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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莞澜,4

[db:作者] 2025-08-10 18:14 5hhhhh 7530 ℃

我渐渐觉得无话可说并陷入沉默的时候,另一个我接住话头,继续说:“我想啊,小瑜,你妈妈我是因为没有认识到自己对你爸爸的妒意才爱上他,并给他生孩子的。这份妒意和爱平等,一样不可理喻。你爸和你妈我就是这么个缘分,无解的缘分。”

她说完整句话后,我忍不住流出眼泪。浴室里水雾浓重,一片温暖。另一个我走过来,帮忙擦拭我的眼泪。我发现她也流出泪水,于是也伸手去擦拭她的眼泪。我们两人望着完全一样的彼此,同样的悲切神色使我们产生了同样的怜爱与同情。我们情不自已地拥抱在一起,手指抚摸对方的头发。

“妈……”

女儿的呼唤使我们回神。当我和另一个我注意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后,都脸红着推开对方,并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她的手指使我高潮过,我的舌头也使她高潮过……现在回想起来,我的下面㷒热发痒,渴望着……

我的目光与她的目光相互接触,都能读懂对方闪烁着的欲望。

“妈,你说出来的话真的是……信息量太大了,我得好好……消化一下……”

“嗯……是该消化一下……”

我用饥渴的目光扫视另一个我肥腻的乳头,因汗水而光芒闪烁的肚腹,一双丰满有度的大腿,以及散发着诱人气味的私处。她所拥有的一切我都拥有,她所拥有的一切也都属于我。未完的激情再度充溢着我的脑海,使我神思混乱。我和我是同一个人,这是铁凿的事实。

“因妒生爱么……妈,你会跟我的弟弟妹妹们说这些吗?”

“会……这个周末他们回来后就说……”

“那好。”小瑜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妈,谢谢你,能对我坦露你自己的心声。”

“妈也要谢谢你啊,小瑜。”我目光不离另一个我,嘴里继续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在刚才的情况下说出那些话来。”

我刚说完另一个我就扑在我的身上,双臂搭肩,吻住我的嘴唇。水流奔腾不息,声音和谐。我情不自禁地搂住她的腰肢,手掌微微发力,好让她和我的胸部贴得更紧,我们的舌头也能更加自由地探索对方的口腔。在她颤抖着上半身在我耳边喘息的时候,我轻轻地告诉她:“别在这里,到床上去。”

她视线迷蒙地看着我,好不容易才恢复了焦点,拭去我俩粘合在嘴角处的口水,站起身来把先前的旋钮关闭。在我们和女儿谈话的时候,即使有意节省,也还是有很多的水已经被浪费掉了。但现在的我并不会像往常一样为自己失败的节省而感到沮丧。

磨砂玻璃上滚落颗颗水珠,两条一样的内裤与两条相同的内衣交叠在竹编衣篓之中,沾黏于上的体液渐渐干涸成块,化作一道可视的斑痕。我将另一个我整个抱起,感觉到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与她大腿上的鸡皮疙瘩发生接触,汗毛交缠,绵绵挠动着我的脊柱。我能听到她温暖乳房内的有力心跳,也能感觉到怀抱中的人的呼吸与我的呼吸合为一体,从明净的月光中滑入深邃的阴影,如水滴注入土地。我期待,我迷茫;我恐惧,也兴奋。幸福,幸福的生活和完美的景象在向我招手。我没可能拒绝它的呼唤,我迫不及待要投入它的怀抱。怀里的人是魔鬼的倒影,是世俗道德的终极幻想。我必须承认我是一个平凡的人,抵挡不了下贱的个性;我也是一个富有探险精神的人,抗拒不了征服未知的愿望。我看着怀中人鳞光煽动的眼睛,知道她与我想着同样的事情。

