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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5W字巨献】剑网三_女侠之灾终极篇,2

[db:作者] 2025-08-10 18:17 5hhhhh 7810 ℃

缘起缘灭

当年天策将军守洛阳失利,守城女兵被尽数屠戮,连同前来帮衬的其它门派侠女都被杀掉大半,只有少部分得以逃出生天。

那一天,洛阳百姓从未见过如此惊人的尸堆。守城女兵的尸体被剥光衣服一个个扔在墙根,白花花的肉体堆叠起来能有好几米,翘臀玉腿在这里都成了不值钱的玩意。其它门派女侠尸身则是分门别类地摆在一起,头对屁股互相枕着。散乱的肢体,零星几个被砍下的头颅,加上一地的血污骚尿,把洛阳一角变得腥臭无比。

狼牙兵倒是没有怎么为难城里百姓,任由他们抢夺女侠遗物,甚至奸淫这些女尸。话说回来,这么多尸体也得有人处理不是?于是每过一个晚上,广场上尸体就少了几具,也不知是被谁偷去了,拿去做什么。狼牙兵也不管,巴不得尸体被全偷走,要知道这等地方,尸体堆积闹起来瘟疫可是不得了。

洛阳的城外野地,荒山都变成了乱葬岗,被搞得坑坑洼洼,埋了无数香魂。狼牙兵们把为首的几个战死女侠关进铁笼挂在城门附近,任由秃鹫啃食,直到变成白骨,最后还心安理得地占了这洛阳城,顺便改名为所谓“狼牙城”,倒也没有进犯大唐,老实在这驻扎了下来,干起来正常城池的营生。

这便是惊天动地的洛阳玉陨战。当年战死的不少都是有名有姓的江湖侠女,她们生前淡雅动人的身姿配合上战败后淫靡不堪的死相,让当时旁观群众记忆格外深刻,你我交流之下,不少女侠的秘闻添油加醋地就这样传出了狼牙城,很快遍布全国,就连大唐的茶馆里都有说书人津津有味地调侃起来哪个门派女弟子全是白虎嫩穴,哪位冰清玉洁的侠女死前叫的声音最淫荡。

最为过分的是,江湖黑市上很快流传起来所谓女侠遗物,带血的衣裙,染上了骚尿的丝袜亵裤等等,也免不了在其中附上一大段香艳猎奇的背景故事,惹得大波男人蜂拥前去凑热闹。

万花谷,七秀坊这些糟了重的门派虽未伤到筋骨,闲言蜚语可是一点没少。侠门正义之士也只得承认自己在战场和市井里的失败,隐了风头徐徐图之。

过了两年。

狼牙城下辖的一个无名小镇,露天支起的茶棚此刻坐满了客人,有的没了座位甚至从家里带来板凳坐下。就连老板也没收钱的心思,他站在柜台上手扶着顶棚生怕被挤下去,一边还侧着耳朵听着。

今天此地这么受欢迎,只是因为来了个讲故事的老头。这人当然不一般,自起个诨号“唱胡老头”,行迹不定,走到哪讲到哪,路边有人给碗茶就能说上好几个时辰,可要是豪绅拿重金去请,他反倒瞪了瞪眼睛就走。

这么个古怪家伙,讲的故事也是怪,新,奇,正经史实可听不到,全是偏史秘史。正所谓“九真一假”,最为迷惑,听客还琢磨着其中弯弯绕绕,他可早就走远了。

不过老头最绝的绝活还是口述春宫图。他一张皱皱巴巴的老脸,近乎破锣的嗓音按说跟风花雪月扯不上半点边,但听客还就是络绎不绝,旁边连个打岔的都不敢有。

“咱今天讲个什么呢,先来碗茶!”老头跨着腿坐在铺子中央,手一抬,立马就有人给他递上了个粗瓷碗。老头不客气地一饮而尽,放了碗嘴就开始不停歇:

“就讲个近的,看着没,那狼牙城!”老头手一指不远处城门楼子上的大黑狼旗,“那年天策大将曹雪阳守城,也不知是被哪个男人肏坏了脑子,把几万女兵全指挥到了狼嘴里!”

