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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

[db:作者] 2025-08-10 14:23 5hhhhh 1660 ℃

六月的天气煞是闷人,实在是令人喜欢不起来。尤其是母亲在催促我考虑升学,每到这被催促的时候就会想虹夏了呢。

坐在卧房的窗台前,望下面偶尔驶过的车和频频走过的人,他们都喜欢躁闹一些吗?不,一定是这蝉太恼人了,才让我觉得会这么吵——

“啊~”

在窗台前张开嘴喊了这么一声,现在的我看起来简直呆透了——也不知道虹夏这时候看见我了会怎么感想...似乎她要去升入大学,可大学入学考试最令人烦躁了。

房间里亮着白色的灯泡,我坐的椅子旁就是我的床,床上放着新买的手机——电话卡也换了进去,记得是让虹夏在今天晚上给我打来一个电话的,可都已经七点了——

“叮——”

手机忽然亮了。

但不是来电,那是短信。长短不同的铃声还是很好分别的。

“唔?”

从椅子上起身,拖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音。拿起手机,滑屏解锁,打开了短信——她肯定是有什么额外的计划或变故要来跟我说了。

“发信人 虹夏

“晚7:06分

“To 凉:

“明天到starry去聚一聚吧!自从三月份后已经很久没一起排练过了,老是学习也要劳逸结合一下子嘛!

“不准睡过头哦!”

我的脸爬上了一缕微笑,虽然说只是一天的集合,也好歹能见到她一面了。蝉鸣似乎也变成了悦耳的鼓点,正在我耳边奏着独奏乐。

“好起来了呢。”

我这么想着,仰天躺到了床上。

手机在我的右手掌上安然的躺着,眼前则是亮着刺眼灯泡的天花板,就好像是太阳一样,望着久了也会流下眼泪,眼睛刺痛起来。不过灯泡的热远远没有太阳那么强烈——不,不如说是非常虚弱甚至已经死亡的太阳,天文学上似乎叫做白矮星。

自从高三的第一天起,我们的集合排练也没超过三次,不知道她现在的头发是不是留的更长了,更像是那种我儿时的记忆中,会和人热情打招呼的邻家姐姐。

被母亲催着学习之后大脑就感觉什么都塞不下去了,贝斯的弦是几根呢...还有波奇,波奇的呆毛长长了吗?喜多的成绩上去了吗?

啊啊,山田凉,到最后还是沦落到会关心和自己非常亲切的人了,分明是无数次借钱都不按时归还的屑前辈...

为什么会这么想自己呢?

我望着惨白而灼人眼球的发光灯泡流下了眼泪。

双目在刺痛,但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很愉悦...

为什么呢?

分明从十二点起就已经饿到现在了。

好饿。

我又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夏天永远都是那么闷热,下北泽这种圣地自然也有许多的人成天来往。在他们中间就好像是把自己塞进了蒸炉里,又热又闷又难受。街上的汽车也多的让人想要躁动起来,果然还是不适合自以为自己能像小说那样泰然自若。尤其是还背着一副名贵贝斯。

但starry是地下室,总不会炎热的。

这么想着,我已经在starry的店门口站了半小时,汗水从额头和发际不停的汇流淌下,滑过我的眼角和脸颊。新闻上好像说这是东京难遇的一次热浪?那我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凉前辈!”

“嗯?”

那个比夏日的烈阳更加炽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猛地向楼梯上抬起了头。如火一样的红发下露着双肩,裙摆下是一双凉鞋,脸上正咧着一副开心的笑容,背后则是那跟波奇一模一样的吉他包。她几步便小跑了下来,高兴的用被太阳晒得滚热的手将我的手拉起。那是喜多,喜多郁代。

“凉前辈来的好早呢,才下午两点!”

“难得一次集合,你们放下宝贵的时间来了,那我也不能擅自就放你们的鸽子。”

我略略的笑了一下,手仍然没有搭上推拉门的门把手。

“不进去吗?”喜多桑问道。

我面露了一丝难色:“其实我还没吃饭,没有力气把它撬开...”

其实我来之前吃了两碗蛋包饭,把自己吃到了撑。

她脸上的笑容仍然不减:“撬门绝对不可以哦,我们等她们两个来了再进去吧。”

我点点头。

日头仍然高高挂在那西南方上,我觉得实在有些困乏了。

“喜多桑,凉前辈?”

仍然没改的声音小,只能是刚好听见而已。不过对她来说已经能正常社交了,可喜可贺。

“啊,一里酱!”

