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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2

[db:作者] 2025-08-10 14:23 5hhhhh 1750 ℃

不过一会,我的嘴唇离开了她的额头,她便显得有些无所适从。“不闹了,好好睡吧。”

“……真的,要睡觉了吗?”她微颤的声音突兀地传入我的耳中,似乎有些紧张,柔软的胴体也更加紧贴着我。她胸前的两团柔软贴在我的胸前,我才发现不知何时,她早已解开了自己的睡袍,露出黑色蕾丝胸罩下的饱满双乳与深邃乳沟。

“傻姑娘……不是刚刚已经做过了吗?”

“但是阿海不想做吗?”她的青绿色双瞳中,布满了因未被满足而越发高涨的情欲。虽然因渴求而显得楚楚可怜的模样很撩人心弦,但要是今晚大干特干,明天大概又要睡到大中午才醒了。

“虽然很想,不过明早可还得早点起床,”我用手指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不过倒是可以给你这个。”说罢,我便轻轻吻住了她的双唇,但平日她温热恰到好处的双唇,此刻却紧紧与我的嘴唇贴合着,舌尖在我的口中肆意窥探,似要将我的体液一掠而空,就算只是个晚安吻,这样的程度未免太过激烈。

而亲吻过后的她,面颊已然绯红,呼吸轻微而急促,嘴边还残留着从我口中掠来的些许唾液,眼中闪烁着些许渴求的光。

接着,还没反应过来,她便用上了打黑赛的力气,将我紧紧压在身下。她的面颊离我不过几公分,慌乱紧促的呼吸扑在我的脸上,双手紧紧锁住我的手腕,瞬间让我无法招架,被她就这样紧紧控制住。

“阿海……对不起,但是……”

话音未落,她用手捧住我的面颊,就这样强硬地吻上我的双唇。当下的境况已无任何言语的必要。

趁着双手被解开,我紧紧拥住鲁莽的贺青,含着她的舌尖,就这样互相交换着唾液,待到依依不舍地分开时,两人的唇间,都似乎搭上了一座透明的吊桥。而仅仅分开不过几秒,舌尖再一次交锋,这一刻已没有任何障碍,激烈的程度似是要掠走对方口中的每一份氧气,直到大脑有些缺氧前,两人的双唇已分分合合了数次。

唇间激烈交锋之时,我试着解开她胸罩的绊子,却被她的手轻轻按住,十指相扣。待到两人的双唇分离时,我望见她眼中呼之欲出的情欲,如烈火般似要将我们吞没,却又如浓胶一样,将我和她紧紧联系,饱暖思淫欲,想来也不过如此,不过今夜能和自己的爱人如此欢愉,就算明天早上死在床上,倒也没什么遗憾了吧。

“阿海……发什么呆呢?”她的脸上带着些许疑惑,而更多的,是难以掩盖的欢愉,因将要交欢而高涨的欢愉之情。

“怎么说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听不懂。”

她不是那种会因为高深字眼而神魂颠倒的人,于是便调转方向,面朝床尾,以69的姿势骑在我的身上。我看不见下身的状况,但能清楚感觉到我因她指尖微挑而挺起的分身,此刻大抵受压在内裤中搭起了帐篷,当她的指尖轻轻挑下我身下的最后一块遮挡时,分身便挣脱束缚,弹了出来,甚至有些贴到了她的脸上。“唔啊……这么大的肉棒,真的插得进那里吗……”听见她对尺寸的微微吐槽,而后便觉分身被什么东西紧紧夹住,“不过……我会尽力让阿海舒服的。”

她将我的分身夹在她那对饱满硕大的双峰中,如同碎纸机一般的乳压不亚于秘处带来的紧迫感,因胸罩的束缚而又加紧了几分,她便这样扶着自己的傲人双峰上下浮动着,虽然不清楚她从哪学来的这些奇技淫巧,但我倒险些要先缴械投降了。

“不……不要动,阿海。交给我就好了。”她温暖而带些湿润的股间已经些微压在了我的脸上,随着贺青微摇着身体活动胸部的动作,与胸部一同磨蹭着我的身体,对分身施以难以抗拒的压力。本想挺一挺腰,稍微进行一些有关雄性尊严的抵抗,但只是刚刚有些念头,她用力对我的下腹所施加的如棉花般的柔软触感便让我瞬间放弃抵抗,转而沉溺于胸部的绵软中;股间的花园此刻也在我的面前不断地轻微晃动着,而过于强烈的性刺激让完全没有准备的我完全不知所措,故而便只能由她摆布。

