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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白雨馆中雀翎织,3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6900 ℃

  看着姚荆徒劳无功的尝试,李小静笑出声来,这让她想起了另外一个身陷在无法脱下的芭蕾体服里的小姑娘,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可是……这样的话,我没法上厕所了……”

  姚荆拉扯着有些勒到肉里的内衣裆部,发现这里也是同样的没有半点弹性,虽然她没有作为女性上过厕所,但是在排泄器官完全被衣服包裹住的情况下,她无法想象自己要怎么解决个人卫生问题,而且她还隐隐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内衣的内侧延伸进了她新生的尿道甚至膀胱之中。

  “这件抹胸连体内衣可以吸收从你身上分泌出来的所有体液导入肠道中,孔雀尾翎会将所有进入你消化道里的物质全部分解,需要的营养会输送回你的身体,无法吸收的部分则会顺着丝线被形成结晶粉末析出体外,再加上白雨馆附带的清洁魔法,所以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排泄问题。”

  李小静耐心地向姚荆解释了一些目前她身上的抹胸连体内衣的作用。

  “实质上,这一整套礼装,是从你的体内的孔雀尾翎上衍生织造,是一套活的礼装,由于你和孔雀灵性的共生关系,也可以视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学着接受它吧,这对你只会有好处。”

  完成了当前的工作,李小静便把姚荆给关回了客房里,说是过几天再来织造下一个部件。

  “您这就要走了吗?”

  虽然被困在了奇怪的抹胸连体内衣里边,但是知道这是自己要想不变成被孔雀夺舍的倒霉蛋的依靠,姚荆心里的抵触情绪不再那么强烈。

  “当然,孔雀尾翎的魔力都被我抽干了,在积蓄足够多的魔力之前,我也没办法继续强迫它给我生产材料啊,”李小静耸了耸肩,“而且我可是还有家人的,来这里办事又不代表我要住在这里。”

  李小静离开之后,白雨馆里一片寂静,倚着窗户看向外边的姚荆此刻脸上带着疲惫,陷入了回忆之中。

  “家人吗……真羡慕啊……”

  在父母都去世之后,她早已经是孤身一人,也没有了什么走动的亲戚,失踪了这么久,除了公司里等着剥削她的老板之外,恐怕也没有什么人还会挂念她了。

  要是当时没有被催促着连晚赶回公司,要是公司的小破车有好好保养,她就不会被大雨困住,也不会为了自救而来到白雨馆,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不仅失去了自己的性别,自己的样貌,甚至连作为正常人的资格都要被剥夺,除了还保留着她自己的名字以外,她已经一无所有。

  乳头传来的酥麻感让她思绪纷乱无法集中,甚至呼吸略显不稳,一边带着淑女的自觉,一边纠结地伸手摸向胸前这对让她心神不定的始作俑者。

  “还真是封得死死的……”

  姚荆双手轻抚着自己重获新生后还没来得及仔细端详便被囚禁起来的双乳,缓解着被裹小了一号之后越发明显一些的胀乳感,而躁动的乳头,则在玉指即将带来及时的安抚时被纯金的封印以冰凉的触感将解放的迫切希望无情地挡住。

  “救救我……不论是谁都可以……”

  明知不可能,却在内心渴望着,光是一件内衣就让她如此难堪了,她不知道将来她要穿上的礼装,或着说被礼装穿上的她,会让她陷入怎样的境地。

  *****

  因为不知道薛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白雨馆,被困在客房里的姚荆无法缓解乳头的酥痒,只好想办法做些别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无论是看书还是绣花,对于现在坐不住的姚荆来说都是无用,目光在房间里来回扫视了几圈,最终,她的视线放在了桌上的一个食盒上,打开一看,果然是薛姐留给她的糕点。

  随着这段时间与薛姐的相处,姚荆虽然没有办法控制淑女妆下的自己,但是这并不影响她的观察。

  白雨馆和薛姐在姚荆的认知中,至少已经是上个世纪就存在,行事风格与作为现代人的她有着很多不同之处,不过薛姐还有许多魔女对于现代的许多便利也非常清楚,姚荆这段时间在白雨馆中吃到的许多糕点和食物,实际上都是薛姐通过别的魔女搭建的平台在各地的糕点店和饭馆订的外卖,用魔女的手段传送进入白雨馆中。

