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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梦•其序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2310 ℃

百闻在富小姐激烈的报恩后沉沉的睡去,富妤潮给他换完纱布,盖上被子,便自己一人去上课了。

“今天百闻怎么没来?”

教书先生脸上的皱纹好像更多了,花白的头发有些乱,似乎是昨晚没有睡好,在台前收拾着教学用具。

“他练剑受伤了,暂时不能来听了。”

富妤潮坐在位置上,心情十分舒畅,似乎教书先生的课也没那么无趣。

“哦,练伤了。”

教书先生把她的教材拿了出来,给了富妤潮好几摞竹简。

“都有纸了还要用这种东西上课?”

“有些东西后人根本不懂,自然也抄不到书上去了。”

“拿去看看,我们今天讲历史。”

教书先生将几个竹简挑出,交给富妤潮

“这……”

富妤潮有些犹豫,每个竹简上什么都没写,甚至纹路都十分相似。富妤潮试了试催动灵力,那些竹简也丝毫没有反应,就放弃了。

“你只会看别人的表象?整天浮躁的跟什么似的。”

教书先生双手抱胸,慢慢在富妤潮身边踱步,眼睛盯着她。

“我…这……那不然怎样?”

富妤潮手撑着脸,又摆出了平时上课百无聊赖的神情,还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

“其实,你并不是非常特殊,非常聪明的那个。”

“哦。”

“别以为你的能力很特殊。”

富妤潮看向教书先生的眼睛,那股轻蔑都快溢出她的瞳孔了。

富妤潮想了想,闭上眼睛,进入心境中。

还是照旧的沙洲与夕阳,富妤潮穿着平常那一套衣服,她将那本竹简在脑内构思,几个竹简慢慢成型,飘在空中。几乎是新制成的竹简一般,开口处分明的写着每卷的名字。富妤潮微微皱眉。

“这怎么可能?”

再次睁眼,回到了教室中,但每个竹简依然没有名字,就算在心境中记下来,回来时也分辨不清。

“别人蹦起来才能够到的东西,你稍稍踮起脚就能拿到,那再往后呢?你就可能懒了,没什么用,知道吗?”

教书先生拍了拍富妤潮的肩膀,似又在嘲笑她不肯努力,

“给我好好想。”

“你到底在搞什么啊?”

“怎么说话呢?”

教书先生的戒尺顿到

“啊,我是说,怎么能小瞧人呢。”

“那就找出来给我。”

富妤潮再闭上眼,还是那些色彩斑斓的竹简,她拿住其中的那本《阿波罗联盟史》上面那个符号好像是日国才有的。那是本绿色的较大的竹简,绑的很严实。再睁眼,还是一大摞灰的竹简,再用几次心境自己可能就用不了了。

“或许不是你自己的原因,是你的心灵没有欺骗过你的身体。”

“啊?”

富妤潮有些听不懂教书先生的话了,先是好像早就知道自己有心境,之后还似打哑迷一般和自己说些完全不相干的话。

“当然有关。”

“哇啊啊啊啊!”

富妤潮见身后的教书先生突然发声,吓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你想什么,我都知道,所以之前上课也不会给你好脸,整天想那些没用的,我都懒得和你提。”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富妤潮顿时羞红了脸。

“我说过用出那灵术要求心灵和情感的共同偏好。我能用,你也能用。”

教书先生俯视着富妤潮。

“别问我的事了,你赶快弄你自己的吧。”

“哼,行呗。”

富妤潮再次闭眼,这次进入心境已经变得有些困难,她一般都是进入心境后耗在里面时间完了再出来,但这几次的进出心境,心境已经开始出现了裂痕。

“想不到那么多可以睁开看看再想。”

“啊?”

心境中传出了暗示,明显是教书先生的。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您这么强呢?”

“善于强大,更要善于伪装,以后会有人告诉你的。”

富妤潮控制着眼睛睁开,但不断除心境,教室中传出了淡淡海浪的声音,教书先生嘴角微微上扬。富妤潮脑内的想法和眼前的教室融合,错乱,就似罩上了一种滤镜,但又可以分出心神去看两边,现实和幻想不断交织,粗木的横梁化为沙土,脚下的青砖流为海水,她的视线开始错乱。头痛的更加厉害,似在极力适应这种疯狂的视角。

“坚持着,突破自己可由不得循序渐进。”

教书先生将手盖在富妤潮头顶,红光闪出,富妤潮无法停止这种视角。

“不,不,啊啊,我要疼死了!”

富妤潮的面容扭曲,心境中的她痛苦的跪在地上,四肢百骸都似被利爪划过,刮出一个个伤口,她的视角里,房梁上的沙子一点点落在她身上,石砖在她的腿间流淌,世界的法则被她扭曲,如此强大的力量让她几乎什么都不敢做,痛苦的蜷缩在一角。

“这太大了,太空了,我,我要回去,百闻,百闻,快来救我!不,不,我要离开这里!”

富妤潮绝望的喊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脑内似被尖刀切割成两块,而且手法极其粗暴,切口淌着血,混乱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富妤潮的意识在两方疯狂的碰撞下要消散殆尽。

“阴阳平衡,勿过勿不及。”

“不行,我,我不行。”

“给我坚持住!所有有天赋的人都这样,见到超出自己范围的东西就会崩溃,但你要克服这点,之后才会轻松。”

富妤潮的眼神开始挣扎着变得清净,像抽丝剥茧一样将两边的意识抽离,再融合,混乱在视野中散去,视野内是清晰的现实,而四周都是现实与心境交织,或是心境,亦是现实。富妤潮向下看去,竹简依然是灰色的。

“呵,想的太简单了。”

富妤潮寻声抬头,看向教书先生。

“虽然已经很不错了,但还是有些不足。”教书先生走到富妤潮的中心视野外,变成了阵怀德三个字,周围还有一圈极其模糊的符号。

“啊?”

