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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末途试阅章节:序,1

[db:作者] 2025-08-10 14:23 5hhhhh 9340 ℃

声明:序章较为重口,含有血腥暴力等要素,慎入,本章并非最终版本,可能会在正式开始更新前重新修正。

英雄末途:序

“这世上是没有英雄的”

在我七岁那年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这个事实。

英雄和恶棍们战斗的余波震塌了大楼,数千斤重的钢筋水泥从上方砸下,我的父母在那时死去了,他们用身体替我承担了一切。

没有英雄来救我们。

在那狭小的缝隙里,我用手指挖出一条壕沟,那些碎石嵌进我的身体,缝隙里又冷又黑,四周充斥着惨叫、哀嚎、还有悲痛的哭喊。

没有英雄来救我们。

“想要活下去”

一种先天的本能在内心中升腾,然后膨胀。

“我不想死”

不甘的怒火驱使着,我的异能在那时水到渠成的觉醒,一阵淡蓝色的光在我眼前漾开,世界已然与以往不同,它在我的眼里成为了数据构成的光流。庞大的信息涌入我的脑海,但这些并不重要,我的眼前只有那条出去的道路。

5:00,还有五分钟这里就会二次坍塌,眼前倒计时的跳动嘲弄着我,宣判着我的死刑。

“想要活下去”

这个念头在我的心里盘踞着,为此我可以付出一切。

被他人欺辱的瘦小身躯成为了我最大的凭依,只要不去逃避疼痛,我就能钻进那些狭小的缝隙,即使那些玻璃和混凝土的碎渣划开我的皮毛,绞进我的肉里。

我的目光透过落下的碎石和灰尘,越过那些拥塞的障碍和隔断的石壁,那条道路清晰的摆在我的眼前,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爬啊,再快点,只差一点点了!为什么我觉醒的能力不是力量型?但此刻已经没有思考这些的意义。

我的指甲翻开,血肉和着钢筋水泥的残渣,身体像是漏风的破布袋,那些割伤的血口里杂糅着玻璃碎片和其他杂物的碎屑,它们和地面但我对此已经没有感觉了,当疼痛只单单成为了一个名词,它的量级就不再重要。

那道生存的光亮在我眼前越来越近,还有三分钟,够了!?

又一阵剧烈的震动,比最开始的那阵更加猛烈,厚重的水泥块从我的头顶落下,将眼前的洞口堵死,落下的钢筋刺穿了我的大腿,我的尾巴被石块压住,在重力的作用下断成两截,只有疼痛一如既往,愈演愈烈。

“求求谁,救救我好吗?无论谁都好,我不想死!”我开始理解那些绝望的嚎啕,并且加入其中。那些哭声放大,而后其中的一些湮没,伴着恐惧的惨叫和悲哀的哭嚎。

英雄没有来救我们。

倒计时越过了一分钟。

01:30,这数字似是嘲讽着我的无能,就要这么死去了吗?我的人生,到这里就该结束了?

父亲,母亲,我就要这样辜负他们了吗?

我想起他们死前为我所做的一切,他们的身体挡在我的身前,替我撑住了落下的巨石,我缩在他们的怀里,那片小小的避风港,那些温热的血流了下来,淌在我的身上,真温暖啊......我后悔逃出那里了,就那样死在一起好像也不错,好冷,好累,静滞的时间让那些被忽略的感受重新袭上身体,难以言喻的痛楚,我的身体已经达到极限了。

熹微的晨光透过石缝,我仿佛看见父母朝我走来,他们在说什么,是来接我去天国的吗?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我可以解脱了吗?

“活下去,孩子”母亲弥留时的话语穿过我的脑海。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要想起这些,我明明已经努力过了,可是还是什么都没能改变。

为什么没有英雄来救我啊....

为什么英雄没有像故事里那样拯救我们......

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我们已经做出了最大的努力,为什么还是没能得到救赎。

我抬头向上望去,视线穿过那些光流,看到了那些所谓的“英雄”

他们专注于自己的战斗,没人聆听我们的哀嚎,没人在乎我们的死活,甚至没有人愿意低下头,俯瞰一眼我们这些脆弱的凡人,

一个想法在我的心中升起。

“这世上是没有英雄的”

愤怒,憎恶,痛苦,绝望,这些该死的情绪升起,化作求生的欲望。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想要活下去,我要让所有辜负我们的人,所有无视我们的人,都得到他们应有的报应!

