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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封来信【十一】(弥补缺憾与尽情做爱),2

[db:作者] 2025-08-10 18:15 5hhhhh 3550 ℃

渺无人烟的荒野地上,唯一可见的动静是两个默不作声的赶路人,一前一后相隔数米,各自眉眼低垂而显得心事重重。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不知多久,直至落在后面的那个终于又扬起脸看向前方的身影。

“博士……我心里很乱。”斯卡蒂并不知道自己接下去还要说什么,只是单纯地想向他提一下这件事,就像孩子受了委屈一定要朝着自己最信任最温暖的怀抱扑进去抱怨一句,无论实际有用没用。

博士站住了脚步,迟疑了一下,还是稍稍扭过了头,虽然并没有回转到能与她对视的角度,但至少足以让她看见一部分侧脸,而不是只有那个早已头发蓬乱、且由于连日操劳而更显颓丧的后脑勺。

“对不起。”他轻声回道,斜向下垂的视线木然地投往不远处的沙地。

“为什么要道歉?”

“把你搅得心乱如麻,是我的错。”

“如果真觉得这是错,那你有打算改吗?”

男人哑口无言地维持了一会儿那个姿势,接着却突然大踏步地继续往前走去。

“我就知道你只会说些便宜话敷衍我!”斯卡蒂顿时又有些恼火起来,追上去劈手揪住他制服。

博士被迫再次站住了,停顿了一下,才轻声道:“斯卡蒂,我现在和你解释不知该从何说起,不解释又让你困惑且难受,真的进退两难。”

“两什么难,直接心安理得地让人家继续难受着就不需要解释了啊,反正你实际也不在乎。”

“我没有不在乎。”

“你现在就有——不准反驳!”她拽了两下手里的衣摆,“你连回头看我一眼都不肯!哪里在乎了!”

他仰头望天,深深叹了口气:“不是不肯,是不敢。”

“为什么不敢?我会吃了你吗?”

“先回家再说吧,别在这个时候问。”

博士说着试图从少女手里扯脱自己的衣角,但她反而扭得更紧。

“谁跟你回家,我现在就要问。”

“松手,斯卡蒂,我们还赶时间呐。”

“不管,真误了点也是你的错,谁让你不理我。”

“……松手,听话。”

“就不听!”她气恼地一跺脚,“都已经听了那么久了!凭什么,凭什么非得一直都听你的!”

“——好好,那轮到我听你的,行吗。”博士猛地旋过身来,“我扛不下去了我让步,好不好,啊?别老是那么委屈巴巴的,抵受不住。”

直视着她的双眼里,盛满了投降式的无可奈何,然而在这无奈的底色之上,全是更显浓墨重彩的温柔与疼爱,直可谓之宠溺。

“我本不该如此借机表露个人情绪,但我此刻情难自控,再没法像过去那样克制住自己,我怕一回头看你就会有不合时宜的眼神,就像现在这样,你明白了吗。”

斯卡蒂怔怔地望着他,不觉已松开了手。全身心都浸透在这片再无任何遮掩的柔情中的刹那震撼使她一时不知所措,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讪讪地回道:

“那,怎么现在又不怕了。”

博士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越来越不讲理是不是?我本来的确不想在今天跟你谈及情事,如果纯理性的话,就该干脆一声不吭直到重返本舰各回各屋,有什么都过几天再说。但是那样你又要委屈又会难受,我还能怎么办,两害相权,唯有取其轻,因为我没法不疼你。”

斯卡蒂扁着嘴幽怨地与他对视了片刻,才小小声地嗯了一下。

“我说,既然都听过解释了,怎么反而还变本加厉,别撒娇了成不成?”他苦笑着捋了两把乱发。

“不成,已经太习惯对你依赖,被你宠爱,不止这几天,从很久以前就习惯了。”撅起小嘴的少女上前一小步,低着头又拉住了他衣服下摆来回轻晃两下,“其实我心里也知道,之前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别道歉,你一直都很好。”

