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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的伤痛

[db:作者] 2025-08-10 18:15 5hhhhh 6870 ℃

  自从回来后就感到非常的愧疚。低下头不敢看清光的脸,身体一直不肯放松,但不知道又如何解。作为队长当时看见冲田这样真的管不住自己,就只好这样。也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屋子里面安静了半天,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冒出,犹豫了好久。

  

清光…你听我解释一下

  

  本丸的夜晚宁静如斯。不知何时,纸门外纷纷扬扬地飘起杨华似的雪。卧房内有了些冷意,顾及我的身体,不用炭气难闻的火炉,灌来两只热腾腾的汤媪用绒布包好,放在被中暖着。屋内一灯如豆,清光坐在身边调弄药剂。药研再三叮嘱,这几种镇痛消炎的药必须按时吃。也许终于等到我开口,他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抬头看我,微弱火光映在清光暗红的眸中,也落在我病中潮红的脸上。他从木盆里捞起手巾,拧干来给擦拭额头的汗珠。

  

安定,你今天太乱来了。

  

  手巾在清光的手上温柔地来回擦拭,明显感受到了温暖合适的温度。但即使这样感觉心里面还是冷飕飕的,似乎不是雪的缘故,也许是因为火光是那么的微弱吧。不知所措地皱起眉头,从余光里瞟了一眼他镇定的面容,但因为害怕又瞟了回去。装作无意识地又咳了几声,身体被这沉静的气氛逼迫地颤抖着。

  

清光,你应该知道当时的情况,我也很无奈啊。

  

清光与我同为冲田君的爱刀,自然明白,彼此共事多年,就如熟悉自己的掌纹一样熟知对方的一切。再见冲田君之时,记忆中腥风血雨的池田屋与眼前景象逐渐重合。指缝间疯狂低落的血液,痛苦又隐忍的喘咳,摇摇欲坠的视野里,一个又一个的敌人倒在那人凌厉的刀下……这是加州清光折刃前一刻铭记于心的画面。可是,哪怕此刻化身为人,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冲田君支撑着病痛之躯忘我拼杀,挽回不了冲田的命运,正如新选组阻挡不了江户开城后汹涌澎湃的维新浪潮。

  

出阵前主人给你御守,就是希望你平平安安,你却带着一身重伤回来。

  

  他叠起清凉的手巾放在额头上。

  

  主人召唤了我们,赋予我们人类的身体,我们应当为何而战?安定,没有人会责怪你,相反,大家都很担心你。

  

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也许大和守安定比加州清光更像一位新选组队士。

  当时为了冲田确实是有一点急躁,就没有考虑后果。以为不会给大家造成负担,也没有想到负担远远大于自己的想像。我也希望…为了冲田君拼命一次啊,但是竟然这么害怕失败,也许是真的太焦虑了吧,如果我继续下去后果又会是什么。明白清光的感受,被心中的痛苦和身体上的痛苦如烟雾样弥漫在意识里折磨,仿佛永远无法散开。只是看见冲田身上伤痕累累真的很难受,迷失自己恨不得砍光所有的敌人,哪怕结果自己会伤成怎样,但是眼前的情况又给打了脸,是队长身份玩的过分了造成的吧。右手紧紧抓住胸口上的衣服,无数的委屈都化泪想从眼神迷离的双目间涌出来。

  

  我保证,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清光。

  

  不过眼泪忍住了,但不确认会忍到何时。烛焰哔哔啵啵地燃烧,我带着哭腔的声音,也许揪得清光心里一阵阵的生疼。从池田屋回来后,所有人都挂了彩,我可是伤的最重的那个。清光上前揭开了我身上的棉被,双手撑在我枕边两侧,低头轻轻吻去眼角苦涩的水汽,抚上的肩头,迫我直视他的眼睛。

  

  不需要道歉。因为安定已经很努力了。我从没想过要指责你什么,即使生气,也是气你不自惜,气你把所有责任都往自己怀里揽。战绩固然重要,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安定无恙,安定,你明白我的心思吗?

