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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之子

[db:作者] 2025-08-10 18:15 5hhhhh 1610 ℃

本章有详细性描写。

接《星夜》之后。

*

她握着拳,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

羡慕。嫉妒。愤恨。烦躁。苦闷。

她想亲吻他,她想掐死他。

祭司躲在树荫下,远远看着将军在烈日下挥洒汗水。

别邸的后院有一片很大的空地,将军把这里改造成了训练场,白天在这里锻炼,精进自己的武艺技能。有时候他一个人,有时候几名部下前来陪练攻防格斗。

骑马与击刺,她也曾受过这样的训练。很苦,但她一点也不后悔。她怀念能够自由驰骋的日子,没有人告诉她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如今,将军绝不会允许她手持武器,甚至连骑马也要经过他的同意。

那些过往触手可及的东西,又变成了男性独享的权利。

他重新定义她作为女人的身份。

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温柔顺从,风情万种,善解人意但又不能太聪明?她琢磨着,没有留神将军飞驰而来,迅速跳下马,给她一个措手不及。

*

年轻人注意到好几次自己训练的时候,侧室都在远处观望。上一回他远远跟她打招呼,结果女人转身就走了。自己哪里招惹她了吗?他纳闷。

这一次他可不想再让她溜掉,乘其不备拦在面前挡住退路。

捕捉到女人脸上闪过的惊愕与尬尴,甚至还有一丝恼怒,将军颇为得意,但那样的情绪波动转瞬即逝,她从容地递上仆人备好的饮用水,仿佛无事发生。

他大口饮下,觉得舒爽,又拿过女人给他的干净软布擦掉身上的汗水与尘土,同时留意对方细微的表情与动作——尽管保持着礼节性的微笑,却有些不自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又在四目相交时飞快地避开。

他听见侧室用她自己国家的语言小声地说了什么。他听得不够清楚,勉勉强强分辨出“金色”这个词。

“你说什么?”他问。

侧室缓过神来,答道:“我说‘太阳越来越晒了。’你要继续训练吗?还是吃一点东西?”

她多半没有说实话。将军想,但也猜不出对方的原意。

几个月以来,侧室对他的态度有了变化。起先她表面温和有礼,实则冷漠疏离,与他虚与委蛇。也许是明白了家人对她并无敌意,她逐渐在更多的场合表达自己的感受,愿意同他交流,说出自己喜欢的、不喜欢的,也时常照顾他母亲,与对方谈话,或者与亲近的女仆们聊天,为此他松了一口气。就在他认为侧室终于融入了这个家庭时,她忽然变得捉摸不定——尤其是在沙漠星夜之后——有时婉约内敛像披着朦胧的纱,有时真情流露落落大方,有时言行相悖纷乱矛盾。他发誓自己没有挑起事端,女人却待他轻蔑又刻薄,不是表面的咄咄逼人,而是隐藏在微笑之下的耐人寻味——好像她天生就在行——讥笑他的愚蠢和微不足道。

这让他又爱又恨。他很想弄哭她,撕掉她的伪装,她只有在哭泣的时候才是完全真实的,但他又怕见到女人的眼泪。

让女人流泪的男人是无能的,这是他从小的认知。男人有义务让女人感到快乐、富足与安稳。赢得女人发自内心的欢笑是男人的荣誉。

都说女人是一道未解之谜,将军觉得侧室也没有那么难懂。仔细观察、回想她近日的情绪变化和反常的言行举止,确有几分女子为情所困的敏感和难为情。

如此,事情就变得明朗起来。他暗自发笑。

*

他站在祭司面前,汗水不断地从额际滚落,偶尔一两滴滑入眼内,让他不舒服。年轻人眨了眨眼,试图弄掉干扰视线的汗水,效果不佳。他接过面巾擦了擦,好受了些,然后随手搭在脖子上,却任由其余的汗水从颈间和赤裸的胸膛缓缓滑落。

