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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認輸一天的我,被可恨的女人當成雌雞調戲玩弄(繁體中文/繁中,簡體中文/簡中),1

[db:作者] 2025-08-10 18:16 5hhhhh 1690 ℃

冬陽、雲霞、與坐落於山巒之下的林景,倘若坐在我身旁的美人願意與我共飲她手中的美酒,那想必是世間一大樂事。

只可惜,現在我只是這女人擄獲的奴犯而已。

「在這種被大雪覆蓋的山腰上,讓我一絲不掛地跪在雪上,妳都不怕我冷死嗎?」

「凌駕於陽炎之上的大小姐,竟然會因為這區區幾片的雪而花感到冰寒啊~莫非妳是縱慾過度,一點靈力都提不起來了?」

唉,這女人三句不離性事,想跟她好好說上一段話都不容易。

況且,雖然我的確因為慾望而將部份的力量分給他人,但這種程度的冬雪還不至於讓我感到冰寒。

我再一次幽怨地瞪了過去。但坐在她親手製成的冰椅的冥雪,只是輕蔑的回以笑容,接著啜飲一口溫酒,同時跩了跩綁在自己那冰潔的玉腿上,那與我身上的冰鐐相連接的短鍊。

在短鍊的扯動下,穿過我乳間的冰環跟著晃動兩下,冰麻的快感瞬間襲上身子,迫使我不得不緊咬下唇,以免在這女人面前叫出聲來。

「嗯嘶......」

「怎麼,想喝嗎?可以喔,舔舔我的腳趾,我現在就放妳回牢裡喝酒。」

「哼!誰要舔妳這女人的腳。」

「我無所謂。我有的是時間看著雪花灑落在妳的美乳上,我很期待妳現有的靈力還能融掉多少雪。」

瞅了一眼我胸縫間那不知是融雪還是汗珠所形成的水痕,冥雪毫不掩飾地舔了舔嘴唇,一副只要她興致來了,就會把酒灑在我身上,肆意的舔弄我的嬌軀。

「妳果然很變態呢。」

面對我的咒罵,冥雪從來都不生氣。又或者說,我從來沒看過她對我有笑容以外的表情。

「我是很變態沒錯呢~但這不就很對妳的胃口嗎?小凰兒。」

聽到她又用這個暱稱叫我,我也不打算繼續客氣,作勢咬向那不斷撓著我臉頰的美足。

「這就麼不喜歡這個愛稱嗎?那改叫妳小騷雞好了...啊啊~我都忘了,現在的妳比賣淫的雞還下賤呢。」

「畢竟,妳可是免錢的肉壺呢。」

靛藍色的眼眸順著我狼狽的身子往下,一一審視著她那些留在我身上的心血結晶。包括那從乳肉裡探出,嵌住已經產乳的花蕊,雕有她名字的精巧冰環,以及因產下三胎女兒,變得比第一次遇見她時更有肉感的雪臀。最後,是我那稍稍吞沒冰錐前端的騷穴。

這幾天的相處下來,我也知道嬌羞地閃躲她的視線,反而會讓她更加得寸進尺,所以我也只是強忍那縈繞在腰腹的燥熱,對冥雪回以一聲冷笑。

「嘿~我已經跟妳說過很多次了吧,小凰兒受虐的奴性是天生的。那高高在上,受上天恩寵的仙軀,只是為了讓妳雌伏在他人身下時更有價值罷了。就算沒有那兩個凡人女子,妳也終究會淪為其他女人的雌奴,這樣的逞強只會讓人覺得可悲而已喔~」

「哈嘶......我、我承認,我嗯~在臣服女人時,無、無論是名家小姐,還是家僕女兵...抑或是花街娼女,我都會為此感到開心...甚至,要我成為全天下女子的騷奴母畜我都樂意。」

仗著這裡是荒山野嶺,眼前的女人看起來也除了我沒人會理她,我毫不顧忌地將這幾年在凡間流連的想法一五一十地說出。

「只可惜...要我認妳當主人,我不如回花街被娼女們當狗玩。」

「是嗎?我到現在還是不能理解,明明我才是最適合把妳踩在腳下,命令妳隨時張開嫩穴供我享樂的主人,可妳卻偏偏去選那些不能把妳玩透的垃圾是什麼心態呢?」

「原來妳還沒理解啊嗯...真不愧是除了慾望什麼都不懂的魔人呢。」

將目光從冥雪的趾縫移開,我繼續出言挑釁她。

「我之前也說過了,只要妳能在七天內把我肏到心服口服,別說當妳的受虐雌奴,我還願意跟妳所厭惡的那兩位小姐一樣,把我的靈力交付給妳......讓妳這個即使我失去近三成功力仍只能勉強打平的雜魚,一輩子壓我一頭,此生都只能跪服在妳腳邊,當個騷賤的儲精桶。」

