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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安娜的奇幻冒险,2

[db:作者] 2025-08-10 18:15 5hhhhh 4050 ℃

“唉,得了,行了——说这个词都这么费劲,不就是鸡巴?等你尝过哪个男人的了,就知道它没啥了不起。”

我本能想反驳,联想到昨晚我在男人膝上光着屁股挨揍,那样淫荡地叫喊过,结果却还是处女之身,顿时涌上一股无名邪火,非要跟他较劲。

“是吗?那么你的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他停住脚步,极其轻蔑的眼神睨过来。

“你想听实话?你和他订婚之后,我都怀疑老哥冷暴力你。你落到我手上,每天要把床垫弄湿两三次,跟母猫发春似的,摇着屁股要个没完。”

我听到一半就闭上耳朵,往后大撤步,眼神恐惧地拼命摇头。

“啊?我可没骗人啊,实话实说罢了。你躲那么远干啥?”

“你是说,长大后的我……也和你做过爱?”

他咧开尖牙,藏在衣袋的手指骨捏得作响,轻慢地吹起一支小调。

我看着他比划摇晃的下流手势,只觉得眼前一黑,扭头撒腿就往家跑。

——我得找安娜问清楚,她怎么能,她怎么能这样!

我跑回家,安娜还在楼上睡着,只有爱德华待在客厅。他穿着丝绒长外套,前额打了油的金发松散开来,神情平静而餍足。他拍着我的背,劝我慢点喝热姜糖茶。没过一阵,玄关就响起吊儿郎当的口哨声,一看他弟弟洋洋得意的脸,就质问他是不是欺负我。

“啊?谁欺负她了!我好人做到底,告诉她别跟管不住裤裆的人订婚,一片痴心自我感动,到头来还要被宰。对付男人嘛,就得一鞭子一颗糖,太卑微了就不被珍惜,哪个女人追着我的屁股跑,我操完连留宿都不让。”

他话里有话,爱德华的脸阴沉下来,我懒得看这对容貌相似的兄弟唱双簧,赶紧挣脱出来,躲到楼上去。

卧室里,安娜还迷迷糊糊睡着,一只洁白细腻的手软软垂落床帘,我一下子脱掉衣服,裸着纤细腰身,只穿着内裤蹿进被子。

安娜被我搂上她腰的小手冰得一颤,纤长睫毛慢慢睁开,我故意把头埋进被子,同样柔软鬈密的两头长长黑发互相摩擦,在枕上纠成一团,被窝里都是柔暖急促的呼气,半晌我才闷闷开口。

“你怎么能跟他……”

被未婚夫背叛,扭头离开或者揍他一顿不就完了?为什么要跟那个自以为是的男妓,在电暖都没有的廉价公寓里滚床单?在处刑前还被当作性奴豢养,这太跌份了。

她高傲的自尊心很快明白我在指什么,却只用手指梳顺我后脑的发丝,刚睡醒有点沙哑的柔和声音,像不知道怎么开口,似乎哪件事和我讲明,都显得太过残忍了。

我的耐心到此为止,光裸脚趾滑下床,挺着幼细胸脯悲愤开口。

“既然如此,你想要的…我也想要。我喜欢爱德华,现在就想要他!”

安娜连忙卷着被子下床,胸脯两只雪白乳肉弹出来,徒劳伸长胳膊也没抓到我,只能狼狈披上蕾丝罩衣,裸着臀部追到走廊上。

埃德加正端着一个银盘子,估计是送来赔礼道歉的茶点,看到一大一小白花花的肉体在走廊互相追逐,吓得“哇啊”叫出来,靴跟踢踏舞似的乱跺,又引来一脸不耐烦的爱德华。最后我和安娜只能在走廊站好,像寄宿女校受罚的学生似的,挨个说明情况。

我将手背垫在臀后,挺着胸脯两颗红色乳粒,态度嚣张地表明我的要求,安娜以手臂掩着一对雪白翘乳,叹着气连连摇头。爱德华听不出重点,也不了解宰杀女性的法律,只得冷眼看向他弟弟要求解释。

埃德加吧唧嚼着给我送来的水果,眼皮都没抬,抬手丢来皱成一团的衬衣。

“别做梦了,你个没斤两肉的小鬼,赶紧该干啥干啥,喝茶看你的破书去。一头瘦马还得骑一周才能养肥呢,你这小屁股小胸脯,连小马驹都算不上,只能扔到肉厂熬高汤。”

“你在胡说什么?签了肉契的只有我,牵扯无辜的女孩,你这样不会犯法?”