“哎呀,洛阳城根底下淌的全是女人血。老子当时,也正好踱到边上瞧了两眼,谁知道看见个女子飞身就冲上了城墙,”

“那仙子一身粉纱裙,开叉偏偏开到了细腰上,老子在下面一看呀,两条雪白修长的腿,”老头两手比划着,“够有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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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纷纷响起咽口水的声音,这些普通老农民哪里见过女侠身姿,联想着自己家婆娘干瘪矮小的身材,人家的一条腿可是快顶上你整个身子呐!

“老子我还想细看那仙女裙摆底下穿着什么,结果人攀上墙头就没影了,只听见里面是刀剑交鸣,好几个黑甲兵直接给扔了下来!”

村镇里的粗汉认不得狼旗,只知道那些士兵统一着黑甲,见到狼牙军的时候也就一口一个“黑老爷”“黑大爷”地叫起来。而听到刚刚那绝艳女侠眨眼间杀掉了不少黑甲兵,他们不禁“啧啧”起来,紧皱着眉头。

“不过呀,又过了这么一柱香功夫,老子还没从城墙底下走完,就听见上面一声娇呼,紧接着就是女子的惨叫!”讲到这,四周顿时安静,大家抻着脖子瞪大眼睛等着下文。

“老子没来及抬个头,上面就有一股重风,混着骚味和血腥味而来,呸,那之前的粉裙女侠好巧不巧砸在我脑袋上!”

茶棚里爆发出酣畅的笑声,故事的反差令这些平凡农民似乎找回些男人的面子,更有人开起玩笑:“原先以为是个侠女,没想到这么快就给干翻了!”

“老头,那女人身子软不软,这么副腰肢砸身上咋没把你压坏了!”

唱胡老头抬手虚压两下,清清嗓子继续讲着:“哎呀,这客人问的好。”

“我可是被砸了个结实,倒在地上随手一抓碰到的却是块结实嫩滑的腿肉,原来她是趴在我身上的,再往上一摸,纱裙底下两瓣肥屁股被我一手一个,”

老头枯槁双手激动地颤抖,“老子下意识这么往里一扣,才知道这女子腚沟子里那个嫩,那个滑,手上裹里面闷热不说,抽出来时候还湿了一大片!”

“闻闻啥子味道嘛?”茶客里有人嚷着。

老头连连摆手:“这客人可是高瞧了我了,那时间我忙着逃命都来不及,心想着回头遇见兵爷这条老命可就算交代了。”

“结果刚推开这女侠身子,老子边上就已经站了俩黑甲兵,也没着头盔,两双狼眼死死盯着我,手都已经放在刀把子上了!”

“幸亏看我一身老肉,穿的也不像个兵,这俩黑甲兵没把我怎么样,直冲着那旁边的女侠去了。老子才注意到有个黑甲兵肩上扛着根棍,中间还有个套索,”

“原来那两个是扛尸的兵爷,单手就把女子的脚踝拎起,拴在棍子上。”

“老子我这才细看那女侠,胸上好大一处血口子,被单脚吊起来的时候那小嫩脚还颤着,不过她嘴都张开不少,舌头也吐出来,看样子是活不成了。”

老头摇头晃脑地说着,闭着眼努力回忆起当时的细节:“客人们呐,虽说就是看了一眼,这女尸就被兵爷们扛走了,不过老子可是一辈子都记得这一眼的细节呢!”

“那女侠长相看的不清楚了,毕竟满脸的血,只看的见一头乌黑长发给打的散乱不堪,小嘴还往外冒血!”

“关键是那粉纱裙,人倒吊起来,裙子可就竖直往下垂了,另条腿张开就往下耷拉着,啧,玉琢般的小腿呦,脚上还拴着铃铛!”

看客们如痴如醉了,上牙堂子都干的不得了,就这么张嘴拼命听着,

“老子还看清楚了,这女侠裆下穿的是什么个物事,比纱还薄,比羽毛还轻!就这么块三角形的白布,愣是能把耻丘挡个干净,只在旁边漏出点毛出来,”

“也亏的老子运气好,那白布被她尿了个遍,黄黄水渍勾出个缝,嘿嘿,老子一眼就瞧出里面裹着个馒头穴!”

