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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夫良卡的修女花嫁,2

[db:作者] 2025-08-10 18:15 5hhhhh 6110 ℃

“哈哈哈哈哈哈哈,母亲神,城市守护神....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北国的冬女神和.....啊哈哈哈哈.....春女神,请保佑您的女儿....啊.....停下!啊哈哈哈....别再.....哈哈哈额......”

在苏苏差不多已经完全无法念出祷文,几乎背过气去的时候小鬼们才逐渐停止了骚动,苏苏尝试着继续刚刚中断的咏唱,一轮新的刺激又让苏苏几乎抓狂,这样重复了几次,苏苏只有摊在床上微微喘息,再也说不出话了。

“你还要继续吗?”

苏苏倔强的点了点头,她拿起奶白色的衬裙,照着刚看到的琴的样子穿上去,衬裙一条一条,逐渐淹没了苏苏的双腿,将其变成奶油色的美味雪糕,又变成象征纯洁爱情的白郁金香,可能是考虑到苏苏脚上的高跟鞋,衬裙只是在大腿处收的很紧,膝盖以下就逐渐放开。

苏苏好像陷入了迷茫,双手空洞的抓握腿上的裙摆,使之产生各种各样的褶皱。

“母亲......神......”

“是信仰破灭的感觉吗?”男人走过来轻拍苏苏的肩头“还是我来帮你完成吧。”

白色的婚纱裙从衣柜中飘出,苏苏的婚纱并非像琴的那样由龙骨作为裙撑,而是用了数段尺寸不断变大的弹簧,加上可以活动的铁骨形成的机械装置,弹簧没有撑开时,铁骨便像腿笼一样贴合在腿部,而男人对着衣服的某个地方轻轻一按,弹簧的机关就被触发,铁骨也向外绽放撑开弹簧将本可以拘束双腿的铁笼撑开,形成裙撑的效果。

婚纱并没有做得保守严实如北国的文化风气一般,而是采用了大胆的深V设计,尽显苏苏含苞待放的胸部和锁骨香肩的曼妙曲线,纯白的裙摆被裁制成无数皱褶的裙子。一层又一层轻纱柔柔的给褶皱裙上蒙上一层薄雾。胸部参差不齐的蕾丝花边更显柔美。向下螺旋点缀的花藤上朵朵白色的玫瑰,剪裁得体的婚纱,蓬起的裙摆,让苏苏如同云间的公主,优雅而华丽。

“这件婚纱,仿佛你们修女的使命似的,隐隐有一种脆弱和不可一世的傲慢呢。”

的确,婚纱仿佛是少女心底最温暖、最柔情的梦,在童年幻想的最深处静静地蛰伏着,等待一阵风起,直到吹得心旌摇曳,吹得婚纱裙袂飘飘,让自己成为世界的中心和焦点,也宣告着自己被心爱之人永远保护着。

哪怕这是一场陷阱,一抹泡影。

苏苏没有接男人的话,婚纱里一人无法操作的部分自动穿在身上,裙摆比看起来要重许多,苏苏的双腿即使自由也被压的几乎站不起来。

“你还想怎么玩弄我!?”

男人打了个响指,和琴一样款式的铁圈项圈和一只乳白色的单手套,苏苏闭上眼睛,努力试图让自己忘记周身的痛苦,保留最后的体面。

光秃秃的脖颈上传来冰冷的触感,接着是强大的外力为自己塑形,这是项圈被戴上了。男人微微碰了碰苏苏的双臂,示意她转过手臂,苏苏不等男人再次触碰自己,便将手在背后握紧,让男人戴上单手套。

乳胶质感让苏苏感觉有些冰凉,可很快苏苏发现这并不是乳胶,而是在单手套内壁附着的一层史莱姆似的魔物,活动的胶液蹿入苏苏的指缝,扯的咔咔作响,最后固定成了微微弯曲,想要抓握着什么的姿势,在确定了形态之后,胶体便迅速固化,苏苏的双臂仿佛陷入泥潭般动弹不得。