她摇了摇头:“我是个总在跟自己闹别扭的怪人,而你却始终在纵容我。”

“千金难买爷乐意。”他微笑着从斯卡蒂手里轻轻抽出制服,“好了,先回家吧,在这个特殊境况下,你我心境都不正常,若还藉着这份加成去谈那些事,我会感觉自己是个比现在更卑劣之人,对你也不公平,不说了。”

“唔~嗯……”她比之前更小声地应道。

“嗨呀行行好,别再那样嘤嘤嘤的了,真的顶不住我跟你说。”博士再次苦笑着低下脑袋,嘶嘶地抽着凉气,“走吧,并排走,一直背对着你我也难受。”

他刚转过身,但见余光里白影一闪,却是原本在他右后方的阿戈尔少女倏然移到了左侧。

“哎——”

“刚才那样退后,是我的错,可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为什么控制不住。”斯卡蒂挽起他左臂轻声道,“我本来想重新回答你可以,但你现在不想谈,那就先不谈,我如果这时要抱你,你大概也不肯接受,可至少还是让我这样挽着你,行吗?”

“斯卡蒂……”

“不行我就闹,反正已经被你娇惯了这么久,不差这一回。”

博士哭笑不得地看着突作娇纵之色的少女,最终唯有长叹一声:

“行,你要怎样都行,我哪有得选。”

“伤还疼吗?”

“没什么感觉了,不用担心,我们好歹是个制药公司呢。”

“哪怕它现在就已经真的百分百痊愈恢复如初了,我也还是很心疼。”斯卡蒂隔着衣袖摸到底下的硬质保护套,小心翼翼地来回轻抚,“你下次如果再想报复我什么,能不能换个不会伤害自己的方式?”

他轻笑了一声:“我没真的恶劣到那个地步,这事虽然有点痛快但如今的效果也只是恰好附带的,当时那么做实则最主要还是因为,我若不那样反将一军,立刻就会让人觉得你已经动摇,我就更加被动了。”

“他们也没猜错,我本来就喜欢你,在跟你出来这趟之前就喜欢,很喜欢。”

“……”

“我说真的,你要怎样才肯信?”

“我没有不信。”博士叹道,“你对我的感情,我早就清楚,否则最初也不会把你放到这个位置上还自觉很坦然,反倒是你自己一直不明白。”

“那我现在明白过来了,你怎么又不接受。”

“我不能接受自己在这个时候接受,不是你的问题。”

“所以你此刻不信的其实是我在这次的事之前就已经认识到了自己喜欢你。”

“或许吧。”

“你有时也是个很别扭的人。”斯卡蒂斜了他一眼。

“物以类聚。”

“哼……”

“别哼哼唧唧的了,前边的路还长着呢。”

“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

“前者会让我身体发软,直接影响我应付后者的效率。”

说罢,他又自嘲式的笑了笑,拄着木杖迈开大步继续前行。斯卡蒂按捺下与他身体贴得再近些的冲动,只是不时缓慢轻抚着他胳膊,脑海中愈发思潮翻涌。

恍恍惚惚间,两人抵达了跋涉的终点,并肩坐在小山坡下,然后博士从胸前口袋摸出了一只小小的弧形金属瓶。

“你的酒,来点儿?事件总算解决了,正好给你庆功。”

斯卡蒂望着他眨了眨眼,并未立刻接过。

“那应该你先喝,下了这么一盘好棋。”

“如此亦好,现在确实快累到趴下,在回到自家彻底放松躺倒前,是该给中枢神经来点最后的亢奋,续一点命。”

接着,他便颤巍巍地举起瓶子仰面朝天,试图将酒液悬空倒入嘴里,然而一旁的少女见状不耐烦地一把夺了过来。

“累得手都抖了,还磨磨叽叽费这事,一会再给我弄洒了我咬你,本来就没多少不许浪费。”

一边说着,斯卡蒂已一边将瓶口硬塞到他唇边,给他灌了两口,然后再对着他刚触碰过的瓶嘴部位自己喝起来。差点呛到的博士好容易咽下去,望着她满不在乎甚至有几分蓄意而为的示威式神色,最后还是只得无计可施地笑笑:

“多谢了。”

“为什么又跟我客气起来?”