小波奇在这一声高兴的呼唤后慢慢的走下了楼梯,她仍穿着那熟悉的运动服,不过下装已经不是运动裤了,是标准JK的小腿袜。那双其实可以说是天资姣好的腿便完美的展现了出来,搭配上背后的黑色吉他包,就显得有那么几分摇滚少女感了。可喜可贺。

不过这幅双腿似乎比起虹夏的双腿就少了一些什么...

“伊地知前辈呢?”喜多忽然发问道。

我心头一紧,这都要两点二十了,她平日里也不会踩着点的到预定地点啊。

小波奇拿出了手机:“啊...也许是还在路上呢,昨天的Line上说自己会按时到的。”

不太正常。

但我看着低头翻聊天记录的波奇和正眺望楼梯之上的喜多,又说不出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样子觉得呢...

“喂——”

那个熟悉的身影总算来了,自楼梯上慢慢地出现。

那条马尾辫已经及脚踝,黑色的背带裤和白色的T恤相映,显得简单干练。似乎她还是那个可靠的虹夏,就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一样。

“伊地知前辈!”

喜多开心的挥了挥手。

她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扑到了我跟前。

“诶——你们来的真早呢,分明是两点三十集合,结果我就成了最晚的了。”

我忽然感觉有些脸部发烫,连忙握住了她的手:“嗯...还是先进去吧?先进去...”

“好——”

她向后退了一步,向左转去,拿出钥匙来解锁了那扇门。

“现在还不是营业时间,所以可以随便我们练,都进来吧。”

我向前踏出一步,紧跟在她背后,走下了楼梯。

潮湿且略带一点霉味的地下室让人感到凉爽了许多,我顺势走到了预备室门口,按下门把手将它打开。一股略重一点儿的霉味扑鼻而来。

“那我先检查一下贝斯好了。”

这么说了一句,我便把手伸入黑暗,在门框边摸索着开关按下,打开了灯,然后走到椅子旁坐下,解下了贝斯包,缓缓拉开拉链。

这熟悉的贝斯我终究还是没忘掉该怎么看弦和弹弦,或许我的脑容量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小呢?

喜多也踩着凉鞋走了进来,在我身旁坐下。她似乎比一年前还更有礼貌了些,只是将吉他包解下,拉开拉链取出吉他,开始调起了音。

我望向了另一边的架子鼓,上面似乎都落了不少灰尘。是星歌店长从来都没去碰吗?哪怕是稍微清理打理一下?

我略微晃了晃脑袋。低下头,令指尖在贝斯上波动起来,虽然说还是能看出还怎么拿和按,但手感却生疏了很多。

虹夏忽然溜了进来,在架子鼓旁坐下。但我没有管,毕竟拿余光瞥见了就好。

一分钟。

她还在看。

两分钟。

波奇也进来了,解下了吉他包,取出吉他开始调试。

三分钟。

她还是没拿起鼓棒。

我抬起头看向她。

“虹夏。”

“嗯?”

“你不看看鼓的情况吗?”

“没有问题的,姐姐昨晚帮我看过了。”她笑了笑,伸手拿起了一边的鼓棒。

撒谎。

然后,我又低下头,用余光偷偷的瞥是怎样一回事。

虹夏拿了一块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这被薄薄灰尘笼罩的架子鼓,然后试探着敲了起来。

虽然速度慢了些,但还是她的感觉。

就这么在乐器的各种调试音中又度过了五分钟。终于,我第一个抬起头,表示自己已经可以开始练习。

虹夏也停了下来,目光望着两个还在调整设备的吉他手。

“再等我一分钟...就好...好了!”

波奇也总算抬起头,给已经打开的音响插上吉他的电。

喜多的右手指尖轻轻按在了弦上,左手也插上了电。

“可以了哦。”

“好。”虹夏环顾了一圈我们三个,“预备,”随即,她高举起了鼓棒。

“开始!”

训练一过就是三小时,波奇和喜多都累坏了,虹夏则笑着给她们倒了两杯牛奶,将她们送出了starry。

“今天是,遇到变故了吗?”她走回演练室时,我这么问了一句。

那张美丽的面容上忽然露出了一副满布黑线的表情,惹得我汗又在额头上细密的排列了起来。

“嗯...”

“不用这幅表情也可以说的...”我把贝斯托在了并拢的大腿上。

虹夏放松了一点,搬过一张椅子来,坐到了我面前。

“要...要些补偿吗?”