“啊?她就是安娜,这不是你们说的吗?那你的肉契不就是她的肉契?她连个身份都没有,要说是哪个地下俱乐部的雏妓,宰了就更容易了。要不我现在就在她后脑勺来一枪,随便拖到哪个油厂炼油去?”

“你这个混蛋渣滓……”

“噢,你都要被做成菜了,现在才知道?爱咋说咋说吧,时空穿越这事,说出去谁信呐。”

埃德加吹了声尖利的口哨,扭头就跑。爱德华也转身离开,知道宰了我并不会带来大麻烦,似乎给他带来了一些触动,他可真有意思。

安娜看起来则相当颓败,雪白的手指捂住脸,似乎难以相信自己做出的抉择。我心中产生了同情,拿手指轻轻拽住她罩衫袖子的一角,脸蛋贴上她的胳膊。

我们默默穿回裙子,到客厅重新泡了茶,享受二人时光。爱德华知趣地躲到了书房,埃德加在车库不知道干啥。

我打量着她,成长似乎没有将我变得天翻地覆,她颀美的脖子和挺翘双乳,我身上都能看出雏形。面庞有点不同了,少女时圆圆的眼型变得更狭长,眼珠被浓黑的睫毛根衬得幽深,眼珠一遇到暖光,泛着湿润漂亮的紫罗兰色,仿佛吐露不出千言万语的忧愁哀思。

“安娜……告诉我吧,你为什么会献身?除了你爱他之外。”

她用雪白的手指整理一下鬓发,深吸一口气,眼神因豁出去了显得满不在乎,声音却有点颤抖。

“……我,我没能在事业作出成就,出版的书反响不好。母亲去世了,我不再和父亲联系。爱德华不愿对我忠诚,我却比想象的更爱他。我手里的牌输光了,也没什么可牵挂的。”

——我被抛入惊涛骇浪。我未来会长成气质高雅的漂亮女人,内心却还是固执又纯净,一点都没改变,我的喉咙涌上酸楚,又有一丝拨云见月的快慰。

“…真不错。我还以为,自己不会爱上什么人呢。而且,我也不如我想的那样聪明。”

她轻笑起来,拿切好的米色烟纸卷了雪茄。我要求尝一口,却呛得捂着脸咳嗽,发烫的柔软颊侧偎依上她的裸肩。我拿起两绺我们散发同样淡香的黑发,松松编织起来,她把雪茄放回玻璃烟缸。

“可是真不值得呀,爱德华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你不是很喜欢他?”

“确实喜欢,但他也真爱装模作样。——惩罚女眷是一家之主的本分?他是哪个年代的人啊?”

“他体罚了你?”

我点了点头,脚踝轻轻甩着松了边的袜子。

“……他喜欢穿纯色内衣的小女孩。藏着不敢说,怕丢面子,让你瞧不起。”

安娜哑然失笑,眼神却不是轻蔑,而是对心爱男人的怜悯,我的心头一阵酸楚,她真是爱他爱昏头了。

我又玩了一会儿她的手指和头发,埃德加从车库钻出来,两手各拿一叠硬纸板,脸上完全没有残留冒犯淑女的愧疚,真是个没心肝的怪物。

“喂,安娜,小鬼头,咱们来做圣诞小镇。”

“就拿这些破纸板?唬弄也认真点吧。”

“啧啧,消费主义怎么能毁了圣诞节的传统?小不点去拿剪刀和胶水!安娜赶紧让老哥挪挪他的懒屁股,我们一家人不得共度时光?”

