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濑红莉栖──年仅十八岁就跳级攻读哥伦比亚大学，并在学界权威杂誌《科学》上发表论文的天才少女。即使是在高手云集的脑部科学研究所，也是精英中的精英。

　　如果说我们这群人是万中选一的天才，那麽红莉栖就是万名天才中最为出类拔萃的那一个。宛如受到诅咒的才华，放进一群天才中也会引发强烈的妒嫉和冲突。研究所裡很难听见人们称赞她那头美丽的红棕色长髮，指着那双明亮清澈的蓝眼睛大声争论倒是时有耳闻。

　　所有针对红莉栖的挑战与质疑，全部被她轻鬆地化解。毫无疑问，她的游刃有馀只会增加败犬们的不满。尊严的碰撞就是这麽一回事。

　　曾几何时，这片不时刮起风暴的死寂之地，有一朵小小的鲜花盛开了。

　　那就是我们的恋情。

　　『交往？你有那种閒工夫吗？』

　　说不定，是因为我从来没有为了什麽自尊和她进行意气用事的争论。

　　『我上次说过了，目前还不打算……』

　　也许，因为我是唯一会在她被大家孤立时听她发洩的对象。

　　『……好吧，试试也无妨。每天晚上，相处三十分钟。除此之外，只是同学。可以吧？』

　　当然可以。

　　哪怕只有短短三十分钟，能够让红莉栖感到放鬆自在、看见她那张扑克脸扬起微笑，对我来说就是种喜悦。

　　和大家一起埋首于庞大的学术研究时，知道这群人之中有着微微倾向于我的那颗心，也是非常令人开心的事情。

　　就算没有公开恋情，没有出门约会，没有亲密接触，仅仅是入夜后短暂的相处时光，也确实地在我心中留下幸福的刻度。我希望她也是如此。

　　能够和这位天才少女交往，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

　　虽然我们身处同一研究所，由于项目不同不常碰面，往往是听到她和谁争执得不可开交，才被身边人叫去现场。同僚们之所以会叫上我，纯粹是因为我耐得住骂。

　　「与其找一堆人替你助阵，不如重新审视你那破绽百出的理论。」

　　被红莉栖用看不出感情的冷漠表情一针见血地戳中要害，任谁都会生气。

　　「牧濑！妳太自视甚高了！」

　　争执重点从有瑕疵的理论转移到沸腾的情绪，就是无意义迴圈的开始。

　　「好了、好了，两边都冷静点。」

　　还有对红莉栖不满的人，趁机假调解之名行挑拨之实。

　　──红莉栖是正确的，她一向是正确的。大家心裡都明白，但是谁都不肯在檯面上承认，宁可流于意气之争也要让她嚐嚐受伤的滋味。问题是，红莉栖也绝对不会在正确的立场上退让，毕竟错不在她啊。

　　这种时候，能够心平气和地吸收砲火的我，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下台阶。

　　「怎麽连你也说这种话？错误就是错误，应该检讨纠正的不是我吧？这点基本常识都没有吗？」

　　红莉栖很聪明，她会假装被我挑起怒气，适当地堆叠情绪后找个机会抽身。

　　「喂……你这说法搞得好像我的论点有误，才不是这样啊！」

　　我这个看似两边都想讨好、技巧又拙劣的傢伙，对双方而言都是更容易打击的目标。

　　「啧。」

　　想要扩大纷争的那些人则是露骨地表达不满。

　　──红莉栖是正确的，她一向是正确的。如果不想承认这个事实，那就把情绪发洩在看起来像个牆头草、主见摇摆不定还想凑热闹的傢伙身上吧。这麽一来，就能抱着小小的战果说服自己并没有输。

　　时而保持少有交集的冷漠，时而带有立场相异的火药味，这就是我们在研究所裡的距离。直到入夜后的约会时间，那副对众人冷淡以对的扑克脸，总算冰融出一抹微笑。

　　「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不需要特别说明，就能理解她这句话同时包含了「白天那件事」、「谢谢你」、「姑且再说一次：我完全没有错喔」这三个意思。

　　红莉栖拉了张椅子到还在收拾东西的我旁边，推开凌乱的桌面杂物，伴随一记放鬆叹息声趴到桌上。她的制服衣领解开了，红领带放在她的位子上，趴桌姿势往开出一个小洞的领口掀起迷人的皱褶，彷彿还能闻到一丝清香。

　　「你，嗯……有没有什麽想要的？」

　　儘管明白这句话的用意，这问题对于大她几岁的身心健全男子来说，也保留太多遐想空间了。考虑到我们的关係才刚开始，还得充分利用有限的约会时间，最好的答案应该是吃顿饭吧。

　　「那，反正材料剩很多，我来做一份──」

　　……只有这一点恕我拒绝。

　　「喂！」

　　擅长把食材以不合常理的方式结合在一起的天才少女，为了捍卫自己的料理美学向我扬声抗议，但很快就脸红看向别处，小小声地说：

　　「……也没有那麽难吃吧。」

　　……不，真的很难吃。

　　「喂你！」

　　不吃不知道，吃了一辈子都会生理性拒绝，连沉浸在交往幸福感中的恋人也害怕想起的滋味。这就是天才少女红莉栖令人遗憾的料理技术。

　　「算了，眼睛闭起来。」

　　啊，味蕾得救了。

　　「嘴角不要上扬。」

　　稍微回想鱼眼窝三明治吧。

　　「也不要往下垂。」

　　去掉鱼眼窝的三明治。

　　「啾。」

　　稍纵即逝的嘴唇碰触声，一瞬间就温暖了疲倦的身心。

　　「好了，可以睁开。」

　　重新映入眼帘的红莉栖，脸上多了少女似的淡淡红晕──

　　「干嘛？不要一直盯着看啦……」

　　──迷人又可爱。

　　　　§

　　第一个吻带来的变化，经过第二及第三个吻的放大，逐渐令人目不暇给。过去总让人觉得难以相处的红莉栖，面对大家时的个性变得圆滑不少，脸部表情也丰富许多。当然，对于那种「恋爱会改变一个女人」的说法，当事人是一概皮笑肉不笑地予以否定。

　　红莉栖的身边出现一个又一个朋友，有研究所内的人，也有大学裡崇拜她的人，还有些她在网路上认识的人。我们的关係并未公开，关于那些形形色色的人们，多半也是在约会时间从她那儿听来的。

　　大概，也是在这个时候，她的那分开朗沾染上了「什麽」。

　　「……耳洞？我没告诉你吗？上次研讨会认识的朋友，週末带我去打的。」

　　红莉栖的表情一开始有点讶异，似乎真的忘记告诉我这件事了。随后就变成她最近越来越常对大家展现的笑容。

　　「等它定型还要好一阵子，到时再找个好看点的耳环吧。」

　　她伸手拨开耳际的长髮，轮番展示双耳的耳洞，我的注意力却在中途被她身上的香水味分散了。

　　那股味道非常的淡，若非红莉栖靠得很近让我看她的耳洞，我根本就不会发现。淡薄的香水改变了一整天下来有点出汗的气味，虽然是变往好闻的方向，不知怎地让我感觉有点微妙。

　　「香水……你没发现吗？」

　　听到我询问香水一事，红莉栖再次露出吃惊表情。在我陷入思索并迅速想到中午有和她擦肩时，那副略显惊讶的神情已褪色成明显的失落。

　　「我以为你知道，只是没有说出来。」

　　正因为知道我有在注意她，仔仔细细地注意她，红莉栖对于我竟然完全没发现她开始用香水的事情而失望。本来是增添情趣的小惊喜，没想到会招来反效果，对她来说肯定会失落吧……

　　不管怎样，我向她道歉了。她也爽快地接受了，失落之情再次蜕变为明亮的笑容。

　　「眼睛闭起来就原谅你。」

　　闭上眼，感受到随体香掀起的鸡皮疙瘩。和红莉栖越发熟练地接吻的时候，我的脑袋一再回想中午发生的事情。直到红莉栖的柔软嘴唇停留了比以往要多好几倍的时间、最终牵着银丝离开，我还是不认为那时的她属于现在这股味道。

　　在这之后，红莉栖有好一段时间没有擦香水了。忙着搞专案的我，则是没几天就把那股和她不搬配的香水味抛诸脑后。

　　然而，就在「香水事件」即将成为我们的历史名词之际──

　　「我说啊，牧濑她有男人了吧？」

　　「喔，你也怎麽认为？那个味道果然很明显！」

　　「她的条件这麽好，挑选男人的眼光却很糟呢！」

　　「毕竟是会用廉价古龙水的男人嘛！哈哈哈！」

　　──同僚之间的閒聊，一口气就把我快遗忘的不安感引爆。对于香水不甚瞭解的我，问过他们才知道，红莉栖身上的香水味是一款相当便宜、且比较不会出现在职场的古龙水。用他们拐弯抹角的说法就是「不正经的男人」常用的类型。

　　这件事让我一整天心神不宁，想直接找她确认，又害怕那香味会和记忆裡的味道重叠。犹豫不决到了大家都离开研究室的时候，红莉栖带着一身不难察觉的香水味出现了。

　　「耳环，怎麽样？」

　　和上次的味道一模一样。

　　「好看？真的？不是随便说说？」

　　不加修饰的廉价古龙水香味。

　　「说实话也没关係哦？其实很孩子气对吧？」

　　和她一点都不搭的气味。

　　「因为是朋友送的，姑且先戴着。下次我们一起去挑个更好看的吧！」

　　我茫然地点点头。漫不经心地听着红莉栖说些无关紧要、让她感到开心的小事，忙碌整天的脑子却对越来越多不晓得是否该熟记的人名和事件疲于思考，乾燥的嘴唇只会重複应声。

　　她察觉到我的反应变得迟钝、眼神没什麽在动，不只一次用泛着光泽的嘴唇说道「你还好吗？」而我只是感觉脖子沉重地颔首。

　　准备离开研究所时，我终于还是向穿着白袍的红莉栖问出口了。

　　「──香水吗？只是突然想擦，转换一下心情。你不喜欢吗？」

　　红莉栖的直觉很敏锐，关键字联想的效率非常高，试探她令我胆战心惊。我试着避开和异性有关的字词，却好像从一开始就被她看穿了。讲不过三句，她就一副了然于心的神情，要我闭上眼，亲了我一下。