“全部,全部都是阿海的错哦……昨晚做了那样的事……还说了喜欢我之类的话,还被阿海……还被阿海干成现在这个样子。这样我就……只能一直待在阿海你一个人的身边了……只能一直喜欢你,只能一直……一直和阿海一个人做这种事……所以,阿海要……要给我好好负起责任啊……”

虽说嘴上不饶人,但她热切想推倒我的想法还是没消退多少,大概是察觉出我明显接受这份快感的想法,她的喘息声也逐渐加重,夹紧分身的丰满胸部似乎也渗出了汗水,更加湿润的感觉环绕下身,温暖柔软的双乳在寒冷的冬夜中不断向分身施压着,温暖的乳压似是要将我的抵抗意志一步步蚕食殆尽。“啊啊……黏黏的东西出来了呢……”如同海浪一样不断袭来的快感逐渐席卷全身,她轻轻用舌尖舔䑛着龟头上不知不觉间渗出的先走汁,与双乳上的汗水混在一起,反让双乳间的空隙不断收紧,与秘处别无二致的紧度压榨着我的分身。

眼看下身反抗的可能性已然微乎其微,我便用手抓住她柔和如棉的双臀,试着进攻她的薄弱处。柔软的臀瓣就这样任我轻揉细捻,轻吻她粉嫩的穴瓣,听见自她嘴角些微漏出的甜美叫声,我将舌尖轻轻刺入秘处中,爱液微咸,更多的是迷人心窍的信息素的味道。“呼唔……哈啊啊……呜唔……再,再多搅一搅……”她进一步沉下双臀,已然湿润的蜜穴此刻几乎完全要贴到我的嘴边,微微扭动,像是对我发出的邀请。张开嘴巴,我紧紧吮吸着她的蜜穴,舌尖在内部肆意窥探,每当有些粗糙的舌尖轻扫过光滑的穴壁,她的娇声便又漏出几分,而当我轻触穴壁上某处较其它地方多些柔软的嫩肉时,她的娇声便越发浪荡。像是要应和她的敏感一样,温润的爱液自穴中涌出,甚至有些沾湿了我的脸颊。

而像是燃起某种对抗意识的想法,正当我专心进攻阿青的秘处时,她的双乳也不饶人,上下摩擦的动作更为迅猛,本就紧迫的乳压在这一刻达到顶点,柔软紧致的乳肉吸附着被考珀液打湿的分身上下运动,明明是堪称狂暴无序的动作,我却更想用精液玷污她的身体。

“嘶……今晚怎么这么饥渴了?”

“嗷呜……才,才没有……哈呜……太……太酥湖了嘛……”

可能是因为口中仍在吮吸分身的缘故,她的娇音含糊不清。而枷锁一般的矜持在这一刻四分五裂,初经男女之事的少女和男人沉迷于性交的快感与无边无际的爱意中,卸下平日“贺鬼”的面具,此刻的贺青正不断索求着更多的爱欲与快感,率直的爱意与不断高涨的快感毫无保留地传入我心,分身似是又膨胀了几分,推动着同样渴求快感的我挺起股间,她口中的分身又深入了几分。抽出爱抚着柔臀的双手,手指向她的后穴微微刺入,而仅是这样的刺激便能让她迎来些微高潮。已没有言语调情的余裕,此刻的我们如荒原上的野狼,贪婪地啃食着彼此的热切欲望,仿佛下一刻便会如堕地狱,而紧紧捉住最后这一丝纵欲心理一般。

敏感的龟头被炙热的口腔反复撩拨,如黑洞般勾人心魄的乳肉紧紧吸附着分身,我没有任何忍耐的想法,顺其自然地,我便将今夜的第二波精液尽数倾泻在阿青的口中,大脑第二次感受到心旷神怡的快感,竟让我几近晕眩。

“咕嗯……嗯唔……”听见阿青艰难地接纳着口中白浊液的声音,随后,她缓缓转过身来,清澈透亮的双眼中泪光微闪,红炽的脸颊因口中含着的过量白浊液而些许鼓起,嘴角几丝溢出的白浊液顺势滴落在胸上。

