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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1-10) - 1,2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7820 ℃

  「好吧,如果你这样说的话。」终于喘匀了的她随意地说道,接着,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嘿,听着,你不必非得要……」

  我瞄了一眼Bbq烤炉那里,二层的保温架上还有几个热狗香肠,「嗯,要过期的也就剩下五个了。」

  她耸了一下肩,深深地望我一眼。那眼神让我有些走神,里面竟是同情吗?

  「好吧,不管怎样,多谢了。」走开几步,又举起一只手,在耳侧摇了摇,加重语气说:「还有你的中——国——白——酒。」

  我冲着她的背影,举起酒杯照了照杯,算是回答。

  那天晚些时候,又有一位老先生过来和我打招呼。说的是粤语:理好!我们倒是口味相近,他倒是能够欣赏我的茶叶,喝起像是汽油的中国白酒倒是给他带来了惊喜。我们一起喝着茶,聊着天,用英语,国语,还有粤语。他的英语一般般,国语很差,有时只能用粤语表达。我的粤语只能听懂一点简单的句子。支撑我们聊下去的,是他对于中国大陆天然的好奇和亲近。记不清那个时候,中国是不是正在「厉害了,我的国!」

  那次,是我第一次听说了上个世纪身为越南难民所经历的痛苦和磨难。

                第三章

  我这样殚精竭虑的回忆和书写,固然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另外也是一种倾述的欲望。可是,如此的「素」会有人愿意看吗?然而,想要不素又能怎样呢?这本来就是那几年我真实的生存状态,如果不忠实于自己的记忆和感受,书写不是就失去了意义吗?

  现在需要交代一下我上文提到的我的那份兼职工作。我之后的人生际遇大多与此有关。它就像是一列疾驰的火车,胁裹着我,历经着沿途的人生风景。

  简单地说,就是我开始帮着公寓的管理员史蒂夫打理公寓周遭的草坪。因为我正在领失业金,为了不影响到我每周领取的金额,他并不付我报酬,而是减免我的租金。

  我似乎对花花草草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几年之前我们搬进了自己的房子后,前后院的草坪在我的手里,很快就改变了容貌。第一个夏天,原来贫瘠瘦弱的草坪,开始变得健康茂密,到第二个夏天,我家的前院,已经当之无愧地成为我们那趟街最漂亮的小花园之一。

  在搬到这间公寓后也是同样的情况。即使当时百无聊赖的我也从打理后院的小花园中找到了乐趣。正值初春,虽然草地的护理是由公寓管理处统一负责,我仍然自作主张给草地打孔透气,施肥。一个多月之后,天气变暖,已经可以明显地看出我的后院与其他几家的区别。

  史蒂夫夫妇是来自东欧的移民,住着由公司免费提供的公寓。他主动找我希望我能负责打理这三栋公寓楼的所有草坪。作为见惯了三教九流的老江湖,史蒂夫当然清楚我的状况,主动提出不支付我报酬,而是用减免租金来代替。身处当时状况的我当然愿意,根本没有计较报酬的多少,只是提出来希望能有一个工具间来存放我的那些工具。史蒂夫自是满口答应。

  那时前妻正筹划着卖房子。暑期过后,孩子就要升入大学,她希望能换到离孩子的学校近一些的地方,巴不得我把那些工具都取走。唯一的要求是在房子交割之前,我还是要负责房子前后的草地。

  啰嗦一句关于领取失业金的问题。我觉得史蒂夫的安排没什么不妥,这就如同有钱人的离岸公司和信托基金一样,都是为了省下本来就可以省下的金钱,是本能的人性使然。想起一件今年发生的事情,以前看到关于比尔盖茨的介绍,如何同夫人相爱结合,如何搞慈善,每年推荐一些让人心生仰慕的高大上的书籍,私心里是有一些惋惜的——您老可是世界首富耶!就这么?这些就是您老想要的吗?!直到今年吃到了他偷腥出轨和离婚的大瓜,才为他感到欣慰,也恢复了对于人性的信心。所以,千万不要被什么伟大光荣之类的忽悠了,白白当了炮灰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打住,打住,打住,再不打住就要被打脸了。