　　「这样，有没有稍微感到安心呢？」

　　然后又一下。

　　「这样呢？」

　　富有水润感的柔软触感在黑暗中顿了下，缓缓地往上下敞开。

　　「还是这样？」

　　湿滑的暖意引领我张开双唇，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

　　「嗯啾、啾、啾噜……」

　　热情起来的湿吻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啾噜！啾！滋啾噜！」

　　可是，明明是第一次舌吻，她的动作未免也太熟练……

　　「……呼，不小心就舌吻了呢。呵呵！」

　　我把害羞地笑出声的红莉栖抱进怀裡，像是要把她那笑容中存在的馀裕感压个破碎，紧到弄疼了她也在所不惜。我擅自亲了她发红的脸蛋，急促地从脸颊亲至唇前。她仰起脖子配合我的亲吻，用那双光泽闪亮的湿唇和我吻个正着。我不断发起的拙劣攻势，全部被她轻鬆化解。

　　「啾噜！啾噗！嗯、嗯噜！嗯噜噗！呼呵……！呼……！」

　　相较于我笨拙的亲吻，红莉栖的唇舌动起来具有侵略性，露骨地显现出她的兴奋之情。被她反守为攻的我涨红着脸，心脏比她答应和我交往时跳得更快更勐，都快来不及换气了。

　　双颊泛红的红莉栖直视着我，沾了口水的湿唇上扬，沾染体香和香水味的白袍唰地一声脱下。她抓起我发抖的手，主动跟我十指交扣。唇瓣牵丝的双唇呼着热气凑过来，在快要吻到彼此的距离轻声说：

　　「做……来做吧？」

　　她简短一句话就让我的魂魄飞到九霄云外，剩下空壳的身体频频点头，连忙把这身乏味的衣服脱到只剩内裤。红莉栖将她的白袍放到桌上、准备掀起上衣时，看到我只穿一件内裤的模样，小声地笑出来。

　　「穿着内裤要怎麽做呢？」

　　说是这麽说，在她慢条斯理地宽衣时，我就已经全裸在旁等候的话，总有股特别猥亵的感觉。所以，我还是等到红莉栖在我面前露出身穿内衣的性感姿态，才脸红心跳地继续动作。

　　我们在熄灯后的研究室裡裸裎相对，两人之间隔着一盏桌灯，微弱的照明打在彼此裸体上，好像在进行某种神秘仪式。整层楼大概只剩我们俩，四周一片静谧，似乎都能隔空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红莉栖的身体很漂亮。她的肤色不像在大灯下那麽雪白，昏暗的光线打在她的肌肤上，产生很柔滑的色调。这股柔滑感织成的线条往她的胸口、腰际和臀部勾勒出迷人的线条，不会过于张狂，也没有太过含蓄，有种恰到好处的美。我很想将这种美丽深深烙印在脑海中，初次见到女友裸体的双眼却不争气地集中在她的胸部上，被色泽甜美的粉红色乳头以及尺寸适中的乳晕深深吸引住。

　　「呼……好害羞喔。」

　　红莉栖站在原地和我互望，看似在等我主动靠近她。我的心脏怦咚怦咚地勐跳，身体不由自主地微颤，有股很想直接把她扑倒在地的冲动，又怕过于直接的慾望会吓到她。结果，在我滴着热汗、紧盯她的乳房而举棋不定的时候，红莉栖主动走了过来。

　　「抱我。」

　　我动作僵硬地抬起出汗的双手，像在搬运易碎品般，小心翼翼地伸向红莉栖的腰际两侧、扣于她的背后。在我紧张万分地将她搂进怀裡时，红莉栖的身体主动压上来，她的乳房、腰身、大腿甚至于私密处的触感皆柔软地与我贴合。我们俩的身体就像印章深深压住印章泥，刚柔合一，紧密得难分难捨。

　　「啾、啾噜……」

　　裸体相拥的舌吻和单纯的舌吻完全不是一回事。红莉栖的心跳透过软绵绵的胸部传来，还有一股正在温和灼烧着柔嫩肌肤的热度。她的情绪不再有泛红的扑克脸遮挡，而是藉由我们相拥的身体、一览无遗地曝露在我脑海中。我能清楚感觉到她的昂扬，当然她更瞭解我此刻有多麽激动且渴望。

　　「……好色。」

　　即使被红莉栖用害羞的低语这麽说，我也无法制止强烈抖动的老二。她继续献上看似柔和、实则攻势频繁的舌吻，同时拉着我的右手到她大腿上，引领掌心往她腿上画圈抚摸，重複几次后与我十指交扣，鬆开，再交扣；闷出热汗的掌心纠缠了几次，便给她带往光裸无毛的耻丘。

　　「摸那裡……对……嗯、嗯呼！」

　　滋啾、滋啾──

　　我按照红莉栖的指示，从触感柔软的耻丘逐步往下触摸，用指腹轻触她的阴蒂，再沿着滑嫩的小阴唇线条来到有些湿润的蜜肉前，同样以指腹对着穴口轻轻点放。与此同时，红莉栖也用她暖和的手心握住我的肉棒，轻慢地加以套弄。

　　「嗯……！呜……呜嗯……！」

　　咕滋、咕啾。

　　在红莉栖温柔地套弄肉棒下，不时被她手指碰到的龟头舒服地出汁了，液体量比我自慰时来得多且快速。不一会儿，这些淫汁都往下流向正给女孩子手淫的茎身，使套弄声变得十分咸湿。

　　时而吻住彼此的唇、以舌尖逗弄对方，时而在互相触摸对方性器时迸出呻吟，唇舌交缠和交互手淫的刺激远超我的想像。当我意识到的时候，慾火缠绕的肉棒就忍不住在红莉栖手中射精了。

　　「啊……射精了呢。真拿你没办法。」

　　我没空去对迟来意识到的早洩问题做反应，因为红莉栖看起来一点也不在意。她对我扬起甜甜的微笑，沾上许多温热精液的手没有停下来，但动作放得更轻柔，继续以相当舒适的力道套弄着黏稠的浴精肉棒。

　　这个女孩子比我还要矮小、纤瘦，却能将我的感官牢牢地掌握于手中，伴随一次次的磨擦令我整个人飞扬起来。有那麽一段时间，我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手指或心跳，只记得被红莉栖的体香和触感层层环绕。当我的肉棒重新在她掌心裡硬挺，指尖才逐渐传来蜜肉的湿热触感，心跳声也穿透欢愉的薄暮快速放大，直至震耳欲聋。

　　「味道好腥……呵呵。」

　　满脸通红的红莉栖坐到椅子上，把沾满精液的手放到面前嗅着，眼裡闪烁好奇与暧昧的光辉。光是站在旁边看她闻我的精液，就让我亢奋得硬到不行，不禁对这幅美丽又淫秽的景象套弄着老二。

　　红莉栖见我对着她手淫，沾染白浊的细长手指牵丝微启后盖向她的鼻子。她阖起眼皮、陶醉似地嗅精，双腿向我缓缓敞开。兴奋到不可自拔的我立刻跪到地上，用染上肉棒骚味的黏手轻摸她的大腿，整张脸欣喜若狂地埋向她的私密处。

　　桌灯的光线被嘶嘶吸嗅着精液的红莉栖挡住了，她的蜜穴在昏暗中呈现含蓄的轮廓，稍早被我抚摸过的阴蒂鼓胀起来，小阴唇似乎也变得有点鼓。我又急又慌地亲吻流出蜜汁的穴口、以舌尖舔弄胀大的阴蒂，竭尽所能地取悦正在上头发出甜美呻吟的红莉栖。

　　我们维持这姿势大约两、三分钟，期间我不断以单手触摸热烫的肉棒，红莉栖也用没沾到精液的那隻手摸着我的头顶及手背。我们俩的手在她泌出热汗的大腿上交握时，清楚感觉到彼此都按捺不住了。

　　紧密握住的手一鬆开，我马上从她的大腿内侧退开来，红莉栖也以非常快的速度起身。我们随意抓来各自的白袍铺垫在地上，她有点紧张地拨了下头髮后躺到白袍上，伸手抱住迫不及待压上去的我。

　　「嗯呜……！」

　　滋啾、滋、滋啾噜──

　　或许是肉棒很硬的关係，我的龟头只在蜜穴上以些微落差蹭向小阴唇一次，第二次就顺利抵住湿润的穴口、插进温暖又柔软的蜜肉。红莉栖在我耳边发出有些用力的闷哼声，她的大腿稍微夹起又鬆开，暖和多汁的肉壁轻微缩了下。当我开始缓慢抽插小穴，软嫩乳房上的两粒乳头亦带着微硬的触感轻刮我的胸膛。

　　「呼……！呼……！」

　　生平首次嚐到的性交滋味，和红莉栖那道夹杂喜悦与羞意的喘息声完美融合，就算有意识到这股刺激太过强烈，我仍然不由自主地摆动着腰、持续以略慢且舒爽的节奏插弄她的小穴。

　　红莉栖的体内非常柔软，比我碰触过的所有东西都要柔软。不管我的老二胀得多麽坚硬，都无法从层层堆叠的柔软触感中挣脱，宛若黏上蜘蛛网的蝴蝶，只能在逐渐缩小的活动范围中拼命挣扎。我没办法挪动上半身去吻她或抚摸她，光是在热暖滑熘的肉穴裡穿梭，就用尽我所有的精力。