“这是窥破真名的一种方式,有些人的名字已经烙印在自己的灵魂上了。”

富妤潮想看清那串模糊的符号,可向那里看去,又变成教书先生的身形了。

“现在开始要叫阵先生。”

“好……”

“这种视角少使用,或是最好别使用,读心读名字是带有强大恶意的,若是被看的人实力比你强,那你就死定了。”

“为什么?”

“心力强的人会完全压制心力弱的,你不可能胜过那些人。而且有些强者能察觉到被从心境窥视,那要怎么做可就由他自行推测你了,好了,赶快把那个竹简找出来吧,它可不会主动到你的视野的夹缝中。”

“那不简单吗?”

富妤潮微微侧头盯着阵先生,手摸到一卷竹简,拿到眼旁,眼睛接着看阵先生,利用视野四周是混乱的叠加视角。一卷一卷的换。

“你呀,真行。”

阵先生扶额,无奈的摇了摇头。

“是这卷!”

富妤潮牢牢抓住那本竹简,递给阵先生。

“算是通过了吧,投机取巧的家伙。”阵先生拿回其他竹简,叫富妤潮收好那卷竹简。

“给我继续练这个。”

“啊?别吧。”

“这阵先生可真行。”富妤潮精疲力尽的趴在桌子上,外面天色渐暗,教书先生已经离去了一会了,可富妤潮还没法睁开已经练抽了的眼睛,脑内才刚组织出这个话语。“去看看百闻得了。”

富妤潮挣扎着爬起来,整个身体酸麻无力,扶着墙一步一步蹭着回到了房里,百闻在自己屋里的台子上披着个大衣写着什么。富妤潮偷偷凑过去,待百闻停笔时,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在耳廓处伸出舌头顺着轮廓滑动。

“别,别闹,富小姐。”

百闻被富小姐弄得很痒,偏了几次头都没躲开富妤潮的舔舐。

“背着我,写什么呢?”

富妤潮下巴枕在百闻左肩,看着点着蜡烛的台子。

“…幸得其家中小姐赏识,于其家中为下人,有一处之地得住,一寝之位得安。而小姐善待吾尤甚,吾不胜感激,此钱财为几月之月给,望家母无忧无虑儿在外之生计……家书啊,真是难得你能给我看。”

富妤潮读着百闻写的信,百闻放笔收拾着纸砚。

“这几个月的银子全寄过去了,你留什么。”

富妤潮有些疑惑的问百闻,吹着他的耳朵,让他打了个哆嗦。

“饭食都是您和我一起吃的,我也无需自己出行,全跟着,保护您就行。”

百闻回过头,二人的脸近在咫尺。

“你好歹也发展点自己的爱好啊。”富妤潮有些不满百闻这么委屈自己来服侍她,嘟着嘴抱住百闻。

“家中贫困没有培育过什么爱好,也没能力有什么爱好。”

百闻无奈的舒展了一下眉头,“富小姐,我起来了。”

“胡说,明明没起来,要是起来了我会感受不到吗?”富妤潮手放在百闻胯间,摸着仍柔软的肉棒。

“别闹。”

“就是没起来。”

“您别闹了,你,”

百闻想推开富妤潮,但又不知道怎么使力,和富小姐推推搡搡了起来。

“不,你给我去整点爱好,喝酒啊啥的,最好是做爱,这样也省的我叫你。”

“不可能,这种卑劣的爱好更不可能。”

“你试试,先拿我来。”

“你撒手。”

“不,你住手,让我给你撸。”

富妤潮被百闻推着脸,富妤潮不依不饶的手抓着百闻的裤子,百闻另一只手推着富小姐的肩,富小姐极力把那只手往胸前拽。

“你这怎么搞得,让我等了这么久。”

信客拿到信时天色已晚了,百闻探出半个身子在门外,衣冠有些凌乱遮了遮被胭脂涂红的锁骨,上面还有几个富小姐爱的痕迹。

“十分抱歉,耽误您时间了,信您一定要送到这个地址。”

百闻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好的好的,我办事,你放心。”

信客无意间瞥见了百闻腰间的剑,但也没多做声,拿上信就走了。百闻关上门,疲惫的转过头,富妤潮在门内抓着百闻的裤脚,手抓住百闻的男根,一掰,把百闻压倒。

“富小姐还有胡闹到什么时候呢?”

富妤潮猛地抬头,嘉怡早已到富妤潮身后,两指用力戳在她的腰间。

“啊!嗯~”

富妤潮身体顿时软了,趴在百闻的身上,百闻终于挣脱了束缚,趁这时机一把搬开富妤潮,就地一滚站了起来。

“该回屋了,富,小,姐~”

嘉怡搂住刚站起来的富小姐的腰,在她身后幽幽的说。

“好,好,这就去睡觉。”

弋总管靠在庭院的墙上,看着三人回屋,例行检查到下人们也都入睡了,明月高照。弋总管站上墙头,长舒一口气,看向富家墙外无数的灯火,晚市开的红红火火,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叫卖声,虽富家地处偏僻,却也是难得能看到咏镜城全貌的地方,这如此繁华,怎不叫人驻足多看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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