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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成年人禁止饮酒!(北联限定)

[db:作者] 2025-08-10 18:15 5hhhhh 5180 ℃

  港区的夜色,向来异于大众对夜晚惯常认知的浓郁静谧,也不似灯火通明、喧闹如昼的不夜城,而像一位浅眠于蓝色蔷薇之中的年轻姑娘,安静、清新、美丽,却不过分诱人。其内的学院、船坞、港口都无言地沉寂着,灯熄门闭了无动静。繁星点点越过稀疏的云层淌落下来,在沉寂下来的建筑上缀出一片斑驳的星影——也落在苏维埃罗西亚向窗边伸出的手上。

  曾与闪耀的群星交臂而失之的舰娘对星光会有更深的见解,她知道星光的璀璨源于恒星无止尽的自我燃烧,也知道此刻的星光来自数千乃至数万年前的虚相——却仍忍不住伸手将它接住。无形的光在她的手上静静流淌着,色影单调的光晕只像一条安逸的溪流,转眼间突然却又沉得像一条波涛汹涌的长江大河,顷刻便将她覆压吞没而去。疼痛刺骨如同剐心利刃,寒冷入髓甚于万载冰海,溺在如有实感的星光中,她窒息,她恐慌,她浑身发冷。

  ——因为她突然想到,它们与它们同样来自星空。

  “怎么了?”

  寡淡冷寂的女声自她身后的黑袍人影处传出,像一条催动奴隶工作的长鞭似的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令她立刻便回过了神:“抱歉,突然想到一些事情。”

  “再不快一点的话,你们就没有机会了。”

  

  同样的淡漠如水的声音,同样不带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感情。

  “我知道。”

  苏维埃轻声回答她道,转头便带着黑袍人影来到了一扇铁栅门前。紧密排列的栅格刷着仿锈的厚漆,却掩不住沉重可靠的质感。隔着栅栏的间隙,可见其中仅简单陈设盥洗台、书架与铁架床的内景。目光投射于房内全然没着的一片昏黑之中,能稍稍窥见半抹浅浅的紫色自铁架床的边沿垂下,柔顺地流落及地,像一株生长在黑暗中的薰衣草,充满生机而又令人惊讶。

  “咔哒。”

  在她观察房内的间隙,苏维埃已经用钥匙打开了铁栅门。她推开门扉走进“监牢”的内部,窗外的星光旋即穿过宽大的门框也流入昏黑的屋内,黑袍人影后脚跟上,一人、一光、一影依次进入房间,一阵奇妙的顺序感油然而生。

  “能看见吗?需要我帮你开灯吗?”,苏维埃看似礼貌地问候黑袍人道,亲切的就像她们是认识已久很久的朋友一样。

  “不用,这样就挺好的。”,黑袍人摇了摇“头”,一阵琐碎的金属碰撞声随之从她的黑袍之下传出,安静的房间里顿时响起了一连串叮叮咚咚的回声。

  她说的确实没错,银亮的星光已然溢满在这间算不上大的监牢内,渐渐变亮的环境光让那抹在门外只能略略瞥见的淡紫色逐渐变得清晰——那是一位正侧身酣睡在铁架床上的娇小紫发女孩。她的身上盖着绘有小熊图案的柔软被褥,只把圆圆的小脑袋和白嫩的双手露在外面。紫色的拖地长发自她的后脑流溢而下,像柔顺的丝绸一般流经床铺坠在地上。星光照在丝缕晶莹的发丝上,将她的紫发映的剔透而又闪耀,看上去奇妙而又好看极了。

  “......”

  黑袍人伫在原地一言不发,苏维埃却懂得她的弦外之意。

  她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走到床前轻柔地扶着女孩的肩膀,将她半翻过身来露出正脸——这张处在熟睡之中的娇俏脸蛋旋即便以一种近乎无可挑剔的姿态出现在了黑袍人的视野中。菖蒲色的鬓发斜向流淌在光洁白皙的前额上,晶莹的发丝此起彼伏显得极有层次感;她的眼帘轻轻阖着,眼尾弯弯略略下垂,长而挺翘的黑色眼羽交错搭织在一处,将眼眸遮的严丝合缝;如水似的晶莹粉唇轻张,薄樱似的颜色与果冻般的质感无不显出一种诱人长吻的诱惑力,浅而均匀的呼吸声自微张口唇之中传来——这位名为塔什干的北联舰娘此刻似乎正睡得安稳极了。

  “确认是舰娘塔什干没错了。直接把她交给我,你的工作就可以完成了。”

  不过,只是一瞬,黑袍人就把目光从她的身上收了回来。她居高临下地盯着苏维埃发号施令道,话语中溢满了绝对与不容置疑。

  “稍等......”,苏维埃抿着嘴唇,音量有些微弱:“最少让我和她......道个别吧......”