一股力量从身体里涌出,蓝色的光幕似乎呼应着我的内心,我的眼中倒映着奇异的文字,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字样,但奇迹般的,我能理解它的含义。

“拔出来”,它第一次对我发布指示,可是我的力量太弱了,根本做不到这点,光幕沉默了,跳出另一行字样“改变它”然后我理所应当的理解了它的意思,当你缺乏力量的时候,能填补的只有你自己的果决。

时间停滞了,贯穿腿部的钢筋被我握住,同其他的一切一样,在我眼中化为蓝色的光流,我感知着它的形态,似乎在我的手里柔软了一些,怎样才能解除它的禁锢?如果我不够坚硬,那就让它更锋利一些,钢筋在我的手里融化,化为锐利的刀片,时间重新开始流动,思想开始映射向现实。

改变切实的发生了,我腿部的肌腱被切断,仅有一半相连,我可以看到白森森的骨碴突出血肉。

“失血过多”光幕上浮现出另一个血红色的倒计时。

02:00,真可笑,以现在的状况根本不支持我活到那个时候。

想要活下去,你能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这声音来自我的内心,我已经察觉到活下去的唯一方法。

1:00

最后的一分钟,我用双手支起身体,拖着已无知觉的双腿,触碰到了那根断了一半的主梁,这是最后的机会,我在脑海里最后演算了一遍,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去验证答案。

重新塑造,制造人为的三次坍塌,但这次,灾厄不会再倾向我这边。

目光越过身后的残垣断壁,死去的,未死去的,将要死去的人,他们的脸上挂着我未曾见过的神情,有人在痛苦中挣扎尖叫,有人哭喊着双手合十祈祷,有人在发泄着愤怒,让倒计时再一次加速,越过两秒的界限,还有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他们在想什么。

是在期盼英雄来救他们吗?

对不起

我将双手贴上梁柱,它将会延长,像是一根杠杆,将我头顶的石块撬动,代价是,身后所有人的性命。

对不起

主梁逐渐延长了,那些阻挡在我面前的石块崩落,我的眼前重新出现了光,但远远不够,在达到那个断裂的临界点前,我必须爬出去。

还有30秒,我听见身后的愤怒化作悲痛,恐惧化为绝望,然后哭喊声熄灭了。

对不起

英雄没有来救你们

我可以感觉到什么东西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可是谁在乎,我能活下去了。

我可以看到,就在光芒的对面,有着赶来的护士和医生,我的脸上想必挂着歇斯底里的狂笑吧。

还有15秒,我的大半个身子已经露出了地面,疼痛感开始回归,我用尽此生最大的力气哭喊,试图唤起那些人的注意“我在这里”

他们向我奔跑,向我大声呼喊,我得救了?但只是转瞬,他们的眼里又露出惊恐的神色,为什么?

00:20—00:00

眼前的倒计时归零了!发生了什么?我向后望去,看见自己的下半身,直到大腿的地方,已经被压成了肉泥。

可是,为什么啊?!

我只是想要活下去!这有什么错,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

我一定能活下去!

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疼痛熄灭了神志,最后的意识也逐渐消失,沉入深邃的梦境,像是无依的浮萍卷入海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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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夜晚,昏黄的灯光自路灯洒下,本该是休息的日子,但远处的写字楼仍然灯火通明,写字桌上的镜子映出打工人脸上深深的疲惫。

“呼,项目终于按时完成了!”随着最后一次测试的结果出现,项目组里的每个人都舒了一口气。

中年发福的狐狸组长吆喝起来“一起来开庆功宴吧!忙活了大半个月,大家都很辛苦,也是时候该享受一下了”似乎是注意到组员们的状态不佳,他想了一下,试着改善下大家的心情“我请客”

随之而来的是组员们的欢呼,那些疲倦的面庞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但蓝灰色皮毛的龙狼对此似乎置若罔闻,他将电脑和饭盒装进包里,起身就要离开“组长,我就不用去了,原因您也了解”

