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楪祈似乎误解了淫妻玩法·上,1

[db:作者] 2025-08-10 18:16 5hhhhh 3500 ℃

清晨七点,轻纱薄雾蒙在一言不发的写字楼身上,却已有近十万打工人或地铁或开车地蜂拥而来。

本应宽敞无比的十二车道,也在早高峰堵得水泄不通。买早饭的推车前排着长短不一的队伍,与旁边匆匆而过的人流泾渭分明,无言之中大家默契地互不打扰。

昨夜加班至深夜的社畜,睡了还不到六个小时便又得爬起来挤地铁上班打卡,脸上的疲倦与街上的众人别无二样。不过此时的他只希望赶紧趁着绿灯没熄,过马路买好早饭,赶紧上办公室打完卡坐下歇息。

“死妈经理天天下午三四点跑过来拉着大伙加班,你爹又没法跟你一样睡到中午啊操你贱妈。”

这并非社畜某一个领导独有的癖好,而是他们整个领导层的习惯。再勤奋老实的新人,被各级领导带着连续加一周班后,也会无师自通地在上午摸鱼放松、补觉休息。

反正晚上要被逼着加班,留点事做还能免得届时被蠢狗领导挑刺。

“滴——”

“嘟,嘟嘟——”

“后面干嘛呢?闹成这样。”男子有些不快,连带着昨晚还很喜欢的女下属,此刻坐在副驾驶的模样看着也有些厌倦。

“因为堵车吧,半天没动过了。”女子随便想了个可能,专心于给自己补口红。

“也许吧。”男子心底撇撇嘴,又不是第一次开车上班,道路是个啥情况谁还不知道?这么多车按喇叭肯定是有什么其他事,蠢女人。

对她愈发厌倦,男子已经不打算兑现自己昨晚床上欢愉时许下的承诺,侧过头看向后视镜。

“怎么今天这么多卡车,啥情况都看不到,一群泥腿子凑过来干嘛啊。”泥头车灰尘扑扑的车身,令外国留学归来自诩社会精英的男子眼底流出宛若实质的厌恶。

“好像真的有些怪诶,”补好妆的女子此刻终于察觉有些不对劲,“喇叭声越来越多,而且似乎……还在从后面接近我们诶?”

说罢,她故意装出一副天真的好奇宝宝样,就要推开车门下车去探望,既没看后视镜中的视野,也没听男子严厉的制止。

一条穿着黑丝的腿迈出车门,高跟鞋踏在泊油路上,似乎碰出了清脆的响声,紧接着探出来的上半身就被一辆疾驰而来的黑色摩托车正面撞上。

刺耳恶心的金属巨响中,男子的车门直接脱落,打着转滚落到三个车位远的地上。被高速撞中的女子毫无疑问当场死亡,整个上半身皮肉彻底脱落分离,仅剩下挂着斑点猩红的乳白脊椎还未完全断裂。内脏争先恐后地从已不存在的腹腔中滑啾落下,啪叽堆叠在路面,迅速变成丑陋的暗褐色。

男子还未从女伴突如其来的死亡中恢复,前方、侧面、临近各处的泥头车内,无数全身黑色紧身作战服的人已在事故发生的第一时间跳出来开始控场。

从大卡车中拖出一台新的机车交给摩托车驾驶员,将出事的机车带着黏在其上的尸骸一并丢回卡车,以及将女子下来的轿车包围。

居然在堵车的道路飙车,而且还专门伏低身姿生怕被人发现似的……这些卡车、包括刚才的摩托,自己都完全没看到车牌,再联系先前沸沸扬扬的教育局局长背后中三枪,却被判自杀的诡异案件。

新上任的更是与老局长截然不同的知名贪官,自己前几天还在和朋友兴致勃勃地赌一向自诩正义使者的葬仪社这次又会整什么大活,思绪转动间,男子毫不犹豫地高举双手下车,再放慢动作抱头趴在自己爱车的车盖上,生怕葬仪社的暴徒们二话不说掏枪毙了他,再后来网上发个视频:“葬仪社宣布对此次事件负责……期间有不少无辜市民,为了大义牺牲了自己的生命。”

自己以后可是要酒池肉林享受生活的啊,还没上传意识怎么能草率地死了,男子脸色惨白,双腿止不住地打颤。

“集,出什么事了吗?”