他兴致高昂,蓝眼珠陷入近乎谵妄的陶醉,我们摸不着头脑,只能按他的意思办事。

——结果出人意料,埃德加很擅长手工活,很快就叠出许多像模像样的房子。被拉下楼来的爱德华倒是笨手拙脚,眯眼皱眉小心斟酌,涂了半天颜料,才发现窗户框整个涂反了。安娜乐不可支,给他打下手,两个人很快做出一堆五颜六色的窗户。

我的膝头贴着埃德加裹着斜纹马裤呢的修长大腿,盯着他金发垂落鼻尖的漂亮侧脸,联系他令人惋惜的内在,简直是破麻袋上绣花。

“其实,如果你当不了电影演员,可以去试试电视节目?竞争会小一点。”

“电视节目?谁他妈要去演电视节目啊?——不是被保龄球打蛋,就是被安全套里的马精液爆头,要不就是去闻肥佬做完体操的汗屁股沟,给我一百万都不干!”

“又想出名,又不能吃苦,你还是真是被宠坏了的少爷啊。”

“啊?你可真行,相处半天就看透了我的本质。有的女人被我操了一周,还不知道被占便宜呢。”

他说到后半句拉高嗓门,爱德华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似乎不打算在这个时间点继续较劲。

房子涂得差不多,景观树和街道也做好了,再撒上白砂和掺了亮粉的木屑,倒真像其乐融融的圣诞小镇。

埃德加得意洋洋,爱德华也大为惊讶——在他心里,这个宝贝弟弟一无是处,就会打扮和花钱,没想到竟有这种绝活。

壁炉烤得客厅有点太热了,安娜打开窗户透风,远处教堂传来晚钟声,竟然已经六点了。

埃德加想起什么站起身,怼了一下他哥哥的肩膀。

“——安娜,等一下过来卧室,我和老哥有礼物送你。小鬼头继续玩纸壳子去。”

安娜耸耸肩,喝着掺了烈酒的甜茶,懒懒拿起雪茄,我撇撇嘴,抱着膝头缩在沙发。

胸脯丰满、肌肤雪白的安娜——未来的我马上就要被屠宰了,临刑前还要被他们玩弄肉体,真是厚颜无耻。

“……你非得去吗?”

安娜却笑了,她的解释让我瞠目结舌——我觉得通奸终归是件丢人事,她的看法却不一样,埃德加床上功夫也很好,很懂取悦女人。她自从决定要献身成为圣诞主菜,道德感就完全抛开了,而是专注享受作为女人的快乐。

我迷惘了——肉欲竟有这么大的力量?居然让我将十几年受到的严格家教抛之脑后,掺合到一对长相相似的亲兄弟间,不觉得羞耻还甘之若饴?

等了一刻钟,埃德加扒着楼梯栏杆吹口哨,我一看他的打扮,差点吓得背过气去。安娜亲了一下我的脸颊,穿着高跟鞋的足踝摇晃,牵着丝绒裙摆上楼,远远能听到卧室门上锁的声音。

我倒在沙发上,只觉得委屈无助,热流从昨夜被手指蹂躏过的胸乳蹿到肚脐,双腿绞起来,夹了两下又觉得没劲,就呆呆玩起纸壳子。

过了大概五十分钟、快一个钟头,门被踹开了,埃德加身披他哥那件黑色吸烟外套,露出裤脚卷边下血管泛青的苍白小腿。他跑下楼,卷好一只烤烟塞到嘴里,吞云吐雾解了瘾,才略带调侃地开口。

“——我之前说你只能熬汤,其实是骗人的。但我确实不爱吃少女肉,太柴了,阴排也没成熟女人的那股滋味,跟猫罐头没啥差别。”

“…你会怎么料理安娜?”

“还能怎么料理?这里啥都没有,如果有恒温制冷机,还能做点女肉脯啥的。现在只能活体穿刺了,没啥花样。”

“是活烤吗?”

“——你连这个都知道?现在的小孩都不学好?”