「只可惜~從妳抓住我到現在,現在已經三天了呢。」

無法看透的雙瞳依然沒有失去笑意,只是照著她的喜好,順著我的身體重新往上舔舐,最終與我的目光對焦。

「妳說的我都有緊張了,不如這樣吧~我乾脆趁妳現在靈力被限制得提不起來,直接把仙女大小姐的精魂破壞掉,讓妳變成一個廢人,頂多多訓練個幾年,妳至少還勉強是個聽懂握手的騷狗,如何?」

「......妳以為妳真的能做到嗎?」

「冷汗都快滴出來了,就別逞強了吧~」

雖然很不爽,但她確實一點破綻都沒有,始終在我們之間佔有絕對的主導優勢。

正如她所自稱的,她是天生的支配者。

但她跟兩位小主人之間最大的差別,就在於我完全無法摸透她的想法。

說到底,兩位小主人儘管已經有了女兒,但她們在人間還算是孩子,不僅心思簡單,仙術的運用也幾乎都是用於戰鬥。可眼前的這位,她可是一擄走我,就直接把我的兩邊乳尖上穿了個冰環的瘋子。

現在的我,實在不敢說有十足的把握能抵禦住她直接破壞我靈魂的手法。

「好了,用不著這麼緊張~妳可是我鍾情的女人,跟城裡那些隨處可見,連穴都又黑又臭的妓女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像是為了讓我感到安心,她從椅子上下來,用兩根指尖按住我的臉頰,不顧我的抵抗吻了上來。

「拇嗯...」

「啾嗯~果然啊,妳的嘴裡還有其他女人的餘溫。」

「哈...哈...我、我現在可是有兩個丈夫的人妻,更是有四名女兒的母親,怎麼可能沒有其他人的味道?」

果然,在我刻意提起她們的存在時,一直保持笑容的冥雪,眉間終於忍不住地抽動兩下。

「雖然知道這是妳拙劣的挑釁,但在我們獨處時談起外人的存在,果然還是令我想要好好地懲罰妳呢~」

「可以啊,我的騷穴也被妳的冰錐插得有些發癢了呢~」

沒有退縮,我這就麼任由她拉著我,回到她特地為我做的冰牢之中...

***

「嗯...嗯嘶~~~」

「怎麼,我的小凰兒,妳的表情挺難看的喔。」

「誰、誰的表情難看嗯啊..」

不得不說,冥雪的玩法確實令我意想不到。原本我以為她跟大小姐一樣,偏好用性虐的手段來從我身上取得滿足,例如在我緊緻白嫩的乳峰上留下難堪的抓痕或是淫穢的字眼。

但事實上,冥雪似乎更喜歡愚弄我。

我的雙手被反折到身後吊起,僅能用腳尖墊著地面來支撐身子。直到這邊,都還是兩位小姐或是她們家中僕從會用的玩法。

但冥雪更鬼畜的地方就在於,這女人在我的身子前放了張桌子,桌上擺了個用冰製成的冰碗,再來,她會先摳弄我被調教完成的肉穴。

在將我的情慾挑逗出來前,她甚至會蹲下來近距離觀察我的縫口,稱讚著我的肉穴竟保持著如大家閨女般的緊緻。

等到我的乳尖因性慾連同她掛在上頭的冰環一同探出乳暈後,她這才邪媚的一邊吻我,一邊將不知道哪來的琴弦穿過冰環,順著我的身子往下。

數條琴弦會在我的股間交會,向後穿過我的臀縫,為了避免我的烏髮干擾到她的興致,還會特地幫我盤起來,並讓琴弦穿過我的腋下,重新接回乳尖之上。

就這樣,她專屬的仙女製雅琴隨之完成。

每一次撥弄琴弦,發情的浪穴便會因為拉扯而迎來一陣緊縮,後臀本能地想要阻止這磨蹭裡側的酥癢,卻因為無力支撐此等快感而顫抖的雙腿而失去抵禦,時而刮過最裡側穴口時,我的臉頰就又多紅上幾分。