  

  在看到我中刀倒下的时候,如同折刃那一刻的痛楚和绝望几乎又降临到清光头上。清光伏下身牢牢地抱住我。我在怀里忍不住的发颤,肌肉紧绷着,透露出心底的紧张与惶恐。这个样子,我又怎么能好好养病呢。

  

  你还在我身边就好。不过——安定你确实需要稍稍教训一下。

  

  刚开始的委屈在怀抱中隐隐消散了许多,这其中不乏感受到清光的温情,确确实实让他担心了。但是突如其来的寒冷忍不住不由自主地颤抖,总觉得他不会这么轻易想放过我,就算低着头缩在他的怀里也可以感受到他的失望,现在脑子里想的事乱糟糟的,像一群蜜蜂在乱窜,以至于他说的那一句没有怎么听清楚。清光顺着我的话“得寸进尺”,也许是几乎失去我的恐惧感还没完全散去。他起身跪坐在厚实的褥子上,把我从被子里扒起来翻了个身。一边把我禁锢在膝头,一边扯过温暖的棉被围在我背后,开始挣扎之前被按住了腰肢。如此一来,面朝下伏在了柔软的鹅绒被褥上,唯有那私密之地被膝盖撑住。清光注视着掌下的我,暗红的眸中满是压抑不住的疼惜,和拼命按捺的愠怒我却看不到。感觉到事情不对就想试着挣扎,结果失败了,他完全不给这个机会,恐惧又从内心中升起,即便温暖的被窝还披在自己的身上,但完全动不了。他说的这一句总算听清楚了,明白了他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清光……求求你,别这样,非要这样你才原谅我吗

  

  委屈的眼泪似乎又上涨,但依然想要忍住,满脸忧愁地从背后用余光望着他,他的表情很平静,却又很诡异,让我的心跳疯狂地加速,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他会对我怎么样。

  

  安定把我吓成那个样子……还想要我原谅的话,就做好觉悟吧。

  

  全身瑟缩着,没有几个时辰前在战场上疯狂挥刀的锐气了。听药研说过,我的伤并没有清光想的那么严重,但是他心里的痛比身体的伤更深……心病一日不去,再好的药也不能使我康复。竭力忍耐着痛楚,近乎自虐地责怪着自己,清光会不会想怎样才能让我好过一些?

  

  我怎会不原谅安定,是安定一直不肯原谅你自己。看到你露出这样的表情,我心里也痛的厉害。安定,我只想让你不要再勉强自己,请你暂时忘掉那些事。

  

  清光像宽慰惊恐的孩子那样抚着我的脊背,极力地安抚我,希望我把自己交付出来。

  

  痛就拽紧我,我会一直在安定身边的。

  

  腰肢被按住,他的右掌轻拍了拍我大腿。睡裤掌下肌肤紧张的震颤着。他眸光微微一暗,硬起心肠,绷紧习惯了握剑的右手抬起落下,一记一记慢慢地拍下去,施加着惩罚。

软弱不堪地任由上面的人惩罚,带来的的不仅仅是痛,心里的恐惧一时之间也已经无法烟消云散了,但是委屈却一直还占据着我的心,很痛很痛。身体上的伤带来的痛,和心里委屈加上愧疚的痛都有。当然也明白清光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要这样惩罚我,我也继续慢慢体会。清光力道上拿捏的很有分寸,在接连的五下过后,停手,被抚上脊背。

  

  相信我,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听你的话,在你的身边

  

  这是发自内心说出的话,声音小得跟蚂蚁走路似的,要是不认真听是绝对绝对听不清楚的,因为我自己都在这迷离的状态下没怎么听清楚,但是清光一定听清楚了吧,相信。

  双眸里微微闪着泪珠,眼睛都颤抖了几下,那泪珠好像不想被抑制住往下掉,既然它那么想往下掉的话又有能什么办法呢,反正这委屈是迟早忍不住的。所以用合适的力咬着下嘴唇,闭紧了双眼任由这透明的眼泪往下掉。身子在掌下微颤,却没有再挣扎着躲避。刚才那几下确实还是用了力的。闻声低头。

  

  嗯……不生气了,我相信安定。

  

  清光低声地笑出来,伸手给我顺了顺毛,他眼中酸涩的很。此时趴伏在清光膝上的我,乖顺的像只收起了尖爪的猫咪。

  

  疼的狠吧。今天看到你中伤的时候,我真恨自己不在二楼,恨自己没有及时拦着你。你现在好好用这具身体感受一下,你还活着。而我心里,和你一样感觉到痛。

安定,别忍着。

  

  身子被扶正,清光重新开始对我施罚。隔着薄薄的衣物,他控制着力度,两边可怜的臀肉被清光左右轮流拍打着。每一记重重击下,肌肤颤抖着微微凹下,他随着手掌抬起,两团丰腴应该与起落的右掌一起慢慢地发烫。就这样每拍过五记,就被安抚地抚摸脊背,歇息。却绝不触碰臀腿。冬夜里,巴掌着肉的声音落在耳中,沉闷的令人心悸。“啪”的一掌拍在我臀峰上。

