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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苗琼花误中引诱计 李金成夜袭凤飞坛,1

[db:作者] 2025-08-10 18:15 5hhhhh 7540 ℃

顾端听闻吴天荣首日攻关即损兵折将,气恼之余也惊讶于藏凤岭敌人的战力。他很清楚吴天荣和锦缎营的实力,能让他们遭此大败,此番敌手必定也非等闲之辈。当晚,顾端就赶到了独门关前的官军大营。吴天荣先向顾端请轻敌冒进之罪,顾端也没太追究,转而向刘毓问计。

“敌军新胜,是锐气正盛之时,我军不可强行攻关。”刘毓徐徐道。“附近又有鸣水、苍岩两座山寨,虽为乌合之众,但贼寇众多,若藏凤岭引此二寨贼人为外援,则对我极为不利。可派人先向两座山寨放话,官兵此番来只打藏凤岭,可解燃眉之急。但若与贼人久持,恐再生变故。”

“似此如之奈何?”顾端心里沉了一下。

“顾大人莫忧,某已有计策。”刘毓稍顿了顿,“前些日子某曾与独门关守将苗琼花帐下一心腹滕丽多有来往,言语中此人似对某多有殷勤爱慕之意…”

“继续说。”顾端有些哭笑不得。

“某常与滕丽饮酒,此人酒后多言,曾尽将苗琼花私事告知于我。顾大人不知,这苗琼花前些年不知从哪儿讨得一方,说童男元精混合些其他草药可滋养女子皮肤身材。苗琼花本为市井闲散之人,匪气极重,在藏凤岭领了些人马,便开始从民间收买童男,取其精华饮之,取厌了便随手将其残害。虽然生活艰苦,但百姓家中男童轻易也不会卖出,数年间苗琼花也没少干过强抢男童的勾当,山寨中也颇有传闻,不过都被张丽华压了下来。藏凤岭虽为贼寇,但常举劫富济贫大旗,若我等用计将苗琼花此等恶行公布于贼众,一来可使贼众离心离德,二来苗琼花性格急躁,或可以此将其诱出关外,届时破贼便易如反掌!”

“这…能行得通吗?”顾端苦笑道,刘毓的这条计策可一点儿也不光彩。

“顾大人,您就等着瞧吧。”刘毓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第二天,官军大营里多了几位画匠和刻匠,刘毓又命人砍伐树木,赶制长弓。表面上看来官兵并无任何动作,两军又在关前对垒了多日。

“什么顾端、吴天荣,号为勇将,不过是些欺世盗名之徒罢了,到了本姑奶奶这里还不是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挨了次打就不敢出来了!哈哈哈哈!”又一日,独门关上的苗琼花看着关下一动不动的官兵大营,不禁发笑。

“苗将军,敌方营中似乎有长弓手出阵,请您暂且下关躲避!”左右望见官兵营中一队长弓手正在阵前集结,遂提醒道。

“哼!这是黔驴技穷了吗?这种小伎俩也想打败我?”苗琼花看着对面为数不多的弓手笑道,摇着头走下城楼。官兵这一轮放箭几乎没有造成什么伤亡,零星的弓箭只有一半越过关墙射入了关内,并且没过半个时辰便停止了射击。但只过了一会儿,苗琼花帐内就有传令兵来报。

原来官兵射来的箭每一支都在箭尾上绑了一张画,那画就和街边小贩卖着的连环画无异,但画的内容着实让苗琼花吃了一惊。画中尽述苗琼花从异域商人处讨得秘方,买卖童男一事,但只画到苗琼花手下将童男带回山寨便再没了内容。这张连环画让苗琼花又羞又恼,此事本就在藏凤岭军中多有传闻,若任其散播开来必定动摇军心。苗琼花急命人在军中收缴连环画,下令有藏匿者军法处置。另外又急令人带滕丽进见,而滕丽早在两天前就收到刘毓密信逃之夭夭了,这让苗琼花越发惊惧,辗转中度过了难熬的一晚。