我弯曲着腿用脚把门关闭。当我把她放在床上时,她眼神里的妩媚更加炽盛。她弯曲着一条腿好似一根支撑着古罗马式神庙的石柱,食指放在微抿的唇前,把她的裸体完完整整地展现给我看。她脖子上的项链像行星环,彰显着太古的隐秘与永恒的力量,有力地摄住我无助的灵魂。我清楚这是我自己的身体,我再清楚不过了,也真没什么好描述的。外面豆芽形状的月亮浸泡在漆黑的流水中,吸饱发胀。猫声如婴儿啼哭,呶呶不止。我迷途而不知返,机械地把自己的身体印在她的身体上,两条项链上下接触时叮叮作响。我们的各个部位正对彼此,前所未有的压力使我蹙起自己的眉毛。我看见底下的她也如我一般蹙起眉毛,嘴唇微开微闭,呼吸变得困难起来。我们的胸部,四团可憎又可爱的东西斗争着彼此,谁也奈何不了谁。我们坚硬的髋骨在细微的调整后总是会因为重力而突然滑下,如石锥刺入彼此的胯部,使我们每个人都觉得难受。但我们两人又都忍着,耐着性子,直到再也支撑不住,控制不了,双腿交缠,被汗洇染的肌肤与另一片被汗洇染的肌肤紧贴细磨,无比猛烈的冲动在我们的体内荡漾开来。

她的阴部吸附在我的大腿上,我的阴部吸附在她的大腿上,好像腲腇的田螺在河底爬行。水草折折,我们开始低低地呻吟,脑海中闪灭着灿烂的星点。我贪婪地扭动着胯部,她体贴地迎合着我的攻势,每个人都能感觉到彼此湿热的阴唇半开不开,充血的阴蒂如盆中黄豆摩擦着自己的肌肤。两人的喘息渐渐变为可识的话语。

“肏我吧……肏我……用你的大腿……狠狠摩擦我的私处……嗯~好像火石擦着我………”

“嗯~不够……不够……”

我呢喃着,中指与无名指并拢挖入她的产道。她少许干燥的阴毛如愚忠的狗用獠牙划伤了我的掌纹。在我两根的手指嵌进她内里肥沃湿热的土壤,肉芽蠕动加大收缩力,手指运动难度变大。她呻吟着,全身颤动了一下,乳房微微浪动,使我不得不把目光集中在它们上。她瞪了我一眼,也并拢中指和无名指,挖入我的产道。我没能预料到她的行动,她的突袭效果奇佳,我呻吟着,肩膀僵硬,弹动着乳房,阴道迅速收缩,给她的两根手指施加阻力,运动艰难。我也瞪了回去。我们两人的手指好像发了脾气的牛,抻长壮硕的脖子,用蕴藏在全身筋骨的磅礴力量,拖着构造坚实的犁子,在质量尚良的阴壤上勤奋耕作。她那与我乳头亲密贴合的乳头忽而朝我的乳头用力一顶,我本能地闭上眼睛,晕眩感产生的同时,我有幸瞥见了无边的混沌中,腾出一道转瞬即逝的火光。火光妖艳,浮现出许多人的面孔。我父母的,我丈夫的,我孩子的……他们漠然注视我们,没有半丝鄙夷,没有丁点愤怒。

我在肮脏可耻的震动中注意到他们的存在,一种昂扬的意志,一种崇高的精神使我得意在欢乐的混沌中得意与他们对话:爸,妈,我的老公,我的儿子和三个女儿,还有我所认识的人,从我的生命角落里走过的每一个人,你们都应当为我和我的感情祝福,因为世上再没有什么事物比这更长久……

