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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去相馆让女店员帮我拍照却意外撞见销魂痴女店员正在接受处刑一事,2

[db:作者] 2025-08-10 18:16 5hhhhh 4730 ℃

  “从什么时候开始?”

  “很久以前...唔...”在肉棒的极致舒适中,我又回想起了那一幕,那幕她玉足带给我的性美感。都说美人的玉足的观感只是人的一种性错觉,但就是这样的性错觉,才让我对颜璐抱有如此兴奋的性快感。

  我继续说道,仿佛我是在说梦话一般:“喜欢你的肉蹄开始...我每天晚上都会做梦...梦,梦到你给我足交~”

  颜璐听到我不知廉耻的话语,先是一愣,然后又露出微笑:“呵...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说喜爱我的脚呢...那,你有没有梦见...我的结局?”

  “嗯...?”

  “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操。”她继续挑逗道。

  “没有...但我梦见我在舔你的双足、或者打在你的玉足上让你自己舔......”

  我不清楚自己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有没有意识。

  “真是个好梦。怎么没有梦到我被吃掉的场景呀?难道你不想尝尝我的味道...还是你更本不了解秀色?”

  见我没有回答,颜璐可能是觉得我的脑子已经被性欲摧残窒息了,于是想起自己的肉穴,想帮我爽出来。

  她慢慢蹲下翘臀,我的肉棒顶在她的肉唇上。肉唇的摩擦感直接让我清醒了起来,清醒的第一件事居然是下意识地抱住她的美臀。颜璐感到自己的肉臀被拍打两下后,扬起下巴轻吟一声,然后哼笑一声看着我,眼神似乎是在控诉我调皮之类的。

  但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张开嘴把嘴里的娇气呻吟出来。她抱住我的脖子,丹唇贴在我的耳畔轻吟,而肉臀在用力地压我的几把,试图把我的几把挤进她的小穴里。

  突然,颜璐的全身仿佛被电了一下,挺直了上半身,然后再次娇喘一声。我知道,因为我的肉棒顶入了她里面。

  “很棒~一次就成功了...那,我要开动了~”她的藕臂以及环住我的脖子,轻咬牙龈,开始蠕动肉臀,我能感受到我的肉棒在颜璐的蜜穴中摩擦她的肉壁。

  几次抽插,我先是不适应地嘶吼几声,然后慢慢适应了下来,脸上痛苦的神色在渐渐消失,眼睛里开始出现惬意享受的眼神。

  肉臀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的快感和痛感依旧并存,我也依旧在忍耐着,让自己不发出痛苦的嘶吼。除了这些,在这个时候还添加了三道声音,一道是颜璐在我的耳边轻吟,一道,是颜璐的肉臀在猛烈拍打我的大腿的拍肉声。

  还有一道,就是我和颜璐在做着剧烈运动时,可伶的工程椅零件发出的吱吱声在响着,听声音像是随时都要散架的样子。

  随着颜璐蜜穴的痉挛,被强烈刺激到的我很快就打了出去,一发精液射到了颜璐的蜜穴中......

  这是我第一道射进女孩里面的精子。

  “怎么样?”颜璐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仿佛我刚才射给的不是颜璐的蜜穴,而是她的儃嘴一样。

  “你还没有回答呢,”她接着问道:“有想过我会像这样被宰杀吃肉嘛?你没有幻想过我的...嗯,肉蹄出现在你的餐桌上?”

  我原本对女孩子喜欢把自己当成食物甚至要求立法案这件事无感,甚至还觉得荒谬。但今晚经历的事情让我有些理解和共鸣了。至少在我的视角来看,这很刺激,我全身都血脉扩张起来,心里也第一次有想要品尝用女生的肉做出来的食物的欲望。

  “没...没有。”最后我如实回答。

  “那...你要我帮你实现什么愿望嘛?就当是...回馈我的老客户了吧。”

  “我...”我真的仔细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羞着脸说道:“我希望你能给我煮饺。”

  后面两个字我说得很模糊,我真的担心颜璐听明白了。

  “煮...脚?嗯...噢,是足交的意思吧,真是......”

