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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4730 ℃

  慕情翻了個白眼,朝裴茗說道:「裴將軍你能不能別再看了。」

  「不是要確認內容嗎?而且這『風情集』不挺精彩的?」裴茗說著,翻開了手上黃色封面的書冊。

  聞言,風信驚疑:「我操了!這叫精彩!?」

  裴茗沒有回應,反倒是「咦」了一聲。謝憐疑惑地問道:「裴將軍,怎麼了?」

  「不...只是...」裴茗遲疑片刻,將手上的書冊翻到了第一頁。這才發現這哪裡是『風情集』的續集,而一本叫做『雨夜下的明光』的話本。

  「原來不是同色便是同一系列啊。」裴茗恍然。

  謝憐看了裴茗手裡的書頁,推測道:「明光?看樣子似乎是裴將軍你的話本。」

  想起方才那以自己為主角的故事,裴茗不由地一陣寒顫。見他望著書名發呆躊躇好半晌,風信耐不住性子,替他往後翻了幾頁,「裴將軍,反正都大概知道會是什麼玩意兒了,趕緊確認完後趕緊結束了吧?」

  「......說得也是,這樣下去還真不知道何時能結束。」裴茗輕嘆了口氣,想著反正再怎麼樣也就是那樣的話本。活了這麼多歲月,不就是一本以自己為主角的龍陽冊子,忍忍便過了。於是將目光放上了書頁──

/

  『——天降甘霖,浸透外頭金色麥田,落在稻穗上頭的珠珠雨水,與房舍裡頭蔓延的熱意形成強烈溫差,落在呼吸。

  就是那清流般的脫俗女子,也無法抵擋住明光將軍那經過歲月打磨的緊實肌膚在眼前晃盪,不動聲色的想移開目光,卻不巧對上了眼前人的眉眼。

  交錯的目光,距離,極近。

  「裴將軍,小女子未曾想過會有這樣的一日...」獨坐床榻的女子將視線垂落,避過了裴茗複雜的神色。

  「裴某也未曾有過這樣的想法...」

  低沉的嗓音,如同外頭天邊降臨的黑幕,也如同沉重的雨水,浸滿身子,渲染進心頭間,掀起一道道波瀾,蕩漾擴散,令人越漸下沉。

  「那您,又為何...?」她的話終是沒有說完,只因與他再度對上了視線。

  「這樣的想法,確實未曾有過...只是...」裴茗沒有將話說完。閃爍在眼眸的迷茫,像是深釀已久的酒壇,沉澱著的不知名情緒,那是足以令兩人沉淪的醉意。沉靜了好半晌,她無法再忍,語氣不如以往那般平靜:「裴將軍,您...」

  猛然被堵上的雙唇,讓她瞪大了眼,沒法再開口。明知應該推卻,卻無法伸手結束此刻一切。

  炙熱、深沉、翻湧、破出。

  明知眼前是敵國之者,是不可碰卻之人,迴盪在兩人間的是幾百年來的迷茫、彆扭,以及難耐。此刻,卻因觸碰的溫度拋卻一切,再無法停止。

  豎起的黑色長絲,落在兩人臉畔,屢屢烏髮披散床榻,幽暗黑眸細凝眼前人,交疊侵襲,留連不捨。燭光於雨夜裡搖搖晃盪,映出了白皙肌膚上頭的陣陣紅暈,隨著那份擴散,裴茗的目光定格在了那本應嬌嫩的頸肩上頭。

  觸目的傷痕,是百年來的噩夢,也是介懷。

  裴茗生生停下了動作,猛然與她拉開距離,坐起身子,無視了身後的人,神情中滿是愧疚,沙啞的開口:「裴某實在不應該...抱歉了...雨師大人...』

/

  法力點起的火焰只出現那麼一瞬間,裴茗手裡的話本便只剩燒盡的黑色灰燼。

  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裴茗有些微妙的神情,沒人敢開口說話。這大概是今日到目前為止,裴茗最為安靜地時刻了。

