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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之囚:虐煉拷掠 11 最終回

[db:作者] 2025-08-10 18:14 5hhhhh 2940 ℃

  11

  在這無數人血淚澆灌的砧板房中,竟出現這麼一句蘊含濃烈情感,甚至浪漫的話,讓這些殘虐到幾無人性的獄卒也為之一愣。失去舌頭而無法言語的性奴男孩眼眶泛淚,他含糊地嗯了一聲,同樣奮力掙扎地撐起自己扎滿玻璃碎渣的血淋身軀,頂起少年戰士的胸膛,試圖分擔他的重荷與痛苦,甚至用自己的肩背摩擦著阿龍壯碩的胸膛,宛如戀人輕撫彼此的臉頰。

  獄卒們看著眼前的一幕,許多人難以理解,也有一兩人竟被打動,生出些許同情之心。然而這些遐想雜念,都被刑官鐵靴踏入刑房的鏗鏘聲一一粉碎。

  「好一對深情的小畜生,連老子都有些動容呢,大騷牛配小賤狗,倒是天生一對。」刑官按下手中的遙控器。塞在阿龍馬眼中核桃般的電子圓球再次劇烈地震動起來,伴隨著一陣強似一陣的電流。

  黑壯大男孩的粗碩巨根在性奴少年的肉屄中激烈地抽搐顫抖,在那強烈的刺激下彷彿又硬鼓脹大了幾分,貫穿阿龍大屌的尖刺與鋼籤瘋狂扎刺著饅頭緊繃收縮的小穴,鮮血、腸液與淫水隨著電擊與抽插在腸道中來回顫舞;而性奴饅頭的直腸拴環宛如他的放蕩開關,阿龍碩大龜頭每次一頂一摩擦,或是圓球一次電擊,就能讓饅頭渾身如觸電般地痙攣顫抖,彷彿那些淫蕩騷屄被掐著小豆時的狂喜顫慄。

  饅頭雙眼翻白,來自拴環的絕頂刺激讓他失控地春叫抽搐,就像有人掐住前列腺來回搓揉擰揉,讓少年淫嚎不止。從他逃出淫窟加入反抗軍以來,已經很久未曾體驗那種被淫虐快感淹沒,彷彿神經錯亂般的癲狂感受;肉體上的酷刑再殘虐,對饅頭的打擊都不如現在,他曾多次被迫觀看自己淫亂癲狂的模樣,更痛恨那種對身體完全失去控制的感覺,而最令他痛苦的是,他寧願再次被過去的仇家百般凌辱,也不想讓阿龍看見自己眼下的癡態。

  在刑官的命令下,獄卒們把黑壯魁梧的阿龍和麥色結實的饅頭從那鋪滿玻璃碎渣的砧板槽中吊起,透明的玻璃漕在這無盡的酷刑中染成赤紅,鮮血、眼淚、汗水、口水、精液和淫水將尖銳的玻璃渣浸入一片血色。

  饅頭被翻轉過身體,正面對著阿龍,兩人四目交會的瞬間,刑官再次按下電擊的開關。阿龍咬緊牙關忍耐著慘叫的衝動,他深深痛恨著自己那遠超常人的碩大肉棒,那被無數螺絲長釘、鐵籤、魚鉤穿刺的巨根大屌,深深插入自己最在乎之人的嫩穴中,隨著電流不由自主地抽搐擺動。

  阿龍不敢想像,沒拔出滿是釘刺的肉棒就拉扯著讓饅頭翻身,會怎樣撕裂男孩纖細柔嫩的小穴,若非他們強化基因的再生能力,饅頭或許早已腸道大出血至休克。然而性奴少年卻只像嗨到癲狂的發情動物,不停地浪叫呻吟,淫水尿液噴泉般胡亂濺灑,從那被十幾根C形鐵鉤掰開的尿道孔中狂噴而出,同樣被打入燒紅釘針的肉棒脹硬如鐵棍,一邊噴濺淫水一邊甩打著阿龍結實精悍的下腹肌,被沉重鋼圈束縛拉扯碩如壘球的大睪丸也一樣來回甩動拍擊少年戰士的壯碩身軀,顯得狂亂而淫靡。

