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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歌……请你听我说

[db:作者] 2025-08-10 18:17 5hhhhh 7740 ℃

提示:

屑作,人物略有ooc… …(全文4k上下)

今天是个好天气… …

阳光明媚且和煦,即使透过厚重的玻璃窗,也能感受到来自天空中的温暖。

办公的话,甚至不需要开台灯,因为那穿过玻璃被柔和过的光线,正好能充当“日光灯”的作用。也是100%的自然光,不需要担心会对眼睛造成什么太大的伤害。

只不过…貌似… …不是所有的人都懂得如何享受这样的好天气… …

“晓歌?没必要这样谨慎,放松些,这里很安全。”

蒙在面罩下的博士对着不远处沙发上的黎博利女性这样说道,可没有得到回应。

她就这样端坐在沙发上,手指相握,手掌靠在腹部,脊背挺直,离靠背保持一段距离,双膝并和,双腿微向左收拢。

姿势非常端正,很有气质,完全是一位受过教育的女士才会有的仪态,还不是一个在救助站里,需要别人帮助的感染者会有的姿态。

“… …”

她没有睡着,也没有走神,只是将失去高光的眼睛对着自己双腿前的地板,也许在看板面的接缝,也许在看自己脚上的鞋,也许在想过去的自己踩在一条什么样的路上… …

就是没有再想该如何回应面前的男人,问自己的一个小问题。

深蓝色的发丝在维持室内空气清新的气流下做着轻微的飘荡,像是窗框中的窗帘,那种能透着光的纱帘一样,将一部分光线染成淡蓝色,然后把自己露出沙发靠背的上半身笼罩在这样,有些虚幻的光冕中。

“… …”

现在沉默的就是博士了,他有点被震住,被眼前的这幅“画”震住。

“美”估计是他当下唯一能想到的词汇了,如果真要说起形容词来的话,那估计他能把跟前的笔记本全部写满,然后组织成一本散文集发表出去。

但他不能这么做,因为上回他这样描写午睡的斯卡蒂就被凯尔希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原因是人事部收到了一份可以送去评比文学奖的长文,而不是详细的工作安排。

结果导致了那一个星期人事部和博士加班加点的忙活,才把因为这个疏忽而导致的问题解决掉。

他看着坐在正对自己沙发上的晓歌,手上的钢笔不由自主的开始画动着编织着词句。

相同的场景,不同的人;同一双手,不同的感;同一支笔,不同的文。

像这样在午后的沙发和日照下自然流露出魅力的女性博士见过不少,而且大部分都会不由自主的为他们写下一篇篇赞美的文字或者是诗词。

每篇都全然不同,仿佛私人定制一般。

当然,就因为每个人都有所不同,那种称赞的辞藻由不得重复… …

也因此,博士的办公桌抽屉里总归会有那么几落被叠起来的笔记纸,允许今天还会在添上新的在较薄的那一摞上,

因为又有值得记录的画面被转换成文字,用黑色印在空白上。

那双湛蓝的眼睛依然盯着地面,仿佛忽视了除视线中以外的一切,也包括博士向他投去的目光,和因为关心而说出的话语。

也许她这个节骨眼在想事,在纠结一些东西,在考虑一些问题,由于太投入让精神力都没有外溢的余地。

“… …”

如墨冰一般的湛蓝,如大海一般的深邃,如湖泊一般的平静… …

对正轨生活的不明,关于过去经历的悲痛,毫无表达的情绪… …

三个看上去毫不相关的描述,却在同一双眼睛里都能找出来。

如果不是制作它的工匠巧夺天工… …那就是说明她混乱到有些杂;

杂到有些乱,

乱到没“常理”… …

就像是一颗… …

一颗… …

一颗被削出缺口的蓝宝石,再被雨水灌进了泥污。

一块残次品,一块坏掉的装饰品… …

要是根据其他外勤干员调查得来的结果,晓歌她… …

“坏掉了… …”

一只没了手臂的玩偶,一只断了发条的音乐盒,一副没有大小鬼的扑克,一只没有墨囊的钢笔… …

从外面看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从里面看问题很大… …

“博士…”

她抬起俯视的头,带回向下的视线,并且将这束光聚焦在面前的兜帽人身上,一双眼睛依然没有多少神采。

示意她进入对话的两个字,不清楚她表达的是从什么地方开始接入,也许是博士的这一次呼唤,也许是上一次,上上次,再上上上次也有可能?

