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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与蛇

[db:作者] 2025-08-10 14:24 5hhhhh 4040 ℃

引子

我想要成为烟花,在绚烂中幻灭。

(一)Red Rum

“哈,瞳,英格兰果真胜了!”

我笑着看向身边一脸无奈的黑衣女孩,随手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我不甘心!”她咬着嘴唇,用力眨了眨眼睛,没让眼睛里的泪水落下来,眼神之中却满是无奈和不甘,“不该让你先选择的,这不公平!”

“足球是圆的,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或许在另个平行宇宙,发脾气的是我。”我用力揉了揉她的发,声音却严肃下来,“再说,现在说这个未免太晚了。别忘了,这可不是咱们两个的游戏。两帮的兄弟姐妹都看着呢,既然咱们都是大姐头,那么愿赌就要服输……何况,还有那两群老家伙。”

说着,我起身,披在身上的丝质睡袍悄无声息地滑落下去,然后就那么一身赤裸地走到那个小小的吧台旁边,端了吧台上那杯血红色的酒,一步步地向瞳走过来。

“早说过,这杯酒是为你调的。”

我跨坐在她腿上,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把酒杯递上去。瞳那双美丽的眸子睁得好大,直直地看着我,抿着嘴唇反抗了两下,终究无奈地放弃。

她开始顺从地吞咽,玛瑙似的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

她开始无声地哭泣,钻石般的眼泪,顺着她的面颊淌下来。

我从她的脸颊吻到她的颈再吻到她的胸。边吻,边伸出舌头,舔去她精致的脸庞上的泪,再舔去她白皙的胸脯上的酒——泪是咸苦的,酒的味道却五味杂陈,甜的是石榴糖浆,酸的是柠檬汁,苦的是安谷特斯拉苦精,辣的是朗姆酒的本体,而咸的,是我加在里面的,那一点点的血,来自我手臂上的新鲜伤口。

她把眼睛闭上,开始咳嗽——用甘蔗酿的酒,原来也可以这么烈,烈得可以点燃——她现在一定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食管和胃的位置。

而那酒里面,有我身体的一部分。

“泪,我恨你。”

喘息的间隙,她说,任凭我把她上身的黑色皮衣解开,脱掉——圆润而有力的肩头上,纹了条小小的西方龙,双翅张开,嘴里喷出一团火球,从她的锁骨一直烧到胸口。

“嗯。应该的。”我说着,把杯里剩下的一点酒倒进自己嘴里,然后随手把酒杯抛到脑后。在酒杯撞到墙上的“啪嚓”脆响中,我按住她的肩,把她压倒在身下。

她似乎明白我要做什么,没有睁眼,只是轻轻张开嘴。我把唇盖上去,让嘴里的酒液一点点流到她的嘴里。瞳开始吸吮,顺从而迫切,仿佛婴孩。

随着最后一滴酒,我的舌尖探入她的牙关。她却在此时,恶作剧似地一咬牙。

“小魔女!”我吃痛,轻轻骂了一句,然后,再一次狠狠地吻下去。

(二)花溅泪

到今天,我和瞳认识整整三年了,但是,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只有半载。

是的,我们结识于网上。

她喜欢我的文章,我喜欢她的诗。

她外冷内热,很喜欢帮助人,也很感性。

记得有一次我们讨论鸡尾酒,她说她喝过“玛格瑞塔”,我告诉她“玛格瑞塔”的来由是个悲伤的故事。她在那一端沉默,然后告诉我她哭了。

我们知道彼此都会带一个不小的团队,冲锋陷阵,虽然不是很喜欢这份工作,但是家族使命,总会做好。

但更重要的,是我们那种似乎与生俱来的不安全感和对于死亡的迷恋。我们会透过文字彼此爱抚,通过诗词的对答,幻想我们在战场上一次次的战死,或者被俘然后被奸淫,再被斩首。有时,在斩首前我们会被准许当众自渎,然后死在高潮的那一刻。也有时,我们会被枭首示众,让两颗头颅戳在高竿上,看着两具无头的尸体被兵士们侮辱,看着在自己身体的每个孔洞——阴道,肛门,乃至断颈之处,插进一根根大小不一的阴茎,然后撒下或黄或白,或稀或稠的各色精液,最终抛弃荒野,任鸟兽啄食。