耳麦中传来队员关切的询问,想到自己却路上耽误可能导致的计划失败,樱满集拧动把手再度提速。

“有人突然从车上下来,已经交给六本他们处理。”

“吁,我还以为组长被袭击了呢,搞得我又是兴奋又是担忧的。”

金泰恒,腐败无能的贪官,葬仪社刚掌握到他贪污受贿、滥用职权的确切证据,准备诛杀他时。金泰恒便先一步动手悍然处理掉了前任局长及其所有数据,试图将自己的意识上传至“议会”数据库,从而躲过葬仪社的武力袭击。

不得已葬仪社准备直接动用导弹,直接轰炸金泰恒所在城区时,他再度获得了葬仪社能动用导弹数量不足的情报,直接混入数支替身车队中分散前往议会大厦。

“金狗要是真上传成功,就恶心了。”

樱满集咬咬牙:“是啊,除非像他谋杀前任局长那样,再多备份内部动手也能直接清理掉。”

“可惜,我们做不到。哎,总感觉一个疑似目标三个小组不够饱和啊。”

道路即将走到尽头,亮起红灯的斑马线上已经没有行人,停滞的车流躁动不安,皆伏低身姿趴着的两人于马路绿灯还未亮起之时,高速杀出车流,宛如非洲草原身形优雅流畅的猎豹。

疑似金泰恒或其替身的目标就被堵在前方。

“人太少了无法保全您,必须再加派人过来,立刻!”

“如果人太多我就暴露了!他们会直接发射导弹过来袭击我,导弹懂吗?!”

“只要您以局长的身份下令,再升级下我们在城市内权限,我们就能动用反导武器保护您。”

“凭什么给你们如此高的权限,那你们怎么不去把傻逼葬仪社打掉得了?!”

“……”

我们他妈要知道早去了,谁不想要葬仪社的技术和赏金啊。副队长心底暗骂,驾驶员、自己、后座两个签了生死契的,总共四个人!老板居然觉得派出一点替身就能混过去,见鬼,他难道不觉得现在这种堵车很不正常吗?

无法说服老板更换交通工具,怕暴露也不让呼叫增援,副队长只好继续钻研自己提前放出预警无人机,好通过穿回的数据及时掌握周围情况。

“交通系统的服务器可能正在被葬仪社攻击,拖延时间。”

“你喊人过来,把前面的车全部强行拖走。”

“可金总不是说会……”

“只要最终能成功送到大厦,中间出什么事他都不会介意的。”

“好!”驾驶员点点头准备私自呼唤增援,两位头戴全覆盖头盔的袭击者一个急刹车停在他们车旁。其中靠前的那位居然直接掏出肩抗式单兵作战气锤抵在了后座窗上!

“我们车是防弹的对吧?

我们车是防弹的对吧?

我们车是防弹的对吧?”

金泰恒念经般喃喃自语,抵在玻璃上的圆筒黝黑内腔中,冲锤高速落下,就像是吸管刺穿豆浆薄膜般轻而易举地砸出一颗圆洞。所幸防弹玻璃夹层中的高分子膜并未遭到破坏,仍旧维持住了结构没有整块碎掉——哪怕此时车窗已经满是蛛网裂痕,苍白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反击啊!我花钱雇你们干啥用的……”

金泰恒还在后座聒噪,但副队长和驾驶员都知道,自己一行人已经死了。对方轻而易举的绕过了不可信任的高科技无人机,绕过本该存在的层层警戒线,抵到车窗外时保护任务便已宣告失败。

“我们就像挤在罐头里的沙丁鱼。”驾驶员苦笑到,随即便被从后方破口射来的子弹精准洞穿眉心。

击毙车内五人后,为了防止有人装死樱满集又抛进颗震撼弹,待其爆炸后再割开车门补枪。澄黄弹头一枚又一枚从冲锋枪枪口灼眼的火焰中欢快跳出,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瞩目白线。

仔细检查一遍后,樱满集挥动右手示意卡车组过来处理后续,他们将地毯铺满滚烫弹头的轿车连带其内尸体整辆拖上卡车开走,机车组的樱满集几人也推车进入卡车后箱,补充弹药暂时修整。

“也许我们刚才杀的就是本体呢?”