  专业的草地护理公司,打理公寓楼这样的商业单位,都是突突突地开着剪草机来做的。我当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只能推着剪草机用步丈量。人家一天就能干完的工作,我需要两三天也不只。不过,就像我之前说的,这正是那个阶段我需要的活动。需要干的活就在家门口,我不急不慌,躲着大太阳,一周里几乎每天都在外面做两三个小时。

  体力劳动让我涣散的精神重又变得专注,松弛的肚皮开始收紧。另一个变化也很有意思,值得一述,事关男人的那点念想,也就是那个命根子。之前那几年,这位小兄弟抑郁不得志,偏居一隅,阴囊连同里面的蛋蛋,松松垮垮地悬在那儿,晃晃当当,如同垂暮之人那层层叠叠松弛的下巴,了无生机。在经过了十多天的劳作之后,这一串「劳什子」也收拾精神,紧张了起来,像是紧握钢枪入列待命的士兵。

  这天下午,侧面的楼房挡住了越来越炽热的阳光。我追逐着阴凉,在后院打理草坪。拉娜家的孩子和邻居家的在他们家的蹦床上玩耍,高高低低的笑声和尖叫声像是密集的箭簇,向四周不间断地发射。

  突然,笑声和尖叫声变成了惊叫,可以感到空气中颤动着的惊慌。我急忙关了机器赶过去。只见拉娜的大女儿躺在蹦床旁边的草地上,眉头紧皱,表情痛苦,胳膊扭到身后,一看就是脱臼了。小孩子们远远地围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青少年起就跟着师父练习摔跤,师父一直说我不够凶狠,摔跤没学得怎样,倒是教了我一点简单的正骨手法。后来遇有师兄弟们脱臼错位的情况,都不用师父出面,我自己就能处理了。

  我护着女孩儿脱臼的胳膊,把她扶起来。女孩儿紧张又期待地看着我,眼含泪珠,额头上都是冷汗。

  「听我数1-2-3。」我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女孩不明所以,望着我茫然地点点头。

  1——,1音未落,我一拉,一旋,一端,胳膊已然复位。

  你撒——,谎字还未出口,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女孩大睁着惊异的双眼,小心翼翼地体会着又恢复了正常的胳膊。

  周围的小孩子们一脸惊奇地看看我,再看看女孩,难以置信刚刚发生的事情。我心中清楚,我又为神秘的中国功夫增加了一抹传奇。

  趁着我刚树立起来的权威,我吩咐女孩用冰块冷敷一会肩关节。很快,老二就从房间里跑出来,报告说:家里没有冰块。

  这才想起来,公寓提供的冰箱,都是单开门的,没有制冰机。略一沉吟,我让拉娜的三个孩子去我的屋里,把一大袋冰玉米粒分装成两袋,轮换着给女孩冷敷。三个孩子挤在沙发上,我找出来一部大闹天宫给他们看。此时,来自遥远东方的神秘,正是他们最感兴趣的。

  几天之后的一个夜晚,九点多钟,公寓周围重又变得安静,傍晚的各种气味已逐渐消散。听到敲门声,我打开房门,房门外拉娜一只手攥着一大瓶雪碧,另一只手里竟是一瓶茅台王子酒。她笑吟吟地把酒举起来,在我的眼前晃着。

                第四章

  夜深人静时,我曾无数次反省,自己的记忆到底有多可靠。我发现,当时以为无比重要,将永远牢记的事情,如今已变得模糊,正像逐渐消散的涟漪。而一些因为我当时的愚蠢和自私而忽略的事情,以及一些几乎不曾留意的细枝末节,却越来越清晰,就如同我在前面回忆的那个修电脑的情节一样。人好像是有着隐秘的触角,本能地探知并捕获那至关重要的情境,并深藏起来。总会在你人生的某个时刻,某个或是脆弱,或是感伤,或是激动的时刻,重新显影,甚至放大。