祭司看着对方汗湿的头发在强烈的光照下闪着微光,像史诗里英雄们头戴的闪亮战盔;身上晶莹剔透的汗水宛如最纯净完美的珍珠,是爱之女神流下的眼泪。为了防止晒伤,将军涂上了混合着橄榄油的香膏,通体发亮。汗水和尘土弄脏了原本均匀的覆盖,却更加显眼地勾勒出全身漂亮的肌肉与线条。骄阳之下,连睫毛和手臂上的汗毛都呈现出金色,好像整个人都在发光。这哪里是长诗里的英雄,分明是太阳神降临于此。女人浮想联翩。

不知是她热切直白的眼神还是皮肤上的黏腻感让他难以忍受,年轻人用布擦了一下身体,胸口弄污了一大片。祭司咽了一口唾沫,满心希望能把对方身上染得更脏。

在训练场上恣意释放精力的金色之子,让无数女神为之心醉的宠儿,最后却被黑夜女神穿透胸膛,取出支离破碎的心脏。

她低吟光明之神的爱称,想要亲吻那颗还在跳动的心。

……

“你说什么?”对方发问,打断了她的白日美梦。

祭司缓过神来,答道:“我说‘太阳越来越晒了。’你要继续训练吗?还是吃一点东西?”训练之前他都保持空腹,想必已经饿了。

“也差不多了,我去冲个澡然后吃饭吧。”

趁仆人牵着马走远,将军悄悄指了指女人的腹部,问:“你好点了吗?”她行经的时候,偶尔会很难受。

“已经干净了。”

年轻人眼前一亮。

女祭司叹息,遗憾他为什么不能变成一尊没有思想和灵魂的美丽雕像,抑或诗篇里安静而被动的美少年。她喜欢掌握美的事物,现实却是自己被人牢牢掌控。她厌烦了这样的处境。

*

将军在床上说漏了嘴。

现在她知道男人交往过数位女性,对她们也非一时兴起。

该说他认真吗,或者见一个爱一个,还是挑剔呢?祭司拨弄对方的短发,思考着。也不是什么令人意外的事实,只是从前没想过,而她几乎快忘了自己只是这男人的妾。说是侧室,却没有自由民的权利,也不能离开他,若是逃走就会被抓回来,这跟奴隶有什么区别?自己有什么样的待遇全凭对方一句话。

他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却激不起她心海的波澜。

女人用手肘挡开将军,示意对方躺回去,然后翻身骑上去。

“风景真好。”两个完美的半球体占据了男人的视野,他嬉皮笑脸,欲将其置于掌中玩弄。

祭司抓住那只不规矩的手,说:“老实点。”

“你骑在我身上可没什么说服力。”另一只顽劣的手搭在了她腰间,故意在敏感的地方徘徊,叫她猛然弹动了一下。

将军忍俊不禁。女祭司咬了对方的虎口作为回礼。他夸张地叫了一声,权当是某种乐趣。手贴在她脸蛋上,拇指在唇边摩挲,她乖乖地含在口中。

她恰到好处地结合了顺从与反叛、温润与强势,像空气与风一样在两者之间自然地转变。她织着一张网,用自身矛盾又协调的奇妙特质,将他网罗其中。他想,难以抑制心里的渴求。

他想奸污她,说出让她脸红的下流幻想,再把这些淫行悉数施加在她身上;他想膜拜她,视她为独一的神明,恳请她的全部注意与恩慈。

他注视那对海与黄金之眸,手指插进乌黑柔亮的发间,为她梳理长发,然后推揉耳后的皮肤,助她放松身心。晚星与曙光的异教女神,闭上了双眼,享受情爱间隙信徒奉上的舒适。

一只手来到了她的后颈,暗暗用力,试图拉近彼此的距离。祭司缠住那只手,拽到面前,亲了一下,安抚这心急的年轻人。指背略微的凉意让她注意到将军手上的戒指,她仔细看了一眼那上面的图案,是一只鹰的形象。

展翅的金色雄鹰,是男人的家族象征。

你可以自由翱翔,却妄图把我困在这里。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遵守你的游戏规则呢?她睨视下方,眼里的柔情褪去了一半。

女祭司猛然发力,握住将军的双腕,使劲压制在男人身侧,与此同时双腿夹紧他的腰部,最大程度限制对方的动作。她的力气不小,但是面对矫健的军人,无论是力量还是耐力,都处于劣势。她在用力的一瞬间就感到身下的人肌肉迅速紧绷,时刻准备暴起解除当前的威胁,这是将军常年训练与战斗练就的本能,跟他硬来只会自讨苦吃。