我的表情忽然有些滑稽:“怎么了...忽然要补偿我?”

“只是为先前让你搬走而作补偿而已,你不要去联想啊。”虹夏的语气里多了一分无语。

“借你这么多钱我更应该补偿...”

我取出手帕正要战术假哭——

“你又在说谎了吧?”虹夏忽然坏笑了一下。

“真心的。”我放下手帕一字一顿道。

“好吧,那...再来一次吧?就像六个月前那样...”

“那种事情再来一次不害羞吗?”我遮住了脸颊故作娇羞。

她嘟起了嘴:“反正总归是你开心,你连自己主动都不想了是吗!”

“当然不会了...”

我站起身将贝斯放在靠墙的地方,手握拳,嘴对着咳嗽了一下。

“转过去。”

“啊?”

她还是一点一点的转到了背对我的那面。

我向前两步,双手自她腋下温柔的穿过,将她的腰紧紧束在自己的怀里。

“也不知道你对这种玩法有什么情有独钟的呢...”

我将嘴唇对准她的后脖颈吻下,舌尖小心的从唇间探出,裹挟着唾液,在后脖颈上细细的舔舐起来。

“...嗯...嗯...”她用双手捂住嘴,发出一声一声的轻哼,身体开始些微的颤抖起来。

温热的舌尖正感受着她有些发凉的后脖颈的温度,这自然是我最熟悉的味道——

恋人私密的味道。

“嗯唔...嗯...够...够了...”虹夏此时已经完全没有平常那样阳光高亢的声音,取而代之的是受刺激后低沉温婉的娇声,“该下一个项目啦...”

我将嘴从后脖颈上移开,双手伸向了那对并不丰硕的山峰。

“这样子就可以了吗...?”

“咕唔...”她的喘息已经可以让我清楚的听到了,我坏笑一声,左右食指同时按住了山峰顶上的两颗凸起。

“凉...嗯...哈...”

终于还是没有按捺住,又开始娇喘起来了。

“嗯,嗯,这次想借我多少钱呢?”

“不准用...这种黑话...哈啊...”她仍然不忘对我进行教导,我险些笑出声来。

食指略微向下偏移到了凸起的下半部,拇指则适当的按在了上半部分上。其实我很喜欢虹夏的身体,虽然我觉得波奇的可能会更好,但是虹夏的的确要更好,绝对不是因为我是个屑,更不是因为我是个被别人莫名其妙安上名头的渣女...

我猛地捏了一下这可爱的凸起,鼻子则贴着头发紧紧的嗅着。那熟悉的洗发水味道令人安心。

“噫呜呜!”

怀里的虹夏发出了一声悲鸣,虽然对我来说这应该比贝斯的演奏还悦耳。

“我们什么时候...再住一起呢?”我的左手趁着说话的当已经伸向了她的马尾,仔细的在其中柔抚了起来。

“大概,唔...嗯...在考上大学后...”

“那么就要加油哦。”

我又狠狠的捏了一下仍在我掌控中的右侧凸起。

“呜啊!嗯...嗯...”

虹夏此时转了回来,我趁势收回了双手。我们二人便双目正对。

她将嘴唇对在了我的嘴唇上,我们如要进行繁衍的兽类一样激烈的热吻起来,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来回的碰撞,甚至有一丝甜津津的味道——

啊,那是嘴里被咬到的伤口又被舔出血了。

我将右手伸进了她背带裤里,在那个我看过一遍后就再清楚不过的地方肆意的蹂躏了起来。

“唔...唔嗯...啾...哈唔...”

就像这样子就好了...

我睁开眼睛停下了亲吻,伸手开始为虹夏褪掉背带裤。

“那条带子呢?”我忽然想起面前的人少了个什么部分。

“在姐姐那里...被她要回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呢...”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摆摆手,我一耸肩,抽出伸进了那私密处的右手,再双手并用,将背带裤褪下。

一张白色的叠纸滑了出来。

“...那是什么?”

面前的人完全愣住了,也没回答我。我就只管弯腰拾起了那叠了很多次的纸。

“不会是什么复习资料...”一边这么说着,我将纸一点一点的复原了回去。

如果没有那么做就好了。

我又像六个月前那样失魂落魄的走在地铁站里,就像是真的失魂落魄了。

肺癌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对不起要瞒着这么久啊?

简直就是比我还要恶劣。

虹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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