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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红 - 3

[db:作者] 2025-06-15 11:56 5hhhhh 2370 ℃

  元芫似在躲避,道:「大色狼,色鬼,饶了我吧,我……我用奶子给你手淫还不行?」

  英伟让步了,她听到皮肉摩擦的声音,她没有想到英伟的能力那么强,不知不觉,自己下面竟湿了……也不知什么原因,她从此经常偷听他们欢爱,自己经常在他们交媾的浪声浪语中达到高潮……

  她胡思乱想着,手捉到了门钮,但那充满磁性的男中音回响在她的耳边:「颖,可以留下来吗?」

  她几乎窒息,脚像被钉在地上,再也移动不了——她侧过头,英伟的身影慢慢从楼梯上向下移动,他身上穿着睡衣,微微浅笑,充满了魅力!

  噢,她在心里低呼一声,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缓缓松开了抓住门钮的手,英伟从楼梯上三步并做两步,冲过来一把抱住她,深情地望着她的双眼,她心里叫着:他是喜欢我的,他喜欢我……

  反臂已拥住英伟,热热的唇狂乱地贴上英伟那微翘的嘴,细长的舌在他的唇缝舔食,他有些被动,没有料到曹颖那么热烈,他含住了她的舌尖,接受她近乎疯狂的吻。

  曹颖赤裸裸的依偎在英伟那宽阔的臂膀中,她从来没有现在那么充实过,醉醉的眼神有些迷乱,仅有的羞涩也无影无踪,就连身边多了一个身影,也不知道,她完全陶醉了,陶醉在自己压抑了很旧的爱意里……

  元姨微微笑着,也不说话,用手里的热毛巾给英伟擦拭了话儿,赤着身子去了花房,两人卧倒在沙发上,英伟的大手抚摸着她光洁凹凸有致的身体,欲火渐渐升腾,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她喃喃道:「伟,温柔些……我不惯你的狂热……」

  他体谅的点点头,托着奋起的话儿慢慢推入她紧暖的小穴,她喔喔叫着,双手紧紧抓着他结实的肩头,她的爱液分泌的很多,他顺滑到根,然后他缓缓抽送,与她聊着天:「颖,这样可以吗?」