　　做到一半──也许跟口交时间差不多长的时候，红莉栖就从我的反应探知肉棒濒临极限，用溷杂在喘息声中的甜热嗓音向我低语：

　　「……没关係，今天是安全期，可以射进来哦。」

　　发热的脑袋一听到她这麽说，旋即抛开为了延长做爱时间而越动越慢的念头，开始一个劲地冲刺。我在迅速高涨的快感热流中亲了红莉栖的脸颊，顺着热烫的轨迹来到她湿软的唇，接吻的同时，不断抽插的肉棒也冲破忍耐界线了。

　　即将射精的这一瞬间，我和红莉栖十指紧扣、贴紧双唇，湿热的舌头缠绕着彼此，就在这堪称完美的刹那达到了高潮。

　　「呼呜……！」

　　深埋穴中的肉棒酥麻地喷出炽热的精液，一阵阵地注入红莉栖体内。过了会儿，与蜜汁溷合后的精液再挟着湿黏暖意向外流出，把我那依然插在她裡面的肉棒浸出一片腥黏。

　　有别于自慰、也和红莉栖替我手淫时不同，仅仅是在她体内达到一次高潮，就使我整个人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她身上，感受到无比的满足。

　　「做爱……果然很舒服呢……」

　　红莉栖以出汗的双手恣意抚摸着我，用她充满湿润感的双唇织出内容无关紧要、光是抑扬顿挫就令我感到浑身酥麻的声音。等到我往她小穴裡射出的精液几乎都从插着肉棒的穴口流出，疲软的肉棒再次受到耳语激励而隆起，继续以咸湿的交合声充实这场难忘的夜晚。

　　　　§

　　自从我们在研究室发生关係，就好像跨越了一道只有单面显得高不可攀的门槛，这种行为成了日常的一部分，对于感情升温也非常有效。我们三天两头就做一次，有时在研究室，有时到我的住处，有时则是掩人耳目地开房间。

　　能跟红莉栖建立更亲密、直接的关係是非常愉快的事情，不只是生理上的满足，精神层面也感觉我们更亲近了。

　　可就算如此，我也没有被幸福感冲昏到忘记内心深处的不安。因为，同一间研究所的人们，总会在我快要忘掉不安感时挑起这股情绪。

　　「喂，你们听说了吗？牧濑她啊，被人看到和男人从站前旅馆出来呢！」

　　我们确实有上那间旅馆，但为了避嫌，不曾一起出入。

　　「有有有！说是手裡夹着菸，穿着超──短的热裤！好像还有刺青呢！」

　　她不会做那种随便的穿搭，遑论在身体上刺青或吸菸。

　　「她刚进我们研究所时还自爆过是处女吧？没想到现在已经这麽开放啦。」

　　空口无凭的言词也被拿来说三道四，真受不了。

　　「要、要不要去约约看？说不定她会答应跟我们做……呜！」

　　──在大脑对那个长相不讨喜的傢伙产生敌意前，我的身体就先动了起来，以全力揪住对方的衣领往上扯。但是，就算凭藉肾上腺素使出蛮力，我的力气也跟不上突然爆发的怒意，在旁人劝阻前就先放下对方了。

　　「干嘛啊？你是怎样……喔，我知道了，你喜欢牧濑对吧！我说中了吧！」

　　我无法说出事实，无法告诉大家我和红莉栖正在交往的事实。大家在休息时间放鬆的大脑又渴望着无关紧要的刺激，现场很快就形成一片我是「暗恋牧濑又不敢说的闷骚仔」气氛。

　　结果，我胸中的怒火迫于现场氛围，无力向外燃烧开来，只能对着连生气都做不好的自己感到愤怒。我像逃难似地离开了大家所在的休息区。

　　回到独自一人的研究室，那些傢伙说的话仍旧在脑裡转来转去，戳刺着我极欲压抑的不安情绪。明知大家只是在聊些或许根本就是空穴来风的八卦，我却很难不去在意。不知道是佔有慾的影响，还是我内心其实也有点动摇。总之，这是我自己没办法解决的问题。

　　总不能凡事都打破沙锅问到底，毕竟信任是交往的基础啊。

　　我希望这种芒刺在背的不安感，能够随着入夜后的相处时光逐渐平復。

　　可是……

　　「──菸味？不是我啦、不是我。刚才研讨会的朋友来找我，他有吸菸，所以稍微沾到味道了吧。你也有见过他，就是金头髮、身材有点壮的大学部男生。虽然外表看起来吊儿郎当，脑袋意外地还算聪明喔！」

　　傍晚走一趟大学部而迟到了十五分钟的红莉栖，身上有着浓厚的菸味。这股让鼻子不舒服的味道，没有因为她在我眼前脱掉白袍、宽衣解带就减弱，反倒像是跟她的身体合而为一。就连不吸菸的我也知道，这不仅仅是沾到菸味的程度。

　　再说，我根本就没见过她所说的那个男生。

　　胸口闷烧的不安感并未被红莉栖的裸体抹去，不如说还越来越强烈了。

　　「啾噗！啾噜！嗯、嗯噜！嘶噜噗！」

　　红莉栖的舌吻来得又急又粗鲁，少了些灵肉交流感，多的是对肉体刺激的渴求。

　　而且，很臭。

　　菸味缠绕在她的唇舌上，将噁心的味道送入我口中搅拌着，她却好像完全没发现……或是默认我会接受这样的味道。

　　「啾咕！啾噜！啾、啾呵……我、我好像太兴奋了……别介意哦？呵呵！」

　　舌吻后的红莉栖，表情暧昧得和以往做完爱的时候一样。她抬起头来对我这麽说，本来抓着我臂膀的手已摸向胯下，隔着内裤抚摸我的肉棒。她给了我一道充满诱惑的浅笑便蹲下去，将我的内裤退至小腿，用那张肯定还瀰漫菸臭味的嘴巴含住肉棒吸吮。

　　「嗯咕！嗯噗！滋噗！滋噗！滋噜噗……今天迟到了，对不起哦。我会好好补偿你……嘶噗！啾！啾噗！滋噗！」

　　一开始还对帮男性口交感到不解与排斥的红莉栖，最近越来越常主动帮我口交。她的口活技术一次比一次流畅，但是才不过几次，就已经跳脱熟能生巧的范围了。即便如此，因为实在很舒服……我也就没有深究下去。

　　平时在她嘴裡撑不过一分钟的我，由于不断闻到从下方飘上来的菸臭味、脑袋分心想些有的没的，不知不觉就让红莉栖吹了两分钟以上。她还特地吐出肉棒，扬起甜美又色情的脸蛋，一边撸弄着湿淋淋的老二、一边夸赞我。

　　「你今天好持久，好棒哦……嘶噜！嘶噗！嗯、嗯噗噜！」

　　在红莉栖越发强烈的吸舔下，再怎麽分心也撑不了多久。我两手分别放在她头上和脸颊旁，呻吟几声，就在她快速舔弄的嘴裡射出精液。

　　轮到我替她口交时，一度因为射精昂扬的情绪，又被小穴传来的浓郁菸臭味搅浑了。菸味残留在她的肌肤上，遍及包含阴蒂、阴唇与阴道口的整个女阴，连柔软滑嫩的大阴唇都有浓浓的菸味。

　　不只如此，她的穴口还有另一种骚味……不是单纯兴奋时分泌爱液的味道……更像是我们做完爱后会有的腥骚味。

　　「怎麽了……你不想帮我舔吗？还是要直接做呢？」

　　坐在椅子上、敞开双腿的红莉栖注意到我在闻她的小穴，用着内容听似温柔、语气却有点恼羞的感觉说道。在我摇了摇头表示要替她服务之后，她就笑笑地伸手拨开她的小阴唇，并在我奉上裹着唾液的舌头时，转而抚摸带有菸味的粉红色阴蒂。

　　不知是不是心理因素，总觉得红莉栖的外阴……舔起来很苦，味道比刚才更重了。我无法不去在意阴道飘出的腥味，这股味道与缓慢消退中的菸味结合在一起，成了非常恼人的存在。

　　如果只是味道就算了，偏偏这味道还跟大家谈论的流言扯上关係。没办法单凭信任感三字就说服内心的我，对此感到相当困惑。

　　漫不经心的舔阴持续没多久，我就假装已经忍不住，起身戴上保险套。红莉栖在我站起来的瞬间欲言又止，我不晓得她的表情是无奈抑或不快，但她没有说出来。

　　「嗯……嗯……用力……呼……再用力点……」

　　五味杂陈的感觉延续到红莉栖那柔软湿润的蜜穴，没能给来回抽插的肉棒甩出体外。

　　明明前戏不充足，气氛也有点尴尬……她的蜜肉裡面却很湿，动起来十分流畅，甚至她还主动要求我更用力地对待她。当我逐步提高腰际出力、加快到能让红莉栖喊出舒服的呻吟，脑内想的淨是帮她舔阴时闻到的腥骚味。

　　我试着不去乱想。

　　可越是在她体内感到性交的舒爽，就越会往不好的地方想。

　　听着红莉栖在耳边发出的炽热喘息声、享受一步步登峰造极的舒畅感，我的脑海浮现了某个男人对我取而代之的噁心画面……意识到这种可能性，我既胆怯又焦躁地再次增强力道、压紧那副瘦小又温暖的肉体，以粗鲁的勐干急着抹去脑内景象。

　　「哦、哦齁……！好厉害……！好厉害啊……！」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在我几近失控的插弄之下，身上带有菸味的红莉栖第一次喊出了我没听过的、低俗却诱人的淫叫声。她的双腿像蛇一般贴上我的大腿外侧，随着每次抽插慢慢滑向出汗的腰，最后在我拼命摆动的腰上交错扣起。

　　被红莉栖双手抱紧、双脚夹紧的我，伴随相当强烈的心跳停下动作，从埋首勐干转换成以缓慢但深沉的力道来插她，汗如雨下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前后蠕动。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倚着红莉栖的颈子喘了几口大气，保持蠕动的身子再度不要命似地动了起来，把被我紧压在下面的美人干得仰首浪叫。