  她的声音中透着溢于言表的悔恨与不甘心,但黑袍人对此却全然熟视无睹。

  “可以,只要你觉得时间充裕。”

  “......”

  得到黑衣人“允许”的苏维埃似是断了发条的玩偶一样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无言。她没料想对方会如此轻易应允自己的请求,一时半会组织不起具体的行动,只能静静地看着塔什干陷在柔软床铺里的玲珑身躯。女孩身上的被子在刚才的翻弄中滑到一旁,娇小柔软的身体近乎完全暴露了出来。未经发育的上身曲线包覆在贴身的洁白白色衬衣之下,高高竖起的洁白长领更显颈部纤长。向下,因为卧姿而略显褶皱的黑色背带裙勾勒出纤细的腰肢线条,其下的短裙部分只堪堪遮住大腿上缘,使得女孩的柔软腿肉在过膝长袜与裙边的约束之间露出半截颇具晶莹饱满质感的绝对领域。她双腿的其余部分包裹在洁白的丝袜之中,本就略略透肉的丝织物在腿弯处轻薄更甚,使遮掩于其下的髌骨与膝盖呈现出煞是诱人的淡粉色。但美中不足的是,女孩被轻薄丝袜装点的小腿自中段以下依旧埋在堆在她脚部的棉被之中,略略丧失了些许整体的协调感。

  “唔......”

  正当苏维埃想抽去被子让她的全身得以显露的时候,床上的塔什干轻轻地哼了一声,睡眠似是被叨扰的她稍稍颦起眉头,抬起小手不安分地揉了揉眼睛,黑色的鸦羽旋即舒张开来,露出其下依旧显得惺忪的一双天蓝色眸子。女孩初醒时的眼眸之中镀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反射出依旧面无表情的黑袍人和满脸惊讶的苏维埃——但后者脸上的惊讶却转瞬即逝。早已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她沉下气来,从口袋中掏出一小瓶透着馥郁酒气的无色液体——掺入了适量安眠药的高浓度伏特加,用力晃了晃便将它凑到了塔什干的嘴边。

  “苏维埃......?塔什干这是......咕噜噜噜——”

  塔什干的疑惑与疑问被强硬灌入她口中的泛着浓烈酒味的液体一并闷回了肚子里,随之而来的还有苏维埃看似温柔的抚慰声:“没事的,小塔什干。你只是在做梦而已......放轻松,等梦醒来,一切都会结束——就像你以前做过的那些梦一样。”

  “?咕噜......咕噜......咳——咳咳——”

  毫无防备的塔什干的口腔与喉咙在瞬间被烈酒填满,随之涌上的感觉像是一团烈火在喉间燃起,将她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神智烧煮至了沸点。由于在躺姿下被灌入液体,应激的女孩立刻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带动全身剧烈挣扎了一番。她的双手胡乱挥舞着将苏维埃逼退到一旁,包裹着纯白丝袜的小脚不断地拍打着身下的软床,即便隔着柔软的床垫也激起了一连串难听的吱呀吱呀声。但不过片刻,她的身体便停止了挣扎,转向一侧痛苦地蜷缩了起来,酒液自唇角与鼻侧不断地溢出,将小脸下方的洁白床单打的湿透。

  “咳......哼......咳......呜......”

  “闹够了吗?小塔什干?”

  方才还温柔万分的苏维埃此刻却没来由地拾回了她作为北联领导者的严厉本色。捧着塔什干沾着大量酒液与口水的柔软脸蛋,望着她迷茫睁着的,此刻瞳孔已然有些稍稍溃散开来的眼眸,她将还剩大半瓶酒液的酒瓶再一次地凑到了她微张着的小口边上。

  “咳......咕噜......咕噜......呼......呼......”