不出苗琼花所料,第二天上午,刘毓又命长弓手在城下放箭。这次苗琼花再也不敢怠慢,她也命令弓箭手在城墙上与官军对射,而她的弓箭射程有限,根本伤不了官兵一根毫毛,只能看着那一支支箭矢再次射进关内。再命人收缴箭矢时,却又发现不少箭支的尾巴上已经没有了连环画。苗琼花气急败坏地打开今天箭支上的画,内容果然和昨日的完全不同,画中描绘苗琼花将童男带上藏凤岭,亲自从童男下身取出元精,日复一日饮用之事。看着面面相觑的周围兵将,苗琼花的脸涨得通红,大叫道:“狗贼!这必是贼人的离间计!快!快再去营中收缴!有敢私藏者,定斩不饶!!!”左右喏喏连声而去,周吟芳在帐中苦劝苗琼花息怒不提。

第三日,苗琼花早早派人在关上严阵以待,又死命各营军士不得出帐,但从早等到晚,官兵的长弓手却从未出现,苗琼花就这样在焦急的等待中度过了一日。

当夜,苗琼花心中烦闷,无法入眠。她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前番张丽华把她这档子事儿压下来的时候她就心里不安,这次官兵将此事如此暴露,又不知明日会是何等光景,苗琼花心急如焚。半夜时分,苗琼花横竖睡不着,便去营中踱步散心,隐约中她似乎听到不远处的营帐传来了这样的讨论声:

“诶…芳姐…你知道的多,前两天画上说苗将军买卖童男取元精饮用,到底有没有这事儿啊…”

“嘘!这都什么时候了,好好睡觉,看你是不想活了!”

“芳姐,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你看咱们苗将军身材圆润细腻,完全不像三十多岁的女人。我听说,苗将军不光买进童男,到了后面直接去百姓家里抢人了呢!”

“啊?还有这种事儿!可…画上也没这么说啊…”

“就那个前两天叛逃的…叫什么来着?对!滕丽!她前不久才…”

“哐当”一声,突然有人粗暴地踹开了帐门,帐中女兵们急取武器点灯看时,只见苗琼花怒目圆睁站在门口。

“苗将军…”几名女兵面面相觑,说不出一句话来。

“说!怎么不说了!滕丽说了什么?嗯?”苗琼花愤怒地逼问道。

“将…将军…小的知错了…小的只是信口胡诌…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啊…”那名女兵吓得魂不附体,连连求饶。

“不知道?哼!来人啊!把这几个叛贼给我带下去,明早军法处置!”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一般,苗琼花的心情似乎疏解了一些,第二天早上,她命人将昨夜捉到的几名女兵带到军前。

“大敌当前,众将士本应上下一心,而这几人却暗中诽谤,扰乱军心,按军法当斩!”苗琼花站在军前正色道,身旁几个被绑着的女兵被塞住嘴巴,发着“呜呜”的声音惊慌地看着苗琼花,她们也没想到苗琼花居然要玩真的,下面的军卒也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我早已有军令在前,若再有违犯着,这几个人就是下场!”苗琼花说完向旁边使了个眼色,只听“咯嚓”一声,昨晚那个添油加醋的女兵便身首异处了。众人看着那名女兵抽搐着喷着血的断颈,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苗琼花恶狠狠地看着滚到自己脚前那颗仍带着惊慌表情的头颅,一咬牙,口中又冒出一个“斩”字。

“七姐,刀下留人!”周吟芳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但当她气喘吁吁地跑到苗琼花面前时,地上又多了两具抽搐着的无头尸体。

“七姐!你这是干什么!”周吟芳看着地上的几具尸体,又惊又气。

“这几个人对我暗中毁谤,扰乱军心,与叛贼无异,现在我将她们当众斩首,以正军纪!”苗琼花转过头轻蔑地说,

“你这样哪里压得住啊!”周吟芳靠近苗琼花耳边,压低声音急切地说,“现在大敌当前,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杀自己人,等到事情过去了再处置她们也不迟啊!”