“我也觉得就是本体,但怎么分辨?替身DNA都和金狗一样。”

“哎~说不定我们就中奖了呢。”

“哈哈哈,你小子能多杀几个还不乐意。”

没办法,如果说保养这群杀胚依旧不会逊色,但要他们分辨到底谁是替身?抱歉,只能全杀了拖回去让专业人士来分辨。

“你看战报了没,大云那组打得可凶了,最后炸了半条街,目标都和车糊在一块了。”

“哈哈哈,真有他的,还是集这种按照计划来的好,一人开罐一人开枪,模块化,标准,我们也轻松些。”

稍微和同伴打趣两句,樱满集默默坐到一旁,翻出挂在胸前的护身符——原先楪祈还在的时候他偷来的数根欣长发丝——开始闭目养神准备强杀下一位目标。

要是当初我能有现在的实力,楪祈也不用上前线拼命,结果失踪了吧。要是当初,我直接下手强奸你就好了,与其被敌人抓捕、被愚民捡走,还不如便宜我!

似乎是听到了樱满集的心意,死死攥在手心的护身符也仿佛在隐隐发热,令他开心极了。

“噼里啪啦轰隆轰隆的什么鬼啊,知道新年要到了,但城区不是禁烟花吗?”九点钟就需要上班打卡的曹仁德,自然而然地在这个时刻习惯性地苏醒,只是他睡眼朦胧地摸索自己手机时,摸到了意料之外的事物:

一坨非常饱满柔软的乳球。

孩子、学费、存款,一想到自己即将面对费用惊人的累赘,拥戴丁克理念的曹仁德瞬间清醒过来,开始检查自己是否还在梦中。

意识非常清醒、很正常感受痛觉、手感也没有问题,就像描写中那样“白玉般细腻温暖”。

房间内布置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窗外的街道,街道好像不对……应该是疯狂星期四肯德基对吧?怎么马路尽头是个MFC旁边还有个在笑的老妇人。马路另一头的国际小学也不见了,居然是栋双子楼。楼对面也和记忆不匹配……

所以我这是穿越了?平行世界吗,那这女人是,平行世界的我?我你妈在鬼月老师的本子中见过这剧情。

但是等下,念及至此曹仁德忽然觉得这女人愈看愈像是罪恶王冠里的楪祈,只不过并非动画中含苞待放的青涩十六岁,是彻底长大后气质媚艳的情色御姐样。

爆乳、蛮腰、肥臀,每一处都精准踩在曹仁德的性癖上,就像他昨晚私底下找老天,按照自己梦中情人订做而来似的。

“唔……啊操你醒啦。”性感御姐翻过身来,对自己身旁多出的男人没有丝毫不适,更是熟练地喊出曹仁德小名【曹操】。

而且我还是和她睡的同一床被子,妈……妈的果然穿越了,等下我得冷静下来。曹仁德以自己都震惊的恐怖毅力,克制住了趁乱和她打一炮的想法。因为他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反复回忆确认后,自己脑海中只有原来三十多年的记忆,记忆碎片啥的压根没有,对眼前美艳女人的同样如此,曹仁德甚至连她叫什么都说不上来。

所以原身是纵欲过度猝死被自己夺舍吗?曹仁德瞄一眼醒了但不是完全醒的女人,感觉可能八九不离十。

“我他妈宁肯只是周公梦蝶,而不是真穿越。枕边人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绝对会被切片吧,希望只是炮友不是女友……”