  

  安定,三十下了。还有十下,好好数着。

  

  惩罚依旧继续着,毕竟这是因为当时任性应得的,必须接受,不会因为委屈是想停就停的。就现在感觉到后面已经滚烫滚烫的了,不过还能承受。清脆的声音回响在耳边,泪珠始终一直往下掉,没有停过。每次被拍几下后总能得到一些安抚,刚开始被剧烈的刺痛缠绕折磨着,但是越往后面就越感到没什么知觉,应该肿得很厉害了吧,于是继续任由他惩罚,委屈不过一段时间是不能消散的了,但心事放下了许多。清光温柔地说出了剩余的数量,要我好好数着,没想到就差那么一点了,可是现在烫的都快没有知觉了。再一次回头望着他

  

  好…我会慢慢数的,继续吧

  

  刚才带着哭腔竟然无意间发出跟小孩子一样稚嫩的声音,莫名感觉到一丝尴尬。目光迅速收回,眼睛呆了似的眨了几下,微微张开嘴巴往右上挑了一下,脸红的跟后面一样烫。

  

  继续吧……

  

又不好意思地回应了一下。清光怕力道太大我吃不消,又怕力道过轻成了隔靴搔痒。这三十下过后,清光已是出了一身的汗。当然对于我来说,三十下也不是那么好挨的,起初几下真的打的甚狠,到后来虽然慢慢减轻些力度,但随着伤痕的叠加,身后火烧火燎地泛起钝痛。清光撩开面颊上潮湿的前发,面色酡红,我显出极害羞的神态。也对,与清光身高相等的我,居然像个小孩一样趴在他膝上乖乖受罚,所以如此羞愧了。清光见状促狭地笑了,抹去他眼角的清泪,调侃起来。

  

  本来还想褪去安定的睡裤的……但是那样做的话,安定会很害羞吧,而且夜里那么静,安定肯定也不想声音太大被隔壁听到。

  

  清光右掌轻拍着我那两团,俯身靠近我耳边低声慢语,如同哄诱。

  再有下次,可不只像今晚这样了哦。

  

其实我知道清光心里如何舍得责我?只是我太不顾惜自己,有时候还得让我记得教训。屋里没有暖炉,留着这层衣物也是怕我受寒,可是这样一来,也就看不到我身后到底是怎样的程度了。清光坐正身子,轻轻调整我的身子,同时被他略微分开双腿,使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以便更好的接受最后的责罚。第一记被拍向中间微凹之处,两边臀峰一并受力。清光有意让我记住教训,第二记,第三记也接连落在相同的位置。接着又是第四记,干脆狠利地削过他臀腿相接处。先前狠狠痛责过两边臀肉,最后这四下开头,却是打得更缓慢,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趴在他膝上的身子也随之微微耸动。清光的手掌却不急于拿开,依旧充满威慑力地搭放在我的臀峰。

  

  放松。趴好了,腿分开。

  

  衣下的肌肤有些肿起,不过这样的伤也在预料之内,如果只是有些红热的程度,那不如不动手了。这一次感受到的现在已经刻骨铭心了,几乎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为什么会受罚,又为什么会感到委屈……只有自己和清光会知道吧……后面仍然是一阵阵的钝痛,在这最后的几下中任由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虽然快没有了知觉,但被这火辣辣的温度给灼烧的感觉还真的难以忍受,自己也感觉到肿起了好多,很红了吧。差点快要通过叫出声来减轻痛苦,不知道有没有开花,只能轻微地抖动一下。然后根据命令照做,似乎已经快要结束了,便长吸了一口气。

  估摸着也罚的差不多了,我有伤在身,罚重了会导致发热的。见我不做抗拒乖顺至此,剩余的几下清光不做为难,快速的拍去。却是越来越轻,到后来几乎是抚在我身上——自己到底是心疼了。最后一下拍完,将我连同棉被抱起,厚厚的被子垫住我饱受捶楚的身下,让我靠住他的肩膀。

  好了安定,都过去了,没事了。

  

  清光亲了亲我汗湿的额头,拍抚着我的脊背希望我轻松些。没有急于去看他身后伤的如何,因为在他眼中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受了这么一顿罚,清光明显感受到我嘴唇都有些干燥的发白。拿过旁边茶几上的壶倒了杯温水,哄着我喝下。

  

  今天的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没用,对自己很失望?