“八妹!你就是性子太慢了!这样怎么能管得住手下人!如果不趁现在处理好这件事,我再下命令还有人听吗!”苗琼花的语调也变得急切起来。

“报!苗将军,周将军,官兵的长弓手又…又出来了!”一个传令兵急急忙忙地跑到众人面前禀报道。

“正好!官军正谓我等不敢出战,我正要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姐妹们,官兵有些什么能耐前两天你们也看到了,现在就随我杀出关去,将那顾端老儿的鸡巴剁下来给你们下酒!跟我杀!”

“不可!”周吟芳厉声喝止道,“二姐反复叮嘱我等,务必坚守待援,不能出战,难道你都忘了吗!”

“坚守坚守,再守下去,自己的阵脚就全乱了!姐妹们,大把的赏赐就在前面。有人愿意窝在关里当狗熊,那就随她去吧!不怕死的跟我一起出关,让官兵见识见识我们藏凤岭女侠的厉害!”说完便转身带兵杀奔关外而去。周吟芳在身后苦劝无果,只得命本部人马和百鸟营肖婷部按兵不动,在关上坚守待机。

那苗琼花领独门关精兵冲出关外,直奔官军军阵而去。只见官军士兵也不接战,弃下兵器营寨,只顾向后逃窜而去。“切,什么常胜将军,早就被姑奶奶吓破了胆,看都不敢看我们一眼就跑了!”苗琼花心中暗喜道,随即命令麾下士兵全力冲锋。向前冲了不多会儿,苗琼花见远处似有一人身着白衣白甲,被一众兵士簇拥着向后逃窜,那人的装扮与前几天在关上望见顾端的装扮颇为相似。苗琼花大喜,随即命令身边亲兵随自己向着白甲将的方向追杀而去。

却说独门关关下的地形如同纺锤,关门处地势狭窄,外部官兵扎营之地较为宽阔,再往外即是下山之路,宽窄与关门下无异。苗琼花带亲卫队只顾向着白甲将的方向全力追杀,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小股部队已经脱离了队伍。就这样一路奔袭,两侧道路逐渐狭窄,眼看簇拥着的士兵们离自己越来越近,苗琼花杀红了眼,也顾不得身边的喊杀声逐渐减弱,随那白甲将一头扎进前方的林间小径中。

苗琼花进入林间已接近午时,此时身后的喊杀声几乎已经听不到了,眼前那支官兵部队已经进入了弓箭的射程范围。四周的平静让苗琼花突然冷静了下来,正当她准备停止追击时,只听一声呼哨,两旁树林中箭矢齐发,苗琼花部不及提防,不少女兵当即被射成了刺猬。“撤退!快撤退!”苗琼花急下令时,只见那支她们追赶了半晌的队伍突然转头朝她们冲来。苗琼花不敢恋战,只是指挥残部向独门关退去。藏凤岭女战士本就骁勇善战,苗琼花的亲信部队战力更强于其他兵士,奋力拼杀中苗琼花竟杀出一条血路,眼看能远远望见独门关的城楼,她们追了一上午的那名白甲将突然横在苗琼花面前。