  起初,女孩的唇瓣只是微分,苏维埃也只好一点一点的倒进混着安眠药的酒液。但当前些时候灌进的酒液中的酒精与呛水的窒息感开始慢慢地蚕食塔什干只是稍稍恢复的意识之后,她边抽搐边蜷缩的身体便稍稍地放松了下来,小嘴也张的越来越开,呼呼的呼吸声渐渐的盖过了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与间歇的咳嗽声成为了主流。逐渐掌握了局势的苏维埃开始加速节奏,手中酒瓶倾斜的角度不断的变大,进一步地加快了将塔什干拖入深睡的进程。在再度响起的痛苦咳嗽声与因为呛水而引起的轻微抽搐中,混杂着些许涎液的酒液从女孩的嘴角进一步溢出,顺着光洁的面部曲线滑落,在本就因湿润而显得略略发灰的床单上二度晕染出更为大片的水渍。

  “咳……呼……呼……”

  被流溢而出的液体濡湿的衬衣领口随着女孩急促的呼吸而浅浅起伏。呛水的咳嗽声逐渐的转化为陷入深睡的鼾声,在轻微的窒息与安眠药的双重作用下,洁净的眼白在女孩半睁着的双眼中自下而上升起。苏维埃用空闲着的另一只手刮了刮她微翘的眼睫,旋即用手指将她半阖的美目轻轻翻开——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大片让人感到安心的纯白与只能在眼顶望到的半抹天蓝。于是她放心地移开了托着女孩面颊的手,塔什干仅有绵软脖颈支撑的小脑袋旋即便像个没有骨头的布娃娃一样重新瘫软在了床上。

  “真是粗暴。这就是你们北联的姐妹情吗?”

  静静地注视了发生在眼前的一切的黑袍人用她那没有感情的声线似是陈述般地提问道。在她的话音落下的瞬间,苏维埃才像是如梦方醒一般猛地睁大了眼睛。她呆望着自己手上已经全然倒空的酒瓶与侧躺在床上昏睡若死的塔什干小脸下方满是酒渍的床单,回想起自己数秒之前的所作所为,她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手指没能握稳酒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啪——”

  “我、我原本打算骗她喝下这瓶伏特加之后再哄她睡着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苏维埃颤抖着望着全然人事不知的塔什干,后者的意识此刻正被伏特加内含的安眠药拖入愈加深沉的深渊。女孩白皙十足的小脸泛着不健康的潮红色,柔软的粉嫩唇瓣半张开来,丝缕涎水止不住地向下淌着。半睁开的双眼之中溢的满是不省人事的大片奶白,天蓝色的眼眸呆滞的挂在眼顶一缘,其上纤长的睫羽边沿还挂着些许泪珠——天知道她在昏过去之前该有多么难受。

  “不用谢,我只是激发了你内心最底层的那份嗜欲,并将它以数十倍的模样呈现了出去而已——这种事情对我们来说小事一桩。

  正摆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模样的黑袍人“友善”地提示她道,话语淡然地仿佛事情真的与她毫无瓜葛一样。

  “你?!”

  她转头无言而又愤怒地瞥了一眼她,心中的怒意已然积蓄到了顶点——却又立刻毫无办法地收敛了起来。

  她对它们一向毫无办法。

  “......”

  千言万语最终都会化作怒火沉入心中,而强行的忍耐又将让心中的怒火沉入更深的地方——最终烂在心底,消失的了无踪迹。

  苏维埃静静地蹲下身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折的四四方方的手帕,细心地拭去在塔什干脸蛋上弥漫开的水渍,但晶莹的涎水旋即便再度从女孩的嘴角淌下,在她精巧的侧脸上留下银亮的一抹航迹。

  “......”

  托起塔什干的细嫩的脖颈,苏维埃旋即将她的姿势由侧卧调整成了平躺,女孩的四肢由于姿势的改变而向四周毫无力气的瘫去,稚嫩的肩头向下软沉沉地塌着,原本熨烫齐整的洁白衬衣布满了因挣扎而产生的褶子,自袖口露出的白嫩小手蜷着葱白似的手指。光洁匀称的双腿自微皱的短裙裙下伸出,左腿的丝袜尚能挂在大腿中部,右腿的丝袜已然滑脱到了膝下,露出小半白中带粉的膝盖。塔什干身上这套严肃整洁的小狱卒打扮本是为看管他人而生,如今却显出了几分拘禁束缚的羞耻色彩。这位威风凛凛的小监察者此刻彻底昏成了一团人事不知的软肉,缀于她衣装上的大片凌乱褶痕更凸显了这囚于监牢之内的悲惨境遇——却引得苏维埃的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了几分异样的情愫。望着塔什干软软陷进同样柔软的床铺里的无力身体,她终于确认了这份情愫的真容——炽烈、热情,而又略带几分居高临下进攻性的情感。