  失去意识了三天的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姚荆的饥饿感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强烈,但闻到香甜的气味,还是起了一些口腹之欲,只是没想到时隔好几天再次进食,当软糯的糕点进了口中顺着食道落入胃里,在食道内壁被糕点粘连刮擦过的地方产生了意想不到的酸痒感。

  本来就因为乳头的发痒无法得到缓解而烦躁不安,此刻又从胸腔内里产生了新的酸痒感,内外交困,让姚荆陷入了极度的煎熬。

  她不断地吞咽着口水想要缓解这种痒意,却根本抑制不住,双手只能在锁骨附近进行没什么效果的按压,这种酸痒感似乎必须要想办法直接用东西伸进食道内壁抓挠一番发痒的地方才有办法止痒。

  忍耐不了酸痒折磨的姚荆在试过了所有正常的方法之后,甚至开始试图寻找能伸进食道缓解痒意的工具,但是不管找到了什么足够长的东西想要往食道里塞,却总是会因为喉咙里无法抑制的呕吐感而失败。

  无论是乳头还是食道内壁都在不停地用痒意折磨着姚荆,但是她却什么办法都没有,这让她感觉到自己快要抓狂,直到她不小心用指甲划伤了自己裸露在抹胸连体内衣之外的肌肤,那一瞬间的疼痛,伤口不正常的快速愈合带来的爽快感,两者的结合,让她忘记了痒,也让她之前因为身体崩坏的痛苦而已经越来越脆弱的意志终于发生了扭曲,在这一刻,即使是印刻进了内心的淑女礼仪也都已经束缚不住她,真正重要的,是能够让自己逃避折磨。

  当薛姐回到白雨馆时,看到的是满身伤痕,不断通过抓伤自己,用自残的手段来抑制痒意的已经有些疯狂了的姚荆。

  这一个多月与姚荆的相处,虽然时间不久,但是也让已经独自居住了多年的薛姐忆起了许多过往,这才突然想要祭拜亲人,却万万没有想到只是短暂地出了一趟门回来,姚荆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小瑶,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薛姐急忙强硬地控制住了姚荆的身体,制止了她的自残。

  “我也不想这样啊!薛姐,我好痒啊!不管是乳头,还是食道里边,都痒得不行!但是我止不住这种痒啊!连摸都摸不到,不这么做,我就要疯了!你们把我变成这个样子,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除了自残,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姚荆再也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崩溃,大声地哭诉着自己来到白雨馆中之后内心的种种委屈和痛苦,连带着自己人生中体会到的所有的辛酸苦楚和不甘都一并宣泄了出来。

  无法止住的眼泪让姚荆的视野完全的模糊,直到一个温暖的身体将她搂在了怀里,脸部接触到被丝滑的面料包裹住的柔软,才意识到,她好像被薛姐抱住了。

  来自薛姐身上的芳草香气驱散了姚荆身体内外的痒意,在薛姐轻柔的拍打和抚摸下,抽泣着的姚荆激动的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

  这样的安抚,对于姚荆来说,已经太久没有感受过了。

  自从很小的时候母亲去世,她便在父亲的养育下,被要求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要成为家庭的顶梁柱,要永远坚强不屈,不能在任何人面前示弱,而流泪就更是被完全禁止的事项,好不容易熬到父亲意外离世,独自一人却又要为了生活而四处奔波,不得不卑躬屈膝地挣着辛苦钱,根本不会有人来同情她安慰她,每个人都可以严苛地要求她,而她自己也早已经将被剥削和打压当作了生活中习以为常的一部分。

  直到被薛姐抱在怀里,没有任何的批评和辱骂,没有任何的控制和打压,有的只是温柔的安抚,姚荆才意识到,自己之前所留恋的一切,其实也并不是她真正希望的。

  “小瑶,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这是薛姐的错。”