说罢,老头举起右手,“各位也知道老子当时手上沾了些什么东西吧,就是这女侠的骚尿!”

看客们粗重的喘息十分明显,早又有人喊着:“要是把这女侠身子扔面前,俺肯定就狠狠肏了!”

老头得意地摆手:“不得行,不得行,老子知道客人们心急,但后面也就是这:兵爷是走了,他们倒是路上扔了两样东西,让老子一顿好捡。这头一样便是女侠身上的亵裤,这些黑甲兵路上手脚不老实,把那女尸肉穴扣了都没说的;还有一样可是老子的宝贝,”

他从小包里掏出件小巧玩意,近看原来是只银白色矮根鞋,“这可是从那女侠脚上甩下来的,当时老子还能闻见一股体香味呢!那女侠轻功高明,脚却小的很,看这窝子,也只够老子放半根玩意进去……”

“你这无耻淫贼,还在这大放邪淫之词,给我闭嘴!”猛然间一声娇咤打断了茶棚里的故事,远方飞身射来一道黑衣身影,剑光闪闪直指中间的老头。

众人四散奔逃,而那唱胡老头躲闪不及,腰一扭直接倒在了桌子下面,撅着腚瑟瑟发抖。

那黑衣身影霎时站在老头身侧,原来是名年轻女侠,撅嘴就要挥剑斩下去。“陈师妹,不可!”从她背后闪过来一个白衣男子,边喊着边拦腰把她抱住。

这么点功夫,老头竟然就此不见了踪影,半空中只留下一句话:“两位大侠饶命,这样东西赔给你们了!”

男人只惊呼道:“这老头子好高明的轻功!”而那女孩则慢慢收起剑,却发现面前桌子上多了只银白色的女鞋。

“柳师兄,你看这是?”她毫无顾忌地捡起来那鞋子,冲着男人摇晃。“多加小心,别中了那老头子的奸计。”男人谨慎地捏过来,查看几番后脸色一变:

“这好像你师姐穿过的那种……当年她应召奔赴洛阳守城,至今杳无音讯,我想可能……”

“师姐师姐,你就知道个师姐!”女孩赌气似的喊着,跺了几下地,那双俏眼睛一下就就通红起来。

还没等她扭头走开,柳师兄立马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好啦,我不提她就是了。”

这一男一女突兀地出现在茶棚里,刚刚跑走的一大群男人此刻也是慢慢围了过来。各自眼神里都带着一些敬畏和猥琐,自然是因为之前唱胡老头那番女侠之死的讲述所致。

“好俊的姑娘,身段真是细长,那腰让俺一只手都能掐过来……”

“你看她腿上那层黑纱都能把肉透出来,摸起来肯定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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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的闲言碎语让师妹眉头紧皱,手抚上剑柄就要拔出,可柳师兄扯着她的衣袖,两人迅速远遁了去。

“这里离狼牙城太近,咱们别惹事。”柳师兄低声说道,那师妹也没言语,只是更紧地依偎着身前的男人一同赶路。

没多久,俩人直接到了狼牙城门口。如今狼牙城也恢复了当初洛阳的繁华,商贾通行,小摊贩热闹地做着生意,只不过城门上的字换了两个而已。

这几天城里更是热闹,据说是城主摆下了擂台赛,花重金奖赏获胜者,于是各地武者纷纷到来,也有门派弟子前来观摩的。柳师兄带着师妹顺利地进了狼牙城,找了间客栈住下。

“师妹你看,那边就是大擂台,真可谓是热闹非凡。我们也好趁乱刺探些情报。”柳师兄打开了些窗扉,看着远处广场上的金红旗帜,脸上露出笑容。

“好好,早点结束早点回去,我是不想在这呆太久了。那些士兵盯得我直恶心。”陈师妹伸了个懒腰,一下就趴在了床上,“赶路太累了,我先睡会哈,晚上再叫我起来……”

谁知她一下就被师兄拽起来:“陈玉,这是我的房间,我应该给你开了间客房吧?”