  要知道,明光殿與雨師殿的關係,一直都是眾所皆知的事情。尤其裴茗本人似乎非常在意。

  等了好一陣子,裴茗仍是以複雜的神情望著手中燒掉的話本殘骸,一動不動。

  謝憐終於看不下去,小心地開口:「裴將軍...?」

  「我沒事。」裴茗語氣低沉的回話後,又閉上了嘴。

  為了轉移注意力,他又隨手拿了一本黑色底的話本,想著無論是誰的故事都好,只要讓他忘記方才所見便好。

  裴茗才準備翻開,大門外卻忽然走進一人,朝幾人說道:「實在抱歉,我來晚了。」

  一聽聞這聲音,裴茗不由地抖了一下,手中話本落地。

  「裴將軍,您的東西掉了。」

  來人說著,走至身前,彎腰就要替他撿起落地後敞開的書冊,卻不小心瞥見話本一隅——

/

  『「裴將軍。」

  那道女聲如同銀鈴,輕脆,悠然。聽在此時的明光將軍耳裡,卻宛若溫柔鄉之精,誘人卻危險。

  「裴將軍,您倒是說話啊?」

  她又喚了一聲。明光將軍裴茗卻依然沒有回應。他當然沒有回應,他沒有辦法回應,經過方才被那般搗弄,明光將軍如何能說話。

  「您不阻止我,我就要繼續了。」話落手起,接著迴盪在房內的,是裴茗低沉的悶哼。聽著像是在隱忍些什麼,將那些低吟硬生生卡在喉頭,不肯流露。

  燭光搖曳,殘影畫牆,將兩人的身影,將輕撫玩弄的指尖與不住震顫的身軀完整映在深閨榻前。

  難忍呼息之間,忽然一道有些陌生的聲音響起在耳畔:「裴將軍,還是您想試試這樣的?」

  聞言,裴茗猛然睜開雙眸,瞪向眼前看著有些熟悉的男人樣貌。不知何時,清秀淡雅的臉畔,化作俊秀優雅的男性模樣,原先嬌小的身軀,此時竟讓裴茗感到稍稍沉重。

  她竟化作男相,半個人壓在裴茗身上,高居臨下地望他。彷彿是在嘲弄,唇角落有似無的勾起,淡淡輕道:「裴將軍一直都是英姿瀟灑,高大威猛,同時浪蝶狂蜂,坐擁各式美如天仙之人,肯定,從未有過這樣的經驗吧?」

  她…不,是他。他朝裴茗原就變得異常敏感的身子伸出了手,撫著武神所擁有的強壯肌膚,看著他不禁震顫的身子,略帶微笑。

  「就讓小女子我,與您一同體會體會…」那聲輕笑如同以往那般矜持,卻又大膽,「跟您一樣,我也從未以這般模樣如此…您也是吧,肯定沒想過做平時的反面…」

  聽聞這樣的說話,裴茗心中一沉,拋卻身體的異狀,連忙想要起身,癱軟的身體卻敵不過此時化為男人的她。

  「別急。」記憶裡的輕柔語調,此時挾雜男人特有的低沉嘶啞,相融交織,竟是多了幾分撫媚,在耳邊勾起裴茗的慾望:「初嚐的滋味總令人難以忘卻…」

  「啊…」裴茗抖著身子,望著逐漸朝下的那隻厚掌,已經顧不得聲音了,低吼道:「唔…快住手!」

  「怎麼了?裴將軍,這樣驚慌可不像您?」

  這低沉的平靜嗓音,此時竟是染上了些許戲謔。惹得裴茗微慍,隨即卻被羞愧掩蓋而去。

  溫熱的大掌早已撫上那根高舉慾望,正不斷搓揉,胡亂套弄,不斷不斷給裴茗帶來更多無法掌控的刺激。

  明光將軍裴茗又何曾體會過這樣被人掌控一切玩弄的滋味?