  明明作为魔女,完全可以不用道歉,因为作为绝对意义上的强者,就是可以将自己的意志随意地凌驾在弱者之上,而薛姐之前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无视了姚荆本人的意愿,强行将她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但是,当薛姐说出“对不起”时,原本姚荆心里的种种憎恨和仇视,渐渐地消散,一种名为依恋的情绪,不知不觉间,悄然地在她的内心生根发芽。

  感觉到怀里的少女的身体不再紧绷,变得松软下来,薛姐并没有松开姚荆,而是有些心疼地抚摸着她身上伤口愈合后留下的疤痕,召来了装着各种魔药的瓶罐,小心地涂抹在伤痕上。

  在魔药的作用下,姚荆身体上的伤痕被一点点地祛除,而她千疮百孔的内心,随着身体的治愈而有了弥合的迹象,对他人紧闭的心房,也不自觉地缓缓打开,不再如之前那般对现在一切如此抗拒。

  也许,应该去试着接受新的人生……

  感受着薛姐身上的温暖,姚荆缓缓地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沉眠。

  ******

  几天之后,当李小静再次来到白雨馆继续织造礼装的工作,发现给她开门的并不是薛姐,而是长发盘髻戴簪、身穿一袭绣着金丝凤纹的深蓝色无肩无袖高领织锦缎旗袍的姚荆。

  “李小姐,今天也要麻烦您了。”

  姚荆戴着玉镯的双手放在左侧,双腿微曲,向着李小静施了一礼。

  “接受得挺快嘛,看来,你是想通了?”

  看到气质已经焕然一新的姚荆,李小静有些奇怪在她不在的这几天里,姚荆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她的小雅妹妹可是直到今天都还没有像是小瑶一样痛快地接受作为女孩子的现实。

  “也许吧,毕竟我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如果还像是之前那样,也不过是在自己折磨自己。”

  在紧裹着身体的旗袍的约束下,穿着同样深蓝色的高跟鞋的姚荆迤迤然地引着李小静走进了客厅,然后自己来到薛姐的身边,娴静地侍立在一旁。

  直到薛姐将那天织完内衣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在李小静面前讲了出来,李小静才知道自己将孔雀尾翎植入姚荆体内的行为居然出现了这种变化,顿时也有些懊恼和脸色难看,要不是薛姐返回及时救下了濒临疯狂的姚荆,她在魔女协会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毕竟接了个委托却把目标对象给弄疯了,那是个不折不扣的污点。

  在了解到这几天姚荆的体内全靠着薛姐制作的熏香来压制那不受控制的酸痒,李小静有些坐不住,立刻将裁缝间里的手提箱招来,拿出了一个笔记本写写画画,不时与薛姐进行一番交头接耳的商讨,又对姚荆的身体进行了多次检查,最后确定了用来弥补失误的措施。

  脱掉了身上的旗袍和饰品,只留下无法脱下的抹胸连体内衣,姚荆红着脸又一次跪趴在了裁缝间的平台上,而她对应着肛门位置的面料在李小静手里的金属扩肛器靠近之后,自然地显露出了一个圆洞,让扩肛器可以顺利地插入其中。

  依然不熟悉的肛门口被强制扩张的撕裂感让姚荆不自觉地娇哼出声,环绕着扩肛器的括约肌不断地试图夹紧,用触感反复地告诉她,这个冰冷的异物侵入了她的身体的事实。

  如果是按照上一次的流程,现在就应该到了点香的时候,但是这一次,李小静并没有急着点燃焚香,反而是拿出了一根细长管子一样的工具,将之从空洞伸了进去,直到直肠尽头转折的乙型结肠位置,在她念咏了一段咒语之后,这根管子突然膨胀起来,将姚荆的直肠完全撑满到了极限。

  “啊!!!”

