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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花憐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7750 ℃

  「這些是什麼?」風信皺著眉問道。

  只見桌上擺了幾本書封顏色各異的書冊,但不知為何,書冊上全都沒有標示書名。

  「是最近突然出現在鬼市的各種神話傳說。」靈文回答。

  「所以呢?這跟找我們過來有什麼關係。」慕情實在不解。

  今早,幾位神官忽然接到靈文的通靈,要他們即刻到靈文殿一趟。

  本想著既然不能在通靈陣內直說,想必是什麼重要的事。誰知,甫一到來,靈文便丟了幾本冊子在幾人面前的桌上。

  「因為這與你們有很大的關係。」靈文一眼掃過眾人,繼續說下去:「這些故事似乎都與你們有關。」

  「杰卿,這你就有點大驚小怪了。」裴茗幽幽說道。

  眾神官們皆是同意裴將軍的觀點。

  既是神官,不論是真是假,或各半參雜,人間總會流傳各式各樣的傳說。

  「不。」靈文卻是反駁,輕嘆口氣,對他們說道:「你們自己看吧。」

  聞言,裴茗隨手拿起一本米白色書封的冊子翻了開來。似乎是代替封面,第一頁寫了幾個大大的字,似乎是書名的樣子。

  「花憐戀。」裴茗念著,摸了摸下巴,有點興趣。

  「什麼東西?」風信疑惑地問道。

  慕情則是一頓,望向身旁的謝憐,不知該不該開口。

  「嗯?怎麼了嗎?」謝憐不解的朝慕情歪頭。

  慕情原本正要開口說些什麼,裴茗卻是隨手翻閱著手上的本子,口中隨意地朗讀某個段落:「在經過了一般人...

/

  『在經過了一般人根本無法承受的漫長歲月,最終,那位血雨探花總算是等到了他思念已久的這個人。

  與喧囂塵鬧的鬼市形成強烈對比,那幽靜的極樂坊便是血雨探花的居所。在無人打擾的清幽臥房,此刻只有微弱的燭火帶來一絲幽光,勉強映照出床榻上的身影,人影交疊,狀似纏綿不休,不捨分離。

  輕紗長幔之下,落在床榻四周的,只有兩人退去的紅白外衣。此時,人人畏懼的鬼王花城,露出少見的溫柔眼神。凝視著被他壓在身下的高貴太子,花城口中輕柔喚道:「殿下...」

  他小心翼翼地動了下身,卻是換來了底下人兒的難受呻吟。

  「嗯...哈啊...」

  能夠這樣緊抓著血雨探花顫抖著,在他身下不住吐出呻吟的,就只有花城等待了好幾百年,才終於等到的那位仙樂太子謝憐了。

  兩人終於能相互告知對方情意,花城那挺直的慾望正無法自制的想要抽插捅弄緊緊吸住自己的那口嫩穴,但是他卻生生將那份情欲硬是忍了下來。

  原因無他,在他身下這位,從出生到現在,貴為太子身的金軀本就不是世俗之人所能染指觸碰,且因所修之道需得禁淫,修的又是難得的童子身,從未有過像這樣被人玷汙沾染的時候。

  初嘗人事,讓這位太子殿下感受著陌生、奇妙、又帶著輕微疼痛的滋味。他努力想要習慣放在自己裡面那龐大的物事,望著兩人下身,眼中不住泛淚,口中喚著花城,難受地抓著他,又是無助、又是膽怯,但更多的是難為情。

  花城輕柔地俯身吻掉了謝憐雙頰的淚水,低身抱著他,甚至不敢將人抱起,就怕觸動到身下,讓謝憐更感不適。

  感受貼自己的冰涼體溫,以及那令人安心的擁抱,謝憐閉上眼,吐出一口氣,終於下定決心,在花城耳邊低聲說道:「三郎...別忍了...動吧...』

/

  「啊啊啊啊啊啊啊!」

  忽然傳來的大喊讓裴茗念書的聲音中斷了。

  裴茗不解地抬頭望向聲音來源,疑惑地說道:「太子殿下,這是何意?這不是正到精彩之處嗎?」

  「我操了!什麼精彩之處!?裴將軍你還想繼續唸啊!?」風信擋在雙手摀臉的謝憐身前,怒道。

  「太子殿下,這只是個故事而已。」裴茗看著謝憐,哈哈笑道,「而且杰卿找我們來,不就是要確認這些內容嗎?」

  聞言,慕情翻了個白眼。

  沒想到,靈文卻答道:「是啊,本就是要請你們這些判斷這些四處流傳的話本究竟該如何處置。」

  「判斷什麼?這種東西就該就直接燒了!」風信搶過裴茗手中那本書冊,點火就想燒掉。

  「南陽將軍,且慢。」靈文阻止了風信,解釋道:「這些話本最近在人鬼間廣為流傳,且很受歡迎,到處都能看見其蹤跡,你燒了也沒用,風聲在這幾年之間是停不下來的了。」

  一聽聞這話本竟是四處流傳且很受歡迎,謝憐便扶著額,拼命說服自己這只是話本。

  若是平時、他可能會說著還好還好,一笑置之,但可怕的是,他還真的說過話本上那句話。

  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後,他走到桌前,拿起一本紅色書封的書冊,說道:「也許,只是碰巧方才那一本內容比較露骨,總不會每本都是這樣。」