兴许是曹仁德无意间念出来的想法被听到,也许又是他并未做出往日都会做的举动,粉毛忽然直接清醒过来。

及腰秀发像楪祈那样染成发根雪白至发尾樱粉的渐变色,清冷的嘴唇无数次出现在曹仁德妄想中,他每次都会狠狠地吻至女方面色羞红嘴唇红润。

“主人,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楪祈又犯错了吗?”楪祈泪眼汪汪。

“额,不是,我去撒尿。”原身玩挺大啊,但主奴间的关系怕是比男女友还难糊弄啊!然而曹仁德没想到的是,自己尿遁的借口说出口后,楪祈居然反应更大,整个人震惊的仿佛头上都能顶出一个感叹号。

“!”

“仁德你就是想找借口惩罚我吧,居然不让我喝尿。”楪祈气鼓鼓地扑过来,用力抱住曹仁德大腿,被挤压的巨乳宛如炮架般托着晨勃的肉棒,她陶醉地吐出舌头上下舔舐。一点点唤醒半硬半软的肉棒,舌尖灵巧地将龟头翻出来,绕着它尽心尽力地打着转清理。

对曹仁德来说,简直就像花洒调成了最细密的喷口,凑近睾丸冲刷,整根肉棒根部不受控制地胀硬起来。楪祈娴熟的口活服侍是一方面,小嘴中水灵灵的肉壁更像是抹上油光的性感胴体般,撩拨着曹仁德心弦。

“我真的会尿出来,我,我早上是习惯起床了就去上厕所的。”曹仁德虽然嘴上似乎希望她放开自己,但其实心底是不想楪祈放手的。玷污这样一位冷艳性感的三无美少女,把自己存了一晚的尿直接灌到她胃里,正正就是埋在曹仁德心底的变态癖好。

啊呜一声,楪祈径直将肉棒整根含住,抱着的双手更是再度用力收紧。楪祈如此主动积极的动作,其暗示隐喻令曹仁德不由得心跳加速、呼吸变重。

“他妈的,他妈的……”

一开始曹仁德还有所顾虑,只敢在楪祈整根吞下肉棒俯首自己胯下时,偷偷伸手轻抚她圆润的肩膀,生怕被她余光瞟到。随着楪祈高超的口舌侍奉下,欲望愈发高涨,曹仁德他的胆子也随之壮大起来。

单手托着楪祈,用拇指剐蹭她脸蛋;试探着抓住楪祈不甚安分的乳弹,搓揉把玩;甚至直接捏住楪祈鼻翼,再精虫上脑地于深喉时扣住她后脑抑制其呼吸。

哪怕窒息脸蛋涨得通红,楪祈都没有任何抗拒,眉眼间反而愈加放松起来。虽然没有露出女奴那般的痴笑,曹仁德仿佛依旧从楪祈清冷的容颜上抿出一个信息:原身恐怕已经把她调教成了彻彻底底的性奴,专属于自己的肉便器!

她的吹箫技术太熟练了,樱花般粉嫩的香舌对这根鸡巴的熟悉程度,恐怕比他的右手还要高。

这瞬间,曹仁德仿佛找到了合理的借口,也可能是理智彻底输给了肉欲。他伸手固定好于自己胯间起伏的楪祈螓首,缓缓地自己深入楪祈食道的肉棒一点点拔出来,楪祈她轻薄的嘴唇恋恋不舍地含住肉棒,浓稠香津为肉棒全身刷上一层崭新的、晶莹剔透的、淫霏诱惑的唾液油光。

随后曹仁德再使劲挺腰,主动在楪祈口穴中抽插起来。龟头肆无忌惮地在温润口穴内蛮横冲撞,时而捅歪在楪祈脸颊上顶出突起,时而撞上咽喉呛得她泪花泛滥,时而一路插进食道在喉咙上撑出肉眼可见的隆起。

冲刺的频率愈发加快,随后曹仁德一声低吼,肉棒一跳一跳地在口穴深处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精液,两人仿佛都沉浸在射精后的余韵中,维持着姿势不愿松手,像是想要顺势将对方揉进自己体内。