  我面红耳赤,她的两根芊指夹着我的耳垂,眼神里满是挑弄俏皮的韵味。

  “那我就最后满足你吧~你坐好~”

  颜璐拔出了我的肉棒,从工程椅上下来。

  因为等下要继续接受处理,颜璐不敢把自己赤裸的双足踩在脏兮兮的地面上,而是踩着自己的棉拖鞋表面,然后将双足套进拖鞋里。

  她刚站稳,一道晶莹碧透的液体顺着她的肉腿流淌下来,那是我刚射进去的精子。

  “一不注意流出来了...没事,等下一起用纸擦一下就好了。”

  她说完,走动起来,来到前台玻璃桌上,缓缓一跃,轻盈的娇躯就跳起来,肉臀拍在玻璃桌面上。玻璃桌面的冰冷传到了她的翘臀上,让她打了一个寒颤。不过这微小的寒颤很快就消失了,她的肉臀适应了温度。

  颜璐再一次丢掉了她的一双棉拖鞋,然后俏皮地晃动自己的双足,像是在故意吸引我的注意一样。

  我见到她的整只玉足。脚面修长白哲,脚趾很是整齐修长,干干净净的,像是她从出生到现在,双足依旧没有沾上任何污渍一样。

  这双玉足最令我震撼的不是它是像上帝精心雕刻出来地一样美丽精致,而是这双美足是多么对称、几乎像一只美足在一面干干净净的镜子上映照出同样的美足一样对称匀美。

  我呆呆地看着颜璐的美足,直到她用她的右脚推了推我的膝盖,我才反应过来。

  “想什么呢?诺,”她说着,把她的玉足搭在我的大腿上:“你想想怎么用吧,我都可以的,客人~”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她的玉足,她的脚后跟贴着我的大腿。第一感觉是颜璐玉足冰冷的温度传到我的皮肤上,然后再是软和滑的感觉。如此精致的尤物,我抬起手,按奈不住欲望,毫不犹豫地握住她的双足。

  我的四根手指抚摸着她的脚背,而我的大拇指则刮着她粉嫩泛白的足底。双足握在手中的感觉很有手感也很有肉感。我的大拇指顺着她的脚心摸到了她的脚趾,再轻轻拨弄着五根像粉红小珍珠一样小小可爱的玉趾,像甜甜的葡萄甜美,又像QQ糖一样软嫩可弹。

  我握着玉足,心里十分想要好好地玩弄一番。但眼前的食物无比珍惜,我得好好把握,不能有任何一点怠慢。我放弃了前戏,直接进入正题。我握着她的双足,用她的双足脚底夹住我的肉棒。肉棒碰到肉蹄的一瞬间,我感觉肉棒一下子进入了状态,心里也突然涌现了想打出来的欲望。

  “像...像用你的手一样...帮我撸出来。”我放开了她的玉足,但玉足依旧夹着我的肉棒。

  “好。”她只说了一个字。于是,我感到玉足把我的肉棒夹得更紧了。肉棒像被钳子一样夹着,龟头从颜璐弯曲的足弓冒出来,像是这个足弓出现的那一天,就是为了这一刻准备的。不是那么突兀,很自然、很有观赏性,就像颜璐用她的双足捧着一颗粉红的肉色弹珠球。

  我把手放在人体工程衣的把手上,颜璐开始用她的玉足撸动我的肉棒。

  感觉颜璐的脚底的触感比她的柔夷更适合撸动我的肉棒,而被刺激的感觉也远比她的柔夷刺激,有种在体验性器官的感觉。

  在此刻,我认可了这句话——美足是女人的第二性器官。

  脚底的触感很软很有摩擦感,颜璐上下撸动我的肉棒,龟头在颜璐的足弓上像小乌龟的脑袋一样冒冒缩缩的,很是调皮。

  一段时间后,颜璐好像理解了足交的快感,并解锁了新的招式。她的两只大拇趾和两个脚后跟依旧贴在一起,但脚底脚心离开了肉棒的表面,不再全部贴着肉棒,形状就像盖在桌面上的被翻开的书本一样。但她用着足弓撸动我的肉棒,双足的足弓合在一起,创造出了椭圆的形状,而这个形状和颜璐的蜜穴的形状很是贴合,所以这种足交方式才让我感觉更爽更刺激。

  玉足的接触面积小了,力度变得更大,速度也能够加快了。颜璐玉足疯狂地撸着肉棒,而我射精的欲望也近在眼前了。

  随着一声满足的嘶吼,我的肉棒在急剧抖动着。颜璐好像看出了我的意思,在最后一刻将我的肉棒全部包含在她的脚底上。我射了出去,浓精全部打在了颜璐的脚心上。她的脚底、玉趾和趾缝之间,都被我的浓精侵蚀。

  为我足交的颜璐费了不少力气,在结束的时候才松了口气,柔夷擦掉了额头冒出的热汗。

  她抬起满是精液的双足,将脚底的战利品展示给我看:“还要舔干净吗?”

