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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巴士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5580 ℃

  直到踏踏实实坐上了经过怀汮镇的乡镇巴士的时候,我的心还在突突的直跳,考虑到后续上车的乘客,陈瀚澜和我坐了一处靠后的双排座位,银色的行李箱蜷缩在狭窄的过道上,不太灵敏的轮子歪歪斜斜的总是想要溜走。

  每一个孩子在年少的时候,都总是会因为“不知道怎样称呼亲戚”在踏进亲戚家门的一刻,面对主人的热情胆怯的叫不出口从而得到“这孩子有点内向”的评价,但那些记忆已经停留在了我的六岁之前,六岁以后的我,这个世界上最亲我的爸爸,已经不在身边了。

  但是,自从我在田埂上拿树枝划着泥土,一遍遍的演算过,我的曾外婆和陈瀚澜的太奶奶是亲姐妹,但我的外婆和陈瀚澜的爷爷只是表姐弟的时候,十四岁的我几乎将整个怀汮镇里的人物关系都理得十分清楚,可是这些代表通慧与外向的小孩的知识,在从此以后的四年里,再也没有用上过。

  陈瀚澜是我的表哥,但在民政局那本黄底红皮的法律书本上,核定了我和他不属于三代以内的近亲。

  这是当初十四岁溺水的我,唯一抓住的一根草绳。

  突然,訇嗵一声车门关闭,黑黝黝的中年司机的大嗓门突然暴起:“扶好,开车了!”

  巴士发出一声哮喘般的引擎声快速启动,我下意识想要抓紧玻璃窗边的什么,滑溜溜的狭窄窗台却连个可供抓握的地方都不存在,乡镇巴士是辖区市内淘汰下来的老旧公交车,座椅自然不可能舒服到哪去,通气口百叶都掉下来的空调呼呼的制冷,一大股冷气跳水到我双腿上的时候,惹得我一个激灵。

  刚刚在高铁站只尿出来了一半,焦躁的膀胱不满足于这释放又不得完全释放的状态,在颠簸的硬座椅妨碍下向我发出抗议信号。陈瀚澜坐在我左边,轻轻揽着我的肩往他怀里靠,唤醒着某种感知的复苏,他的体温的触感,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我低头看到陈瀚澜雪白衬衫袖口衬托得更加纤长的左手,困难的翻出一本烫金黑皮的像是备忘录的笔记本,上面用蓝笔和红笔在黑色的字迹上整齐的圈点着什么,但巴士在乡镇土路上的颠簸让字迹都失去焦点,他无奈的又把笔记本合上:“小晴,录取通知快出来了吧,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这两天?”

  我依恋的用手抚上他的胸膛,依偎在他怀里糯糯撒娇:“嗯,后天就出结果了,哥哥,还辛苦你帮我筹划志愿。”

  他抬手扶了一下被颠得滑下鼻梁方寸的眼镜,满是疼惜的开口:“嗯,其实你的成绩……也不用怎么纠结了,思渡综大录你肯定没问题,就看录到哪个专业,等通知书寄过来,我就带你去鸿海市,先带你去烨兴综大看看我的项目。”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击垮我的理性的,但陈瀚澜说的话,注定不算其中之一。

  哪里是轻描淡写的不纠结呢,出分填报高考志愿的时候,陈瀚澜熬着夜写了许多页要点,认真的给我讲解了三个多小时,连将来要学的课程都帮我一一列出。

  幸好,幸好我还有你在,从这虚幻缥缈的不安里逃离出来,幸好还有你,一直在守护着我,我莫名觉得眼眶一酸,险些又哭了出来,连忙用右手捂住脸,紧紧的闭上眼睛。

  “小晴,不哭,我都在这里了,乖。”

  “没,没事,哥哥,被土眯了眼睛而已。”

  简直是胡说八道,巴士上哪里来的土,连窗户都没有打开,陈瀚澜自然也是不信的,用纸巾轻轻替我擦着眼泪。我说了谎,但我只是太开心了,那种整颗心脏的悲欢都不留空隙被攥住牵动的感觉,是属于爱情,至真至诚的炽烈。

