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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沙海行旅(花木兰×戈娅)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4570 ℃

●第一章

离了⿊沙海后,花⽊兰考虑到⾃⼰背上骂名,先⾏与守约和凯因分开,让他们先⾏前往长城,⾃⼰则选择往云中腹地⾛⾛,去趟沙海,顺便去看看秘⽟会,⽟蟾泉以及沙⾈会。

乌南身死,⼀切应当好起来了吧。

⼀切应当都会好起来……

她以厚麻布条裹了⼤剑,背于身后。⼤漠⾏旅身披⽩麻长袍。云中复地风沙紧,凌冽的风裹挟卷着滚滚黄沙拍⾯,如⼑割般地疼。⽩⽇热浪灼灼,远⽅地平线的沙丘都被热浪扭曲,虚幻得没了影⼦。

夜里却全不相同,⽉刚从沙丘上升起时,沙砾或许还有些余温,⽩⽉⾼挂于天际时,⾏脚的旅⼈就像是突然从蒸笼被掷⼊冰柜,⽉⾊泠泠撒下⼀⽚凄冷。俗话称,早穿⽪袄午穿纱,便是这漠北⾏旅最难忍受之事。

纵是花⽊兰,⾃⼩在边塞漠北长⼤,在朔漠中⾏路还是感觉有些难捱。⽩⽇⾛不出几⾥路,也就清晨能⾏路,⽇头升⾼了就得找处巨岩歇息。傍晚趁⽇落还有几分天光时仍能⾛⼀点路,天彻底⿊透了,再⾏路便多少有些悬。毕竟这是云中,夜里盲⾏路,遇到毒虫⼏率可不⼩,就是遇上了问题也不⼤,只怕是遇到结群的魔种。不过若⽉明,能略照澈这⽩沙莽莽,⾏些路也⾮不可。

毕竟⾏路可能遇到魔种,待在原地也有可能遇到魔种不是么。

沙漠里⾏路就是苦⽇⼦,能有⾜够的饮⽤⽔已经谢天谢地了,花⽊兰⾃然不敢奢求在漠地里还能好好洗个澡。所幸⽩袍蔽⽇,通气透风也算凉爽,不⾄于捂出太多的汗来,她勉强也可以忍受。

幸运的是,花⽊兰在离开⿊沙海的第五天,饮⽤⽔将要耗尽时,看到了⼀⽚绿洲。

莽莽瀚海间⼀抹翠绿。她攥着沙⾈会的⼿绘地图寻了很久,待⼀层薄薄汗珠都凝在粉嫩的⿐头上时,才根据周边沙丘残垣判断出这儿的具体位置——死亡之地,沙海。

虽然不知道发⽣了什么使得这儿与地图上的标识天差地别,在⿊沙海那会她完全不知外⾯发⽣了什么变动,故⽽连这对于沙⺠⽽⾔天⼤的事她也不知晓。

不过无妨,谨慎点总是没错的。

花⽊兰压低帽沿,右⼿已经抚上长跑下腰后别着的短剑,迈步向那颗黄沙中绽放的绿宝⽯。

尘⼟飞扬,尘头从远⽅⾼扬⽽来。花⽊兰眯了眸,远远认出那应当是⼀艘沙⾈——与沙⾈会的不同,显⽽易见更灵敏与⼩巧的沙⾈。她只当是云中的赏⾦猎⼈出猎,与⾃⼰无关。望了两眼便收回了视线。

哪知那疾⾏的沙⾈⼀个飘逸甩尾,剪开沙尘停在她身前五步远,飞扬的沙尘拍在身上,⽊兰不耐地挑了挑眉,但还是按耐住想拔⼑的⼿,只是略退半步摆出警戒站姿。

沙⾈的驾驶者好脾气地举起双⼿,掀开护⽬镜冲⽊兰⼀笑,挺身与她说道:“是沙⺠么?沙海会庇佑你!”