  “不、不用了...”我马上拒绝,语气带有些坚定。

  她可能没有这个想法,也可能是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没为难我。她继续对我说道:“帮我多抽几张纸过来,再帮我擦掉吧。纸盒在你身后。”

  我直接把纸盒拿了过来,先抽几张纸擦脚上的精液。我握着她的足腕,白纸划过颜璐的脚底,擦掉我的精液。白纸划过的同时颜璐像是被我挠了一下小心一样发出痒笑,但很快就收了回去。

  在擦另一只玉足的时候,我的动作变轻了些。

  最后,我擦掉了颜璐大腿边的精液。颜璐张开双腿,白纸包着两根芊指塞进自己的蜜穴里。看样子是在清理出残存的精液,又好像是找机会自慰一样。

  最后颜璐让我把一大团纸丢到垃圾桶后,我们做爱后的痕迹清理终于完成了。

  “嗯,做得不错。既然喜欢我的肉蹄,那我就吩咐一下,把我的肉蹄都奖励给你了。”说完,她再次把她那干净的一对美足塞进了棉拖鞋里。

  她对着相馆深处喊道:“可以来处理我了!”

  颜璐带我来到穿刺机前。穿刺机整体乳白色,露出的内层机械颜色大都是银色的,唯有那根穿刺杆全身都是黑色的,又大又粗,我都怀疑它是否真的进入过颜璐的蜜穴。穿刺杆只有顶尖被塞进了穿刺机内,其他的都留在外面,就像穿刺机的黑尾巴一样。

  颜璐向我和她的表哥们吩咐道:“至少把我的两只蹄子给这位弟弟吧,其他你们随意。要是你们谁文笔较好...拜托给我写一篇我的屠宰记录吧,最好能再配上我被处理后的照片。拍的时候要用最专业的摄像机!对了,在被宰杀前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颜璐看向了我,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了她。

  颜璐脱下棉拖鞋站在穿刺机地板上,然后再脱掉身上的卫衣,又恢复了全身赤裸的状态。

  “唔...有点冷了。快点进入正题吧,让我兴奋起来~”

  说完颜璐跪在穿刺机上,双膝压在合适的位置后,她撅起肉臀,有些湿润的肉穴正好对着黑色穿刺杆的尖刺。

  “穿刺我吧~啊,对了,在被完全穿刺之前先给我放血,不然穿刺之后再放血会放不干净。记住,要先放血,确认我死透了之后再割我的头。你们谁来?”

  她望向我们,明明身为一只待宰肉猪,却似乎是在同我们商讨一件重要的事情。

  “要不...还是再麻烦一下老弟吧?”烧腊店老板看着我说道。

  “啊?似乎老板你更专业吧?”我不太敢接受这样的重任。我认为老板从事烧鸭这么多年,应该对屠宰这类有很高的经验吧。

  “老弟你是不知道,平时那些鸭子都是屠宰店提前杀好后才运来我这处理的,况且我和弟弟在乡村的时候也没有宰过鸡鸭鹅之类的...再何况...颜璐还是咱表妹嘛,不好下手......但你放心,处理她的肉的时候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在两人老板的劝说下,我答应了下来。

  “记住噢,要先放血,等我死透了再割我的头!”颜璐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似乎是不太敢相信我的脑子,怕我一紧张啥都忘记了。

  “割头的工具忘拿了,你们先处理着,我去找找!”相馆老板找了个借口走开了。

  “开始吧!”颜璐把肩膀上的发丝抖落,对着拿着穿刺机遥控器的陈健说道。

  陈健看着表妹一会儿,然后按下了开启的按钮,穿刺机再一次发出嗡嗡的噪声。

  黑色的穿刺杆顶尖在一步步地接近颜璐的嫩穴,颜璐在这个时候也跟着机器的微微震动而颤抖起来。但她没有喊停,而是专心等待着穿刺杆进入自己的身体。

  穿刺杆推进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没入了颜璐的小穴里面。顶尖插入进去的同时,颜璐突然扬起头来痛苦地呻吟,肉臀在剧烈娇颤,同时缩紧屁股缝把穿刺杆夹紧,身体在本能地想用这种方式截停穿刺杆。但穿刺杆无情地深入进去,一下子打破了颜璐肉臀的防线。我以为穿刺杆会在下一秒穿刺颜璐的子宫,但颜璐在咬紧牙关哀鸣的同时,用尽力气向陈健喊道:“啊啊——嗯...停...停下来!”