半响,曹仁德回过神来,下意识抽出自己肉棒,好方便楪祈咽下自己刚射出的精子。待她吞干净后,再扶着依旧坚挺的肉棒凑近水灵灵的口穴,手有些颤抖,说不上来是因为懊悔、激动还是欢愉。

积蓄了一夜的尿液显得格外黄浊,楪祈却甘之若饴地尽数咽下,脸上也露出了曹仁德醒来后最动人明艳的幸福笑颜。

也许原身和她过得很开心,曹仁德有些自惭形秽,浅思片刻,将心一横:“楪祈小姐,其实我是穿越者,这具身体已经被我夺舍了!”

“诶?”

哪怕闭着眼都能想象出她呆萌的样子,但NTR这种事,自己终究还是做不到!

“对的,我其实来自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没楪祈小姐,我只是个单身汉,毕业了当个社畜,赚的钱就用来和朋友玩耍,偶尔嫖娼泻火……”

“噗嗤,我说呢小操怎么今天怪怪的,”楪祈拉住曹仁德双手,掌心对着掌心,十指相扣,娇嗔道,“曹仁德,你又把自己弄失忆,这都第几次啦!”

两人坐在床上好好地交谈了一番,曹仁德有些难以理解:“所以我其实没穿越?”

“对呀,”楪祈凑上前嗅了嗅,肯定道,“味道都和昨天一样。”

“我这是夺舍……”

“灵魂也没变啊。”

“楪祈你怎么证明……”

“那你怎么证明你是夺舍?”

“我之前说的记忆啊,我怎么可能编造如此完整、成体系、详尽的世界?足足三十年长啊!”

楪祈直接开始背诵:“曹仁德,原名曹操,你那便宜老爹取得,后来你自己强烈要求下才改名,小操就成了小名。

喜欢吃的是火爆肥肠、泡椒鸡杂,能连续吃一个月的米粉不腻,但面条最多只能连续三天就会吃不下,米饭也必须是湖南常德津市牛肉粉那种圆滚滚的白米粉,透明的米粉完全不能接受。

喜欢喝雪碧,喜欢裸奔,每次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冬天都要脱。你自己说是衣服穿着会让你别扭,原话是[会压得我喘不过气],尤其睡觉的时候,穿一条内裤都会难受得睡不着。

特别喜欢BDSM,网上看了个玉藻前真空床拘束的色图,立马就买了一张放在隔壁,我现在的身材就是你按照自己喜欢亲手改造成的!”

说罢还装作气鼓鼓地瞪一眼,只不过三无装出来的表情实在没有威慑力。

“哦对了,还有肛塞这些道具,你自己说最开始买了个双通道的半身倒模,还会给它贴淫纹的纹身贴,给硅胶塞肛塞,有事没事就拍飞机杯的屁股,说听肛塞铃铛响很解压。”

“停!停!停!”曹仁德社畜时和同事客套戴久了彬彬有礼的面具,一时对自己的性癖黑历史有些羞耻,连忙岔开话题,“你是说我之前对你进行了肉体改造?”

“对啊,最开始治好伤后骗我要用肉体还债,然后就调教改造我,你还专门拍照记录……”

说着楪祈摸出曹仁德的手机,轻车熟路地解锁后三两下翻出照片递过来给他看。手机中就是曹仁德印象中动画版楪祈的模样,身穿超级深V的金鱼服昏迷在沙发上。退出照片,这个文件夹都是不同时期的楪祈照片,最开始的照片中眼神还很抗拒、警惕,姿势上也能看出非常不配合拍摄。

到了中期估计是啪熟了,赤红瞳孔中尽是好奇,而后面三分之二,就已经只剩下和如今别无二样的眷恋。

“嘶,楪祈小姐你听说过斯德哥尔摩……”

“又来,每次解释我都感觉好羞耻的,”楪祈侧躺下去,朝日的阳光透着窗户洒落,为她宠溺的脸蛋镀上一层金箔,“我其实在葬仪社就知道,自己只是个克隆人。创造者涯眼中我只是真名小姐的替代品,我那时候什么都不懂……”

“对啊,那时候你啥都不懂,我只能说是乘虚而入……”

“不对,那时候仁德你治好了我的伤,并且是发自内心的喜欢我!”楪祈激动的握住曹仁德,双眼之中一片清澈,“不是某个长得像我的人,不是名为楪祈的人,不是我的我,而是此时此刻的我!”