  「看起來,小母狗真是愛死蠢牛的狼牙大棒子,尿道裡塞著黑蠍蜒都還這麼能噴水,真是騷到骨子裡了,你說是不是?」刑官停下了電擊開關,看著雙目因憤怒而赤紅的阿龍,滿臉潮紅且汗精淋漓的饅頭終於能喘口氣,他顫抖著大力呼吸卻又緊閉雙眼不敢看阿龍,不敢想像自己淫亂浪姿在黑壯男孩眼中是什麼模樣。

  但兩名反抗軍的少年戰士根本來不及說些什麼,獄卒就在刑官的指揮下開始了新一輪的刑罰。饅頭的肉穴之前被傳奇調教師「罪虐」改造成兩片波浪交錯的門扉,外翻凸腫的屄肉唇烙嵌了螺帽,可以隨意張開與拉扯。於是刑官索性在阿龍的大腿根部也鑲焊上四顆鉚釘螺母,可以把饅頭外翻的淫屄肉唇展開用螺絲牢牢鎖在阿龍的胯部。

  黑黝壯碩的大男孩疼得滿臉冷汗,刑官拍了拍他的臉龐,「兩頭畜生感情這麼好,那就別分開了,讓你們更加難分難捨。」

  阿龍痛得說不出話來,一根比拳頭更大的粗假屌就塞進嘴裡,直頂進喉嚨,讓男孩作嘔想吐,但假屌很快就以皮帶固定,讓人無法擺脫。

  「不過老子可不想再聽小畜生在那邊說些肉麻的情話,上頭交代了,你們可是這次凱旋遊行的要角,人要衣裝馬靠鞍,可是需要好好打扮一二。」

  阿龍和饅頭被迫維持著肉體交合的姿勢,帶給這恐怖的刑房一種又性感又滑稽的感覺。然而這兩具充滿青春活力、健壯精悍的肉體就如同刑官手中的木石黏土,可以隨意揉捏塑造,構成一件殘虐而精美的塑像。

  190公分的黑黝壯牛是塑像的主體,而矮上大半個頭的精實麥色小獸則是搶眼的附屬配件;阿龍站得筆直堅挺,彷彿他依舊是威武的反抗軍戰士,滿身精碩黑亮的肌肉絲毫不比英雄雕像的遜色,饅頭面對著阿龍,兩人維持著肉體交媾下身緊貼彼此,性奴小戰士以雙腳鉤住阿龍的臀部和大腿,做為兩人的支撐。

  「小賤狗的淫穴有蠢牛的牛屌滿足,但這黑蠻牛的大騷屄可是空虛得很呢?小賤狗是不是要幫幫自己的好兄弟?讓這蠢黑牛的大騷屄也能止止癢?」刑官發出一貫的殘酷冷笑。

  一群獄卒迅速地圍住阿龍和饅頭兩人,他們兩人的雙手都被鐵鍊懸吊鎖起,漫長的拷問折磨早將他們最後一點反抗的力氣給消磨殆盡,只能任由那些獄卒擺佈。兩名獄卒一人一邊拉住饅頭的雙腳,結實勻稱的麥色雙腿佈滿了先前扎入血肉中的玻璃碎屑,有些黏著半凝的血塊,也有在笞打中玻璃劃開肌膚,依舊滲血開綻的創口。

  他們抓著饅頭彎曲的小腿,凹著扭著不知道想怎樣擺佈性奴男孩的小腿和腳掌,阿龍和饅頭也根本看不清獄卒的動作,只能無意義地虛弱掙扎著。蠻壯的獄卒根本不在乎他們那點反抗,只是哼哼地抱怨,「老大,這姿勢也太難了吧?這角度不行吧?」

  「你覺得我構想的設計圖有問題?」刑官冷哼。「凹不過去就敲碎小狗的骨頭,扯開他的關節,你們難道覺得這小畜生還需要在乎脫臼骨折的問題嗎?」對於刑官和獄卒而言,阿龍與饅頭或許連牲口也算不上,只是兩具可以隨意扭擺的人形玩偶。