我先与我父亲说,爸,我梦见过你死时的场景,月光苍白的撒在你余温犹存的尸体上,你如葡萄挂载眼眶旁边的眼珠映着呆板的光芒……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我,因为你对不起我,对不起我和我妈。于我,你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于我妈,你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你曾以为一个人,一个有性别的人,只要他或她胯间长了根屌和两颗鹅卵大小的精囊或是阴唇及富含神经末梢的阴蒂,他们就该被生理欲望驱使,做性的教徒。可结果呢,爸?你错了,错的离谱,害了我妈不说,还害了我。爸,我真恨你,也是真不想原谅你。我恳请你的情商能高于常人,懂得闭口不言和不影他人的好处,别在梦里烦扰我。否则……算了,我也没法对你做什么。爸,我知道你托过一次梦,使我回忆起七八岁时候发生的事。那时我牵着你的手问你要去哪,你说你要回去。再之后,光芒掩盖我的视线,我从这梦中苏醒,眼含泪水。我知道你不舍得离开人世,我知道你害怕死后的世界。因为你积累了半生的钱财、心血及感情都在这里。你死的时候,却又什么都带不走。多可怜啊,大半辈子都白忙活哩!你想和生者道别,却发现自己什么话语都传达不到这一边来。你变成了流连于人世的幽灵,畜牲们能看见你这一类东西,看见你们因未了的贪欲、痴迷、嗔恨而不断徘徊在阴气较重的地方。它们亲眼目睹了你们那些不理智的家伙因为浅薄又不合理的理由受苦害人,报复又再遭人报复,亲耳听见你们在人们烧纸钱、烧香祈福的时候瞰食生者的愿望和祭品的精华时发出的窸窣声响。烟尘是你们来去的痕迹。爸,你以前就这么跟我讲过,我记得。在生者的记忆中,幽灵永垂不朽。爸,你以前就这么跟我妈讲过,我偷听到了。一切来源于土地的终将回归于土地。爸,你书架上那本《生死疲劳上》有这句话,我找到它了。爸,我没法不承认我不爱你,也没法断决我对你的恨,割舍我们之间的缘分。我不希望你下辈子变成猫、狗、猪、鸟、蚂蚁、蚊子、鱼、虾、青蛙、蚯蚓、飞蛾、蟋蟀、蜘蛛、壁虎、猴子、牛、马、驴、苍蝇、蝙蝠等动物再回到我们家里,带着幽灵的记忆好奇地观察这些与你前生有缘的人的生活。你之所以变成畜牲,就是因为你不明白自己造了很多畜牲才会造的孽,不但没有主动改正,反而还下意识地忽略它们。你之所以变成畜牲,之所以还有这份好奇心回到曾经属于你但现在已与你没有任何瓜葛的家庭,就是要尽你往世未尽的感情,了你前生未了的缘分。爸,别当西门闹,超越六种不同的生命体验去做新世纪的婴儿蓝千岁吧。尽管忘记的历史有很多,值得被讲诉的历史也很多。爸,为了让所有人都有这样的福分,你就有责任去唤醒更多畜牲的记忆,把它们引到坦荡正道上来。要知道,一失人身,便会万劫不复啊!爸,别当痴情人了,别做流连鬼啦!我求你别学贾宝玉那样活一块活,不活时化灰化烟风吹即散了;也请你赶快忘记“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这句诗吧。天都有塌下来的时候,你又何必如此热烈地爱了?你这个混蛋就从来没有给过我这个女儿应有的父爱啊,爸!你这个自私鬼,老不羞,拖欠别人工钱、只图一时爽快的王八蛋!你就活该有这悲惨的结局!爸,作为你的女儿,我并不爱你。相反,我很恨你。但没办法,谁叫你他妈的是我爸。现在,我有预感,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碰面了。唉。爸,祝福我跟你女儿吧,祝福我们吧……