“柳浪,我想睡哪就睡哪,你可管不着。”陈玉昂起头吐了吐舌头,紧接着又继续在床上翻滚起来:“哎呀,这床真大,真舒服……”

柳浪倚在窗前,看着床上那滚来滚去的少女,她的身影逐渐和记忆里的某人重叠起来,只不过那个女人永远留在了两年前的某一天。

这么算起来,也是相仿的年纪呢……柳浪痛苦地闭上眼。再次睁开的时候,陈玉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你还是放不下她对不对?”陈玉眨巴着眼睛,故意把脚抬起来:“看,我把那只鞋穿上了,真的好合适哦,和我的脚大小简直一模一样!”

柳浪低下头,女孩秀气的小脚上套着两只颜色截然相反的鞋子,一只纯黑,一只则是有点陈旧的银白色,看上去显得有点滑稽。

“所以,我也是跟师姐一样的吧?一样漂亮,一样……”

“能被你所喜欢?”

女孩主动到有点颤抖的声音从身前传来,这一刻柳浪的内心像是刀绞一般拧的慌,他不知该怎么做,伸出的那两只手是要摸上师妹的脸蛋,还是脱下她脚上的鞋?柳浪不敢直视师妹的眼睛。

自己大可像那两年里的每一天一样做出选择,

但今天,一种莫名的感觉让他不再犹豫。两具炽热的身体紧紧相拥,就这样无声地吻着,直到窗外的喧闹逐渐消散。

“玉儿,我……”

“我们出去走走吧,师兄。”陈玉温柔地笑了笑,主动挽起柳浪的手,这次没有抗拒,两个人如此自然地走在了狼牙城的大街上。

“这种夜景还挺棒的呢,是吧师兄?”“是啊,洛……以前的这地方就是很繁华。”柳浪随口答着,给他的玉儿在摊子上挑了串糖葫芦,看着她欢欣鼓舞的样子心里泛起不少暖意。

只不过,他不时又看向城中央被众多楼宇环绕的那座最高大的楼阁,眼神隐藏着难言的冰冷。

“那是城主阁嘛?好高的样子。”陈玉啃着糖葫芦向师兄问道。

柳浪点点头,暗自记下了其中一些建筑上的特点。正当他准备往前走几步的时候,衣角却被女孩拉住。

“别看了,今晚你不要去。”

“我计算过时间,咱们还能在这呆好几天呢。多准备准备也不迟嘛。今晚…我有安排呢。”玉儿狡黠一笑,拉着柳浪就要回客栈。

子时左右,城里因为宵禁静的只剩虫鸣,屋子里的柳浪上衣剥得干净,坐在床前静静想着什么。

把师妹带出来山庄的时候,他们之间还隔着层距离;如今美人入浴的水声声声清晰地灌进他的耳朵,柳浪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个梦。

等到玉儿莲步轻移,踩着带水的脚印走向柳浪的时候,他故作正经的脸庞还是红了个彻底。

“嘻,看起来师兄很喜欢玉儿这样呢。”女孩白净窈窕的身姿在月光下蒙上了一层诱人的滤镜,她俯身趴向坐在床上的柳浪,两只饱满挺拔的乳房几乎就怼在了柳浪的鼻尖上。

男人尽力克制着自己扶在女孩腰间的大手,后来终于意识到这只是徒劳。如果在这种时候矜持,反而是对面前的姑娘不负责任了。他深吸一口气,温热掌心抚着玉儿的腰肢,慢慢下移到她丰满臀部。女孩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双腿不自觉打开些许,偏头贴在柳浪身上。

怀中女体的颤动让柳浪心跳也不禁加速。本就对师妹有好感的他,只是不愿承认那个她的离去而故意对其疏远;而今天那只鞋子的出现,或许是在提醒他,是时候放下了。

柳浪反身把玉儿压在床上,赤裸裸的胴体,微红的脸颊,玉儿的眼神有些躲闪。“师兄……喜欢玉儿的身体吗……”

这问题无需回答,玉儿被缓缓抬起的娇臀玉腿说明了一切。她只能看到自己的两只小腿如同旗帜一般高昂在师兄的肩头,随着柳浪轻轻掰开女孩并拢的大腿根,玉儿娇哼一声,因为一阵清凉感突然拂过她闷热湿润的私处,柳浪甚至清晰地看到女孩紧致的屁眼狠狠缩了一下。