  只不過獄卒低估了饅頭在私娼寮接受的訓練調教,還有超級戰士的強韌肉體,性奴少年的腿脚被蠻橫地拉扯扭轉,竟在半脫臼的狀態下達到刑官的要求。饅頭疼得渾身發抖卻為了不讓阿龍難受而拼命忍耐,彷彿那只是一點小傷小痛。不過,跟饅頭過去經歷過的殘酷對待相比,這還真算不得什麼,這位性奴少年在私娼寮中不只一次被被人生生打斷雙腿。

  純樸的黑黝大男孩只能目眥欲裂地看著,雙眼通紅而泛淚,他想嘶吼吶喊卻被直頂入喉的假屌噎著。而當阿龍感受到溫熱卻比屌更硬的物體插入他被鐵腕撕扯撐開的大屁眼洞時,那種痛苦與羞辱令他不由落淚。

  「瞧,大黑牛都爽哭了呢,快把另外一隻也塞進去,蠢牛的大騷屄哪是一隻腳能滿足的?犀豬可是要兩頭齊上才行呢。」

  於是阿龍的帶刺巨屌貫穿了饅頭的小穴,而性奴少年的雙腳後勾過黑黝男孩的大腿後,由下而上,兩支腳掌歪扭地插進阿龍的大肉屄中。

  「等等,黑牛的牛屌有這麼多讓小狗爽歪歪的『配件』,我們也不能厚此薄彼,把小騷狗的腳拔出來,多給這兩頭畜生添些樂子~」

  刑官輕描淡寫的命令,但這每一個字都將以少年戰士的苦痛血淚鑄成。獄卒用燒得熾紅的長螺絲、串籤、尖鉤一一刺穿饅頭的腳掌,把兩隻腳掌扎成阿龍大屌般的多刺狼牙棒,再強硬地塞入黑壯男孩的大肉屄。獄卒收緊嵌在男孩肛門的鐵腕擴肛環,牢牢夾住饅頭鮮血淋漓的腳掌。

  獄卒拿出大盆的鬼哭膏,將無數的玻璃碎渣倒入其中,均勻攪拌之後再以超大號注射器吸取了那些赤紅如血的黏稠物質,淫笑地走到疼得臉龐發白的兩人面前,「樂子馬上就來~哈哈哈~~」

  注射孔塞進阿龍的肉穴與饅頭的腳掌縫隙,混入玻璃渣的鬼哭膏不停被注入黑壯戰士最脆弱的菊穴中,一管接著一管,火燙的灼燒感從身體深處迸發開來,讓阿龍無法克制地收縮著肛門,擠壓著被無數尖刺貫穿的饅頭腳掌,雙向的痛苦令兩人不由得瘋狂地抖動著身軀,卻又不想在另一人面前慘叫出聲,只能苦苦忍耐著。

  接下來獄卒抓起阿龍的大腳,一百九十公分魁梧壯男的雙腿粗長而直挺,壯偉健碩的大腿肌肉壘疊如岩,糾纏其上的鐵棘彷彿攀在石柱的藤蔓,銳利的棘刺與尖刃深深的咬進大腿還有飽滿精實的小腿肌肉,小腿肚的肌肉鼓起青筋糾結,需要兩名獄卒才能抱起阿龍的一隻腳。

  男孩的大腳掌,在先前的拷問中,腳趾和前腳掌被鐵籤穿透,腳掌中間的足弓則被鐵棘刺穿纏繞,經過漫長的折磨,一部份傷口在超級戰士的再生能力下逐步痊癒,但也有傷口在各種酷刑中再次撕裂。獄卒先把鐵籤一根一根抽出來,光是這樣就讓阿龍痛得撕心裂肺,但就像饅頭拼死忍耐著腳掌被貫穿的酷刑,黑臉男孩同樣強忍著苦楚,反顯得表情異常滑稽。