“贼将苗琼花,可认得你爷爷吴天荣吗!今日定叫你有来无回!”吴天荣说罢便提刀向苗琼花出来,苗琼花一心逃回独门关上,匆忙接战。战不五合,苗琼花自知不敌,卖了个破绽继续向前逃窜而去。那吴天荣也不追赶,只是将手伸向腰间掣出一捆套索,待苗琼花逃出二三十步远后叫声“着!”,那套索便从手中飞出,苗琼花只顾逃窜,哪里听得见身后套索飞出的声音,正往前奔时只听“嗖”的一声,一根绳圈便套上了自己的身体,吴天荣将绳子轻轻一提一拉,绳圈便紧紧套住了苗琼花的脖颈。还没等她试图挣脱,吴天荣便用力将绳子拉回。可怜苗琼花身上那条紧身短裤早被凹凸不平的地面完全磨破了,腰臀和大腿后侧那被秘方滋润的细腻光滑的皮肤也被磨得血肉模糊。“完蛋了…我这条命…就要这么没了?”就这样绝望地紧紧抓着绳子挣扎着被仰面朝天地在地上被拖了二三十米后,苗琼花突然感到一只脚用力抵住自己的后背,刚刚与自己喉管间还有些缝隙的绳子瞬间锁紧,苗琼花使出吃奶的劲儿死死抠着绳子,艰难地呼吸着。她用力仰起头向后看,只看到一身白甲的吴天荣轻蔑地看着她。

“刘先生此计甚妙!回营后某必在顾将军面前表先生首功!哈哈哈哈哈!”吴天荣大笑道。

“此计得成,全赖滕丽内应得力,吴将军若要表功,也应表她首功才是啊!”刘毓在一旁应和道。

“滕丽?这腌臜贱货!老娘要把她的头拧下来!”苗琼花虽然早就猜测过,除了滕丽没人对她那些事儿知道得这么详细,这样想着,苗琼花用力踢蹬了两下那双健壮的长腿,愤怒和不甘从她的脸上流露出来。

“刘先生过誉了!”滕丽语带欣喜地从吴天荣身后向前跨了一步,“滕丽只愿在刘先生身边,哪怕只做一小妾也好…”滕丽的语调中带着些羞怯,青灰色战袍下那丰满的双球剧烈地起伏着,涨红了不少的脸颊显得别样迷人。

刘毓倒没接滕丽的话柄,只是凑近吴天荣耳边说:“吴将军,咱们之前说好了,要死的,全尸。”说完伸出两根手指隐蔽地朝吴天荣比划了一下。

“放心吧刘先生,都安排妥当了。”吴天荣嘴角带笑地说。“滕丽,你之前好像说你跟苗琼花还有些事情没有解决,趁现在赶紧办了吧。”

听到这话,滕丽脸上的绯红和羞怯瞬间消失了,她一步步走到几乎是仰面躺在地上的苗琼花面前,嘴角上扬着俯视着苗琼花说:“贱货!还认得我吗?”

苗琼花此时已被勒得两眼发花,听到熟悉的声音好不容易定睛往前一看,只见滕丽双脚跨在自己的胯部,轻蔑地笑着看着自己。“呜呜呜…呃呜呜呜…”苗琼花的嘴巴因为窒息早已经张得不能更大了,而溜圆的双眼此时瞪得更大,眼珠似乎要从眼眶中崩出来一般。“滕丽!你这个小人!老娘撕了你!!!”她用力缩起双腿踢向滕丽的小腿,此时这样的挣扎却如同小孩子的打闹一般毫无作用。

“琼花妹妹,快别闹了。”滕丽的眼神逐渐变得凶狠,“我从上山就跟着你,九年!九年了!上山之前你把我当姐妹,上山之后做了头目,你什么时候把我当过人?!”滕丽的语调逐渐变得激动起来。“那些去村里抓孩子、下山抢劫商队的勾当,你干过吗!不,你当然没有,你坐的可是藏凤岭的第七把交椅!上山之前你跟我们可不是这么说的!其他的姐妹们是怎么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呵,谁又知道你他妈对着抓来的孩子揉逼的时候,还他妈让老娘给你捏奶子!奶水滋到老娘脸上的时候就是你叫得最欢的时候!”几乎是吼出了这些话之后,滕丽飞起一脚踩在苗琼花涨得浑圆的左乳上,那颗圆球上覆盖的战袍在刚刚的战斗中已经被砍开了,一整颗雪乳就大剌剌地露在外面,被滕丽一踩,晶莹的乳汁滋地一声就从小巧粉嫩的乳头上喷了出来。这一脚几乎踩断了苗琼花的肋骨,苗琼花疼得双眼一闭,豆大的眼珠从眼角流了出来。滕丽上山前和苗琼花及另外几人交好,苗琼花和张丽华关系密切,上山便做了七号头目,然后她便和滕丽等几人说藏凤岭行侠仗义,劫富济贫,将她们邀上了山做自己手下的头目。而上山后不久苗琼花似乎换了一张面孔,对着昔日的姐妹呼来喝去,其他几人对她多有不满,都被苗琼花设计杀死,只说是下山时战死,只有滕丽委曲求全,勉强留得一命。