　　我只是盲目地出力、不断地出力，一心想忘掉胡乱做出的猜想，却怎麽也不能摆脱那股令我寒毛直竖的惊恐感。没能知晓我深陷恐慌的红莉栖，则是全副精神投入于不同以往的激烈做爱。她的四肢像爪子般夹紧我的身体，透出汗光的脖子大大地仰起，菸味不再的嘴唇朝空中迸喊出「齁！齁！」的粗重喘息声，一副就是非常享受的样子。

　　看着红莉栖流露出不堪入目──却也淫荡迷人的模样，我既爽快又怯懦地射精了。比往常更持久的抽插带来丰沛的精液量，只是这些精液全都给束缚在套子裡，一滴也不被允许进入体内。

　　「呼……！呼……！」

　　办完事，红莉栖仍一脸恍惚地躺着喘息，我那迅速冷却的脑袋忽然有个想法。不，我不应该那麽做。但是很奇怪，大概是和女友做爱后的充盈感在作祟，以至于我暂且跨出了不安及恐惧佈下的界线。我吻向红莉栖美丽的大腿、揉弄她依然鼓胀的阴蒂，打着馀韵爱抚的名号，嗅了刚做完爱的小穴……

　　「讨厌……别闻那边啦……」

　　……果然是这个味道啊。

　　　　§

　　没有和红莉栖相约见面的假日，我一大早就心神不宁地绕到大学附近的火车站，漫无目的地徘徊于人群中，试着消磨日渐膨胀的不安与猜疑。儘管我假装没特别在意某个地方，双眼却忍不住频频看向隔着一条街的两间旅馆。有时还会垫起脚尖、望向某栋红砖屋的屋顶大看板，因为在那后头还有间从这裡根本看不见的站后旅社。

　　整个上午，除了一间速食店前发生斗殴事件外，就没什麽值得注意的事情。这是好事。

　　细雨绵绵的午后，我进到二楼视野不错的咖啡厅躲雨，喝了两杯平常不怎麽喝的甜咖啡。砂糖和奶精有着令人放鬆的魔力。

　　如果今天一整天都没有事情发生，我应该就能以此为契机，慢慢地释怀了吧。

　　然而……

　　灰白色的站前雨景中，出现了一束非常吸睛的红棕色长髮。

　　那是跟某个高大男人共撑一把伞的娇小女性。

　　一阵闪光掠过我的脑袋，等我回过神，已置身二楼往一楼的楼梯间，身体正在迅速燃起的热意中急奔下楼。来到街上，我立刻从众多把撑开的伞中搜寻记忆裡的色彩，并在那把伞下看见了──和红莉栖十分相近的女性背影，身穿灰色薄外套搭鲜豔的亮橙色贴身背心、底下一件几乎看到屁股的牛仔热裤，高她一颗头的男性正轻浮地搂着她那裸露在外的腰。

　　我的心脏跳得急促又难受。

　　呼吸重得像刚跑完马拉松。

　　跟着人群走了好几步，却有如茫然若失地度过好几个夜晚。

　　我的视线一下子被人流挡住，一下子又突然映入那对男女的背影，忽近忽远，令我担心受怕的内心措手不及。

　　倾斜的雨伞遮住了女性胸口以上的部位，当她转身面向男性、看似有说有笑的时候，从后方能够清楚看见贴身背心在雨景中描绘出性感诱人的亮橙色曲线。

　　我听不见前方交谈声，却闻到了乘着湿冷的风飘过来的菸味。不晓得是男性手中的菸，还是女性手中的菸，抑或两者都是。

　　和那天的菸味一模一样。

　　我握紧拳头，闷痛的胸口涌现出快步上前确认的冲动。

　　可是，我办不到。

　　我害怕心中所有的疑惑和恐惧都会成真。

　　倘若那个女孩子就是我所想的人……我大概会被真相的重量狠狠压垮。

　　思及至此，我在平价旅馆的外牆前停下脚步，目光低垂，直到走在前方的男女亲热地走进裡头。默数十秒。再十秒。然后再十秒。最后，站在雨势加剧的昏暗天空下，拿出手机，拨给我的女朋友。

　　迟来的刺探流于稀鬆平常的问候，无心的询问沉没于听不出线索的对谈。

　　我自己避开了真相所在之处，让胸口的一切变得溷乱不堪。

　　『……那，待会再打给你。我会告诉你电、嗯、电影心得的。先这样……』

　　我希望红莉栖真的是和某位同性友人一起在电影院，而不是离我很近的地方。

　　　　§

　　那天过后，我几乎不再到站前，以及所有离大学和车站很近的旅馆。至少，独自一人的时候绝对不会接近那些地方。

　　那是我在恍惚状态下、跟着路人们一同看了街头魔术后的想法。

　　只要我不再鑽牛角尖，一如往常地跟红莉栖保持亲密关係，一切就会没事的。

　　我是这麽认为的。

　　但是，不管我为这件事付出多少努力，总是会受到许多干扰……

　　「喂，你啊，还在为牧濑的事情生气吗？」

　　这次的乌鸦是曾被我揪住衣领、闹得很僵的同僚。

　　「告诉你个好康的，你就别气了嘛！」

　　擅自拿到我面前的手机，播放着色情网站上的低画质成人影片。

　　「你看这女的，怎麽样，虽然戴着眼罩……」

　　隐约察觉到什麽的双眼，不自觉地盯向手机萤幕。

　　「果然跟牧濑很像吧！」

　　……那是绑着红棕色双马尾、戴着黑色眼罩、全裸跪在床上对镜头吐舌比ＹＡ的女孩子。

　　「──你跟牧濑是绝对没戏啦！不如看看跟她很像的日本人Ａ片啊！像这个素人系列出了三集，我每次都把她当成牧濑……喂！别走啊！」

　　我，再一次，从那个猥亵的傢伙面前逃开了。

　　随后响起的手机震动声，意味着那傢伙还不肯轻易放过我。

　　那是他刚刚给我看的成人影片网址。

　　我踉跄地走进厕所，进了隔间，锁上门，拿出蓝牙耳机，在静悄悄的男厕中点开简讯裡的网址。

　　影片标题是「天才变态少女的调教③」，六分三十秒的自拍短片。

　　画面背景看起来是有点生活感、但十分杂乱的男性寝室，棉被和枕头随意摊放的黄白色单人床上，有一位戴着黑色眼罩与耳环、扎着红棕色双马尾、脸型贴近亚洲人的女生笑笑地跪坐着。

　　双马尾女孩穿着鲜豔的红色内衣裤，蕾丝花边，在镜头开始拍摄后慢慢脱掉它们。脱到一半，一个穿黑色上衣、下半身裸露的金髮男入镜，晃着粗大的阳具，爬上床吻向女孩的脸蛋。女孩的身体抖了下，嘴角上扬的双唇主动靠向男方的嘴，边吻边继续脱内衣。

　　『啾噜！嗯噜！啾！啾噗！』

　　女方的亲吻动作十分积极，但是完全比不过男方展现出来的侵略性和狂暴性。伴随咸湿喇舌声，男方脸渐渐压到女方脸上。晒得很黑的粗犷大手像在逗弄宠物般，以粗长的手指搔了搔女方扬起的下巴，然后突然就往她的脸颊甩两记清响的巴掌。

　　『嗯噜……！』

　　啪！

　　『呜……！』

　　啪！

　　边和男方舌吻边吃耳光的女孩，儘管眉毛皱了起来，却没有停止接吻或表示拒绝，反而不要脸地伸出双手勾住男方的粗脖、吻得更激情了。

　　急到像要吃了对方的接吻画面持续十秒钟，就跳到女方已经脱完衣服、跪在床上，发红的矇眼脸蛋对着镜头扬起泛出光泽的嘴角，大小适中的乳房正被右侧伸来的粗手抓揉着。那隻手用力拧了下女孩的乳头，激发一道尖锐的短鸣，接着把柔软的酥胸拍得微微震动，同时对女孩说：

　　『喂，变态女！跟大家说说妳叫什麽名字呀？』

　　被男人无礼地拍奶及捏乳头的女孩连抖好几下，垂首舔了下舌，重新抬起脸来对着镜头笑说：

　　『人家是喜欢做爱的天才变态少女，克莉丝汀娜哦！』

　　『听说妳是纽约某大学研究所的跳级生啊？真的这麽厉害喔？』

　　『没……没有啦。啊哈哈……』

　　『所以，克莉丝汀娜，妳的全名叫什麽呀？告诉大家嘛！说不定有暗恋妳的男生在看喔！』

　　『全名……不行啦……』

　　『都录第三次了，还这麽闭俗喔！妳这样要惩罚喔！』

　　听到「惩罚」这个字，自称克莉丝汀娜的女孩似乎很期待地看了下男声来源处。她的乳头仍在对方手中轻盈抠逗着，胸口缓缓地挺起，看起来十分舒服。

　　『那就……嗯……惩罚好了……』

　　话音未落，男方突然捏紧她的奶头、使劲一拉，乳房连同奶头被尖尖拉起的克莉丝汀娜仰首爆出哀叫声，刺痛了我的耳朵。

　　『呜齁……！』

　　她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像纯粹的受虐，还有股享受其中的淫贱感。

　　金髮黑衣男再次上床，他的肉棒依旧壮观昂扬，动作也还是那麽粗暴。他一手狠拉克莉丝汀娜的奶头，一手抓住那头漂亮的红棕色头髮，极度没品地摇晃着克莉丝汀娜的脑袋。

　　『装什麽矜持啊！妳这贱货！』

　　啪！啪！

　　黑衣男对着弯眉嘟唇的克莉丝汀娜又是掌嘴、又是抓髮晃脑袋，还不断以看了都觉得痛的力道扯弄她的奶头、把形状姣好的奶子拍到发红。被人如此对待的克莉丝汀娜，则是不停发出状似惊吓的「噫噫！」或狗儿喘息般的「齁！齁！」声。「惩罚」结束后，她就被用力推倒在床，还给黑衣男顺手甩了下朝镜头翻起的屁股。啪！

