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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生那点事儿之欢喜结局 - 2,3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3030 ℃

  我一把掐住她的乳尖,另一只手的中指狠狠贯穿她的蜜穴,猛烈地蹂躏紧致的肉壁,火辣辣地抽插扣弄,「我混蛋么?」

  「出去,出去……呜啊啊啊……」焦雁痛苦地在我身下扭动,眼睛濛濛一片。

  看着焦雁满面潮红,口吐娇喘的浪荡表情,手指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狠,带起一片淫靡的水声,我冷笑一声,说道:「咬得这么紧,还让我出去……你这个口是心非的浪货……我今儿非操死你,操死你个勾人的婊子!」

  「滚!你有病,我要回家,放我走!」

  我气上心头,嗤笑道:「着急了?不稀罕了?你是又找着操你的主儿了,跟我这儿着急撇清关系呢,还是早早就三心二意,现在发现跟着我偷偷摸摸很不方便,嗯?」

  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不断袭击着她的敏感点。紧致的内壁包裹住我的手指,开始剧烈收缩。焦雁咬住嘴唇,努力止住自己呻吟,一双眼睛越发迷蒙,动作也软化下来。我阴沉一笑,手上的动作并未随着她的妥协而停止,而是更加深入的进入。

  她无语啜泣,双腿肌肉本能地紧绷,两手无力地推搡我。没一会儿身体就承受不住激烈的快感,抑制不住蜷缩起身体,喉咙里出一声声细弱的嘤咛。她无措地对上我的目光,眼神里有无法褪去的情裕,还有软软的、无助的哀求:「你在胡说什么啊,放开我!」

  「我在说胡话?我说胡话?」这副模样了还想否认,我气得要死,怎么又让我遇见个水性杨花、表里不一的女人!

  我手上的劲儿不由自主加大,咬牙道:「谁他妈一见面就来勾引我,谁不要脸地张口闭口男人有钱身板好,谁打个乒乓球也不忘调情发骚,谁刚才口口声声说喝酒其实不定喝的什么玩意儿!在我这儿装呢!」虽然内心清楚很多细节被我无限放大,但就是忍不住口不择言大骂。

  眼泪从她的眼角掉落下来,晶莹剔透的泪水划过太阳穴,将头发打湿一片。我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狂暴,像个凶狠残暴的掠夺者,席卷她甬道里的每一个角落。焦雁身躯蜷缩,被动地承受着一切,想要求饶,溢出唇边的却是破碎的呻吟。

  渴望愈烧欲烈,血液在血管中沸腾流动。我猛烈揉搓她的肌肤,狠厉掐她的乳尖,弯下身体沿着她妖娆的曲线狂躁地吻着,舌头疯狂碾压她嫩滑的乳房。焦雁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散发出一阵阵少女的天然体香,但她身上萦绕的酒气却唤起我憎恶的记忆。

  我狂躁地起身,拽起抵挡抗拒的焦雁进入淋浴间,砰地一声摔门关上。我打开花洒,热水喷在她的脸上和身上,钻入口腔鼻孔,呛得她猛烈咳嗽。我把她摁在墙上固定住,抹了一把沐浴露拍在她后背,下手又狠又重,恨不得褪下一层皮,只为清洗干净她周身的酒味和那男人气息。

  焦雁痛得大叫,在我手里像条湿滑的泥鳅拼命摆动,却被我死死摁住无法挣脱。她拗不过我的力气,只能低头咬住我的手臂,斥道:「你放手!」

  我吃痛一声闷哼,甩开她的牙齿,手指攥成拳头,恶狠狠回道:「想当婊子就敬业些,被嫖之前都要在男人面前把身上洗干净。」

  她撒泼哭闹起来,却无力抵抗我的强硬,只能破口大骂:「你是个变态、流氓、下流坯子,你欺负我,放我走,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闻言我更是疯狂,「你当我嫖不起你么?你开价啊,看爷嫖的起不!」

  焦雁一遍遍大喊放手,为了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我拴着她的细腰,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下去。舌头和她反复搅在一起,花洒喷出的水流淌在脸上钻入口中,随着唾液一起咽进肚子里。两人的呼吸浓重炽热,周身的雾气好像比水温还要高,随时都能将身体融化。