  或许,黑袍人说的并没有错,自己内心之中对塔什干的那份怜爱可能真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质吧。

  端详着塔什干那头长及腰际的头发,她在床铺前面稍稍蹲下。指尖伸入她凌乱的发丝之间,打着旋卷起女孩的菖蒲色长发,又向外拉扯着将缠在指尖上的发丝捋直抚顺。顺着已然平直的晶莹发丝回旋,她换用掌心沿着女孩的后脑顺着柔顺的发丝一路向下,压下一丛突兀的乱发,又抚平一股斜凸的杂毛,将有些乱糟糟的后发也平整如初。她将大拇指贴在她的侧颈上,并着其余四指,隔着蓬松柔软的长发轻柔地按着她的脖颈缓缓下移,透过女孩轻软的颈部肌肤能略略感受到一节节节理明晰的颈骨。

  “唔......”

  塔什干因颈部受压而产生的短暂脑部供血不足而难受地哼了哼,黛紫色的眉头稍稍皱起,不省人事的小脸也随之条件反射般的抽动两下,不适之感近乎溢于言表。

  “啊,抱歉,弄疼你了。”,苏维埃略带歉意地回应她的轻微呻吟声道,手上对女孩娇躯的把弄整理却片刻也没有停下。她托起塔什干因昏睡而显得毫无力气的手臂,沿着袖管将洁白衣袖上的褶皱抚平,女孩柔弱无骨的白嫩小手在此过程中随着她的动作而上下乱晃,松弛无力的五根手指胡乱地弯折往复,像个无人操作的提线木偶。

  将她的双手放回床上,苏维埃转而顺着排扣整理起了她的衬衣。她并起双手贴上塔什干的体侧,顺着她的身体曲线时分时合着一路向下,略略发育的稚嫩胸脯与富有弹性的绵软小腹的不同触感交织刺激着她的手心。作为北联的领导者,苏维埃过去帮助北联的年轻舰整理衣物的次数并不算少,却从来没有生出过任何一种与当下心中哪怕有丁点相似的感情。这种新奇的情感催着她手上的动作变得慢了下来——只希望这段泛着诡异的温馨感的时光永不结束。

  双手牵着短裙的下沿遮住塔什干绘着小熊图案的内裤,苏维埃的指尖在她泛着光泽的绝对领域上轻划了几道,女孩如水似的肌肤随之毫无阻滞地下陷,吹弹可破的白皙之下立刻隐隐现出几道粉色的印痕。她牵着丝袜因加了弹力带而显得毫不透光的纯白色边沿,将塔什干左腿上的长袜提回了大腿上部。转向另一侧,她用右手托住她的右腿,左手提起丝袜的袜边,试图如法炮制另一边的做法——却出乎意料的失败了。女孩因失去意识而完全放松的绵软腿部肌肉无力经住如此大幅度的单向受力,腿上的丝袜也受松弛的腿肉牵连而无法通过简单的方式复原。于是她将目光投向了塔什干的小脚——女孩的小巧足部覆在洁白的丝织物下,袜子在她的脚踝与足跟处略略堆起一层褶皱。她的足尖隐没在丝袜的纯白加固层之中,其余部分透着浅浅的淡粉色。苏维埃握着女孩玲珑小巧的足弓,推着丝袜一路向上,片刻便将柔软小脚上的丝袜完全抚平。她的双手顺着塔什干纤细圆润的腿部曲线一路向上,将腿侧与膝弯处的微皱丝袜一并理顺,又提起坠到膝中的袜边扯回了大腿上部,没费多大功夫就将女孩右腿的丝袜恢复如初。

  “这样......算是完成了吗?”

  经过苏维埃的如此一番整理下来,虽不像熨烫般光洁如新,塔什干的衣物也稍稍复归了整洁。望着衣着整齐的睡在床上的塔什干,她的心情煞是复杂——既有完成了一桩“大事”的成就感,也有几分隐隐的不舍——因为她知道,黑袍人该说话了。

  “以你们的标准来说,应该算完成了。”

  如苏维埃料想的一样,黑袍人淡淡地接过了她的话茬。与接话同时,她迈步走上前去,苏维埃随即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推到了一旁。她知道,这表示黑袍人即将接管眼下的局面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在她的心中油然而生,恐惧、沮丧,却什么也没法改变。她只能眼睁睁地望着黑袍人从衣下伸出纯由机械与零件构成的手臂,抚上塔什干吹弹可破的脸蛋——她能想象那只手掌的冰冷触感,正如她那像是正被它篡住的,好比跌入冰冷深渊的心脏此时所感的一样。

  “你觉得你刚才对她很粗暴吗?苏维埃?”