我转头对妈说,妈,在你离去的十几年观察中,可满意我的四个儿女和我的老公了吗?可知道你女儿现在的生活有多么幸福了吗?你辞别人世后还在注意着不愿伤你心便自作主张去骗你的不孝女儿吗?妈,原谅我吧,我撒谎的毛病既不是遗传爸,也不是遗传妈你的。你们二老都没这么交过我,是我自己不学无术,顽劣愚蠢,才从家的外面学来了这么多的坏习惯,形成这么糟糕的脾性。妈,我是爱你的,是你把我的血肉从混沌中孕育,也是你把父亲的灵性加工改造,再经过你肉体的严格把控,才使我存在的。我愿意听你的唠叨,愿意听你的教诲,可若你让我现在停止我与我自己的做爱,我办不到。因为我已大了,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儿女,也当了一段时间的寡妇。妈,你多体谅体谅我这个没有廉耻心的女儿吧!既然我老公也走了,世上就真没有什么男人能让我看得上眼了。俗语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妈,你在那个年纪时还有我爸,我这个没福气的女儿却只有我的手指和情趣玩具。妈,试问在这个如狼似虎的年纪,我怎么会有能力制止自己,又怎么能阻止自己去追求更加美满的生活呢?妈,让我与她做爱吧,让我们的卵子相互交融,增殖分裂,孕育出新世纪的第一个伟大的生命吧。妈,让我和她一起当这圣母玛丽亚吧,我们的女儿——我们自己就会成为新世纪的耶稣,给这冥顽不灵的旧世纪颁布圣灵的福音。我们会把那些坚信男权至上的鹰派彻底打翻,不留任何后患地吞并那些鸽派;我们会像《银河帝国》里面的谢顿一样也筹划未来的世界发展,抱着对生命的希望尽可能地缩减战争造成的灾害和苦难,甚至是消除它们,包括战争!我们这些个性独立、四肢发达的地球人将会远远超越道德观念纯粹、众性高度统一、盲目信奉生命而忽略个性发展的盖娅星球,并合力创造出一个女权至上、灵性至上的世界,让人们领导人们自己,做所有人说也不肯说、想都不敢想的事,使他们懂圣灵言,知无上法,通无量劫。这可不是什么为了夺人眼球勾引别人好奇心而说出来的夸张话。我们一定能做到!我就有这样病态狂热的信心!妈,为了达成这个堪称是为疯狂效命、给命运垫脚的目的,我们先要让我们自己自发性地放弃盲目愚蠢的斗争,再摒除落后野蛮的贪欲,用更加完满的个性覆灭旧时的残缺个性,最终由内向外,存一存百。妈啊,请对你的儿女们多点信心和宽容吧;妈,为了这旷世惊天的神迹,为了这炽热崇高的理想,你就大发慈悲,予乐拔苦,施予及时援手,解我们的忧愁,允许我能和我的灵魂从产道迸出,碎在一处吧!俗语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宁为痴崇荒唐死,不为嗔怨轮转生。妈,你发发善心,同意我们之间的感情吧妈!妈,你就权当积累福报,好在不断轮转的阴阳界中取得更好的命运吧!妈,她也是你的女儿啊妈!即使她也跟我一样做出为了使你安详离去而欺骗你感情的混账事,但她本心不坏啊!她确实是个可教之才,不能放弃啊!妈,更何况现在她跟我一样也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跟我有同样的遭遇,有同样的基因与记忆——妈,如果我和我都不能在一起的话,我还能跟谁在一起啊?妈,作为一个生者,我诚恳地请求你能祝福我们这两个不孝顺的、自私下贱的、没有羞耻心的女儿!妈,言尽于此,再说什么也都是些没有用的废话了。妈,祝福我跟你女儿吧,祝福我们吧……

我颤动着肩膀对老公说,老公,我知道你不是我口中的那个人,但我还是要对你说,别对我感到失望。我真的很害怕你。在这个世上,你的印象比任何事物都还要深刻绝对。我一度对你的存在感到绝望和恐惧。我想自杀,但在自杀之前已有另一种病态的、压倒性的、性的毒瘾掌控了我的灵魂。我真心爱你,不是因为你的屌给我欲生不得欲死不能的感受,也不是你在我们四个儿女和单独与我在一起的时候做出多么温柔、有主见的、可依赖的模样,而是因为我妒忌你。我与你说过不下四次,这是第五次,我想也是最后一次。我应当把握住这次机会,讲些前四次没有跟你讲清楚或根本没跟你讲过的话来。我骗你说我妒忌你在人生中最关键的时刻所做出的选择与决定,其实不是的,我知道你隐约猜到了真相,现在我就把它挑明吧。我就是妒忌你的个性。我知道如果你还能开口说话,肯定会笑着摇头,说自己的个性并不好,也跟我一样有很多甚至严重的缺陷。但是我和你是人世的夫妻,你与我在一起的时间虽赶不上我和我父母的,影响却远胜于他们。我是真心嫌恶我不是你你不是我的事实。我和你若分别存在,就必然会因为性的关系、生命奥秘的关系而交合。阴阳轮转,雌雄变化。今时我阴你阳,我雌你雄。为何你属阳,你是人的雄性,你就能理所当然地把你的屌插进我的产道里,把你黏稠的、转瞬即逝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到我的子宫里,让我受孕,享十月怀胎的福气了?你还活着的时候我从来没对你说这种胡话,因为我就是怕你,怕你是个男人,我是个女人。我知道你是个懂分寸的好男人,专一的好老公。即使我现在就在我们的大床上跟随便一个人或畜牲做不耻的勾当,一起给你戴绿油油的帽子,你也不会生气。因为现在的你是死者,是幽灵;现在的你是我心中的幻想,我正与它作最后的告别。今生,我与你的缘分已尽。若真有来世,望我们不曾相见,不结缘分。我下辈子确实想当个男人,也确实想跟变成女人后的你一起过日子。但来世若真的存在,今生的承诺便是一缕淡薄的烟,一吹即散,不可信,不可守。原谅我吧,老公。我虽嫉妒你是个男性,却也真真切切地爱着完整的你。我真爱我给你生下的四个儿女,每做一次他们比我先离人世的噩梦我就会哭着醒来,坐在我们无数次激烈性交的大床上想念着你和你炽热精壮的肉体,埋怨你走的时候不把我也一同带去,转头又觉得这个自私的想法对不起我们的四个儿女,于是只能倚靠在床头板上,痴楚地看着窗外夜色离去,天空渐渐明亮……老公,我不是个忠诚的好女人,没法在你死后不幻想别人能给我带来的爱。如今给我带来爱的却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你理应感到高兴,因为你拥有我们双倍的爱和加倍的思念。老公,祝福我们吧,祝福我们吧。请你祝福我们这一对非比寻常的夫妻,正如我们的两对父母祝福曾经的我们吧。我曾向天祝愿我们的婚姻长久美满,天却不认同;现在我仅向你祝愿我和我的后半生幸福美满,你肯定会认同的吧。老公,祝福我们吧,祝福我跟你老婆吧……