我心虚地移开眼睛。

“不是,一般活烤女孩都是专业厨师处理的。因为要用麻醉剂,很多肉放过尿了一烤还是会失禁,不会做就是又有药味又骚,根本没法吃。我订了个组装的家庭斩首台,穿好了斩首,把肉处理了再刷酱烤,和肉厂的标准操作差不多,味道至少不会太离谱。”

我点了点头。

“安娜现在……”

他吐了口烟仰进沙发,浅蓝眼睛闪着愉虐的光。

“你想知道?自己去看不就得了。”

——推开卧室的门,里面淫靡的气味几乎让我咳起来。安娜雪白的肉体被扔在丝绒扶椅上,鬈曲长发搭在一对丰满胸乳上晃荡。一条深色领带蒙住她的眼睛,两条手臂被反拧在身后,她的脚踝并拢,被朱红色软鞭捆得又密又紧。

爱德华站在一侧,穿着勾勒出紧实腰线的皮风衣和长筒骑靴,手上握了根散尾细皮鞭。他在她耳旁温柔地低语,鞭尾漫不经心地抚玩搔打她红肿挺立的乳尖。安娜小声哭泣着哀求,他解开裤扣,将火热挺立的阳具慢慢插入她鲜红双唇,他揪着她前额的头发,鞭梢不时搔着她鼓动的雪白颊肉和喉咙。

——我正因窥淫兴奋得乳头挺立,一只乳房就被粗暴抓拢,力道痛得我小声轻叫,沉浸在情欲中的那两人根本没听见,沾满雪茄味的大手捂住我的嘴,埃德加拖着我的脑袋扔到床上。

我刚用手肘撑起身,就被他解开皮带压上来的身体砸倒,我用拳头轻捶他的脊背,反抗得并不认真,他也没搭理,高高耸起的下身顶着我摊开的圆润大腿。

我咽了口唾沫,任我平时睡前发散想象力,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失去贞洁——没有爱抚和绵绵情话,没有刀山火海的誓言,而只是一个年轻男人要缓解蓬勃的粗野欲望,他要用我的肉体,仅此而已。

他动作急躁粗鲁,我的衣服却没遭殃——实际上,他对女人衣物了如指掌,没费劲就脱了我的裙子和内衣,根本用不着撕。我缩起脚趾,双手掩着小巧乳房和无毛的阴阜,姿势不大对头,因为身体蜷缩臀沟敞开,中间两片湿润的小阴唇完全暴露出来。

他挪膝压住我的胯骨,我只好侧过身,两根舔湿的手指抚摸向阴户,我闭上眼睛——被摸的却不是少女爱液充盈的花口,而是臀沟之间的隐秘孔穴。我吓得跳起来,却被凶狠捞过去,肛口皱褶滑进抠弄的指尖,剧痛让我头昏眼花。

“我不要……我不要这个!”

处女之身却被强暴屁股,这么惨一定是开玩笑。然而身后的金发男人却无比坚定,似乎我的屁眼比粉嫩的处女小穴更有吸引力,肛门被成年男人的一整根手指撑开,我呼吸都找不着调了。

好歹这出戏码吸引了椅子上的两人,安娜听到了我幼弱的哭叫声,拍着爱德华的大腿要求休息,服侍的大阴茎从口中滑落,她才有机会开口。

“……老天爷,你们是疯了吧?”

她只得到了埃德加轻蔑的嗤笑作为回答,连爱德华的嘴角都是扬着的。这对兄弟一玩起换装游戏,连神情都让人分不清了,一样带些神经质的癫狂,一样的施虐欲望——包括昨晚的照顾都是过家家,他们根本从一开始就想强暴和吃掉我。

安娜被抱起膝窝,雪白肉体扔摔到床上,挺翘乳肉弹出波浪,脚踝的鞭绳被刀子割开了,露出布满红痕的小腿。她被剥夺了视觉,也无法活动手腕,只能和我一样无助地敞着屁股。

——我的眼睛也被一条绸巾蒙上,在脑后打了个死结。被扔去屠宰做成菜之前,我们都只能这样赤身裸体,肉体被检查货物似的品评赏玩。我听到了手掌捶打安娜肉体的拍肉声,和她吃痛却又微妙享受的柔媚呻吟。接着,我下身两瓣细嫩的阴唇也被手指扒开,颤抖的内里一览无余。紧致湿润的阴道被捅入一根手指,阴蒂也被火热舌头富有技巧地舔弄,随着一下嘬吸,我就高潮了,小屁股绷得死紧,小腹阴蒂突突地跳动。