  与肛门被撑开完全不同的感觉如触电一般顺着脊椎流入姚荆的大脑,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全身绷紧,十根脚趾也不受控制地蜷缩了起来。

  如果不是牢记着不要乱动和说话的命令,姚荆大概已经要开始求饶,因为她感觉到体内被撑开的东西好像随时要裂开了一般,之前织成了抹胸连体内衣的所有丝线都被挤压在肠壁上,与肠壁互相摩擦,而且这种撑开的幅度远超过了扩肛器扩张的肛门口,在李小静拉扯了一下之后,她更是确认了将她的肠道撑开的东西是正常情况下拔不出来的。

  姚荆无助地看向站在身边的薛姐,得到了对方表示不会有事的安抚,才又心安下来,在她此时的心目中,薛姐不会害她的念头不知不觉已经根深蒂固。

  确定了姚荆的直肠扩张极限,李小静念动新的咒语,将肠道撑开的工具收缩了一些,但依然还是超过肛门口的直径,工具的内部则发生了变形,形成了一个有着复数空腔的圆柱状中空模具,扩肛器被拆除,模具的一部分露在了肛门外,让姚荆的括约肌夹到了并不冰冷可还是坚硬异常的东西。

  接着,李小静拿出了一个坩埚一样的器具,将一根根金条和各种特殊的材料放入其中,用魔力作为燃料的火焰迅速将坩埚里的材料熔化成了一滩滚烫的金水,让整个裁缝间的温度都上升了起来。

  随手打了个响指,那两条从天花板垂落下来的绳索绑住了姚荆的双腿,在她的慌乱中,将她摆成了上半身趴在平台上,肛门洞正对着天花板的姿势。

  “好了,别乱动,我现在要把金水注入模具里,给你铸一个内置肛塞,你也不想以后整个肠道都发痒却抓挠不到吧?”

  李小静平静的话语让姚荆立刻不敢再挣扎,只是从金水到肛塞,中间的跨度有些太大,让她一时间有些恍惚,不过她也听得出来这大概是为了解决孔雀尾翎带来的消化道酸痒的问题。

  混合了特殊材料的金水被倒入了模具里,又在魔力的作用下迅速冷却,作为模具的材料在李小静的咒语之下重新分解变形,不一会儿便恢复成了最初的细管模样被取了出来,只在姚荆的直肠之中留下了一个表面和内里都有着复杂魔力纹路的沉重黄金中空肛塞,外边还有一截宽度小于肛门直径,但另一端大于肛门直径的贴合着臀沟的C字形中空底座露在肛门外,卡住了肛塞的位置,使得肛塞既不会整个落入直肠里,也不可能被拔出。

  当双腿被放下之后,姚荆的下半身被重达七斤的黄金肛塞拖拽着贴在平台上,并不适应的她努力想要抬起屁股,却由于重心的变化非常的难受,要不是因为肛塞在直肠内的直径超过肛门口,她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直接脱肛。

  “这个黄金肛塞加入了各种材料之后,不用担心腐蚀,也不会像正常的黄金那样有易于形变的特性,坚固程度有保证,内外壁都有魔纹,具备好几个功能,第一,就是能够在你需要的时候在体内旋转摩擦肠壁止痒,第二,可以将事先注入其中的止痒熏香灌入肠道内,这样的话,你就不需要担心整个肠道会发痒的问题,第三,能将孔雀尾翎的绒毛直接转化成丝线,方便我织造礼服,等到礼服完全织完,还可以作为礼服的控制中枢,至于重量的问题嘛,现在你只能先适应一下,等你逐渐掌握了魔力,可以就自由进行调节。”

  对于这个黄金肛塞的设计,李小静似乎很满意,而作为实际的装备者,姚荆则是一脸的哀怨,任谁被突然在肛门里塞上这么一个重物都不会好受。

  “好了,把屁股抬起来,该继续干活了。”

  随着焚香顺着中空的肛塞灌入肠道,经过黄金肛塞的处理,一条条深蓝色的丝线居然从肛塞边缘与括约肌之间留下的夹缝中向外爬出,李小静轻车熟路地把它们用线轴卷起,将孔雀尾翎好不容易积累下来的魔力又一次压榨一空,而抹胸连体内衣之前为了放入扩肛器而露出的圆洞,也随之封闭了起来,兜住了不断下沉拖拽着整个臀部的肛塞。

  姚荆再次被双手吊起,而双脚则是保持自由。

  这一次收集的丝线,在李小静的操作下,顺着抹胸连体内衣的下沿,在姚荆的双腿上交织出了一双渐变色的超高弹力吊带长袜,从大腿根部的点缀着无数仿佛群星的银点的浅蓝色,直到脚尖变成了彻底的纯净深蓝,完美地塑造出了姚荆优美的腿型。

