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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服于罪人奴隶的淫乱百合母女,被肉棒打耳光的雪雀骑士,淫靡成人礼乱交,2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5200 ℃

  她将自己叫到了房间中,只穿着一件单薄到什么都能看得清的睡衣,没话找话地聊着天,明眼人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那婊子对他的强硬也是欲拒还迎,最后爽到了天上去,结果等他回住宿之后还没多久,一群卫兵们就将他逮捕了,那个婊子指证是他强行闯进了屋子内,强迫着她与他发生关系——他在那庭上愤怒地大吼,可是没人会相信他,事情就这么简单地盖棺定论了,他会被送进国王的刑场之中。

  得知这个消息后,他慢慢开始有些恐惧了起来,他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国王的刑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但是那些自视甚高的贵族们都用着一种怜悯的眼神望着他,哪怕被他破口大骂也不生气,只是交头接耳地笑,那是一种古怪的笑容,混合着嗤笑与同情,仿佛那里是什么可怖的地狱——事实也的确如此,当他被送进那座监牢的第一天,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里是真正的地狱。

  腌臜狭小的黑暗牢房,石壁坚硬到铁剑劈在上面连痕迹都无法留下,牢房地上积着一层浑浊发臭的积水,老鼠虫豸横行,每天的伙食只有一碗稀到像水一样的粥,只能靠捕捉老鼠加餐——但这些都不是真正的可怖,真正的恶魔是那些残暴的侏儒狱卒,他们每天都会随机从铁牢中拉出罪人,用着连恶魔都想象不出来的可怖刑罚去折磨着他们,刺耳的惨叫声充斥着每一天,就连夜晚也是一般,他的勇气在第一天的夜里就彻底消失了,每天都缩在铁牢的角落中一动不动,企图让那些残暴的侏儒们不去注意到他,他不断地向神祈祷着,期盼着能离开这个地狱……

  也许是神听到了他的乞求,也许是就连神也看不下去了那些侏儒们的暴行,国王的刑场居然就那么简单地解散了,当那些尊贵的大人们捂着口鼻,走进这座监牢之中,宣布国王的刑场解散了,剩下的囚犯们会被转移到普通的刑场中,绞死或是囚禁终生,他甚至第一时间不敢相信,生怕是那些侏儒们想出来的什么新花样,直到最后他才终于敢相信了这个事情,与其他瘦骨嶙峋的囚犯们涕泪交加地庆祝着这个事实。

  那位大人还提出了一个选择,他们可以作为奴隶被售卖,这样可以避免被绞死的下场——夏恩毫不犹豫地便接受了这个提议,他不想死,哪怕是做一辈子的奴隶苦力也心甘情愿,于是,他与那些同为死刑的罪人们被一同买下,来到了这座神秘的地堡之中。

  “夏,夏恩,你觉得我们接下来会被怎么样?”

  在夏恩身后,一位年轻的少年有些颤抖地问道,他的名字是约穆,罪名是偷窃了一位贵族的钱包,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处于了死刑,送进了国王的刑场之中——像他与夏恩这样的倒霉蛋,其实并不算稀少,只要得罪的人足够有钱有权,哪怕是再小的错误都会被送进那座地狱之中。

  夏恩等待了一会,倾听着动静,发现领头的狱卒并未作出什么举动后,才开口说道:“无论如何——都不会更差了。”

  在他们身前,一位粗声粗气的声音嗤笑道:“送到采石场挖石头,或者是去竞技场和那些野兽们厮杀——那些混账贵族们也就只会这么一套了。”

  约穆有些颤抖道:“和野兽厮杀??我更宁愿挖一辈子石头。”

  那粗声粗气的声音奚落道:“你怎么像个娘们一样胆小?去竞技场可要比采石场好上太多,采石场一辈子都只能做苦力,去竞技场中了,要是打得好了,还能吃上好酒好肉,没准还能有婊子投怀送抱呢。”

  约穆没有接话,只是自言自语道:“我们一直在往地下走,多半是要去采石场了……采石场会这么安静吗?不应该是有着叮叮当当的声音吗?难道说我们还有着休息的时间?”

