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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会所黯影(1.1-4.9完) - 2,2

[db:作者] 2025-08-10 14:23 5hhhhh 2750 ℃

  荃荃二话不说,指节猛击他的下巴。虽然没有足够的力量使他失去平衡,但白晋文肯定第二天会显露瘀伤。

  人群又咕哝起来,白晋文揉揉下巴,「这是个漂亮的右勾拳,宝贝。现在——」

  还没等他说完,荃荃收了拳头就推开他,径直向大厅进出口走去。没走几步,似乎想起此时的衣着打扮还是学生模样,于是急忙右转,直奔女更衣室。看来荃荃还没气得失去理智,也谢天谢地她此时的穿着不适合走在街上。如果白晋文没有抓住她,他怕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可该做的事情不能忽略,白晋文看向王子烨,王子烨好像就在等这一时刻,立刻给他一个手势让他尽管去追人。一个侍应生上来开始清理,白晋文暗暗记下他的名字,回头处理完荃荃的事儿,他会给这个侍应生一笔额外小费。白晋文把他的袋子挎在身上,朝荃荃的方向慢跑过去。王子烨也在这时上台介绍下一对表演搭档,成功把围观群众的注意力从他身上转移开。

  白晋文加快速度,在荃荃进入女更衣室前抓住她。荃荃想推开他,但他冲到她前面挡住她的路。远远站在大厅一边的江淳毅皱着眉头走到他们跟前,他负责今天的场地监控。

  「也许荃荃只是需要休息一下,」江淳毅拉住荃荃的手肘,站到他们两人之间,然后瞪着白晋文,强调道:「单独。」

  白晋文知道江淳毅只是在工作,可还是生气他的介入。他压着心头火,脸色轻松的对江淳毅道:「再给我们点时间,荃荃很生气,但她没说安全词,你没必要参与。」

  江淳毅的眼神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巡视,他在等荃荃的回应。荃荃紧紧抿着嘴,泪痕斑斑的脸上,方才的脆弱已经完全消失,只剩怒不可遏。让白晋文松了一口气的是,荃荃没有反驳他。

  江淳毅也点点头,嘱咐道:「不要离开黯影,我会远远盯着。没有荃荃同意,你不能跟她一起离开黯影。」

  白晋文等江淳毅退开,直到肯定没有人能够听见他们两人的交谈,这才捧住荃荃的面庞,与她直视。这次荃荃打定主意不再合作,瞪着他的肩膀的某一点,坚决地回避。

  「听我说——」『宝贝儿』听起来不对,「荃荃。」

  当她听到自己的名字时,眼睛睁得更大,表情也更加暴躁。

  「我们刚才那场节目很糟糕,你很难过,可我不会让你没有安抚就离开这里。」这恐怕也是头一次白晋文在表演中没能给建宁想要的释放。虽然他对荃荃一顿痛揍,但谁都没有从虐和被虐中达到性高潮。

  荃荃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后又恢复冷漠僵硬的神色。

  「你可以不理我,不跟我说一句话,但我要确保你得到照顾。」严格意义上说,节目之后的安抚不属于节目的一部分,但却是御师和建宁互动的重要环节。御师在表演中的责任重大,绝不是过完虐瘾拍拍衣服就能转身离去,将建宁像破布娃娃或用过的纸巾似的弃在一边不管不顾。这种行为,不光是错误,而且和四虐的意义完全背离。

  「我不需要任何人照顾我。」荃荃嘴唇仍然颤抖,挫败感仍然笼罩在她的周身。

  「宝贝儿。」白晋文低声叫道,心中充满遗憾。他想和她争辩,告诉她那不是真的,但看到她坚定的神情,只能放弃,而用另一种方式道:「我需要。」

  闻言荃荃更加生气,眼睛闪着怒火,骂道:「我他妈才不管你需要什么。」

  「好。」白晋文立刻应声附和,「如果你不接受我的建议,至少让我找个人给你,但你不能在没有安抚之前就离开黯影。」他其实并不愿意把荃荃的脆弱托付给别人,可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眼下他更关心的是荃荃,而不是他自己的需要。