  主公那么信任自己,但自己却让同伴们都受了伤,这种事放在我身上我也会觉得很伤心。这件事其实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当时如果我早点赶到二楼,你就不会遇到冲田君,检非违使也不会出现。

  

清光紧紧抱住了我,双肩微颤,将复杂的情绪压做尽可能轻松的语调传达给我。

  

  对不起。我明明知道你放不下冲田君,但我没想到冲田君对你有这么大的影响。对不起安定,害你受苦了,失去理智的时候你肯定也很痛苦吧。

我不是有意要罚你的,我心里也同样难受。

  在怀里又一次感受到了温暖,现在委屈还是在惆怅着,内心还在为那一件事情自责,但因为这个温暖内心也放松了许多,总算是好受一点了。盯了盯手里的温水犹豫了几秒后才慢慢地喝掉,边喝边认真倾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感受他逐渐变得温和的语气。

  

  没关系的……清光,你的感受我也明白,毕竟我们都是冲田君的刀…反正我是不该乱来的。害主公,大家,还有清光你都这么担心,早知道今天就不那么冲动了,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实在是想不出要说什么话,明明想说的话这么多,为何只说出了这么一点。握紧手里的杯子半天,低着头想要静一静,随后又紧紧地抱住他,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像个小姑娘撒娇似的。那些委屈终于通过眼睛流出,让我终于忍不住让我抽噎,发出低沉的呻吟。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安定。

  

  清光宽慰着我,他的胸前衣襟渐渐地潮湿,我抽噎着,猫儿似地往他怀里蹭,清光轻轻叹息一声,调整了坐姿,让我更舒服地靠在他身上,放任我纵意倾泻心中纷乱的情绪。一手拢住我发颤的腰肢,方才施虐的右手,则探入棉被,随着我隐忍的呻吟抚过脊背,又慢慢探至身后。尽管有衣物阻隔,能感觉到满掌的热烫,清光还是下手重了些。清光低头轻吻我发顶,我还有些不好意思,他压低声音问我。

  

  一会儿吃过消炎药,我给你……上药吧?

  

  所谓上药,上在何处只有清光与我清楚。清光说着也面红耳赤起来。低头看向我,由于刚喝过温水,嘴唇有了润泽的水色,但是唇珠上还有一线深红的齿痕还是被他发现了,显然是之前咬唇忍痛时留下的。偏头轻衔住他受伤的唇细细吻去。

  

  对不起……

  让你受苦了。

  还很疼吗,你方才怎么一声不吭的?

  

  我这副模样只有清光自己能看到。他仔细想来,竟也颇觉受用。他不会告诉我,在我中伤被抱进手入室后,清光在门外焦躁不安,这时,同样身负中伤还爆出真剑必杀的兼先生就站在他身旁。过了很久,也没见我出来,清光心里越想越乱,一急之下脱口说出极任性的话:安定要是有个好歹,我就去跳刀解池。兼先生听到后非常生气,要不是堀川拦住,他一顿教训怕也跑不了了。这些话清光不会对我坦白出来。我心事太重,没必要惹我伤心。

  呃…刚才…吗?刚才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清光,如果上药的话能不能…小…小心一点?

  

  实在无法做到直接说出那句话,吞吞吐吐的,非常小声。一想到上药那种事情脸就烫的不行。心脏一蹦一跳,现在是躺在清光怀里,还被紧紧地抱住,隔着衣服傻子都知道不能上药,但是现在一想到要上药的地方确实是烫人脸,和要上药的地方一样烫。略感觉到一点点羞耻。心里从压抑又变成紧张,眼睛时不时眨动着,右手僵硬地抓住胸口那里的衣服使劲磨擦。抬头看了清光一眼,他的面容还是像最初一样镇定,不过赤色的双眸恢复了以往的温柔,又继续低头,深呼了一口气,目光又变成边眨眼边到处都忘一下了。右手还是抓住胸口前的衣服使劲磨擦,脸还是烫着,眼睛里的余泪并没有消失,等待着他接下来的举动。

  我害羞又无助的神情在清光眼里显得非常可爱。握上我暴露不安的右手抵在他心头,低头引我的眸子看住他。抹去眼角残泪,他低低笑。

  

  别怕,这里又没有别人。我会尽量轻一点的。

  