沙⺠。⽊兰唸叨着这熟悉的称呼,微抬眸见那沙⾈上的⼥⼈笑容豪气,⾏事爽利,看起来并没有恶意。⽪肤被⼤漠的阳光灼成麦⾊,肌⾁线条利落,举⾜间暗流出强⼤的⼒量感,像是⼀头矫捷的猎豹。应当是位⽣于沙海的沙⺠。

同样,她很强。

⽊兰缓缓点了头,握住剑把的⼿轻放了下来。因为有些许时⾠没饮⽔,嘴唇有些干裂粘腻,启唇时声⾳也有些喑哑。

“狩猎路过,我需要⽔。”

她直截了当说了⾃⼰的⽬的,当然,话中真假参半。

沙⾈上的⼥⼦饶有兴味地挑眉乜了她⼀眼,抬⼿拍了拍沙⾈后座,冲⽊兰扬了扬下颔:“上来吧,带你去弄⽔。”

  轻信陌⽣⼈是很危险的。但花⽊兰没怎么犹豫,大大咧咧跨上了沙⾈。⼀是武器就在身边,她⾃持武艺不错;⼆是地图上标识着离有补给的地⽅还有⼤约三天的脚程,若不饮⽔怕是会成为⼀具埋在黄沙里的干⼫。

驾驶者偏眸与⽊兰宽⼤帽沿下冷静的绯⾊瞳眸对视,挑了半边眉。

“啊——美丽的⼩姐。认识⼀下?我是⼽娅。”

“幸会,花⽊兰。”⽊兰冲她略点头,毫不避讳地搂上⼽娅的腰。

——没办法,沙⾈太⼩了。不这样加起速来坐不稳。

“扶稳喽——”

⼽娅俯身时微勾了唇⻆,挂档拧把,疾驰⽽出,溅起茫茫沙尘⼀⽚,只余⼀抹沙⾈橙红残影与被风掀开的长袍下,张扬舞起来的绯红马尾。

●第二章

沙舟猛然的加速让花木兰略吃了一惊,本来只是虚搂对方的腰,此时为了避免戈娅恶意飙车便从虚搂变成了抱。戈娅纤细的腰只需半臂就可握得过来,腰腹均匀遒劲的肌肉线条却让抱住时的手感非常好。纵是花木兰也不由得高看了她一眼。

  “腹肌不错。”她含着笑意打趣人道。

  此时距离绿洲不过半里,戈娅放开双手不去操纵沙舟,非但没有减速,还踩了一脚油门。她感受着花木兰比之刚才略微紧绷一点的身体向她倾靠而去,几乎躺在了木兰的胸口上。戈娅笑着拍了拍木兰搂在她腰间的手。

  “肱二肱三不错。”她甚至还有闲心回头,狠狠捏了一把木兰的小腹,“那么紧张干嘛啊~小花~”

  在黑沙海与乌南那一战,她浑身上下都受了伤,只是有轻有重。这五天行来没药没水,伤口没恶化已经是幸事,更罔论愈合。只不过隔着这长袍,旁人很难看出来才是。

  刚刚戈娅那一下却精准逮到了木兰小腹上的伤口。

  花木兰微蹙了眉,一声闷哼压在了喉间,抬臂逮住了戈娅作乱的手,垂眸正好撞上人闪着兴味的碧蓝瞳仁。

  “腹肌不错……还有,你真的很美。”戈娅学着木兰先前的语气调笑道。

  战士的眉眼锋锐,绯色发丝张扬,长期被大漠阳光曝晒的皮肤比寻常女子更黝黑些,微蹙眉时更显眉峰凌冽。更引人的是她身上与寻常沙民不同的气质。戈娅难以说出是什么带给她这样的感觉,只知道她不仅美,而且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但显然花大队长美却不自知。木兰微低了颔,凑在戈娅颈窝旁,抬指捏住她的下颔,逼迫她偏颊看着她。

  “你也不赖。”

  沙民的银白髮丝剪得利落,大漠凌冽的风沙都不曾将她的眉眼打磨得更柔和些。像是一头桀骜不驯的草原狼。木兰莫名就愣了一下。

  戈娅挑了眉,嗤笑一声拽着木兰的手臂猛然向右倾倒而去。

  两人顿时失了平衡,从沙舟上倾倒翻了下去。

  从高速沙舟被甩下来的巨大动能狭卷着两人翻滚而出,霎时背部着地时花木兰下意识护住怀里人。她没有多少乘坐沙舟的经验,但她曾经经常被甩下马背,几乎是应急反应捂脸翻滚,奈何惯性实在是过于大了,她被甩着在沙尘纷飞中滚了好多圈,才堪堪止住。回过神来时,木兰才发现自己下意识就抬臂护住戈娅的头,尽管如此一来她自己受了更多的伤。