  荃荃撇开目光,眼眶再次溢满泪水。

  白晋文见状立刻搂住她的腰,低声鼓励道:「来吧,公主,如果你希望,一会儿我还能再抽你一顿鞭子。」

  只有在这个喜恶颠倒的世界,如此提议才像是奖赏而非惩罚。荃荃的肩膀微微放松,嘴角忍不住微微抽动。

  白晋文趁胜追击,立刻道:「我甚至可以让你再打我一拳。」

  荃荃哼了一声,但没有阻止白晋文带她离开更衣室门口。他把行李袋在肩上又提了提,护着她走进休息厅。这里有宽敞舒服的皮沙发和柔和的灯光,人们可以冷静下来,尤其适合开场前和结束后,舒缓建宁和御师情绪。幸运的是,原本在这里交谈的两个人,看到他们的情形,都悄悄退开,白晋文给他们一个感激的微笑。

  「现在只有你和我,刚好。」白晋文从包里拿出一条毯子,把她裹在里面,然后手臂勾住她的膝盖,抱她入怀,「你我通常都不会这样做,但今晚很不寻常。」

  荃荃没有说话,也拒绝有任何反应。白晋文试了试,下巴靠到她的前额,荃荃没有拒绝,而这个亲密的姿势让白晋文心都要化了。他不愿意看到荃荃如此脆弱,但这一刻的安慰以及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比任何成就和奖赏都更加珍贵。

  「宝贝儿,我知道今晚犯了你的忌讳。」白晋文从她的头发上扯下发带,解开辫子,头发一缕一缕垂下来掉落在肩头。他用手指梳理着她丝滑的黑发,又在她的头皮轻轻按摩,「我不想说我不是故意的,因为我们都知道我是故意的。然而,我不是想羞辱你,至少不是为了羞辱而羞辱。」

  白晋文一手环着她的肩,把她往胸口按了按。荃荃抬起眼睛,里面空荡荡的,像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是的,他知道。柔情不是他的风格,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知道怎么做。和荃荃在一起,这感觉很好。

  「和打赌也无关。」白晋文跟着补充。

  荃荃不同意跟白晋文回家,而她又肯定自己会赢,这才应承下来和他打赌。其实打赌只是白晋文的一个策略,预防她在表演中再次出现神游的消极状态。有一个赌约记在心里,可以让她绷住神经,提醒她保持警觉。至于自己是输是赢,白晋文一点儿不担心。荃荃不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会有多坚定,而且一旦有了别哭的念头植入心思,就像泛滥的河水一样,越堵积聚得就会越多,决堤是必然。

  白晋文相当确定她的崩溃痛哭,和他回家只是附加的奖赏。他屏住呼吸,祈祷荃荃不会告诉他那个赌作废。以荃荃现在的状态,随时都会和他断绝一切关系。

  荃荃没有说话。

  「你是个天生的建宁,但不能再用拼命惩罚自己的方式取悦御师。当然,这实在不是御师该说的话,御师也从来不会这么说。」白晋文将声音故意放得轻松诙谐。

  荃荃还是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肌肉终于有些松动。白晋文将额前的头发往后梳了梳,支起她的下巴,直直望进她的眼中,「你很完美。」

  白晋文的眼神变得幽深,视线再浓烈一分,似乎就要渗进她的体内。荃荃脸上翻出一丝红晕,不大肯定地点点头。他放开她的下巴,但仍环着她的肩。有好一会儿,他们就这样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白晋文静静地给予荃荃温暖和抚慰,她的呼吸稳定多了,世界也仿佛恢复正常。

  「谢谢你,先生。我现在没事了。」荃荃试着从他身边移开。

  白晋文却另有打算,「没事儿了就好,你可以跟我聊聊了?」

  荃荃摇头,希望他不要继续,断然说道:「不,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很多人都警告过我,不能将游戏和现实混淆!」

  白晋文笑了,「我想我们之间可以找到很多默契,超越黯影的东西。没错,我们需要将黯影和生活分开、游戏和现实分开,但事实上,我们谁都知道,这中间的界限并没有大家以为的那么泾渭分明,谁都不可能真正整齐、干净、利落地分开黑暗和明亮、秩序和混乱,而我想成为你混乱的一部分。」