  曹颖忍着心头那似痒似酸的甜蜜滋味,嗯了一声,道:「你可以在快一点吗?」

  英伟一笑,略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道:「颖,我喜欢你很久了,你知道吗?」

  曹颖心里热乎乎的,道:「是吗?我也爱你很久了,从认识你的那一天!」

  她眼里含满了热泪:「我爱你爱的好苦。」

  英伟道:「我曾经在心里做过艰难的选择,我爱你也爱元芫,但那时我只有一个选择,我只能爱你们之一。」

  曹颖微有醋意:「你更爱元芫,是吗?」

  他没有否认,道:「元芫平时比你温柔。但我从来没有忘记你……」

  曹颖没有为他的答案恼怒,心中却更加柔情万端,他心里还有她,她就满足了,她亲吻着他,轻声道:「我爱你,永远。」

  英伟也颇感动,道:「如果你愿意,我会爱你一生一世。」

  听着这山盟海誓般的话语,她喜极而泣,身子挺动,迎合着他的抽送,呢喃道:「好好爱我……」

  曹颖依偎着英伟来到花房,元姨放下花铲,迎过来打趣道:「曹颖,没有想到你光着身子也这么美。我这花都让你比下去了。」

  曹颖面皮绯红,接嘴道:「这花这么漂亮,敢情亏了元姨这美丽地身子来诱惑。」

  元姨哈哈笑了:「小呢子,嘴就是这么不饶人,还不谢我这媒人?」曹颖啐了一口,也笑了。

  元姨过来挽了英伟,和曹颖一边一个挽着英伟去花房长椅上坐了,英伟道:「就知道斗嘴,凉我呀?」

  元姨嘿嘿笑了,曹颖头依在英伟肩头道:「以后有你烦的了。」

  英伟苦着脸,长叹一声,引得二女咯咯笑了,元姨托着曹颖的俏脸道:「平时看你精瘦,条子很好,倒生了一副好身子。」

  英伟捏着曹颖那两颗在挺拔的秀乳上的柔软的奶头,道:「颖是慢热型的,不像你那么骚。」

  元姨啐他一口:「有了新欢,就要抛弃旧人了?」

  英伟把她们都揽在怀里,道:「怎么会呢?你们都是我的心肝宝贝,缺了谁我都无法承受。」

  元姨道:「你这博爱的性子,真让人担心。」

  曹颖也有同感,微微叹息,英伟知道她们心生醋意,而且很难有名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们分心,便道:「妈,我饿了,要吃奶。」

  元姨瞄曹颖一眼,心中又是酸涩,又是甜蜜,任他含了奶子吸吮,轻抚着曹颖的脸颊,与曹颖相视笑了……

  新公司开张了,李和成也赶来参加揭幕典礼。这还是他从妻子去世第一次来国内,在晚上的酒会上,他也是在大庭广众下邀请元姨跳第一支舞,元姨的舞姿赢得了来宾的一阵阵掌声,元姨注意到英伟那异样的目光,那是包含了醋意的目光,但她没有理由拒绝李和成的邀请和越来越紧的拥抱。

  酒会结束了,李和成拥着元姨上车直接来到元府,洗过澡就裸拥着元姨上床,他自来国内好久没有和元姨性生活了……

  元芫、英伟和曹颖随后送走宾客也回了家,他们都知道今晚李和成来了家里,元芫虽然说不上喜欢自己的父亲,但她不反对他来自己的家里,英伟则是另一番心情,他满腹的醋意,想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现在在向她老情人投怀送抱,满心不舒服,曹颖知道英伟的心思,却又想不出排解的办法,只是怜惜的望着英伟。

  元芫很累了,躺下就睡着了,英伟怎么也睡不着。他见元芫睡得很沉,悄悄起身到四楼曹颖的房里去,曹颖知道他会来,但也没有像平时那样赤身裸体相迎,只是默默挨在他身边坐着,彼此感触对方心灵的挣扎。时钟指向1点,曹颖劳累了一天,在英伟怀里睡着了。整个别墅很静,只有曹颖均匀的呼吸声。他突然听到大门开启的声音,虽然声音很小。

  英伟把曹颖从臂弯里轻轻移开,来到楼梯一看,李先生的车开出了大门,送人回来的元姨半裸着身子,关好门,抬头看到英伟,抿嘴一笑,小手在嘴边搭成喇叭,低声道:「他走了。」

  英伟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元姨边上楼梯,边把亵衣甩掉,赤裸着慢慢走上楼来。

  此时,曹颖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出来,见元姨那么大胆,吃了一惊,睡意全消,张皇失措地望着楼下元芫的房间。英伟似乎对元姨视而不见,反身抱过曹颖,粗暴的吻着她的唇,向房间走去,关了房门。元姨见英伟上了醋劲,反而高兴,却也不敢去搅扰他,施施然回了自己房。

  然而,不多一会儿,们吱的开了,曹颖推着英伟进来,带了门自去了。元姨知道此时哄他反而让他更瞧不起自己,男人心思她摸的很透,她斜依着身子,从床头取过一只软囊囊的保险套,在面前摇晃着,淫荡的笑着。

  英伟怒火中烧,恨恨的瞪着她,猛然扑上床去,狂躁的分开她的腿,口里咒骂着:「你这个骚货,烂娘们,臭婊子,操死你!」

  话儿粗鲁的耸进了她淫水四溢的小穴,一阵狂抽,元姨也不管他骂的多难听,只是享受那大力快速出入的话儿带给她的快感,一阵猛冲后,英伟颓然伏在元姨的身上,呼呼喘着粗气,元姨爱怜的抚摸着英伟汗湿的背脊,温柔的道:「英伟,如果你认为可以虐待我,让自己心里好受,你随便好了。怎样我都愿意。」