“唔……柳……柳师兄……”玉儿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来自柳浪的两根手指正挑逗着她下体丛林深处那两瓣肥软多汁的肉唇,从闷声逐渐响亮起来的噗叽噗叽的水声让玉儿那白嫩小脸蛋被撩拨得通红,心里求着想要被进入的放浪想法到了嘴边也只能化作咬紧下唇的诱惑动作。

那根女孩期待了许久的肉棒终于在她忍耐到极点时慢悠悠地插了进来,阴道扩张导致的充实感让玉儿仰头急促地呼吸起来,谁知柳浪的嘴唇也袭击了她上面的小嘴,被刺激到了的香舌主动地探入男人口腔,就这样在床上爱的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许久后,柳浪看着赤身裸体仰躺在床上熟睡着的玉儿,取过手绢擦拭着她下体残留过的精液。看着女孩翘起的嘴角,他心里反而沉静了下来。

虽然奋战到了几乎后半夜,但柳浪此刻毫无倦意,心里莫名的焦躁让他很想去做一件事。

替女孩盖好了被子,他转身走向房门,又返回到桌前,疾书写完几张信纸后才悄然离开。

第二天的早上,陈玉恍惚之间醒来,却并没有看到自己的师兄,只在桌上发现他留下的信纸。

“混蛋,你这个混蛋师兄!”陈玉红着脸骂了几声,赶忙穿戴好出了门。

柳浪写的东西不多,只是提到自己会在晚上完成所有的侦察任务,并把整理好的资料放在指定的位置以便陈玉取走。

“‘……今日的酉时在城门口的齐家铺子等我。我一定会来的,我要带你回山庄告诉每个人……’啧,还挺会写的嘛臭师兄。”陈玉坐在铺子里,满面桃花地一遍又一遍地读着柳浪留下的书信。

她刚刚在交接的地方已经拿好了资料,现在只等师兄如约归来,一同返回山庄了。

然而热闹非凡的城门附近却始终没有柳浪的身影,陈玉逐渐恐慌起来,手里的书信被攥的扭曲,她不时站起来望向城里,希冀着能看见自己的师兄。

等到城门即将按时关闭,陈玉终于坐不住了,抓住最后的机会又进了城。她能想到的最坏的可能,便是师兄独自闯入那狼牙军的重地被抓住了,但这些送来的资料是怎么回事?

“师兄你到底在哪里……你这个混蛋,明明才答应过……”陈玉有点难过地嗫嚅着,脚下却毫不放松在一栋栋楼宇间施展着轻功,很快便逼近了城主阁附近。看着那此刻一片黑暗的楼阁,陈玉不禁猜想里面是不是出了些变故。

不管谁死谁活,陈玉此刻的想法只有一个,就是把她的师兄找回来。深吸了了一口气,待到太阳完全落下时,守卫还未来及换上灯火,陈玉灵敏地攀上城主阁,翻开窗户潜入进去。

今晚是个没有月亮的暗夜。陈玉屏气凝神,尽量回忆着柳浪提及的城主阁里的布置。她有点后悔当时没有好好听,可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她凭借着窗外高度估计这里应该是第三层,而柳浪可能的去处肯定是在更高的楼层。每个房间都静的可怕,走廊连一个守卫都没有。陈玉提起短剑,静悄悄地迈向楼梯。

女孩刻意减缓的步伐,让她踩在台阶上的绣鞋没发出半点声响。她一级一级往上走去,心也悬的越来越高。

过度的紧张,让她甚至都没发现自己脖颈早就横上了一柄匕首。女孩细嫩的皮肤触碰到冰冷金属的瞬间,身后的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你?怎么进来的。”耳边响起的这道和师兄截然不同的声音让陈玉心若死灰。那人的强劲力道让陈玉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她慢慢地跪在台阶上,丝袜包裹的膝盖碰着石阶,身体却被强迫着往后仰,小腰贴在那人的膝盖上。