  荃荃惊恐地睁大眼睛,猛地抬起身体。白晋文紧紧搂着她,低吼道:「不,等等,别他妈的从我身边跑开。」

  白晋文知道自己听起来很危险,甚至可以说致命,和爸爸的样子比千差万别。他通常不会这个样子,即使当御师时,也最多只能用严肃、冷静这样的字眼来形容,更多的时候他认为这是他在工作中需要的技能之一。然而,有些女人喜欢,荃荃是其中之一。

  就像他预料的,严厉的命令显然触动荃荃建宁的一面。她的瞳孔扩大,一副想争辩但又不愿惹恼他的样子。最终,她的身体再次回到的他怀中。

  「我不想聊。」荃荃的声音带着哀求和无奈。

  毫不考虑的拒绝让白晋文有些恼怒,胸部像是被一个铁砧砸到,荃荃的反抗比他预料的要强烈得多,但他已经接近成功,在这之前不会退缩或停止。荃荃是他的,该死!当她走到他跟前要五分钟的那一刻起就是他的了。然而有些事情让荃荃畏缩不前,白晋文需要弄清楚是什么,就算用上这些年工作中积攒的所有谈判技巧,他也要让荃荃明白这一点。

  白晋文没有变得严厉,相反摸摸她的鼻子,「太糟糕了,你得告诉爸爸。」

  「那不是愉快的记忆,爸爸。」荃荃终于再次开口,倔将的语气中难掩疲惫。

  白晋文的嘴角禁不住翘起来,听她这么叫时,她的样子真他妈可爱,特别是这和她通常的风格完全不同,他喜欢之间传达的一种亲密。

  「我知道,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白晋文起个简单的话头,希望先让荃荃放松下来。

  荃荃艰难地吞咽一下,好像喉咙里有块儿紧紧卡住的石块。他弯腰从包里拿出一瓶水,拧开盖子递给她。荃荃咕嘟咕嘟灌了好多口,舔舔嘴唇才说:「又瘦又小又难看,而且叛逆、捣蛋、倔强,学习一塌糊涂,典型的问题少年。」

  白晋文挑起眉毛,很难想象荃荃描述的样子,「嗯……挨骂挨打家常便饭?」

  「那样倒好了,」荃荃微微松弛,苦笑着摇头,「我妈去世的早,亲戚朋友邻居老师对我这个问题孩子充满同情,只会加倍的弥补、关心、爱护。也可能是因为我妈在得知自己患了癌症后,托付很多人照顾她的孩子吧。总之,我乱发脾气没关系、读书不好没关系、闯祸做错事没关系,所有人对我基本就是放纵宽容。真摊上出格的事儿,教训起来也都温言细语。」

  「没人意识到你根本不吃这一套。」白晋文明白过来。

  「十七岁生日那天,我翘课跑到旱冰场玩儿,那段时间疯狂迷上轮滑,得这机会就去遛一圈。」荃荃眼睛盯着瓶子,心思却飘回到那荒唐可笑、却又意义深远的一天。就在那天,她第一次领略到痛对她致命的吸引力。

  「当时我滑得起劲儿,冲得快了点儿,结果没收住脚上力气,撞上一个也在场上的女孩儿。她嘴里不干不净骂了句,我哪会吃亏,跟她回骂。没想到她原来是个混子的女友,虽然吵赢了,却被一群流氓盯上,从旱冰场出来就被那群人拦住,踩在地上拳打脚踢。我根本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儿,从此不仅没有躲得远远的,反而和他们混在一起,像沙袋似的让他们打、被他们欺负。终于有一天身上的伤遮不住了,爸爸才意识到我的......我的.....。」

  「天性?」

  荃荃说着说着,硬生生从心口按下去的难过又从眼睛里冒出来,眼泪滚落面颊,声音也跟着哽咽,「他什么都没说,一如既往安慰我、保护我,只是.....。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调教?」

  荃荃点点头,「我父亲是一个非常好的御师,我开始并不知道这是调教,只是喜欢他对我的严格,也越来越喜欢体罚。我害怕过、担心过,怀疑自己是个变态,精神不正常,但爸爸一直告诉我我不是,只是与众不同。」