  英伟泪水夺眶而出,道:「我就是心里不好受。」

  元姨叹息道:「你知道的,他是我的情夫,我没有理由拒绝他,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的男人。我也知道,你也爱我,还有元芫、曹颖。我们在你心里的分量同等重要,而我们心里也只有你。他可以暂时占有我的身体,可我的心,是你的。」

  英伟被她的话感动了,心也开始平和。

  英伟道:「我不该错怪你的。」

  元姨道:「你今天很累了,休息去吧。」

  英伟道:「我睡不着的,今晚好好陪我,好吗?」

  元姨点点头,道:「我给你看那保险套,是告诉你,我和他不会再有性器的直接接触,那里是你的。」

  英伟已恢复了常态,他有时也和元姨谈论他和元芫、元姨和李先生性交的话题,听她这样说,好奇道:「你怎么让他戴上的?」

  她吃吃笑了,做个鬼脸,笑道:「我告诉他,我还想给他生个儿子,他就主动的戴上了。」

  英伟也哈哈笑了,道:「你个鬼机灵,他就怕成那样?」

  元姨道:「他可不想『背叛』他死去的老婆。」

  如果是5年前,元姨会忧伤的,但她自从有了英伟,李先生已不在她心上了。

  「那他怎么这么晚走了?你赶走他?」

  元姨鬼鬼地一笑,道:「怎么会?他正做到一半,我怎么舍得?」英伟啐了一口。

  元姨咯咯笑了:「她接到电话,说英国股市发生大变化,比需要他去处理。」

  英伟心里一动,问道:「没说怎么了?李氏股份怎样了?」

  元姨哼了一声,道:「你们这些男人,钱比女人重要,东西插在人家里头,竟想怎么挣钱。」

  英伟道:「我只是想做到心中有数。好了,我今晚一定让你开心,小乖乖。」

  元姨道:「你开心比我重要。女婿老公。」

  英伟哈哈笑起来。

  元姨道:「今晚恐怕你冷落了曹颖吧?不如叫她一起来。」

  「你们两个我可消受不起,她那个慢性儿。如果是你母女我还应付得来。」

  元姨笑道:「谁说她慢了?前儿个我们她看我们做,那裆里那些个水呀,舒服的直哼哼。」

  英伟道:「那你叫她来吧。」

  元姨拨着电话,道:「快点嘛,痒死了……」

  她把话筒靠近英伟耳朵,英伟道:「颖颖,下来好吗?你干娘招架不了了,等你救驾呢。」

  曹颖温言道:「和好了?」

  英伟道:「可不,你听听。」

  他把话筒移近小腹,曹颖听到了噗呲噗呲话儿快速出入阴道的声音,心里登时痒痒的,撂下电话,就下楼来到元姨房间,元姨含笑招她过去,拉她上床,道:「小穴难受了吧?等干娘一会儿,今晚好舒服……」

  曹颖甩甩短发,妩媚的大眼盯视着交和的地方,英伟更卖力的抽送,把曹颖拉到元姨胸脯上坐了,伸臂拥住她,亲吻着,曹颖半跪半仰着身子,圈住了英伟,抚摸着他结实的身体……

  临近凌晨,英伟疲累的回到房间,悄悄摸到床上,在元芫身边躺下,刚刚要睡,突然,眼前一亮,床头灯开了,元芫面无表情的转过脸来瞪视着他,他不禁惊慌,尴尬的笑道:「你醒了?亲爱的?」

  元芫哼了一声:「是嘛?!你好像一夜没有睡呀,很累吧?」

  英伟掩饰道:「我看了一会儿书……」

  元芫打断他,道:「是吗?一本书看了一夜?怎么会看到4楼去呀?曹颖房里是书房?」

  英伟心知糟了,昨夜起来去曹颖那里让元芫知道了,但她似乎不知道后半夜的事情,心里又惧又怕,也搞不明白老婆的意思,傻呆呆的望着元芫,平时能言善辩的嘴皮子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等待着元芫狂风暴雨般可能来临的责骂。但元芫很平静,她淡淡地道:「你们多久了?」