最後,原本就還沒緩過快感的雙乳,因背後回傳的餘波而重新彈晃起來,原本應該留給女兒或是小姐們的奶汁被冰環扯出,毫無章法地噴濺在空氣之中,每一次被玩到高潮時,那冰碗裡的乳汁就會高上幾許。

「嗯咿~~~」

「我說過了吧,這根弦的音要再高一些。」

「誰、誰理妳呢嗯咿~~~」

「對對對~就是這樣。小凰兒不僅人美,連琴聲也是如此動聽呢~」

毫無誠意的讚許後,她隨手拿起桌上的冰碗,當著我的面前喝了幾口我的乳汁後,又用手抹了抹嘴邊殘汁,將其抹在我的唇上。

「更別說這碗源源不絕,比世上最好的美酒還要甘醇的奶水。我想,只要有妳,就算在孤山野嶺上,都可稱得上是仙境呢~」

「哈...哈......怎麼,妳們魔人沒去過真正的仙境嘶啊啊啊啊~」

沒等我刻薄的嘲諷說完,冥雪只是又彈了兩下,我就又只剩下抵禦服從在她身下的體力。

「放心吧,等妳成為我的雌奴後,我會替妳套上馬鞍,用馬鞭抽打妳的騷臀,騎著妳回仙界好好遊玩。」

「現在,妳就專心地為我奏樂就好~」

說完,冥雪又一次用我的身子彈奏。只是這一次,她似乎有意想提醒我現在卑微的淫樣,刻意撥了下我被無數琴弦勾住的乳尖。

「嗯...嗯嘶......」

「別再裝了,好好的叫出來不是比較舒服嗎?也罷,如果小凰兒一開始就是一副下賤的雌奴騷樣,我也少了不少興致。」

聽到她這麼說,我有那麼一瞬間,就這麼乾脆放縱自己的慾望,重新回去當一條受人擺布的雌犬。但這樣的想法只持續了一瞬間,隨著又一次琴弦晃動,我強忍呻吟的同時也看見了冥雪藏在笑意底下的心機。

看來,她是想趁機騙我墮落臣服啊。

「哼哼~用不著用妳那只知交配的淫腦去跟我玩心機了,當我的愛奴不需要去揣測主人的心思,妳的一舉一動對我來說都是可愛的搖尾...啊啊,抱歉,我忘了,妳應該是無能的雞啼吧。」

「哈...哈啊......妳有種再把我說成雞一次試試看,信不信我這輩子都不會在妳面前呻吟?」

「嗯?妳的意思是妳已經認我當主人了嗎?」

知道自己說錯話,我也不能罵她些什麼,只能恨恨地咂了下嘴,扭頭不再理會她的挑釁。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只感覺到自己的乳汁被她喝下許多,感覺連重量都因此輕了些許後,冥雪這才面帶倦容,拉了張不知哪裡起來的竹椅坐著休息。

原以為可以稍微緩一緩的我,卻被她的下一句話給徹底驚住。

「那麼,現在就輪到妳自己來了。」

「......什麼?」

「哎呀~聽不懂嗎?我是要妳為主人奏樂。」

從冥雪臉上的表情來看,這傢伙是說認真的。

想當然,我怎麼可能聽她的話。但靈力被大幅限制的情況下,加上這幾年的賤奴生活幾乎不曾使用仙術,我實在沒有把握在這種情況下贏過她。

要知道,比起罵她,她更會因為我沒有服從她的命令而被懲罰。沒有辦法,我只能找個推託之詞。

「......我的手還被妳綁著呢。」

「說的也是,我都快習慣妳被綁起來的樣子了。」

一邊揶揄下我的處境,冥雪隨意地聚了點靈力,在我的腰腹前方立了根細長的冰柱。

「就用那冰柱彈奏吧。」

「...妳都不怕我用這冰柱自捅?」

「您堂堂火仙族當家千金,會被這弱小的冰柱插死嗎?」

幾次交手下來,無論我在怎麼不想承認,自己在嘴上功夫這方面確實遠不如她。

明明第一次見面時,我根本不會輸她,難不成是這幾年下來,我都溫馴的當人母畜,連回罵的本事都沒了?