苏苏不想分辨单手套是自己固定的还是由男人代劳的,等苏苏睁开眼睛时,自己的周围好像是起了大雾一般,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头上被戴上了面纱和头纱,虽然外界可以看到新娘娇羞的脸庞,但从新娘的视角却只能看到前方几米的景象。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一样的口球,一样的询问。

“你骗了我。”

“可你不还是要接受吗?”阴谋得逞的男人拿起玫瑰雕刻的口球,只不过口球塞入口中的那一段,添加着一个让苏苏反胃无比的器官的模具。

男人没有让苏苏反抗,强迫着她吞下那个长的过分又粗的过分的东西,苏苏踱着退到墙角,男人便按住她的下颚,撑开腮逼迫着她张开嘴,然后仿佛享受施虐一样慢慢的让模具一点点推入。

“这是按照我的做的哦,平时的口水会被暂时储存在这里,满了后就会从那个地方的小口里喷到你的嘴里——现在有这样的练习,大概让我使用的时候就不会不习惯了吧......”

“呜呜呜.....”

“婚姻不就是这样的吗,你们总在恋爱时把对方想象成自己心中最完美的样子,可是实际的结果可能完全相反,但你已经穿上了新娘的嫁衣,已经将美好年华托付给了对方,你....已经无法拒绝了,不是吗?”

男人走出自己编织的陷阱,打算呼吸一下北国严酷又凛冽的空气。

但他却没想到,教堂外围着一只严阵以待的队伍。

“瓦拉娅修女会,第九谢苗·蔑楚洛夫战斗团,沙皇骑士姐妹会等等代表教会和沙皇前来讨伐恶魔!”

由圣职和女兵组成的队伍将男人团团包围,无数个巨剑长矛,甚至含有魔力的圣典和咏唱增幅设备全部对准了消瘦的人形。

场上陷入了紧张的沉默,只有男人的皮鞋踩踏雪地的吱吱声。

“呵呵呵,各位是新娘这边的家属和朋友吗。”男人向杀气腾腾的军队微微鞠躬。

“欢迎你们,我想我应该不需要自我介绍了,请各位随我到里面。”

教堂内本是庄严肃穆的圣域,可如今看来却阴暗的仿佛从未被庇佑过,一抹紫光像一条浅浅的飘带,被喧响的呼气一次次吹动变形,呈现出极光似的奇妙景象。

坚实的锁链发出不大但掷地有声的响动,随着锁链的淅淅沥沥,接下的音符必然是鞋跟踏地的沉重响声,沉重的让人以为穿鞋的人似乎正懊恼的跺脚。

两个新娘分别在三列长凳制造出的两道路径上缓缓走过,但她们的移动却并非出于个人意愿:新娘的铁质项圈上有一个细小的铁环,虽然小但也能为铁链穿针引线,仿佛新娘身上的其他拘束一样又奇怪又合理。

男人牵着苏苏和琴,就如同自己在晚会之夜同二人的初次见面一样幻化成了她们最喜欢的白马王子形象,恶魔可以同时化成两个不同性格的角色勾引女性,也就有同时得到两个新娘的权力,对于侍奉欢愉之神的恶魔来说,这实在是天经地义。

“你作为修女,应该知道这里是被抛弃的皇室教堂吧。”男人的两个躯体中发出完全一样的声音“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你们平常了解到的是,女大公想要发动政变推翻沙皇,然后被正义的沙皇所发觉,女大公就被永久软禁起来了吧。不过我这里却有另一个故事,女大公从未想要发动什么政变,是我幻化成沙皇的样子,将她打扮成了我最爱的模样带去了魔域,在那里,我根据她的记忆制造了和她的回忆一模一样的场景,让我的手下幻化成她的父母,她的丈夫,每天都用各种手段进行管教,让她完全认识到自己从皇后变成奴隶的事实,最后心甘情愿的在自己珍视的人目前到达污秽的巅峰.......不过,我爱她还是胜过爱你的,我的苏苏/琴。”