  「啊、唔...停下!給我停下!」裴茗早已沒了平時的從容。他不甘就這樣再度被達至高點,不想再體會被這個人翻起洶湧。然而一切忍耐都是徒勞的。當自己的腿被抬高,那微涼的指尖附上後庭時,裴茗忽然感覺有些不真實。

  底下陌生的搓揉,猛然穿入的難受,被人撐開捅弄的滋味,令人再也無法繼續倔強,口裡不住求饒:「唔...嗯...求你,拿出去!」

  「好啊,都聽您的。」輕柔的嗓音,說著溫柔的話,竟依言將剛放入沒多久的手指拿出。

  裴茗還未喘息,又聽她望著自己仍舊高高舉起的男性象徵,開口:「小女子以為繼續放著裴將軍您還是有點可憐,這不還難受著嗎?我瞧您也無法忍耐後頭被人用手指戳弄吧?那麼就讓小女子替您快點兒解脫吧。」

  「什...麼...?」

  裴茗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望著抵上自己的那個東西。那分炙熱,那份驚鴻,與情慾一同混雜著,讓他再次體會到了此刻這荒誕就是現實。

  此刻,他只能望著眼前那個熟悉的人,望著這個陌生的男人,口中不禁呢喃:「快住手...雨師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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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從未化作男相過…」話音未落,一瞬烈焰熊熊燃起,這本話本也已化作灰燼。

  眾人皆是沉默地望著地上那些黑灰,又望沒能撿到便收回的那隻手,接著看向方才扔出火球的裴茗,聽他語帶複雜地說道:「失禮了。」

  謝憐尷尬地咳了幾聲,試圖緩和氣氛:「雨師大人,您怎麼會到這兒,若是找靈文的話,她方才出去了。」

  「不,我聽說有事情要商議。」雨師也不在意,道:「因為些事情耽擱了,非常抱歉,我遲到了。」

  既然雨師這麼說,便是靈文找來的。再加上靈文一開始說過:「這些故事似乎都與你們有關」,這代表著,雨師篁也是這些話本的當事人之一!

  眾人一時語塞。從方才的經驗來看,此刻這裡的話本都是些不堪入目的東西,若讓雨師這樣的一位神官看見…謝憐幾乎想都不敢想。

見所有人都沒說話,雨師無視了方才所見的奇妙故事,開口問道:「那麼,請問今日的議題是…?」

  謝憐不由地咳了幾聲。

  裴茗:「……」

  風信:「……」

  慕情道:「……雨師大人。」

  雨師回道:「是。」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慕情黑著臉,說道:「雖然您才來,但我們今日的議題正巧結束了,方才已經得出結論,這些話本必須全數燒盡。」

  雨師略歪著頭,道:「這樣。」

  聞言,風信道:「沒錯。這種邪魔歪道還是全數燒盡的好。」

  雨師疑惑:「邪魔歪道?是說方才那個故事嗎?」

  在慕情的白眼注視下,風信乾咳了幾聲。

  一提起方才那令人驚悚萬分的話本,裴茗不禁想道自己是否得罪過哪位寫手。他神情僵硬,儘量不與雨師對上,附和道:「…時間不早了,裴某建議,還是儘快進行的好。」

  靈文頭疼地揉著太陽穴,發自內心對於這些神官一貫的武神作派感到嫌棄。

  「太子殿下。」靈文沉痛地開口,朝謝憐問道:「為何我只是離開一下子,我的神殿裡頭卻著火了。」

  謝憐有些尷尬:「這…我想燒完這堆話本後,火自然會滅的。」

  靈文道:「這是當然,難不成你們還想燒了我的神殿不成?」

  風信望著明亮的火光,道:「果然應該一開始便這麼做,簡直是浪費時間。」

  慕情難得對風信的話不能再同意更多。

  靈文捂著頭,又道:「我說過了,這些話本絕不止一本,就算燒了也沒意義。」

  「杰卿,你這麼說就不對了。」裴茗難得嚴肅地說道:「常言道:眼不見為淨。就像中秋宴上那些亂七八糟的話本故事,只要不去看,便不會知道。」

  聽見這話,謝憐忽然想到,若是這些流傳人間的話本真在中秋宴上頭被抽到,在眾神官面前上演,那可真是一言難盡。不過既是在人間鬼市廣為流傳,要全數找到燒盡同樣也是不可能的了。