  「看得出来他教得很好。」

  「那一年是我最开心的时光,父亲带我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让我重新认识自己。我的学习成绩突飞猛进,性格开朗起来,身体也跟着发生变化,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圆润,和爸爸的关系更加亲密。当然,那时候也已经懂事,知道爸爸对我做的事如果泄露出去,后果将会不堪设想,所以这成为我们父女之间的秘密。」

  荃荃停下来喝了两口水,白晋文抓住她的手,光滑细腻的手掌凉彻骨髓。荃荃还没出声,他已经感到一股心肝俱碎的痛苦正折磨着荃荃,接下来的回忆一定非常艰难。

  好在紧张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很久,荃荃继续说道:「然而无论捂得多严实,有一个人是瞒不住的。萌萌,我们不光是同胞姐妹,还是同胞双生姐妹。和我比起来,她是另外一个极端,乖巧、优秀、懂事,尤其是母亲去世之后,她迅速长大,接替了母亲的角色。做饭、洗衣、采购,清洁,家里大事小事她全权掌控。我们姐妹俩,萌萌绝对是父亲的最爱,他可以和萌萌聊天下大事、时政历史,也可以聊洗衣机哪个牌子性价比高、高端塑胶地板的优缺点。他们两个无论做什么,都可以轻轻松松度过一天的时间。」

  「我敢肯定你父亲也非常爱你,只不过方式不同罢了。」

  荃荃摇头,「我不嫉妒萌萌,从来没有。虽然她只比早出生五分钟,却总是充当保护我的角色。我最犯浑的时候,谁的话都不听,除了萌萌。没有她,我也许早早就离家出走、违法犯罪、彻底堕落了。我们姐妹的感情非常好,她对我非常好。」

  「我不再惹麻烦,不再无缘无故发脾气,不再和社会上的小流氓混日子,她打心眼儿里替我高兴,无时不刻帮我、关心我。那个时候,爸爸和我都专注在如何调教、被调教,根本没意识到萌萌的担忧。我表现得越好,她疑心越大,更没有想到她一直在暗中观察。回想起来,我们以为瞒得严严实实,其实她才是那个瞒得严严实实的人。父亲和我,只把她每一次的询问和交谈当成她的日常习惯。」

  「那天……那天……」荃荃泣不成声,说话也开始断断续续,但白晋文还是听得明白。

  荃荃的父亲在郊外别墅的地下室调教荃荃时,两人不知道萌萌早早躲在工具架子背后看到全部。萌萌不明就里,只当是父亲在虐待荃荃,疯了一样跑出来制止,手里还挥舞着一个巨大扳手。荃荃想上前阻拦,可父亲需要保护她、又要稳定萌萌的情绪,场面乱成一团。萌萌在厮打中绊倒,脑袋碰到桌角。救护车赶来时,萌萌已经救不回来。父亲伤得很重,发现萌萌没了性命,也失去活下去的力量。

  「这不怪你。」白晋文虽在宽慰,也知道这话有多苍白无力。

  荃荃泪眼汪汪,双手蒙住脸庞,带着哭音道:「不怪么?我只知道对我最好,和我最亲近的两个人因为保护我而没了性命。」

  白晋文看着悲伤的荃荃,又在脑子里仔细过了遍前因后果,问道:「那天是十月二号,你千里迢迢去找钱义是那个日子,华御师把你打个半死的那天也是。」

  荃荃苦笑,「我只是想做些什么,思忖着要么是一种快乐,要么是一种解脱,总之没有任何损失。」

  「你当然可以!只不过你这个傻瓜,竟然以为必须藏着掖着这个的秘密。虽然你给自己、黯影、王爷带来那么多麻烦,不过,我很高兴你终于说出来。」白晋文如释重负。

  「那是因为你有王爷在背后撑腰。」荃荃翻个白眼,白晋文却很高兴看到她的幽默感回归。

  白晋文的前额靠上前,「关于离开黯影后?」

  「我不……想……」荃荃喃喃道,声音很小,但白晋文还是从她的声音中听到渴望。

  「我确实赢了。来吧,就一次约会。」他用调侃的声音轻松说道,希望这样不会惹恼荃荃,看她不搭腔,又问:「还是想反悔?」

  荃荃在他膝盖上扭转身体,盯着他的面庞。白晋文不禁屏住呼吸,寻思她在找寻什么。好在她咬咬下唇,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来,然后点点头。