——最恐怖的是,我开始分不清抚摸我肌肤的大手是谁的,分明的骨节和掌温无法作为证据,连他们低声淫语的声调都没有区别,意识到这一点,我瞬间寒毛直立。

这种特质就被挖掘成了新的游戏。我的下体里被捅进谁的三根手指抽插,另外一个骑在安娜身上摇晃,还逼问她体内的玩意是谁的,安娜懒得回答,结果被啪啪揍了屁股拖到床下。片刻,一种湿沥沥的水音响起来,我闻到那轻微的腥臊气味,脸涨得通红——这个恶魔居然尿在她身上,或许是脸上,因为安娜呛得咳起来,被这么一折腾,她才有点生气地开口。

“埃德加,别在这里玩这个!”

“你还没猜呢,刚刚上你的是谁?”

安娜停顿了一下,羞恼地小声措辞。

“是你。你的…完全勃起会向右弯一点,像要把人的肚子穿破似的…”

“噢,那干你屁股是什么感觉?”

“……很容易,顶到那个。”

“顶了会怎么样?”

“会……我会……”

安娜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的,我很熟悉那种苦中作乐的喘息——她在手淫,雪白修长的手指深入阴户,自渎的行为被两双目光欣赏,三双耳朵聆听。

“会什么?”

冷酷玩味的声音不放过她,靴头咚地踹上她柔嫩的肌肤,她被仰面踢倒了,抚慰自己的动作却没停下,很快就发出窒息似的娇呼悲鸣,我几乎能听到那些透明小水珠喷溅滴落她细嫩肌肤的声音。

“会……我会,潮喷……呜,会丢尿出来……”

我像是被那些放荡淫语鼓动似的,一直压抑的呻吟变为高亢的尖叫,阴唇上部鼓起的肉珠被弹震轻拍,抠挖小穴的手指变本加厉地弯曲,我鼓起光溜溜的阴阜,肛门不停收缩,一股潮液强劲地喷出去,接着就是长达十多秒的失神和放空。

穴口被一根完全勃起的性器压上,似乎也没那么吓人,但真的捅进来,撑涨的撕裂感还是让我小声惨叫,安娜被折腾得神志不清,只能用温柔的手指迷糊摸索我的身躯,爱抚我平坦的双乳和肚脐——真奇妙,我无数次所幻想过的温柔抚慰,竟然来自我自己。这就是我的末路,我的本性?这就是未来我想要的?

好像也不赖。

被阴茎完全进入后,抽动摩擦的胀痛就是小儿科了。我开始发出压抑的呻吟,不成熟的少女音调苦闷中隐含着诱人采撷的甜蜜,我就这样完全变成女人了。

小腹第一次被喷上白浊,我连手指都没法动弹,还没喘匀口气,第二根阴茎就摩擦起我湿漉漉的阴户。这下我直接骂出口,但骂人也不得要领,反而引得那个家伙轻蔑低笑,沾满爱液和精水的臀孔被手指贯穿,肠壁火辣的胀痛和小穴滑腻的撑涨,你进我退,你退我进,根本说不清哪边的感受更要命,很快我就在高潮的抽搐中松开尿口,清亮尿水浠沥沥流下屁股沟,我听到身上男人满意的嗤笑,小腹被擂了一拳,也没力气叫骂反抗了。

折磨结束后,我被抱去清理身体,心里还在犯嘀咕——虽然被他们都上了,到底是谁夺走了我的处女?安娜搂着我在客房睡了一会儿,再醒来时,床边又没人了。

——楼下已经点起了温馨的烛光,安娜窝在爱德华怀里——他当然穿着自己的衣服,两人亲密地小声耳语。埃德加挽着衬衫袖子忙前忙后,大型电烤炉和断头台都装得差不多了。他看到我还咧开尖牙,算是打招呼,刚刚那些荒唐淫乱,简直像没发生过。

我坐到安娜身边,默默看着刑具被组装完毕,它们会夺走她的生命,把她变成待处理的雪白的肉。

时间到了,安娜吻了一下她未婚夫的额头,就任由埃德加处理了。她给她的屠夫口交,再光着屁股撅趴躺上断头台,爱德华已经兴奋粗喘着拉下了裤子,她的手脚正要被皮带绑上,我却突然想到了更重要的问题。

“我说,你们对时空穿越这种事,会不会接受得太快了?”