每次到这个时候,我都会高潮,我的淫水会溅起来,喷在我的计算机屏上。

我也喜欢在与男人做爱时看或想象这些。甚至边想,便让从后面插入的男人狠狠地打我的屁股,而每次这样的时候,我都会不由自主地高潮发狂。

瞳不似我一般放荡,她说,她曾经有过不只一个爱人,男女都有,但现在是单身。她有资助过一个叫做小花的孤儿女童,那女孩很聪明也很秀气,她很爱那女孩,但是知道自己应该没办法看到她长大以后的样子。她总幻想自己会在年轻时就死去,因此也总会沉迷在这些死亡的幻想里,想象着和我一起被奸被斩,然后疯狂地自渎,哪怕是在露天泳池独自游泳的时候。

我们还有一个约定,不管谁先死了,都要带着把对方的文章和诗,对方的故事,还有对方那一份没完成的生命,一起精彩下去。

半年之前的一天晚上,我们在邮件往来中谈及纹身,我告诉她我的左乳下缘纹了一条蛇,蛇口含住我的乳头。而她告诉我,她的肩头纹了一条喷火的西方龙,喷出的火焰,从锁骨下方一直到胸口。

“泪姐,”她在邮件里写到,“今天我纹了个新的纹身,在手臂上。”

“哦?是什么?”

“左臂上,是个‘爱’字,右臂上嘛……是一句杜甫的诗。”

“是什么?”

“你猜猜,我终于可以把我最爱的永远都刻在我身上了……好了,先去开会,开会回来告诉你,希望不会在会上被人打死。”

我不知道她这么晚要去开什么会,但是我在用手机回复她的时候,正在利落地穿上我的皮衣,整理好靴筒里的匕首。

“正巧我也有个应酬,没醉过去的话,回来聊。”跨上摩托车的时候,我复她。

那天晚上的交手,很残酷,我和对方的带头人打得不相上下——我知道那也是个女人,而且现在很多时候女人其实比男人能打——趁她一个破绽,我把她压倒在地上,挥起匕首划向她的颈,她抬起右手格挡。

匕首把她的衣袖划破,粉嫩的手臂上,五个汉字纹身,被一条长长的血槽横贯。

“感时花溅泪”。

不知为何,我骤然想起三年前在一次械斗中,那个正走在上学路上却不幸被流弹击中的十岁女孩。记得我派兄弟送抚恤时,从她所在的孤儿院知道她叫做“小花”。

“瞳……”我一下子怔住,心里仿佛被狠狠揪了一下,喊出了这个名字。

而她却在那一刹那一跃而起,锋锐如刀般的指甲在我右眼上一划而过。

痛彻心肺,我的眼前一片血红,血和泪一起淌下来,看着面前那个俏脸淌血,如同修罗的小魔女瞬间化成一座石雕。

(三)龙与蛇

“飞龙会”与“腾蛇帮”。

本地地下势力的两大势力。

纷争不休几十年,却都懂得保护自己的有生力量,所以每次的争斗,往往是单挑。

斗勇,也斗狠。

十年前,为了争夺几家夜总会的归属,两帮人各派人,在帮众面前,拆下自己大腿的关节,由跌打医生接上。每次,那医生都会故意接歪了,于是重新砸开,再接上。

那次,“飞龙会”的人在最后哼了一声。

十三年前,为了一条街,两帮的帮主当众比赛篆刻,四个字“天下太平”,材料是自己的大腿,边刻,边要向伤口上撒上盐和辣椒粉做印章的朱砂。

最终,“腾蛇帮”的帮主,也就是我的父亲,手忍不住抖了一下, 把他腿上“平”字的一竖变成了鲜血淋漓的一撇。

十七年前,为了一批重要的枪械,两家各派了自己的少奶奶,双双当众切腹。一样利落地下刀,一样的速度,一样的深浅,一样的合乎礼仪,一样的没有介错。

只是,在双双呻吟抽搐了六个小时以后,瞳的母亲,也就是“飞龙会”的少奶奶——比我的母亲早断气了两分钟。

甚至有传言,在五十年前,在争夺那个最重要的渡口时,两家用的是“跳油锅”的方式,一对一地跳下去,直到一方放弃为止。那一次,两方的男丁基本都在油锅里化成人油了。

据说,那场纷争,直到“飞龙会”家的三位少奶奶狠心在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里自己跳下去之后,才随着“腾蛇帮”家的迟疑放弃而结束。太久之前了,没有人知道这个说法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是,我和瞳见到的各自族里的长辈,却大多是一些满脸阴鸷的老妇人。