  英伟期期艾艾地道:「我……我们错了,元,对不起。」

  元芫冷冷道:「我问你们多久了?」

  英伟嘎声道:「大概四个月了吧。」

  元芫道:「很恩爱呀?你把我放在那里了?我是空气?」

  英伟忙道:「我们只是玩玩……」

  「你何时变成这样?」

  元芫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口气一转,道:「你把曹颖叫来,我们好好谈谈,我会成全你们的。」

  英伟扑通跪下道:「元芫,是我错了,我跟她从今一刀两断……」

  元芫道:「你不叫?我叫。」

  她摸起电话,拨通曹颖房间的电话,曹颖欢娱半宿,疲累异常,电话响了十几声才把她惊醒,她睡眼惺忪地摸起电话:「喂……谁呀……」

  电话那头一个绵脆的声音道:「我呀,颖妹妹,我的声音都听不出?」

  她一怔,抬头看看天色,黑蒙蒙的,不知道元芫有什么事情这么早找她?

  「元姐,有事吗?」

  元芫道:「我肚子有点痛,你来给我看看吧。」

  「好吧,我就下来。」

  曹颖搁下电话,爬起身穿衣,电话铃又响了,她抓起电话,元芫叫道:「曹颖呀,你快点呀,受不了了。」

  曹颖也顾不得穿衣了,赤着身披上白大褂抄起药箱匆匆下楼,她敲敲虚掩的房门,只听到元芫哎幺哎幺的呻吟声,却没有人应声,她推门进去,只看到英伟半躺在床上张皇的向她递着眼色,也不明所以,问道:「元姐,那里不舒服了?」

  元芫哼哼唧唧的道:「肚子呀,好痛。」

  曹颖取出听诊器道:「我看看……」

  曹颖掀开了被子,竟连英伟盖着的那一半也一并掀开了,两人竟都是赤裸裸的,曹颖不禁脸一红,低了头道:「吃坏了东西?」

  元芫道:「不是,刚才我们那个了,他给我顶的。」

  元芫伸指托起英伟那软绵的话儿,「刚才还硬的。」

  曹颖脸更红了,心里暖烘烘的,想起刚才那东西在自己阴道里横冲直撞,捣弄的自己魂飞魄散的,又是兴奋,又是惶恐,不知道元芫在玩什么花样?

  元芫手指着脐眼左侧,道:「刚才一下捅在这里,就好痛。」

  曹颖低声道:「元芫,别闹了,过一会就好了,我上楼了。」

  曹颖便要离开,不料元芫一把抓住她,按倒她在床上,拂开她眼角的头发,看着她的眼睛,怪声怪气的道:「颖,你就不痛?好像刚才你也捅好久呀?!」

  曹颖登时明白为什么英伟给她递眼色的用意了,元芫发现了他们之间的勾当。脸色立时煞白。

  元芫指尖在她脸上,道:「我只想问你,为什么要勾搭我的男人?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狠心夺我的男人呢?」曹颖无言以对,身体颤抖着。

  元芫接着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魅力吸引他?」

  她伸下手去,撩起白大褂的下摆顺着她光洁的大腿一路摸上来,此时的曹颖又羞又愧,躲避不是,顺从不是,渐渐随着元芫手的上移下半身裸露出来,元芫笑着,有些可怖:「哟,看不出颖妹妹这么骚,连裤头也省了,你看看这毛,好浓密呀……」

  她捋着曹颖的阴毛:「让英伟多少精液给你滋润的这么滑?」

  曹颖闭上眼睛,不敢看她那古怪的眼神。

  元芫停顿了一会儿,道:「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哪?」

  曹颖感觉到元芫口气变得有商量余地,忙道:「元姐,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和英伟来往了。」

  元芫转头对英伟道:「听到了吗?人家不和你来往了,你呢?」

  应为虽然舍不得,但当此环境下,还能说什么?也只好点头道:「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们,我们不会在来往了。」