  白晋文克制住内心的喜悦,弯腰使劲儿吻了下她的嘴唇,「很好,你不会后悔的。」

  他拥着她,问道:「你准备好下一轮了吗?」

  荃荃迟疑了下,好像在适应再上场表演的想法,然后道:「准备好了。」

  白晋文满心膨胀,荃荃开始真正信任他了。

  八.将来

  安荃其实并不需要再来一轮鞭打。尽管她非常愤怒,但坦白说她还是从白晋文的巴掌以及毛刷板中得到同样的内啡肽。现在情绪恢复,照以前,她已经达到来黯影的目的,是时候梳洗卸妆,离开这里了。

  好吧,再来一两次高潮可能不错,但即使这样也没必要。她心里有种从未有过的淡淡平静,或者只是精疲力尽?不,是平静。和白晋文在一起,她觉得更放松,但似乎也更脆弱,好像随时有人会从她身上夺走。如果她没有打赌,她永远不会同意约会。白晋文好像对此充满期待,但她除了擅长挨痛之外,他对她又有多少了解?

  现实生活中,她不可能是逆来顺受的样子。当白晋文意识到这一点时,他会变得刻薄么?安荃无法忍受这个念头,她需要白晋文,需要他当她的御师,带给她痛苦和愉悦,帮助她释放压力、保持清醒。

  「我们走吧,宝贝儿。」白晋文站起来,把她扛到肩上,她的屁股飞到空中,小小的裙子滑落,露出赤裸的屁股。

  安荃拍了下他的背,「嗨,角色扮演的节目已经结束,你不是我爸爸。」

  白晋文反手给她屁股一个巴掌,含笑保证道:「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蛮不在乎的语气让安荃有些讨厌,她不想和白晋文玩得这么开心,感觉太过接近,太过……亲密。

  白晋文穿过大厅扫了一眼,场子里只有跪凳是空的。他把她放在跟前,「给爸爸跪下,荃荃。」

  这套还要再来一遍啊!

  有趣的是,这次不像以前那么困扰安荃。她可以变成那个奇怪的问题女孩,流眼泪、发脾气,接受爸爸的体罚。一切都会安然无恙,没有人责怪她,世界也没有因为她的怪癖而坍塌。也许白晋文阻止她离开是件好事,因为如果他没有拦住她,她可能会永远恨他,并且再也不会回到黯影,再也不要在这里露面。此时此刻,愤怒已被温暖所取代。黯影的气氛好像也跟着改变,音乐变得柔和,环境也更加亲切宜人。

  安荃跪在凳子底部的皮革软垫上,身体弯曲趴到凳床。白晋文帮她调整了下凳床的长短,使她的胸部敞露出来不受挤压。她伸出前臂,让他将手腕固定在凳子前端的支架上。白晋文做这一切时,手上动作纯熟老道,还没开始就让建宁有一种舒适的安全感,她喜欢有经验的御师。

  白晋文温柔而又坚定地在臀部抚摸,然后掰开股沟探入菊门,「所以……一顿鞭打,然后再操你的小屁股。」

  「爸爸说脏话!」安荃捏着嗓子用假音叫起来,然后咯咯笑起来。

  白晋文的手掌狠狠抽了下她的屁股。先前的虐打远没恢复,肌肤此时更是比平时敏感数倍,指尖在皮肤上滑动都会产生很强的反应,更不用说用劲儿抽打,安荃顿时痛得喘不过气。

  白晋文揉弄着抽搐的屁股,纠正道:「我的意思是……爸爸要用皮带给他的女儿一次漫长又痛苦的教训,然后用他的鸡巴再惩罚这个淘气的小屁股。」

  这番说辞顿时触动安荃的心弦,她的阴部收紧、盆骨抬起。白晋文停止抚摸,从他的行李袋里拿出一条厚厚的皮鞭。安荃打了个颤,知道这东西的厉害,特别是考虑到她的屁股已经很疼了。