“我,我……”楪祈的言语如此真挚,也许正如其所说,曾经的确有那么一个人,和曹仁德外貌、性格、经历、习惯相同,甚至楪祈对于她自己的这段描述都出于和曹仁德一样的嗓音,但曹仁德他自己却对此没有记忆,那个爱楪祈的人真的是曹仁德吗,“装成那个人白嫖一个楪祈小姐这么漂亮的炮友,我也并非做不到,但终究还是要一同生活的,我也希望,楪祈小姐如果要喜欢,是现在的我!而不是通过我看到的,某个不是我的我啊!”

又一次听到了熟悉的回答,楪祈对曹仁德的身份已经确信无疑:“那我问你个问题,现在想把我这个黑户做成人棍吗。”

曹仁德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大小。

“啊操很喜欢人棍,而我又恰好是个克隆人,任何地方都没有我的存在证明,死了也不会给啊操带来麻烦。”心动的曹仁德此时完全不敢和楪祈对视,但她依旧一字一句地说着,“葬仪社那边也不需要担心,我失踪当天没找到,涯肯定已经克隆新的真名来保障实验能够继续。骨锯、肌松、手持切割机这些都放在厨房老地方的,现在回答我,曹仁德你愿意吗?”

愿意啊!曹仁德内心在呐喊,将人四肢去除,所得到的支配感,那种物理意义上的绝对支配,曹仁德疯魔般的沉迷于此,而倘若再是个美少女,更是连嘴角的白沫都要藏不住呀!他的呼吸越来越重,甚至快要窒息。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就算真要动手,我也只会把我的楪祈做成人棍。”

说完,曹仁德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就像溺水的人上岸那样,只觉得空气是如此甜美。

“先前说想厚脸皮白嫖,那仁德你这段时间就把我当做捡来的性奴,或者免费炮友来对待吧,”楪祈将自己冰凉的手掌贴上曹仁德滚烫到惊人的脸颊,“如果啊操真被另一个世界的你夺舍,灵魂与肉体不适配迟早会看到端倪。如果只是失忆那更好,所以曹仁德等到你换想法或者发现自己不对劲时,一定要记得找我说好吗?”

不好!我岂是那样随便的男人!曹仁德本来想这样义正言辞的推辞掉,但奈何楪祈这具肉体对他来说实在太过性感诱人,不由自主地就一口答应下来:“太好了!这样再好不过,不,就该这样!”

“那我们现在就来做爱吧,多重温曾经熟悉的事对恢复记忆很有好处!”

“我也好想直接开始做爱,但,”曹社畜流下了屈辱的眼泪,“但我得去上班,扣不起缺卡的钱……”

“可是仁德现在是寒假哟,”楪祈想了想补充道,“换句话说,这个世界的仁德目前还是大学生,不用上班。”

“啊↘→→↗?”

仔细检查微信、TIM,再专门下载飞书、钉钉、企Q,用手机号一一登录后,曹仁德终于确定,他好像,似乎,真的不是社畜了?

脑海中莫名飘过某部泡面番中,某个眼睛宅宅和他老婆经常用到的一句话:“之后,干了个爽。”

“呜,仁德如果你实在想出去跑跑的话,那拷两部我们的性爱录像路上看看吧。”楪祈委屈屈地窝在床尾点着鼠标,曹仁德凑过去一看,电脑旁摆满了移动硬盘的架子,根据其中影片所含的玩法、元素分门别类地贴有标签,只是记忆里这里面都是自己珍藏的AV,而如今这些都是……玩弄楪祈的录像?