“真的不来聚一聚吗,小启,这次能够按时完成,你可是大功臣,如果连功臣都不参加,那庆功宴还有什么意思”组长试着挽住他的手臂,其他组员们附和着帮腔,他们或多或少都收受了龙狼的恩惠,还是希望能有更多相处的机会。

“谢谢大家的厚爱,只不过我总得回家看看,父亲还在家中等着我回去做饭”龙狼的脸上挂着谦卑的微笑,转身向所有人鞠了一躬“更何况,能完成项目也绝非我一个人的功劳,没有各位同僚的努力和组长的领导,任务也没这么快能完成,所以,下次吧”

眼见他的态度如此坚决,众人也不好再多做挽留,虽然‘下次吧’已经不知道听过了多少遍,但还是目送着他的身影走出大门。

“白启这孩子,还真是孝顺呢”

“但说到底还是有些孤僻了”

“可人家有礼貌,工作能力也强,不知道哪个女孩子能有幸被他看上”办公室里的组员们议论纷纷。

“差不多得了啊,人家才刚成年,还轮不到谈婚论嫁的程度”狐狸组长笑着对组员们说“还是先收拾收拾东西,我们也该出发了”

“吃完再去唱卡拉OK吧!”有组员提议道,其他人纷纷跟着起哄。

“好,都去!”狐狸组长架不住众人的热情,只能苦笑着答应,他看看自己卡上的余额,唉,在提成发下来之前,又得吃几天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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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启一个人走在街上,并没有直接回家,他逆着人流行进,走进街角那家老式的面包店,店面并不算太大,但里面的装潢却和门外的雪景形成鲜明的对比,墙面被刷成鹅黄的春色,上面装点着淡绿色的藤蔓,其间夹杂着粉色、白色或是蓝色的小花,散发着清新的自然气息。

“欢迎光临”门上挂着的迎宾铃响起,绿色毛皮的鹿族店长趴在柜台上,熟练的重复着招待客人的用语,但当他把目光抬起,那副拘谨的神情就变得轻松起来。

“原来是白启啊,稍等一下”他跑进身后的厨房,提出一个硕大的袋子,里面装满了烤好的面包和蛋糕“这周也和上次一样,只是蓝莓果酱用光了,所以换成了黑森林”

“怀特先生最近生意不太好?”白启并没有直接接过袋子,而是打量着店内的装饰,“冬天就该用些符合季节的配饰,并非每个客人都有探求未知的欲望”

“不是不太好,是非常差,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尝试新品,如果不是你们这些老顾客,可能会很快倒闭”一边说着,店长又从柜台里拿出几根蓬松冒着热气的奶油泡芙,一股脑的塞进袋子“反正今天也卖不完,送你好了”

“要不要试着重操旧业”白启微笑着眨了眨眼“干不下去的话,英理会还有给你留着的席位,前A级英雄‘森之歌者’怀特先生”

“饶了我吧,虽然现任英理会议员,S级英雄“天智创启”的邀请很是让我受用”鹿人有些无奈的拒绝“但你只要还把我当朋友,就不应该再拉我下水,我还想活久一点”

白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些许的失望,直到怀特将袋子塞到他的手上。

“快去吧,再晚就会凉的”

“嗯”白启的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转身走出门外,铃声再次响起,只是这次是送客的含义。

白启喜欢冬天,冬天很冷,会下雪,呼吸冰冷的空气有益于他放空思维,虽然这和他的能力相悖,但他需要这样的时间来缓解大脑的过热,他缩在人行道的最里侧,这里向来不会有什么人乐意经过,在拥挤的人潮中,他的身体像是一叶孤舟。

人群兀的炸开了锅,奔涌着朝着广场聚集。发生了什么?白启调用起四周那些隐藏的智脑,监控的画面在他的镜片上跳动流淌,编织出蓝色的现场模型。

“又是野火”所幸不是恶棍来袭,S级英雄在广场上开握手会这样荒诞的事情,也只有这位红龙能想得出来,这是第几次了?藏在阴影里的白启不愿去想,反正会有其他S级英雄维持治安,可能沃利贝尔又要来收拾烂摊子,但可以预见的不会造成太大骚乱。

又迈过几个路口,四周变得凄清而又荒凉,龙狼转身走进偏僻的小巷,肌肉记忆牵引着他走向那座熟悉的小院,天使之家,全名英理会市立孤儿院,用于收容那些战死英雄们的遗孤,和那些被恶棍摧毁了童年的孩子,孩他们会在这里待到16岁,然后根据天赋和个人想法被分配,参与一些英理会的工作,其实白启自己也可以算作其中的一员,但他并没有在里面待过。

可,这是幸运?亦或是不幸?