  我忽然想起和她第一次亲密的情形,也是这样的淋浴间,滑腻的身体,两具湿透的躯体在热水下纠缠不清。我心里不禁升起一阵柔软,继而暗骂一句愚蠢。

  打开淋浴间的门,我退出来。焦雁跟着往出闯,却被我狠狠推到墙角,倒了下去。我急不可耐脱下淋湿的衣服裤子摔在地上。看着她可怜的缩在淋浴间哭泣,我有些后悔,但更多的却是胯下肉棒传来汹涌的快感。我冷笑一声,关掉花洒,大掌插进她凌乱湿漉的头发,将她猛地捞过来。

  焦雁双臂剧烈拍打,指甲划过我的肩膀,留下深深痕迹。我陡然变色,从地上捡起裤子,抽出皮带将她双臂用力绑在身后,反身将她摁在盥洗台上。

  她想起身,我的手压在她的背脊,胸膛随后靠上来,一条腿分开她的双腿,红肿的小穴暴露在眼前,我顿时呼吸一窒。没有前戏,猛得一挺腰,肉棒长驱直入穿过蜜穴花道,灼热的棒身顶到她媚肉最深处。

  身体被禁锢,双手也被束缚,焦雁痛得面部扭曲,偏偏倔强万分,嚷嚷着:「你这个变态,王八蛋,放开我!」

  焦雁的顽固不化让我心中炙火更盛,我憋了一晚上,终于忍无可忍,狠狠甩了一巴掌在焦雁白嫩的屁股上,皮肤立刻浮出一层红色。

  我爆了粗口,骂道:「你他妈闭嘴,当婊子就认真伺候着,不然我操死你!」

  「我就不,你竟敢强奸我,王八蛋!」

  看着焦雁美艳又倔强的抵抗,我一阵阴笑。腰部抬起,将肉棒抽至她泛着淫光的阴道口,紧接着突然发力,又快又强的力道狠狠砸在蜜穴中一贯而入。

  「啊……」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焦雁发出一声清脆的淫叫。

  「看着了,我操你的时候,你最好配合些,别想着反抗,要不受累的还是自己,乖乖听话,不然可要受苦头了。」

  我抬高焦雁撅起的嫩臀,再一股劲死命往里插,肉棒顶得她直哆嗦。附在肉棒上的水滴被抽送进她体内,再带出粘稠晶莹的淫液。我单手穿过她的小腹,将她捞起来,焦雁也许觉得姿势太过屈辱,想要反抗,可是没有力气,只能任由我做为。

  痛感和恐惧终于让焦雁害怕,她双颊绯红,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看着镜子里的我,哀求道:「唔……谦谦,谦谦,不要了,我不要了,好痛啊!饶了我吧……」齿缝中溢出的话语被我顶得支离破碎。

  焦雁哭得泪流满面,无力的求饶,娇柔得媚叫,让我心里颤得发痛。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动作已经缓和下来,只是埋在她的身体里,小幅度的抽插。「哭什么?不喜欢我操你么?我操的不好么?」

  「我怎么惹你了,你干嘛这么对我?我受不了了。」她的声音细微,但依旧清晰我一听她嘴里蹦出' 干嘛' 俩字,那一刻的心颤瞬间消失殆尽,忍不住在她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也不知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折磨自己。我呼哧呼哧喘着气道:「这样就着不住了?那这样呢?」

  我绷紧身体狠劲撞进甬道深处,肉棒在里面压力研磨,每一次后退都是为下一次攻击蓄力。她的身体被我紧紧箍着,双手又绑在身后,汹涌而至的高潮让她没办法应对,只能伸长脖颈,白皙的脖子上青筋猛跳,哑着嗓子痛苦哭喊。

  高潮过后,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而我,泡在焦雁中的蜜液中,肉棒又膨胀几分。退出来时翻出粉色嫩肉,甬道里也跟着吐出汩汩淫水,溅到我的大腿。我有些发狂,紧捏焦雁的胯部,全身力气都用在腰腹上,只想钻到身体深处完全占有她,不留一丝空隙,这样她就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失控的交合,狂放的激情,她根本承受不住我的力道和压制,但也只有这样,被我提着身子,软得没了骨头,咿咿呀呀发着求饶的呻吟。我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焦雁大小阴唇无力外翻,艰难吞咬着我的肉棒。那娇嫩的模样,带给我又痛又爽的满足。快感层层叠叠涌上混沌的头脑,舒爽得让我热血沸腾、头晕目眩。高潮来临那一刹,后腰阵阵麻,滚烫的精液飚射在她体内,身体像被点燃的千万吨火药,膨胀爆炸。