  直到这时,你才会真正发现,自己经历了什么,错过了什么,失去了什么。

  没有人天生的温柔善良,天生的深情而坚贞,一切都是因为有了爱才会如此。可悲的是,我是直至人到中年,开始梳理往事时,才想明白了这个道理。

  可能是害怕,也可能是根本就没想起来,孩子们并没有告诉拉娜当天下午发生的事情,直到几天之后,才在无意中提起。大吃一惊的拉娜立即细加盘问,终于在三个孩子的你一言我一语中拼凑出了事情的大概。几经检查,最后终于确认女儿的胳膊确实没有问题,这才放下心来。

  手举着中-国-白-酒,出现在我的门前,已经是她得知这件事情的两天之后。把她让进屋,我拿出两个杯子(此时我的个人用品开始累积,逐渐进入一个正常单身汉的生活节奏)。鉴于她主动带酒来的诚意,我没有鄙视嘲笑她白酒兑雪碧的卑劣行径。我和通常一样,喝茶,她则是要了冰水。

  她来之前,我正在重刷《冰与火之歌》。从第五季开始,每出新季,我都从头再看一遍。此时她坐在沙发上,我挨着茶几,坐在沙发侧面的扶手椅上,两个人都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上的杀戮和淫乱。

  当时的好多情节都忘记了,但有一件事仍然特别清楚地印在脑海里。记得她当时穿的上衣,颈项部位的V字领口特别宽松,每次她拿酒杯或是其它动作侧身的时候,都会露出来脖颈和肩膀的连接处,以及一小部分肩膀。房间里只有远处的炉头上面亮着一盏小灯,在电视上的光线闪烁之中,她的肩膀发出瓷器般光洁柔和的光,同时,也让肩窝处的阴影显得愈加的神秘而且微妙。

  我们都没有提及那天孩子胳膊脱臼的事情。那晚的拉娜也不再表现出单身母亲的泼辣和坚忍。那双似曾相识的弯弯笑眼闪着柔和的波光,常令我暗自出神,在心中比较她们与深刻在我的心底的那双有什么不同之处。是的,我心里的那双笑眼更加的温婉,内敛,拉娜的双眼则是明朗的,好像可以透过双眼看到她的心里去。我们的对话越来越放松和随意,喝到第三杯的时候,拉娜嘲笑我只用一杯冰水来招待她。我翻了一通,仅仅找到了还剩下大半袋的薯片。当我拿着薯片过来时,拉娜往沙发的一侧靠了靠,我顺势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想来我要比拉娜紧张些。因为坐下了以后,我反倒僵硬地挺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了。感觉到拉娜侧过身,盯着我看了一小会儿,然后向我靠了过来。此时我也不再有任何的怀疑和犹豫,转过身和她吻到了一起。

  记得我们的第一次接吻,不是影视剧里的那种激烈和火热,而是恰恰相反,带着一种成年人的稳重,甚至可以说是庄重。我们的嘴唇小心地碰到一起,先是我轻触了几下,接着小小地转了两下头,似乎是在用嘴唇探查她的柔软和饱满。

  然后她也如法炮制,只是她的轻触更加的细致,近乎一种轻啄,从我的嘴角,到上嘴唇,再到另一侧嘴角,再到下嘴唇,如同一只野兽在巡查和标记她的领地。

  接下来,我们才更紧一些地抱在一起,嘴完全张开,两人的嘴唇完全重合。

  我的舌头伸过去,在她的嘴里游动,她的舌头在躲避,偶尔,也会舒展开,用嫩滑的舌尖挑动着我的舌尖。

  时间并不长。我们并没有吻到缺氧,或者像言情小说里讲的那种眩晕。相反,越吻我们越是感觉放松和自在。她的双手轻撑了一下我的胸部,我们两个人分开,她顺势靠在我的身旁,我的一只手从她的脑后伸过去,搂着她的肩膀。

  写到这里我才意识到,同时非常确定,一直到这个时候,我们都没有触摸对方身体的其他部位,我是说的胸部和下面的地方。我记得很清楚,当我搂着她的肩膀,我们重又靠回到沙发上后,我往前欠了一下身子,把她的酒杯和冰水挪开,把我的茶杯拿到了她的身前。拉娜倚在我的肩膀上,无声地轻笑了一下。