“咕噜……咕……嗯唔唔……”而后,她静静地闭上双眼,慢慢吞咽着口中的精液。直到吞咽得双眼些许翻白,直到微皱的双眉终于舒展,她才缓缓睁开双眼,张开嘴巴,向我展示已经一干二净的口腔,嘴角再一次扬起。

“阿海的东西……我全部……喝下去了哦。”

“呜……嗯嗯……”阿青轻轻闭上双眼,静静感受着身下逐渐满溢的充实感,虽然已经被我预先湿润过,但她的秘处仍旧紧致而富有弹性,轻易地容下了我的分身,“呼呼……欢迎回家……”虽说我是被推倒的那一方,攻守双方却在一瞬间逆转,我不费多少力气便将她按倒在床上,翻身将屁股面向我。至于今夜为什么又用了一次后入位,我承认,我可能多少真的沉迷于将她按在身下的征服感了。

“啊啊……嘤……阿海的肉棒,好厉害……”不能把责任全推在我身上,毕竟身下的阿青一直用几近酥软的娇声勾我心弦,我按捺不住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阿青……你到底今晚……嘶啊……你今晚趁我洗澡喝了多少啊你……”我将分身一次次送入她的深处,龟头在有意无意间猛撞着她深处穴壁上的嫩肉,每次触碰到那里,阿青的叫声便总会浪荡几分,“都射了两次了还不够……”

“不……不知道……不知道啊啊啊……”她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明明只喝了两罐啊……哦哦哦哦!!不要撞……不要撞那里啊……”

已经不必再问“喝了多少”这样的问题了,就算将我所有的库存喝个精光,所带来的效果也未必能有当下这般火热。也许真应了那句老话,“酒不醉人人自醉”,谁知道呢。

“好啊……”低吟着将分身缓缓抽出,我俯视着因快感突然抽离而有些困惑的阿青,看着她肉肉的双臀因渴求而轻微地左右晃动,某种略带邪恶的想法在我的脑子里当场生根发芽,“不说是吧?不说……不说我可就真要严刑拷打了!”我故作凶狠地在她耳边低吟着,龟头抵在她后穴的入口处,那里正因无处安放的快感而微微开合着。

“就算把我劈了我也只喝了两罐啊……呜……等……等等……那里……那里不可以啊啊……!”

不顾她惨然的哀求,我便将平日能完全填满秘处的分身慢慢刺入她的后穴。虽说秘处中的爱液附在分身上起到了些许润滑剂的作用,但插入时分身仍被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的压迫感紧紧控住,几乎只要我的神经一瞬松弛,精液便会被绞肉机一样的后穴当场榨出。

“嘶……好紧啊……和我有仇也不至于这么死命榨我啊。”

“呜……呜呜……好深……好疼……”

就算平常嘴上再怎么不饶人,这当头的她却只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微微的抽泣声显得些许沉闷,而不论我的话语与行动如何挑逗,始终燃不起她的半点情欲,而只有细微的哭声。

“还是疼吗?要不我赶紧拔出来吧……”当我一边想着“这下玩脱了”一边开始用力把被她紧紧缚住的分身拔出时,却又听见她夹杂着啜泣的哭声。

“动啊……快点,动起来啊……进都进来了……”

“真没事吗,你这家伙又在硬撑……”

“我……我都开始忍了,快点,动起来吧?”

“……对不住了。”

压不住她的请求,我只能慢慢摆动下身,听着阿青因痛紧紧咬牙所发出的呻吟声,想到因自己任性而又一次要承受痛楚的她,内心多少仍有内疚。像昨晚破处那样,分身在她的肠道中缓缓抽动着,伴随着分身的每一次运动,她的呼吸也越发沉重。

“啊啊……屁股,好奇怪……平常都只是单行道啊……”她有些苦恼的哭腔传来,“怎么想,嗯嗯……怎么想都不能……从那里插进来啊……”

“确实……嘶……感觉动一下都难。”

“你怎么还……嗯啊……怎么还跟上嘴了……”

就这样紧紧压着她的柔躯,我试着从背后轻吻她的身体,先是脖颈,接着便是柔肩,而后,便是紧致如一的脊背。她的背上早已覆上了细密的汗滴,而温润的体香与沐浴露的芬芳香气纠缠不清,传入鼻腔中,不觉中让我心乱神迷。她胸前紧压在床榻上的双乳此刻因外力的挤压与驱动而略显扁平,而微微弓起的脊背则稍微解放了受压的双乳,使得一对白兔轻柔地跳动着,却又被我的右手夺去一边的自由,一只硕大而紧致的乳房便在我的手中肆意地变换着形状,任我轻柔细捻,因充血而挺立的乳尖此刻也被肆意玩弄。

“嗯呜呜……不要,不要欺负奶子啊……”她苦闷的声音染上了些微甜蜜,“明明,明明屁股好痛,但是……但是……!”