  「你有大麻烦了,荃荃。」白晋文将皮鞭一头缠在手掌中,「你知道为什么吗?」

  天哪,还有更多的问题和回答?这一次她并不介意,反而用活泼的声音表现青春的叛逆,就像当年在她父亲手下一样,她爽朗干脆地回应:「不,爸爸。」

  白晋文轻笑,之后是两秒钟的安静,然后一道刺痛在她屁股上爆炸。

  安荃猛地一哆嗦,身体全部移了位,脚踝和手腕的手铐咬进她的肌肉,带来更多疼痛。她低声诅咒,赶紧恢复姿势,又慢慢吐纳,告诫自己不要移动。在鞭打过程中稳住自己是安荃做为建宁最擅长的一项本事。这次只是太过意外,才让她失了方寸。

  白晋文又来了一鞭,这次她做好准备,敞开心扉、接受痛苦。这就是诀窍,只要做好心理准备,就能享受终极的快乐。她喜欢把每一次痛楚当成积累,为即将到来的高潮所做的积累。尽管很痛,但在她的脑海中已经事先把这种疼痛当作快乐。

  「荃荃,再也不准从我身边跑开,再也不准!」白晋文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听起来像是父亲教训孩子、上级教训下属。当他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时,安荃很是喜欢和受用。她也知道白晋文这句话是关于刚刚发生的插曲,和角色扮演里的脚本无关,所以他不是在说对她的奖赏,而是真正的惩罚。

  白晋文又是一鞭抽下来,安荃的分心再次使她抬起身体。该死,今晚表现真差。她将注意力集中在鞭子的节奏上,长呼长吸,很快发现她的眼眶又积满泪水。到底怎么回事儿?今天的泪腺跟连着水坝似的,这么快就流出来?她仰起脑袋、紧闭双眼、屏住呼吸,仿佛这样眼泪就掉不出来。

  「如果你生气,你应该告诉我。」白晋文抽了一鞭子,「即使你犹豫不决、即使你认为你做不到,最终的结果仍然是如实相告。我们可以一件件解决麻烦,包括你恶劣的态度,但你永远不能逃跑。」

  妈的,白晋文下了狠劲地在抽她,他真的生气了。安荃咬住下唇,身后细密的鞭打有如蹿蹿火苗,烧至肺腑。

  「回答我。」白晋文这一鞭正好抽到她的大腿后部。

  冷冰冰的命令把她从痛苦中拉到现在。他问过问题吗?没有啊。

  「是的,先生。」安荃盲目地回答。

  白晋文又抽打在相同地方,「道歉。」

  安荃的心跳加速,她真做错了事?真要被惩罚?她讨厌道歉、讨厌他,然而白晋文还是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或者也不是,她也许有点儿喜欢,但肯定恨他。

  「对不起,我跑走了。」安荃暂时屈服。疼痛太过强烈,她得缓缓,即使是她不喜欢的方式。

  白晋文一定听到了,他停下抽打,身体突然出现在她旁边,评估审视。面色谈不上温柔,只像例行公事。他蹲在她身边,大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手指钻进她的头发,按摩她的头皮。

  「宝贝儿,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容易,」白晋文很温柔,声音低到只有她能听见,「但你也要知道和我在一起总是安全的,即使当你崩溃的时候。」

  该死,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安荃把脸开,不想看他这副体贴入微的样子。或者更准确的说,不想白晋文看见她在听到这番体贴入微的碎碎念时的样子。然而,他残忍地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抬起。泪水又一次溢出眼眶,模糊她的视线。

  安荃颤抖地道:「不要。」

  「不。」白晋文否定得干脆,并且决心十足。他用拇指抹掉安荃脸上的泪水,「你以为屈服后会发生什么?丢弃你么?不可能,宝贝儿。」

  「闭嘴,」她不想听。爸妈不在了,萌萌不在了,只剩她一个人。

  白晋文更加靠近她的面庞,前额几乎靠在她的太阳穴上,「我不是你父亲,离那距离差远了。但我知道怎么照顾你,无论是痛的,还是不痛的。我会的,我向你保证。」

  安荃想再次离开现场,她的情绪已经不受控制,最可怕的是内心无比恐惧。白晋文为什么这么说?