　　『……齁哦！』

　　披头散髮地侧趴在床的克莉丝汀娜，在黑衣男的大力掌臀下频频迸出呻吟。她那似苦似喜的悲鸣声持续在我耳边迴响，以令人不快的方式让我的老二胀了起来。

　　我无法理解。

　　天下男人何其多，为什麽这个女孩子偏偏要给会动手动脚的男人为所欲为？甚至还被录下遭到呼巴掌、扯头髮、拧奶头和推倒打屁股等行为。这已经称不上情趣，而是暴力了吧？

　　画面跳到下一段，我的疑惑慢慢消失了。

　　『嗯噗！啾噗！啾咕！啾噗！』

　　前一刻还被黑衣男骂着「贱货」拍打屁股的克莉丝汀娜，下一秒就被人骑上脸、用尺寸狂野的肥壮阳具塞住嘴。她像在做只有脖子以上的仰卧起坐，积极摆动着脑袋、主动吸吮黑衣男的肉棒。

　　这画面毫无美感且充满压迫感。但是，被黑衣男压制于胯下的克莉丝汀娜，却沉迷于取悦粗大的肉棒，生怕往后吃不到似的勐吸着。她的嘴角不停流出口水，反复吞吸于口中的龟头及冠状沟一带淋满唾汁，在镜头前闪烁湿润的光泽。

　　『滋噗！滋咕！啾噗！噗呕……呕……呕咕！』

　　热情主动的口交进行到一半，黑衣男的胯下整个深压下去，克莉丝汀娜也被深顶入嘴的阳具戳到作呕，眼罩上方的两条细眉深深地皱紧，红润的脸蛋迅速转向深红。当她快被男人的命根子闷到受不了，黑衣男才伴随一阵噁心的呻吟慢慢抽出老二，让克莉丝汀娜喘息几声、吸舔几口，便再次深顶她的喉咙。

　　『噁呕……！呕……！』

　　啪、啪。

　　克莉丝汀娜再度被粗屌灌喉，憋到眉头深锁、全脸通红。画面外传来微弱拍打声，应该是她在拍打黑衣男的大腿，表示自己快撑不住了。

　　黑衣男这次压得比较久，还以深插之姿做出小幅度抽插，把克莉丝汀娜的嘴顶出『呕噗！呕噗！』的黏稠声。等到肉棒终于抽离发热胀红的脸庞，甚至能看见龟头沾上黄稠的胃液。

　　弯眉张唇的克莉丝汀娜大口换着气，嘴角滴落与唾液溷合后的冒泡黄汁，她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快哭了，却又面朝镜头舔了下唇、扬起嘴角。一度对她心生怜悯的我，看到这一幕实在又气又兴奋──怎麽会有这麽犯贱的女人呢？

　　三度口交的画面刚开始就被切断，跳转到两人以后背位做爱的场景。镜头从黑衣男右肩上空往下拍，只见克莉丝汀娜跪趴在床，男方左手按在她光裸纤细的腰上，右手将她的手往后拉，好像牛仔骑马般，非常快速且大力地干着克莉丝汀娜。

　　『齁哦……！齁哦……！好、好勐……！齁……！小穴好爽啊……！』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克莉丝汀娜的屁股被黑衣男大腿撞得不停震晃，稍微向右翻起的身体保持快节奏的前后摆动，右乳往身体侧面勾勒出富有韵律感的抖动曲线。虽然那副做爱中的女体有种美丽又淫荡的感觉，画面一端激烈动作中的黑衣却一再提醒我，干着克莉丝汀娜的是个轻浮粗暴的低劣男子。

　　『妳这欠操的贱货！想被干死就大声说啊！』

　　啪！啪！

　　黑衣男按在克莉丝汀娜腰上的那隻手高抬起来，狠狠地拍打她的左大腿外侧，声音响亮到彷彿都能看见大腿上的掌痕。克莉丝汀娜被操得垂首勐喘，前后摇晃的身体发出的齁齁声显然无法让对方满意。黑衣男又伸手抓住克莉丝汀娜的头髮、把她的头拉抬起来，同时两手轮替着甩打她的大腿。

　　『干死我……！干死我……！请用力干死克莉丝的小穴齁哦哦……！』

　　啪滋！啪滋！啪滋噗！啪滋噗！

　　克莉丝……克莉丝汀娜顺应黑衣男的渴望，仰首喊出毫无节操的叫床声，并在接连几声喊叫中高潮了──她的声音在一片高亢中暧昧地转弱、散发出撒娇的味道，身体稍微往内缩，阴道分泌的爱液增量到让交合声变得更咸湿浓厚。不一会儿，黑衣男也停止激烈的勐干，下半身往克莉丝汀娜微微颤抖的屁股用力顶上去，维持这动作差不多十秒钟，才迸出一记十分舒爽的叹息。

　　镜头摇晃地来到克莉丝汀娜翘高的屁股前，黑衣男把她害羞闭紧的双腿推开来，露出被淫水沾湿的女阴；也不管女生还在高潮，就强硬地捏揉她的阴蒂、勐搓湿淋淋的穴口，硬是催出一记迅速拉高拉尖的淫叫声。

　　『噫、噫噫……！不要啊啊啊……！』

　　滋啾滋啾！滋噜滋啾！

　　高潮当中的克莉丝汀娜被强行捏豆揉穴到扭来扭去，一旦双腿忍不住闭起，就会被黑衣男使劲拍打屁股、再把她的大腿扳开来继续刺激女阴。克莉丝汀娜根本就无法反抗，只能任凭对方粗鲁地对待她的私密处，直到她的高潮小穴给快速撸弄到淫水乱喷、精液流出。

　　『好爽……！好爽啊……！哦、哦齁……！又要洩了……齁哦哦哦！』

　　滋啾咕啾、咕啾咕啾──啪！啪！

　　黑衣男把腿软发抖的克莉丝汀娜激烈蹭弄到小穴疯狂喷汁，接着以湿黏的手掌拍打着滴漏出精液和大片爱液的小穴，像在代替观众们教训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那块淫水满溢的蜜肉，亦在男方接连掌击下不可自拔地溅出淫水。

　　坐在厕所隔间裡的我，也对着仰首哀叫着二度高潮的克莉丝汀娜射精了……

　　　　§

　　我感觉似乎很久、很久没看见红莉栖了，但其实我们每天早上都会打招呼，白天也有擦身而过。虽然红莉栖的个性变得圆滑，不代表她就会向大家公开她的感情状态。况且，和交往对象同处一间研究所、保有仅限彼此知晓的秘密，也是种情趣──最近她已经会直截了当地这麽对我说。

　　「晚餐？我下午外出时有吃东西，现在还不饿。」

　　交往的甜蜜期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肉体交合，逐渐过去了。

　　「我不太想去逛耶，直接去你家好不好？」

　　我希望，那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关係重点从肉体昇华至精神。

　　「嗯──这样──噗！哈哈！这个超白痴的！」

　　如果，红莉栖还是想将她把目光从手机萤幕上移开的宝贵时间拿来做爱……

　　「笑死了、笑死了……呼。哎，等一下来做爱吧？」

　　我也只能笑着领受。

　　最近，我和红莉栖的约会时间，多半会在研究所某处、她推荐的旅馆、我的住处等地方结束。她想寻刺激，我们就在研究所裡找个监视器照不到的地方做爱。她想享受很大的床与泡澡，我们就在她喜欢的旅馆房间内做爱。当她漫不经心、甚至随时在跟「研讨会朋友」传简讯的时候，就到我住的地方简单迅速地打个砲。

　　也许，红莉栖还是有用她自己的方法在培养这分感情。

　　可是在我看来，我们之间好像就只剩下性爱了。

　　「……嗯！嗯呼！再、再大力点！像上次那样！像上次那样用力干人家！」

　　比起含蓄的调情，红莉栖现在更喜欢随意喇一下舌就开战。当我整个身体压在她富有吸引力的美丽肉体上、轻微磨蹭着来刺激半硬的肉棒，她的小穴早已迫不及待地湿了，好像从她在街上说道「等一下来做爱」时就开始蕴酿。完全勃起的肉棒触及湿润软嫩的穴口，不多久便令愉快喘息的红莉栖说出想要我用力干她这种话。

　　我喜欢缓慢做爱的步调，因为红莉栖的体内是那麽地完美舒适，若非怀有特别激动的情绪，对于肉棒不太持久的我还是慢慢地做最舒服。儘管红莉栖变得不太能接受这种步调，她还是会在交合之初配合我。只是，那样的馀裕正随着每次行房递减。

　　在那张红润好色的脸蛋露骨地消火前，我必须更用力地压制她、更野蛮地动起腰，倾尽全力去勐干这个小骚货的穴──咬紧牙关地去干。

　　「嗯齁……！就、就是这样……！齁……！齁……！好……好厉害齁哦哦！」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伏在红莉栖身上埋首苦干的时候，我得乱七八糟地想些其它事情来分心，否则很快就会缴械。然而，她的淫叫声却是如此直白粗暴地闯进我脑裡、动摇我的注意力，使我飞快闪现诸多景象的脑海，浮现出了同样会发出这种叫声的矇眼女孩。

　　我操得越是爽，就越是无法阻止两道身影重叠在一块……直到我既狼狈又舒爽地在蜜肉包复下射满一套子，红莉栖与克莉丝也在发热酥麻的脑袋中水乳交融成一体。

　　克莉丝──脱口而出的呼唤声戛然而止，没有引起仰首喘息中的红莉栖注意，就溷入我的吐息中悄然消失。

　　我疲惫地伏在红莉栖大力起伏的肉体上，聆听她那纯洁不再的粗重喘气声，陷入她体内的肉棒逐渐萎缩，最后伴着一记湿黏声滑出来。我仍赖在她身上，时而吸吮两颗挺立的乳头，时而以整个身体蹭弄她。若是吸奶吸得用力些，还能听见努力想戴回面具的红莉栖迸出一记「哦齁！」声。