“来啊!让大家伙都看看,藏凤岭的七头目到底是什么样子!”滕丽想着自己帮着苗琼花自慰时的情景,脸上突然露出狰狞的笑容,她蹲下身来压在苗琼花的大腿上,哧啦一下将苗琼花的短裤拉下,苗琼花那生满阴毛的私处连同乌黑的大小阴唇全部暴露在众人眼前,还没等到苗琼花羞愧地用手遮住那团黑森林,滕丽的左手就迅速穿过她下意识夹紧的大腿,三根手指猛烈地插进了苗琼花胯下微湿的蜜穴。“唔唔…”身体最柔软的部位在众人面前被突然袭击,苗琼花羞耻地紧紧夹住一双诱人的大腿,这反而将阴道内滕丽的手指夹得更紧了。

“不要害羞嘛,琼花妹妹,在山上你可不是这样的哟。”滕丽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阴森,面前这个女人的这副下体她可再熟悉不过,从没上山之前她们姐妹几人就没少相互玩弄彼此的身体,上山之后屈服于苗琼花的淫威,滕丽这些年来当然也没少为苗琼花“服务”过。滕丽的手指熟悉而精确地找到了苗琼花的G点。突然而来的异样刺激让苗琼花的身体一阵抽搐,她试图坐起身来推开滕丽的手,刚坐起来就被身后的绳索紧紧地拉回了原地,她只得向胯下用力伸着自己的双手,可紧缚下她只能勉强用指尖够到滕丽的手腕。不知是被勒晕了还是什么,慌乱间苗琼花高高抬起了自己的胯部,试图将滕丽的手指从自己滑腻的骚穴中挤出去,这样的姿势不仅更加羞耻,而且让自己娇嫩的G点更加完整地暴露在滕丽的指尖。滕丽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对着苗琼花的G点发起了更加猛烈的进攻,任由洁白粘稠的蜜汁穿过自己的手指从苗琼花的下体流下,而苗琼花的双手则更加缭乱地在自己的下身徘徊着。似乎漫无目的的徘徊之间苗琼花的手指无意中触到了自己的阴蒂,又一阵电流从下体传遍了她的全身。“不要…不要抠了…受不了了啊…”虽然感到无比的羞耻,苗琼花却完全无法拒绝这样的快感,已是有出气没进气的她突然发出“嗝”的一声,然后似乎放下了所有的羞耻一般,挺着胯揉起自己的骚逼来。