(四)一整月

那场厮杀之后,瞳和我厮守在在马尔代夫的悦榕庄酒店里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在那里,我们知道了彼此真正的身份,也知道了彼此帮会的一些秘辛——原来我们的交手比在网上认识得还早。

我大她三岁,却比她晚半年才当上一帮之主。

我是“腾蛇帮”的大姐头“美杜莎”,而她是“飞龙会”掌舵人“小龙女”。

我的眼睛保住了,只是在眼睛上留了一道纵向的疤痕,而我并不想去掉它,因为这是她留给我的印记。

关于小花,我却没有对瞳提起过。

还有,从那时起,龙与蛇,真正缠在了一起。

显然,她和我一样不缺乏锻炼,纤细的腰身之中,似乎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力气。

我喜欢她侧着身体,和我四条腿交缠,用彼此的阴蒂剧烈地摩擦撞击。每当那时,我会把她的脚趾含住,吮吸。

我喜欢和她用69的姿势互相爱抚,让她紧趁而纤细的身体跨坐在我脸上,让我用鼻尖和嘴唇爱抚她的阴道和肛门,同时用舌头舔过她修建精致的比基尼线。而她则如同一只小兽,伏在我的身上,舔舐我茂盛的草丛,然后用手指和舌头同时进攻我的两个洞穴,让我飞起来。每次这样,她都会给我“洗脸”,我也会给她洗。用什么洗,自己想。

我们也喜欢穿上双头龙。有时她做攻方,那样我翘起屁股让她从后面进入,不管阴道还是肛门,同时,我会喜欢让她狠狠地打我的屁股,在我的屁股上留下通红的掌印。有时我做攻方,她会分开双腿,让我用面对面的体位,边肏她,边轻轻地咬她的脖子和耳垂,然后把她的乳房一点点含进嘴里。

她很好奇为什么我不剃腋毛,我告诉她是因为我懒,还有我很喜欢她用柔软的舌头舔弄我腋窝的感觉。每次,她都把我那里那两丛毛发弄得湿哒哒的。而她,也似乎渐渐喜欢上了这个游戏。

总之,我喜欢和她做爱,在床上,在沙滩上,在星空下,甚至在水里。

有时,我们会包了船出海,白天在最好的珊瑚礁潜水,正午的时候呆在船里品尝美酒,然后和那些深色皮肤的侍应生肆意的宣淫。而晚上的时候,我们会趁夜在海里裸泳。有一次,我骗她说我好朋友忽然来了,血腥味会引来鲨鱼,吓得她紧紧拉着我往船上游,回去之后,发现我是骗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恶作剧地咬我的舌头。

她肩上的龙,我乳上的蛇,在我们每次贪欢的时候,都仿佛活起来一样。

休息的时候,我们一起谈论诗词,音乐,电影,还有彼此其他喜欢的话题,当然,也少不了继续进行在网上时的幻想游戏,而每次的结局,自然是我们都“死掉”,然后,又是做爱。

在那快乐的一整月后,我们终于分头偷偷地潜回去,开始表面上的龙蛇争斗和暗地里的鱼水交欢。

我们虽然不能天天见面,但每次见面时却都会抵死缠绵,纵情欢乐。

因为我们都知道,这一切不会长久。

(五)赌球

知道那个消息的时候,瞳正枕在我腿上,轻轻啜饮我为她调的那杯“日落”。

我们几乎同时接到元老会的电话,但是她没有起身,任我继续玩弄着她如小黑瀑布一般的长发,我们的眼睛对视,表情从容,甚至还相互做了鬼脸。

双方都不能接受我们相爱。所以,这次双方的“老前辈”们竟然出奇的一致,联合在了一起。

连她们给我们的要求也一致,仿佛预先商量好。

再来一次龙与蛇的比斗,从今天起,三天的时间为限。

到第四天,我和瞳,两个人只能活一个。

“好,”我们异口同声,“不过,方法要由我们自己选择,我们保证绝对公平。”