  謝憐目光一轉,正巧與慕情對上目光。他似乎與也想到一塊兒去了,神情不是很好看。

  幾人站在靈文殿前方,望著熊熊燃燒的火堆,不約而同想起方才那些故事,都感到複雜萬分。炙熱的氣息中,忽有一張逃過一劫的紙張隨風飄揚,正巧落在裴茗前方。

  裴茗一手擒住那紙,隨意一瞥…

/

  『...裴茗實在沒想過會有自行下田耕作的一日。

  日上三竿,揮汗落土,就是對於武神來說,也實在辛勞。

  忽有一笠落在頭上,將那狠毒日曬隔了開來。

  「裴郎。」

  那悠揚的聲音如同一流娟娟溪河,彷彿能將這份熱冷卻,冰涼舒適。

  裴茗抬首,觀望將斗笠借與自己之人。

  那樣嬌小的身軀究竟是如何習慣這樣的粗活呢?裴茗不知。只是那溫婉的微笑,令裴茗更加肯定自己的決定絕無錯誤。

  卸下了武神之姿的他,此刻只是一個純粹的男人,一個與心愛之人在凡間過著清幽一日的男人。

  裴茗不由地笑著,道:「篁,我現在,很是幸福...』

/

  裴茗果斷地將紙揉爛,扔進火堆裡。

  興許是看見裴茗反常的神色,雨師走到裴茗身側,道:「裴將軍,您還好嗎?」

  裴茗逼自己忘記方才所見,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如同平時那般神色,說出的話卻有些僵硬:「…多謝關心,裴某沒事。」

  「那便好。」雨師也不懷疑,又道:「說起來,小裴將軍前陣子與半月一同離開雨師國往南方去了,似乎要去旅行一陣子,說是過幾個月才會再回到北方。」

  「這樣啊。」裴茗頓時有些感嘆,但一提到裴宿,他便不由地想起方才看見的故事。明明只是話本,裴茗卻忽然有種不知如何面對裴宿的感覺,不禁想道還好此刻身為凡人的裴宿現在沒法上天界來確認這些話本。