  說著,謝憐翻開了書封,看了一眼書名,便安心說道:「看吧。這本似乎就不是那樣。」

  聞言,幾人好奇地湊到謝憐身邊,看他手中那話本的書名。

  「如花綻之憐。這名字看起來確實好多了。」風信說道。

  「可見是裴將軍你太會挑,不小心挑到一本...太過露骨的。」謝憐說道。

  「是嗎?我倒覺得方才那本挺精彩的。」裴茗哈哈笑道。

  慕情翻了個白眼:「裴將軍,別再說那東西了。」

  謝憐隨手翻了頁,整個人忽然僵住。

  「殿下,怎麼了?」風信疑惑地低頭。

  不只風信,慕情與裴茗也看向書上的文字...

/

  『「啊啊...啊、啊啊...!」

  謝憐被撞地得逼出淚水,只能緊抓著花城火紅的衣襬,難掩呻吟。

  花城望著趴在身前的人兒,聽著那悅耳的聲音發出咿啊驚叫,幾乎無法繼續控制身下的動作。

  他將自己底下那高舉的火熱慾望抽了出來,將他深愛的,這如純淨白花一般惹人憐愛的太子殿下轉過身來面向著他,俯身以舌侵入謝憐的齒間,強硬地翻騰攪弄,纏綿不止,想要占有他的全部。

  在謝憐幾乎要喘不過氣時,花城才終於依依不捨地離開那柔軟的唇畔。謝憐染著潮紅的雙頰,閃爍的目光,紅腫的唇角,無一不在刺激著他,讓他快點繼續疼愛這位金枝玉葉的太子殿下。

  花城將那根物事再度抵上謝憐不住開闔的後穴,低首說道:「我要進去了,殿下。」

  「不、不要...啊!」

  花城沙啞地低聲迴盪在謝憐耳邊,不顧謝憐推卻,又再次將下身直捅進謝憐如花般嬌嫩的深穴之中,直衝向那最是敏感的嫩肉上,不等那肉嫩甬道再次適應,不斷來回抽插捅弄,重重挺進,快速抽出,又再次用力撞入,激得謝憐只能不住驚叫,雙眸飆淚,忍受那陣陣快感侵襲著全身上下。

  「等啊、啊、啊住手,不、要嗯、啊啊…!」

  聽著謝憐的聲音,花城更是情慾高漲,雙手扶著謝憐緊實的腰部,無法控制地加速了下身的抽插。看著謝憐因自己帶來的快感而弓起身,不能忍受地仰起頭,不自覺地夾緊雙腿,腿間的那根物事也不住地直挺而立,花城喘著粗氣的唇角不自覺勾起了一抹弧度。

  他的殿下,從未被沾染過,從沒發出過這樣的聲音,從沒對任何人這樣大張雙腿,沒有人能夠像這樣將那根男性象徵放入那敏感嫩穴,進入那身體深處佔有他。只有他花城能這樣不敬地對待這位潔白無瑕的殿下。

  謝憐那金軀何時體會過這樣的刺激,明明難受,卻又無法自拔。他不斷驚叫,感受著身下不斷進出自身的火熱物事,感受著花城帶給他的陌生感受。

  那是如同電流纏身般的快感。竄過全身,無法停下,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酥麻集中在腹部,逐漸擴散,讓他整個人彷彿就要被吞沒,就算想要反抗,身體卻是無力癱軟,只能在花城身下不住呻吟,任由花城肆意玩弄自身。花城來回重捅,次次撞在那極度敏感的嫩肉上,水聲啪啪,驚叫不斷,令謝憐不能自己,不自覺地緊縮那狹窄的身下甬道,想要將花城的物事推出體內。