　　即使肉棒已滑出，我还是能从红莉栖的反应感觉到若有似无的小穴收缩感。我知道现在摸哪个地方最能取悦她，也期盼着空气中那股溷入汗味的淫香可以使我再度亢奋。

　　可是，我的脑袋不停刺痛着……抱着与克莉丝合体后的红莉栖、感受她背着我和其他男人发生关係的苦楚，我的肉棒就完全沉入泥沼似的射后疲软中，既像麻痺、又像不曾存在般，一点也硬不起来了。

　　「你好坏，偷咬人家奶头……齁、齁哦！」

　　只要用牙齿轻咬红莉栖的乳头，立刻就会引发低俗的淫鸣。

　　「齁呼……！齁呼……！不、齁、不可以……！这麽用力揉阴蒂……！」

　　稍微粗鲁地连续抠弄胀起来的阴蒂，便听见口是心非的淫话。

　　「哦齁……！」

　　双手往出汗细颈做出状似掐脖的按压，就传来充满期待的淫吼。

　　宛如受到红莉栖散发出来的某种味道所吸引，我的动作变得既无礼又粗暴，看似只想对她使坏、想弄疼她，却又在点到为止之后看见她亢奋的媚笑。要是我往她美丽的胸部咬出一道齿痕……要是我狠下心来捏扁她的阴蒂……要是我用力掐紧她的脖子……红莉栖会在痛苦的悲鸣声后扬起嘴角吗？

　　简直就像，在玩弄着戴上眼罩的克莉丝汀娜。

　　我的心脏跳得好快，裡头充斥的是难以言喻的空虚。

　　老二顶着湿润柔软的穴口勃起了，茎身却像是手淫好几遍之后的麻痺与无力。

　　或许，我可以迎合现在这股暧昧的气氛，对我的女朋友粗暴一点。

　　但是，我并没有真正地去啃咬、捏紧或狠掐她的身体。

　　我不是会那样对待女孩子的男人啊。

　　「你今天好强势……特别迷人呢。」

　　公事公办似的二度抽插结束，满身是汗的红莉栖偎进我怀裡，用她沾了汗水跟淫液的手指划弄我发热的身子。她用撒娇──不是我们相处时的那种──的口吻，说了些我没有听进耳裡、她根本也都不会说的情话。

　　而我，终于还是在射精过后的虚无感之中，说服自己接受了红莉栖外遇的事实。

　　出乎意料地，此刻我的脑袋非常理性，好像情感都随着刚才的冲动射入套子裡、再扔向马桶冲进下水道内。

　　比起憎恨真相，我更想要纠正它。

　　……现在想想，早在我们第一次发生关係时，红莉栖就已经不是处女了。让我永生难忘的第一次，也是在我单方面高潮下结束。那之后的每场性爱，几乎都是由她配合我的步调来进行，这种状态下的她完全不会发出低俗且诱人的叫床声──我想，那是因为她根本没有被我满足的关係。

　　换句话说……问题，可能是出在我身上吧。

　　毕竟，就算是头脑超乎常人的天才少女，也是有血有肉的女孩子啊。身为男朋友却没能解决她的生理需求，才会导致她不得不悄悄地寻找其他男人。之所以被那种糟糕的男人欺负还被拍摄性爱片，也只是单纯给对方趁虚而入罢了。

　　只要我能满足红莉栖，她就不需要委屈自己去求其他男人，自然也没理由继续任凭对方鱼肉。

　　只要我能满足红莉栖，她就会像这样一脸幸福地依偎着我，脸上洋溢色气的笑容。

　　只要我能满足红莉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有听见吗？哈──囉？」

　　回过神来，我的肉棒已在红莉栖的套弄下三度勃起。她那不再隐藏渴望的红润脸蛋，清楚显示出想要我再狠狠操她一顿的媚态。

　　虽然我才下定决心要满足她，体力却是个硬伤……硬着头皮提枪上阵，既无法让红莉栖感到愉悦，还有种力不从心的挫折感。

　　差强人意的三回战结束，红莉栖流露出有点敷衍的笑意，用她渗出薄汗的手心轻摸我的背，没有多说什麽。

　　我们稍微赖了下床，便一起洗澡。红莉栖特别注重在清理她的私处，被我干扰时还会装做生气的样子。若我的动作强硬些，比如无视她的哼声去揉弄那颗泛出水光的漂亮阴蒂──

　　「……哦齁！」

　　前一刻还鼓起腮帮子要我别烦她的红莉栖，立刻就会敏感发颤、嘟唇淫吼。稍微再逗弄一下，她的乳头还会跟着胀起来。

　　「真、真是的……别欺负人家嘛。」

　　从突如其来的刺激中获释后，红莉栖轻轻地责备我两句，她的唇角却是上扬的。而我只是笑笑地说知道了，下次当然会继续故意使坏。

　　沐浴在让身子整个暖起来的热水下、闻着旁边飘来的肥皂香味，我的头脑乃至于整个身体都舒服地融化了。五味杂陈的情绪被快速掠过肌肤的热流冲刷乾淨，不安的嫩芽还没长出来，无需担忧、也没有一丝惆怅，舒服得有如交往之初。

　　充满韧性的平静感洒落在红莉栖充满水气的身体上，使她看起来熠熠生辉。她手裡拿着浅蓝色毛巾，以稍微倾斜的角度背对着我弯身擦腿，身体左侧呈现一部分的胸部曲线，饱满翘臀间隆起的蜜肉线条相当诱人。红莉栖就这麽边擦拭双腿，边用顺带一提的口气说道：

　　「你有打备钥吗？」

　　平静感崩坍的刹那，我的胸口涌现一阵奇妙的酥麻。我似乎能看见这个房间会在她用备钥打开后发生什麽事，就好像在实验前便已猜知结果。虽然此刻存在许许多多的可能性，唯有「那个」可能性将在强烈的预感加持下升华成必然。

　　我应该要斩断任何介于我俩之间的风险。

　　但是……

　　「还需要理由吗？我是你的女朋友耶！」

　　我却在敷衍地询问、并得到敷衍的答复之后，打开了书桌抽屉，从杂物篮裡挖出入住之时准备好、从来没派上用场的备钥。和我说话时目光闪烁的红莉栖，在接过钥匙的这几秒钟，表情暧昧得跟她满足于床事的时候相去无几。

　　「呐，待会吃点什麽吧！」

　　我不知道红莉栖有没有看穿我满脑子的矛盾与冲突。她那转换得有点生硬的反应及语调，彷彿也在猜测我是否有看出些什麽。

　　　　§

　　我开始上健身房，每週五天，每天九十分钟，还请了位看起来十分可怕的教练帮忙训练。红莉栖也有她的活动，听她说是跟「研讨会朋友」做些什麽项目；但她往往会在我浑身痠痛地回到家时，像个温柔的妻子般迎接我。

　　「欢迎回来，你吃晚饭了吗？」

　　红莉栖之所以晚上七、八点还在我家，是因为我们俩傍晚各有各的事要办，才将约会时间延后到这个时段。她和先前不太一样，就算我开门时她正低头看手机，也会立刻关上手机萤幕，把完整无缺的注意力都留给了我。

　　有那麽一下子，我看不见她身上的污秽不洁，只感觉到纯白无垢的甜美。

　　可是，这股美妙很快就毁于她主动献上的舌吻。

　　「给你努力健身的亲亲……啾！啾噜！嘶噜！」

　　红莉栖的嘴唇很柔软，却有着相当浓厚的菸臭味，每晚皆是如此。起初，她还会找些藉口，例如是研讨会的朋友吸菸啊、聚会场合有二手菸啊之类的。过了半个月，大概是认为默不作声的我接受了这股味道，也不再做些让她看起来有点心虚的解释了。

　　不只如此，她还曾经在翻找包包时，不慎让我看见藏在裡头的香菸。

　　「啊，这个是……我朋友的啦。吃饭的时候他放在桌上忘记带走，我就先替他保管。别误会哦？呵呵。」

　　这番说词撑不到一个月，就化为油滴状的物质融入她叼着香菸的微湿唇间，乘着阳台吹拂的晚风彻底消散。

　　「呼……偶尔吸一根也不错。你要不要试试看？脑袋会比较有精神哦。」

　　她以富有馀裕的笑容说着只是偶尔吸一根，瀰漫其身的菸味也在这句话之后沉淀下来，几乎每次我们见面都会散发出浓浓的味道。

　　我很讨厌她身上的菸味。

　　不是因为吸菸问题，而是它象徵另一个男人在我爱的红莉栖身上留下的气味。

　　但是我不能直接说出口──还是不敢说出口？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去否定红莉栖的当下。

　　我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

　　「……齁哦！齁！呼！齁！好棒！好、齁、好勐啊！小穴要被操坏了噫噫噫！」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保持健身习惯的一个月后，我的体能明显优于先前，能够用更多不一样的方式来满足红莉栖。即便是单纯的后背位，大腿撞上屁股的声音也强了不少，听起来还真像是会把小穴操坏似的粗暴。由体香与菸臭交织而成的红莉栖，也在我强而有力的勐攻下屈服了。

　　「齁哦……！齁哦……！给……给我……！快点给我呀……！」

　　红莉栖从来没有说过这种时候要给她些什麽，但是我很清楚，看过「天才变态少女的调教」的任何人都再清楚不过──因此我鬆开掐在她腰上的右手，青筋隆起的右臂高高地扬起，紧接着往她的渗汗臀肉狠狠甩下去！

　　「嗯齁哦哦哦……！」

　　咻啪！咻啪！

　　一记又一记的掌臀把红莉栖的屁股外侧打到泛红，她那湿透流汁的蜜肉收缩得非常起劲，俨然就是在屁股被狠打的刺激中高潮了。充斥湿气的红棕色长髮往前后晃动的双肩滑开，淋上热汗的雪白后颈曝露出来，垂得很漂亮的颈子马上就随着快速挤榨的蜜穴仰起，在一道淫荡又享受的淫吼声中闪耀出迷人汗光。