就在我猶豫著是該乖乖用身體彈琴,還是再多跟他周旋片刻,冥雪撥了撥自己銀白的髮絲,為我提出另外一個選擇。

「只要妳現在認輸了,我倒是可以放過妳自淫喔。畢竟比起聽妳那不清不楚的呻吟,我更想現在就在妳體內留下我的精液,讓妳子宮忘記之前那兩個小鬼的味道,雌伏在我的身下,為我生下...妳之前是個為她們生下兩個女兒吧?那妳至少得替我生個五個娃兒才行。」

「哼...能聽火仙族千金為妳撫琴,妳就給我好好記在心底吧。」

「可以~」

儘管到現在這女人都還沒插過我一次,但我那被調教完成的穴口在這幾天都隱隱發燙,催促著我趕快放棄抵抗,乖乖張開雙腿讓冥雪用冰替自己降火。

可以這麼說,別說頂進我的子宮口,我甚至不覺得自己的腔壁可以承受住她的攪弄。

兩相權衡下,跟個白癡一樣的用身體彈琴還好一點。

至少跟被冥雪玩弄相比,自己來更能控制力道與減緩高潮的情慾,也更好抑制那時常脫口的呻吟。至於冥雪滿不滿意我的奏樂,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嗯哼~」

然而,當我得意地看過去時,那個女人卻只是自顧自地將自己的頭髮打結再解開,全然不管我的小伎倆。

哼!竟然如此,那我也樂得輕鬆。

如果想著的我,也開始敷衍地用冰柱撥弦。

然而,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我開始發現好像有些地方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哪裡奇怪。

啊...嗯啊~♡

不、不對,不該是這樣的。

小穴...好像很久沒高潮了。

我吞了口口水,模糊的視線飄向冥雪。

如果是她,肯定會在這個時候給我高潮吧。不、也許會再多折磨我一點,會看著我屈辱的細淫後才給我一個痛快。

但現在,只有我自己在操弄自己。

要是...自己直接來呢?

不!怎麼可以這樣,我怎麼可能在冥雪面前自淫到高潮?但、但是...啊啊~小穴真的好熱啊~♡

「需要我幫忙嗎?」

「......不、不需要。」

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冥雪假意的問了一下。在得到我的拒絕後,她也沒有繼續多問,無聊的她甚至將我殘存在碗裡的奶汁混進酒水裡。

但現在,我已經沒有空去理她了。

隨著我又撥了下最右側的弦線,咬住乳頭的冰環又重重抖了兩下,些許奶汁順著拉扯滴下,過分的疼痛與羞恥讓我險些將自己的身心全數將付給這份快感之中。但當冰環因晃動而貼至我發燙的乳暈上時,那僅存不多的理智又將我拉回現實。

如果不拋下理智,我就得一直處在這種瀕臨高潮邊緣的處境。

但如果真的在冥雪面前......

「真可惜呢,那乳汁竟然灑到地上。」

「哈...嘶咿♡......」

可惡,這女人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無論我選了哪個,都能夠成為取悅她的玩物似的。

「手不要停下來喔,小凰兒。」

「妳、你這傢嗯喔......」

正當我想要逞強罵她兩句時,卻因為把力氣花在這種不必要的地方,身體的其他部位頓時失去了忍耐力,磨蹭肉縫的快感毫無阻攔地咬住我體內的每一寸肉褶,克制不住的浪吟隨之溢出。

更糟糕的是,冥雪並沒有放過我這樣的變化,在最巧妙的瞬間減緩了對我的冰鎖,被壓抑許久的靈力隨著性慾回應了腔內的酥麻,些許晶瑩的體液跟著排出我的體外。

「不、不是這樣的...這些是...是妳剛剛留在我體內的碎冰。」

「真可悲啊,當人母狗久了,連尿尿都不會控制了嗎~」

「妳、妳明明知道我漏水的原因...」

正當我還想為自己辯論幾句時,冥雪卻突然站了起來走向我。知道她想幹嘛的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為她的接近感到畏懼。

「不、不要靠過來...」

「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呢~妳剛剛說妳是啥來著?會在敵人面前漏水的火仙族千金嗎?」

「拜、拜託了...我之後這幾天會乖乖聽妳的話,所以...拜託了...」

距離我只隔一條細長的冰柱,剛剛還可以盡可能忽視的笑容,此刻看來卻讓我有了想要服從的慾望。

「妳果然不適合動腦談判呢~現在就能讓妳一輩子聽我的話我,我又為何要選擇只有這幾天呢?」

說完,在我屏住呼吸的同時,冥雪的手距離我嬌紅的身軀只隔不到一個指節的距離。

「別、別摸我...」

「為什麼?妳會去嗎?」

雖然丟臉,但現在我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

「對,妳說的對,我真的會高潮...所以拜託妳,不要在這時候摸我...」

「妳也不是第一次在我手中高潮了,為什麼就只有這一次會怕呢?」

不讓我有避重就輕的機會,冥雪的手拂過我散開的髮絲。

儘管沒有直接接觸到我的身體,我還是感覺到一股冰麻的刺癢從肩上傳來,順著我的脖頸傳入腦中,化做一股燥熱的慾火。

「我...我...」

「因為妳怕這次摸上去,妳就再也無法忍住,直接沉淪在我的腳邊吧。」

誰、誰會沉淪呢?