放下电话的时候,我们相视苦笑。

该来的,果然还是要来。

其实,谁死谁活,都一样。

有些快,但是对于我们,也够了。

于是,我们选择把命运交给上天,押在今天晚上十点钟的那场世界杯上。英格兰对瑞典,虽然赔率有高低,但是在俄罗斯这片冷门迭爆的土地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如果谁选了英格兰,胜了,就把对方枪毙掉,而如果谁选了瑞典,胜了,就用长矛把对方活活穿刺到死,就像是北欧神话里奥丁的Gungnir 。

而作为抚恤,我们同时要让各自的势力压下可观注数在对方选的队伍身上。

这样,如果瞳死了,“飞龙会”会得到一大笔钱,而我死了,也一样。

风险对冲。

老家伙们都同意,于是只是剩下怎么选的问题。英格兰的国旗是一个十字,而我的眼睛上恰恰有瞳留下的那道疤痕。所以,是老天让我先选择,这些不大懂球的却信命的老家伙们都没有意见。

唯一有一点点耿耿于怀的,只有瞳那个丫头自己而已。

(六)10点钟

足球是圆的,总有胜负,我和她也没法预知胜负,只能期待。

所以,她就这样傍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看这场最后的比赛。

这场球,我们看得格外认真,认真到甚至没有任何的肌肤相亲。但是,英格兰进第一粒球的时候,我感到我怀里的瞳身体一僵。

她高潮了,因为我也是。

第二粒进球之后,她挣开了我的怀抱,开始坐在一边默默流泪。而我,则开始调酒。

瞳一直喜欢看我调酒,于是赛前我答应她调最后一杯,给我们其中的一个人喝。

没错,只有一杯,因为这场比赛之后,我们两个只能有一个活下来,而我,也不会再给任何人调任何一杯酒。

苦精,柠檬汁,石榴汁,朗姆酒,加上我的血。

五味俱全,我的独创,Red Rum,倒过来念,就是Murder 。

她在对我发小姐脾气。嗯,换做我,我也会的。但是,我们又还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

饮了这一杯,开始我们的Happy Hours,我想,她和我都是这么想。

(七)第一日——游戏

是夜的第二场,俄罗斯出局了。

点球大战的时候,瞳正穿着那条带着双头阳具的内裤,从后面干我的肛门——背入的好处之一,就是两个人可以一起看电视。

俄罗斯的点球射飞的时候,她一巴掌狠狠地抽在我的屁股上。

我放肆地呻吟,觉得直肠被那根东西撑得满满当当。于是我用力的向后挺着臀,同进尽力夹紧自己的括约肌。

我知道,我的这些动作会通过那双头龙稍短的一头传进她的体内。

今夜,不睡觉。为什么要睡?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只剩下这短短的三天了。

别说什么公平不公平,没有更多的抱怨和情绪,因为我们没有这个时间。

吃饭?用不着。我们两个的体力,三五天不吃饭原本就没有问题,何况,谁也不想在死的时候大便失禁。

所以,只是做爱,不眠不休地做爱。

我们玩了几乎所有的游戏。

——瞳手把手地指导我该怎么切腹自杀,如何准备,如何脱衣,如何寻找位置,如何下刀,如何抽肠,如何接受介错。她用梳子模拟,边讲解,边演示,然后由我介错。然后,我来学习,一步步地在她的指导下,用梳柄重重地划过肚皮,然后呻吟着想象瞳在我身后举起刀,然后让我的头颅飞起来的样子。对,不留气皮。