“吴将军,这骚货已经没皮没脸了,想痛痛快快地骚死,可不能随了她的愿啊。”滕丽狡黠地看着吴天荣幽幽地说。

“切!”吴天荣嗤笑了一声,咬起嘴唇来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踩着苗琼花肩膀的左脚也用力往下压着。“不要…不要啊!!!我还没…”被突然地用力一勒,苗琼花浓密眉毛下的双眼凸出地更多了,已经变成绛紫色的舌头长长地伸出同样变成绛紫色的肥厚双唇外,似乎想为根本无处进入自己身体的空气腾出更多的空间。而与此似乎有些违背的是,苗琼花不得不将右手握住自己已经有些坚硬的右乳。没有刚刚滕丽脚掌的挤压,秘方滋润下乳房中丰盈的奶水早已要涨爆那看起来似乎完全够用的乳内空间,喷出的奶水在她胸前黑色的布料上迅速浸出一个慢慢扩大的圆。而比这更着急的地方则是苗琼花早已凌乱不堪的下身,知道自己的死期将至,性欲已被唤起的苗琼花剩下的唯一愿望就如滕丽所说——在死前痛痛快快地再高潮一次。可从滕丽的话语和绳索上传来的更加剧烈的压力上来看,她的愿望似乎要和时间进行一场胜算不大的赛跑,此时滕丽的手指已经抽出了她的骚穴,苗琼花更高的抬起自己的下身,一方面像是呼唤着滕丽重新将手指伸进去,另一方面她更加疯狂地揉弄着自己的阴蒂,向吴天荣买弄着风骚,试图通过这样为自己乞求着一点时间。而高潮这东西有时候你越是乞求它就离你越远,绝望之间苗琼花突然想起了几天前刚刚被她亲手勒死的陈娴净,锦缎营红营营长死前晃动着撅起的大屁股和死时屎尿尽出的狼狈相让苗琼花更加恐惧——她早已感觉到自己的尿意和便意越来越无法克制,她感觉到自己的膀胱已经涨到仿佛要爆炸一般,似乎只在小腹上划一下就能划出尿水来,苗琼花甚至弓起自己的左手以免碰到自己的小腹。而这一切都被她逼前的滕丽看在眼里,滕丽暗暗握紧了拳头,对着苗琼花的黑森林上方用力一锤。这一锤让苗琼花的尿门彻底失了控,用力抬了一下胯便将大股杏黄色的滚烫骚尿全部喷到了滕丽脸上。“噗!”滕丽姣好的面容被突然而来骚臭尿液弄得无处可逃,她嫌弃地喷着气不让那比平时更骚的尿水喷进自己嘴里。“操你妈!要死了还来劲了是吧!给老娘去死!!!”滕丽气愤地挥着拳头,而这一拳一拳全部都落在了苗琼花柔软的小腹上。“滕丽…老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此时苗琼花仅剩的薄弱意识已经完全奈何不了滕丽疯狂的攻势,只能任由自己肚子里的屎尿被她一拳一拳全部砸了出来。而滕丽也顾不上苗琼花的骚尿喷遍自己的全身,只是一拳一拳地砸着苗琼花的下体,等她回过神来,面前的苗琼花早就没了命。也许是身体里还有太多的力量没有使出来,又或许是死前没有获得高潮而极度不甘,苗琼花的身体仍然一下一下地剧烈抽搐着,如同人欠嗝时的抽搐一般,却比那更加剧烈。苗琼花那双大眼睛里已经完全看不到眼珠了,长长的紫色的舌头随着身体的抽搐没精打采地轻轻晃着。她的右手已经无法握住自己胸前的圆润,但乳汁却随着身体的抽搐一阵阵地喷了出来,而她的左手仍然覆盖在那片黑森林上,随着身体的抽搐仍有一点点的余尿从指间阵阵流出,而随着身体的一起一落,那两根粗大的粪便被苗琼花肥硕的屁股砸成一大摊。苗琼花就这样成为了藏凤岭之战中阵亡的第一个藏凤岭头目。

“滕丽今日大仇得报,谢过吴将军,谢过刘先生!”苗琼花这样狼狈的死相让滕丽非常满意,在说到“刘先生”三个字时她的脸上慢慢浮现了女子的妩媚,似乎刚刚的爆发跟她毫无关系。而此时她似乎也闻见了自己身上苗琼花的尿骚味,略显局促地说:“先生莫急,待小女子将周身秽物洗净,再来与先生庆功!”

