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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風情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3380 ℃

  「慕情?」謝憐伸手在慕情的眼前揮了揮,見他仍是沒有反應,有些疑惑地就要低頭看向他手中的話本。

  而慕情在此時回過了神,趕緊闔上話本,有些慌亂地抬起頭,卻在與風信對上眼後忽然愣住了。

  見慕情神情奇怪,風信也疑惑地回望著他:「怎麼了?」

  誰知,慕情本就白皙的面容變得更加蒼白,將手中的書塞進謝憐手裡,整個人向後退了好幾步,甚至躲到謝憐身後遮擋風信的視線。

  「慕情?」謝憐實在沒見過慕情這樣的反應,「怎麼了?」

  只見慕情吸了幾口氣,終於冷靜了下來:「沒什麼,只是被嚇到罷了。」

  「嚇到?」謝憐疑惑,到底什麼內容能讓一直都很冷靜的慕情嚇成這樣。

  看著手中的鵝黃書冊,謝憐翻了開來,而裴茗也早就好奇地湊到一旁,一看見這書名,便抬頭望風信與慕情一眼,口中輕笑:「呵呵。」

  只見第一頁寫著『風情集〈壹〉強慾之夜』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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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住手、好疼、不...嗯嗯嗚...」慕情伸手想要推開身上人,身子卻被壓得死緊,身下傳來的粗暴動作讓他無法出力,「快醒醒、醒醒啊風信...!」

  然而被早就控制住的風信當然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隨著自身慾望不斷將身下之人往死裡幹。

  隨著後穴的疼痛與抽插,慕情能感覺到破了淫戒的自己,身上的法力正在流失。他難受地看著與自己認識八百多年的風信這般陌生地壓在自己身上,做著若是清醒絕不會願意對自己做的事。而他卻只能緊緊地抓著風信,忍受著粗暴的動作,卻又不知該如何。

  若是平時,他會毫不留情地抽刀朝壓在身上之人捅下去。可風信是因為方才替他擋下了那一爪,才會露出破綻,被敵人控制住,單就這點,慕情便實在下不了手。

  他早已沒有餘力關注風信身上的傷了,只能難受地閉起雙眸,不斷喚著身上之人,期望他能回過神,停下一切,同時卻又矛盾地不希望他恢復神識,看見自己此刻的模樣。

  在陣陣難受的抽插之中,忽然有一陣不同的感覺一瞬間竄過全身。

  慕情被這陣從未體會過的感受驚得不知所措,但風信卻是不給他任何思考的機會,絲毫沒有停下動作。

  「這、這是、什麼...啊、嗯啊…!」慕情猛然摀住自己的嘴。

  在風信的胡亂捅弄下,身體某一處如同被電流擦過,有一陣無法忽視的感覺隨著在體內不斷抽插的事物次次摩擦,逐漸往自己注入強烈的慾望。那份陌生的刺激讓慕情有一種自己好像就要被拖下慾望裏頭,再也出不來的感覺。

  慕情不住顫抖身子,腦中逐漸被這陣刺激所蓋過。忽然間,他突然懂了。這是他這個修童子身的人絕不應體會到,名為快感的感覺。

  在知曉了這點的瞬間,慕情全然顧不得嘴裡發出的呻吟,放開了摀嘴的手,連忙求道:「風信!快停下!求、嗯...不、不要!不要了!好奇怪啊...!啊、啊啊...…!」

  那激烈碰撞的後穴,早已從撕裂疼痛,逐漸轉變為滑順快感。兩人交合帶來的碰撞聲音,與底下逐漸清晰的紊亂水聲,都讓慕情幾乎不可置信,懷疑這是否真的是從自己身體裡傳來。他手中緊攥著風信,越是看他,越是感到淒涼。

  突然他感受到壓在身上的風信停頓了。

  霎時,慕情感到了恐懼。若是風信忽然回過了神,看見眼前的景象,該如何是好?

