讴歌圣国 第一章 十节 学生们

“希望的缔造者，绝望的煽动者，政府得意的傀儡，革命里强大的主力，麻木的机器，燃烧的火焰……你们可以是很多很多人，也可以被很多很多人利用，在东中这个地区，你们的优点就是只能成为学生，所以你们可以被很多人欺负，教育是人生的第二地狱，贫困者们被教育和自己的思想逼入最后的绝路，所以你们必将燃烧。”

格林在一座学校里演讲，拜蒙让天空落下许多许多数不清的书籍，那些书籍燃烧着熊熊的烈焰，让那些活在麻木里的学生惊喜起来。

“魔法与光明激荡着这个世界，你们每个人都是勇者，所以你们必将反抗，杀死你们的家长，杀死你们的政府，杀死一切表面爱着你们的人们，将阴谋论贯彻到底，阴谋就是如此，你站出来做什么！拿下他！” 格林拿着麦克风指向站起来的校长和那些领导们，那些领导和校长的背后被学生贯穿心脏。

“你们是自由的！是正义的！法律是邪恶定义的，所以正义可以不受限制的处刑世界上的每一个罪人，你们的行为会缔造出社会和国家的希望，你们会握紧枪杆子，我也会给你们枪杆子。” 格林举起鲜红色的刀刃，刀刃飘起血红色的旗帜。

“你们会期待一个不需要学习的时代，你们会争夺一个金钱自由的时代，你们会开创一个私人正义的时代，每个人都有着公平公等的机会，每个人都是社会和国家的警察与监督，所有的罪恶都会被你们自己的正义惩罚，这不是梦想！”

格林从拜蒙手中夺过突击步枪，那些被巴巴托斯绑起来的老师排成一队，枪焰闪烁，那些老师被子弹打成许多烂肉，很多烂肉都被子弹推进学生群里面。

“不行啊！不行！这是杀人！是违法的！里面还有很多素质很不错的好教师，你这个邪教在干什么！难道因为教育制度的错误就要杀死这些良好的教师和领导嘛…” 一个男学生从学生群里跑过去对格林喊，满脸都是眼泪。

“真可惜，这叫革命，是这些学生们的大解放革命，你说的也许是真相，但学生只想看到他们想看到的，那就是整个教育制度的参与者除了学生之外，连带着家长和他们所有的亲戚都被屠杀！”

格林指了指明山市的其他的学校，那些学生在楼顶燃烧起烈焰，浓烟在明山市犹如魔鬼的脸一样扭曲着升向天空。

“你有没有想过另一条路线，每个学生都是正义的化身，他们自身凭着那英雄幻想中的大梦一场，自以为是的面对世界的官僚和邪恶的横行，冲碎社会的制度和运行，我赋予了他们这种力量，从明山市开始，学生会统一这个国家的一切。”

“那样只会成为血肉模糊的杀人犯社会，他们都在走向犯罪，根本找不到真正的敌人，你在自作什么清白！你才是真正的…” 男学生还没有说完，他的嘴巴被捂住，他的手臂就被一个学生的迷你电锯切断了，手里握着的红色本本落在了地上，他的身体被那些学生们点燃。

“真可惜，社会是不会让清醒者们发出任何一丝声音的，他们也只会活在正义和欲望的大梦里面了。” 格林捏碎麦克风，转身走下了台。

“左瞳世…还有那些学生们。” 羽雅大概是明山市唯一一个清醒的警察，看着左瞳世在那里演讲的录像，整个明山市已经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燃烧的火焰、学生的暴动，调动哪里的监控都是一个模样，就算是这样，依然吸引不了新世的部队出动。

那些学生们冲进家门杀死自己的父母，杀死自己的全家，他们的价值观和道德观等已经全部被格林改造完毕，甚至杀死自己的朋友，自己的所有，将一切放在那不明所以的正义上。

“我要去吗？要去做吗？执行那我也不知道的正义上面，杀死幕后者…” 羽雅坐在原地，只是看着监控录像，感觉到了孤身只影的无力，一切都消失了，一切都不存在了。

“完全可以去做。” 通讯器里传来秦娜的声音，羽雅也知道那是瓦沙克的行径，“我讨厌无止境的纷争，所以我不热衷于与他为伍，一起走吧。”

“谢谢…你在哪？”