  曹颖收拾好自己的欢喜衣服,留恋的环视一下自己曾经留下无数次欢愉的房间,失意的下楼去,元姨已经知道,无奈的看着她下楼,因为元芫也在,她只是和元姨点点头致意,含泪走向门口,元芫送她出来,道:「我开车送你。」

  她哽咽道:「不用。」元芫赶上几步,拉着她向车旁走去,推她上了车,开车出了元府。

  两人默默无言,车停下,曹颖就开门下车,却发现车停在元芫公司写字楼门口,正嘀咕怎么来到这里,元芫已锁好车道:「到我办公室坐坐,不管怎么,我们曾经是好姐妹。」

  曹颖心想:「你不就是想侮辱我吗?有什么?」跟着她上楼。

  元芫打开办公室,道:「你随便坐坐,我安排一下就回来。」

  曹颖无可无不可的答应了,元芫就开始忙碌,很快的安排着工作,然后告诉秘书,自己有点私事要处理,上午不要打搅她,然后带死房门,招呼她到里间的休息室。这里有一张床,元芫有时工作到很晚,就在这里睡,所以她特地加了一张床。

  房间里很简单,除了洗漱用品,一个衣架外就是墙上的照片,除了元芫和英伟的几张,曹颖的照片几乎占了半面墙。曹颖看到自己昔日和元芫的合影,不仅伤感,道:「元芫,是我不对,你要骂,就骂吧。」

  元芫望着墙上的照片,出了一会神,缓缓转过头来,道:「谁说要骂你了?我并没有怪你呀。」

  曹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呆愣愣的看着笑颜如花的元芫,搞不清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元芫抚摸着他的肩头,道:「英伟的性欲,从我认识他那天起,我就知道他很强,有时他看着我妈的时候,都是色迷迷的……」

  曹颖心道:你还不知道你妈早就是你丈夫的情妇了。却不便告诉她。

  听元芫继续说道:「你别看我们好像很恩爱,其实我很忍受不了他没完没了的性需要,特别是我们有了自己的事业以后,事情多了,也忙了,更累了,不管你多么劳累,他总是要啊要啊的,不搞你办宿没有个完的。

  我之所以经常住在公司里,就是不堪忍受他高涨的性欲,躲着他的办法。我们感情还是依旧,但性生活方面,一个强一个弱,不和谐。

  最近半年来,他需求似乎少了,开始我以为是他体贴我,但后来我发现他行踪不定,以为他在外面有了女人,我找了私家侦探跟踪过他,却没有找到丝毫蛛丝马迹。

  一个月前,我有一次半夜醒来,发现身边没有人,还以为他去了厕所,但我又睡了一觉,却听到他悄悄开门进来躺下,呼呼睡了,我就奇怪,后来我留了心,发现他常常在确定我睡着后就起床,更发现你们眉来眼去的,我就知道英伟确实有了女人,而且就是你。我本来不想揭穿你们的,但我……」

  她盯着曹颖,嘶哑这声音道:「你知道吗?我其实是很喜欢你的,知道吗?」

  元芫突然搂住曹颖,热烈的亲吻着她,喉里喃喃道:「抱紧我,颖……抱我……」

  曹颖惊异不定,不知所措。阳光暖暖的透过窗帘,却不能驱散房间里的怪异。

  曹颖躲避着她的唇,受惊的像一只小鹿。

  元芫的激情不能遏制,撕扯着曹颖的衣裙,曹颖恐惧的推开她,道:「元芫,你怎么了?不要……」

  元芫神情有些迷乱,仍然张开双臂扑向她,曹颖躲闪着,就转身向门外跑去,但元芫还是捉住了她,按到她在地上,顺手一拉,裙扣脱落了,裙子被拉到膝盖上,元芫呼呼喘着粗气,压住她,渴求的道:「颖,不要离开我,爱我……」

  曹颖从她那火热的眼神中知道元芫有同性恋的倾向,但她没有心情应付她,只想脱身。

  元芫道:「颖,爱我,只要爱我,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不会介意你和英伟,只要你爱我……」