当他正要迈入院内的时候,门被从里侧推开,一位熊人一瘸一拐的从里面走出,他们的眼神对视了片刻,又转瞬错落开来,像是两条相交后便又分开的直线。

那是一张普通的脸,看上去和其他路人脸的熊族一样。那张脸上毫无表情,生硬且干涩,普通到像是人海中的一粒砂砾,但又有一种扭曲的违和感,再见到时能够一眼认出。一种奇怪的烦躁感涌进白启的内心,像是一种无端的预感,他转头望向身后,眼角的余光扫过巷角残留的影子,一条苍白的虎尾。

混血种吗,和自己一样,龙狼收起内心那些躁动的情绪,走进天使之家的大门。

“莱茵小姐,您好”像是往常一样,修女对着院内的神像闭目祷告,她起身向白启点头示意,从他手中接过装满食物的袋子。

“真是麻烦你了,一直资助我们这里的孩子”狮子修女露出歉意的微笑,她接着问道“格里高利先生近况如何?”

“家父......身体一如既往硬朗,每周仍旧亲自主持弥撒,为新生儿洗礼”白启试着岔开话题“刚才那位从院子里出去的是?”

“那位是洛恩先生,和你差不多大,半年前新来的义工,每个周末都来照顾孩子”修女的语气有些轻快起来“虽然他总是面无表情,但孩子们都很喜欢他。”

“真是位品德高尚的先生”龙狼轻笑着感叹“我很期待能和他认识”

或许是不太凑巧的缘故,似乎每个周日白启都和洛恩错开了会面的机会,不然说不定他们可以成为朋友。

“如果你想找他的话,可以在周日上午十点,或是晚上五点以后,他每次都是这个时间来,会给孩子们带些糖果,顺带帮我清理那些屋子,不过今天你来的有些晚,倒是恰好碰上了”

“随缘吧,倒也不必刻意苛求,今天是工作上的事情有些耽搁”白启的脸上显出一丝忧虑“就拜托您帮我把这些分给孩子们”

“不再坐一会吗?”修女试着挽留“孩子们也很想你”

“不必了,他们应该更想念蛋糕和面包~”龙狼取下眼镜,院内结界带来的热气在镜片上凝结成一层薄薄的水雾,他用随身携带的镜布擦拭,然后起身离开。

“愿神明庇佑于你”

神职者的祝愿使龙狼的脚步放停,他沉默半晌,阴影里看不清他的神情,随后他转过身来,微微躬身。

“是的,愿神明庇佑于你们”

他轻轻将门推开一条小缝,侧着身,头也不回的迈了出去。

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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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候的降温是可以预知的,但只有下雪时才让人体会到冬日的来临,细小的雪籽透过单薄的衬衫,用寒凉的气息浸润身体,这种沁人心脾的凉意抚平了龙狼躁动不安的心绪,雪片落在他的角上,收拢的双翼上,还有尾巴上,却并未在他的体温下融化,这些龙类的体征并未给他带来超乎常人的素质,而更类似一种过于沉重的负担。

白启拖行着单薄的身体,走进市中心的教堂,昏黑的天色下看不到几颗星星,月亮被乌云遮罩着,只有一缕薄薄的月光透过穹顶,照在那个穿着神父服饰的强壮身影上。

“父亲,我回来了”龙狼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我有话想和您说”

“这周来的有些晚了,孩子”神父举着烛台从台阶上走下,拂去养子身上残留的雪屑,烛光映照出他的面庞,白狮眯缝着双眼,脸上露出和蔼的神情“不过来的刚好”

他吹熄烛光,壮硕的躯体压在龙狼的身上,闭着的眸子猛地睁开,在黑暗中散发着猩红的色泽。

“您就那么性急吗?”龙狼主动解开身上衬衫的纽扣,还没待脱下,就被白狮粗暴的撕碎,他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意“您就不怕亵渎神明?我亲爱的父亲”