“明山市的郊区，那里的甜蜜小广场，我和那些被辞职的警察们在疏散那些孤儿和乞丐们。” 瓦沙克低沉的说，它的身边都是枪声和哀嚎声，带领的那些警察正在对着那些疯狂的学生们射击，瓦沙克在指挥他们。

“知道了，我马上就赶过去！” 羽雅自己一个人佩戴好装备跑出这个沉重的警察局。

“要去哪？深红的女儿。” 格林挡在警察局的门口，拔出鲜红的刀刃，刀刃上的旗帜燃烧起烈火，“这是学生们长久以来的火焰，你要熄灭这根本不可能熄灭的烈焰吗？”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对人类没有什么评断，但是我觉得，我应当去制止，这是一种职业上的责任感，这种暴乱，也许并不会需要我，只不过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人们在无知中送死的模样。” 羽雅的指间有深红裂开的倾向，一些深红的液体在羽雅的双臂流绕，组成了两条小蛇，闪耀着微光。

“你说的很对，学生们本不应该如此，但是他们走不到其他的地区了，东中区的孩子们是这样的，比起流亡到其他地区的孩子们来说，他们只有死在正义里才算痛快，在这个教育制度里，他们只有痛快的打破法律一死，我只是煽动了他们而已，现在…这个国家没有能力管得住！” 格林话语一狠竖起刀刃要砸向羽雅，但竟然身子一偏给羽雅让了路。

“我要杀的是你。” 羽雅幽怨的说。

“人类存在，我就会存在，我是你们神话里的魔神，心中的恶魔，恶的代表之一，纵享人间动乱，什么时候人类不会被煽动，真正团结一心的时候，我才会离开或者消失，然而这是不可能的，这个女孩的意识在我之后，会把她的意识从地狱里送回来的。” 贝利尔解释道。

“你杀死我没有意义，我正是人类社会的缺陷，除非你杀死整个人类社会，让我没有办法做灵魂的买卖。” 贝利尔说完扬长而去，留下深思的羽雅，那些暴动的学生宛如潮涌，只用了短短几个小时，就沦陷了大半部分的城市。

“这样做有意义吗？” 羽雅在瓦沙克的通讯器中说。

“什么事情在死后都是没有意义的，既然要做，那就做。” 瓦沙克坚定的说，但是羽雅的心中依然迷茫。

“到地方了，从东中走到蒙古地区确实很远啊，江特市正是以江书研究机构闻名的，本来叫汗特市，因为江寻雨的研究机构，才叫的江特市。” 周破晓在巨大的江书研究机构面前介绍道，“在之前国际号的时候，他的研究机构和刘马帮了我们不少忙。”

“从来没听说过，他们是在战后才出名的吧。” 长华夜问周破晓，发现周破晓已经没有了影子，“你等等我啊！”

“如果去晚了！那个就要被抢走了！” 周破晓用白泽刀砸碎一层接一层的玻璃门，长华夜在周破晓后面紧跟着，突然觉得脖子一疼，好在脖子只疼了一会，长华夜没怎么在意，停顿了一下，接着跑了起来。

“你要月锋，我要奥歌，这两个好兵器，全看这两个人了。” 欧利莱坐在监控面前，他的旁边是一个女人，腿上的黄金在丝袜的孔洞中反射着光芒，长华夜的脖子早就被提前安装了定位器，被劫和被劫人员的确认，早就在一个人的预算之中。

冲过那些狼藉的破家具，走向了通往地下的电梯，电梯门被直接撬开，连着那些墙壁一并砸碎，在电梯厢的顶上，周破晓举起白泽刀向下斩了下去。

“咚！” 电梯的机械装置被周破晓强行斩断，周破晓搂着长华夜从电梯上直坠最后一层，那些走廊和大厅的在自己的眼前纷纷上升，最后瞥见其中一层的光焰，拽着长华夜跳到走廊上，身后传来电梯的落在地上刺耳的叫声。

“她在这里吗？总觉得不对劲。” 长华夜身上的定位器，激活周围的隐藏摄像头，这是欧利莱提前布置的，就是为了锁定自己的国防部长会遇见什么，会不会出现可以打破自己掌控的人。