“本该如此,这种时候,唉,刚才一路上已属过分……”

“想爱你是我很过分?”少女的红瞳倏而紧紧盯住他。

“唉不是不是……”他用力捏了两把脑门,“我说错话了好吗,对不起。”

“别再这么说了,你总是在道歉,可最该说对不起的分明是我。”她骤然又泄了气势,沮丧地垂下脑袋,“当初是我一直疏离一直在伤害你,现在弄成这样都是我活该,不但作茧自缚还连累我所爱的人,又怎么好意思回头说亲近就亲近。其实打从一开始我就在给你制造麻烦,要你费心给我写那么多信,顺着我性子为我做那么多事,原本心病难医的是我,最后却要迫使你去压制自己正常的感情,真的很对不起,博士。”

“唉呀,所以都说了不是那意思,我从来没因此而怪你。”

“你不生气是你的宽容,可我现在既然想清楚了,就没法不恨自己。”斯卡蒂说完仰头又吞了一大口,明明是清甜蔗汁所酿的酒,她此刻却只觉得咽下的尽是苦涩。

“别,没必要,我现在很好,所以别拿那些无谓的想法继续自我折磨,不要内疚,我会心疼。”

博士伸手抢过已快见底的酒瓶,咕嘟两下喝干,然后对她温和地微笑。

“你现在太累了,别想那么多,回家睡一觉就没事了,不行就再睡几觉,总之好好休息,慢慢调整。”

扑扇的眼睫下,阿戈尔少女红眸中雾气迷蒙,瞧了他好一阵,才轻轻一点头:“嗯。”

“乖了。”他把空瓶搁在一边,斜倚着草坡半坐半躺。

“——可是,我始终还是想抱一下。”斯卡蒂说着便靠到他身边,伸开右臂。

“喂——”他浑身骤然一颤。

“不要回应,我不用你回应,就让我自己抱一会,刚才一路上我都想这么做的,只是,怕你生气,不敢。”

她边说边偏过脸贴在博士肩头,当胸横抱的手按在他胁下。一开始她几乎不敢动弹,唯有将他身躯紧紧箍住,安静地细细咂摸着正在自己心头不断翻滚的愧疚与爱怜,之后才一点点移向他胸口,缓慢而用力地揉按着。

“……我不会生气,不可能。但是拜托你也悠着点,别乱动。”慢慢地重新让肌肉松弛下来之后,他的嗓音沉得有些瓮声瓮气。

“没有乱动,只是想起你之前面对着那样的我,一定很辛苦,越抱越心疼,就越想摸摸。”少女小声申辩道。

“隔着外套摸不行?还非得伸到衬衣底下去?”

“谁让你制服外套每个口袋都塞满了东西——”

下一秒,斯卡蒂蓦然惊觉一事,呼地坐起身来,焦灼之下却又一时说不出半句话。

“怎么了,这么慌张?”博士随即也直起腰,正色看向她。

“昨晚的……你、你兜里,那幅画,在吗……?”她紧张得语无伦次。

博士盯了她不到一秒,挤出一个淡淡的笑,如释重负般的躺回原位继续望天:

“就为这事啊,不用太在意。”

“什么叫不用太在意,那是属于我的东西,你管我在不在意!”见他这副淡定自若的姿态,斯卡蒂气不打一处来,差点就想揪起他衣领狠狠地摇晃几下。

“是是,我管不着,只是说提点小建议。”博士慢悠悠地转过头来,“我是觉得你现在情绪过于激动,就像刚才一路挽了手不够还要抱抱着又要摸,一下子有太多过度补偿的行为对你没什么好处,所以这时还是别对那些琐事太上心……”

“琐事!”愈加怒气勃发的斯卡蒂朝他尖声喊道,“你就是这么看待的,对吗!所以你完全不上心,明明说好了送给我的!”