陈玉看到自己正上方那男人的脸,隐在黑暗中十分模糊。她干脆地闭上眼睛,抿起嘴唇一言不发。

“果然是个女的。”

“要杀要剐,任由……处置。”陈玉冷漠地回答,可身体的不住颤抖出卖着女孩内心的恐惧。

男人也没再多言语,收起匕首,两手转而按上陈玉的双乳。陈玉先是痛的“嗯哦”了一下,心想这男人难道是要凌辱自己;紧接着从她身体内部爆发出的巨大断裂声让她眼睛骤然睁得极大,眼皮又不甘地缓缓合拢,两行清泪沿着陈玉的额头倒流下来。

如果这里有第三个人的话,就能看见陈玉纤细颀长的身子在男人的巨力下从腰间被整个折断,如同一个倒过来的U型,极度不自然地贴合着男人的膝盖。

陈玉两条美腿在断腰的一瞬间狠狠踢蹬了几下,雪白美肉抽搐,几秒后便彻底死寂下去。女孩子的小膀胱早就随着白天长久的等待而充盈,随着下体的松弛,陈玉的大腿内侧蔓延开鲜黄色的水流,前方裙摆也出现了喷射状的深色尿渍。

但女孩这时还没有死去,她额头满是汗水,小嘴大张艰难地呼吸着;男人再次出手,这一下则是扭断了身下女孩的脖子。

女孩侧头看向冰冷的栏杆,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她的娇躯似乎因为惯性还在抖动,而一缕香魂已经慢慢消散。楼道再度陷入寂静,滴滴答答的水声也很快停止。男人只是看着安静仰躺在自己膝盖上的肉体,等待抽搐的结束。女孩两只白净饱满的大腿几乎露到了根部,空气中尿液的腥臊随着双腿的敞开而变得浓郁起来。

男人的手在陈玉胸前停留了很久,确认了手上再无动静,陈玉已死,他扛起女尸准备带回去交差。随着令人牙酸的破碎骨骼之间的挤压声,陈玉的尸体十分乖巧地趴在男人肩上。运送途中,那双黑色小鞋鞋尖还在往下不时滴着尿液。

夜半时分,城主阁楼顶。此时这里灯火通明,狼牙城的高层们各自就坐,狼牙城主面前跪着两个黑甲将领,他们面前则是用白布盖着的两具死尸。

“城主大人英明神武,竟然真的引诱来了另一个刺客!”一个大大咧咧的光头武将开口恭喜道。

城主还没开口,站在城主右侧的一个冷脸汉子说道:“严格来说,不算刺客。”他回头望望城主,得到点头后才继续说着:

“初步检查,这二人身上携带有大量和城防相关的军机文件,应该是被派遣过来刺探情报的密探;至于这两人为何会出现在城主阁,”

“名为‘柳浪’这个,可能是为两年前的攻城战报仇而来,送出情报后寻求刺杀城主的机会,”

“而这个‘陈玉’,按照她潜入的时间来看,则只是寻人。”冷脸汉子展示了下手里的信纸说道。

城主揉揉太阳穴,轻咳了一声:“寻人,真当我城主阁想进就进么……这两人是哪个门派的?”

立刻有人回答:“回大人,这二人皆为藏剑山庄正式弟子。有腰佩为证。”

“哦,怪不得那男人的剑法有点叶家意思。难道因为上次咱们把叶婧衣……她姐妹给宰了?”

座下几名将领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光头回答:“老大,这我们可记不清了,上次姓叶的女侠确实杀了不少,哪管是什么劳什子藏剑山庄的人!”

“好像有个侠女说自己叫叶什么的,我只记得她最后让狼突营的人炖了哈哈!”

满堂哄笑起来,可他们看到城主那张臭脸又赶紧闭上了嘴。

“你们还有脸笑,老子今天差点就折在自家老窝了!”城主走下宝座,环视了一圈,还是冲着跪在地上的两人骂道:

“这藏剑的男弟子,你们说说是怎么绕过警卫跑到我城主阁五楼的?老子中午刚睡醒就看见两把剑围着我脖子转,要不是我反应快点,你们就都收拾东西滚回关外吧!”