——安娜迷茫转过头,埃德加不耐烦地“啊?”了一声,爱德华停下撸管的动作,三个人都没听明白。

“——真是服了,你们这些成年人,除了肉欲对科学就没有基本的好奇?我们可是如假包换的异时空同体诶,平行宇宙、因果律、虫洞理论,这不是认证这些猜想的春梦?结果你们倒好,就知道做爱打屁股吃女人。”

埃德加先急了,提着剔骨尖刀大步踱过来,靴跟重重踏上沙发,漂亮的脸因为陈年旧恨有点扭曲了。

“你赶紧闭上嘴,我最他妈讨厌量子物理!从开学到辍学就没听明白过,二十分的小测就能得一两分,我就不懂了,我去洗个发动机大缸,能用得着波函数薛定谔方程?你这个小鬼头过来了,敞开屁股挨操就完了,我还要管你怎么来的?”

爱德华完全插不上话,他是念法律的,物理还不如他弟弟。安娜见处刑被打断,干脆重新披上衣服,给自己倒了杯自酿的樱桃甜酒。

“那我们抛开严肃求证,从朴素唯物主义入手——假设我是十五岁的安娜,因为某种原因掉入时空裂缝,那么原本的世界已经没有我了。因为我在这个世界存活,所以这个世界线的安娜才能存活,如果我先于她死掉,那么这个安娜应该会瞬间消失才对。”

我胡编瞎话,却意外吸引了他们三个的兴趣。

“这不就是科幻小说写烂的祖母悖论?没啥意思,但我有点好奇,如果把小鬼头宰了,那安娜是会凭空消失,还是变成一堆白骨?因果律被破坏了,我们这个世界会咋样?”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

我将手指放到下唇,故作玄虚,埃德加瞪大了蓝眼睛。

“不过这个猜测比较无聊——实际上,我的记忆到圣诞夜和父母吵架为止,至于我是真的从家里跑出来了,还是哭过一通就上床睡觉了,我也没办法判断?顺便一提,我是很会做梦的,做的梦比电影还具体,比小说还有趣。”

“啊?也就是说——我、老哥和长大后的你,都是你梦中的人物?”

“有可能喽。现在感觉这么真实,可能等我醒来,就变得模模糊糊了。”

“这可真有意思,喂,小鬼头,你赶紧把衣服脱了。”

我站起身,穿上没多久的衬衣再次滑落白嫩胸脯,暴露出棉内裤下刚刚失贞过的小穴,纤细手指放在小腹无毛的阴阜上,咬着唇轻轻掰开两瓣细窄蚌肉,露出其中突突跳的淫肿花核。

埃德加咧开嘴,剔骨刀的刀尖朝我的下体比划了两下,一把拎起我坐上沙发,让我骑在他的膝上,大腿像幼儿小解似的敞开。

“——安娜,老哥,你们别亲了。赶紧过来给她刷酱,你不是做梦吗?做梦当然不怕疼吧,我这就把你活烤了。你这一身白花花的嫩肉,阴排和小乳房全要被烤得滴油。噢,你要是嚎得太大声,我就直接把喉咙割了,人道屠宰,顺便放放血。”

想要吃掉安娜的爱德华自然不用说,即将死亡的她似乎也性欲高涨,浸润甜酒香味的红润舌头和我的软舌相互交缠,勃起的乳头蹭动我鼓成小丘的兴奋乳尖,白嫩肢体搂抱摩擦,阴户肉瓣兴奋得敞开滴水。埃德加一手摁着我的腰肢脊背,又挥着剔骨刀敲打安娜翘起的圆臀,雪亮刀尖看得人害怕,却不见一滴血,只留下刀身拍肉的红痕。