黑色的兜帽也抬起来了些许,虽然看不清下面的那张脸,但也能感觉到那其中的人,在向自己这边看。

“博士… …”

相似的停顿,熟悉的语气,也许不用猜,就能知道她接下来想说什么。

她的那把琴… …,那把嵌着宝石的琴。

至于具体要说什么的话……估计就是要支付完全没有要求的“医疗费”之类的话,至于举措么……就是要把琴上镶嵌的宝石取下来,随便找一家当铺或者是珠宝店兑换成可以直接交易的现金之类的……

当然,罗德岛上的人不会做这样的事,更不会怂恿或者安排她去做这样的事。

而晓歌仿佛对这件事非常在意而且上心,“上心”到都有些让人对她有些难以理解。

对于这一件几乎没有人当真的事,她却写下了详细到令人发指的报告书。

包括本舰驻扎地附近有多少家符合条件的店铺,营业时间甚至是那些店铺主人的家事身世之类的细节,

基于针对人的调查,还能分析出该用怎样的话术才能让收益最大化,这种结果。

“… …”

面对着毫无生气的眼睛,再一次听完了相似的措辞。完成了今天工作的博士,没有直接应上晓歌的话,先是站起身… …

可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小动作,坐在沙发上的晓歌却如临大敌般地从舒适的沙发上立起来,给人一种她即将要受罚的感觉。

那张如水般平静的面庞上也有了表情,像是被暴风打出巢穴的羽兽雏,恐惧且无助。

纵使她知道,面前的男人承诺过他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举动,也即使他遵守了所许的承诺,也什么都没有做… …

但是,名为时间的雕刻刀,雕在应激反应中的完美反射闭环不是立即能被抹平的。

她回忆起来过往的日子,对于她来说,一个先是和自己长时间坐在一起的人,突然离开他的座位时,就意味着她要遭殃了。

… …紧抿的嘴唇有张开的迹象,细心点能望见其间的齿。就是没有表达的语言。

收束的瞳孔依旧注视着男人的一举一动,就像是在警惕他每个下一秒的举动… …

生怕他随时会从宽大的风衣下抽出一根准备好的皮鞭,然后在身上留下铭心的红迹,而原因可能是自己也不清楚的细枝末节除了纰漏。

也许是因为经常这样受罚……她才选择把所有的能想到的罗列出来,找出所有能挖出来的环节。

费时,费力,费精神……只为的是少挨一次“教导”。

“博……博士……”

肩膀在颤抖,手指有些打颤,她回忆起了不好的东西……

男人在拖动一把椅子,一把在职员办公室里随处可见的靠背椅。

金属的腿,皮制的垫,一银一黑,简洁且直接。

“… …”

她彻底离开了沙发所在的位置,局促不安地立在办公室中间。她坐着也不是,站着也不是,感觉离开不是,留下也不是… …

瞳孔四下张望,却看不到合适的抓手;双足驻根于地,却想要四处游走;手心想要握紧,却不敢伸出十指… …

“来这边… …”

博士简单的说了一句,然后把拖动的背椅拉到自己的转椅边上。

语气非常平静,刻意地没有任何情绪的流露。

“… …”

黎博利女性没有说话,她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攥紧还在颤抖的手。有些踉跄的靠近为她留下的座位。

“坐下。”

“是… …”

“把你的那把琴拿出来… …”

“… …”

听到这句话,她像是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听到了自己意料之中的那个结果。

那把唱诗琴被轻轻的放在桌上,琴身的震动摇晃了一下琴弦,没有被调试过的粗音被送到宁静的空气中。

晓歌此时已经做好了下一步的打算,但是她没有直接进行接下来的步骤。

“要我做什么吗?博士… …”