“有感觉了?”

“怎么……怎么可能有啊!!!”她的声音染上过量的羞赧,却藏不住逐渐放浪的叫声,“嗯……只是……只是奶子被你玩的……太舒服了嘛……”

被我轻轻舔舐着耳垂时,她的话语便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夹杂着粗重喘息的娇音。身上的细密汗液成了将我们紧紧粘合的胶水,我不由得愈加用力地压制着她的娇躯,听着她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不自觉间我又一次被快感冲垮。

“啊啊啊……呼吸,好,好难受……呜……”纵然她此刻的面色估计早已因呼吸不畅而越发红炽,不断收紧的肠壁却成了快感难以抑制的证明,窒息的急迫将快感放大到极致,“阿海……救,救我……脑子要……要融化了……唔嗯……嗯……哈啊……呼……”她将头向一侧平放,当我与她双唇相印时,口中的每一分氧气,似乎都要被她掠夺而去。

“诶……?阿海,怎么……”将她的柔软腰肢扶起,而后,我便用着更高的姿态,自上向下地冲击着她的肠壁,臂弯不自觉扼住她的咽喉,“……咳……咳啊……!!!”

与此前相比更进一步的窒息,带来的是肠壁对分身如同绞刑索一样的紧缚。在这般力道之下,仅仅只是挪动分身,便要将我的力量尽数夺去,此刻的我却如毫无意识般在她的体内肆意抽送,撞不到尽头,便将分身连同根部整根塞入她的后穴中。“咳啊,呃……呃啊啊啊……!”我仅能看见她有些翻白的双眼,以及早已崩溃的泪水,“阿海……要……”

仅是联想着她痛苦至极的神色,身下的分身便被绳缚一般的肠壁刺激得如铁般硬挺,如着魔一样止不住越发激烈的腰振。她早已不成句段的剧烈喘息声传入我耳中时,我才发觉枕头上支撑着身体的胳膊肘下,枕套已被她口中止不住的唾液打湿大半。本就毫无意识的大脑于此刻一片空白,如同电流猛击着我的头,我便毫无预兆地将炽热如火般的精液尽数倾倒入她的直肠里。

“唔咳……唔嗯嗯嗯嗯嗯……咳嗯……啊啊啊……哈啊……哈啊……”无意识间,我松开了紧勒着阿青喉咙的臂弯,听着她如劫后余生般的大口喘息。我自她身上爬起,拔出仍未冷静的分身,粘稠的精液便有如拔出木塞的水瓶一样,从微张的后穴中慢慢流出。把她瘫软的身体翻面,看见她无神失焦的青色眼瞳与挂着一丝白沫的嘴角,以及因大口呼吸而急促起伏着的胸腔,我才发觉我做了些什么。

而我早已没了再去吻她的余力,只是紧靠着床头坐下,与她一同喘息,而时间悄然流逝。

“抱我。”言毕,她就这样紧紧拥住我的身体,秘处轻轻磨蹭着尚显疲态的分身,缓缓坐下,合二为一的过程并没有什么阻力,伴随着她的一声轻叹,我便顺势顶进了她的深处,“哈啊~终于,回来了呢……”她的脸上挂着些许疲惫的微笑,我识趣地轻托住她的双臀,让她靠在我的身上,又一次驱使分身在她的体内做着活塞运动。在经历过刚刚过激的单方面蹂躏后,仅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坐位性交,似乎也成了调剂状态的良药。但什么时候才能就此歇息,大概取决于她什么时候肯让我停下了,毕竟作为赔礼,我也只需要在今晚剩下的时间里不让她任性过头,这就够了。

“虽然说下次肯定不会这么干了但是……”看着怀中缓缓扭着腰的阿青,我才深感她恢复速度的可怕,“你也没必要这就让我实践吧?”