他伸手掀开神父宽松的外套,果然如他所料,除了一件兜裆布外,里面什么都没穿,白狮壮硕的身体向外散着热气,布料的顶端被淫靡的液体浸透,那根粗大的阳具从一侧漏了出来,马眼处滴着浓浊的白汁。

“您就穿成这样告解?”白启伸出舌头,舔舐着白狮的胸肌,舌尖上细微的倒刺划过乳头,格里高利神父重新眯起眼睛。

“是的,孩子”神父的脸上挂着亘古不变的笑意“神教导我们,要遵从自己的天性”

“所以,我将为你洗礼,我的孩子,舔吧”他将白启的脑袋按在自己身下。

龙狼顺从的照办,额头的毛发蹭弄着涨红的柱头,狼舌尽力的舔吮着饱满的阴囊,舌尖来回勾起蹭弄,挑动着柱身内积蓄的情欲。淫水顺着额头向下淌去,流进他的鼻子和嘴,在脸上留下道道湿润的精痕。

“这也是S级英雄”龙狼自语着,声音细小的像是蚊声,但这点细微的变化也被白狮所捕捉。

“专注,孩子,你应该虔诚”圣洁的光芒在神父的手中编制成绳索,勒住了龙狼的脖子,白狮锋利的爪趾划开外裤,厚实的脚掌踩踏蹂躏着龙狼的肉根,从里面挤压出淫汁,窒息伙同淫欲的快感洗礼着躯壳,让他张开了嘴。

“接好,我的容器”神父单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根,将那些沸腾的淫欲引导出他们罪恶的住所,灼热的汁液射在养子的脸上、嘴里,龙狼将双手伸在胸前,接取着那些流失的罪业,像是最虔诚的信徒在等待受洗。

这种低贱的姿态使白狮得到了满足,将绳套放松一些,空气被重新挤进白启的肺里,他低着头咳嗽,精液呛到了他的喉咙,从嘴角流到他的手上,带着些淡红的血丝。但并未持续多久,他像小狗一样舔舐着手上的淫液,然后咕嘟一声咽下,用渴求的眼神望着他亲爱的养父。

“做得很好,孩子”神父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宠物的慈爱“好孩子应该得到奖励”他用那只沾着龙狼淫液的脚掌踩住白启的脸“试试你自己的如何”

几乎没有迟疑,白启含住那只沾着自己精液的脚爪,吸吮着神父的脚趾,用舌头细细的清理每个指缝间的脏污,蕴有龙族血脉的淫液本就是最良好的催情剂,在漫长的舔吮中,他的肉棒渐渐翘起,吐露更多浊白的淫汁,舌尖的倒刺摩擦着足底的肉垫,细微摩挲的痒意唤起对方征服的肉欲,那根射过的肉棒显然还未得到满足,充满活力的跳动着,试图在龙狼的肉体上烙下更多白色的淫痕。

“白启,你一向是你兄弟中最聪明的一个,这也是你能安然活到现在的原因”白狮将养子扑在地上,有力的双臂按住他背后的双翼,锋锐的利爪轻易的划开连接的翼膜,留下狰狞的血痕“你理当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能轻易僭越的道理”硕大的兽根刺入龙狼的后庭“无论你是B级、A级,或是S级都一样,这种虚无的头衔只决定了你价值的大小”

“可你最重要的价值还是这个”白狮贪婪的目光扫视着龙狼赤裸的躯体“我的孩子,我欲望的容器”他们的身体交缠在一起,饥渴的索求着彼此的欲望。

“小约翰,你的熊屁股用着比看起来舒服多了”

“是的,父亲,我愿侍奉你犹如神明”

“小凯尔,你的胸比同龄的孩子壮实得多,它们是怎么长的”

“因它们为服侍您而生,父亲”

“小卡汶,用你灵巧的手和舌头抚慰我,我会满足你的渴望”

“是的,父亲,我会满足您的需求”

“小罗恩......”

“是的,父亲”

“小琼斯......”

“是的,父亲”

“小恩特......”