  刑官在兩人面前擺出一片長形厚鐵板,鐵板被烤炙得通紅滾燙,佈滿了一根根突起尖菱,宛如灑上眾多鐵蒺藜。「既然要讓你們遊街,畜生總要配個蹄鐵才好走。」在刑官的陰狠大笑中,獄卒們抓住黑壯男孩粗厚碩大的腳掌強按在熾燙的鐵板上,白煙陣陣與灼燒的血肉焦臭再次充滿了整個刑求室。

  鐵掌前端有五個小孔洞,男孩的粗大腳趾剛好壓住五個孔洞,獄卒趁著鐵板尚未降溫,立刻拿出電動螺絲起子接上粗長燒紅的螺絲釘,對準阿龍被拔去指甲的腳趾正中,鑽下同樣滾燙火紅的尖銳螺絲,瞬時間血花與肉屑橫飛四濺,黑黝男孩的忍耐力也終於到達了極限,哀鳴幾乎從口塞縫隙中迸出,身體下意識地狂亂掙扎著,連帶饅頭的身軀也隨之扭動。

  獄卒們一根接著一根,將螺絲釘鑽透男孩的每根腳趾,再從鐵腳掌的反面,將穿透的螺絲拴上螺帽,將鐵腳掌徹底固定在男孩被灼爛的大腳丫上。

  鐵掌後端的正中是一根特大的鐵菱,粗如拇指,長約二公分,在男孩的大腳被按上鐵腳掌時,尖銳的鐵菱也整個刺入阿龍的腳跟底部,鮮血狂湧並在滾燙的鐵板上發出滋滋白煙。後端周圍則有五根張開的倒鉤,當獄卒奮力鑽著男孩的腳趾時,另一名獄卒則拿著榔頭,將那些張開彎曲的倒鉤一根根往內敲進男孩的腳跟中,讓那些熾燙鉤爪深深咬進後腳跟,穿刺燒黏在血肉中。

  腳跟的疼痛宛如電流,鐵菱彷彿扎入骨頭般,劇痛從腳底沿著脊椎直竄向上,衝擊著阿龍的大腦。而一腳被折騰完了再換另一腳,男孩粗壯的大腳丫整個血肉模糊、焦爛不堪,腳趾被鑽透固定,腳跟被釘穿鉤咬,就連腳掌足弓之下也被塞上某種電擊墊片,每一步落下擠壓到它時,就會放出酸麻的電流,沿著鐵棘和鐵腳掌竄流到全身。此後阿龍踏出的每一步,都會是無比沉重的煎熬酷刑。

  穿著硬靴的刑官重重踩上阿龍血肉模糊的腳趾,兩隻靴子分別踏住男孩的雙腳,將身體的重量全部移到糜爛焦灼的血肉之上,把飽受折磨的大腳丫更進一步壓進鐵腳掌的尖菱,他還取出阿龍口塞的假屌,任由黑壯男孩發出慘烈嘶啞的嚎叫。「觸感跟先前穿了鐵籤時不太一樣呢,挺有意思的。」

  刑官來回摩擦踩踏,享受男孩的嘶吼叫喊如欣賞樂曲,直到阿龍筋疲力竭才移開雙腳,讓獄卒用鐵鉗夾著同樣烤得熾紅的條狀鐵板,鐵條約三指寬,十幾公分長,正面平滑,反面滿是尖菱,也鑽有五個孔洞。獄卒把孔洞對準了鑽透男孩腳趾的螺絲,滾燙的鐵條板直接地落在血肉焦爛的腳趾上,從孔洞透出的螺絲也迅速套上了蝴蝶螺帽,隨著五個螺帽慢慢被旋緊,火燙的鐵條也逐步下壓收緊,伴著黑壯男孩的嚎叫抽搐,宛如古代的拶指刑具將血淋淋的趾頭一點一點碾壓夾碎。