  过了好一会儿,我从她身体退出来,白浊的精液从她穴口缓缓流出,粉雕玉琢的身体布满红晕青痕,细小脆弱的手腕也被皮带勒破了皮,斑斑驳驳,触目惊心。我从混乱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看着一片狼藉又愧又恨。用湿毛巾将她擦拭干净,带着她离开洗手间来到卧室。焦雁全身酸软无力,连手臂都无法正常抬起,只能乖乖任我拉着扶着,倒在我怀里。

  看着柔美乖巧的焦雁,我忽然意识到眼前的姑娘和小瑄不一样,十年的感情我说扔就扔,可这个,我却仍然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块稀世珍宝。说一千、道一万,自己从来没给她任何承诺,她的过去和现在我没有指责的权利。

  「弄痛你了,对不起!」我目不转睛,直视她的黑瞳主动道歉。我不想失去她,哪怕忍下自尊、忍下心痛,我也要选择原谅她的欺骗,仿佛宽容的丈夫原谅出轨的妻子。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作为男人无比大度,简直像个圣人。

  焦雁没有哭,只是趴在胸口支起头看着我,委屈愤恨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送你礼物的到底是谁?」

  「礼物?什么礼物?」焦雁一脸无辜和迷茫。

  「从酒吧出来,你送谁上车?」我问得直白,口气更是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不容她狡辩。就在这一刻,我决定跟她表明心迹,只要她以后忠于我和我们的感情,大家还能快快乐乐在一起。

  「啊,我爸。」

  「鬼扯,糖心爸爸么!」我已经准备好焦雁回答的各种可能性,但是唯一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哪年哪月也没听说谁出国念书还带爸妈的。

  焦雁愣了几秒,「高中时我们家就移民了,他们现在还在工作,国内国外两头跑,所以不常见面。我爸今天刚巧路过,过来看我顺便给我送些东西。」

  我盯着她看半天,委屈的脸上露出惊愕诧异之色,这才意识到刚才被气得理智全失,其实不过是一场天大误会。当真是对自己又气又恼,只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巴掌。即使憋了一肚子懊悔,末了只得无力说道:「抱歉。」

  焦雁仍然怀疑地看着我,似乎在思考两者之间的联系,然后恍然大悟,直恨得脸色煞白,好一会儿才提起口气,破口大骂:「糖心爸爸是什么意思?你刚才一口一个婊子,原来真是在把我当婊子操!」

  听着焦雁吐出这俩字,我不禁脖子一缩。刚才怒火攻心说出的话实在失度,我只能再次讷讷道:「你知道我先前的事,小瑄对我刺激很大,让我现在有些神经质。」

  「小瑄?」焦雁哼了一声,立刻坐起来离开我的怀抱,「什么意思?你叫我还是焦雁呢!怎么轮她还是小瑄. 」

  「这也算事儿么?我们毕竟在一起十年了,都是这么称呼。」我想将她抱回来,但她不知哪儿来的劲儿,一抬手将我的胳膊用力甩开。

  她下了床,晃晃悠悠走到客厅,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边穿边道:「哇,十年的时间呢,告诉我啊,你们感情好不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焦雁的声调不太稳,牙关更是轻轻打颤。看着焦雁心伤的样子,我一心急于弥补,于是和盘托出:「是的,我们感情非常好,至少我以为我们感情非常好,只是没想到——」我的声音卡住,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焦雁苦笑,「可不是么,你们怎么都该是大欢喜结局,只是没想到我给跳出来插足。」

  「不是这样的,这和你无关。老实说,我就算想,小瑄……吴瑄那边也……」

  「没错,一切都和我无关,推开我因为她,接受我因为她,温柔对我因为她,粗暴对我还是因为她,这一切全是因为你的小瑄!」焦雁声音颤抖,指着我恨恨说道:「明明是你忘不了旧情,舍不得你的小瑄,偏偏拿我作贱谩骂。」