  「你对于茶水好像很有些坚持的样子。」

  「至少我知道它要比冰水好一些。」

  拉娜扭头看我一眼,很开心的样子,笑笑说,要不我们都改喝啤酒吧。

  我起身去冰箱拿啤酒,拉娜在我身后说,你不介意我换一个没有那么多死人的视频看看吧。

  好呀,你换吧。我说。电视上的视频是从放在茶几上的iPad传过去的,拉娜很熟练的一番摆弄,等我回来时,电视上的节目已经从暗黑换成了粉红。

  这是我第一次感到了拉娜和我或者是和曾与我有过亲密关系的人的不同。我们的年龄相差不过十来岁,我想更多的应该是文化和成长环境的差异,而不是所谓代沟的原因。她那一双总是勾起我似曾相识感觉的弯弯笑眼,既使在最柔情似水的时刻,仍然透著明朗和直爽。而深埋我心底的那一双盈盈弯月,在无限的深情之中,隐藏的是隐忍,甚至是谦卑,每每想起,都勾起我深深的痛楚和自责。

  电视上的男女还处于调情试探的阶段,尚未完成最后的宽衣解带。我拿着两瓶啤酒,故作镇定地坐下来。拉娜向我侧过身子,直接把双腿抬起放到我的腿上,撅起嘴唇在我的脸上快速的啄了一下,然后双手一前一后环到我另一侧的肩膀上,头枕着我的肩膀,很开心地看着电视。

  我的一只手抚弄着拉娜的头发,肩膀,后背。开始好像纯粹是为了应景,逐渐地这接触让两人之间的温度开始升高,拉娜每次吻我的间隔在缩短,吻的时间在加长,我也开始转过头来,用嘴唇寻找她的嘴唇,接吻也越来越用力。

  终于,拉娜一声轻笑,灵巧地起身,跨坐在我的身上。一双弯弯的笑眼像要滴出水来,望了我一眼,好似为了最后的确认,然后,我们紧紧地吻到了一起。

  我们的舌头互相侵入,互相挑衅,互相纠缠,当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仅仅转了一下头,又迫不及待地重新吻到了一起。

  毫无疑问,这是我们之间第一次充满了情欲的接吻。接着,拉娜趴在我的身上,两手紧紧地抱着我。柔软而饱满的胸部紧贴着我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这时,我才听到电视上传过来的呻吟声,喘息声。拉娜在我的身上难耐地扭动了两下,我几乎可以感觉到她两腿之间的湿热。直到这时,我才小小地担心了一下。因为我猛然意识到,我身为男性的那部分机能,已经有几乎一年之久的时间,没有实际操作过了。在这之前,这件事情从来没有让我担心过,相反,我很是高兴,没有那些蠢蠢欲动和烦躁不安来惹我烦恼。现在,我的情欲已经先于我的身体启动,我不敢确定,那似乎已经锈蚀的管道是否还能够正常运转,我是否还能够泵出热血,达成火热和坚硬。

  我把双手插到拉娜的屁股下面,表面上是为了把她更紧地抱向自己,实际上是为了让我们两个的紧要部位脱离接触,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拉娜的屁股饱满而紧实,摸上去手感极好。拉娜误会了我的意思,双膝抵在沙发上,挺起上身,把她柔软的胸脯靠近我的脸。

  不管是年龄的原因,还是文化背景的原因,像拉娜这样直接的毫不含糊的女孩我之前还从没遇到过。仔细想来,含蓄固然是因为羞涩,但是也不排除其中有计较的因素。而拉娜的直爽就体现在,一旦喜欢,就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不带一丝扭捏。

  我压下心里最初的一点小小的吃惊,一只手仍然搂住拉娜的屁股,把她靠向自己,另一只手从她宽松的上衣伸进去,找到她的乳罩的搭扣。还好,手法不见生疏,一捏一扭,乳罩应声而开。

  我本来只是想把她的上衣掀起来的。火热的拉娜却松开抱着我的双手,直接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拉娜的皮肤白皙细腻,一对儿大白兔饱满挺实,不像是一个三个孩子的妈妈,是身材匀称的她唯一不算匀称的地方。粉色的乳头小巧俏皮,一只乳房上的乳头像是一枚黄豆粒,已经硬硬地挺立了起来,周围的乳晕像是在冷天里突然受到刺激的皮肤似的,颜色变深,起了一圈鸡皮疙瘩。另一只乳房上的乳头却仍然陷在乳房里面,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在等待救援。

