,然後再趁欣特萊雅放鬆肌肉時再次啟動,並且持續比上次更久的時間,

眼淚也在美麗的面容上流下兩道痕跡,忍耐這份折磨讓她消耗了所剩不多的力氣,棉質的床單與枕頭上留下了不少汗漬,下身嬌嫩的花穴也泌流出不少的淫液,將尾巴柔順的毛髮弄得亂七八糟,剛才的電擊已經讓身體有些不堪負荷,曾經嚴苛的訓練才讓欣特萊雅撐了那麼久,如果這樣的行為在多來個幾次的話,自己的意志力恐怕無法繼續撐下去。

“嗯哈…哈…”

“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賽諾蜜在每一次停下時都會不厭其煩地問欣特萊雅這句話,只是大多次數回應她的不外乎是卡西米爾的傳統問候或者沉默無視,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庫蘭塔的意志也開始逐漸無法負荷。

方才的刺激已經讓讓欣特萊雅感到後怕,看向賽諾蜜的眼神也沒有之前的怒意,已經是微微的恐懼取而代之。

“…等…等一下,別這樣,我們可以談咿呀呀呀呀呀呀一一一!!!”

“不可以喔~”

扎拉克粉色雙眸中的笑意更勝,看著欣特萊雅因為強迫催淫與電擊而不停的扭動身子,曾經矯捷陰狠的冷面刺客現在像個垂死掙扎的蠕蟲一樣扭動,自己平日被隱藏的施虐慾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她大概明白蕾婭之前侵犯自己時的感覺了,不論是身體還是心理的層面,這種感覺真的很爽。

作為感情上的阻礙,現在卻被自己拿捏在手上任意玩弄,粉髮少女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爬上床墊,對著哀嚎浪叫中的天馬打開了攝像頭,想要記錄下這段影像作為欣特萊雅的把柄,休閒時間也能拿出來重複欣賞。

“啊啊啊…不要…不咿咿咿!!!…不要拍…哈昂…不許…給我住手!…”

在看到賽諾蜜正面對著自己掏出手機時,欣特萊雅已經被情慾折磨的大腦還是馬上猜到接下來將發生什麼事情,原本已經面露恐懼的表情變得更加驚慌失措,平日的矜持此刻已經拋諸腦後,然而,分散的注意力卻加速了意志的崩潰。

“哎呀,你之前還想拿我的私密錄影威脅我,現在就想求我這麼簡單的放過你?”

語氣故意做出陰陽怪氣的腔調,賽諾蜜沒有停下手上錄影程式的運作。

“有本事阻止我啊,白金大位。”

“啊啊啊…我絕對…絕對不會…咿…放過你的!臭土撥鼠!…”

似乎是因為腎上腺素大量分泌,也可能是因為藥物的功能開始退去,欣特萊雅撐起原本乏力的嬌軀,掙扎著向面前的賽諾蜜前傾,卻在距離扎拉克面部二十公分距離的地方被後方的繩子扯住,反作用力下項圈在少女潔白的頸部留下紅色的瘀痕。

只不過,這也只是天馬在徹底崩潰之前的掙扎。

“哼哼~”

看著怒目而視卻無法脫逃手掌心的情敵,賽諾蜜反而感覺到自己玩弄她的慾望更加強烈,隨著一聲響指,項圈發出的光芒變得更加鮮豔,欣特萊雅發現脖子上傳來的電流比剛才至少強上一倍,體內的空虛感和燥熱也隨著性慾以及蝕骨的疼痛高漲放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一一!!!”

在一聲夾雜著驚愕與不甘的淫叫聲下,欣特萊雅徹底失去了全身的力量,身體也因為電擊的刺激而高潮,隨著下身濕濡的小穴潮吹出一道透明的液體,少女重重地躺回床上,兩顆白脂玉乳隨著胸腔的脹縮起伏,身體只剩下勉強說話的力氣。

“好難受...呃嗯…快停下來啊…”

只不過,高潮並沒有因為身體的疲乏而消失,神經系統反而因為仍然持續的電擊而處在頂峰沒有落下。

“啊啊啊…好痛…不要!不要!咿咿咿咿咿呀呀呀呀呀呀!對不起!賽諾蜜,求求你…嗯啊啊啊又去了…求求你饒了我啊…”

本來就很敏感的身體在脫力之後徹底失去抵抗高潮侵蝕的能力,欣特萊雅再也無法忍受如同海嘯一般的快感,前一秒還在強撐著的意志此刻完全崩解,下身不停潮吹出的蜜液宣告著天馬徹底的敗北。

被強制高潮的身體失去控制,劇烈的疼痛將勉強支撐的意志喰蝕殆盡,庫蘭塔被摧垮的理智已經無法承載未知帶來的偌大恐懼,崩潰的哭泣求饒著,完全沒有了剛剛那副要殺人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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