  然而風信並沒有如他擔心的回過神識,甚至比方才更加用力,就像是要將慕情捅壞似的,直衝到底,準確無誤地撞向方才只是隱隱擦過的那一點,用力拔出,再狠狠撞進,不斷進出來回,磨得慕情鮮嫩的後穴通紅腫脹。那塊敏感的嫩肉根本受不起這樣粗暴,在幾乎令人癲狂的刺激下,下身的男性慾望竟是被頂弄到舉起半分。

  慕情不由地瞪大雙眸,望著自己底下,還來不及為初嚐的禁忌有更多感想,他突然發覺風信的動作又停頓了。

  查覺到風信就要做什麼,慕情的心一涼。他望著那個無比熟悉,此刻卻異常陌生的人不斷搖頭,求道:「不要!快住手!風信!不要,求你別在裡面...別嗚、嗚啊、唔啊…...!」

  風信根本聽不見慕情的聲音,粗暴的扳開慕情雙臀,緊抓住他的腰,將底下物事直捅到底,撞向慕情深處的脆弱嫩肉,炙熱之液不住噴出,一滴不漏解放在慕情的後穴之中。

  突然射入自身敏感點的熾熱體液,讓慕情不自覺弓起身,抓著風信的衣衫,幾乎要暈眩過去。他聽見自己不自覺的喘息與呻吟,他知道被自己淚水滑過的臉頰現在肯定是引人遐想的潮紅,他能清楚地感受腹部裡那些屬於風信的體液彷彿燒灼他的溫度,以及風信仍在自己體內撐開後庭那物事。這些逼得慕情腦中一片混亂,現在這副模樣,連慕情自己都不敢見。

  身為玄真將軍,身為武神官,他從沒想過,自己竟會被男人壓在身下無法動彈,被男人進入後庭,被男人插到舉起,被男人解放體內。望著兩人交合之處,望著自己高挺的物事,慕情忽然之間感到迷茫,他竟不知道,他以後該怎麼辦,該怎麼面對自己,該怎麼面對風信…不,其實比起自己,他更在意風信的想法,若是風信知道了他被控制時都對自己做了什麼,風信該怎麼辦?會不會感到愧疚,會不會難堪,會不會崩潰?風信以後會怎麼對待自己?若是他打算遠離自己,尷尬地...

  「唔...慕情...?」

  風信的聲音喚回了慕情的神智。慕情眨了眨眼,努力想要看清眼前。在被淚水佔據的迷濛視線之中,風信手扶著頭,神識剛回來,似乎有些難受。

  恐懼佔據了慕情的心中。

  沒有多想,他一伸手抓住風信,往自己身上拽。

  風信還沒完全回過神,就被拉倒壓在慕情身上,驚疑道:「你做什麼!?」

  原想起身,但慕情卻是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扣在身上,不想讓他起身。

  「慕情,你做什...」風信整個人貼在慕情肩上,混亂著想罵話,卻戛然而止。

  他突然聽見了慕情的哽咽。

  「慕情?」風信原以為是自己聽錯,但一安靜下來,他便又聽見了慕情顫抖的呼吸聲。

  慕情緊緊抱著風信,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以泣音求道:「不要...不要看我...拜託...」

  「你怎麼了?」風信從未聽過慕情這樣說話,只覺得事情似乎很嚴重,便撐起自己上半身,打算了解情況。

  就算千萬個不願意,慕情現在卻是沒有任何力氣能夠制住風信,只能任風信詫異的目光望自己,慢慢向下,直至掃過自己全身,看著自己被做到高挺的男性象徵,最後定格在兩人下身那仍未分離之處。

  這瞬間,慕情忽然覺得自己心中有些什麼破滅碎裂了。他再也無法冷靜,忍耐已久的情緒完全失控,激動地朝著風信哭喊:「不要、不要!別看!快拔出來!」

  聞言,風信回過神,趕緊撇開視線,抽出下身。但才剛動作,慕情卻又抓住他的衣衫,顫抖著,一反先前說的話,難受地哽咽:「不要,別動,求你、不要動...」

  這讓風信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與慕情發生這事。

  望著慕情淚眼迷濛,不敢見他,撇開視線,卻仍是難受地緊抓自己,風信遲疑,卻還是決定,不管如何,兩人都還是要分開,那麼晚一點動作不會比較好。

  「忍耐一下。」風信低聲說道。

  他儘量放慢底下抽出的動作,一面聽著慕情不住的悶哼,一面觀察著慕情的情況。看著與各種體液一同流出的濁白色,他便知道自己不只是進去了這麼簡單。

  風信不知道自己此刻露出了怎樣的神情。但慕情看著自己,卻是再也無法掩飾心裡的難熬,終於與方才失控的情緒一同順從這份膽怯,淚水奪眶,失聲痛哭。

  風信愣住了。一直以來從未示弱的慕情竟是表現得這般脆弱。看著在自己面前蜷縮起身子的慕情,他下意識地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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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所以那裡頭到底寫了什麼?」

  聽聞風信的聲音,謝憐驚的差點將手上的話本丟出去。

  「不,這個,風信你千萬別看!」謝憐趕緊地將手裡的書闔上。

  裴茗則哈哈笑道:「你若想看也不是不行,只是這本可是以你為主角的故事。」

  聽著他們這樣說,再綜合方才慕情的反應,風信霎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敢置信地望著慕情:「我,跟你?」