  「我想有半月在,小裴將軍不會出事的。」雨師卻不知裴茗心中所想,繼續說道。

  看樣子就連雨師都看得出裴茗對於被貶了的裴宿的擔憂。

  「啊啊,若是如此,那便好了。」對於雨師,裴茗實在感到很不自在。躊躇半晌,最後朝眾人說道:「若沒什麼事了,裴某今日就先告辭,這善後,就拜託你們了。」

  最後與雨師輕點了頭,打過招呼,他便轉身離去。不只是裴茗,風信與慕情也變得比平時更加不想看見對方,在火一滅卻的當下,便立刻告辭,朝反方向而行。

  雨師許久沒上仙京,打算久違的去雨師殿看個幾眼。謝憐則是替靈文收拾好那堆焦黑殘骸後,才踏出靈文殿。

  外邊天色早已變得昏暗,夜幕已然降臨。謝憐走在星空下,經過了位於神武大街上頭的仙樂太子殿,望了一眼。

  謝憐畢竟是上天庭的神官,在新的天界自然也是有神殿的,只是沒有當初建得那樣華麗萬分了。

  「哥哥,你可真是讓我好找。」

  突然的聲音,讓謝憐遲疑了一瞬,將目光放向那一抹艷紅身影。

  「三郎,你怎麼上來了?」謝憐看見四周路上神官的驚恐視線,便帶著花城暫且進了太子殿。

  謝憐才關上門,便聽花城隨意說道:「這不是太陽都下山了,還不見哥哥蹤影 ,三郎寂寞了,只好親自來見哥哥了。」

  謝憐被逗笑了:「沒想到話本這事兒會弄這麼久,方才才將事情都處理好。抱歉讓你寂寞了,我們回去吧。」

  聞言,花城有些疑惑:「話本?」

  沒想到謝憐卻忽然紅了臉,慌忙道:「沒什麼,已經處理好了的事,我們趕緊回去吧!」

  看著他的模樣,花城心想著之後再來問問,笑道:「都聽哥哥的。」

  兩人才剛踏出步伐,謝憐卻忽然想起了今日看到的眾多話本內容之一,不由地又停下了。

  「怎麼了?」花城回過頭,見謝憐靜靜地望著自己,又轉過頭去看向什麼都沒有的神台。對於謝憐的反應,花城感到不對勁:「哥哥?」

  謝憐邁步走向神台,望著上頭空盪的桌面,若有所思,最後轉身朝花城說道:「三郎,謝謝你。」

  花城不解:「哥哥為何突然道謝?」

  謝憐回過頭,淡淡說道:「沒什麼。我只是突然想到,你一直以來為我做了這麼多事,我應該對你道謝才是。」

  謝憐不會像話本裡頭那樣說出彌補這種話,這樣未免太糟蹋花城的一片心意。但是他總覺得在大方向上頭似乎如同話本那樣沒錯。當然,他也知道花城從未在乎過回報這種事。

  「殿下。」花城來到謝憐身側,凝視著他,道:「這些都是我自願的。為你獻上一切,本就是我至高無上的榮耀。」

  這些都是實話,但見謝憐不知為何神情有些微妙,花城猶豫片刻,再度開口:「抱歉,哥哥,三郎這麼說還是狡猾了,其實正好相反才是。是你先給了我珍貴的事物,我才決定將自己全獻給你。」

  「我嗎?」

  謝憐感到疑惑。他從不記得自己給過花城什麼。靜靜望著花城,回想著,看著他瞳孔中唯獨映出的自己,聽他繼續說道:「當然有。你對我好,帶給我溫暖,那是當時從未有人予我的事物。若沒有你,當時我根本不可能選擇活下去,肯定就死在路邊那座觀中。你給了我活下去的意義,所以我想要報答你,將自己所能擁有最好的一切通通給你。」

  聞言,謝憐明白再說下去也不會有所改變。無論是花城還是謝憐,都非常看重對方,這樣的對話根本毫無意義。不過謝憐還是覺得自己應該要給花城些什麼。想了又想,最後牽起花城的手,躊躇好半晌才下定決心,顛起腳尖,捧起花城的臉,吻了上去。

  這樣主動,謝憐至今仍是好不自在,滿是害羞。不過,這肯定是因為花城是特別的關係。

  唇畔分離的剎那,謝憐突然認真說道:「三郎,我決定了,我也要為你獻上一切。」

  聞言,花城挑眉:「哦?哥哥你是打算獻給我什麼?」

  如此明顯,花城卻佯裝不知。謝憐心道三郎果真是狡猾又頑皮。只得羞紅了臉,低頭道:「那當然是…我…...我打算給你…我的全部…」

  謝憐越說,雙頰越是通紅,聲音也越是小聲,到了最後幾乎聲如蚊蚋,但是花城卻聽得無比清晰,「三郎,我把我的一切全都給你…我愛你…」

  若不是今日看見了話本上頭的台詞,謝憐根本不會將這種話說出口。

  不過在一陣沉默後,謝憐鼓起勇氣抬首看見花城的神情時,忽然覺得,偶爾這樣說話,或許也不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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