  约穆很快就把自己代入到了挖石头的工作之中,只要不让他回到那座地狱之中,他什么都愿意做。

  夏恩没有说话,他很是鄙夷身前这个粗犷的男人,他的名字叫做沃纳,罪名是斗殴杀人,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混账——就在前些日子,他还害怕得在牢狱中痛哭流涕,求着那些侏儒们不要选他,甚至愿意跪在地上舔那些侏儒们的鞋子,也许是因为身高的缘故,那些侏儒们乐意看他这番可怜卑微的模样,每天都会假装要拖走他,将这个高壮的男人吓得屎尿横流才罢手。

  不过在说了这些话语后,罪人们的气氛明显缓和了许多,也许是想到了接下来不必再提心吊胆的“美好日子”,窃窃私语声多了许多,步伐也是快上了许多,就连铁球也难以束缚他们向往自由的心。

  等到步伐停下后,夏恩听见了一个轻柔的女声说道:“亚伯利克,将他们的头罩取下吧。”

  先是束缚双手的粗粝绳索,再是脚踝的铁球,当最后的铁头罩被取下时,夏恩险些当初嚎哭出声来,他从未知晓原来畅通地呼吸是一件如此美妙的事情。

  “绅士们,我知道你们很激动于获得自由的感受,但是还请稍安勿躁——”站在他们身前,身着古典长袍的白发女子掩嘴轻笑道。

  夏恩有些怔怔地望着那张容貌,随后他才发觉失礼,下意识地低下了头,半跪于地面,将身旁的沃纳与约穆一同拉扯跪下。

  虽然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但沃纳与约穆第一时间没有做出什么反对,只是跟着半跪于地面,约穆是因为本身性格懦弱,只会跟着顺从,而沃纳只是单纯地——想要讨好眼前这位漂亮到不可思议的年轻夫人。

  夏恩松了口气,与其他粗鄙莽夫不同,夏恩知道这位白发女子身旁的那位少女骑士身上的轻甲图案意味着什么——那是雪雀骑士的图案。

  能有着一位雪雀骑士作为侍从,这位白发女子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能做王室的狗,那可要比普通平民高贵上太多了,夏恩的心脏跳动的有些震耳欲聋,他深知不能放过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抢在其他人前好好表现一番。

  他思索着记忆中那些拐弯抹角的礼仪,很是卑躬屈膝地将额头紧紧贴在了地面之上,安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话语。

  可那尊贵的夫人接下来说出的话语令他大吃一惊,甚至怀疑是否是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

  “你们之中,有人有着生理上的障碍吗?”

  看着没有得到回应,那位尊贵的夫人再度开口,可轻柔的嗓音却说着粗鄙的话语,让夏恩的下身不由得有些发硬:“你们之中,有人的肉棒硬不起来吗?”

  “没,没有,”沃纳喘着粗气说道,紧紧地盯着那夫人的脸颊,“我,我现在就已经硬了,夫人。”

  这个好色的蠢货!

  夏恩差点骂出声来,向着反方向挪动了一点,想要划清界限,但他也没法否认自己下身的鼓胀。

  那夫人又是轻笑道:“那么有一件事情想要劳烦各位绅士们的帮助了,这位小姐是我的女儿,在昨天她成为了一名雪雀骑士——”

  罪人们有些不可思议地望了一眼那位少女骑士,尽管认不出那副轻铠,但即便是最低贱的贫民也听说过雪雀骑士的大名,曾经幻想过成为其中的一员——雪雀骑士不认出身,只认能力。

  “与此同时,昨天也是她的成人礼……所以才劳烦各位前来一趟,我希望能再为她举办一个私密一些的成人礼,教会她一些,嗯,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学习的知识。”

  联合着先前的问句,就连最愚笨的蠢货也能明白了眼前这位尊贵夫人话中的含义,夏恩的呼吸粗重起来,也不再畏惧,而是上下打量着那对母女的身材,虽说是母女,但她们看起来更像是年龄相差不多的姐妹。

  那位年轻漂亮的雪雀骑士眼中满是厌恶,但没有出言反对身旁母亲的话语,只是将手中长剑抽出,低斥道:“摆清楚你们的地位,愚蠢的罪人们!”