“是我要谢谢你才对!”刘毓接上了滕丽的话柄,“我不光要谢谢你,其实也想跟你说句,抱歉…”

“抱歉?先生这是?呜…”刚从激动中平复不久的滕丽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身后,没等她的话说完,她身后的一名兵士迅速掏出匕首,照着她的脖子就是一抹。一阵寒光闪过,滕丽突然感觉自己全身没了力气,“扑通”一声跪倒在苗琼花的两腿间。“为什么…为什么…”前一秒还幻想着今夜与刘毓尽情缠绵的滕丽到死也没明白过来这一切的原因,周围苗琼花屎尿的骚臭味占据了她的最后一次呼吸,而她看到的最后一幅画面是面前不远处苗琼花被沾满淫液的阴毛覆盖着的深褐色骚穴…

刘毓从来都没有想过将滕丽留在自己身边,否则以后身边阵阵吹起的“通敌”之风足以让他前功尽弃,从定下这条计策他就顺手定下了滕丽的必死命运。按照之前的计策,吴天荣唤来身边早已待命多时的一名力士,那力士一脚踹开滕丽还在流着尿的撅着屁股的尸体,只一手就将苗琼花的尸体提起来,将另一只手提着的长枪从苗琼花的阴户进入一直贯穿到她的双唇而出。见一切已准备妥当,吴天荣拔出佩剑大喊道:“兄弟们,跟我上啊!攻下独门关就在今日!”在震天的喊杀声中,一众人马浩浩荡荡杀奔独门关而去。

却说独门关上,打苗琼花杀出关外之后,周吟芳就在城楼上紧张地关注着关外的形势。当她看到苗琼花带兵进入关前的开阔地后就暗叫不好,看到苗琼花跟着官兵人马杀进林中之后更是万念俱灰。苗琼花进入林中之后的战局正如周吟芳所料,刚刚看似阵型散乱匆忙撤走的官兵突然回身杀来,瞬间成鸟翔阵法包住了藏凤岭女兵的侧翼,纵使藏凤岭女兵骁勇善战,怎奈众寡不侔,主将又不知去向,溃败之势逐渐显现。正在周吟芳焦急万分之时,林中突然传来喊杀声,正是吴天荣引兵从斜刺里突然杀了出来,更令周吟芳绝望的是,她远远望见吴天荣身边一名力士提枪站定,那枪上仿佛穿着一具黑衣女尸,急切中细看时,只见那女尸左大腿上一抹鲜红分外耀眼。正是这抹鲜红让周吟芳几乎瘫倒在地,她怎能不识那正是苗琼花大腿上的红莲文身。只见军阵中吴天荣当先喊道:“贼军听着,苗琼花已被我杀了,识相点就放下兵器投降,要不就等着跟她一起下地狱吧!”那名持枪力士跟着一声大吼,将那杆长枪用力往地上戳了一下,藏凤岭女兵们回头一看,枪上穿着的苗琼花只在那毫无生气地晃着手脚和奶子,顿时间完全没了战意,降的降,跑的跑,瞬间就作鸟兽散了。

吴天荣见攻关时机已到,又下令左右全力攻关。虽然独门关仍像前几日那般险峻坚固,但今日官军携杀死苗琼花之势一鼓作气,气势上就有了压倒性的优势。藏凤岭这边主将新死,本就气势衰竭,更兼苗琼花出阵时带出的多半守关兵士几乎在关外全军覆灭了。为了保留力量继续防守凤来关,周吟芳见不能抵挡官兵进攻,不多时就带兵全部撤走了,不消一个时辰,独门关城楼上就插满了官军的旌旗。

“今日夺下独门关,贼首伏诛,多赖先生计略精详,之前多有失礼之处,还请先生海涵,顾某先满饮此杯!”当晚的庆功宴上,顾端想起之前对刘毓的猜疑,也放下了主将的架子。

“不敢不敢,顾大人您言重了!”刘毓连连作揖道。

“先生刚刚言及,下道关隘凤来关,比独门关更为险要,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先生有何妙计可斩将破关呢?”满饮一杯后,顾端又说出了心中的忧虑。

“凤来关地势建于山势狭窄之处,城楼高七八丈,又兼关门后只有一条小径可通过,小径最窄处仅容一人通过。更兼此次诱敌出关成功后,贼人必然更加谨慎。若要强攻,必然难以攻克。”刘毓又缓缓道。

“先生前番说已有攻关之计,就别卖关子了!”吴天荣听闻此言有些着急。

“吴将军莫急,且听我一言。”刘毓抿了一口酒,“强行破关虽不可取,但贼酋张丽华性格软弱,若能设法震慑其胆魄,迫使其投降亦非难事。大人还记得前番某提过的藏凤岭九头目邬银婵吗?”