她还是在用一开始的“逻辑”在思考这些事… …她对罗德岛不放心,到现在也还是没能揭开她心里的那个结。

无论是什么样劝说的话语都做不到有效的开导,因为她听到过的谎话,已经是超乎常理的份量了。

如果话语行不通,那就用另一种“语言”。

“把你的琴拿起来。”

晓歌已经做好了要把琴身上的宝石扣下来的准备了,但接下来她听到的只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弹一曲吧”

耳羽翕动,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不是说要付出些什么吗?好,现在——用这把琴弹一曲吧。”

让晓歌惊异的不止事情向着自己理解外的方向发展,也是因为这条件简单到有些出乎意料了… …

基于前段时间的调查和相处得出的结论,晓歌在文学或者说文艺方面有些许的学识。对她来说,用一把竖琴做演奏不是问题。

... ...

音符本来是无状的,声乐也是无形的;世人都说最佳的言语,皆在无言之中。也许意思不是让你不说话,而是不用常理认为的那些词句来表达……

如果通常的话语打不开她的心扉,那就用不说话的方式吧。

琴声悠扬,却不敢展现抚琴者的心情。她依然在担惊受怕着,像是一台机器般撩动琴弦。

“… …”

一段时间能被称得上是演奏的演奏之后,办公室里重归寂静。

阳光依然从厚重的落地窗外投入,只可惜现在是处于荒原上,没有雀鸣,让美好的午后时光少了些点缀。

原先面对面入座的两人,现在肩并肩坐在一起。

“ ……”

在两人闭口不言的环境下,博士拉开了抽屉,

这一动作把边上的晓歌吓得不轻,

他取出了一只竹笛,而不是鞭子。

笛声清脆,且高昂。

如凄,如诉,如诵,如叹。

诉意无字,却胜世间万言

厉辞入韵,柔如敷伤温药

晓歌忘记了当初是有种什么样的感觉,因为她的意识模糊到有些记不清东西,看不清物件。好像是有一只手… …在抢夺自己,与一个连自己都看不见的对象,抢夺如同虚无的自己… …

她害怕重新堕入另一片什么都不存在的虚空,害怕重新经历再次失去一切的感觉,便不打算伸出手探向任何愿意抓住自己的手,或者人。

但是这会儿有些不一样… …她接受了这团拥抱,至于原因,她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 …那个男人有着自己从未试着去观察的“真诚”。

时间在流动的音符中一同流去,也很快,放下竹笛的博士,感受到了肩膀上传来的重量。

侧过头去,他看见了一个松开了精神枷锁的黎博利,落下了高举不放的双翅,松开了身上被风雨暖和的翎羽,按落在了一根朴素的的细枝上… …

“好好睡一觉吧… …”

博士把陷进梦乡的黎博利女性送到了边上的沙发里,她依然像先前一样平静,只不过现在的平静多了一丝定心… …

从新坐回了那张办公椅,没有拿笔,因为工作已经做完,也没有整理资料,因为那些东西早已整齐的摞在桌子另一角。

那只褐色的竹笛依然被握在手上,然后,男人不由自主的再次吹响了手上的乐器。

只不过,乐声中少了讲述,多了安抚。

像是在安慰心灵,也像是在愈合伤痛… …

当晓歌醒来的时候,日光已经落入了西边,而这间办公室已经只有自己迷迷糊糊从沙发上坐起来。身上还搭着一张便条。

她想过博士可能会留下一些东西来告诉自己什么。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出来,那个人会具体告诉自己什么。

好事?坏事?

也可能两个都不是。

“致晓歌… …

有时候会想,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让你变成有些油盐不进的样子。

刚才我想了一下,也许是交流方式的问题。

当然,要做的这些不是要让你去信赖什么,只是希望你可以找到自己的方向。

如果你有些不知所措的话,我可以帮你。”

她咽了下唾沫

“这就是想跟你说的… …上次没来得及开口告诉你的。”

“也许… …你差的… …”

“就是,让别人能说出自己善意的等待。”

“这就是我想对你说的,晓歌”

最后这句话是从喉咙中传出的,而那个发出声音的人,现在正站在靠近走廊的门里。

“博士… …”

她攥紧了手上的便签条。

闪烁着亮光的瞳孔,望向眼前的人。

“请告诉我… …我,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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