曹仁德把线插上贴有[铁玉座]的硬盘,随便点开一个,拖动两下进度条,果然,大体上和记忆中前几天刚下好的那部一样。

“诶,这不就是几天前你拉着我拍的吗?你说看了部AV特别有感觉,拉着我说复刻一遍,有影响不?”

的确,曹仁德下载那些特别喜欢的AV时,也曾幻想过找个人复刻其中的玩法,或者干脆想象中按照AV来亵玩美女。

显示器中楪祈被拘束在一个特制的漆黑座椅上,正是[铁玉座]系列中的经典拘束椅。黑色的漆皮软垫长椅,用于靠墙仰面躺下时托住楪祈的下体,同时需要楪祈举起双手,将其手腕处拘束在墙壁上。然后再抬起女方的左腿,抓住脚踝同样向墙壁压去,墙壁上的长条形拘束器开有四处口子,靠内的用于拘束手腕,外侧则用于拘禁脚踝。最后再适当调整长椅高度,令楪祈蜜穴与水平面呈大约30°角左右即可,这样振动棒进入时可以很方便的刺激楪祈小穴内敏感点,如果想要插入,应该调整至……

扬声器中,传来另一个曹仁德的声音,他边压着两穴中的振动棒不让其掉出楪祈体外,边对着镜头自话自说地讲解。屏幕前的曹仁德的肉棒也随着楪祈的声声娇喘重新充血,早在起床就开始发情的楪祈也是迫不及待地坐上来,两人面对面相拥。

“不过我更喜欢玩后庭,所以接下来要开始注射史莱姆,这款凝胶接触空气后就会开始慢慢发胀,每次楪祈都会求饶,”视频中的男人手上拿着一针目测有一升容量的注射器,里面装满了玫瑰红的[史莱姆]灌肠凝胶,“怎么样楪祈酱,今天我打算灌三升进去,肚子会胀成西瓜肚么?”

被塞着口球的楪祈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呻吟,显然剧本中这句话也只是一句通告罢了,随着视频中玫红凝胶缓缓注入,视频外曹仁德亢奋的肉棍也逐步没入楪祈紧致缠人的肛穴内。楪祈血红色的美艳媚眼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这目光就是最好的伟哥春药,哪怕龟头初次体验如此粉嫩紧致的肠肉,依旧牢牢锁住精关维持着惊人硬度。

肉棒来回剐蹭撑开敏感的肛穴,令楪祈性感美腿不住发软,只得缠在曹仁德腰间,他也是顺势直接双手托住楪祈的肥臀将她抱起来,五根手指都深深没入雪白的臀肉,表面只能看到一截手背和五道深邃的媚肉峡谷。

而视频中的剧情也在继续,三升的凝胶灌入肛穴,此时已经将原本平坦的小腹撑得高高隆起,楪祈胸部下方以及大腿根部也加装上拘束器,将她整个人彻底束缚成墙壁上的淫秽装饰。

原本垫着她的长椅被调低,上面放着一根足有成人小臂粗细的马阴茎模型,它几乎全部插入楪祈肛穴,仅剩一小节和底座露在外侧,死死地堵住楪祈想要解脱的可能。

视频中男人更是再,取出一块硬毛刷,像是掸去玉石表面灰尘那样,来回刷过楪祈怕痒的娇嫩脚心。难以弯曲的硬毛引起的瘙痒深入楪祈骨髓,每刷一下足心都会令娇躯止不住的打颤,而胴体的晃动又加重了肛穴的鼓涨感。

肛穴无比充实引起的痛楚与快感,与前面空虚的蜜穴形成鲜明对比,愈发让楪祈苦不言堪,小穴的无插入高潮失控般完全停不下来。喷出的淫水已经洒满视频中的长椅每一寸漆皮包面,而视频外曹仁德怀中的楪祈也是一脸痴态,轻薄嘴唇沉重地吐出湿润水雾,硕大奶子随着曹仁德抽插上下大幅甩动。