“谁,谁让你刚刚射在那里面……”她害羞地移开注视着我的目光,紧贴着我的身体贴得更紧了些,“就当补上刚刚那次了。”

“可惜啊,刚刚来不及再好好品味品味……”一只手轻轻揉捏着她肉感满溢的屁股,另一只手便突袭她饱满的胸部,激起她一声短促的淫叫,“话说明明刚刚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下边反倒还越收越紧,昨晚才破处今天就这么适应了?还是说……你就喜欢这样?”

“才,嗯唔……才没有……话说‘可惜’是什么意思啊?!”她喘息着,双手撑在我的肩上,双唇赌气般嘟起,清澈的双瞳又一次注视着我,目光中的温柔夹杂着所剩无几的羞涩,几乎要把我淹没,“不过以后,偶尔让你这么做一次也不是不行……记得告诉我一声。”

她配合着我向上小幅度的轻顶,试着跟上我的节奏,娇柔的轻吟如歌,柔软的腰肢像刚抽芽的柳枝般,柔韧而美感兼具。窗帘轻薄,透出点点微光,相拥着的我们便沐浴于这微光下,看着微光下她舞动的曼妙身姿,与昨夜一般的光景再次浮现在我脑海中,而她青绿的眼瞳却又有着些许差别。若昨夜她的双眼,在耀眼的月光下恍若稀世珠宝般耀目,今日她的双眼在幽幽微光中,便如同月下树影里,夹杂在影中的细碎月光般,少了有些扎眼的锐利,而多了几分深邃与绵软的温情。

“阿海怎么一直在看着我,我的表情……很奇怪吗?”

“不喜欢吗?”

“不,只是……有点害羞。”

“你能舒服就好。”我轻轻搂住她的腰,将她拥入怀中,怀中的她抬起脸来,与我四目相对,脸上多些困惑,眼中温柔依旧,“而且如果是你这傻姑娘,就算和你对视上一整天,也不会多无聊。”

听罢,她的脸微微作红,轻轻回抱住我的腰。“对,对视什么的……不如这样更直接吧?”她笨拙地微笑着,虽不善言语,但眼中溢出的喜色骗不了人。“眼睛不会撒谎。”,以前曾有人这么和我说,此情此景,便成了对这句话的绝佳解释。分身前端温和地亲吻着子宫口,我也低下头去,轻轻啄吻着她的红唇,舌尖迂回之际,秘处的触感越发绵软,像是分身被轻柔地拥抱着一样,而又如触手一般,虽没有后穴那样几乎压榨般的力度,却温柔地吸吮着分身,就算疲累不堪也会被这样的触感注满活力。

“想要再多疼爱她一些”,怀着这样的念头,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体表的温暖自青丝传入手心,促使着神经突触分泌出了更多的多巴胺,像迷情毒药一样。我隔着刘海轻吻着她的额头,淡淡的幽香传入鼻腔,沁入心脾,刻入脑髓。

“阿青的头发很香呢。”我不由得在她的耳边轻语着,贪恋着她身上每一分细微的气味,“身上也是,总感觉......再多闻一会就会被迷晕一样。”

“嗯呜,哈啊……大概,大概只是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吧......我成天搬这挑那,偶尔还得干上几架的人,身上汗味老重了......”

“哪会。”我慢慢吻着她的身体,脸颊、脖颈、肩膀、锁骨,索求着更多属于她的气味,有些粗糙的双手轻轻爱抚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仅是听着她被抚摸时杂乱甜软的鼻息,便觉身下的硬度又被拉升了几分。突然间,头上感受到她纤细双手的触感,而后便被她按在胸前,埋入她柔软的双乳中,耳朵被贴在胸上,隔着细腻的肌肤,我便能听见她体内鲜活脉动着的心跳声。

“嗯呐......阿海......阿海......听见了吗?”自上传入耳中的深情女声呼唤着我的名字,细细地勾起我心中每一丝爱欲,一点不留,“已经......完全忍不住了......从很久很久之前......”