  本就浑身的伤,如此一遭又不知增了多少擦伤,全身上下都火烧火燎地疼。

  她低眸时撞上了戈娅的目光。那双美丽的蓝宝石里闪烁着不解与疑惑、饶有兴味的侃笑与一丝俏皮。

  那艘看似失控的沙舟早已稳稳停住。

  “恶作剧?”花木兰才反应过来,哪料到戈娅就在她身上坐了起来,正好压到伤口,同时也把她的质问压了回去,只留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是恶作剧又如何。”戈娅坐在木兰身上转身,抬脚踏在木兰耳侧,俯身抬臂揪起花木兰的衣领,“真是奇怪的习惯,明明自顾不暇,还会下意识护着别人。”

  被沙尘磨得褴褛的白色行路长袍被人揭开。

  “我好像认得你。”戈娅微偏颊,以手指一遍一遍描摹花木兰眉眼的轮廓。

  “长城的叛徒——小花啊,你说对吗?”戈娅眯眸笑着,状似只是开了个卑劣的玩笑。

  “对啊,猜对啦,所以呢?”花木兰微微耸肩,尽管佯作平常,可戈娅还是捕捉到绯色瞳孔那一瞬间的缩紧。

  沙海的新主人大抵上真的未曾想过,身下被拿捏住痛点的人居然还能有所动作。木兰猛蜷腹动作时,戈娅意识到了不对,想抽身却也晚了片刻。

  这里是大地而不是沙舟上,是战士的主场。

  电光火石间花木兰已经反身把戈娅禁锢在了身下,溅起黄沙飞扬。

  几乎是同时,戈娅没上膛的手炮对准木兰的眉心,花木兰攥着轻剑剑身以剑柄抵住戈娅的脖颈。

  “明明都没有杀意,何必呢。”花木兰浅笑了一声,低首主动抵上戈娅手炮黑洞洞的枪口。长袍遮蔽下,穿着软甲的身体上几处血痕血洞清晰可辨,有一些还触目惊心地顺着肌肉线条向下淌着血,一滴一滴坠入戈娅耳边的沙地里。

  她合了眸哑声笑着,将剑归了鞘。俯身下去,以额头抵住戈娅的额头。鼻尖几乎都要挨在一块。

  她在赌,她赌戈娅并不想拿她去守卫军那换取微薄的赏金,她赌戈娅对她没有恶意。

  额间的那抹炽热是让戈娅心悸的温度。

  这绝不是健康的战士应该有的体温,哪怕在大漠里刚刚历经战斗。

  她还是未来得及说些什么,便突然被人扑了满怀。

  初见的战士终于没撑住,毫不设防地倒进戈娅怀里。

  ——哪怕已经失去意识,她还是像刚从沙舟上掉下来那会一样,牢牢护住了戈娅的头。

●番外

  “喏,自己裹裹,别死了。”戈娅递了半卷干净的绷带给木兰,后者正一言不发坐在榻上,捂着肩上新添的伤,魔种造成的伤痕深可见骨。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花木兰接过绷带给自己包扎的动作似乎是比往日凝滞些,戈娅只当是她还在想徐福的事,便没多理。

  她意识到不对劲时,花木兰已经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她,揽着她的腰几乎是把她摁进怀里。

  二人自从熟络起来后,纵使平时玩笑开得再怎么过分,花木兰也绝不会不经同意擅做如此失礼的事。

  “怎么?”戈娅偏眸去看木兰,却见她埋首于自己颈窝,往日里冷静锋锐的绯色瞳眸里似乎盛了些水汽,有些看不真切的迷濛。肩上的伤并没有好好包扎,松垮的绷带虚绕着手臂。隐约能见她泛红的眼尾与压抑着的颤抖的沉重呼吸。

  “这伤,不对……”

  “你不就是欠肏了吗。”戈娅刚想挣脱战士的束缚,就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被人绑到了身后——用绷带。

  “肏,谁他妈跟你说绷带是这样用的。”事实证明,正面跟一位善用重剑的战士角力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花木兰不似往常收着力道,明明肩膀有伤却仍有着非人的力气。戈娅难以发力,在陆地上只能任由她摆弄,像是被花木兰一把摁在了床榻上。

  妈的。下次一定要在沙舟上把她给肏服了。戈娅愤愤想着时,身上披着的小马甲已经被木兰剥落。花木兰似是清醒了一点,一直在她耳边嚷嚷对不住了,手下动作虽轻柔些但还是没有停止,像是在拆一个精心包装好的礼物,等待包装盒下藏着的惊喜。

  “你……”