  曹颖停止了挣扎,静静的接受元芫的抚摸,感觉虽然怪怪的,但听到她答应她和英伟来往,她忍不住心动:只要做元芫的性伙伴,就可以与爱人长相厮守。

  元芫拉起她,来到床边,元芫跪在曹颖的面前,伸手给曹颖解着衣服,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吸吮着曹颖的乳头,曹颖迟疑着伸手抚摸元芫那又白又圆的乳房,元芫身子竟然开始颤抖,羞涩的笑了笑,站起来躺在床上,拉曹颖跨坐在身上,互相抚摸着乳房、胸腹……

  元姨没有想到曹颖会回来,而且是女儿开车送回的,她心存疑惑,帮着曹颖将行李搬到厅里,看到女儿走了,才狐疑地道:「你们在捣什么鬼呀?」

  曹颖哭笑不得,叹息一声,苦笑道:「那你得问元芫。」

  元姨道:「你的东西给你拿到楼上吧?」

  曹颖点点头,看着刘姐把行李送去楼上,才道:「干妈,从今天开始我得改称呼了。」

  元姨不解:「改什么称呼?」

  曹颖道:「不叫你干妈了,改婆婆了。」

  元姨呀的叫了一声,难道……她心里想的是她难道和她的那个儿子有什么婚约了?但她没有说出来,关于那个儿子,是他们家的秘密,没有一个外人知道。

  曹颖道:「元芫说喜欢我,让我做她的同志,我答应了,你就成了我婆婆了。」

  元姨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同性恋?」

  曹颖道:「是呀,而且从今天开始,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睡到元芫的房间里,既是应为的情妇,又是元芫的情人。」

  元姨呆愣良久,见刘姐下来,忙换了笑脸道:「你先去歇一会儿,开饭我叫你。」曹颖应了,自上楼去了。

  英伟很晚才回来,喝得醉醺醺的。今天他四处去找曹颖,医院、宿舍以及曹颖可能去的地方他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他在曹颖宿舍对面的小摊上喝了很多酒。刘姐把他扶到客厅里,他就伏在刘姐肩头睡着了。

  劉姐身子被他死沉沉的压住,这样的架势又不好叫人,只好任由摆布。

  刘姐9岁时企业破产,便出来四处奔波,打工糊口,辗转来到广州,投奔她的一个朋友,22岁那年她和朋友结婚,但结婚不过一年,他男人认识了一个做舞女的女人,甘愿被那个女人包养,她实在无法忍受那个女人整日出没在她的家里,甚至在她面前亲热,无奈何,她只好出来做了女佣,也好躲开那对不知羞耻的男女。

  这一家人虽然对她很好,工资也是很高的,虽然她隐隐约约知道些这个家里的乱七八糟的风流韵事,心里也蔑视他们,但这么好的待遇她实在再也找不到,而且那风流的男主人从来都对她彬彬有礼,从来不风言风语,动手动脚,她也就安心做下来,至今已经两年。这还是她两年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男主人,更是她首次把男人拥抱在怀里。

  开始,她还不觉得什么,但她突然注意到他那张清秀的脸,那是一张可以让任何女人动心的脸,让女人陶醉的脸,让女人心理满足的脸……

  现在这张脸俘虏了她的心,她突然有些冲动,希望亲吻他的脸,她紧张的四处张望,确定没有其他人,她绯红着脸,弯下腰快如闪电般在他脸颊亲了一下,直起腰再四下张望,一颗心怦怦直跳。

  然而,她这轻轻一吻,却引起英伟的反应,他本身就是一个色性十足的人,异性身体的接触很容易勾起他的欲火。虽然他沉醉,但意识的昏沉并阻挡不了他欲火的燃烧。他潜意识里因这一吻,知道身边有一个女人,他刚刚失去一个女人,也需要女人来慰籍他受伤的心灵。