“我知道的。”

是啊,我一直都知道。

“咱哥俩联手,管他妈什么条子和帮派,没人干得过我们,咱可不是会输的主!”自她扯下脸上用来掩盖面容的般若面具,一边狂饮用从中央银行抢来的票子买的歌兰酒,一边揽着我的肩膀大声欢呼时。

“放心吧,‘医生’......小疯子还没这么容易死在这啊......”自她抹去脸上的血,向我露出强撑起的笑容,挡下身后划破空气袭来的那发7.62NATO子弹时。

“……我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喜欢你,想每天能吃上你做的饭,想打完架有人能照顾我。想……每天都能抱着阿海睡着,这样就好了啊……”自她在冬夜中靠在我身上,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细细倾诉着心意时。

我一直都知道,只是一直试着逃避,试着欺骗自己的内心,试着逃离内心负罪感的拷打。而直到昨夜将她按在身下意欲占有她,被她以言语轻易包容时,我才第一次直面她体内因我躁动许久的那颗心脏。

当久了被填充在人形中的机器,纵使犯下再多人形的罪恶,脑中的机器思维却亘古不变。

遵循着机器思维数十年如一日的我,直到昨夜,才终于紧紧拥住了那份,曾被我忽视许久的,属于人形的温暖。

比起冰冷的合金长剑,我果然还是......

更喜欢这脆弱的,温暖的,人类的肌肤啊。

不经意间,脸上划过一丝温暖的液体。而后,眼前重见光明,我的眼中又一次出现她流着泪的,带着温柔微笑的面容。明明是会一边一脸大叔相地大口喝酒一边留下一嘴酒沫子的面容,为什么只在这一刻,只在我的面前,才会如此温柔?

“真是的......哭成这样,还有什么说我傻子的资格啊......‘医生’。”

而后,唇间感受到了仅仅接触不过一日,却已十分熟悉的温热触感,仿佛相吻了数万年一样刻骨铭心。身下感受到了她腰肢的又一次摆动,即使双眼紧闭,我也能凭着感觉,紧紧拥住她仿佛十分易碎的腰肢,她娇躯的温暖、她腰肢的柔软、她双唇的细腻,如同深入血液一样清晰,即使双眼紧闭,脑中互相索求着的二人的模样却比用双眼看到的更为鲜明。

“就这样......去吧......怀上孩子什么的......也无所谓哦?”吻间,她轻柔的话语向我发起了更深的邀约,甜蜜的喘息声象征着感性的完全胜利,“让我变成阿海的女人吧......?”

“想和阿青结婚。”

“以后......以后一定能结婚的哦。”

“想让阿青......怀上我的孩子......”

“现在已经......已经在造了哦。”

“......想和阿青......一直在一起。”

“我已经......已经和你在一起了哦。”

几乎抛下中年人该有的成熟,我只是紧紧拥着怀中少女的娇躯,忘我地摇动着下身,接受着,沉醉于怀中少女用自己的无限温柔,为我编织的摇篮中。我像个孩子般无意识地喃喃自语着,耳边她的回答与淫叫的声音皆甜腻如蜜。“阿海......就这样......就这样......一起去吧......!”

她焦虑地呼喊着我的名字,把脸埋进我的肩膀,咬着牙忍着快感的浪潮,身躯依偎在我的怀中不断痉挛着,拥住我的双手此刻紧紧抓着我的脊背,娇音与淫声媚入骨髓。这一刻彼此间已不需什么情话,仅仅挪动身体哪怕一厘米,渴求便会爬上汗流浃背的体表,进而深入灵魂,直击心脏。看不见她将临绝顶的表情,我的脑海中却早已浮现出她红炽的面颊与迷离的眼神,中年人该有的成熟此刻又一次占据主导,伴随着怀中她肆意摆动着的柔韧腰肢,我抓住她的柔臀,自下而上地猛烈冲击着她的深处,口中不成器的喘息声与她忍耐着的娇音此起彼伏,体力似乎已经见底了,大脑中的空白便愈加扩张,待到扩张至极致时,脑中便只剩下“射精”这一原始至极的冲动。

“好……好厉害啊哦哦哦……阿海的肉棒……又要,又要去了……明明,明明今天已经,已经去了好多次了啊啊啊——”不成句段的叫床声宣告着性感带即将被攻破的信号,“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好喜欢……阿海的东西……要被阿海的肉棒弄高潮了啊啊啊……”

与她紧紧相拥,怀中被快感冲垮,如同孩子般混乱的她,与温柔安抚着我的她大相径庭。就这样完全拥抱快感的感觉,可真是世间最为曼妙的华彩乐章。

“嗯咕……嗯,嗯呜呜呜哦哦哦哦——!”