  花城悶哼幾聲,喘著粗氣,難受地忍耐住差點發洩出去的慾望。他還想要更加更加地寵愛他的殿下,讓他再更感受自己,體會情愛的歡愉,教會他那些從沒人敢逾越教他的情事。

  「三...郎...不要、了...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

  花城對於謝憐的喚聲置若罔聞,抓緊謝憐此刻變得無比敏感的腰,像是要對抗謝憐深穴那緊含自己的無聲反抗,更加重了力道,將他往自身的方向重重壓來。

  「不啊、啊、啊啊...!」

  下身被繼續深入捅弄,不斷抽插,讓謝憐感覺自己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在花城一次深頂後的瞬間,那陣火熱直衝而上,令謝憐的身子不住顫抖弓起,他那過於俊美的臉早已被淚水浸染,瞳眸裡那難忍刺激的淚光不斷滑落潮紅的雙頰,柔軟嫩紅的雙脣開合著,想要求饒,卻又無法言語,只能任由那令人難為情的激烈呻吟迴盪在兩人周圍。感受著身下仍舊粗暴的捅抽,腹部那陣極端的快感不斷堆疊,直逼身子,謝憐總算體會到了俗言高潮的快樂,身下高舉的男性象徵在經過了好幾百年,終於初次釋放出童子身的他從未解放過的濁白體...』

/

  啪!

  謝憐猛然闔上手中話本,呆愣原地。

  「操!我真的操了!這都什麼鬼東西!?」風信驚嚇罵道。

  「謝憐,你還好嗎?」慕情望向謝憐,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

  只見謝憐全身明顯地震了一下,潮紅瞬間爬滿全臉:「我...我沒事、沒事!我、我、我我我、我去...去做飯!」

  說著,謝憐便緊抓著書,打算轉身就走。

  慕情抓住謝憐,安撫道:「你冷靜點。突然做什麼飯。」

  「我、我很冷靜,三郎肯定肚子餓了,我要回去做飯!」謝憐抖著身子,慌張解釋。

  「殿下,冷靜一點!血雨探花不需要你回去做飯。還有這種東西就別拿著了!」風信也加入安撫謝憐的行列,從謝憐手中拿過那本『如花綻之憐』,隨手扔在桌上。

  裴茗則是幽幽說道:「這話本寫得不挺精彩的?」

  「我操了!這種鬼東西哪裡精彩了!?」風信對於裴茗的接受度實在很是震驚。

  裴茗則是哈哈笑道:「我覺得將太子殿下跟血雨探花描寫的得挺不錯啊。」

  謝憐仍舊無法冷靜,下意識替花城反平:「三、三郎才不會那麼粗暴!他一直都溫柔的很...」

  謝憐忽然間被他自己說的話驚得的回過神。一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臉變得更紅了,立刻摀著臉蹲下身子。

  慕情望著謝憐,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蹲了下身,一頓,才有些僵硬地伸出手拍了拍謝憐。

  「太子殿下,你與城主的事早已人人皆知了,就別這麼害羞了。」裴茗試圖安撫謝憐。

  「裴將軍你能不能閉嘴!」風信怒道。

  看著謝憐甚至難為情地發出嚶嗚,裴茗只好乖乖閉嘴,不再說話。他隨手又拿起一本純白書冊,隨手翻了幾頁,對蹲著的謝憐說道:「太子殿下,這本『紅絲之情』就不錯...

/

  『花城唇邊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將那朵純白鮮花擺到仙樂太子的神像手中,凝視著那座神像,輕聲喚著謝憐的名字。

  謝憐知道花城對他的執念之深,也知道花城的世界裡彷彿只有他一人,正因如此,不難想像在這漫長的歲月裡,花城究竟是如何度過的,一個人走過這些年月究竟會有多寂寞,謝憐是再清楚不過了。

  花城是否總是這樣一個人望著他的神像,無比虔誠,滿懷情意,獨自等待,滿心期待著不知何時會再度到來,兩人相見的那日。

  不知為何,謝憐心中不由地一緊,一陣酸楚湧上胸口,直達喉頭。

  凝視著花城一會兒,謝憐逼自己冷靜下來,才從陰影處走出。

  花城這才注意到了謝憐:「哥哥,原來你在啊。」

  在花城溫柔的目光之下,謝憐來到花城身前,伸手環抱住他,將臉埋在花城的胸膛裡,感受著花城那冰涼的體溫。

  為了他,花城自願捨棄了溫度、心跳,以及生命,成為了鬼,不願放下執念,只為了待在自己身邊。那麼自己為他,做過什麼?