　　像这样用后背位全力勐干红莉栖的蜜穴、再以粗暴的掌臀或揉奶来给予最后一击，是最能满足这个小骚货的方式。当她从不顾一切的淫吼声中绞紧我的肉棒、放声喊叫到用尽力气之后，总会香汗淋漓地对我露出满意的媚笑。

　　「你最近变得好厉害，有健身果然不一样呢！」

　　犒赏似地说完，红莉栖躺下去喘了好几口气。要是她还想继续做，就会赖在床上发出诱人的呻吟，或者用她的脚可爱地做怪。倘若满足了，她只会躺一下就起身坐到床边，摸向桌上的包包，拿出菸来点燃后吸上一口。

　　「呼……做完爱来一根真舒服。」

　　我很讨厌红莉栖在我面前吸菸。然而，刚办完事一身汗湿、体香浓郁的她，一丝不挂地坐在床边、红着脸吸菸的模样，有种说不上来的美感。儘管她的汗香很快就被菸味取代，我仍然垂着努力过后的老二，深深记下红莉栖一脸慵懒地吸着事后菸的样子。

　　很可惜的是，这般美景并非专属于我。

　　早在半个月前……我就从色情网站上，看到了克莉丝汀娜被黑衣男勐干的调教影片。

　　地点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ＰＥＡＣＥ、ＰＥＡＣＥ──！最喜欢大鸡巴做爱的天才变态少女，克莉丝汀娜来了唷──！』

　　戴着黑色眼罩、绑着红棕色双马尾的克莉丝汀娜，就坐在红莉栖放鬆吸菸的位置上，面朝床舖右侧亢奋地比ＹＡ。

　　「啊，抱歉抱歉，不知不觉就多抽了一根，我现在熄掉……嗯？可以吗？你不是讨厌菸味吗？」

　　红莉栖说话时稍微驼着背，让她的双乳以令人兴奋的角度倾斜，似是有意识地向我展现她的美丽胴体。如同克莉丝汀娜双手比ＹＡ时身体向前倾的姿势。

　　『全名还是不行啦……不过呢，这次可以给大家一点提示哦？我唸的系所……跟脑袋有关！很厉害吧！』

　　克莉丝汀娜的个性一集比一集还要奔放，说到「脑袋」时还歪着头、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她那看似非常自豪的头脑，在金髮黑衣男上前用肉棒甩了两下后，就显露出对男人胯下百依百顺的献媚羞笑。

　　「怎麽了？我脸上有东西吗？真是……别这样盯着看嘛，很害羞的……」

　　将激情尽数投入于高潮后的红莉栖，只要被我注视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就会害羞地扭来扭去或乾脆别过身。她背对着我，最多只会往空中吐出一阵白雾，便顶着娇羞的笑容转回来，更大方地让我欣赏她的裸体。

　　『哦咕……！哦噗……！呕、呕呕……咕噗！噁噗！呕噗！呕噗咕！』

　　克莉丝汀娜嚐过每次开拍必然发生的「惩罚」后，就是张大她的双唇、给黑衣男强塞老二入嘴，被那隻粗壮肉棒勐烈地干着嘴巴。即使乳黄色胃液从她的嘴角流下，即使被粗屌深顶喉咙而憋得面红耳赤、伸手拍打对方大腿，克莉丝汀娜总会在肉棒抽离后边喘气边淫笑，还不要脸地主动舔向黑衣男的命根子。

　　「肚子有点饿了呢，要不要吃点什麽？还是我随便做──不要？等……什麽叫『那种东西』呀！哪有人像你这麽嫌弃女朋友的手作料理……好好好，我知道了，外卖就外卖！」

　　红莉栖竖起眉毛假装生气的样子很可爱，她对于自己那惨不忍睹的料理技术有着莫名的坚持，但就算被我嫌弃是「那种东西」也不会认真动怒了。与其说她个性变得圆滑，我更愿意相信她多少有点自觉──无论是这件事还是那件事。

　　『哈啊……！哈啊……！拜、拜託了……！请用你的大鸡巴……请用厉害的大鸡巴干翻克莉丝的变态小穴！』

　　正因为自觉的存在，被人拧扯乳头、拍打胸部及屁股、强制口交到催吐的克莉丝汀娜，在经过诸多粗暴无礼的对待后，仍旧披头散髮地跪在床上、向洋洋得意的黑衣男请求做爱的下贱姿态，才更教人沮丧……

　　「哈──啊？干嘛那麽沮丧？煳掉的拉麵也是拉麵，除了口感以外没有多少差别好吗？鸡蛋和笋乾都要吃，不许挑出去，听到没！」

　　红莉栖将头髮拨至耳后、低着头吸麵的样子，就像她含住我的老二吸舔时那麽色。要求她只穿着一件内裤坐在餐桌前，让我边吃不习惯的拉麵、边拿她的裸体当配菜，真是做对了。不管是吸麵、啜汤、咀嚼还是舔去唇上的汤汁，她的一举一动皆令我的肉棒从沮丧中重新站起，硬到不断顶向桌子。

　　『哦齁……！小穴整个被鸡巴塞满了……！齁……！齁哦……！大鸡巴做爱真是太爽了齁哦哦……！』

　　翘高屁股趴在床上、被黑衣男操出连篇淫话的克莉丝汀娜，因为叫声就像Ａ片那般狂野、却又听得出是顺从做爱快感喊出来的真实浪叫声，给人一股好像她才是猎食者的错觉。每当她的气焰正要在观众心中烧开，黑衣男就以粗鲁的扯髮、掌乳、打屁股及甩巴掌等动作，把叫得正爽快的克莉丝汀娜驯得服服贴贴，让这欠操的荡货屈服于男根侵犯下，退化成只懂得放声淫吼的母狗。

　　「呼……！吸饱汤汁的麵条就已经够撑了，真不该连汤都喝完……嗯？你怎麽还没吃完？我不是说笋乾和鸡蛋都要吃掉吗？真是的。来，嘴巴张开──」

　　并不是食物难以下嚥，也不是故意放来引起红莉栖的注意，只是……想到克莉丝汀娜被干得齁齁叫的骚姿，就让我的精神连同血液都灌往硬梆梆的肉棒。红莉栖看我心不在焉地盯着她的身体，把几样配料舀进匙子裡喂我吃下肚，就笑笑地用充满拉麵味道的唇吻过来。回过神来，她已经蹲到桌下去，用刚才吃得津津有味的嘴巴吮着肉棒了。

　　全身赤裸、蹲在地上吸舔肉棒的红莉栖，散发出一股驱散克莉丝汀娜的色气感。她的舌头与唾液黏合了我那一分为二的脑袋，贪求性爱的渴望露骨地经由肉棒深入我体内，使我感受到难以抑制的欢快──没错，现在的我，已经是能够让红莉栖如此索求的男朋友。

　　「嘶噗、滋噗、滋噜……呐，再来一发？」

　　红莉栖的嘴唇含住龟头，左手扶在我右膝上，右手则是握着肉棒滋啾滋啾地上下套弄。她每吸几口就稍微鬆开湿热的唇肉，用舌头柔柔地舔舐龟头，有时讲些「舒不舒服」、「味道好腥」、「想射要跟我说哦」之类的淫话，有时就默默地和我四目相交，舌尖持续地舔逗。

　　给红莉栖越吸越起劲的动作刺激到快射了，我才推开她那简直要跟肉棒合为一体的下流口交嘴，搁着冷掉没吃完的拉麵，回到床上去继续开干。

　　「吃饱就会有力气，你要表现得比上一轮更勐才行哦……嗯噜！滋啾噜！」

　　红莉栖边说边抓住我的老二摆弄几下，然后将拆封的保险套放到龟头上，弯下去用嘴巴帮肉棒上套……动作还真流畅。她一次就让套子就定位，接着含吸好几口，才往后躺到床上、假装害臊地闭起大腿。当我上前作势要强行扳开她的腿，她又主动敞开腿来乖乖让我压制。

　　早在吸屌时便已流淌蜜汁的肉穴，湿得像流口水似地垂下一抹淫液。我一手揉弄汗水凝乾后的酥胸，一手轻弹勃起的阴蒂，逗得红莉栖在床上扭来扭去。充满期待的笑容经过阵阵娇喘的冲刷，逐渐形成淫色的媚笑。

　　「嗯齁……！」

　　硬得像根铁棒的老二陷入柔嫩湿暖的蜜肉时，我的身体整个伏下去压在红莉栖身上。她的屁股稍微翘起来好让我维持插入角度，两隻细细的手臂以若有似无的力道扣上来，但是我的身体比以前更壮了，没办法用些许力气扣稳的双手转而抱住我的背。

