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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魇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6490 ℃

【第一卷:遇晴】

  在陈瀚澜回怀汮镇的前夜,我做了一个梦。

  怀汮镇最西端的那片荒芜的田地里,在一场乌云沉霭的夏日雷暴雨后,长出了一畦簇拥的的波斯婆婆纳来,深蓝色的小花瓣重重叠叠的盛开着。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踏进这片生机盎然的花丛里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温和的声音:“进去吧,小晴,在里面躺下很舒服。”

  是陈瀚澜,我猛然回头,却看不清他的面容,只看到他身穿着略微收腰肩膀笔挺的纯白色实验服,衣摆垂到一半的大腿位置,左手还擎着一支平口试管,水洗过干净透明的玻璃里,液面倾斜的溶液呈现出诡谲的色彩,像把天边那小荷才露的彩虹和乌云一起装了进去。

  我踩进花丛中顺从的躺下,一丛丛的小蓝花并没有被我压折,反而像一床垫子将我托了起来,我费力的抬起头,眼神直勾勾的越过穿着褪色布鞋的脚尖,想要辨认陈瀚澜手里正在进行的实验。

  轰隆,天边划过一道闪电,接着就是振聋发聩的雷暴声,陈瀚澜把试管放到一旁,从荒凉的黄沙田埂上,以膝盖和右手掌心为支撑撑起身子。那双精致的让人生出错位感的,眼尾上挑魅人的狐狸眼,藏在学者气质的眼镜片后,我傻傻的盯着他看,直到他的唇角出现笑意,那种宠溺,是属于我独享的,他的爱情。

  陈瀚澜往田畦里走了两步,蹲下身牵住我的手,正在我以为我们可以一起躺在这片花丛里,静静度过二人时光的时候,我看到那支试管里不断波动的溶液产生异变,清脆地炸开,紧接着我们的身周鬼魅般出现无数镇民的身影,个个脸上带着毫无生气又扭曲不解的表情,皱着眉头紧盯我们,继而渐渐化为挤乱五官的尖锐愤怒。

  哥哥,快走,我慌张的想要拉住陈瀚澜的手坐起身子来,却发现自己动也不能动一下,眼眸圆睁呆滞的望着乌云快要塌下来一样的天空,一成不变。

  一群镇民的眼光里满含极度的蔑视,神情依旧不带丝毫波动,无声的和我们说着口型。

  陈瀚澜,祝夏晴,你们真是不要脸,既然那么喜欢丢人现眼的话,就在这里当众表演吧。

  你们要做什么,我们没有做错事,我的大声质问还没说出口,面前所有镇民疯狂涌上来撕打着我们,连乌云也重重的呼啸着狂奔坠落,整片黑沉沉的天空都顷刻间压了下来,在离我们咫尺之隔的距离停下,随后,暴雨淋漓。

  我尖叫着想推开一切,却发现双手动弹不得,身上被雨淋过之后异常的滚烫,烧灼得我痛苦不堪,腿间的家伙裹挟在一团湿漉漉的布料里面,黏湿到让人抓狂,因为庞然的压力,我只感觉无征兆失禁的尿液喷洒到流满了大腿内侧,唤醒着某种欲望和痛苦夹杂的记忆。

  是鬼压床,我产生了一点梦境扑朔的明悟,不行,要醒来——

  仅有的一点温暖,是陈瀚澜紧紧的抱着我,拼命还在反抗所有外力带来的恶意:“小晴,哥哥在这里,别怕,有哥哥在。”

  一直被打会很痛的吧,我急得快要哭出声音,还在用仅剩的力气,徒劳地想要赶开任何一个人:“你们走开,不准欺负哥哥,凭什么说我们就有错啊。”

  镇民们暂时停下手,随之而来的却是更为疯癫离奇的举动,他们的手中变出操纵提线傀儡的线绳,将我和陈瀚澜都束缚住双手双脚,身体无法控制的被恣意耍弄。

  他们操纵着陈瀚澜的右手,轻松的制住了我的双手手腕,压成投降的姿态,左手只用拇指和食指,隔着短裤去挑逗我身下明显的挺立,一下勾动一下又游移而去,精确的避开了所有的敏感带,也避开了麻痒不止吐出前液的尿道口,虚无的快感微弱,折磨得我快要发疯。

  “啧啧,你们真是无耻啊,当着大家做这事都干得出来,真是脏眼睛……”

  尖叫在喉咙里哽住了,身体的控制力又一次退却,面对妄想的镇民们一步步的侵蚀,连挣扎都无法做到,在这场始终无法忘却的噩梦里,我们连在实验台上被解剖的小白鼠都算不上。

  双眸混沌,大脑停摆,光怪陆离的梦魇,在灭顶痛苦的高潮寸止的一瞬间,啪的一声断线了。

  我在一室的黑暗中猛然睁开眼睛,身体的重量还压在发硬的床垫上,双手无力的泪流满面,连月光都不肯停留一缕在我窗边。

  明明,曙光就在眼前,我却被迫又一次在黑夜中被鞭笞着那道泛着青紫瘢痕的陈旧伤口,始终无法逃避那种痛苦的回音。

  陈瀚澜,我好想你,我依然好害怕没有你的以后。

  这一次,想和你拉钩发誓,我们再也不会分离了,好不好……

  我无声的朝被子里的腿间摸过去,没有遗精,也没有失禁,只有滑溜溜的湿润液体沾湿了内裤,也沾了我一手,我试探性的学着梦境里的样子,用食指指尖勾了一下尿道口,修剪整齐的指甲即使没有杀伤力,在如此脆弱的地方,还是让我浑身战栗,膀胱内积蓄了半宿的尿液哗啦一声全都涌向下体,那一瞬间抽搐的痉挛感,险些把我和我的脑子送到什么极乐园里去。

  要死。

  小腹因为膀胱充盈,开始硬得发紧,我克制着不让右手继续去玩弄已经翘到一定地步的那根家伙,而是把掌心贴在了小腹下方,呼喊着大脑放松下来,尿急的冲动刹那间冲扑向出口,又被拦住回缩的力量,小腹处倒吸冷气的凹陷下去一个弧度,而双腿不由自主的蜷缩了起来,整个人像濒临断弦的弓,被情欲拗成张皇的姿态,反噬到头脑一阵痛楚。

  这是我最爱沉沦下去的游戏,憋尿到极限太过痛苦,憋的太少又没有任何绮念,偏偏是膀胱保持住这样六七分的下弦月,那种放松想要尿出来,又强制一滴都不能尿出来的感觉,构筑成了我最冲动又不可抑制,可以用以怀念我们在一起的时光,最最直白的催化剂。

  在膀胱发展到八分满之上,痛苦超越欲望的前夕,我也许还有三分钟左右的时间吧。

  那就让我在这三分钟里,忘却这场梦魇的心伤,带着有你最甜美的回忆重新入睡。

  究竟这样自虐的折腾了多久,每一次我都记不得,不分白昼黑夜的找寻又遗忘,等到我终于抹平那阵噩梦带来的余波,我梦游一般摇摇晃晃的下了床,并没有去找厕所,而是打开窗户对着一成不变后院外的荒野,挺起腰把膀胱里的尿液尽数排空。

  像是夜半下了场骤雨。

  这一夜再睡去,脑海里的杂念抹除干净,没有心乱如麻的理不清又绕不开的思绪,毛线团繁杂的拥堵着入眠的唯一路径。

  晚安,陈瀚澜,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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