两人都清楚,新郎的话是来自恶魔的诳语,只会扰乱自己的心神,但现在的自己实在没办法做出什么有效的反抗:琴的双腿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但来自丈夫的强令让她不得不一蹦一跳的向前,而苏苏的下半身虽然没有受到琴那样的严格拘束,但插入体内的奇怪东西和过于离谱的高跟鞋让她也只能踉踉跄跄的跟上主人的拉扯,并且,两个新娘都几乎不能动用视力,这让她们的每一步都只敢试探性的前进。新娘们略显滑稽的姿势引发了一片夹杂着污言秽语的爆笑。

“请不要在意,那是我的朋友。”男人不管两个人是否能看见,自顾自的说着“哦对了,在我们这里有一个风俗,新娘如果在婚礼仪式上摔倒的话,就会被视为不合格,会留给在场的宾客们享用的哦。”

苏苏和琴看不到的是,在教堂两侧的两列长凳上坐着各种各样的妖怪,他们或是男女同体的带着异常多的升值器官,或是身上长满让人痛苦又兴奋的道具,更有的连人形都尚未具备,只是一坨压倒了长凳的触手怪物。

新郎的话让魔物们爆发出一阵狂笑,各种不清不楚的液体朝着苏苏和琴飞溅而来,更有魔物从脚下勾挑苏苏的高跟鞋,故意使其摔倒下去。琴那边也遭到了类似的待遇,可最影响她的不是恶魔的动作,也不是爱人为自己编织的拘束,而是自己作为体面,严谨,受人尊敬的修女,居然会被恶魔们戏耍嘲笑,之前的自己哪怕略施手段也总是能达到目的,可现在自己却一文不值,引以为傲的尊严被人踩在了脚下。

“不知道你看到了没,坐在中间的是你的家属或者朋友们,虽然你我都没有邀请她们,但她们还是出现在教堂外面,看来她们很在乎你们?或者说很在乎我也有可能。”

听到这些话,苏苏和琴闪过一丝窘迫,一阵风吹起苏苏的头纱也拉起琴的丝袜,让她们看到了绝望的场景。

会场的两侧坐着让人生畏的恶魔,而中间的位置则坐满了大正教会和军方的战斗人员,她们严密的护具已经不知所踪,只有些各式各样仿佛为了羞辱而存在的华服和内衣盖住了她们,而且所有人都正被不同程度的拘束着。苏苏看到,有的修女即使百般抗拒,她的华服依旧使她的双臂在背后合拢后固定,而裙摆里的拘束裙则禁锢了她的双腿,同时,几只异形抱脸虫似的生物爬动而上,完全遮住了修女的面部,也钻入裙下的敏感位置,使劲用身体下隐藏的大棒给修女疯狂的欢愉,而另一个修女——或者说看起来应该是修女的人则被黑色的奇怪物质完全包裹住,像是乳胶衣的材质之上还有让苏苏分不清调理的束带,皮革镣铐和束套,将修女完全变成了乳胶人偶,最可怕的是修女的全包头套似乎没有开口,让修女完全处在窒息的状态,进一步想,这个修女可能会永远在窒息中生不如死,逐步变成只会挣扎,供人赏玩的道具。

琴这里看到的士兵们甚至不如修女体面,她们高大威猛的身躯被穿戴上情趣款式的内衣和吊带袜,她们或是双腿叉开,露出污秽不堪的下腹,同时双眼空洞无神,好像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或是被细密的绳网捆绑固定,丰硕的胸肌上罩着两个奇怪的罩子,且有另一个被拘束的人不断吮吸,更有的则被一旁的恶魔选中,搂抱到另一列随即马上消失在群魔中,那个形似巨型章鱼的巨大触手怪好像急不可耐,长长的触手伸到新郎面前,卷住一个拼命反抗的女性后瞬间将其吸入触手团中。这些女士们每个都尽己所能的挣扎呼喊,可这些声音却被恶魔的尖啸压过,苏苏和琴要不是看到了这番景象,甚至不知道这些姐妹们的存在。

不知道哪个恶魔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她......修女琴,居然完全没有遵守过修女教条,贿赂别人更是信手拈来,可能在她看来,修女什么的只是让自己攀高枝的工具吧......”