  没来由的,黑袍人却以疑问的语气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诶?”

  从恍惚之中惊醒过来的苏维埃一时半会没能反应过来,对她的问句只能以沉默做应对。

  “那或许是因为你太温柔了。”

  黑袍人似乎根本没有期待苏维埃的回答。淡淡地留下这句话,她的手指末端闪出一丝银亮的光芒,旋即轻柔而又不容置疑地捏上了塔什干细嫩的颈间。

  “唔......呜......”

  吃痛的女孩呻吟了两声,松弛的肌肉却完全无法回应她本能的挣扎反应,娇躯只是欲拒还迎地轻扭两下便再无动静。温和而甜腻的不知名液体自黑袍人刺入塔什干细颈的指尖涌出,混入颈静脉回流至心脏的血液之中,又被心脏搏动而带向全身,没过多久,高浓度的迷药便弥散在了她的娇小身体之中。迷药的药效令女孩本就没有什么力气的身体进一步地松弛下来,整个人在床铺之中陷得更深,柔软的手臂与纤细的双腿都因脱力而伸得笔直,包裹在洁白丝袜里的一双小脚斜斜地瘫成外八字。足尖处,五个足趾都因肌肉失力而略略显得松散,又被富有弹力的袜子束缚在一处,呈现出任人摆布的无力美感。

  “......”

  瞟了眼塔什干愈发绵软的躯体,黑袍人恰到好处地停止了对她的药物注射,但先前注入的高浓度迷药依旧锲而不舍地发挥着药效。塔什干的小脑袋因颈部肌肉的进一步松弛而偏向一侧,本来只是微张的小嘴因姿势改变的缘故而张的更开,口中积蓄多时的涎液顺势淌下,洇湿了唇边洁白的床单。女孩的眼睛由微闭转成了半睁,其中的眼眸却早于眼肌的松弛而先一步翻了上去,只在半开着的眼帘之中留下一片不省人事的奶白。望着她略显崩坏的睡颜,黑袍人掩藏在阴影之中的面容顿了顿,手指旋即轻巧地搭上她的眼帘,稍稍用力便将女孩凝脂似的眼皮浅浅推开,露出了其中近乎上翻至眼顶的天蓝色眼眸。两只黯淡无光的眸子在翻白之余还略略分视,其中的瞳仁略略散大,一片水光之中倒映出黑袍人模糊不清的面容。她松手之后,塔什干的双眼也没能好好地阖上,松软的眼皮只堪堪坠到一半遮住上望的瞳眸,还馀大片失神的奶色眼白暴露在外——将女孩意识全无的昏软姿态展露的淋漓尽致。

  “呼......呼......唔......”

  “......”

  注入体内的迷药与先前吞入的安眠药与酒精一并作用于脆弱的意识上,令女孩的昏睡状态越堕越深,身上的一切响动都变得与清醒时大不相同。自半张着的小口之中早些时候还有轻柔且均匀的温绵鼾声传出,如今樱色的双唇却木然地分着,其中发出的呼吸声微弱的近乎停滞。手指轻刮塔什干翻白双眼上微翘的眼睫,黑袍人一弹她的侧颅,使她的小脑袋随之受力而偏向了另一侧,晶莹的涎水换了个方向自唇角淌下——她这副躺在床上瘫软着全身的状态像极了个精致而美丽的布娃娃,四肢绵软、头颈松弛,一副任人采撷的娇弱样子。

  “我很满意。所以,今天就到此结束了。”

  抛下这句话,房内星光的亮度陡然升高,眨眼间便刺的苏维埃眯上了眼。等周边的星光再度柔和下来之后,黑袍人与塔什干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有一段时间了,整间房间安静的就像她们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只有屋内仍旧静静流淌着的星光与凌乱床铺上的水渍能够证明曾在这里发生过的那场狂乱暴行的存在。

  “......”

  缓步走向乱糟糟的床铺,苏维埃在床头位置蹲了下来,伸出手指轻轻地在依旧湿润的部分上蘸了蘸,又凑到嘴边舔了一口——一股新奇而又美好的甜腻味道混杂在烈酒的浓烈酒气之中,挟着丝缕的清凉在口腔与舌尖之间往复萦纡,每一度的巡回都能带来别样的味觉体验。却又像落到手上的雪花一样转瞬即逝,再无踪迹。

  就像她一样。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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