  沃纳再次忍不住开口了,眼神炙热,瓮声瓮气道:“夫人,真的可以吗?”

  那尊贵的夫人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她轻轻用指尖扯住了身上那件古典长袍的衣带——那是长袍之上唯一的束缚,随着衣袍的滑落,所有的罪人都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那是白皙曼妙的娇躯,没有任何内衣的遮掩,软嫩的胸前高耸,挺翘圆润的臀瓣,平坦的小腹上有着一道淡粉色的奇怪图案,没有一丝毛发的光洁阴阜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湿润地向下滴淌着蜜液,像是在邀请着眼前的众人们前来亵渎把玩。

  随着沃纳的起身,其余罪人们同样迫不及待地围了上去,那尊贵夫人依然是优雅地轻笑,任由他们脏污的手抚摸着她身上的私密处:“好啦,好啦,绅士们,别冷落了我的女儿——她也同样期待这场成人礼。”

  夏恩看向那位少女骑士,那张清丽的脸颊上满是涨红,想要反驳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既然这么想要肉棒,就别摆着张臭脸。”

  沃纳喘着粗气,脱下了裤子,抖着腰,将他那根粗壮的阳具展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他走到了那位少女骑士的面前,耸立的肉棒顶端抵在少女的腰间,长度看起来足够抵达少女的子宫:“婊子,自己把衣服脱下来,跪下来,舔老子的肉棒。”

  在罪人们面前,那年轻的雪雀骑士指尖颤抖,像是感到了莫大的耻辱与羞愧,就在那一瞬间,夏恩险些觉得她要抽出长剑将沃纳砍死,可她最终依然是将长剑收回了鞘中。

  她将手指放在了肩带边,一件一件地向下卸着铠甲,动作并不快,像是在做着什么心理斗争,直到身上只剩下那两件最私密的内衣时,她才终于停歇了下来,指尖止不住地颤抖。

  “啪!”

  那少女不可思议地捂着脸颊,看着眼前这位胆大包天的粗犷罪人,沃纳只是骂道:“快点脱,雪雀骑士?你现在就是条母狗骑士罢了!”

  他的脸颊涨红到了不正常的地步,下体同样胀大成了深紫色,又是接上了一巴掌:“说,你是个母狗骑士!”

  那少女将身后那件束缚着胸乳的胸衣系带解开,将随后再是脱下了身下的那件尚且温热的内衣,连同着手中长剑一起,颤抖着跪在了地上,低着头说道:“我是一个……”

  那粗犷的罪人用手持着肉棒,肉棒击打在了她的脸颊上。

  虽然并不重,但羞辱感与那股浓厚的男性气味彻底击溃了这个高贵的骑士少女。

  她慢慢扭头,看向不远处的米莎——她早已与那些罪人们交合在了一起,胸前两团柔软的乳峰被揉捏成了各种形状,她甚至还主动地将托起双乳,以供罪人们更方便地啃咬她胸前的那两点樱色,双手也没有停歇,灵巧地游荡于罪人们的裤腰带边缘,将他们的裤子一同褪下,握着那发烫而耸立的肉棒,抵在自己雪白的双腿之间,她像是荡妇般,不复先前的尊贵,张开着双腿,双手握着两根肉棒,引导着它们,灵活地摩擦于蜜穴周遭,让那滚烫的蜜液浇灌在他们的肉棒之上。

  不知为何,纳西娅突然感觉内心有些苦涩。

  米莎都这么淫荡了,那么……她稍微淫荡一些,也是没有关系的事情吧?