  一只手圈住了一只乳房,我张开嘴含住了另一只乳房,舌头在乳晕处打了几个圈之后,猛地一下吸住了那粒硬硬的乳头。我可以明显地感到拉娜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软软地靠在了我的身上。

  非常非常的幸福和快乐,这就是我当时的感觉。拉娜性感的乳房极其的诱人沉醉。我的一只手贪婪地抚摸着,轻轻重重地揉捏着。另一边嘴也没有闲着,或是张得大大的,把她的乳房满满地含到嘴里,或是用嘴唇圈住乳晕部位,然后用舌头变换着速度来拨动她的乳头。拉娜的身子越来越软,有时随着我的力量加大或者是速度的突然加快,她的身体也跟着突然的抽搐一下。

  这就是所谓的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的温柔乡吧。我几乎是忘记了时间,忘我地品味着这人生的美妙滋味。拉娜忽然挺直了身子,双手捧起我的脸,像是一个渴极了的人突然一下子发现了甘泉似的,重重地玩命一样地亲上了我的嘴,狠狠地吻着。

  似乎是这样的激吻终于解了她的饥渴。我们吻了一阵子之后,拉娜重又靠回到我的身上,只是这次她的双手分别紧抓着我的胳膊和肩膀,看上去就像是她怕自己坐不稳一样。

  我重又开始把玩她的椒乳,节奏比之前舒缓了许多。但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抵挡住这样极致的诱惑呢?我当然是不可能,抚摸的力道逐渐地在加大。随着我的力道由舒缓变得沉重,拉娜抓着我的双手也越来越用力,好像是怕自己一时失神,从我的身上跌落到地上。我再次低下头,含上了另一只乳房。在满满地含住,把周遭的甜美都通通领略够了之后,我终于攻占了高地。正如英雄终要来解救被困的公主,我裹住她的乳晕部位,用舌头刮扫了几次她那个仍陷在乳房之中的委屈的乳头,然后,突然用力地往外吸。

  拉娜惊叫一声,一下子从我的身上滑到了地板上面。她跪坐在我的腿旁,两手握拳,抵在自己的小腹部位,低着头,全身紧张,似乎在抵御着极大的痛苦。

  我也被吓到了,手抚着她低垂的头,紧张地问她怎么了。拉娜并不回答,只是摇了摇头。好一会儿,她终于挺直了腰板,抬头冲着我妩媚地一笑。这时我才发现,像是一个出浴的美女,拉娜的整个脸都已绯红。她仍然一语不发,抬手到我的腰部,解开我的腰带,拉开拉链,释放出我的小怪兽。

  还好,当我忘情地沉醉在温柔乡里的时候,我那男性的自尊也已如期恢复。

  此时我的鸡巴怒目圆睁,似乎在宣告大圣归来。而实际情况却是,由于长期缺少精血的滋养,这挺立的鸡巴可以看出来还是有一些瘦弱的。双手圈着这头小怪兽,拉娜再次抬头冲我温柔地笑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娇羞。

  拉娜开始抚弄我的鸡巴,先是轻轻地试探,然后逐渐扩大了范围和幅度。我甚至说不上来心理层面的激动和生理上的快感,那个来得更强烈一些。我闭上眼睛,重重地靠到沙发靠背上,微微仰头,心中充满了感激。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来讨钱,我会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掏出来给他,不在乎他到底是真的乞丐还是一个骗子。如果眼前有个无家可归的人,我会毫不嫌弃地让他住在我的房间里。我没有了任何的怨恨,愿意为所有的人,为所有的事情,送上我最诚挚的祝福。

  这时,下面传来了不一样的感觉,对龟头的包裹更加的紧密,湿润而且温暖。我知道,这种状况下,久已未经人事的我很快就会到达临界点。我赶紧直起身,看到拉娜正低头含住我的鸡巴,红晕未退的脸颊凹进去,正在专注地裹吸着我那个看上去挺嚣张,实际上外强中干的东西。

  我用手抚弄着她的秀发,故意逗她:你刚才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来了吗?