另一个恶魔发出非男非女的尖叫:“这个苏苏修女也是,你们看她现在多么虔诚的样子,实际上她的身体里塞着一个又大又粗的**哇,而且嘴里还有一个,都是她自愿塞进去的。”

接着便是恶魔们的嘘声和嘲笑:“看到没有人类们,就是这两个自称修女的人让我们找到了你们的弱点,就是这两个人害你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哇,哈哈哈哈哈哈......”

苏苏和琴没看到俘虏们的表情,又一阵风将苏苏的头纱和琴的丝袜粗暴的扯了回去。

“你们要靠着女神和大地神,用她们的伟力,做正义的事......事业......女神啊......”苏苏在心中默念着祷文,可这里已非神明所守护的人界,苏苏无论如何祈祷也感觉不到一点力量,极其糟糕的精神状态让她几乎背不出一段完整的词句。而琴也在崩溃的边缘,她尚不清楚这些讨伐恶魔的勇士是会留在这里还是被营救出去,如果她们能够离开的话,自己便会身败名裂,完全成为他人唾骂的对象,可能象征着修女归宿的灵柩也不会被安放在教堂里......不,或许别人根本不会对自己进行任何形式的纪念活动,自己会成为教会和国家的污点永远受人指责......想到这里,琴的眼泪打湿了蒙眼的丝袜,呜咽的哭声丝毫没有减轻恶魔的嘲弄。

男人打了个响指,一旁准备已久的群魔开始演奏出刺耳难听的婚礼曲调,其中一个恶魔的胯下还匍匐着人类。音乐让婚礼的气氛到达高潮,不过这里没有牧师,也不存在任何收敛和克制,在一片嘈杂中,苏苏和琴被牵引着到达圣坛前,而男人的两个躯体也逐渐重合,变成了一个穿着西装的英俊新郎。

空间的错位让新郎站在苏苏和琴面前,分别捧起她们的脸。

“我可以保证,我们成婚之后绝不会再有这样糟糕的聚会了。”

是安慰,或是嘲讽?男人轻轻吻了两人的额头,周遭也安静下来。

“你现在的样子真美......”

无论男人的目的为何,苏苏和琴也都被这看似真挚的花言巧语说的动了心,虽然这和想象中的婚礼相去甚远,不过自己的付出如果能取悦男人的话.........也算值得。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永远......”

两人虽不能看见,但此刻还是任由男人把玩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或许这样,也.....

“我爱你.....”

“你愿意嫁...........”

.....嫁...........给.........

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耳边的嘈杂瞬间化作了一片虚空,男人也消失不见,只有苏苏和琴一黑一白两个新娘面对面站着,教堂里的恶魔和被俘的战士们也好像不曾存在过一番,只留下了布满灰尘和蜘蛛网的破落教堂。

“呜呜呜?”苏苏和琴虽然看不太真切,但却可以通过对面的气息感受到对方,两人混乱的感情仿佛戛然而止,互相都发出了疑惑的呜呜声。

没错,新郎,宾客,宴会,这些通通没有发生,两人好像做了一场梦一般,只有两人毫无意义的新娘拘束和怅然若失的孤独,以及永恒的陷阱是真实的。

“呜呜.....呜呜呜呜......”苏苏听到了琴这个大姐姐的哭声,自己也一阵眩晕,仿佛马上就要倒下,可两人没注意的是,脚下冰冷的石板像是融化般液化,将苏苏和琴的高跟鞋陷入其中,在处于正好的浸没厚度时又重新变回了石板,苏苏和琴想要稍稍变换方位,但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经和地板固定在了一起,已经不能移动了。