  双腿被吊带长袜挤压着,大腿根部的蕾丝袜圈直接是勒进肉里,姚荆本以为今天的织造就到此为止,却没想到自己被松绑之后,薛姐和李小静还在窃窃私语,不时地打量着她,不知道她们在商量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在薛姐和李小静似乎终于敲定了主意,李小静在手提箱里左挑右捡,又在裁缝间堆积的材料里翻找了片刻,凑出了一堆姚荆根本看不明白的东西,既有金属,也有宝石,还有皮革、珍珠和羽毛,而薛姐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朵蓝玫瑰。

  “为了防止你这个小东西又因为什么意外而自残,还有解决你食道里的酸痒,经过我和薛姐的商量,还是要再给你的礼装配件增加新的功能。”

  姚荆听话地躺在了平台上,手脚伸到了平台外边保持悬空,在捏了捏姚荆的双手和双脚之后,李小静向薛姐点了点头,便开始念动咒语操纵起各种材料,让它们开始围绕着姚荆的双手双脚旋转分解和再融合。

  有些紧张的姚荆下意识想要将手脚收回,但在薛姐的控制下,她再次失去了身体的操控权,只能安静地等待着李小静的工作结束。

  没过多久,一双深蓝色的短手套出现在姚荆的手上,材质像是哑光的细腻软皮,又带有一种丝绒的感觉,手套口是一圈贴合着手腕的金丝手圈,点缀着玉石翡翠,因为完全整体贴合着她的双手,几乎感觉不到厚度,没有任何的接缝,手套口也没有半点弹性,所以根本不存在脱下的选项。

  随后,一双鞋跟三公分的黑色的单鞋也在姚荆的双脚上直接一体成型,哑光材质的皮面,鞋头处镶有羽毛和珍珠制成的饰花,鞋后跟处有着孔雀翎一般装饰包裹着贴合着脚踝,缠绕在脚腕上的没有开口的珍珠脚链将她的双脚与鞋体紧锁成了一体。

  而制作完了与礼装配套的手套和鞋之后,李小静的手中也制成了一根表面和内里同样有着魔力纹路的黄金材质的中空弯曲伪具,靠近底部的地方有着牙套,底端是那朵薛姐带回来的蓝玫瑰,她随意的扭动了一下伪具,可以看得出虽然是金属,却有着惊人的弹性。

  当这个姚荆怎么也想不到的配件越来越靠近她的脸部,她才意识到这个东西似乎就是李小静和薛姐商议之后用来止住她食道酸痒的道具。

  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姚荆不受自己控制的小嘴被迫张开,无奈地将伪具吞了下去,蓝玫瑰的清香让姚荆没有感觉到之前的那种恶心呕吐的冲动,牙齿被嵌入了牙套之中,让那朵蓝玫瑰覆盖了自己的娇唇。

  “你现在戴着的手套和穿着的鞋子,都会在你有自残的倾向时控制你的行动,让你无法伤害自己,同时也会限制你一些在人前不合礼仪的行为,让你保持淑女的形象。”

  “而这个黄金口塞,实质上和黄金肛塞的作用类似,掺入了能让它变得柔软有弹性的材料,除了可以自己延长到你的胃部之外,也同样可以喷射止痒的熏香,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食道酸痒的问题了。”

  在李小静简单的介绍了这些配件的作用之后,姚荆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她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试图将嘴里的伪具拔出来,但是无论怎么做,都无法让牙齿从牙套里解脱,只能感受到一个粗大的异物塞在自己的食道中,虽然不会完全限制头部和颈部的动作,但是时刻都在从内部压迫着脖颈,如果扭转头颈,就会刮擦着食道内壁。

  “这些配件你都是需要习惯的,等到礼装完全织好以后,它们能用来帮你对付苏醒过来的孔雀尾翎的灵性,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你都不得不保持这种状态,直到你自己的灵魂完全压制住孔雀灵性,到了那一天,你才会有自主将这些配件解除的权力,在那之前,就和你的乳贴一样,只有薛姐可以控制。”