  「這是我改良過的拶指刑具,但除了你們耐力非人的畜生,普通俘虜可經受不起這種特製玩具呢。」刑官輕笑地抹過阿龍被自己咬破的血淋嘴唇。

  饅頭維持著仰躺的姿勢,他看不見獄卒對阿龍腳掌的酷刑,但聽得到滋滋的血肉燒灼聲,聞得到不曾間斷的焦爛臭氣,甚至是一絲肉香。還有不管再怎麼忍耐,阿龍如雨淌下的痛苦汗水。在阿龍哀嚎嘶吼時,他也只能嘶啞地呼喊,含糊地喊著阿龍的名字,堅定地注視著愛人的雙眼,希冀能從目光中給予對方些許的力量。

  冷酷殘虐的獄卒們將對這種溫情的對視當作對他們刑罰技巧的挑釁,好幾位獄卒忙著伺候阿龍的大腳丫時,兩名獄卒站到饅頭的身側。他們的第一目標就是性奴男孩那異常發達,飽滿如特大黑糖饅頭的鼓碩胸肌,兩團黑糖大奶在先前的折磨裡,無數玻璃碎渣深刺入胸肌,甚至被電熨斗加以熨燙,大片的焦爛燙傷和被擠壓深插的玻璃屑,讓饅頭碩鼓的大奶子宛如淋上焦糖醬與灑滿巧克力碎片,只不過那糖漿卻是男孩的鮮血、汗水和滲流的組織液。

  獄卒戴著皮革手套恣意揉捏著饅頭的壯碩胸肌,瞬間讓剛癒合的傷口再次崩裂,流出更多汁血。「兩頭畜生感情這麼好,那享受同樣的待遇,也是求之不得對吧?」兩名獄卒拿出與毛線針相仿的粗長鋼針,就從饅頭鼓碩胸肌的側面緩緩刺入,從左胸對穿到右胸,水平刺穿了一整排,原來這兩人就是當初用同樣方法炮製阿龍的獄卒。他們將阿龍胸膛串針旁的通電鐵絲拆下來重新與饅頭胸肌串針相連,這樣只要一通電,就能讓電流同時串通兩名少年戰士的鼓脹大奶。

  獄卒拿出大把的鉤線,尖銳帶倒刺的魚鉤被隨性地勾穿扎刺在阿龍和饅頭的胸肌血肉中,魚鉤以彈力鋼絲彼此相連,讓刺鉤同時拉扯著兩人的健碩肌肉,越往上的鉤線越長,反之則越短。幾十上百的鉤線,從胸肌上緣到八塊分明如刻的腹肌,還有下腹全被穿滿了這些倒刺魚鉤。甚至獄卒還找來四根鐵鑄彎鉤分別勾穿了阿龍和饅頭的鎖骨,再以鐵鍊串連彎鉤,濺出的血汗染紅了赤裸的兩名少年戰士。

  接著,他們解開饅頭被懸吊的雙臂,少了雙臂與鐵鍊的支撐,饅頭的上半身猛地往後倒,阿龍與饅頭不由自主地慘叫起來。兩人的連結點只剩下阿龍深插進饅頭小穴的巨根大屌,以及饅頭塞入阿龍後庭的腳掌,肌肉男孩的上半身因重量而後仰,然後穿刺在胸膛、腹肌上的上百根鉤線瞬時繃緊,猛烈拉扯著兩人的皮膚與血肉,而鋼絲充滿彈力在繃緊的下一瞬回彈,然後再次拉扯繃緊,讓那些被魚鉤穿刺的傷口被野蠻拉扯後狂湧出鮮血。

  直到回彈漸緩,饅頭的身體維持著一種接近水平地懸吊在阿龍身前,在刑官的指示下,性奴少年的結實雙臂則被鐵棘綑綁於背後,在身體下方形成雙手合捧的姿態。至於合捧什麼呢?捧著阿龍那飽受蹂躪、碩脹如球的兩顆大狗蛋。

  獄卒們用燒得熾紅的長釘或長螺絲,同時貫穿饅頭的手掌與掌中的阿龍睪丸,近二十公分的長釘足以從左到右徹底貫穿,從饅頭的左手、阿龍的兩顆大睪丸,然後再從饅頭的右手掌破肉而出。有足以左右貫穿的長釘,也有稍短的螺絲直接鑽透饅頭的手指,把指頭釘進阿龍的碩大睪蛋上。