  “我是个……母狗骑士!”她如同自暴自弃般,将这句侮辱性的话语喊出了口。

  至此,成人礼彻底开始。

  与米莎不同,纳西娅并没有着那么完美的身材:因为练剑,她的手上留着粗粝的茧子,而米莎的手掌很是柔嫩,白皙中泛着淡粉;因为才刚刚开始发育的缘故,她的胸前并不丰满,满是少女的青涩,而米莎的双乳则要漂亮丰满许多,只是看着便感受到了白皙柔软;她的双腿也没有米莎那么完美,因为锻炼,只是单纯的修长紧实,而米莎的双腿简直像是上天造出来的艺术品一般完美,白皙又温软。

  罪人们将手放在了她的腋下,将她托举了起来,双脚不能着地让她一时间有些慌乱:“把我放下来!”

  可她很快便不能说出话来了,两个罪人分别抱住了她修长的腿,向着两个不同的方向分开,以着她久经锻炼的柔韧性,居然径直被撑开成了一线,泛着水光的粉嫩蜜穴彻底暴露在了所有罪人身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白皙阴阜下泛着晶莹的水光,粉嫩阴蒂很是惹人怜爱,蜜穴泛滥成灾,男人伸手,将其掰开,露出了其中诱人的粉嫩内壁,肉壁上还有着层层叠叠的细密褶皱——因为众人目光的缘故,随着少女起伏的呼吸,它也跟着剧烈收缩着。

  “母狗骑士这不是早就湿了吗?”沃纳耻笑道,“你成为雪雀骑士,不会就是靠着和男人上床才做到的吧?你这条没了男人肉棒就活不下去的骚母狗。”

  他的指尖轻轻一弹,纳西娅如同虾子一般剧烈地拱起了身子,三四个男人都没法将她按住,她近乎是悲鸣着喊道:“我是一条,没了男人肉棒就活不下去的骚母狗——!”

  “说得好,奖励你最喜欢的肉棒。”

  男人的粗壮肉棒长驱直入,那湿润的紧致蜜穴自然至极地接纳了肉棒的进入,因为快感突然的到来,纳西娅那漂亮的绿瞳骤然聚集,双手紧紧地抓在了沃纳那粗壮的腰间,惹人怜爱的小巧足趾因为快感的来临而紧紧缩起,腰间鲜明地剧烈摇晃着,就连粉嫩的舌尖也无意识地吐出。

  “哈啊……不要……我讨厌男人……我想要米莎……呜啊……咿呀啊啊啊啊!”

  伴随着悲鸣声,纳西娅激烈地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她紧紧贴着男人粗壮的上身,乳尖每一次的摩擦都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下身也是溢出了更多的蜜液。

  她昂首,竭力抬头,想要看清米莎此时的模样——她那纤细的脖颈就像是垂死的天鹅一般美丽。

  “这个婊子居然想和自己的母亲亲热!”

  “让她们好好接个吻!”

  “要好好的分享肉棒啊,可不要让我们看见了母女相争一根肉棒,那可太丢人了!”

  罪人们哗然耻笑着,将还残留于高潮余韵之中的纳西娅抬起,泪眼朦胧之间,她看向眼前近在咫尺的,满脸白浊精液的米莎——即便在这种时候,在她眼中,米莎依然耀眼得不可方物。

  她伸出小巧的舌尖,一点一点将米莎的脸颊上的白浊舔舐干净,罪人们丝毫不知道怜香惜玉,大力地揉捏着她们肿胀的乳房,将肉棒放在她们的唇边,向着米莎的脸颊一次又一次射出滚烫的白浊液体,让纳西娅的努力不断地化作泡影。

  “呵呵……小纳西娅,看来大家都很喜欢看我们接吻哦?”

  “米莎不要帮他们说好话……他们只是想……操我们俩而已。”

  “小纳西娅难道不喜欢肉棒吗?”

  “不喜欢……”纳西娅的话音刚说出口,突然又是惊叫出声,男人的手指伸进了她那湿润的蜜穴之中,彻底打湿手指润滑后,又是伸向了少女那未经人事的粉嫩雏菊,“不要,那里不可以!”