  随即,那道电流跟着眼泪的轨迹不疾不徐的走了下去,刺了一下我的小腹,过度激动的情绪让锐利的尿意再次掀了起来。

  “小晴,没关系的,等回家我们慢慢说。”

  巴士一站一站的停靠,挎着菜筐和拖着化肥麻袋的爷奶们吵吵嚷嚷的挤满了车厢,甚至还有鸡鸣鸭叫,各种家长里短嘈杂的充斥着我的耳朵,比路边秃树上刺耳的蝉叫吵了一万倍。

  最不能忽略的,还是尿急。

  我的右手终究还是滑了下去,在短裤上扯出了一个皱褶的漩涡,攥紧的手指背骨节分明,因为憋尿的难受,不由自主的想要踮起脚尖,接着如同身体本能一样细碎的发抖。

  抵达怀汮镇还有至少二十分钟,司机开不快,但硬是让巴士颠得要快散架了一样,我无声的咬住了下唇,紧紧贴在他的怀中,努力减少身体遭遇的粼粼震颤。

  真的好糟糕,爷奶们若有似无对我们投来的奇怪目光,让我更是对这种不可见光的尿意欲望感到害羞,抿着嘴角一句话也不说,左手却在偷偷地扯陈瀚澜的衣袖,暗示着他什么。

  紧接着,我的左手,被他的左手十指相扣握住,手指修长纤细,指甲修剪的半月光泽圆润,让我看得出神,磁性的嗓音压低躲在耳边:“小晴,还是尿急吗,哥哥可是给你说过,憋尿太多不好的。”

  就像我们曾经千百次传讯的通话那样,我大着胆子悄悄咬回耳朵:“可是,最爱看我尿尿的,也是哥哥啊。”

  我羞涩地夹紧了双腿,试图压抑着这不由自主的本能抖腿反应,脑海里的各种印象脱缰般不受控制,腿间的家伙又敏锐的半勃着,尿意和欲望一起冲撞着小腹下方,一滴液体冒出头来,略带冰凉。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都只能专心压抑着情欲的躁动不安,我闭上眼睛,想象着玻璃窗外一望无际的田野凝神敛息,把压抑的呻吟封锁在喉间,借助吵吵嚷嚷的聊天遮掩。

  我在思绪中幻想着,这样在座椅上尿出来,放松下来慢慢的失禁,尿湿内裤和短裤,再让尿液从腿间,从座椅边热乎乎的流下来,在他的注视下,享受这样刺激的欲望果实。因为被千夫所指,反而更想亵渎规则的行为,不论是以尿欲为情悸,还是一厢情愿爱着彼此这件事,都是逆流中书写的所谓勇气,最赤裸的存在。

  “怀汮镇东,有没有下的?!”

  “有有,师傅,马上。”

  巴士到站了,短暂的妄想结束,我执意拖拎着陈瀚澜的行李箱下了车,陈家父母早已在饱经沧桑的站牌下方等候多时,见到我们下车马上就迎了过来,以及——一个小小的身影,穿着雪白的小公主纱裙,扎着双股辫,大眼睛亮亮的,三蹦两跳扑了过来。

  与陈瀚澜年纪相差十六岁的陈棠榆,是陈瀚澜的亲妹妹,陈家父母,也就是我的大舅和大舅妈,担心我带她去高铁站多有不安全,还是选择在镇子里等待。

  “夏晴哥哥回来啦!呀,果然是哥哥!”

  正当我以为陈棠榆准备结结实实的先给我来个大拥抱,紧张的收腹憋住满腹尿意的时候,小丫头眼珠一转,看到我身后的陈瀚澜,毫不犹豫的从我身边拐了个弯,扑进了陈瀚澜怀里。

  这丫头,真是。

  陈瀚澜蹲下身,宠溺的整理了一下陈棠榆梳得柔顺的发辫:“哥哥回来了,棠榆,在家有没有好好听话?”

  陈棠榆用小孩子可爱的脸颊,贴着陈瀚澜亲昵的磨蹭:“有呀,棠榆最听话啦!”随后小丫头侧过脸看向我,大眼睛里扑闪扑闪带着几分好奇:“嗯?今天的夏晴哥哥,不像哥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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