博士眼神闪烁了一下:“我当时答应了么?”

“你——!”

恼怒的阿戈尔少女柳眉一竖正要发作,却骤然间张口结舌,因为,其时的情形,确实只有她在自说自话,博士并没亲口答应过要送她。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当时真的应承下来,自己又何来颜面苛求他,在应付了一晚上性命攸关的生死要务之后,还记挂着这等琐碎小事?不错,这的确是琐事,而她却太习惯于连琐事也留给博士去操心,习惯使她将既有的一切都视作理所当然,从而忘了这实际上亦是一种索取。

“对不起,我不该责问你,这事错在我自身,我本该自己收着它。”

刚才还因愤怒而高亢的语调随着她的情绪一起,如同钢缆骤然断裂的矿井电梯,瞬间沉甸甸地坠入数百米深的地底,而她整个人也像个泄气皮球般,黯然垂首抱膝而坐,神采尽失的红眸呆滞地向着脚下草地,实际却无任何景物真正落入那双眼中。

“别难过啊,错不在你,是我错,我错了好吗。”

博士见状连忙起身挪到她面前,又歪过头试图捕捉她眼神,然而斯卡蒂立时别开脸不肯与他对视。

“我自己要难过,不关你事。”垂头丧气的少女把自己抱得更紧了些,语气也越发低落,交叉的双手用力攥着对侧上臂的衣袖,直攥得骨节发白。

“唉,所以我刚才就说啊,别把它看得那么重,你越这样我越……”博士轻扯了两下她袖口。

“又没怪你,不要说风凉话了!不想听。”斯卡蒂呼地拂开他的手,但觉悔恨正在一点点咬噬心头。

“不是风凉话,我是觉得……”

“——我已经很烦了!你再啰嗦一个字,我立马就哭。”斯卡蒂猛地回过头来直直地瞪向他,紧咬的嘴唇上方,双眼已近通红,神情活像一只陷入绝境而仍然倔傲不屈的小兽。

“这哪里值得——”

博士目瞪口呆地停住了话头,因为在他前半句刚出口之际,少女的眼眶里即刻泪水充盈。

“别——等下,你先听我……”饶是神机百变的棋手,骤然面对这一幕竟也刹那间手足无措,“那个——不是,怎么还真哭了啊……”

“我说到做到!”斯卡蒂恨恨地又转过脸,但这么一动弹,原本强撑着不肯滚落的泪珠终于不堪重负地涌出了眼眶。

“唉,你非要留着它,我给你就是,求求你别难过别哭了好吗。”

“……你说什么?”正在继续强忍抽泣的少女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你想要的画,并没有落在那座破城里,它就在我身上。”

“在哪?”

“你刚才一直抱着的都是左胸,怎么就没摸一下右边口袋。”

斯卡蒂愣了一下,伸手在他胸口右侧按了按,稍一停顿,随即恼火地推了他一把:

“没良心的大混蛋——!”

被推得摔了个屁股蹲儿的博士赔着笑脸爬起来,尘土也顾不上拍就重新跪在她身边继续好声好气地温言相告:

“对不起~你越在意这几天的事我越心虚嘛,也不是故意藏着。”

“都藏了还说不是故意。”她哽咽着咬牙道。

“是是,总之是我不对,不哭不哭了——哎我怎么就没想着带包纸巾。”

斯卡蒂横过眼瞟着刚胡乱摸了两把各处衣袋的男人,突然抓起他的手要往自己脸上抹去,却立即被他双手使劲压了下来。

“不行,在野外跋涉了半天,手没洗干净可不能碰眼睛。”

“那就用脸擦。”

“啊?”他嘴角抽了抽,“脸上也风尘仆仆呢。”

“用嘴唇。”浸得湿漉漉的红眸与他对视着,不觉涌出了更多眼泪,“——算了,你还是干脆别管我。”