——我们扮演了角斗士,我持利斧,瞳持剑。她刺中了我的小腹,我却悍不畏死,浑然不觉地把她击倒,然后一斧斩下她俏丽的头颅,自己再慢慢软倒在她身边死去。

——然后我们变身了亚马逊女战士,袒胸露乳地交战。我冲出来,瞳的箭射进了我的小腹,我踉跄几下,猛地折断体内的箭杆,然后一箭射在她的心窝——飞龙喷火的位置。

——有时我们又会是一对姐妹,在决意自杀之后,我们拥吻,做爱。我让瞳靠着床头坐着,用我的黑色蕾丝内裤蒙住她的眼睛,在指奸她到高潮的同时一枪射穿她的太阳穴,让她的脑浆混着鲜血溅到墙上。然后,我干她的尸体,再射穿自己的头颅。

——当然,我们更是战场上落败的姊妹花,甩开长长的发帚,甲胄被卸去,衣服被剥掉,连仅有的肚兜也被扯落地上。敌人允许我们在临刑前自渎,我们相对而跪,自渎的时候,看着对方的眼睛,想象对方头颅飞起来的样子。

窗帘一直开着,我们不在乎谁会偷窥,甚至,我还希望有人能看见,然后把我们的样子记住,或者画下来。

(八)第二日——彼岸花

有人敲门。

“是谁?”瞳从我的胯下抬起头,有些诧异。

我却只是微笑,然后一身赤裸着去开门。

门外是三个壮硕的男人,拿着纹身枪。

“说过咱们要一起纹上彼岸花的。”

我朝她微笑,她也会意。

我躺下,让纹身师在我小腹上的那块伤疤上纹——那是我从前试图自杀时刀子刺进去的地方,还好那时没死。

瞳伏在我旁边,把那个纹身师硕大的阴茎含在嘴里吞吐,却任另一个纹身师捉住她的左臂,在腕上纹上同样的彼岸花。

曼殊沙华,彼岸花,花开开彼岸,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开于黄泉,是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而我和瞳,也终会再不能相见。

可那又如何,我们已经属于彼此,深深地烙在灵魂里。

第三个男人在我嘴里射精的时候,我想。

纹身枪嘤嘤地响着,带起阵阵刺痛,却忽然觉得很舒适。

我微微抬起头,瞳那一条雪藕似的手臂正在我的面前。

“感时花溅泪”。

“瞳,”我忽然呻吟着对她说,“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

“是……关于……小花吗?”瞳的双腿盘在那个壮硕的男人腰上,肩头的小龙随着男人的撞击上下飞舞,“傻姐姐,瞳……早就……知道了啊……那是她的命……怪不得你……嗯……”男人抓住她高耸的右乳的时候,她忽然开始放肆地长声呻吟,“泪姐姐……瞳……瞳……要姐姐……永远地记住我……”

我捧起她的脸,开始肆意地亲吻。结束工作的两个人,似乎有默契似的开始一前一后地进攻我的阴道和直肠。

管他们呢,让他们干个够就好。

最后这一点和她在一起的时光,不能浪费。

我用力睁大眼睛,去看面前这具赤裸娇艳的躯体。她的一颦一笑,每一寸皮肤,我都要记在心里。

(九)第三日——我是你的女人

醒来的时候,瞳伏在我怀里,睡得像个孩子——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嘴角边还依稀挂着一点白浊。

我们睡了多久,我不知道,于是拿起手机看看:

2018年7月10日,晚6:10。

还好。

那三个男人已经无声无息地走掉。

之前,他们三个和我们两个,一直在盘肠大战。我们给了他们最好的性药,在他们需要回气的时候,我们便在他们面前做爱或者面对面自渎,直到他们胯下的东西再次硬起来,然后再插入我们的身体。

两个女人,六个洞,三条枪,加上口和手。

然后瞳开始打电话,安排接下来的事情——她执着地要亲自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

打电话的时候,她的语气很稳,只是声音有些断续。因为那时,正有两根阳具分别在她的下身交替进出。而我,则在她面前,仔细地把第三个男人喷在我脸上的精液一点点吃进嘴里。挂掉电话时,她不顾我嘴上的污秽,一下子热烈地吻住了我的嘴。

“还有最后一件礼物。”