紧张的情势在男人看清了女人轻佻的笑容,还有那句“乖一点,小狮子。”后纾缓下来,却也因此唤起了他更加高涨的欲望。

“亲爱的,你是在火上浇油。”他抬了抬腿,顶了一下女人的臀部。

“嗯哼……”祭司懒洋洋地应道,手指伸进床头盛着橄榄油的碟子里,再让冰凉的油顺着指尖从高处一滴一滴落在将军的胸口。她把橄榄油均匀地涂抹在结实的躯干上,试图重现阳光下那尊优美强健的神像。将长发拢在一侧,她俯身亲吻男人的胸膛,唇与手顺着那些漂亮的肌肉线条来回游走。

秀色可餐却不得不耐着性子任她胡作非为。女人只顾撩拨,却丝毫不让他宣泄,对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被冷落的嘴巴终于在祭司抚摸、轻咬他的乳头时发出了威胁:“你再不住手,就要后悔了。”

“你可没少对我做这种事,我只是有样学样罢了。”祭司笑了,坐起来,然后扶着男人硬得发胀的阴茎缓缓坐下,让它一点点没入自己的身体。

两人同时发出一高一低喘息。

祭司停顿了一会儿,调整呼吸,让自己适应,才慢慢律动起来。她一只手撑在将军胸前,另一只手与他十指交缠。男人单手扶住她的腰肢,仰视女人,看着水雾一点点濡湿那双明亮的眼睛。她挂着柔美的笑,投向他的眼神里饱含情欲与轻蔑。他挺起腰,压住女人的臀,把她钉死在利刃之上,迫使她发出一丝拉长的呻吟,以回应这样的挑衅。祭司抽出双手,撑在两侧,继而缓缓向后挺起上身,让自己化为一张拉至极限的弓,之后再缓缓地向前倾倒,如此反复数次,令体内那具炽热膨胀的器官最大程度地侵占自己。

她想象自己骑在雄鹰之上,驯服这不可一世的天空之主。

女人加快频率,溢出接连不断的呻吟,舞动蛇身一般柔软的腰肢,不时收紧腿根的肌肉,夹住男人。年轻人不可抑制地发出哼声,用左臂撑起上半身,右手箍住女人,收回了一半的控制权。他支配她的身体,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大开大合地操弄她,每一次攫取都又深又重。

玫瑰色的红艳晕染了祭司的脸蛋和眼角,她被将军折磨得不轻,喘息声中夹杂着哽咽。

“哭出来。”男人说,“你是天生尤物,就该被我操到合不拢腿。”

“无耻之徒。”她不喜欢他在床上羞辱她。

将军扯住女祭司的头发,强迫她低下头,在她耳边随意地吐出两个字:“荡妇。”然后抓着她的手,让她摸彼此结合的部位,感受那根不断侵犯她的阳具。

“你身体里都是我的形状。”他故意狠狠顶弄,要她深深体会被刻印的滋味。

她湿了一大片。

“你下面倒是先哭了。”年轻人嘲笑。

“快闭嘴吧。”仿佛被攻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女人反而抛弃了羞耻心,把沾了爱液的手伸到将军面前,命令道,“舔干净。”

将军挑了挑眉,似乎有点意外,却面带喜色,大大方方地答道:“好啊。”他坐起来,把女人搂在怀中,然后认认真真地把她手指上的每一滴液体都舔舐干净。

“满意吗?”他低声问。

她到底还是羞赧了,避而不答。他总是在不经意间拨动她的心弦,让她丢盔弃甲。

将军掌控了性爱的节奏,时而轻缓,时而剧烈,像海潮与浪。他亲吻她的脖子和乳房,双手在她的后腰和臀之间百般留恋。她搂着他的脖子,低头与他接吻,迫切渴望时,便用乳房贴着他,或者轻咬男人的耳朵、抓挠他的后背。将军抓着女人的臀肉加速冲刺,撞击她的敏感点,并在高潮临近时拍打她的屁股。女祭司陷入了美妙的疼痛与磨人的快乐相互交融的狂喜境地,她闭着眼,发出尖叫和呻吟。