“……好~好,听你的,我都依你,别哭了宝贝,我爱你,我爱你宝贝,我爱你,别哭,乖。”博士轻叹着拥住她肩头,柔声安慰。

少女泪汪汪地望着缓慢靠近的爱人,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眼皮——他应该确实吻下来了,可是,为什么自己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她又更加使劲地搂紧博士的腰,然而,原本该有的坚实触感,还有那让人安心的温暖,此刻似乎却都成了指间轻烟,无论如何也抓不住。

“——博士!”焦灼之下,斯卡蒂猛地睁开双眼。

“嗯?我在。”身旁的男人温和地应道,伸手轻轻撩开垂在她眼前的刘海,这回落在她发梢上的触碰终于有了实感。

“唔……”

仍然枕着胳膊的少女眨了眨眼,面前的脸庞越发清晰起来,和那天一样,和她刚刚半是回忆半幻想的画面一样:放下了兜帽的男人,因劳累而清减的面颊,以及专注望着她的关切眼神。

“博……士……”斯卡蒂小心地伸出手,三个指尖轻轻触上他颧骨,真好,此时的他,切切实实地存在着,“博士,看着我……”

“我正看着呢。”他轻声道,把自己的椅子朝她又挪近了些。

“不要那种担忧的眼神,我现在很好,没事。”斯卡蒂的声音更是低得近乎耳语,“我只想要你……那样温柔地看我,还有,再叫一叫我。”

博士微不可察地笑笑,眼神越发柔和起来:“斯卡蒂……?”

“嗯唔~”她摇了摇头,直起腰来,略略撅起的小嘴和雾气氤氲的红瞳无声地说出了后半句话——想要更亲近一点的。

“小虎鲸?”他眉毛稍扬,神色虽似戏谑,实则更显宠爱。

“唔……”斯卡蒂下意识地绞着交叉的手指,“那个——虽然是在外面,可不可以,那样叫一次……”

他释然叹息般的轻笑着,接着快速地往周边一瞥,再倾身向前,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低声道:

“宝贝,我的虎鲸小宝贝,我爱你。”

“嗯~——!”斯卡蒂眉欢眼笑地望着他,但觉胸间暖流涌动,喜不自胜。

“乖宝贝,你不会真喝醉了吧,嗯?”博士以目光抚摸着她发际,眼中的温情与他双手一样柔和,“你刚才趴了那么久,有不止一两个人都在悄悄往这边看喔,没准回头匿名板上就要开始流传博士竟然把某个两百人份安眠药也不怵的人形天灾给喝倒了的谣言,到时我一准会被煌啊令啊星熊啊她们那帮酒友烦死。先说好,万一真被人家抓去检验成色了你可得来救我。”

斯卡蒂摇了摇头,接着又点点头,脸上依然笑靥如花。她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想必又很呆,但是没关系,此刻她就是很开心。她喜欢自己的男人对她温柔,与她打趣,并且任何时候都爱着她的一切包括她这份呆气。

“没有真的醉,我只是,想做梦。”

“睡着啦?”

“不知道算不算睡着,意识一时似乎还算清醒,一时又迷糊得像断了片……而且也不知那实际能不能叫做梦。”她不自觉地扁了扁嘴,“我有时觉得事情好像是因为我的意愿才发生的,有时却好像也由不得我。”

说罢,她伸手去拿那只属于自己的酒杯,但它此刻正在博士手里,而且他还握得很紧。

“说好了这是你送我的。”斯卡蒂又朝他嘟起嘴。

“我送你回宿舍。”博士温柔但坚决地用另一只手挪开她的手指,自己仰脖饮尽杯中残酒,然后牵着她站起。

回去的路上,她忍不住又问道:“干嘛还一直帮我拿着,怕我给摔坏?你难道还是觉得我喝醉了?”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但这个我还是想等到宿舍了再交给你,原因过一会你就明白了。”博士说着又晃悠了两下还被他握在手中的复古酒器,“再说了,火神打造的东西,没那么容易摔坏。”

“哼。”斯卡蒂收紧了一把与他交握着的手指,直视前方,格外稳当地走着,不再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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