  慕情心有餘悸:「...是。」

  「我操了!這什麼組合!?我為什麼要跟你!?」風信震驚。

  風信這話說的慕情不開心了:「不要說得好像我就想跟你一樣。你要是真敢那樣做,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風信道:「做什麼?我做什麼了!」

  慕情:「......」

  見慕情臉色不是很好看,風信也沒興趣知道了,補充道:「放心吧,無論書中的我做了什麼,現實中的我對你可沒任何興趣。」

  慕情的臉色更難看了:「我想說很久了,你這說話方式只會讓人不悅,能不能改改。」

  「我說話又怎麼了?」風信皺眉說道:「我也想說很久了,每次就你意見多,總是婆婆媽媽,想事情拐來彎去。」

  聞言,慕情冷哼一聲:「我看是你欠缺思考,做事老橫衝直撞。總會有幾個人是被你這種個性氣跑的。」

  「你給我閉嘴!你是想說誰!」或許是想到劍蘭的事,風信怒了,「你自己又好到哪裡去?身邊還不是連一個人都沒有!」

  眼見不妙,謝憐趕緊出聲勸阻:「好了,兩個人都別再說了。」

  然而慕情卻是無視謝憐,語帶不快:「我可沒說是誰,你少自己往誰身上套。而且我不需要特意留誰,我一個人就夠了。倒是你,這麼說我,你又留住誰在身邊!」

  謝憐這次轉向慕情,勸道:「慕情,別說了!」

  「一個人就夠了?嘴上說的好聽,上次在銅爐山害怕殿下不相信,哭著要人相信你的人又是誰?你這人就是什麼都不肯說實話,才會搞得沒人信你!只有殿下這種人才會信你!」

  謝憐又轉向風信:「風信!」

 「沒人信我又怎麼樣,我能替自己反平。而且我根本沒哭,再說我本來就沒做的事,為什麼到你嘴裡就變得好像是我騙了謝憐一樣。」

  謝憐扶額,沒人搭理自己,他早已習慣了。

  「少過度解讀別人的話了!我只是讓你別一天到晚都覺得別人跟你一樣小心眼,多向殿下學學!」

  「你少含血噴人了!要向謝憐學什麼?你口中所謂的正直?都過幾百年了,你還在那套?少往謝憐身上套你期望中那正直愚蠢的模樣了,那只是你的想像!」

  謝憐本想放著兩人讓他們自己吵,卻又聽見了話題轉到自己身上,實在頭疼。

  「什麼叫愚蠢的模樣?殿下原本就是個正直的人,為什麼要被你說得好像是什麼缺點一樣。」停頓片刻,風信像是想通了什麼,再次開口:「好啊,你這總算是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了?你之前就是看不順眼殿下這點,才會每次都在背後搞小動作。」

  「好了好了。」眼看話題越來越不妙,謝憐抓緊時機卡到兩人之間,想要緩和氣氛,但卻如同往常那般,根本沒用。

  慕情忍著怒意道:「說得好像你就看謝憐很順眼一樣,每次謝憐只要一做出什麼不像是大義凜然的太子殿下會做的事,你就一副沉痛難忍的模樣,根本就是故意做給謝憐看。」

  「你懂個屁!殿下是怎樣的人我會不知道嗎?怎麼樣都輪不到你這個立刻就離開殿下身邊的人來說話!」

  「就你沒資格說這話!你還不是謝憐讓你別跟著你就走了,怎麼好意思說別人?反正你就是覺得謝憐已經不是你心中那副清高模樣,不想再繼續跟著他浪費時間!」

  在謝憐頭疼地想著這兩人為何總喜歡拿自己吵架時,他看見了風信扯過慕情衣衫。

  「你他媽給我閉嘴!別以為誰都像你一樣一點忠誠心的沒有,一看情勢不對就急著離開!」

  「停、停、停!你先放手!」謝憐拽著風信緊抓慕情衣衫的手,來回看著兩人:「別吵了!」

  慕情哼道:「風信,你以為自己就很忠心嗎?到頭來還不是走了!少在那邊說些有的沒的急於證明自己。」

  風信怒道:「慕情,你他媽就是故意找打是不是!不管怎麼樣,都比你這一刻都留不住的傢伙好太多了!」

  謝憐道:「你們兩都住嘴!」

  慕情冷道:「你能不能別總是五十步笑百步,事實就擺在那邊,有什麼好反駁的?」

  風信早已忍耐不住,怒然舉手,直朝慕情招呼過去。

  「給我住手!」謝憐及時抓住風信的手,這才沒打在慕情臉上。他試圖拉開風信,喝道:「你們能不能別吵了!裴將軍你也別一直在一旁看著,來幫忙拉人勸勸他們呀!」

  裴茗:「呵呵。」

  裴茗這突兀的笑聲忽然傳來,搞得謝憐有些混亂。方才情況有哪裡該笑的嗎?