  再一次,白晋文感觉到她的退缩。他放开她,站起来时将鞭子从左手转到右手。安荃还来不及思考他是对她失望还是气愤,粗大的鞭子重重甩在她身上,空气中充满一连串的响亮鞭打声,撕破她的皮肤,嵌入她的肌肉。

  安荃痛得几乎灵魂出窍,她气急败坏,尖叫道:「住手!」

  『住手』不是安全词,大多数御师这时候都会要求建宁用正确的词,或者直接命令建宁闭嘴。然而,白晋文却停下来,再次蹲在她旁边。

  「是吗?」

  泪水在她脸上划过,滴进安荃的嘴里,她抽泣着问道:「你究竟想干嘛?」。

  白晋文抹掉眼泪,大手包住她的脑袋,缓缓道:「我希望你不要再对我隐瞒,给我一次机会。」

  「我……不行,」安荃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简直细如蚊鸣,几不可闻。

  她原本期待更多的愤怒、更多的鞭打,但白晋文的表情没有改变,也没有移动,「告诉我你害怕什么。」

  有时候,对未知的恐惧是不是也能等同于悸动和刺激?安荃越来越害怕,她闭上眼睛,更多的泪水流淌过面颊。

  「你,一切,我就是做不到。」安荃讨厌自己表现出的软弱,可又不得不哀求,真正的哀求,「白爷,求你了,别再提这件事。」

  白晋文摇摇头,「不。你只有两条出路,一是喊出安全词,我会很失望,但也会马上放了你。另一个是面对和解决。荃荃,当事情变得艰难时,你真的要放弃吗?」

  一语击中她的要害,安荃变得沉默。

  白晋文咧嘴笑了,「我也这么想的。」

  他站起来,宣布道:「我要结束这场鞭打,然后我会操你的屁股。等我做完,你最好跟爸爸谈谈怎么回事儿。」

  安荃扭头转向他,谈什么,她把一切都已经向他坦白了啊!可她还没来得及问,白晋文就甩手扔出鞭子,接着用中间一截儿挑起她的下巴,道:「因为拒绝和爸爸坦白,再多十鞭。一路给我大声数出来。」

  要求建宁在受虐时数数是一种残酷的要求,要知道建宁在这个时候更希望专注身体的反应,以及随之而来的高潮冲击。数数只会让她们分心,效果更是适得其反。白晋文经验丰富,没理由会在提要求时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安荃困惑的神情一定让白晋文全盘看在眼里,他解释道:「荃荃,这次鞭打只和惩罚有关。而且,你很特别,对于你我不能冒险,我必须保证你全程意识清醒。」

  噢,安荃明白过来。原来白晋文是担心她再次失去意识,沉沦而不能自拔。

  「一!」她喊出第一个数字,那声音听上去陌生而遥远,好像不是她发出来的。

  又一鞭落下,疼痛如期而至,安荃吸了口气,喊道:「两个。」

  白晋文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安荃闭住眼睛,有些吃不消。「三!」

  第四鞭落在腰部下缘,锐利的鞭梢划过皮肤。安荃没有准备好,'啊'大叫一声,「痛死了!」

  白晋文反手就是一鞭,落在相同的地方,「你该说什么!」

  嗯?安荃一个哆嗦,原来她只能数数,「四!」

  白晋文又是一鞭,这次带来的痛楚直接钻到腹下,炙热的感觉迅速在身体蔓延。

  「五!」安荃短促的尖叫,身上越来越痛,为什么白晋文认定她不会说安全词,这不公平!

  再一鞭落下,这次鞭稍落在臀部和大腿根部相连的地方,那里的皮肤最是柔软,安荃受不了了,安全词就在舌间,发出的声音却是求饶,「慢一些啊!」

  然而安荃的乞求只带来更多猛烈鞭打,安荃痛得已经灵魂出窍。她知道自己就要窒息,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她仍然能呼吸,空气一如往昔地流入她的肺中。

  白晋文停下手中的鞭子,严厉地喊道:「再来!」

  啪,皮鞭击打肉体的清脆响声响起,落在那片最柔软的地方。

  「六!」这次安荃没有犹豫,虽然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已经完全走音。

  「这才是好姑娘!还有四下,给我注意力集中了,我可没有一整天跟你耗着!」

  七……八……九……

  安荃的嘴唇一开一合,确保只有数鞭子的声音吐出喉咙。她不再抱有任何幻想,白晋文一门心思要从她身上得到顺从,除非她喊安全词,不然鞭子会永远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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