我们深吻的间隙,她对我说。

“我也有,等他们走了我再告诉你。”我回应。

然后,我们让他们三个围着我们站成一圈,我们就跪在他们中间,边自渎边为他们激烈的口交,让他们的精液射在我们的口里,洒在我们的身上。

而现在,只剩我们两个。

“姐姐……”或许是我的动作扰了瞳,她呓语了两句,把身体向我身上紧紧地贴了贴。

我忽然很想亲她的眼睛,于是,就把嘴唇贴上去。

她似乎颤抖了下,却没动,似乎没醒过来,任我的嘴唇在她双眼上交替亲吻。

好半晌,直到我终于尝到那咸苦的液体,仿佛我们在马尔代夫浮潜时不小心喝到的海水。

“丫头,你醒多久了?”

“你亲我眼睛的时候我就醒了,但是觉得累,你又亲得我很舒服,就没动。”瞳依然闭着眼睛,“完颜萍被杨过亲眼睛时,也是这个感觉吗?不过我比完颜萍幸福。“

“嗯,我也相信……瞳,你给我的礼物,是什么?”

“保密到最后一刻,”她翻过身,手肘撑地,抬起头有些任性地笑,如水的长发,流过手腕上朱红如血的彼岸花,“这次,瞳要姐姐先说。”

“也好,陪我去洗个澡,我就告诉你。”我起身,倦倦地伸了个懒腰——小腹上的红花,随着腰肢的牵动,仿佛随风而舞。

站在莲蓬头下,我拥着瞳纤细的腰,手指轻轻按在她的腰窝上,却把另一条手臂抬起来。瞳会意地把脸贴上去,用舌头开始舔弄我的腋毛。

“瞳……”我眯起眼睛呻吟,“帮我……剃掉她们。”我挣扎着,把剃刀递到她手里。

“泪姐,你不是……”她有些诧异。

“我给你的礼物……别停……接着舔我……嗯……”我再次搂住她的腰,让她的乳和我的乳相贴,“你不是问过我,为什么我会不剃腋毛吗?”我的手攀上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手指在她光洁的腋窝轻轻抚弄。

“因为每天刮太麻烦,而不刮的话,长出来又很痛……有人说,不刮腋毛的是妓女……嗯……我无所谓,因为我发过誓,如果我成为了谁的女人,就让她,或者他……”瞳柔软的舌头弄得我有些痒,我喘了口气,抱住了她伏在我腋下的头颅,“就让她帮我把腋毛刮掉,然后……天天帮我刮……”

“那……为什么是今天?”我听到瞳重重地抽泣了一声。

“因为,直到今天,我才敢说,我真正是你的女人了,不会再有任何变数……”我微笑,看着她用浴花在我的腋窝涂满泡沫,然后再用剃刀仔细地一点点刮下来。

她的手似乎抖了一下,我能感到剃刀在我腋窝的皮肤上割开了一个小口子。

我没动,她也似乎没察觉,皱着眉头,一点点仔细地刮着。

“瞳,你认真工作的样子好像竹子 。”换手臂的时候,我对她说,然后轻轻在她沾了水的额头吻下去。

(十)她的礼物

黑色的胸罩,黑色的内裤,衬着雪白的肌肤,长头发披散下来,没再有别的装饰。

我和她,都是一样,两具身体,如果远看,几乎分不出彼此。

瞳把我抵在门口,狠狠地吻着我,一个膝头用力分开我的腿,在我的胯间摩擦。穿上衣服之前,我们一直在彼此口交——我们彼此的淫水应该是一生中最好的饮料了,胜过我调的任何一杯鸡尾酒,还有男人的精液。

那钟终于敲响了十二点。

“丫头,该上路了。”我捧起她的脸。

“嗯。”她的唇在我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顺从地把门闪开。

“你不再怨念了?”我想起三天前她撅嘴流泪耿耿于怀的样子,禁不住问。

“嗯,”她的俏脸上甚至有了一丝笑——三天里,我们疯狂,可她从来没有笑过,“瞳想通了,咱们两个,谁活着都是一样。”

说着,她率先走了出去,我随后跟上,和她牵手。

门前是一条笔直的土路,远处是幽暗的森林。

星光满天。

“瞳,星星真好,今天,似乎能看到银河呢。”

“瞳知道姐姐会喜欢。”

路的尽头,是一个T型的岔口,两条路,各自延伸到十数米开外一个圆形的小场地。

在路口,我们拥抱。

“姐姐,一会,我们一起自渎,好吗?”