  「抱歉抱歉。」裴茗哈哈笑道:「我看話本看得有些入迷。南陽玄真你們就別吵了,別為難太子殿下了。」

  說著,裴茗揮了揮手中琥珀色的書冊,走到幾人面前翻了開來,說道:「別吵了,不是要確認話本內容嗎?這本倒是不錯。」

  見風信慕情之間的氣氛仍舊一觸即發,裴茗便翻開書頁,隨口唸道:「風信站在房門前,猶豫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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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信站在房門前,猶豫了許久,才伸手推門。一進門,他便喚到:「慕情,是我。」

  裡頭卻是沒有回應。風信繞到屏風之後,看見慕情仍舊坐在床榻。

  今晚清明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射在榻邊,映照著慕情此時望著窗外的臉畔,低垂如羽的睫毛掩蓋住他黯淡的眼神,透過窗縫溜進殿中的微風帶起慕情散落身後的烏髮不住飄搖,他白皙的俊美面容經由月光映襯著,看著有些虛幻不真。

  「慕情。」風信喚道。

  慕情沒有反應,連動都沒動,只是望著窗外發呆。

  風信走到榻邊,停頓片刻,選擇坐在床榻另一頭,就怕驚到慕情。

  沉默許久,風信正要開口,沒想到慕情卻是先開口了:「你為什麼要幫我。」

  忽然的問句讓風信愣住了,然而慕情卻是沒有等他回答,自言自語般繼續說道:「果然還是因為愧疚吧。那倒不必了,我不需要,丟我一個人自生自滅就好。」

  「......」風信再次對他說道:「我早說過了,我會幫你是我自願的,就算不是這個原因我也會幫你。」

  看著慕情冷笑一聲,風信嘆了口氣,又繼續補充:「還有你這說詞也該改改,什麼一個人,別把你底下那些神官說得一文不值。」

  只聽慕情低聲說道:「事實而已。你別找理由安慰我了,在知道我掉了那麼多層法力的現在,誰還會願意待在我身邊。」

  「他們不知道。」風信說道。

  見慕情總算轉過頭來,風信又強調了一遍:「慕情,他們還不知道。現在還沒有人知道。」

  「為什麼。」慕情冷冷地說著,其實原因不用想他也知道。

  果不其然,風信道:「因為我沒對任何人透露。在他們認知裡,你現在因為受傷休養,因此我才替了你暫管西南。」

  「你倒是說啊!」慕情忽然抄起榻上的枕頭,就朝風信丟去。看著風信什麼都沒說,輕易接住,慕情激動地吼道:「為什麼不說!你是等著我自己去說,去神武大街中央告訴整個天界,我玄真掉了法力,連路邊隨便的小鬼都能傷我這麼重!告訴大家我已經支撐不起整個西南方,我現在只能靠你南陽幫我鎮住嗎!」

  「慕情。」風信皺了眉。

  「怎麼樣,這就是事實不是嗎!你不是很討厭說謊嗎!不用特地圓謊沒關係,現在就去告訴所有人我玄真已經不行了!快去啊!等他們都走了,你也不用這麼累,還要包藏我!直接把我丟下去,讓我自身自滅!反正你早看我不順眼很久了不是嗎!正好啊,就像所有人一樣把我丟下就好!」

  風信難得忍著怒意,逼自己不能對現在的慕情動怒:「別說了。你明知我不會。」

  「你會的!」聽聞風信的回答,慕情更加失控地朝風信吼道:「你不是很討厭我嗎!恨不得不要再見我吧!不要說你了,我早知道,若不是身為武神,我這樣的人根本不會有人想留在我身邊!」

  「慕情,你都在想這種事嗎?」風信有些意外。平時的慕情,總是讓風信搞不懂他究竟都在想些什麼。

  慕情卻根本沒有在聽他說話,只是繼續發洩著這幾日憋在心中的想法:「就像太子殿下那時候一樣!他那樣好的人,最後身邊不也誰都不剩。何況是我?就算說的再好聽,最終也不會有人...這就是現實啊!我已經,沒有會讓人留在身邊的理由了...唔!」