机智的苏苏马上发现虽然下半身没办法行动,但上半身却可以触碰到对方,苏苏赶忙用头纱顶弄对方,琴也马上反应过来,两个人蹭来蹭去,虽说是为了弄掉二人蒙眼的拘束,但刚刚的事情和过于靠近的距离让两人都有些头脑发热。

不多时,苏苏的头纱和琴的丝袜总算脱离了眼睛,二人看着彼此被牢牢固定又在方法上与自己稍有不同的拘束心中五味杂陈,或许自己在经历了这些后,已经喜欢上这些拘束了?

可两人没有时间细想,突然间,琴内裤中的家伙猛然涨大,甚至在小穴部也有异军突起,仿佛自动一样猛烈的抽插着琴,而苏苏早已进入身体的巨大假**则开始强烈的震动,甚至在苏苏的后庭也生长出了个同样的玩意,一样不由分说的进入身体震动起来,过于强烈的震动甚至让苏苏浑身发抖,连嘴中含糊不清的呜咽也带上了些许颤音。

与此同时,二人胸部的乳环也持续发出强烈的电流,电力虽不至于让二人受伤,但所带来的痛苦中仿佛带着点恶趣味的兴奋。那些长在胸罩上紧贴皮肤的倒刺也开始了规律的活动,细微的软刺并不在于添加更多刺激,而是像呼吸般在胸部的敏感地带持续剐蹭,像是被人轻咬和舔舐的感觉虽然比不上直率的侵入,但也给两人从未被开发过的身体和心灵以巨大冲击。猝不及防的二人几乎被折磨的失去意识,但体验过巨大的痛苦之后,留下的一丝丝快感却又在脑海中逐渐放大,就好像偷食禁果的神话故事一样,那些本以为对自己有害的事情,说不定隐藏着巨大的快感。

“只要......忘记一切,专心享受......”

“把自己交给玩具和拘束,完全成为他人的所有物.......”

“看似失去了所有,其实是得到了一切......”

这并非恶魔的诱惑,而是两个女孩的真情实感,或许之前的她们被各种纷乱所扰,看不到世界的本质,但现在,空旷寂静的教堂里有两个永远被拘束,被给予极乐的人,这便是全部的意义和归宿所在,两人的眼中只有作为视觉刺激的彼此,她们看着对方的拘束,不禁联想到自己的拘束,两个女孩逐渐抛弃了理性,让同伴的模样作为自己快感来源的一部分,对着彼此发出了毫不避讳的娇喘和呻吟。

礼服,新娘,爱人,绳子,皮革,严厉的管教,永恒的拘束........

在破碎的情绪之间,顶峰也即将同时来到。可到达登顶前最让人痴迷的那段距离,本应该愉快的满足的那段距离时,二人身上的所有刺激却猛的消失,只留下一具等待填满的身体和被欲望驱使的混乱思维。

是结束了吗......

可是,还被拘束着....

但是为什么要结束呢,刚刚为什么停下来了?

二人暴躁的扭动起来,被汗水打湿的衣裙和肌肤粘在一起,有种被包裹的紧致感觉,可这些连同身上满是爱意的拘束一样,可以极大的撩拨情欲,却没办法让人满足。

为什么连高潮这种事都要......那可是最重要的事情,是我生命的一切啊......

死的建筑不会回答,两人声嘶力竭的呜咽只是被建筑收做回音罢了,冰冷的教堂严肃又冷峻,如同她们所信奉的神一样永远保持距离。

“可是......我从来没有深信过那些北国诸神,我甚至还不及信众那样虔诚......”琴的心灵对自己发出了无情的拷问“现在我只渴求着一件事,那件事,只有那个存在给给我......”