  神经紧张的陈健双手颤抖,不过他马上就按下了停止的按钮,穿刺杆再一次停留在颜璐的蜜穴深处。

  “哈...哈...好大...好厉害~”颜璐的胸膛起伏,夹着穿刺杆的肉臀还在剧烈发抖。她仰起头整理了几下自己变得散乱的秀发,然后视线看向被自己屁股遮挡了一大半的穿刺杆。

  她妩媚地说道:“我要先尝尝穿刺杆的味道~”

  她空出一只手,捏住自己的肉臀,然后全身向前面伸出去,而静止不动的穿刺杆只能任由颜璐蜜穴的吐露。但蜜穴没有完全将穿刺杆吐出来,因为颜璐又把自己的身体晃荡了回去,穿刺杆再次深入蜜穴。反复了几下,我才看出颜璐是在和穿刺杆做爱。

  又黑又粗有大的穿刺杆对于她来说是个绝顶的性爱工具,估计在颜璐心里觉得,如果没有这又黑又粗有大的穿刺杆的加成,那穿刺的刺激快感会少一大半吧。

  重复了很多下,穿刺杆的顶尖和一小部分杆茎都沾满了颜璐的淫液,像是在为大肉棒润滑一样。我以为颜璐会和穿刺杆做爱做到高潮,但颜璐接下来的举动让我感到十分意外。她先是憋了一口气,然后再用尽身体的全部力气,将自己的整个娇躯都推向了穿刺杆所在的方向。表情如此决断果敢,就像是为了断绝自己的后路一样。纹丝不动的穿刺杆反而占据了优势,它将迎面而来的子宫壁穿刺了。

  “噢噢噢——!!破...破了!”颜璐第一次发出了大叫,把我给吓了一跳。她的娇躯颤抖得更加剧烈了。肉臀似乎是在蠕动,但穿刺杆已经死死地插入进去,很难再放任肉臀了,也很难再把穿刺杆拔出来了。所以颜璐只能心横地将穿刺进行下去。

  “启...启动吧~继续穿刺!”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还是带着销魂渴望的语气说道。

  我感觉到烧腊店老板在跟着颜璐的喘息而大口呼吸着,脸上甚至还冒出了一点冷汗。在颜璐决定要献身的时候,陈健就在犹豫了。但他还是尊重了颜璐的愿望,并且发誓要把她做成最好吃的美食...但毕竟是自己的表妹......

  我想着,要是按按钮的人是他的弟弟的话,那么他是不是就会毫不犹豫地按下按钮呢?就像之前决定要帮颜璐实现理想的时候那样。

  陈健迟缓了片刻,然后轻轻按下了按钮,穿刺杆继续运行了,颜璐也继续发出呻吟。

  “啊~噢...我的下面...好胀~我能感到它一直深入我的身体~”颜璐张大嘴巴说道。她很痛苦,但张开来最嘴却不知道抱怨什么,痛感附和而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哑口无言,好一会儿才继续发出爽快的呻吟。

  我不知道穿刺杆在她的身体里前进了多少,但有这种感觉,颜璐的身体好似无穷无尽,饥渴的淫穴在一直吞没黑粗的穿刺杆,直到将穿刺杆全部吸入身体为止。颜璐的柔夷在死死地捏住自己的肥臀,像是要把自己的屁股撕下一层皮下来。被捏住的屁股变得火红火红的,但颜璐依然没有放手的意思。

  穿刺杆的长度在一点点减少,颜璐的呻吟也渐渐平缓和冷静下来。她试图抬起自己撑着地面的手,想要双手都背到后面掰开自己的肉臀。她尝试着,慢慢将手抬起来。果不其然,颜璐的手掌离开了地面,但她整个娇躯没有倒下去。