  「那些都是我在气头上说的疯话,你别当真。」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疯话是吧,如果我是婊子,你嫖完至少得给钱吧!既然我一分钱也没捞着,那咱俩就是炮友!」焦雁气得发抖,可还是昂着下巴,喊道:「现在大家把话说清楚了,再见!」

  我看着焦雁气愤的神情,希望自己刚刚没有开口。如果我没说话,那她现在就会很安稳地睡在我臂弯里。而现在,我只能手忙脚乱套条牛仔裤,追出去拦住她。

  焦雁吓了一跳,后退一步骂道:「你干嘛吓人?」

  「我昏了头失心疯,问都不问就发火,全是我的不对。咱们解释清楚不就好了,别生气,我道歉。」低三下四的感觉很不好,可也知道是自找的。

  焦雁转过身,瞪我一眼:「炮友不需要解释,你越界了。」

  看她执意离开,我只能换个方式,提议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焦雁甩开我的手,「别碰我!打今儿起别在我面前装好人,省得你又说我勾引你。」

  「焦雁,」我悔得肠子都要青了,为什么非要嘴贱,现在只能耐着性子劝她,「你不要闹了。」

  焦雁瞬间炸毛,直起腰喊道:「我闹?孔学谦,我可从头到尾没说留你的话。你要真担心,那我们干脆一拍两散。」

  焦雁说着声音都变哑了,压抑着哭腔,全身发抖,拿起包和大衣往外跑。我堵在门口,她的眼泪哗哗流下来,又强压着要出门,使劲推我,喊道:「走开!」

  我不为所动,抓住焦雁的手腕。焦雁梗着头,背对着我,不断转动被我握住的手腕。我不放,她终究还是脱不开。焦雁愤愤不平地锤我的手臂,哽咽着哭出来,又气急败坏叫嚷:「干什么,别拽我,放开啊,放开!」

  她一声声表示她的反抗,忽然一口咬在我手背上,下口极狠,一侧的虎牙扎进我肉里。我仍然紧紧抓着她,焦雁也知道弄疼了我,松开牙齿放下狠话道:「我今儿非走不可,你离我远点儿!」

  虽然跟她相处不久,但焦雁就像本摊开的书。她随和随性,骨子里却有一股韧性,我知道这次真惹恼了她。正在气头上的她,现在很难转圆。虽然万分不舍,我到底放开她,希望她气消了能容易说话些。

  焦雁却毫不犹豫离开屋子,临走不忘重重将门甩上。我看着自己手背上深深的牙印、黏黏的口水,不由缓缓抬起,鼻尖触到手背,满腔的腻滑和柔软。

  我的一颗心晃悠悠沉到谷底,不知所措。

  八。焦雁我没时间为孔学谦伤心欲绝。

  正值学期期末,大设计进入尾声。这是景观专业最重要的一个科目,可以说所有其他课程的设立都在为大设计服务。虽然一个学期就一个项目,然而整个过程被分割成不同阶段,每个阶段都是一次单元评图。平时应付这些评图已经让我晕头转向,可和最后的成果展示比根本小巫见大巫,班里同学都拼了命似的,绷紧神经每根弦,夜以继日全力以赴。

  我忙得焦头烂额,心中的难过似乎也冲淡一些。

  演讲展示厅挂满大家的习作,一个个看过去,总能从其他人的作品里找到自己图里的缺失和遗憾。能改的快快改好也罢了,不能改的只能老天保佑老师看不着。轮我做陈述演讲时,我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儿。几个评图老师倒是风轻云淡,脸上没一点儿表情,问的一堆问题更是尖锐精准,怎么折磨人怎么问。直到最后,主评才绽开笑脸,说道:挺好,去庆祝吧!