  看慕情忽然難受的彎腰摀住腹部,風信趕緊伸手扶住他。看著裂開的傷處那暗紅色漸漸暈染於慕情腹部,風信凝眉不語。

  若不是一時忘記慕情須得戒淫之事,他怎麼可能會沒注意到慕情因為自己失控掉了法力,甚至為了他隱瞞這事,更不會讓慕情獨自下人間,身受重傷,讓他被迫感受到自己的無力,體會到自己不如以往的這份事實。

  他絕不會忘記,在他破天荒接到慕情傳來求救的通靈時,感到的那份驚訝與詫異,以及找到躺在血泊中的慕情時,心中那份戰慄以及恐懼。

  從以前就自尊心極高的慕情究竟是經歷了怎樣的掙扎,才選擇找他求救?看見自己手中的刀被敵人斬斷了的那瞬間,慕情又是怎樣的心情?

  風信一伸手,將慕情輕輕擁住,只希望多少能夠讓他冷靜下來。

  風信無法想像,從一切開始的那日,被迫破了戒,蜷縮在自己面前痛哭的慕情心裡究竟是什麼感受?

  慕情的身子僵硬,卻是沒有反抗。

  溫柔擁抱讓慕情無法繼續對著風信大喊大吼,這份梗在胸口的複雜情感以及腹部傳來的疼痛,讓慕情冷靜了下來。

  良久,慕情才再次開口:「你為什麼不生氣。」

  這個問題反而讓風信不知該怎麼回答:「我為什麼要生氣?」

  慕情沒有回答,只是繼續喃喃自語:「你平時明明很常生氣...我不希望你因為那件事...感到愧疚。那又不是你的錯。」

  「我不是因為愧疚而幫你的。」風信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說了幾次,為何慕情總是不相信。

  「我...我只是在發洩而已。」慕情平靜地說著,聲音卻染上了些許哽咽:「這根本,不關你的事,那時候是我選擇不去強硬地推開你,我下不了手,我、我只是想......我已經無法跟你並駕齊驅了,再也不會有人老跟你不相上下搶地盤信徒了。」

  「慕情。」風信喚道。

  慕情卻沒再開口,只是抓著自己的傷處。

  「慕情。」風信再次喚道。不知怎麼,他忽然覺得慕情離他好遠,讓他好不習慣。

  見慕情仍是沒有反應,風信抬起慕情的下巴,些許遲疑,一低頭,吻上那柔軟溫涼的唇。

  這突如其來的輕吻讓慕情瞪大了眼,他下意識地想要推開風信,卻又推不開,便緊緊地抓住眼前衣衫。忽然間,藉由兩人雙唇淌流而進的滾滾法力讓慕情愣住,這些不屬於他的法力讓他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無力,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難堪。

  他肯定是知道用普通方式自己絕不會同意讓渡法力。風信的這個吻,絕不是他所希望的吻,風信交渡法力給他,更是提醒他,他現在已經一無所有。

  一想到這,早在眼眶中的淚水便不住滑落,他強忍著內心難受,感受到不斷進入體內的法力,無法虛心退卻,卻也無法打心底接受。

  這無比漫長的吻甫一分離,風信便伸手抹去慕情的落淚,凝視著慕情,道:「慕情,你大部分都在想些什麼我確實不知,但我所知道的你是絕不會甘心於就這樣停下往上爬的野心。若是境界掉落,那就去修回來!在這期間,若你害怕法力不足被人察覺,我會借你,若你無法忍受一個人獨自待著,我會陪你。別自暴自棄了,只有像以往那樣高傲的你才有辦法繼續與我相爭...』

/

  風信:「......」

  慕情:「......」

  謝憐:「......」

  裴茗:「看吧,寫得不錯吧。」

  聞言,慕情翻了個白眼。

  「我操了,這是誰?」風信驚疑地問道。

  「你跟...慕情。」謝憐回道。

  「為什麼借法力要...根本不會有人這樣借吧?」風信仍舊驚疑不定。

  謝憐感覺自己莫名地中了一刀。

  見風信跟慕情驚得都忘了原本在吵些什麼,裴茗摸了下巴,心道這用來勸架還挺有用的。

  他翻開了第一頁,果不其然,上頭寫著『風情集〈參〉月映之花』。

  看樣子這與那什麼『雙裴紀』同樣是連載的話本。對於這劇情發展裴茗還挺有興趣的,看著這兩本『風情集』似乎都是黃色基底的封面,裴茗伸手在書堆中翻了翻,又翻出一本金黃色封面的書冊,打開來準備一探究竟...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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