“是的,父亲”

伴随着神父无节制的索求,龙狼的身体上逐渐遍布起狰狞的爪痕和齿印,开出血色的花朵,红色和白色的印记在他身上蔓延流动,他的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他已经习惯如此。

“父亲,您总是这样,让我想想您叫了多少个名字?”白启微笑着“这些是您最近告解室接待的孩子们吗,看来最近您的客人不少”

“可以叫我的名字吗,我亲爱的父亲?”他将身体紧贴在白狮的身上,凑在养父肩上耳语,手指卷动神父被汗水浸透了的毛发,舌尖讨好的舔舐着毛茸茸的耳朵。

“我怎么会忘了你呢”神父的脸上露出慈悲的神情“我最听话的,最令我骄傲的孩子,白启”

“我一直想试着撕下你的翅膀,你愿意吗?”

并未有丝毫的犹豫,双翼的骨节被残暴的捏合在一起,。

伴随着呲拉一声,像是布料被撕开的声音,龙翼的根部被迫和身体分开,带下背部的大块血肉。

剧烈的疼痛让龙狼的身体痉挛,他弓着腰,头部紧贴着神父的胸膛,泪水止不住的从他的眼眶里流出,可他却狂笑着嘶吼,血液像是喷泉一样从背后的伤口涌出。

是的,父亲!

“没关系的,孩子,没关系的”神父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慈悲的神色“我会治好你”他沾满血液的手上泛着金色的微光,口中诵念着咒语,被摧残的看不出原本形状的双翼奇迹般的复原,重新被接上龙狼的背后。

然后,再一次的捏碎撕扯。

“孩子,我想我喜欢上这种感觉了”他随手掰断了白启的角。

这种残酷的凌虐持续到了深夜,直到白狮的兽欲得到满足,即使是被能力强化过的躯体,也感受到轻微的疲累。

“父亲,你满意了吗,你有在我身上得到满足吗?”龙狼的面色苍白,他的尾巴缠着那根仍未完全拔出的肉棒,尾尖挑衅的扫弄着囊袋,那些灼热的体液从马眼里涌出,似乎永远没有断绝的一刻。一轮皎月高悬天空,月光被穹顶分割成细碎的阴影,洒落在这对父子身上。

“是的,白启,我很满意”神父的眉头舒展开来,他露出略显疲惫的微笑“你是我最棒的容器”

“那就好,父亲”龙狼也展出笑意“现在,愿意听我说完最开始的话了吗,格里高利先生”

“说吧,孩子”一种无端的危机感袭来,他试着避开,但龙狼的后穴死死夹住他的肉棒,然后是一阵奇异的失神,一把造型古朴的匕首深深刺入他的小腹。

“我来审判你,父亲”

流体的银色装甲覆盖上白启的身体,遮住了那些丑陋的伤痕,龙狼骑在神父的肉棒上俯视着,瞳孔中的蓝色化为危险的深金。

“‘慈悲者’、‘光之使徒’,现任英理会温和派领袖,S级英雄第五位,萨伊·格里高利,谁能想到您会是教国的间谍,魔皇帝最信任的主教?”

白狮试着挣扎起身,手掌却被秘银制的小刀钉穿,疼痛并未改变他脸上那种淡然的神情。

“法师之敌?看来你早有准备”他慈爱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养子“是谁默许了你的行动,是巴德,还是那位隐退多年的龙王?”

“不,只有我自己”龙狼沉默的伏在神父的身体上“别演了,父亲,这不是您想听到的答案吗?我是一个人来杀你的”他用舌头堵住养父的嘴唇“让我见识下你的力量”

白狮的手指蜷成一个奇异的姿势,拇指与中指相碰,巨大的光圈自他周身漾开,吹飞了目所能及的一切事物,他周身的肌肉鼓胀,将被钉住的手掌从地板上抽出,随手将小刀扔到一边,被刺穿的豁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只有那柄钉在腹部的匕首死死嵌入血肉,不断汲取着残存的魔力。

“愚蠢的挑衅”那副虚伪的慈悲面容已然变作冷厉,眼神中藏着些残酷的笑意“我原以为你会理智一些,和你的称号一样”

飞舞的尘埃中,龙狼挥动着双翼,荡开了四周的灰尘,身影重新从中浮现。

“默发法术技巧,手势咏唱,双重魔源,身体固化再生神术,配合力量型的异能,无论是远程还是近战都很强,近乎完美的配合”他的脸上依旧浮现着淡然的微笑“即使用法师之敌刺穿了您的一处魔源,您剩余的魔力似乎依旧充沛”