“当然,还有,你的礼物,到底是什么?”

“瞳说过了,保密至最后一刻。”

“小魔女,现在我是你的女人了,我要你的Goodbye Kiss。”

……

走向属于我的小广场时,我在笑,嘴里满是她的香味。

在广场中心,我看着对面那个小小的人影——黑色的胸衣,黑色的三角裤,雪白的肌肤,长头发,和我一样——不约而同地,我们跪坐下去。

一只手,伸进薄窄的胸衣,握住乳房,把乳头死死夹在指缝之间,另一只手伸到胯下,开始搓弄那早已经湿润勃起的阴蒂。

“姐姐……”

“瞳……”

天上的星光开始迷离。

“啪!”

一道流光窜起来,在天空绽开。

同时,广场上的一具女性躯体狠狠地颤抖了一下,一朵艳红的血花,在鲜红的彼岸花纹身上绽放。

“瞳……原来……是烟花啊……谢谢你的礼物,这是……我的梦啊。”

我看着漫天的烟花,挣扎着直起身子,向着天空,尽力张开手臂。

“啪!”第二颗烟花炸响,我的眼前却是一黑,似乎是一颗打偏的子弹,斜斜地射进了我那只受伤的眼睛。

“还有一只眼睛,就够了。而且,这样才是奥丁的样子。”我苦笑——其实这样才对,两个国家的国旗都是十字,但是独眼的标志只能属于奥丁 ,所以我的选择,是瑞典。

瞳,似乎没有想象里的那么疼呢。

此起彼伏的烟花炸响之中,我的身体开始舞蹈。

乳房,胸口,小腹,大腿上,肩上,一朵朵地血花绽开。耳边,瞳高潮的呻吟却越来越清晰。

我开始无力地跪坐下去,双臂分开,上身仰躺着——黑色的胸罩已经被打烂,躯体上都是猩红发黑的弹孔,有一颗子弹,死死地钉在我乳房上长蛇纹身的七寸处,而蛇口里那原本高挺的乳蒂,也已经化为一团肉泥。

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Bonnie Parker,特别是手腕无力地搭在地上的样子。瞳很喜欢Bonnie的死状,觉得那样很凄美,而我如今,就是这样。

“瞳,我是你的女人了,最后的一枪……”我想着,迷离间却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来。

黑色胸衣,黑色三角裤,雪白的肌肤,长头发,只是肩头纹了条喷火的飞龙。

她抬起雪白的手臂,艳红的彼岸花,开在手腕上。

“爱。”

“感时花溅泪。”

“啪!”

最后的一朵烟花窜上天时,子弹从瞳的枪口射出来,准确无误地射进了我的下体,把阴蒂捣成肉屑,撕开阴道。

火红的烟花在天边炸开,仿佛一朵巨大的彼岸花,而与此同时,铺天盖地的高潮,一下子把我的意识拍散成万千飘渺的星辰。

尾声

“谢谢龙女小姐!”

男人跪下,按着身边小女孩的头,想给我磕头,却被我拦住——小女孩很秀气,一只眼睛上蒙着厚厚的纱布。

“你们该谢的不是我。”我的声音似乎很平淡,但是,藏在桌下的手却紧紧掐着自己的大腿,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两个都要谢,龙女小姐,没有你和那位朋友,俺家小泪怕是一辈子也见不到太阳光了。俺回去,要给你们供长生牌位。以后,俺生是飞龙会的人,死是飞龙会的鬼。”

“不必了,带着你的孩子,退出腾蛇帮,也不要加入飞龙会,平平淡淡地活下去,一家人齐齐整整,还有……让这个丫头做个好人。”

我没再多说,扬手让他们离开。

“小泪……吗?”我望着女孩的背影,自言自语。

一滴泪淌下来,打在我的手臂上,那里,赫然纹着一句杜甫的诗。

“感时花溅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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