  拉娜停下了吞吐,歪着头枕在我的大腿上。这种姿势,她的嘴唇正好贴着我的茎身,而她的直率,坦诚,对我的毫无保留再次令我感动:我忍住了,不想来得那么快,还要等你呢。要是来过了,就没有力气了。

  这时的我,心里不再有任何的迟疑。把她拉起来,一起走去卧室。

  终于脱光了,将要爬上床的最后一刻,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踌躇了一下,用征询的语气说:对不起,我没有套子。

  身上没有任何遮掩,舒展地躺在床上的拉娜,晶莹的双眼直直地望着我,极其温柔,同时又极其坚定地说:没关系,我们不需要。

                第五章

  人生的意义,大概就体现在所经历的许多让你感恩的人和事。当你形孤影孑的时候,仍会有一些人和事,勾起你无限的怀想。在我写到与拉娜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原本以为会耗费一些时间,慢慢地回想往事。没有想到,那些记忆,似乎都无须经过大脑,直接就倾注到指尖,流淌成文字。整个上面一章,几乎是一气呵成,是开始动笔以来,写的最顺畅的一章。由此可见,即使是你本人,也不见得十分清楚,自己的大脑中,到底曾经刻下了怎样的记忆。而简单地回想一下,与斥诸于文字相比,所调动的记忆的深度又是完全不同的。看来,我的确是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把那些过往讲述出来。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要克制自己,用最朴实的文字,讲述记忆里的真实。宁可干干巴巴,也绝不夸饰。

  那晚拉娜穿了一件浅色的内裤。当我把她的外裤脱下来的时候,发现她的阴部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内裤已经变得透明。可以清晰地看到湿得粘在耻骨部位的卷曲的阴毛,还有已经充血,微微张开的两片小阴唇。透过透明的小内裤来看这些,更加突出了一种淫糜的气息,令人难以抑制,想要马上就大加挞伐。

  在征得了拉娜的同意之后,我爬到她的身上,把她小巧的身子整个地覆盖住。鸡巴直挺挺地抵在她的阴部,两只手抱着她的头,和她热烈地亲吻。拉娜的双手也抱紧了我,同样热烈地回应着我的亲吻。

  亲吻了一会儿,我稍稍抬起屁股,左右扭动,试图挺枪入巷。可是,湿滑的巷口让我的鸡巴每一次都滑开,不得其门而入。同样难耐的拉娜轻笑了一下,手伸到下面,扶着我的长枪,对准了洞口。

  拉娜先是用手拿着我的鸡巴,左右拨动了几下,把洞口的肉瓣推开,同时也把龟头濡湿。接着,她扶正愈加怒涨的鸡巴,大睁着双眼看定我。从她努力张开的绷紧的大腿,我可以感到,她也全神贯注于马上就要开始的短兵相接。

  即使准备得如此充分,接下来的推进还是让我吃惊。我并不粗壮的鸡巴,仿佛挤进了一个满是障碍物的狭小的巷道,每前进一步,都困难重重。期间,我几次注意到拉娜微微蹙起了眉头。毫无疑问,我们这两个老手新兵,都同样面临着重新擦亮自己的装备的问题。

  这可苦了我。已经有两次,我不得不停下来,深吸几口气。既是让拉娜适应一下我那简陋的装备,更是为了让自己缓一缓,不至于搂不住火。

  就这样,我推进两步,停一停,往返几次,把新梨开的土地再深耕几下,把已经开拓的疆土拓展开,接着再往深处推进。拉娜的淫水越流越多。当我的整根鸡巴都变得湿淋淋的,连阴毛都湿的粘到了一起,才终于抵达了终点。

  现在,我更紧密地,更完全地整个覆在拉娜的身上。我们对望了一眼,都是同样的开心和幸福。拉娜轻咬着下唇,双眼亮亮地望着我,诡秘地一笑。紧接着,我就感到她的阴道深处蠕动了两下,把我刚刚获得喘息的龟头一推,接着又是一下紧握。一阵麻麻的电流瞬间从龟头传到了头发梢和脚趾尖。我低吼一声,耸动屁股,鸡巴在拉娜的阴道中开始快速地大起大落,大开大合。总共也没有几下,就死命地抵住她的阴部,突突地开始射精。