  穿刺进去的穿刺杆已经有能力撑起她的娇躯了。

  她把手背到后面。两只手一起掰着自己的肉臀,扩大肉穴的容量,让自己更舒适,让穿刺杆前行更顺利。

  不过很快,颜璐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穿刺杆推着向前移动了。她的双膝和玉足在死死撑着地面增加摩擦,但娇躯还是在缓慢前进。

  她感到穿刺杆已经进入到自己的胸膛,距离探出头来已经不远了,于是,她再一次喊停了。

  陈健按下按钮,穿刺杆停止了运行。

  “你感觉怎么样?”面对即将被宰杀的肉畜,陈健的第一句话却是出自关心的心切。

  “很...很好~差点就被插晕了....二表哥呢?已经可以宰杀我了~”

  直到我们叫唤着相馆老板,他才匆匆赶来。

  他抱着一个青绿色的塑料桶,里面还装有几样处理用具:用来割喉的小刀、割下脑袋的锯子、几把开膛破肚用的短长刀和几捆耐融胶等等。

  陈健把桶里面的东西清出来,把青绿色塑料桶放在颜璐的娇脖下,把一把割喉用的小刀递给我。

  “拜托你了,老弟!”

  我点点头,不自觉地用双手握住小刀,走近了正在被穿刺的颜璐的娇躯。

  我蹲在颜璐的脸旁,她用媚眼看了看我,眼神里没有像牲畜面对屠夫时的恐惧,反而是极其渴望我送她一程的眼神。

  “想吃肉的话就宰掉我吧,你不是喜爱我的肉蹄嘛?宰杀我~然后才能做一道炭烤肉蹄,这道理很简单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也很紧张,说话一颤一颤的,但表现得比我倘然多了。

  “那...那我要宰了...有,有点疼,你忍着点?”我握住小刀的双手一直在颤抖。

  “宰吧...前提是你先冷静下来,不要到时候割一段卡一段的。慢慢来,我给你时间。”

  即将被宰杀的肉猪反而在这个时候安慰了我,但我的身体真的就抖得比她还厉害。

  我尽量让我的呼吸平稳,也尽量稳住手中的刀,祈祷着动刀的时候不要让颜璐失望。

  我抿着嘴,做好了思想觉悟,伸出一只手勾起颜璐的下巴。

  颜璐被我勾起精致下巴的瞬间,她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气,紧紧地闭上眼睛。我那勾起她下巴的手也能感受到她下巴在颤抖,像是因为天气寒冷而止不住打颤。

  她也抿着嘴,紧张地期待最后一刻的来临。

  但我迟迟没有下刀,让颜璐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颜璐忍不住说道:“快...快点宰我啊!”

  我坚定下来,咬紧牙关,迅速将刀刃抵在颜璐那吹弹可破的娇脖上,没有考虑的机会,我直接闭上眼睛猛地一拉。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割了再说。

  我依然闭上眼睛,不敢确定我是否真的抹开了颜璐的脖子,完成了对她的屠宰。

  当我正害怕颜璐会因为我的失误而被她说一顿的时候,我手的方向传来了一阵干呕声。这种声音和感觉就像是颜璐在猛猛地喝水突然被水呛住了,喝进去的水被大量呛出来的一样。我能感受到她的声带在震动,但她始终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只是在咳。可能是声带被我割裂了,或者是被水呛到失声,但她始终说不出话来,只是在咳......

  我好像成功了。我那时只有这一个想法。我慢慢睁开眼睛,同时一股血腥的味道传来,还有一阵像水龙头的水流落到水桶里的声音。我的视线清晰起来,眼前就是颜璐被宰杀成功的场景:她的下巴依旧被我抬起,但娇脖已经是血肉模糊的状态。从裂脖里涌出来的鲜血精确地流进了水桶里。颜璐被宰杀而露出的表情蒙上了一层痴醉的模样,紧闭的双眸也因为被宰杀的痛苦而睁开,但眼皮在一点点疲惫地垂下。双眸不再像之前那样有神,且很像是早晨醒来时才有的懵懂、从美梦苏醒却略带困意的眼神。