旁边几个头领再次嗤笑起来,还有人讪讪地说:“老大,他们可能是打算放个人进来给你练练手呢!”

城主回头瞪了一眼,又继续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两人。

“我们……我们该死!没能保卫好城主安全……”其中一人跪伏在地上喊道,“请赐我们一死,以谢城主之恩!”

“真以为把你们脑袋拿掉就完事了?不过这段时间还缺人,老子先借你们几天命,一个月内要是还有这种事,老子亲自砍你们的头!”

城主骂的爽了,招手让这两人下去。“把这两具尸体也顺便扛走,连同书信等在城里一齐焚烧掉,切勿带出城外。”

等下属都走了,房间里便只剩了这几个狼牙军的高层。

“两年了啊,终于又要开始了。”城主坐回座位上,闭眼深呼吸着,缓缓说道,“她们果然还是看咱们不顺眼,这座大城,曹雪阳拼了命肯定都要亲手夺回来。”

“这次算是巧了,两个探子都被拿下,要是这些资料传到曹雪阳那边,情况真是不堪设想。”冷脸汉子感叹。

那光头汉子撑起自己的一双拳头,用力对击了几下,毫不客气说道:“怕什么,这群所谓女侠,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那就杀两个肏两个!”

“这次可没那么简单,她们吸取了教训只会更狡猾。我预计,十天后狼牙城擂台总决赛,人来人往,这帮婊子就要趁乱进攻了!”

“虽说老子跟狗朝廷有过约定,占两年就离开……但那些侠女心眼小的很,就算没有正规军,也会组织自己人冲过来!”

“城主大人,我提议将决赛先延期,防止咱们守城人手不足。”冷脸汉子躬身建议着。

可城主果断摇头:“那可不行,我敲定的日子正好是咱们攻下洛阳,改名狼牙城的两周年纪念日,必须在那天办决赛!”

众将领人人无语,却也对这任性城主无可奈何。

“这几天啊,各位也对手底下的兵将上点心,多操练着,别到时候被抓了破绽,”城主想了想,又说:“总决赛之前,曹雪阳会派来一支队伍,明面上的理由是为庆贺擂台赛,实则是为城池交接而来,”

“我想曹雪阳到时候一开战,这支队伍肯定就得在咱们地盘上玩起里应外合了。”

城主面向冷脸汉子,“所以,你的手下,赛前一个晚上吃掉这支队伍,没问题吧?”

冷脸汉子深深地点了点头。台下一个背着陌刀的男人发了言:“老大,这次咱们守城,弓箭弩炮库存有点缺少。”

“那些天策女兵留下的还多,射上一轮足够了!”城主说,“她们没有朝廷支援,人手不够,肯定会跟咱们拼近战。要留下些精细的弩箭,专打那些冲在前面的。”

“此言差矣,那些强手就留给在下吧。”城主阁的角落里响起一个枯锈的声音,惹得众人纷纷侧耳聆听。“弩箭无眼,女子身体娇嫩,被破坏了可不好。”

“无名老弟,您一剑就值黄金百两,我可实在请不起。”城主摇头无奈地说。

“呵呵,遇到越强的,越俊俏的,在下会主动出手。”房间阴影里走出一名怀抱宝剑的剑客,他平平地说着,冷漠眼神直直望向窗外夜空。

城主最后对几个将领交代:“你们提前告诉下面人,要是还想着两年前享用那些女侠的滋味,就给老子拼命杀敌,这次来的侠女只会更强,而且一个个都带着和咱们狼牙军的深仇大恨!”

“活着的,有肉吃,有女人玩!死了的,咱也给他送回关外!”

“拼命杀吧!”