  他舞动双臂,要去拥抱身边的女人,把她抱在怀里……

  刘姐还沉浸在刚才的迷乱中,不妨被他搂在怀里,扳下身去就亲,她愈挣扎,但两片干燥带着酒精气息的唇贴上她湿润的唇,她因为姿势的原因,压迫胸腹,呼吸困难,双唇微启吐气的时刻,一条舌冲开她唇齿探进她口腔,抉扰着她的舌头,刘姐即羞涩又慌张,还有一丝说不出的夹杂着刺激、情欲和报复心理的感觉。

  她没有继续拒绝,反而主动了一些,抱住他的头颈,深深的吻着。她已经两年没有接过吻,压抑的情欲在此时突然爆发,在这一个陌生而感觉却亲近的男人怀里爆发,再也没有收束的机会,她的围裙被撕裂,衬衣被拉开,两只大手把玩着她小巧坚挺的乳房,她似乎被一股电流击中,内心荡漾着性的渴望。她的阴道剧烈收缩,希望被充实。

  他引导着她的手探向她渴望的源泉,坚硬的感觉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她用最后的一点清醒祈求他道:「到房里去,我们到房里去,好吗?」

  她搀扶着他笨重的身体,摇摇晃晃穿过后门向她花房边上的小屋走去。他一条臂膀吊在她肩上大手抚摸她的半裸胸脯,一条臂膀插入她的裙子,隔着内裤揉捏她湿润了的阴唇。

  她强忍着性欲的激荡才好不容易把他搀出后门,身子一软,两人滚倒在地,他压住了她的身体,撕扯着她的衣裙,她也顾不得,奋力抬起他的屁股,退下裙子内裤,拉开他裤子拉链,掀下他内裤掏出话儿,捉住了那膨胀火热的快乐源泉,身子一侧,曲了双腿,引导话儿自后面插入淫水横溢的阴道,虽然艰涩,但还是一插到底,她吐出一口长气,立刻感到充实、满足,而且是从来没有的刺激新奇。

  她感觉他似乎有些费力抽拔,抬腿脱下内裤,高高侧抬起一条腿,抽拔便顺畅,他的速度加快了,阴道内壁剧烈的摩擦让她情欲高涨,伴随着扑哧扑哧的撞击,她达到了高潮,她呜呜哀叫着享受那高潮的痛苦的快乐。他的男人虽然也能够让她高潮,但这次她的感觉完全不同,那份畅快淋漓是从来没有达到过的,连绵、回味无穷。她渐渐阴道里又有了抽插的感觉,她快感中惊讶不已:他的性能力这么强?!她男人一般在她高潮时就软下来,只有在那个烂女人身上才偶尔长久,这还是她第一次享受高潮后的交欢。

  正寻思间,第二次高潮又袭上心头,她再次呜呜叫起来,但,她再也没有机会停止这一轮高潮,一浪一浪连绵不绝的冲击着她,她几乎停滞了呼吸。这种局面一直在继续,她的心脏要跳出胸膛,他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仍旧一下一下的冲上来,她变得痛苦,泪水哗哗流出来。

  她再忍受不了,只想脱身了,但小腹被他手臂从腿下穿过来有力按住,挣脱不开,她只有哀求道:「饶……了我吧,我……受……受不了了……呜……」

  他扳过她的脸来,英俊的脸上那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她,她这时突然发现,他是清醒的。

  他狡猾的笑着,她感到自己受了愚弄,她伸手猛压向他正抽出的话儿,阻止它进入自己身体,话儿脱了出来,滑过她会阴,他仍要插入,她哭了:「你……你欺负我……」

  他一呆,不再坚持,道:「对不起,我太粗暴了,是吗?」

  她不仅娇羞无限,默然无语,他擦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歉意的道:「原谅我好吗?今天我心情不好,所以……」

  她摇摇头,羞道:「这里太凉了。」

  这时他才想到她赤裸着大半截身子躺在地上,忙托起她,爬起来,拥着她,道:「到你房里去好不好?」

  她莞着头默许,提上内裤来到房里,他的房间陈设很简单,一床一桌一椅一橱外别无所有,但却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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