  做完了今天的工作,尤其是涉及到了本该是冶金魔女才擅长的领域,即使是作为天才魔女,这种跨领域的操作让李小静也感觉到了有些疲惫,在吃了些点心之后,她便离开了白雨馆,等她下一次再来,就要准备开始织造礼装最重要的裙体部分了。

  重新穿上了那身无袖无肩的高领旗袍的姚荆,不得不开始习惯这些新添加在自己身上的物件对于自己接下来生活的影响,唯一的好消息是,在薛姐同意的情况下,手套会被收纳进金丝手圈,鞋子会被收纳进珍珠脚链,而那最让姚荆羞耻心爆棚的黄金口塞,也可以变形成一支蓝玫瑰簪子,只有肛塞是无法解除,在她能够真正掌控魔力之前,都必须要忍受着身体里多出了这么一个重物带来的改变。

  “薛姐,你们为什么会想到把塞进我身体里的东西做成这些形状……尤其是这个塞进嘴里的,感觉好羞耻的……”

  看着手里的发簪,姚荆羞红着脸,她作为男人时候都还是个处男,结果没想到变成女人才几天,就被这东西给塞进嘴里玩了深喉,肛门也直接被做了无法想象的扩张和内置了无法移除的肛塞,直接把她残留的男性自尊都给粉碎得一干二净,要是阴道里下一步也要加上新的配件,她就等于是被三洞齐开了。

  “我自己都有在用,这类东西很奇怪吗?”而对于姚荆的疑问,薛姐反而是有些迷惑,“作为一个女人,有这方面的需求,不是很正常吗?不说我生活的那个年代,即使是更古老的时代,女性也并不避讳这类物件啊,谁私底下还没有藏着几件闺房玩物?只是不会拿到台面上来说这种事情罢了。”

  “这……难道我作为一个现代人,反而观念才是落伍的吗?”

  姚荆感受到了剧烈的文化冲击。

  “不过小瑶,虽然你可能很抵触,但是我也还是要告诉你,你必须要尽快地适应这些礼装配件,因为你的灵魂还太过弱小,现在由于礼装不全,孔雀灵性不得不沉眠,你还能不受影响,等到礼装织造完毕,孔雀尾翎里的灵性完全苏醒,你就必须面对时刻要夺舍你的对手。”

  薛姐轻抚了一下姚荆的俏脸,语气非常的郑重。

  “你与孔雀灵性的战斗,将以你的身体作为战场,谁能最终完全控制身体,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我们能为你做的,就是给你提供帮助你压制孔雀灵性的工具,让孔雀灵性无法发挥自身的优势,给你制造胜利的机会,但是战斗本身,只能靠你自己,我们是无法插手的,因为在那个时候,你的灵魂与孔雀灵性将合而为一,即使是大魔女们也无法将你们分拆开来,更别说只攻击其中的一方。”

  “尽管我可以通过魔药和熏香,让你在礼装织造完成之前,都可以不用担心孔雀灵性的影响,也可以让你继续自由的活动,但是我希望你能够适应这些配件,这个过程会很难受,可是只有完全适应它们,你才有机会吞噬孔雀灵性,成为与我们一样不受寿命制约的存在。”

  薛姐爱怜地凝视着姚荆,比起拥有一只孔雀魔物当作宠物,她更希望姚荆能够成为与自己同样的存在,而不是那些只在她生命中短暂停留的过客。

  姚荆默默地握住了发簪,她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我知道的。”

  她露出了微笑。

  “薛姐,比起‘一时的自由’,我选择‘一世的自由’。”

  从前几日她决定开始新的人生,放开心防之后,她在薛姐那里了解到了很多她不曾知道的有趣的事物。

  她想要去看看薛姐所在的世界,成为她们中的一员,而不再愿意只是芸芸众生中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

  为此,一时的羞耻难堪,并不算什么。

  “小瑶,你能有这样的想法,我很开心。”

  看到姚荆能有如此觉悟,薛姐感到了欣慰。

  “不过……薛姐,这个口塞的样式真的不能换一下吗?”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握着手里的发簪,姚荆还是没法立刻做到脸不变色地把一支伪具塞入嘴巴。