  带着瓣鳞花气息的双唇堵上了戈娅没说完的话。花木兰无比虔诚地描摹对方的唇形,伸舌撬开牙关,便又在对方的口腔中攻略城池。唇舌间的交锋总是闪着不明意味的明晦,缠绵又针锋相对的软舌激荡开咕哝水声,像是助威的桴鼓,推动着无声的交锋迈向更激烈的顶峰。

  花木兰一寸一寸扫荡掠夺戈娅温软的口腔,心满意足退出来时被人狠狠咬破了下唇,分开时勾勒出一道沾染了血色的银丝。

  木兰嗤笑一声,抬指勾起那道银丝,缠绕着涂抹在戈娅粉嫩的乳尖上,激得戈娅微微一颤,乳头缓缓硬得立了起来。戈娅的双手被禁锢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人在身上动作,嘴里无意义的咒骂也逐渐夹带了断断续续的气音。尽管如此,戈娅还是紧咬着唇不想泄出呻吟。

  花木兰横跨在戈娅身上,俯身含住她的耳垂,缓慢而虔诚地一寸一寸舔舐她的肌肤,在麦色的皮肤上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自锁骨而下往返,用唇舌勾勒出戈娅的丘壑。木兰舌尖打著转舔舐着戈娅充血的乳尖,另一只手还不忘服侍另外一团绵软。

  “舒服么?”花木兰停在戈娅挺立的乳头旁边,说话时张合的唇都能蹭过乳尖。一阵阵瘙痒与快感止不住地从奶头传遍戈娅全身。

  “你……嗯额……要弄就快点……呃……”戈娅本是想抗拒,双手被固定在身后便只能挺身,被花木兰垫在腰下的手臂一带,便弓紧了腰腹,弯成一个旖旎的弧度。

  花木兰很满意地听着她呻吟。复又转向戈娅紧实的小腹,指甲一遍遍划过腹肌丘壑勾槽。

  木兰隔着亵裤一遍遍描摹戈娅早已充血挺立的阴蒂,戈娅下面早已热得不行,涌出的爱液打湿了内里的亵裤。

  瘙痒和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一波波顺着尾椎涌上大脑,戈娅闷哼着咒骂木兰,一边还止不住地摩擦大腿以寻求快感缓解瘙痒。

  前戏已经做得足够充足,花木兰剥开戈娅亵裤,直接捅入手指,被紧密的阴唇紧紧吸绞着往里吞咽。她也不著急,再伸两指一寸寸抹平甬道褶皱,起起落落带着咕哝水声,还有戈娅终于难以咽下的甜腻声音。

  “嗯呃……啊啊啊……花、花木兰你是不是……呃嗯啊啊!!……不行……”

  花木兰在他的甬道里打着圈儿,任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像洪水猛兽一般撞入戈娅的大脑。

  猛然加速的抽插狠狠撞上甬道壁一个小结,带着粗糙剑茧子的手指重重碾压过那一点。像是某个不可明说的开关,激得戈娅浑身战栗双眼失神,霎时间猛夹紧腿,一股爱液喷溅滋了木兰一手。

  “嗯额啊啊啊啊!!就……就是呃啊啊!!……这里……”

  积蓄的快感几乎要把戈娅逼疯,太多的快感无法溢出将要挤满大脑,她觉得整个人都快要爆炸。可花木兰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手上动作越来越快。

  “嗯啊啊……不行……停下额啊啊啊啊啊啊!……要爆炸了……”

  戈娅被缠住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被木兰松开了,她挺着腰掐着木兰的肩膀,在情意迷乱中一下一下被木兰大力抽插的手指送上浪潮顶峰。

  “额啊啊啊啊啊啊!——到、到了呃啊啊啊啊——”

  灼热的爱液骤然涌出,戈娅失神地仰面,像是快感浪潮中被狂风骤雨掀翻的小舟,竭力希望风平浪静之后能找回一二神志。

  花木兰亲吻着她的眼角,只觉得那人麦色皮肤上泛着的红晕真是好看。

  戈娅似是脱了气力,俯在木兰颈侧,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绵长喟叹,香汗淋漓低手倚靠着木兰的肩膀。

  其实缓了并没有多久,她开始舔舐花木兰肩上的伤口。在花木兰以为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之后,屈膝抵住她叉开双腿下暴露无遗的小穴。

  戈娅的声音还带著微微的喘息,却显然多了些底气。她只是俯在花木兰耳边笑,然后一字一句缓缓说道。

  “我说,该轮到我了啊。”

  开沙舟的没什么好,第一人品好,第二体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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