  「讓兩頭小畜生體會一下真正的難分難捨,形影不離~哈哈哈哈~~~」

  不知多久未見的天光灑落在兩名少年戰士的身上,饅頭半瞇起那滿是血絲的紅腫眼睛,阿龍緩緩地抬起頭想再次看看太陽的模樣,但鼻頭的抽痛與饅頭身體的顫抖,立刻把他拉回殘酷的現實。

  他們站在「煉獄」的大門口,阿龍被剃光了頭髮,頭頂額頭用烙鐵燙灼了「叛亂賤畜」的焦血大字,雙頰上則是「淫」「牛」二字,巨大沉重的牛鈴羞辱地穿過阿龍的鼻子,鼻環還有細鍊連結著饅頭的龜頭環。他方才抬頭的動作就同時扯動了牛鈴與饅頭的敏感龜頭。

  饅頭也同樣被剃去頭髮,頭上烙著「騷賤狗」的字眼,只是字的順序從額前往腦後,方便讓旁人閱讀。一百九十公分的高大壯漢一身雕塑般的黑黝精悍肌肉被尖銳的鐵棘一圈圈緊束綑縛,麥色的結實少年則水平橫纏在壯漢腰間,乍看像是用雙腳鉤住黑壯男子的腰腿,但實際上是阿龍的巨根大屌深插在饅頭的小穴中,甚至連屄肉唇都被翻開固定在阿龍的胯間,而饅頭雙腿除了勾緊阿龍之外,反勾的小腿自下而上,兩隻腳掌直接插進阿龍被擴肛器殘暴撐開的肉穴中。

  兩人交纏的雙腿全部都以鐵棘反覆纏綁固定,黝黑壯男的粗野大腳丫則是兩片厚重古怪的金屬板,仔細一看才會發現腳掌的血肉與鐵板焦爛黏接,腳跟還有勾釘插入腳跟,腳趾處則另有鐵條和螺絲將腳趾拴緊壓碎。即便如今依舊有血水從中滲出。

  饅頭的下半身緊纏在阿龍身上,上身則是由無數的鉤線連結在阿龍的胸腹肌處,帶倒刺的魚鉤密密麻麻地勾扎在兩人身上,彈力金屬絲隨著重力與阿龍的步伐,時而緊繃時而彈縮。

  阿龍的粗壯雙臂被反拗到身後,用鐵棘緊緊地纏綁固定在車轅的木桿上,車轅末端的車軏則是固定在男孩粗頸的金屬項圈,連同卡在嘴中的堅硬口鉗。除了鐵棘外,黑壯男孩的手掌也被巨大的燒紅鐵釘貫穿釘在車轅上,杜絕他一絲一毫掙脫的可能性。

  凱旋的將領高立於阿龍身後的車駕上,帶刺的金屬鞭甩出響亮的鞭花,驅趕著被俘虜的牲畜,以叛軍士兵悲慘荒誕的模樣來襯托帝國的勝利與榮光。

  少年戰士的每一步都無比艱難,血汗清楚地印在他的腳下,拖拽著沉重的車駕,肩負著自己最好兄弟的全部重量,而身體上的每一處都無時無刻不在湧來無以計數的痛楚。圍觀群眾的譏笑、斥罵、嫌惡,投擲的爛菜與石塊,啐在臉上身上的唾痰。刺鞭抽打在身上,甚至是刻意笞打電擊被饅頭手掌包覆的睪丸,這一切的一切,阿龍都能忍,只要能望見彼此,再痛苦再艱難,他都能一步一步走下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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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只是把委託文做一些修改之後重發,結果沒想到不可收拾,最後這篇也寫了四萬多字。

從2020六月到現在~

總算是完結啦!!!

後面這麼虐,我自己也寫得有點累,所以什麼遊街、示眾,或是又被壞蛋綁回家玩弄的情節,一概都不要啦~

希望大家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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