  也就前面两下的喷射还有些力道和激情,剩下的就是无力和空乏。我努力地抵压着拉娜,试图让她也感受到鸡巴的跳动,可是就是我自己也能感到被紧箍在她的腔道中的茎体的疲弱。久违的床上运动,在它虎头蛇尾地结束之后,反倒勾起了我的伤感,让我倍感空虚。

  我趴下去,头枕到旁边,试图抬起屁股,从拉娜的身上滑下来。拉娜的双臂仍然圈抱着我,一只手按在我的后背,一只手按在我的屁股上,悄声说,在里面再多放一会儿。

  我有些心虚。拉娜看上去却是幸福和满足,在我的耳边甜蜜地说,我们会越来越好的,相信我。

  我不知道她说的越来越好指的是什么,是我们之间的关系,相互的配合,还是仅是我的表现。很明显,拉娜没有达到高潮。在我的鸡巴往里推进的时候,即使在那么湿滑的状态下,根据拉娜的阴道内部仍然像是粘连到一起的状况可以明显看出,她也是很久没有做过了。只是不知道她是否能够发现,我的情况也和她完全一样。

  但是,不同于我的情绪低落,拉娜无疑是兴奋的,这从她变成粉红色的前胸和依然火热的身体可以感觉得到。当我的鸡巴变得疲软,从她的腔道中被「波」的一声挤出来时,我尴尬地一笑,顺势从她身上滑下来,侧过身去床头柜上抽出纸巾。清理之后,我仍然背对着她,侧身躺着。

  柔软温热的胸脯贴上了我的后背,一只手从我的腋下穿过来,在我的前胸慢慢地随意地抚摸着。我偷偷地长舒了一口气,现在的感觉更对头,比刚刚的激情更能够抚慰人心。也让我惭愧,发现了自己的自私。想转过身去抱着拉娜缠绵一会儿,可我舍不得眼下的感受。于是两腿向后,夹紧她的一条腿,同时捧起她的手,长长地亲吻,希望她也能感受到我的深情。

  拉娜那只游动的手,还不时地伸向下面。我刚才只是潦草地清理了一下下体,现在它软趴趴地耷拉着,仍有些潮湿和粘腻。拉娜毫不在意,拿起来捏两下,再用食指绕一绕,似乎在测试,看看方才还坚硬的家伙,现在能有多柔软。

  我们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颇有默契地静静地躺着,回味着。也许是没少喝酒的原因,也许是一年之久的第一次释放,总之没有等到下半场,我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不见了拉娜。我去客厅喝水,回来时在床头柜上看到张便条:不放心孩子,我回去了。今晚我很幸福,谢谢你。明天晚上过来吃晚饭吧。

  我又安心地睡去。

  再没睡得安稳。睡梦中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第二天起床,第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拉娜的留言。我呆呆地坐在床边,好久没动。

                第六章

  我的回忆,从来不是为了政治正确,它只有一个标准,就是诚实。

  那天早上,我坐在床边,耷拉着头。手上仍残留着对昨晚拉娜丝般滑顺的胸部的记忆,心中的感受却是挫折和沮丧。

  目前所作的打理公寓草坪的工作,极大地改善了我的经济条件,减轻了我的压力,正帮助我一步步从颓唐的蜗居状态中走出来,可当下的我无论如何也没有勇气开始一段新的关系。必须要说明,前一段婚姻的失败,给予我的并不是伤痛,只是一种挫败感,一种倦怠感。人到中年的我不想再有任何的复杂,只想要简单和单纯。你想想,就连最能惹事的鸡巴我都能让它休眠达几年之久,还会有什么心气去经营一段新的关系呢?

  拉娜的直率和无所保留令人感动,美好的肉体令人激动。情动之时,不可能停下来先讲清楚前提条件,明确这只是个Ons,或者是Multi ons。

  但这是否就意味着我必须有所承担?如果我退缩,是否就说明我很渣,我辜负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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