我蜷缩着脚趾,咬了咬下唇,转头对孩子们说,孩子们,也和你们的外公外婆,还有你们的爸爸祝福妈妈跟你们妈妈吧。我和你们妈妈真心相爱,打知道我是我的时候就已经在爱恋彼此了,比我们与你们爸爸的感情还要长久深远。我知道你们会觉得我和你们妈妈的感情出于堆积的性欲和病态心理,违背伦理道德,败坏我们一家的风声,见不得光,上不了台面。我知道你们的妈妈不如你们的爸爸优秀,妈妈也是这么想的。但妈能保证的是,孩子们,妈能保证的是你们妈妈会和我一样永远爱着你们,呵护你们,听你们倾述,伴你们成长,就像妈妈们的丈夫、你们的爸爸一样。我们一家六口人会和以前一样快快乐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度过我们将来的人生。孩子们,祝福我们吧,祝福我跟你们妈妈吧……

我和我气喘吁吁,深深凝望着对方,感受到同样浓重而真诚的爱意,手指飞速抽动,在泥泞的产道中凿出潮闷温热的水花。我和她异口同声地说,爸,妈,我的老公,我的儿子和三个女儿,还有我所认识的人,从我的生命角落里走过的每一个人,你们应当为我和我的感情祝福,因为世上再没有什么事物比这更长久……

不断胡言乱语的我们抽出耕耘在彼此阴壤上的手指,与对方十指交叉,相互扣紧。我们的乳首同彼此搏斗,嘴唇与舌头相触相交,摩擦剐蹭对方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大。我眼睛紧闭,黯黯的世界中被几片火星擦亮一瞬,沸腾的体香、浓重的咸汗与酸臊的私密气味在我的鼻腔里横冲直撞,阴部灼伤、肿胀的感觉更加明显,阴道内壁微弱蠕动,淫液溅溅流淌。脑海中的人影融合交坠,在黑暗平静的世界里惊出一道茜红色的光芒,状如海棠,十分夭艳。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真该庆幸我的卧室与我四位儿女的卧室不在同一楼层,而且每件卧室的隔音效果都还不错。否则这么大动静,是根本来不及给我和另一个我准备好理由解释现状的。

我猛地绷紧身体,弓着上身,一支利箭从我体内射出,抽干了浑身筋力,使我瘫软在她的身上,两团已觉酸麻的乳房勉强盖住她五分之三的乳房。我们缓慢呼吸着,平复自己的躁动不安的心跳,笑着把和对方黏在一起的头发分开。可不一会儿我的视线下移,脸一变红,就尴尬地撇开了视线。