“老大英武!”“老大牛逼!”屋里的几个将领亢奋地喊着,各自明确了职责就都回去了。

此夜,狼牙城暗潮涌动。针对城里老人,妇女和幼儿的疏散在秘密进行中,每个成年男子却是收到了一条奇怪的指令。

狼牙军们的操练更加密集,城池外表却好似没有任何备战的迹象,仍然岁月静好。

城池的角落,狼牙军操练场旁的一个停尸房里。柳浪和陈玉冰冷的尸身此刻并排躺在地上,甚至连条席子也没得垫。旁边一个小兵一件件地往火炉里烧着文件,当他看到柳浪写给陈玉的几张信纸时,瞅向柳浪的眼神还带着点不屑。

“一对儿苦命鸳鸯哟,让老子把你们一起送走吧。”小兵走到柳浪尸体前,一把拖住直接扔进了大一号的火堆上。至于那所谓的“玉儿”嘛,他当然是得好好地欣赏一番咯。

陈玉腰椎和颈椎被完全折断,本就窈窕的身材现在更是扭曲到诡异,纤腰显得更加长了些,那颗香汗淋漓的头颅整个侧向了火堆的位置,似乎还想看到自己的师兄最后一眼。

相对于早已经僵硬的柳浪,陈玉的尸身因为死亡时间尚短,还保留着一些柔软。小兵先是扶着她的双脚,把那两只黑色女鞋轻松脱了下来。布鞋早就失去了女孩的温度,表面斑驳的水渍带着一点奇怪的味道。她的两只小脚倒是格外柔软,丝毫没有绷紧的迹象,连同大腿一样摸起来柔若无骨,或许是脊柱破坏的关系。陈玉这一双过膝黑丝修饰着的,在死后都完好无损的美腿自然是小兵的关注重点,那从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小腿上的黄色尿渍当然是拜男人搬运所致,这层黑丝袜也浸满了陈玉死后的骚尿,小兵感叹着卖不出了好价钱,但还是仔仔细细地褪掉收好。

侠女死后的尸衣也不会被放过,陈玉精心穿着的门派服装被小兵粗鲁从尸体上扒下,三角区前的裙摆上还保存着那朵喷溅形成的微黄花朵。小兵早就等不及了,他摸到陈玉腰肢的时候就发现指尖带着了点潮湿,现在这具侠女的身体彻底对他开放了权限,小兵也就清晰地看到陈玉茂密的丛林里那朵有点苍白,但还是湿润着的鸡冠花。手指轻轻掰开,鲜红内壁似乎还是活着的样子,但小兵自然找不到象征纯洁的处女膜,反倒是看见几丝白色黏液顽强沾在她的穴里。

“骚货一个。”小兵舔舔嘴唇,把房门关上,扶起陈玉的大腿掰开一点,兴奋多时的肉棒趁着这个姿势挺身而入。沉闷的抽插声在这不大的屋子里并不起眼,还不如火堆上噼里啪啦的烧灼声音。

小兵插了几十下自觉没味,略微干涸的肉穴加上死气沉沉的女体,即使双腿再完美也没法给予快感。他转而翻过陈玉尸身,掰开那两瓣已经泛起不自然斑点的屁股,撕掉一点陈玉的衣裙稍微擦擦她屁眼周围的粪便,就这样极端粗鲁地走了陈玉的后穴。还带着点温暖的屁股温柔地承受着小兵的抽插,干久了收尸工作的小兵明白,女人的屁眼凉的很慢,即使身上死透了,凉透了,这里面还会有点热量。

小兵听说过两年前让自己军队成名的攻城战,那些老兵天天炫耀自己肏过多少侠女,又处决了几个天策女兵。听他们说,女人尸体在东南角堆了好几丈高,小兵难以想象那种场景。他只知道,过不了几天那地方就会臭的要命。这可是七月天气,刚才那男人的身上已经有点异味了,这女人倒还好。

神情恍惚着,小兵发现自己竟然就在这女尸屁眼里射了。软掉的肉棒自然滑出,带着黄色的精液从陈玉已经被干的敞开的菊穴溢出着。

最后捏了一把陈玉丰盈的大腿,小兵依依不舍地把她抬起来,扔到柳浪原先的位置。这么一具惹人怜爱的肉体,最终也只能落得个焚化的下场。火焰消沉了会,终于舔起来陈玉娇嫩的尸身,烧的格外旺。

小兵不舍得看这具胴体慢慢烧成灰的过程,出门无聊望向昏暗夜空。今天星星很少,甚至还有几颗流星悄悄滑落。

过几天,要死很多人了。小兵猜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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