充血变硬的乳头惹眼无比,曹仁德一口咬住在眼前摇上摇下的乳球,门牙左右磨蹭娇弱的乳头。曹仁德下腹里楪祈的蜜穴比长椅还要近的多,湿漉漉的情况也要糟糕得多。整个腹部都像是暴雨天积攒了一小洼透明液体,这都是楪祈四次高潮后积攒的淫液,更多的早已随着臀与腹激烈的撞击中淌满了曹仁德双腿。

“楪祈小姐,你真他妈是个魅魔,我要被榨出来了。”

濒临射精,曹仁德跪下来把怀里娇媚的性感尤物放倒在床上,换成跪坐的打桩姿势一下又一下地开凿着紧闭的肛穴。想要楪祈在自己射精时来一次剧烈的潮喷,曹仁德下意识地拉开衣柜抽屉,取出一根表面布满颗粒的电动假阳具,像是早就知道它放哪儿似的。

把它整根彻底搅进楪祈空虚的蜜穴深处,扣动开关,嗡嗡声响起,假阳具带有放射状软刺的头部居然开始高频旋转起来,曹仁德没想到震动会有这么强,一时差点握不住电动阳具末端。

握紧后又发现大拇指被用来折磨阴蒂的吮吸口紧紧吸住,几番没扯下来,不得已只好暂时关机后重新对准了再启动。屡时内部搅动的刺头甚至能在楪祈小腹顶出小球突起,而将曹仁德拇指都吸红的吮吸口更是开始吸吻最敏感的蜜豆,三点同时遭受攻击,酥麻得仿佛失去了知觉。

楪祈体内快感潮涌,曹仁德还未射精前便已高潮,而直到他射完拔屌,汹涌的潮吹仍旧还未停下。整个人从头酥麻到脚趾尖,些许秀发散乱地被汗水粘在脸颊上,楪祈连动手指把发丝撩至脑后的力气也不剩下,彻底瘫软镶在床内。

这幅惹人怜爱的狼狈模样,撩拨得曹仁德欲火愈加澎湃。一把抽出肥腻肉丘中无规律狂扭的电动玩具,表面密集颗粒挂黏着的拉丝蜜汁还没扯断,就又被塞入外溢着浓稠白浊的肛穴。曹仁德扶着自己还冒腾着媚肉闷熟热气的肉棒,股四头肌使劲,肌肉绑硬仿佛收缩成了大理石,带动着胯下猛然前刺,马眼一路顶到被那旋转软刺刷得瘙痒无比的宫颈口,下体充实的幸福感令她小嘴都变形成了下流的O形。

并不算宽敞的软床上,曹仁德和楪祈,翻来覆去地变换着姿势,两人观看着之前的性爱录像疯狂地性交着,不断地中出,不断地潮喷。

翻身后入时,手掌重重落在布丁般颤悠悠地巨尻上,在白皙臀肉烙上一个个愈加鲜红的巴掌印;欣长美腿强行M字开腿,从后面抱起来操,两人沾满淫液的油光下体不断带出道道淫秽下流的水渍声;一手勒紧楪祈脖子,一手捂住她口鼻,窒息性交小穴收紧时把绞上龟头冠状沟的穴肉带着往外抽……

两人一直做到下午三点多,窗外的阳光都跑到了另一边,方才罢休。

“糟糕,绳子都湿透了我暂时解不开,我随便煎点鸡蛋培根就这饼子吃了垫肚子吧,”曹仁德有些手忙脚乱,先前做上头下意识就捆好的绳结此时完全一头雾水,“楪祈小姐你能接受不,我待会喂你吃吧。”

曹仁德把楪祈的右手右脚一并捆在了床头的柱子上,左手也没放过用麻绳将手腕束缚在了她自己的玉颈上,左腿蜷缩着捆住,脚踝和大腿根绑在一起。只不过两人喷洒的淫水精液实在太多,导致绳子都糊住了,凭此刻的曹仁德一时完全没法解开。转念一想把楪祈绑成这样等绳子干也不是什么好主意,干脆拿剪刀把绳子直接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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