悟得什么的琴突然冷静了许多,她感受着全身的束缚和情欲,默默在心中颂赞到:“黑暗王子,欢愉之神,快乐和感情的守护者,世间最唯美和优雅之人啊,我愿意摒弃过去的异端邪说,放弃自己过去沉迷的一切,将我的身体和灵魂永远奉献给您,让我成为为您的奴隶和玩物,永远在您的裙下被无限的欲望占据吧!”

“琴姐!!”苏苏本能的感知到琴的状态不对,她似乎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实话实说,苏苏对虚无缥缈的众神怀着虔诚和敬畏,但诸神在苏苏心中的地位远不及这个一直带领自己,和自己一起出任务的琴姐姐,信仰崩塌的苏苏仿佛一头扎入深潭,极限的痛苦像在焚烧自己的五脏六腑。

“姐姐去哪里,我就愿意跟到哪里,神什么的都无所谓,只要有琴姐在,即使我把自己献给邪神也愿意!”

...........

................嫁...........

“................你愿意嫁给我吗?”

热闹的场景再次浮现在二人面前,仿佛停滞的时间再次开始流动,男人摩梭着苏苏和琴的脸颊,深情的问出了期待已久的结婚誓言。

“我愿意。”苏苏和琴直视着男人,用心中的渴求传递出最直接的信号,似乎自己受过的一切苦难都是值得的,同时,黑暗王子也收到了追随者的呼唤,紫色的邪能在两人的下腹部蚀刻出堕落的证明,复杂的淫纹代表着欢愉之神的认可,也让两人再不会如修女般矜持,只会时时刻刻期待丈夫的作弄。或许是为了奖励新信众,那些原本消失不见的刺激再次一齐出现,让新娘娇嗔着倒在新郎怀里,在爱人的怀中,恶魔的新娘扭动着身体,让爱人将自己拥抱的紧一点,再紧一点,把自己当作笼中的金丝雀和缸中的金鱼,从身体到灵魂完全归恶魔所有。

“或许本就应该是这样吧.......”

教堂外的人界尚飘着纷纷细雪,雪花即使还未落地便耗尽了自己,但洁白的一瞬飞舞却好似忠贞的新娘,也好似祭奠青春的挽歌,成为了这场荒诞婚礼的绝佳注脚。

后记:

大理石喷泉将水花高高抛起,有些会落到修剪整齐的园圃上让植物绿的更加可人,可负责打理的园丁却无福欣赏这美妙的景象,他们还要修剪几十公顷的花园和草坪,更别提喂养那些游走在花园中的奇珍异兽了。大花园的远方,能看到一排排蕴含着北国特有美学的奇妙宫殿,只是看一眼便会让人心生向往。

仅是这样看,这里应该是某个艺术赞助人的奢侈别墅了,只要忽略头顶状如稠液般的粉紫色天空和不时飞行而过的魔界造物。

花园的某个安静角落,一个闪着金光的乳白色凉亭将花园一侧的风光尽收眼底,几个贵族妇人正享受着室外的新鲜空气和如画的美景,一边闲聊着。

“你们真是幸福的很呢,我连羡慕都来不及呀。”

说话的女人穿着紫裙,正是之前打扮过琴的“化妆师”,她拿起桌上唯一一杯红茶小呷了一口,而对面的并排坐的两人相视一笑,她们就是苏苏和琴。

苏苏和琴换上了更加保守的衣物,从肉眼所见的材质上看,这可能是某种极厚的丝绸,可从两人的感觉判断,这或许是某种魔界的液化金属,先不谈穿上就被压制的只能依靠在座椅或床上的可怕重量,衣物的脖颈,胸部上下,束腰处各有一个粗大笨重的金属环,而这些镣铐一样的东西居然是与衣服长在一起的,另外,或许是本就不打算让穿戴者有任何自主活动的权力,衣物只有颈部存在一个开口,而手臂则是使用了失能手套的设计,让二人的双手保持握拳,无法抓取,宽大裙摆下的双腿也被仿佛全包睡袋似的架构并腿包裹,还有几条扣紧的皮带作为固定。另外,二人的双臂也并不自由,苏苏的双臂自肩膀始被一件和衣物同样材料的单手套拘束,两只胳膊在单手套夸张的程度下尽可能的贴近,而琴的双臂则被几组铁环和锁链构筑的囚具固定成了后手W型高吊的姿态。