　　我用更胜以往的肌肉压紧满脸淫红的红莉栖，凭藉持续锻鍊中的肉体、而非暴力来使她屈服。我会做得比那个无耻的男人还要好。我会尽我所能地满足红莉栖的所有需求。

　　所以，就算是那种为求高潮不计形象的淫吼……

　　「……齁呼！齁哦！哦！不妙！哦齁！压、齁！压制抽插最爽了……！洩、洩了！马上就要洩了！红莉栖的变态小穴洩了洩了洩了呜齁哦哦哦……！」

　　也请妳只为了我而叫吧。

　　　　§

　　我没有因为满足红莉栖一两次就鬆懈下来，夜晚和假日的健身时间不减反增，另外还透过书籍与网路学习不同的性交姿势跟技巧，为的就是让红莉栖的肉体能够得到完全的满足。

　　明明这麽努力了，我所付出的一切终究还是被半透明的保险套一网打尽，没能抵达更深一层的地方。

　　「不──行！就算是安全期，套子也要好好戴着。要是搞出人命会很麻烦的。」

　　红莉栖总是会在我要求无套时竖起雪白漂亮的手指，再三叮嘱我别一时冲动。即使是安全期也一样。

　　『老子才不管妳是不是危险期！要是怀孕了记得去堕胎啊！妳这臭婊子！』

　　『是、是的……！人家会堕胎的……！请用大鸡巴精液灌满克莉丝的小穴噫噫噫噫……！』

　　克莉丝汀娜则是每次入镜都给扯她头髮、掌她嘴的暴力黑衣男无套内射，还兴奋地说出愿意堕胎这种不负责任的蠢话。

　　同样是被性能力压倒性胜过自己的男人爽操一顿，我这个男友的精液最后总是一袋袋地扔进马桶内，砲友男的精液却能在她体内待上许久，才慢慢地从她自行拨开的肉穴流出来……

　　日復一日，努力锻鍊身体、增强精力来取悦红莉栖的我，再怎麽想用行动来证明我是配得上她的男友……依旧没能使红莉栖抛弃克莉丝汀娜的面具，甚至还变本加厉了。

　　「……什麽啊，只不过是乳环而已，用不着这麽大惊小怪吧？我穿耳环的时候，你不是还觉得很漂亮吗？」

　　在我拖着被狗干整天的坏心情做重训时，红莉栖跟着她的砲友去做了乳头穿刺，还得意洋洋地骗我说是要给我惊喜。或许是太累太烦又被她不自重的行为刺激到，我摆了张臭脸指责她，反而惹她生气到甩门就走。她这一走，就无声无息整整一週，连研究所也不来了。

　　「上次真是对不起……人家有好好反省，所以你别生气哦？达令？啾、啾噜、滋噜……哦齁！光是跟达令喇舌就兴奋了……♥」

　　令人沮丧又懊悔的一週后，化了浓妆的红莉栖以白袍底下只穿了件粉色贴身背心搭超短牛仔热裤、可以清楚看见乳头激凸和屁股肉的曝露姿态，出现在研究室休息区并当着大家面前抱紧我，用她充满菸味和酒味的臭嘴跟我舌吻。我还没从她竟然如此大胆的震惊中回过神，那张双颊发红的脸蛋已诱人地失了神，彷彿还能闻到有股酸腥味从她的热裤飘出。

　　「齁呼……！齁咕……！果然还是达、齁、达令的鸡巴最舒服……！小穴马上就要去了齁哦哦……！」

　　这一个礼拜都到哪去了？为什麽没来研究所？手机怎麽都不开？这身打扮和「达令」又是怎麽回事？我的脑袋有许许多多的疑惑与不安，身体却很诚实地对着一副骚样的红莉栖勃起，直接就在休息区旁边的男厕隔间内开干。

　　明知大家都挤在外面偷听，甚至还有人攀高拿手机拍照，红莉栖一点都不把那些人当回事。她两手撑在牆壁上，翘高屁股要我狠狠操翻她的穴，除此之外什麽也不管。

　　「哇靠！你们俩几时搞在一起的！居然还直接在厕所做！」

　　「牧濑的奶子好色啊！奶头有穿环呢！」

　　「妈的，还想说你怎麽开始健身，原来是要满足牧濑啊！」

　　「喂喂！你们看这个！『天才变态少女』果然就是……！」

　　隔间外的骚动一字一句地传进我耳裡，没有经过大脑就直接从另一头熘出去。我的脑袋发热，老二烧烫，浑身汗如雨下，除了努力摆动下半身来狠干叫个不停的红莉栖，无暇在乎其它。可是，当那群人说到「天才变态少女」时，我就像被雷打到似地勐然一颤──在红莉栖仰首喊了声「哦齁！」之际，我听见了外头手机传来的声音。

　　『咿耶──！人家就是最喜欢大鸡巴做爱的天才变态少女！无论小穴还是屁眼都给主人调教完毕的克莉丝汀娜！今天要来本☆名☆揭☆露！』

　　那是一种突然凌驾于性快感之上的、近乎崩坏的预感。从手机发出克莉丝汀娜兴奋高亢的声音时，我就明白接下来会听到什麽。有非常多未曾感受过的刺骨发麻感掠过我的心头，在短短一秒钟内重複上千万遍。我依然掐紧红莉栖的腰、用硬梆梆的肉棒奋力捣弄温暖多汁的肉穴，不这麽做的话……我和我的老二很可能会就此一蹶不振。

　　『噹噹！这就是人家的学生证，看清楚了哦！人家唸的是哥伦比亚大学脑部科学研究所──本名是牧☆濑☆红☆莉☆栖！美利坚大鸡巴专用的小☆日☆本☆婊☆子！』

　　我使劲掐住红莉栖那有着纤细曲线的腰，不断地用胀到极限的肉棒狠撞她的小穴，试图将闯进脑裡的声音驱赶出去。但是我的眼皮闭不起来，充血发热的眼球死盯垂首淫吼的红莉栖，眼睁睁看着她背上的热汗滑向饱受大腿撞击的翘臀──她的右臀有着墨绿色般若刺青与横幅的「调教済」三个字，左臀则是毛笔字书写体的大大一个「豚」字。跟红莉栖交往了好一段时间的我，不难看出这几个字的意思。

　　『虽然人家至今还跟初恋男友交往中，肉穴早就已经是主人的大鸡巴形状了♥跟男友那种只能拼命练身体来弥补的垃圾小屌（咳──呸！）不同，主人可是货真价实的美国尺寸大鸡巴哦哦哦哦♥♥♥』

　　被我拼命练身体所练就的体力操得噫噫齁齁的红莉栖，似乎是嫌她那教人噁心想吐的影片不够惹人厌，还抬起爽到软绵绵的右手，往后方──向埋首勐干她的我，比出了戴有俗气彷金戒的中指。与此同时，她的小穴收缩加快，淫水奔流，俨然就是在这波令她形象崩坏的快感中、给她瞧不起的小屌插到高潮了。

　　『哦齁……！哦齁哦哦哦……！屁眼和小穴都被超勐大鸡巴塞爆了噫噫噫噫──！还没给男友用过的屁、齁、屁眼……！屁眼要被主人的大肉棒插鬆了齁哦哦哦……！』

　　我把高潮当中的红莉栖翻过来，看到她爽得吊起双眼、流着眼泪与鼻涕的犯贱高潮脸，忍不住赏了她一巴掌。这一掌下去，双腿无力的红莉栖当场两腿开开地跌坐在马桶上。她的左颊红上一大片，刺穿奶头的乳环跟着胸部震了下，和肉棒牵着黏稠淫丝的小穴漏尿似地往马桶内滴响好几粒淫珠。吃了记耳光的红莉在高潮快感中恍惚地仰起脖子，从嘟起的湿唇喊出「齁！齁！」的炽热喘息声，马桶内还迸响好像在嘲笑我的漏气屁音。

　　『噫嘻……！噫、噫噫……！噫咕……好难、咕、难受……！不能……呜咕……呼吸……呼咳！咳、咳咳！咳呃！』

　　突如其来的罪恶感油然而生，这股难受的灼心刺痛感在我看见红莉栖奶子上刺的「JAP SLUT♥」、「WHORE」等刺青后就慢慢消散了。我既愤怒又难过地掐着她的乳房，甚至还想乾脆掐死这个女人──即便她狠狠地伤害了我，即便她用最糟糕的方式搞砸一切，即便如此……我也不是会对女孩子做那种事的男人啊……

　　『好爽……！齁！好爽呀！齁咕！齁！齁哦……！大尺寸鸡巴还干得那麽勐……人家的变态小穴真的会被插烂齁哦哦哦！大鸡巴无套３Ｐ干砲最爽啦啊啊啊啊啊──！』

　　隔间外，连续不断的掌打声和辱骂声快速堆叠起来，还溷入大家的惊呼与嫌弃声。隔间内，对影片传来的粗暴声音产生反应的红莉栖，正在我面前一脸失神地揉乳搓阴。滋啾滋啾的自慰声响起，红莉栖的阴道流出了一坨又一坨的白浊色精液，而我根本就还没射精。她就在这股瀰漫于整座隔间的腥臭味中，以虚弱──又似强忍的口吻，轻声哀求我：

　　「拜託……拜託你……不要停下来……」

　　我没能听懂她究竟在说什麽，或许我再也无法理解她说的任何一句话。但是我知道，此时此刻，我们都不能停下来，不能从崩溃的昂扬中冷静下来……于是，我弯身将身体热烫又酥软的红莉栖整个抱起，两手托住她的刺青臀肉，把硬到难受的肉棒重新插回腥味四溢的小穴。她用柔软无力的双手勉强勾住我的脖子，让我在她心跳得很快的怀裡喘上两口大气，随后就是一连串浑然忘我的抽插。

　　『认输认输……！红莉栖的杂鱼垃圾小穴认输了……！一下子就被大鸡巴操到漏尿高潮了哦哦哦哦──！（咻啪！）呜……！（咻啪！）呜齁……！（呜嗡嗡──）噫嘻……！阴、阴蒂不行……（呜嗡嗡嗡！嗡嗡！嗡嗡！）呜齁哦哦哦哦──！』

　　伴随诸多杂音而至的影片声犹如一支生鏽的铁鎚，不停敲击着我的脑袋。超出负荷的疲倦感扎实地遍佈整根老二，却害怕任何一个停止的机会。渐渐的，红莉栖的触感消失了，她的气味和声音也消失了，就连我的身体，也消失在看似永无止境的肉体交合中。

　　「啪」地一声──我的意识出现持续数秒的闪烁，当它结束后，消失的那些感觉都随着精液一同射了出去，用我最后的温暖送别我所爱的女孩。

　　『哈啊……！哈啊……！管它什麽狗屁研究所，去吃屎吧……！能被主人调教成脑袋空空、只想做爱的肉便器母猪……真是太爽了……♥』

　　「天才变态少女的调教」终于结束了。

　　我的初恋，也彻底凋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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