  “不能。”

  看着可怜巴巴的姚荆,薛姐无奈地摇了摇头,要把已经做好的口塞样式回炉重造,她可没有李小静那样的本事。

  *******

  不知不觉间,从姚荆被安上肛塞那天算起,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

  由于织造裙体所需要的材料远非织造抹胸连体内衣和吊带长袜时候消耗的量可以比拟的,需要给孔雀尾翎更多的时间来积蓄魔力,而随着魔力量的逐步提升,原本沉睡着的孔雀尾翎的灵性渐渐苏醒,姚荆那被占据的整条消化道即使没有被刺激到,也开始随机地产生酸痒感。

  对于已经越来越适应被口塞和肛塞给上下堵塞状态的姚荆来说,虽然整个消化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非常怪异,但是并不足以影响到姚荆在白雨馆中的日常生活,甚至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已经越来越沉迷和期盼着消化道产生酸痒,因为,一旦发生这种情况,她的口塞和肛塞就会自动开始对正在发痒的地方进行止痒处理,口塞会不断地进行直到胃部的深喉抽插,而肛塞则是不停地旋转摩擦,只有实在无法触及到的部位,才会喷射出止痒熏香。

  从最开始的对体内的抽插和摩擦感到恐惧和恶心,到逐渐开始迷恋上这种感觉,对于这样的心态变化,姚荆感觉到很羞耻,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在习惯了被深喉抽插与肠道摩擦之后,她已经无法忘记那种身体内部酸痒的地方被口塞和肛塞不平整的表面刮擦之后得到的舒服感,身而为人却被不受自己控制的工具在身体内部疯狂蹂躏的无力感,以及身穿着凸显女性魅力的旗袍正装被体内上下双通却还要保持淑女礼仪亭亭而立以免被人发现的背德感。

  实际上,要不是因为姚荆成为女人以后,阴道被抹胸连体内衣封得死死的,无法直接触及,她甚至偶尔还有想尝试体验一下被伪具三通的感觉的念头,可惜的是戴着有礼仪约束能力的短手套的她,就连想要在抹胸连体内衣外间接摩擦阴部都做不到,每当她的双手即将触及到裆部的时候,就会失去控制无法再靠近,让她即使有自我慰藉的想法都无法实施,只能依靠肠道酸痒时肛塞旋转发力,偶尔从肠道撞击到她的子宫外壁,然而这种隔靴搔痒,虽然能一定程度上缓解她体内的空虚,但始终无法让她达到高潮将积蓄的欲望彻底宣泄,让她非常的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至于为什么要将姚荆的下体封闭起来,在询问过薛姐之后,她被告知这是她用来战胜孔雀灵性的最终武器,不可以随意使用,而具体的内容,则暂时不可以告诉她。

  姚荆并不是没有让自己达到高潮的办法,那就是去回忆在魔药注入床里的感觉,但是这种方法在私底下偷摸着又用过一次以后,她就不敢再去尝试,因为在达到高潮的瞬间,她的全身会不由自主地从所有的孔洞大肆排泄体液,虽然所有其他身体分泌的体液都会被抹胸连体内衣吸收,但是胸部应该喷出的乳汁却由于乳贴的缘故被封堵无法排出,被裹小了一号的乳房在内外同时的挤压下有一种几乎要爆炸的难受感,让她不得不被折磨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例行的排奶工作才让她得到解脱。

  自从被装上了乳贴之后,姚荆每天早上都要将乳房里分泌出来的新鲜乳汁在乳贴定时开放的时间挤出来收纳在一个罐子里,据薛姐所说,她的乳汁因为身体在魔物化的缘故,所以拥有了特殊的性质,可以用来制作一些特殊的魔药,而那天高潮之后憋了一晚上产出的乳汁量比往常要多,让薛姐都有些诧异,最后没有用完的乳汁就拿来做了鲜奶鸡尾酒。

  为了不要再一次体验喝下自己乳汁的窘迫和胸部爆炸的痛苦,姚荆便只能彻底放弃了这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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