其实,这件衣服被制作的如此坚韧,最主要的目的并不是抑制行动,而是让穿戴者无法释放出里面的生物——这是一件触手拘束衣,大量的魔界生物依靠人的精华作为营养,腥臭的液体和蠕动的肉浪早已将二人包裹,可幸好触手还处于休眠的状态,否则二人还能不能够安稳的坐在这里都是个未知数。

“我们......也很爱他.....”严密管制和二人面不改色的神态形成了鲜明对比,二人像普通的新婚娇妻一样羞涩的低下头,抑制不住自己害羞和幸福的神情慢吞吞的回答着,化妆师微微一笑,仿佛见过很多这样的情景了似的又喝了口茶。

“他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嘿嘿,都让你们舒服的不得了呢?”

这下新娘的脸完全红成了熟透的苹果,苏苏躲到琴的怀里,而琴则尽可能让长发遮住面容后微微点头。

“女士们,你们聊的愉快吗?”男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苏苏像是见到了救星似的用眼神示意男人快过来。

“刚刚我去和女大公聊了聊。”男人拿着雨伞和妻子们的外套走来“她说她非常喜欢现在的服务,希望我加强拘束的程度。”

“噗,她不是早就说不出话了吗?”化妆师笑着喝完了茶水。

“我从她的动作里得到的信息。”

“嗯哼~不过工作之余可别忘了照顾你的两个新婚妻子呀。”化妆师给男人使了个眼色,随后微微致意“我该走了,很期待我和您,和两位夫人的下次会面。”

苏苏和琴赶忙小声向化妆师道别,随着化妆师消失在花园里,男人也将脸转向了两人,两人也全然没有了方才神态自若的伪装,男人的眼神仅仅一扫而过,两人就变得惊恐万分,满是畏惧的惨白脸颊微微颤抖着,但其中又隐喻着某种渴望和满足。

被支配的美感。

“我......求求你.......”

“现在不需要表达了。”男人微微抬手,触手服就立即被激活了过来,触手的肉壁开始蠕动,向两人的身体上涂抹增加敏感的液体,同时衣物从颈部向上生长,不待两人说完话就覆盖住整个口腔,随之一同到来的触手粗暴的冲入二人的嘴巴,强迫着灌下过量的催情药。

“刚刚的交流有趣吗?”男人完全知道二人身上发生着什么,但却故意询问其他事情。

两人即使拼尽全力吞咽也不能保证咽下如此大量的液体,但还是拼命的点头,从扭曲的眉间强挤出一丝笑意以表现自己的欢喜。

“那太好了,我们到屋子里去吧,你们该休息一下了,等我洗个澡就去找你们¬。”男人微微一顿“我的话说完了,除了面对我和客人,其余时间你们不配拥有认知的权力。”

触手服顺着身体继续向上,多日的折磨让两人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或是哀求或是摇头的向男人表示抗拒,

可男人只是“绅士”地笑笑,触手包裹住两人的双眼,向两人的耳道播放低劣的淫靡叫声,更重要的是,触手服是没有呼吸孔的,两人坚持了不久就进入了窒息状态,这也让她们产生的精华更加美味,至于两人的生命——一旦将灵魂献给了邪神,邪神便可以随意支配信徒的生命,让她们永远在魔界体验快乐,或是折磨。

裙摆上的触手须撑起宽大的裙子,也将二人托起。男人宠溺的摸了摸妻子的脑袋,随后便一同朝宫殿走去。

基夫良卡的修女花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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