“因为已经冲过来了！” 周破晓兜里的愚者牌突然飞出来，投影出奇怪的愚者影像，原本愚者的图案应该是鎏金里的男人走向残局无法胜利的棋盘，变成了黑色的女人，她手中托着棋盘，好像要掀翻一般，棋盘上是摇摇欲坠的星球，星球下，有一个男人的身影，那个投影的图案纹路飞在陈天骄身后。

周破晓的白泽刀在爆鞘的瞬间，鎏金的图案也投影出来，就在周破晓的身后，那个投影呈现出来，金色的男人走向残局无法胜利的大棋盘，棋盘上空有一个半圆，类似星球的纹路。

白泽刀与机械重剑擦出火花来，黑色的光焰与蔚蓝色的辉光交错，更多的幻影白泽刀一起砍向机械重剑，机械重剑被击退，周破晓的腿部被钢鳞武装成装甲靴，燃起猩红的瞬间，身后金色男人的图案有那么一瞬间变成黑色女人的图案。

“那似乎…是世界牌的图案？” 长华夜敏锐的观察到了这一点。

周破晓一脚把陈天骄踹下下一层，自己也跳下去，全身白泽化，白色长发与蓝色的瞳孔冲向陈天骄，正欲给出最后一击，远方一个紫色的巨龙撞向周破晓，周破晓横刀格挡，那龙角带着重重雷电，被周破晓一刀柄砸在走廊上。

“还好吗？”

“很危险，你不能过来。” 周破晓对着上面的洞回应长华夜，那条龙变成了人，她舔着自己的嘴唇：“姬秋泽…你这个混蛋，还我的，还我的将军！” 那个女人一拳砸过来，拳风让走廊变成粉尘，陈天骄也在周破晓的身后挥出“杀”字，周破晓向上一跳，重剑和她的拳头轰击，机械重剑和铠甲被一下轰爆，陈天骄的主体飞了出来。

周破晓眼疾手快飞到陈天骄身边，把陈天骄抱在自己的身前，转动着白泽刀连带自己的身体一起贯穿，陈天骄被白泽刀插在周破晓的胸前，两个人叠加在了一块，灌注着白泽和周破晓自己的力量。

陈天骄再度变成了周破晓的烛龙装甲，身后的图案纹路变化，男人巨大化，在棋盘的对面与女人对立，那些棋子全都倒下，男人与女人用手张开的形状互相扣住那个星球，棋盘在两个人之间悬浮，而且图案纹路也重影了。

“两张愚者牌，两张世界牌！” 长华夜看出来了端倪。

【人间地狱·杀戮】

“哈，这是我的东西，谁也抢不走，谁也驾驭不住。” 周破晓的左手出现了机械重剑，身后的蔓延出六条黑色的机械烛龙 ，灰蓝色的烈焰在烛龙身边燃烧，青色的烛龙装甲上面呈现出鎏金的流光，那铠甲闪亮的像一面镜子，映射出周破晓现在的影子。

“更强大的味道，是三个人，好久没有释放我出来了。” 陈月锋作为影子说出了话，“秦齐将军。”

秦齐什么也不管，一头撞过来，周破晓全身的装甲板在旋转变形成刀锋的形状，周破晓的面前出现了“杀戮”的两个字重叠，投影在胸口装甲的红色水晶中，还有周破晓和陈月锋的瞳孔。

周破晓的左眼和陈月锋的右眼燃烧起红色的烈焰，尽管陈月锋只是影子，右眼的位置依然能燃烧起火焰，两个人两把不同的武器交叉，人和影在向前挥出的瞬间突进并立刻重叠起来，双重的十字斩击将秦齐将军的肉体犹如车裂之刑般粉碎。

“轻轻松松。” 周破晓转动着两把武器收起来，陈月锋也和周破晓做出相同的动作收起武器，陈天骄也从周破晓的身前走了出来，那重叠的愚者和世界牌的影子也随之消失，愚者牌也回到了周破晓的兜里。

“呼，感觉良好。” 陈天骄也已经清醒过来抱住周破晓。

“哇，那张愚者牌，会是表明身份的吗？” 长华夜说起那些图案。

“不知道，我什么也没有注意，那些图案的话…我只是看着在变化，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看来十块钱买了伏笔嘛。” 周破晓掏出兜里的愚者牌，它安然无恙，好像从来没有动弹过一样。

“她怎么突然不追我们了？” 江寻雨问明骑亚。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在埋伏我们吗？总之多小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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