  米莎轻笑着,堵住了纳西娅的红唇,抱着那纤细的身躯,赤裸相贴之下,两人耸立的乳峰相互抵在一起,压出了淫靡的形状,红肿的乳尖相互磨蹭,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激烈到就连米莎也低吟娇哼出声,两双修长的玉腿也是相互嵌入磨蹭,蜜穴红肿颤栗不停,只是简单地摩擦都让她们兴奋地不断收缩。

  男人的粗壮手指伸进了那紧致的菊穴之中,粗暴地转了一圈,温热紧致的肉壁紧紧地咬住了男人的手指,随着不断地玩弄,那雏菊内壁的敏感神经也禁不住了那一波接着一波高涨的快感,米莎的粉嫩菊穴同样也没有被放过,一时间,胸乳、蜜穴以及菊穴的快感同时席卷着两人,攀上了浪潮最后的巅峰。

  两股滚烫的潮水同时从两人的蜜穴之中喷涌而出,浇灌着彼此的小腹与私处,滚烫而强劲,淋了个彻彻底底。

  米莎……纳西娅的脑海之中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念头,她热情地索求着米莎的唇,舌尖竭力榨取着米莎口腔中的唾液,即便男人们将肉棒挤进她们相吻的口中也不介意,连同着肉棒一起,两人皆是热情地接吻,红唇亲吻着那硕大肉冠,小巧舌尖灵巧地磨蹭拨弄着肉冠的顶端,因为兴奋,两人扭动酥软乳峰的举动愈发热情,相吻的口中不断流出淫靡艳丽的娇吟声。

  “操,这两个婊子完全亲到一起去了,根本不在乎我们!”沃纳有些不爽地说道,他刚刚在米莎与纳西娅的口中射出了一发浓郁的精液,可两人根本忽视了他的存在,只是依然连同着唾液一起,不断纠缠交换着那白浊的精液,仿佛他的作用就只是为两人之间添上一些情趣而已。其余人们也还在抽插着她们的蜜穴或是菊穴,可无论如何剧烈的抽插,都只能让她们的腰间扭动得愈发剧烈,悲鸣声愈发大声,两人依然是如漆如胶地相抱接吻。

  他看向其他人,果不其然,罪人们脸上皆是流露出些许不爽——这不是说明他们连这两条淫乱的母狗都无法征服吗?

  纳西娅并不知情男人们究竟在想着什么,她只是紧紧地抱着米莎,两人四目相对,美眸间皆是满溢出来的情欲,仿佛那些周遭的男人都是不复存在的一般,只有她们在相互依存,她凝视着米莎因为高潮而失神的脸颊,不停地亲吻舔舐着脸颊上每一处白浊痕迹,随着她每一次的晃动,两人之间的软峰沾染着白浊,粘腻地摩擦在一起,眼中只剩下激烈的爱欲。

  她突然有些发愣,感受到了蜜穴的空虚,男人们怎么突然不侵犯她们了?

  米莎的接吻突然戛然而止,像是断了线的木偶,那双漂亮的眼眸泛白,甚至因为剧烈的快感而无法喊出任何声音。

  “……怎么了?”

  很快,她便明白了米莎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沃纳与另一位健壮的罪人一同对准了她那不断溢出爱液的粉嫩花心与雏菊,完全没有给任何反应的瞬间,顺畅地插入了那紧致收敛的蜜穴最深处。因为先前不断热吻与乳尖厮磨,她的身躯早已被空虚感所占据,硕大的滚烫肉棒以着霸道的气势闯入占据了蜜穴的全部,近乎是同一瞬间,那具被肉欲所摧折的美妙肉体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

  “去了……又要去了……米莎……我又要被巨大的肉棒……高潮了……”

  这股快感已然超出了纳西娅所能承受的极限,纤细腰肢颤抖的同时,那本就细窄温软的肉壁愈发激烈地吞吐着男人粗大的肉棒,她已然没有了任何再接吻的念头,只是紧紧地抱着米莎,迎接着那一阵又一阵风暴般的快感袭来。

  “小纳西娅……啊……嗯……没关系的……放松点……我在你的身旁……”

  米莎轻柔地捧着她的脸颊,语气温柔地像是她的母亲,可是她脸颊之上的绯红与眼瞳之中的情欲已然出卖了她此时的放浪,两只粗壮的肉棒同时抽插,男人近乎是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腰间,没有了任何技巧,只有纯粹的暴戾,每一次都激烈到了让她失神的地步。

  “好……好厉害……咕啊……又……又要去了!”