爱德华拿了安娜帮忙调好的烤肉酱过来——竟然还有好几种口味,他举着烤肉刷子反复斟酌,最后刷上我乳尖的是蜜汁芥末酱,屁股蛋的是传统烧烤酱,小腰肉的是甜辣洋葱酱,根本看不出想吃哪种口味,肚脐眼里的酱汁滑下阴阜,沾到埋在我阴户里的她的头发鼻尖上,我感到有点抱歉,却无法抗拒阴蒂被吮吸的快感,反而将小屁股往她脸上顶,给酱汁掺进更多淫水做调味。

很快给女肉调味就变成了淫靡乱交,爱德华从后面侵犯着安娜,烧烤酱一滴滴甩下她嫩白晃动的乳波,我的小穴里塞满了埃德加向右打弯的大玩意,他边操边不说人话,背食谱似的念叨会如何料理我们的女肉,会如何细火慢烤我们的乳肉和小穴,大火猛烤我们整切的腹肉和里脊,玩弄我们凝固在性高潮满足中的美丽头颅,我听得昏头昏脑,拿仅有的力气伸手把他的嘴堵上。

他舔着我的手指,拿尖牙轻轻地咬,竟然还说个没完。

“——呸,少女肉不是柴?我想到一个好法子,反正你肯定比安娜后死,就拿她烤出来的乳油臀油给你松肉。这个我在料理书上看到过,叫啥玩意——一女两吃,怎么样?”

我不觉得他能掌握这么复杂的料理技术,实际上,安娜被涂成一道道褐黄的身体被穿刺时,他就干得不太行——他到底是个职业屠夫,比起女肉的味道,更重视处刑体验,他怕安娜被穿刺后内脏出血无法呼吸太疼,直接就把她的脑袋砍了。

看到安娜长发拨到一侧的头颅喷着鲜血滚落,我难受地绞紧大腿,感觉经历了一波小小的高潮,淫水落到电烤炉盘上冒出丝丝白汽,爱德华陪在我身边,一边温柔地陪我聊天,一边挽着袖子往我细嫩娇小的肉体上刷各种粗盐油酱。用在我身上的是相对比较小型的穿刺杆,为了防止我被烤时乱挣,肛门里还有和主杆平行的长栓塞,它顶到我的结肠附近,像性玩具似的随着主杆翻滚,肛道和被撑满的阴道隔着薄薄肉膜相互摩擦,我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那些赏玩杂志都是二道贩子,毕竟没有被活烤的女孩能亲口讲述她们的经验,更别提一位应该在学校读书的年轻淑女了。

埃德加拎着穿刺着安娜的杆子过来——她已经完全被处理成肉了,头颅被齐整割去,肚腹翻开掏干了肠子内脏,胸乳垂向地面轻轻摇晃,一个健康的成年女人,被职业屠夫处理完后居然只剩这么点。

“把小鬼头往旁边挪一挪,把安娜也烤了。多亏订了个大电烤炉,赶紧夸我吧。”

爱德华没理他弟弟,而是专注着迷地望着我逐渐空洞的眼珠,我的脑袋被置在烤炉外,长长的黑发绑成发髻,除了烤肉的火候偏小,这就是为什么我现在还能活着。

埃德加没说大话,竟然真翻出了一女两吃的食谱,从壁炉抓来翻柴薪的火钳,一边翻烤安娜的身体,一边拿铁罐接下她胸乳肚腹流下的滴滴女油,那些滚烫的油脂又被倒到我烤得金黄的皮肤上,过了一阵,估计榨不出什么来了,他们决定切掉继续慢烤的阴排和乳肉,其余的肉则大火猛烤。

刀子在我的阴阜比划,我轻轻淫叫出声,声音和牲畜没什么两样,像被鞋底猛踩的小猫崽子,埃德加注意到我屁股的挣动,滴着血的刀尖出现在我眼前。

“行啦——小鬼头,你马上就知道是不是在做梦了,一般死了不就会醒过来?你醒了好好记得,遇到我老哥就赶紧跑吧。噢,遇到我也是。”

他话音还没落,刀锋就猝不及防划过我的喉咙,我一阵耳鸣,听到血流的哗哗声,劳伦斯兄弟俩的闲谈声,安娜的肉体被猛烤炸开火星的声音,和我涂满油脂的少女皮肉逐渐溶解、脱落骨骼的声响。

接着,我的意识坠入了黑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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