滚烫的白浊液毫无预兆地冲出脉动着的分身,迎着因高潮涌出的爱液冲入子宫,在她的体内如洪水般冲撞着。我紧紧用身体贴着怀中阿青大幅颤抖着的娇躯,轻轻抚摩她因绝顶而反弓着的平滑脊背,两人的喘息声难以辨明,而紧紧连结着的身躯并未有一丝分离的趋向。直到性高潮后的疲乏让我们筋疲力尽,我才慢慢放开抱着她的双臂,背后的刺痛不合时宜地传来,大概是高潮时她的手用力过了度吧。

“不……不要看……不要看我刚去过的脸……”微弱的话音在这一刻被我选择性无视,我轻轻捧起阿青的脸颊,细细端详着她剧烈高潮后的面容。迷离的双瞳因羞耻而用着仅存的力气转向别处,潮红的面颊上汗珠密布。缓缓拔出已经显露疲态的分身,浑浊的精液在拔出的那一刻缓缓从秘处流出,混杂着过量的爱液,滴滴点点地落在床单上,本就被剧烈运动蹂躏得皱巴巴的床单上便又添上了汗渍以外的痕迹。

看着坐在我的大腿上,仍在失神喘息着的阿青,我不由得再次紧紧拥住她,感受着她炽热的体温,细细嗅着身上淫靡的香气。略微恢复了些力气的她也轻轻磨蹭着我的脸,柔顺的发丝轻蹭着鼻子,让我有些生痒。

“诶嘿……我们现在,好像小猫小狗一样呢……”听见了她银铃般的笑声,又一次轻轻撩拨着我的心弦,“后面那里……没弄疼你吧?”

“疤痕可是男人的勋章。”我又一次轻抚她柔顺的发丝,充实的触感再一次传入掌心。

她娇嗔着,轻敲我的额头。“爱臭美的坏大叔。”

“偶尔说点很混蛋的话也不是不行啊。”

我打趣着,另一只手轻轻按住在怀中不安分地轻轻扭动的她。“不要……不要摸头……这样的话,我会又想要的……”

“要多少次都随你。等你要够了,我们就……生个机灵小子怎么样?小姑娘也行。”

“嗯唔……不要说这个……时间不还有很多嘛?够我们两个再好好腻着的。”

“对啊……时间够长……”

她的耳朵轻轻贴着我的胸膛,我的心跳此刻便又多了一个脉动着的理由,一个能让我不惜生命的理由。

无意识间,我似乎又一次吻住她的双唇,感受着她体内趋于无限的活力,追逐着似乎永远跑在我前面的她。彼此一次又一次在相拥中迎接高潮,喷薄而出的感性在房间中肆意蔓延,疲惫的身躯被无数次注满活力,彼此都向对方索求着更多的温暖——那份足以支撑着彼此在寒冬深夜中留存自我的温暖。

女人细雪般的肌肤与男人沧桑的身躯在此刻交织共舞,不知何时窗帘被轻易掀开,月光轻易地透过那方玻璃,静观在空气中久久不散的恋慕与爱欲,两人的气息缠绵在一起,分分合合,不知疲倦。窗外的细雪拭净一尘不染的夜空,打着旋儿落在雪地中,似一场天地共舞的圆舞曲。

窗外月光依旧,不经意间被拉开的窗帘让房间增亮不少。清冷的月光下,我轻轻把被子盖在熟睡中的阿青身上,她平稳的鼻息令人安心。坐在床沿,点起一根放在烟盒里很久的烟,微弱的火光被月光的轻盈裙摆淹没,淡淡的烟草味道很快便在房间中蔓延散开。只觉有些辣口,我便掐灭火光,听见身后传来的微微声响。

“嘿嘿……阿海……再,再陪我喝……喝点嘛……”

大概是她的梦话吧,真是的,怎么梦里还在喝啊,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

“呵……这就来。”我钻进被窝中,轻轻抱住熟睡中的她,看着她在梦中傻笑着的侧脸,“扑哧”,我竟也笑出了声。

……嘶,难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喝多了,怎么还回起梦话了?

算了,谁知道呢,大概从昨天到现在,也只不过是个美梦吧。梦梦醒醒,醒醒梦梦,不知梦里的歌兰酒,是否依旧辣中微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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