  从展示台退下来,我才发觉自己一脑门的汗。将二十多张图收拾整齐,搬进教室锁好,我又呆坐一会儿,奔流的血液、僵硬的身体、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起身离开时,发现手机闪着提示灯。拿出手机一看,二十多个未接来电,全是孔学谦打来的。

  我的心咚咚直跳,低头紧咬下唇,眼睑内积蓄了许久的泪水就要夺眶而出。我突然觉得很委屈,特有大哭一场的冲动。讨厌的是迎面走来有说有笑的一群人,我只能强忍内心的难受把眼泪憋回去。找个僻静角落,才让眼泪稀里哗啦流出来。

  我这辈子从没经历过这样的遭遇,陌生的感情和危险的处境让我打心眼儿里排斥抗拒。然而,只要一碰上孔学谦,我的情绪就会轻易波动。欢乐也好,悲伤也好,我倾注了太多心思在他身上,他的一举一动都会牵扯我敏感的神经。看着孔学谦的未接来电,我的心脏一阵阵抽搐,虽说仍然生气地想置之不顾,把与他有关的一切都隔绝在外。可怎么做?他的面庞,他的声音,他的一切都像有魔力。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该在意,却骗不了自己的心。

  平复住情绪,我把电话打过去。然而,那头一直是持续的嘟嘟声,没人接应。

  我装作无所谓的放下电话,捏着电话等着他把电话打过来。可等的时间越久,我心里越是不安,背脊冒出寒气,孔学谦打了那么多电话,一定有着急事儿找我,现在又不接电话,该不会有事吧。我大概是疯了,他那么对我,我竟然仍对他念念不忘。焦雁,你有点儿出息啊!

  想到见他就心烦意乱,眼角又跟着有些湿热,没一会儿眼泪就涌了出来。我一心软,到底向自己妥协。来到孔学谦的家门口,抬手敲门却没有人回应。我迟疑了下,还是打开门进了屋子。两人认识没多久,他就给我一把钥匙,当时还挺感动,以为他就算没爱上我,也该在爱上我的道上了。现在想来,真是自作多情的可笑。

  家里一片寂静,一切都还是我上回离开时的样子。我小心翼翼一个个房间查看,最后推开孔学谦的卧室。一眼看到他四肢摊开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连外套、靴子都没脱。

  我隐隐猜到怎么回事儿,朝床边走近几步,立刻闻到他身上一股浓烈的酒精味。我长长吁了一口气,原本忧心忡忡、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下来。继而又怒不可遏、火冒三丈。一个多星期积压的情绪在这一刻如火山爆炸。亏我辛苦熬夜,亏我担惊受怕,搞半天这位喝酒喝醉了,二十多个电话不过是喝高了消遣我。

  王八蛋!

  我黑着脸想立刻离开,可看着孔学谦那么横躺着还是于心不忍,这么睡一晚上肯定要受凉。一面骂自己没出息,一面抬手将床头灯打开。在灯光的刺激下,孔学谦动动眉头,但眼睛仍然紧闭着。我听到一声细小微弱的' 焦雁' ,走到跟前,他又哼哼着叫了一声。

  「你把衣服脱了再睡。」我的声音非常冷,很好,我已经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孔学谦迷迷糊糊,听到我的声音倏地睁开眼,伸手捉住我的手。

  「你来了啊……」他艰难地睁开眼,清俊的面容有些憔悴。

  我弯下腰,抬抬被抓的手,示意他起来。

  「噢,帮我。」孔学谦的声音还很沙哑,带着轻微的鼻音,听起来竟有点撒娇的意味。

  「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急急忙忙赶过来,结果你不过是喝高了!」我两下脱掉他的鞋子和袜子。

  孔学谦懒懒地回道:「我没听见,一定是睡着了。」

  「你找我干嘛?」我扯掉他的外套,挂到衣架上,远远站在床脚。

  孔学谦鼻子囔囔着说:「想见你啊,哪怕听听你的声音也好,可你好像消失了。给你那么多电话,你又不理,我心情不好。」

  「我忙死了,管你心情好不好呢!」我压着心头火,可还是忍不住声音提高了些。

  「小声点儿,我头痛。陪我一会……好不好?」他的手掌揉揉太阳穴,脸上尽显疲惫。

  这声' 好不好' 听得我鼻头一酸,内心胶着半天,终于还是开口问道:「喝水还是茶?」

  「听你的。」

  我转身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又拧个热毛巾回到卧室。孔学谦已经躺靠在床头,衣服裤子丢了一地。

  我仍然远远站着,他拿着毛巾擦脸、脖子,又延伸到胳膊和胸膛。我撇开眼,没事儿找事儿把窗帘拉上。

  「你这一身干嘛呢?」他擦完身体,又拿起杯子,边喝水边打量我。

  「今天设计考核。」我看看自己,简单回应。

  因为做设计演讲,我做了头发、化了淡妆,穿得也比较讲究。虽然不过是白色内衬和黑西服套裙,但设计在胸襟和腰部的材质有些弹性,也刻意收紧了些。短裙在臀部和腿部也做了相同处理,再配上丝袜和高跟鞋,虽然裹得严严实实,身材曲线却尽显无疑。