““你……””

我们心有灵犀地笑了。

随后,我将另一条大腿抬起,跨坐在另一个我的身上。她在我俯身微笑的时候用手掌揉捏住我的乳房,并用手指调皮地夹住我发硬的乳头,使我肩头轻颤。我看到她缩回双手用口水给它们加了料,又重新放在我乳房上,一会儿摁住往内压,一会儿顺逆时针方向按摩。

“嗯~别停……”我呻吟着往她看去。

“别光顾着自己享受呀~”她佯装不满地推挤着自己的乳房说。

我回以歉意的笑容,伸出手掌将手指陷入她柔软丰满的乳房中。与此同时,她满意地呻吟着,以同样的手法抚慰着我。

“你太懂我想要什么了~”

“没错……”她喘了口气,说,“继续嗯~”

我感觉到她驱使着一只手来放在我的盆骨上,施予拉力好让我们进入下一场狂欢。我屈服于自己的原始本能,湿软的阴处啪地一下拍在她的湿软阴处上,仿佛磁铁吸住硬币。

“肏我……”她大腿张开,声音从遥远的底下传来。

“嗯……”我收紧双腿,声音从寂静的窗外涌来,“你会肏我的……”

在我开始摩擦她的胯部之前,我们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使得两人的阴蒂能摩擦在一起。当我们充血的阴蒂甜蜜地摩擦时,一股愉悦的涟漪从透入我的体内。我能感觉到这股涟漪带起了沉睡的感情,一股无法抵挡的、可怕的自我厌恨令我下意识想要逃避这场禁忌的性爱。但与自己性交的感觉如此强烈,自爱也是在自渎的感受无比鲜明,使我们每个人都忍不住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盲目地拥抱对方,慌乱地吻住对方,害怕另一个自己会无缘无故消失,害怕复苏的生命又被庞大的死亡打败。处于上位的我哭着把口水吐紧她的嘴唇里,双手箍住她的手腕,竭力抬起上身,让处于下位的、同样也在流泪的另一个我如孩童般饥渴、如猪崽般野蛮地叼住我的乳头。天哪,我真不知该怎么形容我当时的感受了。她咬得比我的四个儿女还要用力,她的吮吸比我的亡夫还要用心。是了,当时只有我和她,没有其他人;当时只有我和她,再无别物。在梦境中困扰着我的幻影没有了,徘徊在记忆中的幽灵也没有了,积郁在心中的块垒也没有了。这些令我烦恼、令我感到痛苦的东西统统都消失了!我该感谢谁?我该感谢那个忽然出现、帮我解围的女人。她既是我儿女的母亲,也是我父母的女儿;她是我,我亡夫的老婆,与我共用同样记忆与同一社会身份的女人,是世上难求的神迹。我不用知道她存在的原因,也不想知道。

汗水与爱液的泌出润滑了我们的阴处,摩擦加剧后,我蜷缩着脚趾,肩膀耸动。狂乱的狗叫不时响起,侵扰着我们向彼此求爱的纯洁氛围,使我们更加用力地搂抱彼此。窸窸窣窣的叶响从窗外走进,一盖在我的后背上我就绷紧了自己的臀部,更加卖力地撞击着底下的另一个我。她哼哼着把留下了牙印的乳房从口中喷出,黏糊糊的下身挣扎着,左右翻动,开始在重压下进行她伟大的反抗运动。我气喘吁吁地看着底下皱紧眉头的自己,感觉到自己上下弹动的乳房与底下前后弹动的乳房有来有回的撞击,差点没绷住自己渐渐松释的神经。

“肏了……喊我的……名字~”我艰难地叫道。

“张菀澜……呃嗯~肏我!”她也同样地叫道。

我能感觉到底下的我把双手放在我的臀部上,指甲重重陷入,促进我们私处间无比神圣的摩擦运动。我的脸蛋因为快感的加剧而扭曲起来,刺痛的阴蒂执拗地摩擦着她的孪生姐妹哦,使我眼里黑暗,金星飞移。我的项链坠进她的项链环里,好像一条银蛇睡在另一条银蛇上。

“唔~”她咕哝道,“谁在肏我~”

“什么……”我以为她被这场无法想象的狂欢搞糊涂了。

  

“是你在肏我~”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痕,在呼吸的空隙中嫣然笑道,“是张菀澜肏了张菀澜……”

“对……唔嗯~”

“张菀澜肏了张菀澜……我既被张莞澜肏……也在肏张莞澜!”