雖然我很想就這麼罵出來,但這話卻死死地卡在我的喉嚨附近,不管怎麼樣都喊不出來。

不想承認,但我的身體在警告我了。

不要違抗主人,過去這幾年妳不都是這樣活過來的嗎?

這樣的生活不就是妳所期待的嗎?

妳只是在害怕而已。

跟小姐們相比,冥雪太過危險了,妳根本無法預測她的行為,完全不知道她會用甚麼手段玩妳。

但這樣不是更好嗎?

「不要害怕喔~我說過了吧,我會好好疼愛小凰兒的。」

「啊?啊啊?」

抵禦身體所發出的抗議時,冥雪的指尖劃過了我的咽喉,將我那股身而仙人的最後一絲反抗給徹底抹滅。

也將我隱忍許久的快感徹底引了出來。

「嗯啊啊啊啊啊~~~!」

「就是這樣喔~♡無須擔心,我會好好地扮演妳的主人,讓妳徹底忘記那兩個小鬼,這輩子只知道愛我一人就好唷~」

已經聽不到她在說什麼的我,在恍惚之間被她捧住兩頰,於交纏的深吻中徹底沒了意識......

***

「哈...哈啊~」

當我於自己的呻吟之中醒來時,人已經被冥雪被在懷裡,兩腿無力地垂癱在她的大腿上,兩隻手則是掛在了她的肩上,兩人以正面座位的姿勢相視。

「妳醒來了嗎?我的小凰兒。」

「......妳這...嗯哈~♡」

恢復些許理智的我想要捶打她一下,但手才剛舉起,就又馬上軟了下去。這麼一看,反而像是我被人抱起後,情不自禁地去用手指挑逗她。

這麼一想,我的臉又微微躁熱起來。

「既然妳醒來了,那我可以開始享用妳了嗎?」

「...不行。」

「哎呀~不是直接罵人了呢。」

我沒有回應,而是直接將臉埋進她的髮裡,用著不想讓她聽到的音量呢喃道:

「妳想要的話就直接來就好了。」

「哎呀~可是我想聽小凰兒親口求我肏妳。」

無奈的是,冥雪這女人不僅聽得一清二楚,還趁機用她的乳肩蹭了蹭夾在我們之間的冰環,惹得我越加只能倚靠在她身上。

不管怎麼樣,至少我現在還不願意就這麼屈服在魔人底下,尤其是這個始終摸不清的女人。

但是......從跟小姐們分開後,剛剛那是我最接近真正意義上的身心都來到高潮的境界。

我喜歡受辱、喜歡被人像對待狗一樣的疼愛、也喜歡被懲罰之後得到獎勵。而這些雖然這幾天冥雪都有給我,但總是點到為止。

要是不能將剛才的慾望延續,那麼下來的這幾天,也許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就今天。」

「嗯?」

明明知道我的意思,但冥雪就是硬要我把話說的完整。

「我...我說.....就今天,我認輸了嗯咿~~~♡」

當我認輸的那一瞬間,冥雪的手指刮過了我的背脊。已經打定主意只輸這一天的我,也沒有跟以往一樣強忍,而是任由嬌吟溢出自己的粉唇。

「沒錯,就是這樣的聲音,繼續為我呻吟吧。」

冥雪滿意地咬了咬我的耳垂,刮過背脊的指尖也逐漸向下,順著我的屁股曲線向內摸,最後停駐在了我發燙的肉穴前。

「嗯...為、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又一次刻意裝不懂,我憤恨地想要反咬她的肩膀,但牙齒才剛碰上去,只是撥弄兩下冰環就讓我失去了復仇的力氣,反而變成了親吻她的裸肩。