  「很适合你。」孔学谦一脸欣赏,眼睛在我身上流连。

  我当然知道。这副妆扮,正式中透着女性魅力,不仅向评图老师展现我的认真和一丝不苟,也在大声叫喊我的漂亮和独特。其实今天过来除了担心孔学谦,也想让他看看我的另外一面。知道孔学谦心里一直还有其他女人后,我不自觉总会想比一比。他们既然是青梅竹马,两人年龄应该一般大。我年龄也许不大,但这样的打扮恰恰可以增添几分成熟的妩媚。

  听到他的夸奖,我暗暗高兴,可表面仍装着无所谓,说道:「这套衣裙太过正式,很少有场合穿,所以一直都放在家里。前几天爸爸路过,才顺便给我带过来。」

  我故意提起那天他发神经斗狠的事儿,一方面仍然气愤至极,另一方面也是让孔学谦别忘了他的愚蠢至极。孔学谦显然知道我的用意,仰头喝完水,转换话题问我设计考核的事。

  我一眼都不想看他,只聋拉着眼皮淡淡道:「非常好,没你烦我,可以集中精力赶图。」我还想说累了就和同学打乒乓球,可临到嘴边还是收回去。每个人都有短板,奚落孔学谦是一回事儿,激怒他是另外一回事儿。

  孔学谦一点儿不介意我的冷嘲热讽,反而竖起枕头靠在床头,说道:「焦雁,你过来!」他擦了把脸,喝了些水好像舒服很多,声音也清亮起来。虽然话里听不出情绪,可那眉梢眼角的欢喜还是忍不住流露出来。

  「我不过去,我要回家。」我本就满心不自在,今天又上赶着跑来伺候他,已经让我颜面大失,见他这副神态,更觉得刺眼生气。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只觉得委屈,可是心里对他的爱恋让我无法决绝离开。

  「焦雁,你过来!」孔学谦没听,只是又重复一遍。

  我仍然原地不动站着。

  「啊,」他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眼珠子打量我,语气里有种模棱两可的狡黠,恍然说道:「过来!我不碰你,好吧!」

  我根本不信,可还是走过去靠在床边。孔学谦搂住我的腰,贴到他胸膛。

  我拍了一下他,愤愤骂一句:「混蛋。」

  孔学谦敛起喜色,低声下气道:「先别骂,我头疼。」说着搂我搂得更紧。

  「想安静现在就赶我走啊!」我白他一句。

  孔学谦只是挪挪身体,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他天生体热,我却温凉,这样搂抱在一起,感受他源源不断传来的热量,全身都变得倦怠。这十来天都在熬夜赶图,今天考核又像是打了一场大决战,我早已身心疲惫。躺在孔学谦身边没一会儿,我就昏昏沉沉睡过去。

  「你也脱衣服吧,别揉皱了。」感觉到孔学谦推了推我的胸口,火热的气息喷在脖子上,有些发痒,但他的声音听上去非常遥远,我更是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只是拨开他的手,离他远了些,不再搭理他。

  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醒来时脑子还有些僵硬,云里雾里不知道身在何方、几时几刻。一扭头,孔学谦的睡颜出现在我面前。他双目紧闭,下巴上有短短的胡茬,没有清醒时的强硬,多了几分柔和。

  睡前发生的一切跃入脑海,他不过喝醉酒打个电话,我就迫不及待跑到他家。生气愤怒又怎样,自己还不是上了他的床、投入他的怀抱。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衣衫被褪个精光,就剩个内裤还在身上。而他已经一丝不挂,身下硬邦邦顶着我。

  此时床头闹钟显示快十一点,到他家时大约五点多,现在究竟是早上还是晚上?在生气和疲倦的冲击下,我已经失去时间概念。我轻轻挪开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后退,想从他怀里退出来。可他的一只手臂搭在我胸前、一条腿搭在我的胯部,让我行动无比困难。