*

她脑海中浮现出该国神殿外墙的浮雕,那上面的神用勃起的阴茎,代表伟大的生殖力。初见这样直白露骨的表达方式,她感到震惊。她的民族对繁衍的崇拜隐晦而委婉,他们崇尚理性与智慧,避免夸耀跟淫欲相关的生殖器官。她侍奉的主神更是要求绝对的忠诚与贞洁,性成了一种恐怖的惩罚手段——那些极少数通过与神合一仪式的人有幸同神的灵结合,失败者则被神化身的巨兽无情地刺穿、撕裂,死于血崩。她现在被钉在男人的阴茎上,享受性的喜悦与美好,却不觉得羞耻。

在背弃神的道路上,她越走越远。她从不后悔,只是遗憾没能与自己最爱的女孩同生共死。

倘若生命短暂,就当盛放,感受爱,体会欢愉。不负她笑靥如花,情深似海。她是她的灿烂千阳,是晚风吹来的歌谣,是振翅飞向晴空的鸟。

可是她死了,在最美的韶光,而自己还活着。

为什么呀……!

粉碎了一切的仇敌却得意洋洋地站在她眼前。他被众神祝福,洒脱自在,如骄阳似火的金色之子,挥霍他人已经无法拥有的青春年华。她的少女死前受尽凌辱,死后不得安葬,尸骨留在黑暗中腐烂。

她好恨!

祭司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把对方推倒,张开双臂,猛地掐住了将军的脖子。

那女孩也曾像明媚的夏天那样肆意过,笑起来眼睛弯弯如月牙。

‘我是金盏花,我的心里盛着太阳的芬芳。’

‘雨后苏醒的花蕾,甜蜜、欢悦、楚楚动人,也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她们在晨光与花海中交换诗歌。

祭司跨坐在将军身上到达顶峰的同时,无情地收紧了十指,她恨这男人有着与那女孩相似的热忱和张扬,提醒她这偷来的时光必有痛楚,眼前的快乐不过是海市蜃楼。

*

迄今为止,将军从未体验过这种形式的性爱高潮。床笫的乐趣各式各样,男子躺卧,女子骑在他们身上抵达极乐之境,并不稀罕,但是在彼此结合、攀登高峰之际,被女人扼住咽喉,无疑超出了将军的认知。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仿佛被带往了遥远的世界。起初他还能挤出一句“松手”,掰开女人的手指,试图把对方从自己身上甩下去,可是后来他干脆无视了躯体发出的警告,放任自己体验这种既甘甜又恐怖的感觉,在窒息与濒死的边缘,感受强烈的、如洪水一般的灭顶高潮……

直到一滴眼泪落在他脸上。

他猛地张开眼,艰难地吸气,费劲把女人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扯下来,止不住一阵咳嗽。骑在他身上的女人,长发凌乱、面色潮红、情绪失控,一边叫唤着什么一边瘫倒在他身上,哭到筋疲力尽。

男人微微揉了一下喉咙,那里连咽一口唾沫都觉得疼。他自暴自弃地躺回去,骂了一句。转头看了一眼蜷缩在他怀里仍在发颤的侧室,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是头一回如此接近死亡,再迟一点,可能就断气了。刚才高潮的一瞬间,他仿佛窥见了另一个世界,穿过幽暗的厄夜,沐浴在炽光之中,意识与身体分离,叫他有口不能言、有目不能视、有耳不能闻、有手不能摸、有脚不能动,一切机能丧失殆尽。直至现在,他的意识才完全恢复,才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这不是玩闹,也不是无心之失,他的女人是真的想杀了他,只是他运气好,侧室没有压迫到致命的地方。年轻人抚着已经睡过去的侧室,陷入了沉思。

*

注释:

神殿浮雕的原型为卡纳克神庙的阿蒙神浮雕。

诗歌有参考。

压迫颈动脉窦会导致人快速昏厥,甚至致命。正文第一章将军就是这么对待女祭司的……天道好轮回,可惜女主没掐对地方。

番外的意义在于黄暴和别的……反正你们也不信我写了那么长一章就是为了其中的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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