  两个人的脸都红得厉害,仿佛快要烧起来了,但在我面前还是竭力做出从容自若的样子,把先前调好的药粉用半碗热水冲开,清光先尝了尝,药研配的这个特效药很是苦涩如黄连。清光一勺一勺吹凉了再喂给我喝。据说这药里也有镇定的成分,多少可以减轻我身上的痛楚。

  被哄着喝完药汤,才把我放回到被褥中去,我的身子尽可能轻地让趴伏在枕上。厚暖的被子依旧盖住上身,两腿和双足则用厚外套裹住。当着我的面从塞满药品的医疗箱里找出一瓶伤药,摸了摸我有些凌乱的头发,示意我宽心。挑亮烛火后,重新在我身边坐好。

  可能还会有些痛,安定稍微忍耐一下哦。

  

  衣裤下的皮肉已然肿胀,褪衣时清光虽然已经很小心了,还是不可避免地牵扯到我伤处。我呻吟。费了好大的力气裤子褪至大腿,两条纤腿似还在紧张地发颤,而那最为丰腴之处,早已晕开一片深红滚烫,烙满备受责难的红痕,有几处甚至还肿起了发白的棱子。在他眼里还是下手重了呢。

  

  忍一忍。

  

  清光右手手掌还在酸麻发热,他拧开药瓶,将膏乳状的消肿伤药倒在手心,等它软化后才小心翼翼地往安我身后敷。那伤的最重的地方,在他眼里几乎快和他指尖的指甲油差不多红。然而肌肤相触的瞬间,心中怦怦狂跳,从耳根到脖子都羞的烧红了。

  没有淤血破皮,你好好睡一觉,到明天晚上应该就恢复大半了。

  

  伤药质地浓稠,每次都得在皮肤上揉弄片刻,才慢慢吸收。我那处的肌肤滚烫的,连带清光自己的右手也发起热来。回头看一看我,把我打成这样,他自己也不好意思。

  那碗药可真是够苦涩的啊,有一点不想吃下去,但因为面前是清光着所以还是一勺一勺地给让他给喂了,嗯,真是难喝。

  现在软软绵绵地趴在被褥上。被褪去裤子的同时隐隐伴来着阵阵刺痛逼迫通过紧闭双眼来忍耐,握紧两个拳头放在脑袋下面。脸还是在发烫,两个手臂都颤抖着,忍耐着尽量不出声。

刚开始敷药的时候那突如其来的刺痛吓的差点叫出声来,还好没有叫。只是轻哼的同时皱紧了眉头,双手又握在了一起,把脑袋埋进手臂里面,里面没有空气呼吸就有点困难,所以没有埋多久。那个消炎药起了一定的效果,刚才始刺痛还火辣辣的,现在已经没那么难受了,但还是动弹不得,还是散发着火烧般滚烫的温度。

  

  清光,这么晚了你不睡吗?

  

  说完后便回头望了一下,正好对上他的目光,他的双眸里闪烁明亮的烛火和我那么模糊的影像。又偷偷瞄了一眼我的伤势,呃…吓到了,有点可怕……还是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屋外雪光清朗如月色,依稀可见飘落的雪絮,在纸拉门上投现浅灰的影。低低的喘息,使得屋内的温度仿佛也逐渐升高了。清光不敢多耽搁,倒出伤药在身上尽数抹遍,又在高起的棱子上特意多敷了一层。他这才长松了口气,收好药瓶,回头对我一笑。

  等你睡了,我才能睡啊。

  

  清光挺直了身子伸个懒腰。

  

  你放心,接下来两天都不用我出阵,主公也说会给你一周时间休养。在此期间,你的内番都由我代替。安定,等你伤愈可要好好地答谢我哦。

  

  像是不敢多看我似的,赶忙把我衣裤拉好,扯过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先前哭的厉害,清光就又拧了把热手巾,给我擦去脸上的泪水和汗水,连脖子和双手也都擦干净了,还不忘把他自己用的干燥的枕头拿过来,替换掉他那个被眼泪打湿的枕头。至于茶几上的蜡烛,也给挪的远远的。

  

  

  

安定。

  

  钻入被中被人轻轻抱住,让我侧身睡着,暂时不压到受伤的地方。轻按住我脑后,闭目吻上我的前额。只有这一刻,真切地感觉到体温,他一颗慌乱茫然的心才真的松快下来。

  

你还在我身边……真是太好了。

  

  

  

  

是清光束缚着我吗?

也许真正被束缚的那个人,其实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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