  「去哪儿?」孔学谦连眼睛也没有睁,咕哝着把我往怀里收,「又想一声不吭消失离开,你好狠的心啊。」

  「放……放开……」我挣扎着后退。

  然而孔学谦却没有再说话,明明还带着几丝困意,却扭过我的脑袋亲上来,温热的口腔带着一丝残留的酒气,舌头在我嘴中扫荡。一双手从下沿托起整个乳房,大手包裹着不紧不慢揉动,指尖擦过翘起的乳尖,缓缓打圈,再不轻不重按下去。

  「唔?唔……不要!」我半个身子都酥麻了,差点靠到他怀里,肩膀撑起来稍稍和他来开距离,又偏开脑袋,不让他再亲下去。无论如何,我要离开。

  他的身体前倾贴得更近,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后颈,火热的嘴唇随即亲上来,脖子、肩膀、后背细细啃咬,舔舐。皮肤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哪儿痒往那儿循。他的下身紧紧贴在我的腰后顶弄,我明显感到那根火热的勃起在我屁股上蹭来蹭去,小穴更是不自觉的收缩蠕动。我浑身发软,骚动不安,腿也开始发抖。一丝丝暖流汇集,缓缓从两股间流出,羞得我咬住下唇,绯红漫上双颊。

  男女之事,一旦开了头,果然就像陷入牢笼,再也出不来。

  「嗯?已经湿了啊。」孔学谦也感受到这股热流,手向下移动,捏捏我的屁股,把我按向他。勃起挤进我的腿间,贴在在我腿根钻来钻去,屁股一耸一耸,隔着底裤开始撞击。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过瘾,一只手摸到身下,指头勾着内裤拉扯。我被勒得生痛,抓住他的手腕想让他松手,可是他却一个用劲向下拽,两人之间没有了遮挡。

  「焦雁…雁儿…我真是爱极你了。」他喟叹,「多少天都没挨你的身子,想死你了,你想不想我?」

  我当然想,没有孔学谦,生活太寂寞,无趣又烦躁,但这和让他为所欲为不一样。我试图做最后挣扎,生气地说道:「你…离远,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嘘…听话。」他抬手抚上我的唇,不让我再说话,「我先好好想想你,你再和我发脾气。」

  孔学谦抬起我一条腿,分开臀瓣,顶到我的身下,龟头刚探进穴口就被吸住。舒爽膨胀的感觉让我俩都深吸一口气。孔学谦再也慢不下来,抱着我的腰挺撞两三下,就满满当当整根捅了进去。

  我惊呼一声,被他撞得身体移位。他手上松了力道,由着我后退,可是等勃起几乎完全退出时,又突然按住我的胯,重新深入。

  「呀啊!」我身子酸软,推拒着他的胳膊,又羞又气地叫了一声。

  「你喜欢这样?」他搂着我一个翻身,从侧躺变成压在我背上。双手撑在我耳边,气息完全笼罩住我,让我没有逃离的空间。

  我被他压在身下,虽然被入了身,但心中还是委屈不爽,回过脑袋就推他。孔学谦狠狠顶了几下,攥住我的双手反敛扣在身后。接着另一只手伸到前面,覆盖在我的胸脯揉弄几下,再滑下腰腹,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满是粘腻不说,两片肿胀的花唇绷得紧直。

  他分开手指就着潮湿在上面揉弄,一张脸埋在我的颈间,又啃又吮,胯下却不大动,反倒刻意去揉弄花蒂上挺翘肿胀的花核。他已深知碰哪一处能让我快速湿润,没多久,花缝里就被他的揉出水,湿透他的手指。孔学谦寻到我耳旁,含着耳垂低问:「舒服?」

  我哼哼两声不回答,孔学谦的下身开始耸动。他托着我的腰,鼠蹊紧紧地贴着我的屁股摩擦,不断往最娇嫩的地方捅,棒身上的青筋凸起,狠狠刮擦着敏感娇弱的嫩肉。黏腻淫靡的水声从身下传来,让人脸红心跳。

  「几天不搞,又这么紧。是不是太久没吃肉啊?」孔学道调笑道,一手按着我的腰一手抬着我的腿,方便他进出,打桩似的一下下撞着小穴,穴肉紧紧箍住着他的勃起,他深入一分就绞紧一分,退出一点又依依不舍的咬着他,好像黏黏糊糊不放他走,又羞羞答答被他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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