“张莞澜在肏我!我也在肏张莞澜!”

我忽然俯下上身,将乳房铺在她的乳房上。当我们汗淋淋的身体相互接触时,每个人都哼了一声。另一个我埋在我的锁骨上,用舌头舔干净遗留在上面的汗液,将它们替换成自己的口水。她用力吮吸着我的肌肤,把我的一小团脸蛋肉嘬到唇间,用牙齿咬住。她还疯狂地耸动脑袋,粗暴地凑到我汗涔涔的腋下,又嗅又舔,叫我既觉得羞耻,也感到兴奋。当我们这两个完全一样的女人滑动着我们的肉体时,整张弹簧床都在晃动,咯吱咯吱响。

我咬紧牙关对底下的我进行强烈的撞击,坚韧的腰腹肌肉绷紧收束,在紧密猛烈的运动中承受了巨大冲击,大腿根处的肌腱和韧带发胀发痛。她每一次呻吟都会伸出手来捧住我的脸蛋,把我的脸蛋往她那边挤压,我的呻吟就会变得很滑稽。在这时,我们肿胀的私处和肿痛的阴蒂就会产生轻轻的颤动,并与同样的另一份颤动合二为一,成为一阵震撼心神的波动。我绷紧小腿肌肉,气喘吁吁,面红耳赤,仍有精力进行最后的冲刺。底下的另一个我也气喘吁吁,面红耳赤,同样余有精力迎接我最后的冲刺。

“你妈的张莞澜!”我朝她大喊,“打我的屁股,你这条被我骑在身下的母狗!”

“你这荡妇!他妈的!”她举起自己的右手,如我所愿,重重地拍在我的臀瓣上,使我发出狂热的喊叫。她超出我的预料,多打了我几下,并喊了回来:“我他妈就如你所愿好了!”

房间里弥漫着性和汗水的浓味,还有一股极其微弱、近乎为无的香味。随着另一个我的拍打和我们阴处的摩擦,我能感觉到一股层层叠叠、类似于我丈夫插入我体内却又有些不同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积聚。

“嗯~张莞澜!快~快……把你的卵子射过来!”

“婊子!”我尖叫着,喘了口气又在上面重重地撞击着底下的她,并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嗯嗯~我会射进……你身体里的~呜呜……我……我要……让你怀孕啊!”

我们紧紧抱住对方,四团顽皮晃动的乳肉终于挤在一起。我们的乳头相互抵撞,项链相接,哗哗响如冰面碎裂。我感觉到性高潮在体内扬升时,朝底下的我发出更迅猛也更短暂的撞击,而底下的我也以差不多的力道回应着我。我们睁眼瞄了一眼对方,就热情似火地亲吻着对方,伸出舌头搅动另一个人的舌头。我感觉到自己身处汹涌的漩涡中,辨不清方向,握不住生机。我和另一个我在身体抽搐的时候用尽全力把我们的阴蒂和阴处抵在一起,并幻想着葡萄形状的卵子会遵从其主人的虔诚心愿,勇往直前,无所畏惧地迎向与它完全相同的敌手。它们两颗撞在一起时发出泷泷的水声,散发出圣洁无上的光辉。

“张……莞……”我和她都喘着粗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当我们的高潮一起降临,一起从我们的体内搅动我们的灵魂,又同步地顺着我们的产道往堵紧光明的方向奔涌,在我们堵塞彼此肉穴的地方交融激荡,并在难以想象的混乱中闯进彼此的产道,高歌跃进,一直上升。我们绝望地哭喊着,额与额紧贴,鼻头与鼻头正对挤压,鼻骨被同样的力量压迫,传递出深刻酥麻的痛感。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们的叫声汇成一道更加尖亮的惨叫,无法言喻的快感终于从我们亲密交合的部位冲出一道口子,融入被单,溅到肌肤,跳到窗外,与饧眼的月亮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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