“的确如此,起码在杀掉你之前是够用的”说话间,一道道光矛从神父的背后飞出,刺向眼前的养子。

“还有下作的偷袭手法”龙狼面前凭空生出一面蓝色的光盾,挡住了来袭的光矛“您就这么缺乏自信?甚至不愿穿上我设计的战衣”

而眼见威力不足,光矛被操作着殉爆,刺目的光爆中,白狮挺身向前,手中光流凝聚为实体的光枪,穿透了战衣自带的电磁护盾。

“化石为盾”龙狼的双翼轻拍着飞退,同时脚下的大理石地板被无形的力量掀起,层叠为坚实的岩盾,在光枪面前却像是豆腐一样被轻易划开,但崩落的碎石仍旧阻挡了白狮前行的通路,可白狮眉头也没皱一下,径直冲进碎裂的石碓,他的体表闪着金色的光彩,将四周的碎石震开,光枪被闪电般刺出,但在龙狼战衣尾翼的反向推动下差之毫厘。

“铸岩为刃”,那些下落的碎石化为锋利的石针,穿过体表的光膜,在白狮身上留下细密的血点。

“杂种!”白狮痛嚎着,双目血红的掷出手中的光枪,愤怒中的巨大力量破开空气,发出雷鸣般的闷响,穿透了龙狼的右胸,将他钉在教堂的大门上,焦灼的光热使空气也为之沸腾,

“蠢货,你以为力量的差距可以用这些肮脏的伎俩弥补吗”白狮愤怒的咆哮“你以为自己面对的是谁?”

“父亲,你在害怕吗?”被钉在门上的龙狼嘲弄着望着白狮“你那从容的风度呢?如果你真的没有畏惧,为什么不将光枪引爆,那样我不是已经尸骨无存了吗”随着话音落下,那柄光枪化为星星点点的元素消散。龙狼的躯体从半空中摔下,他的肺部近乎蒸发了一半,透过胸前的空洞甚至可以看到背后高大的门扉。

“您对我总是这么轻蔑,可轻蔑何尝不是一种畏惧?”他拖着残破的身躯走向自己的养父“如果站在您面前的不是我,是野火,是宗师,是狂雷,或是那些更强的,退居幕后的隐者,您真的还能拾起对抗他们的勇气吗?”

“相处了这么多年,我几乎是您一手推上的这个位置,可您对我的能力了解多少?”

“你......做了什么?”白狮的躯体僵硬着立在原地,无法动弹,他能感觉到那些石针在他的血肉里搅动,刺穿了他的神经,但这并非关键,即使单凭再生的咒文无法对付,他还有十多种法术可以解决这些异常,但最糟糕的是,他的魔力脉络被截断了。

“喜欢我的血吗,父亲”龙狼慢步走向白狮,他的身体摇摇晃晃,像是被一阵风吹过就会倒下“您的鼻子有些失灵了,我在进门的时候就在周围布置了雾态的秘银,即使您不需要吸入空气,我只需要在您噬咬我的时候将其混入鲜血,等您施法的时候,这些气雾就会逐渐渗入您的魔力回路,导致魔力走向的紊乱。”

“呵,我们果真是一类人,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会对你有所忌惮了,为了达成一个目的,我们都可以不择手段。”

“谢谢您的褒扬,父亲”龙狼牵着白狮的手,放进自己被洞穿的胸膛,石针更深的刺入肌肉之中,搅动的疼痛让白狮的额头不住的冒出虚汗“可我耻于与你相提并论”

“还有五分钟,警察们应该就会赶来,我可不想直面那位先生,您会很快死去,不会有太多痛苦”他将手掌贴紧白狮的肉柱。

“您积攒的淫欲将会得到释放”龙狼金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妖冶的光。白狮的肉体不自觉的变得灼热,喘息也愈发粗重,那些石针随他肌肉的起伏而波动,搅动他痛觉的神经,再生咒文成了他痛苦的根源,他发出愤怒的嘶吼。

杂种!婊子!贱货!神父失却了以往的种种风度,像野兽一般咆哮怒骂,但他的肉根却不自觉的挺起,吐露出白色的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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