  因为剧烈抽插的缘故,纳西娅那清澈的眼眸本能地向上翻去,原先整齐柔顺的黑发黏糊糊地贴在白皙的额头之上,随着不断地猛烈撞击,紊乱的呼吸吹拂在米莎的脸颊之上,在男人的冲刺下,她连保持自己身形的力气都丧失了,只感觉就连自己的子宫口都要被冲撞开来,两人的乳首激烈地蹭在了一起,近乎是同时发出了求饶的悲鸣声:

  “对……对不起……已经……很舒服了……饶了我们吧……肉棒大人!”

  男人大力地拍打在了纳西娅的柔嫩臀瓣上,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纳西娅发出了低呼声,显然这一下落得不清,白皙肌肤之上留下了清晰的红印,男人又是用力地抽打了几下,随着凉风吹过,那原先刺痛阵阵的红痕之上传来了酥酥麻麻的快感,纳西娅的痛呼声也逐渐化作了娇吟声。

  “这个小婊子居然还有受虐癖!”

  男人们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哗然笑开,他们提出了愈来愈过分的话语,让她们重复,纳西娅全然被快感所支配,完全放弃了任何底线,不断地说着那些淫秽话语,喘息声伴随着唾液一同流出,滴落在了米莎丰满的乳沟之间,那双翠绿色的漂亮眼瞳中因为快感而翻出眼白。

  “纳西娅是爱受虐的,淫乱母狗!”

  “纳西娅喜欢自己的母亲,在看到自己母亲被别的男人搞到高潮时,也会兴奋地流出水来!”

  “纳西娅要把自己和母亲,一起送给别人操!”

  “所有人都可以操纳西娅和米莎这两条小母狗,纳西娅喜欢和米莎一起被操!”

  “纳西娅和米莎的百合小穴太杂鱼了……根本不是肉棒大人的对手……只配作精液便池……”

  随着愈来愈多的淫秽语言说出,纳西娅的泥泞蜜穴再度剧烈收紧,这一次刺激让那两位健硕的罪人们也没能抵抗住高潮的欲望,他们低吼着,挤出最后的力量,不断猛烈地冲刺着,死死地抵在了蜜穴伸出的子宫口前,喷射出了大量白浊的浓精。随着那滚烫精液击打在了子宫肉壁中,纳西娅绷紧了身躯,发出了一大串毫无意义的悲鸣声,那曲线漂亮的纤细腰肢在不知道是第几次的绝顶高潮中剧烈颤抖,随后才无力地垂下身子,微颤地趴在了米莎的身上。

  男人们拔出自己的肉棒,随着粗壮肉棒的离开,那柔嫩的蜜穴与雏菊中不断满溢出大量的白浊精液,滴落在了米莎雪白的小腹之上,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小的雪白湖泊。

  米莎轻柔地抚摸着她那粘腻的发丝,轻柔着吻着她那有些单薄的嘴唇,她此时的模样要比纳西娅凄惨太多,娇躯如同刚刚从精液沐浴中离开一般,无论是小腹处的那个心状图案,亦或是那曲线诱人的脊背,还是胸前那丰盈的柔软双峰,还有下身那惨不忍睹的雏菊、蜜穴——皆是被男人们玩弄得一片狼藉。

  “被中出了这么多,可能真的会怀孕哦,小纳西娅?”米莎轻柔地笑着,抚摸着纳西娅依然在滴落着白浊液体的红肿蜜穴,按压着那微微鼓胀的小腹,将要将其中满溢着的白浊液体挤压出来。