  望著緊抱自己的謝憐,花城感到了不對勁,也伸手回抱住謝憐,柔聲道:「發生什麼了?」

  謝憐什麼都沒說。他不敢開口,怕自己說著說著染上了哭腔,讓花城感到憂心。

  「殿下?」感受到謝憐緊緊抓住他的衣衫,花城伸手捧起了謝憐的臉,低頭凝視著他,卻是看見謝憐雙眸泛紅,眼角似乎閃著淚光。

  在花城的驚訝中,謝憐踮起腳尖,將自己的雙唇覆蓋在花城那冰涼的唇上。

  既不是深吻交纏,也沒有唇齒相鬥,只是單純地雙唇交會,這輕柔啄吻,如細水、如清流,謝憐的溫度透過了觸碰之處逐漸地渲染上花城蒼白的肌膚,給他帶來了一絲溫暖。

  兩人雙唇甫一分開,花城便擔憂地開口:「殿下,告訴我,怎麼了?」

  謝憐微笑著,搖了頭,然而眼角的淚珠卻是不小心沿著臉畔滑落。

  「殿下!」

  花城有些著急,他不知道謝憐突然之間怎麼了。方才見到他時還如平時一般,怎麼會突然這般難受地哭泣。

  花城心疼地替謝憐抹去眼角的淚痕,皺眉,卻又不忍質問謝憐,就怕觸碰到他的心傷,讓他更加難受。

  見花城如此驚慌,謝憐逼自己冷靜下來,努力不發出哽咽,低聲輕道:「三郎,我真的沒事。」

  見花城仍是不信的模樣,謝憐知道花城絕不會這麼容易被自己蒙混過去。他深吸一口氣,將臉靠上了他的胸膛,淡淡吐露道:「我只是,忽然想到,就算你現在已經成為鬼王,但曾經的你為了我捨棄了一切,為我戰死,為我成鬼,為我魂飛魄散...」

  「...殿下。」花城喚道。然而謝憐卻是沒有停下:「而我,竟讓你獨自度過了這麼漫長的時間,那該是多麼痛苦、多麼寂寞、多麼孤單...」

  「殿下。」花城再次出言打斷。

  謝憐置若罔聞,反而越說越激動:「而我,竟然什麼都不知道。不僅如此,我甚至不記得你。我竟然不知道曾經有過這麼一個為我付出一切的人在!我竟讓你就這樣一個人在八百多年間到處找我!我竟讓你一個人獨自...」

  聽著謝憐的聲音開始染上哽咽,花城捧起謝憐的臉,逼迫他看向自己,喚道:「殿下,你沒有錯,是我自願的。」

  謝憐嘴裡仍喃喃而道:「我、我只是...忽然在想...我是否該為你做些什麼,好彌補你為我失去的那些...」

  「殿下,別說了。」花城心疼地將謝憐環住,緊緊地抱在懷裡,「我從不希望你這麼想,也不需要你彌補。」

  「可是...」

  謝憐本還想說些什麼,花城卻是伸出食指抵住了謝憐的唇,不讓他繼續說話。

  「殿下,聽好了。」花城低頭凝視謝憐,語氣堅定地說著:「我,從沒為你失去或放棄過什麼。無論是體溫、呼吸,心跳、生命,我全都獻給了你,因此現在,我才能像這樣站在你身邊,不用擔心短暫的壽命,不用苦惱凡人的脆弱,不再會輸給任何人,可以如我所願地守護你。」

  花城抬起指尖綁著紅絲的那隻手,牽過了謝憐以同樣方式綁著同樣紅絲的手,十指緊扣,低聲說道:「一切都是我的期望。若你真的想要彌補,那就一直待在我身邊,開心地笑著。殿下,我喜歡看你開心喜悅的模樣,我喜歡你的笑容。」

  說著,花城低頭吻去謝憐眼角的淚珠,那輕柔的吻一路下滑,最終覆蓋在謝憐那溫暖的唇畔上,輕點啄吻,語氣輕柔:「殿下,為你戰死、為你成鬼、為你等待,為你付出我的所有一切,便是我至高無上的榮耀。我愛你。」

  聞言,謝憐眼中的淚水再也忍耐不住,奔騰而下,在花城懷中悶聲哭泣...』

/

  風信:「......」

  慕情:「......」

  謝憐:「......我是這樣的人嗎?我不是這樣的人吧?」

  裴茗:「呵呵,誰知道呢?說不定在血雨探花面前就是這樣啊。」

  謝憐被說得自己都懷疑了起來,有些困惑:「難道我真是這樣的人?」

  慕情翻了個白眼:「怎麼可能。」

  「不過這樣看來,似乎不是每本都那麼驚悚。」風信凝視著桌上這堆話本,忽然說道:「是說,這堆書根本都是殿下你跟血雨探花的話本嘛。」

  聞言,謝憐實在不敢再直視這些書冊。

  「不。」靈文卻忽然開口打斷幾人說話,在桌上的書堆裡頭翻了翻,拿起一本深藍色封面的話本:「不是只有殿下你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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