“此人有何蹊跷?”

“破贼关键就在此人!”刘毓提高了些声音,“此人为张丽华表妹,跟随张丽华上山时仅十岁,但多年来不管是本事还是脑子都一直没什么长进,张丽华也只让她负责近卫。凤来关地势险要,极难攻克,山后为陡崖深谷,人迹罕至,山后陡崖边建有一高台名为凤飞坛,张丽华等头目每月初一和十五日在此祭天,此处亦由邬银婵等近卫掌管防御。藏凤岭后,早年间多有本地山民爬崖采药,留下不少洞穴。张丽华上山后禁止山民采药,崖上洞穴却只堵死了上端下端。今日为二十二日,贼军新败,必会加倍警觉,如再多相持些时日,待到下月十五日前,得死士五十人爬崖上山,于十四日夜夺下凤飞坛,歼贼近卫,次日丽华震恐之下,必卸甲来降!”

“顾大人豢养我等多日,此时不用我等,更待何时!”听闻此言,顾端身后闪出一名壮士,此人名为李金成,顾端手下阴养死士百人,李金成为其首领。

“藏凤岭后悬崖陡峭,极难攀登。且贼近卫军中虽邬银婵本领全无,但其手下三名首领和百员女兵亦非等闲之辈,如若战败,你等必有来路无归路矣!”

“先生莫要看低我等,顾大人平日待我等甚厚,若能为顾大人除此贼寇,我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顾端举起一杯酒对着李金成道,“明日你即从手下百人中遴选武艺精湛、善于攀爬之人五十,加紧操练,务必要于下月十四日夜夺下凤飞坛!”

“遵命!”李金成的回应掷地有声。

而另一边,凤舞堂中的藏凤岭头目们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一阵死寂弥漫在空气中。换做平常,性格莽撞的苗琼花多半会先站出来发表一些激进的言论,而现在八名头目只能看着空荡荡的第七把交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七…小七…哪怕你守不住独门关,能活着回来也好啊,咱们姐妹九人上山九年,什么风浪没经过,不都齐齐整整地过来了,怎么今天你就…”想着昔日和苗琼花的种种,张丽华不禁轻声抽泣起来。

“大姐,别太难过了…”坐在一旁的黄柔儿发话了,“小七虽然…虽然走了,但是还有咱们八个姐妹在,还有凤来关在,独门关丢了就丢了,咱们好好守着凤来关,任官兵有天大的能耐也打不进来。”

“大姐,二姐说得是啊。”坐在一旁的殷洁雯也语带哭腔地说,“这一切都因我和五妹而起,我俩恨不得今天死的是我们自己,如果大姐实在伤心难过,不如就把我俩交出去…”

“你们快别添乱了!”黄柔儿的声音明显坚硬了不少,“小七已经这么没了,她肯定也不希望看着山寨被踏平,更不希望看到我们哪个姐妹随她而去!大姐,你放心,虽然独门关丢了,山寨还是没有伤筋动骨,我带着小八去守凤来关,定叫他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哎…”听到“伤筋动骨”,张丽华本来想斥责黄柔儿,可此时她已经没有力气再那样说话了。张丽华带着九名头目和其他连州女兵一点一点建起山寨,如今苗琼花先走一步,她怎能不觉得伤筋动骨?“好吧柔儿,就按你说的办吧…大家各自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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