  “怀孕……我不要,我要怀米莎的孩子……”纳西娅失神地趴在米莎的怀中,两人重叠的乳峰挤压在一起,她近乎是潜意识地回答道。

  “我可不能让你怀孕哦,小纳西娅?”米莎轻笑道,“不如我们一起怀孕,如果生下了女孩,就让她们长大,和我们一起被男人们凌辱?如果生下了男孩,我们就好好地教他们,如何自己的母亲……快乐的高潮。”

  纳西娅已经全然听不懂米莎在说什么了,她只是懵懵懂懂地点着头,脑海中只剩下高潮的余韵:“我要和米莎……一起高潮……”

  因为太累了的缘故,她安静地睡着了,米莎轻柔着抱着她,像是真正的母亲一般温柔。

  米莎抬头,轻笑道:“各位绅士们,不得不说,你们完成的很漂亮——这一点即便是我也必须要承认。”

  也许是情欲褪去的缘故,夏恩感觉那股子莫名出现的欲望就那么慢慢地消失了,只剩下了冷静,回忆起来了自己方才的所行所举后,脸色顿时有些苍白,他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才会做出如此冲动之举。

  他突然跪在地面,按着身旁两人一起,约穆顺从地跟着他一起跪在了地上,但沃纳只觉得他突然的转变来得莫名其妙,依然拿着肉棒,站在熟睡中的少女骑士身旁,还在不停的撸动着,企图让那柔顺的黑发沾染上自己的颜色。

  夏恩不再去管他,只是将头颅死死地抵住地面,颤栗地说道:“对,对不起!”

  米莎突然轻笑了起来,站起身来,蹲在了夏恩身前,双腿间蜜穴处还在不断地向下流淌着白浊液体,她饶有兴致地说道:“对不起我什么?你们不是做的很好吗?”

  夏恩只是不断说道:“我们不该做那种事情,对不起。”

  说来奇怪,这只是他的一种感觉……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们都会死,死在这个几分钟前还被他们当作母狗侮辱的白发女子手中。

  米莎轻声说道:“抬起眼,看着我。”

  夏恩颤栗着抬起头,在对上那双滚烫如熔岩的暗金色竖曈时,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威严,仿佛在直视一位传说中的古龙,连最后的语言能力都丧失了过去,只是僵硬地对视着。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求生欲,最后的力气也用在了按约穆的脑袋之上——他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觉得自己把人生活得稀烂,这个有些懦弱的少年还年轻,他是个值得活下去的孩子……

  也许没有这么高尚,只是他的胳膊没力气再抬起来了也说不准。

  米莎突然眨了眨眼,那股威严突然就那么消失了,夏恩这才发觉她那漂亮的脸颊上满是滑腻的白浊精液,丝毫不威严,更应该说是比最低贱的妓女还淫乱。

  他抬起头,环视了一圈周遭,刚有些上涨的欲望也骤然消失了,只剩下空空落落的恐惧——那壮硕的沃纳已然化作了一具没有一丝水分的枯槁干尸,其他罪人们也是与他一样的死状,他们有些人甚至在死前都还在射精……

  他颤抖地抬起手,可约穆依然没有抬头,他没有化作干尸,但依然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

  只有他一个人还活着。

  这个事实近乎摧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只是怔怔地跪坐在那里。

  米莎轻声道:“你们有活下去的资格呢……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古德伯格家族的侍从了,有什么异议吗?”

  夏恩僵硬地点了点头。

  米莎俯下身,轻柔地在他的脸颊旁落下了一个吻,那是一个残留着香气与精臭味的吻。

  “今天很愉快,明天见。”

  她抱起熟睡中的少女,就那么不沾寸缕地离开了,一直在门外等候着的巨人走进其中,拾起了衣服与长剑,依然是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夏恩怔怔地走着神,突然反应过来了米莎口中的“你们”。

  在他身旁,约穆依然是低着头,轻声说道:

  “夏恩哥,我可以抬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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