  而她的下巴依旧在颤抖,但却是随着全身抽搐抖动而引起的。颜璐的娇躯在被划开脖子的一瞬间就颤抖起来,全身都在一瞬间紧紧绷住,很像刚刚被穿刺杆穿刺时候的动作。不过颜璐的身子没有像原来那样剧烈晃动,因为她的身躯都被那黑色穿刺杆给固定住了,无法做出大动作的动弹。她只能痉挛着身躯,只有两条双腿和藕臂在摆动着。颜璐的身体在本能地挣扎,她的双手从屁股上滑落,垂下来摇晃抽搐,有时做出张牙舞爪的动作,有时又只是垂直下来抽搐着几根芊指,有时又抬起手臂试图捂住自己正在滴血的娇脖。

  但没有哪个动作是有意义的,在她的娇脖被我划开的瞬间,她的身份就实现了从相馆的女店员到隔壁烧腊店肉用食材的转变。颜璐的双腿也在痉挛抽搐,大腿上的肉被抖得像是触电了一般,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注意到她的玉足时的场景。她那时候也是在抖着腿,腿上的肉也像现在这般抖动。

  她的脚尖依旧是垫在穿刺机板上,随着大腿的痉挛也是在一抖一抖的,不过在我看来,这是颜璐唯一一个镇静从容的身体部位了,那双玉足依旧撑着地面来保持身体的平衡,尽管在抖抖晃晃着,但玉足没有到处乱踢,很是本分地矗立在哪里。

  与她全身的剧烈抽搐相比,我不由得觉得她的玉足更加充满神圣美感。

  血流随着时间流逝而减缓,颜璐娇躯的抽搐也渐渐回到了我的控制之中。见自己的表妹渐渐失去了反应,我身后不知道是谁先跪了下来,发出无声的悲鸣。因为当我处理完后回过头去的时候,两位老哥的脸颊都划过两道泪痕。

  颜璐的星眸还是半闭着,我知道她还保留意识,我也谨记她的最后一道嘱咐,让我确认她死透了之后再割头。

  血液从流淌到滴滴答答落下,颜璐娇躯的抖动已经消失,不过还是会时不时地回光返照一下,突然抽动的娇躯总是把我吓着。

  这是我第一次宰杀女孩,说实话,我都不敢确信我在宰杀她的时候是否还有意识,但我感觉这一切都很顺畅自然,仿佛我就是个天生的屠夫一样,在屠杀生命的时候依然从容不迫,和动刀前紧张兮兮的我判若两人。

  水桶的血已经满了一大半,我为了试探颜璐是否还活着,两只手晃了晃她的臻首。臻首像是断了脖颈一般,很柔很松,仿佛只要我轻轻一拉,就能将她的臻首连同她的脊髓骨从她的娇躯中剥离出来一样。完全没有任何阻力感,因为颜璐已经死去,身体不能再做出任何的反抗和挣扎了。

  我慢慢地松开了她的下巴,她的臻首垂了下去,秀发的末端沾到了水桶里的鲜血。但她的娇躯依然没有变化,将她穿刺的穿刺杆已经将颜璐的娇躯固定住了,仿佛被墙上的钉子串钉起来一样。

  我松开了她的下巴后不知道干什么,恍惚一阵后,下半身的麻痹感突入袭来,紧接着身体失去平衡,半蹲的身子向身后倒去。不过身后的两位老哥却能够及时地扶住了我,将我慢慢拉起来。

  他们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心,可能是怀疑我快被我亲手造成的场景吓得晕死过去了吧。

  我挥了挥手,告诉他们我还能镇定住,然后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锯子,这是接下来要割断颜璐的脑袋的用具。

  我在两位老板有些诧异的眼神中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再次跪下来看着颜璐被宰杀好的娇躯。

  第一次见到她赤裸的娇躯的时候,她还刚被穿刺杆穿刺,发出令我沉浸和血脉扩张的呻吟。她那时候的表情是如此地淫荡和销魂,仿佛是在享受一场极乐一般。而现在,颜璐享受完极乐后,只留下这么一具艳尸。

  被宰杀后的颜璐的娇躯少了一层血色,肤色白得更接近纯欧洲人的白人肤色,不过美感比原来的肤色差上好多,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不过总体上还是观赏性十足的,至少在我看到艳尸的第一眼,我还是有浮现奸尸的欲望。