「妳已經當人賤奴這麼多年了,也知道身為一名賤奴面對主人時不該有所保留吧?」

「我、我才不是妳的賤奴,我只是在今天先認輸而已。」

「當初明明不是這麼說的啊?妳們仙人都這樣背信的嗎?」

我也知道自己這樣很無理取鬧,但...她這樣玩我這麼多天,我背信一次應該也不算過分。

「說我的名字。」

「......冥、冥雪。」

「嗯哼~那接下來,叫我主人。」

「沒、沒門!」

這是我最後的底線,我打死都不會叫妳主人。

「無所謂,那...叫我冥雪姊姊。」

「妳這個變態!」

「不想叫嗎?」

「我怎麼可能嗚~~~嗚嗯...我、我叫就是了,別在擰我的小豆豆,快被妳摳麻了呀~」

噙著淚瞪了她一眼後,我緊咬下唇猶豫片刻,最後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說:

「冥雪姊姊...」

「很好。那麼小凰兒,妳剛剛想要什麼?」

反正當這麼沒有尊嚴的叫人姊姊了,把自己想要的東西說出口也沒有什麼吧。

「為什麼...是、是用手指?不是用肉...肉......」

我停了下來,用著近乎哀求的眼神望了過去,但姊姊...不對,是冥雪卻依然不領情,執意要我把話說完。

身體受人擺布,連慾望都只能靠她緩解,毫無辦法的我只能乖乖屈服。

「為什麼不用肉棒肏我。」

「為什麼呢~誰叫妳只有今天認輸當我的雌奴。妳想想,要是妳之後贏了,那我今天把妳內射到有我的孩子不就不好了嗎?」

「咕嗚!」

根本是故意的。但偏偏這個不賴帳是我自己搞出來的,要說是她的錯也不對。

「總之,今天就讓我用手指好好的幹暈妳吧。」

「手、手指不夠嗯咿~~~♡!!!等、等一下,為什麼~為什麼妳的手指這麼粗嗯喔喔喔~」

明明是女人的手指,但插進來的瞬間,卻讓我感覺像是被大小姐半勃起的肉柱抵進一樣。就算盡可能想要鬆開自己的肉穴,但這樣粗壯的手指還是可以肆意地蹂躪我的肉壁,將我壁上的汁液刮進深處,再緩緩拔出,並在我的穴口之外發出「啵」的一聲。

「怎麼,妳當初幫那兩個小鬼造的肉棒這麼細嗎?」

「...咦?」

看著眼前那確實是女人會有的細長手指,我的腦袋陷入了困惑之中。

我可是當了數年的賤奴,這數年來被兩位小姐跟許多家僕玩弄,不可能會被這樣的手指插的差點失神。

「準備好了嗎?這次是兩根喔。」

「等、讓我準備一下呀啊啊啊~~~♡」

不等我思考,冥雪姊姊的食指和中指同時進到我的體內,稍微撐鬆我的肉穴後,一股冰寒的靈力也隨之注入。

「嗯嗚~~~♡不、不要用靈力嗯咿~~~♡♡♡」

「沒辦法~小凰兒的肉穴實在太緊了,不多融化點水,我怕把妳的肉壁刮破皮。」

「妳、妳怎麼可能這麼好心嗯喔喔喔喔~~~♡」

「真可憐啊~身體抖的這麼厲害,算了,可以喔~被插個兩下就丟的淫蕩雌雞。」

又偷叫我雞!妳這該死的女人,看我不啄死妳咿嗯~~~!

「別這麼快~要丟了,要變成被插個兩下就丟的廢物了啊~」

「看著我!我要看妳高潮時的騷臉。」

「要去了嗯喔喔喔喔~」

***

「為什麼,要給我裝這個?」

在那之後,我又被冥雪姊姊的手指幹丟了整整五次有餘。

而在連續丟了五次都沒有暈厥後,我便馬上察覺到,不是我弱到輕易被手指征服,而是這個女人精巧的操控了靈力,才會讓我感覺她的手指那麼粗。

可即便知道真相,全身癱軟無力的我還是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將一根剛好填滿我肉穴的冰棒插進我的體內,將那還來不及溢出的情慾與她的靈力交融,堵在了腔壁內無處可走。

「這是為了讓妳的身體記住我,妳對其她女人的性欲會逐漸被我逼瘋起來,最後變成沒有我就不能高潮受孕的體質。」

「......給我拿開。」

聽到這裡,我馬上擠出力氣吼她。

「妳這是求人的態度嗎?別為了妳現在還是我的囚奴喔。」

「嗚...冥、冥雪姊姊,妳可以放過我嗎?」

真沒想到,人生可以受到此等屈辱。

而更可惡的是,她不僅沒有解開,還讓探出我身體的一節冰棒與鎖死在乳尖上的冰環扣住,形成難堪的貞操帶。

「那麼~剩下的三天妳能不能贏過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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