  这一次,我抓起颜璐的秀发,拧成一段麻绳,将她垂下的脑袋抬起来。

  当我再次看到颜璐的失色的娇容时候,我在我原有的对其娇靥的评价上再添加一条评价——一头美丽的死猪样。

  娇容依旧瘦美,但被宰杀后娇容的唯一败笔就是颜璐失色的丹唇不再是一道靓眼的风景线了。

  我从颜璐的尸容中回过神来,抓起锯子抵在娇脖的裂口上。此刻的氛围和心情肯定是凝重的,但我的脑子里却涌出了一个不着边的比喻——伤口上撒盐。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但把这话和现状结合一下,我居然会有一种想发笑的冲动。为了不让身后的两位老哥觉得我很莫名其妙,我努力地抑制了这种冲动,专心下来做眼前的事情。

  我拉动了锯子。我没有忘记刚才割开颜璐的娇脖时候的手感,颜璐的娇脖很嫩,在划开她娇脖的时候我的动作是轻柔的,仿佛我划开的是一块棉花,在割的时候感觉很是微妙,直到宰杀完毕后才回忆起这种感觉。但这种感觉就像是对什么东西上瘾一样,第一次做的时候还有种不知其然的感觉,但做过一次之后,心里就有一种想要再尝试的欲望。

  对于割下颜璐的脑袋这件事情,我已经有了期待感。锯子的刃是锯齿状的,和锋利的小刀的割感不太一样。小刀割喉的时候很迅速,没有任何顿挫。用锯子割的时候带有那种颗粒感,不像小刀那样顺畅,但哗啦哗啦的很有感觉,手感也很清晰舒服,而且拉着很有力量感,甚至能给我一种我能划开岩石的错觉。

  锯着颜璐的娇脖,我的心中居然浮现了一种爽感。这种感觉不好说,像是征服感、成就感和杀戮感的结合。这种感觉可能是源自人类祖先狩猎之初的基因传承,而我在宰杀颜璐、处理颜璐的时候把这种基因、这种对屠杀猎物的高度认同感的基因给触发了,让我重新体会到了原始社会的狩猎者们的快乐来源。

  我愈发兴奋,锯割的速度也不知不觉地加快。在回过神来的时候,颜璐的臻首就被我硬割了下来,我提着颜璐的脑袋,像是手里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送客柚子,又不知道送给谁的感觉。

  不同的是颜璐的脑袋比市面上的柚子都重得多。

  相馆老板一把泪一把鼻涕的走了过来,没有和我打招呼就抱走了颜璐的臻首,仿佛这礼本来就是送给他的一样。

  而此时的烧腊店老板反而比他的弟弟还要矜持。作为一个烧腊店老板,食材到了,自然是要赶忙处理起来的。

  他走到颜璐的艳尸旁,他已经将脸上的哀伤神色收敛了起来,好像眼前的艳尸不是颜璐的尸体,反而像是每天都会运送过来的肉食材一样。兴许在他的眼中,此时颜璐的艳尸和他处理的那些鸡鸭鹅没有什么两样。

  “老弟你还好吧?辛苦你了,去休息吧。接下来就交给我吧,我要忙好一阵了...我是说,我和颜璐。”

  我找到颜璐的人体工程学椅,坐了下去。

  椅子失去了残留的体温,但动动身子,椅子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杂响。这把椅子在不久前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我想,这咯吱声就是我和颜璐做爱过的痕迹。

  这把人体工学椅也是一个见证者,它见证了它的主人被我亲手宰杀。

  我倒是涌现出了一股莫名的愧疚之情,但我的内心不理解这种感情,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亲手宰杀颜璐这种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不然,我怎么会觉得我像什么都没有做过一般?

  于是眼前的事情,眼前发生的一切,我都不敢相信我有参与进去。

  相馆老板把颜璐的臻首放在前台玻璃桌上去帮烧腊店老板的忙了。两人把颜璐的手脚用耐融胶绳绑在黑色穿刺杆上固定,然后从穿刺机取下穿刺杆,扛在肩膀上,手里拿着准备开膛破肚的工具。

  白色的肉体蜿蜒曲美,与黑色的笨粗的穿刺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穿刺杆只是一个穿刺和烧烤的工具,它是这场宴会的功臣,但重点从来都不是它。

  我现在对眼前颜璐的艳尸又有了一个新的评价:瘦小修长的白皮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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